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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弃妃*皇帝、 选秀中的复仇
“娘娘, 这回之后……皇上是不是就原谅你了?”
南郁时本来已经把那块糕点放下了,不知道怎么又拿起来,狠狠地咬了一口。
“希望吧。”
虽然嘴上那么说, 其实南郁时心里却并不觉得怎么舒心,心里始终悬着一块石头, 直到秦漠走了之后, 都没有彻底消解。
「玩家,我必须再次跟您强调, 您的任务一旦失败,将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您不会拥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尤其是在这样危险的世界里,面对任务难度较大的男主,如果您一旦有可以快速完成任务的机会, 系统建议您果断行动。」
“娘娘,钟粹宫的秋月又来了。”
红娟端着两箱子南洋新进贡的珍珠, 一箱是皇帝赐的, 一箱就是箫妃送的。
箫妃的兄长正好在南洋执行公务,带了些特产来,多半是女人家喜欢的珠宝首饰,箫妃倒是大方, 这一转头都给南郁时送来了。
“她送,就收下吧。”
南郁时撩开两箱看了看, 从里面挑出看着最圆润光泽度最好的珍珠项链递给红娟, 耳垂手链递给绿柳。
“给你们俩戴着玩吧。”
“这…”
南郁时这段时间倒是总给她们俩挑东西,他本来也戴不上。
好不容易算是消停了几天,南郁时这边消停了,秦漠那边倒是不消停了。
边关战乱又起, 秦漠从早到晚地召见军机大臣,连南郁时那也没去几次。前个陪南郁时吃过一次午饭,后面又是被太监急匆匆叫走。
南郁时这几天倒是清闲,齐贵妃被禁足,皇后那边也没来找过他的麻烦,更别说是萧妃那边了,虽然人没怎么来过,但是各种珍珠奇宝,间歇不断地往南郁时的宫中送。
意思也很明白,就是让南郁时把之前她得罪过的事情给忘了,或者咽进肚子里。
后宫里没什么永远的敌人,互相利用或者之前有矛盾的,都可以通过别的方式化解。
南郁时本来也没在萧妃那吃过什么苦头,虽说当时萧妃确实是对他起了杀心,但是皇帝钓鱼执法,南郁时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准备。
他逃脱的容易,反而给萧妃心里留下不小的阴影。
南郁时倒是不至于非要和她作对,既然萧妃愿意给他送东西,送什么南郁时都尽数收下。
找到些好看的首饰,他也不太用得上,所以南郁时就都留着,多半赏给他宫里的宫女,更好些的留给红娟和绿柳。
之前太后安排的选秀,也只能延期。可年夜宴更要临近,太后为了让这群秀女能在年夜宴的宴会中,在皇帝面前露露脸,所以强压着秦漠,还是忙里抽闲,找了一天他能露面的时间。
延期了一阵,才算是到了选秀当天。
给皇帝选秀是顶顶隆重的大事,选秀当天,按照古代的制度,除了皇后和皇上要在之外,贵妃和妃位以上的也要在场。
本来太后也该到场,但太后为了避嫌,也为了显示自己不问世事的清修之名,干脆也就不来了,全权交给她这边的皇后管着。
因为齐贵妃被皇上禁足,贵妃只有南郁时一个,他坐在左侧侧边其他的妃子,箫妃和淑妃两个坐在右侧,皇后和皇帝坐在主位。
南郁时作为一个纯弯男,自然对这些莺莺燕燕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尤其是前面又拖又长的流程,更让他就恨不得昏昏欲睡,当场在大殿中睡过去。
一串串长相或甜美或清秀,或清丽或雅致的大家闺秀们从门口鱼贯而入。
多半是南郁时之前在储秀阁中见过的姐姐妹妹们,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反而是台下的众人看见了南郁时的时候,一个两个面面相觑,惊讶之情不用言说。
因为皇帝下旨瞒着,所以除了当事人外都不知情。
对于后面南郁时再也没去和她们一起选秀,孙嬷嬷都不用解释,在皇宫不会有人过问本来和她们无关的事情,因为有忌讳,也怕多问多错。
后面她们听说有一位新任的贵妃,也只当是位鸡窝里飞出来的金凤凰,是个命格属贵的贵人,也并不知道那位她们口中的贵人,就是那个曾经和他们一起选秀的秀女。
毕竟在后宫中储秀宫的秀女,要么是王公大臣的姊妹,再次是各州府县令的儿女,皇帝身边的宫女是没有资格进入储秀宫一起参与选秀的。
所以在后宫人人议论的时候,他们也只是觉得惊奇,想知道这位宫女长什么样子,是何方人氏。
却不知道这位他们眼中令人惊叹的贵妃,就正式那一曾经跟他们一起选秀的,多次被孙嬷嬷扯出来批评教育的秀女苏参。
各位秀女在台下等着,娘娘们在位置上也等累了,皇后才转身派太监去养心殿问皇帝的意思。
不过一会,小太监回来了,他跟着皇后耳边传话。
皇后微微皱眉,然后清了嗓子,对下面的秀女众人说道:
“皇上还在前朝处理军务,暂时
不能到现场,大家先开始吧。”
没了皇帝的选秀,说实话就是走个过场,有关系的点点头,没关系的只要皇后看着顺眼,也就给个位分留下了。
最先上来的两位是前朝要臣的女儿,皇后酌情都给封了嫔。
再上来的,有一部分是太后的娘家人。
都和皇后沾亲带故,皇后自然不好给太低的位分,就安排了贵人或者答应,给放到离皇上住的近一些的位置,也算是全了太后以及家族那的面子。
皇上终于结束了朝廷中的事儿,下了朝,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更换,就到了选秀的殿中。
他十分有十二分的不耐烦,到了台上,只是给了皇后一个继续办下去的眼神,就没有任何底下的秀女们有半句眼神交流。
基本什么都是皇后开口安排的,他这个皇帝做得倒是清闲,既不参与也不安置,只阖目休息。
后面一位上来的就是那个名叫乔飞燕的秀女。
乔飞燕在下面看见南郁时坐在台上的时候就已经慌得不成样子了。
她吓坏了,抖着腿上来,不知道怎么的,只是和南郁时对视了眼,就被地上的地毯给绊倒了,平地摔了一大跟头。
她尖叫着的声音绕的整个大殿都跟着震了一震。
皇帝本来还在休息,一听见这样的声音,立刻皱眉挥挥手,准备让太监给他拖下去。
可他自己睁开眼睛,瞧见这人的长相才有兴致的,叫停了张公公传话的动作。
皇后看见皇帝脸上的表情立刻心领神会。
“箫妃,这是你娘家侄女吧。”
箫妃本来这一阵子就在夹着尾巴做人,一听见皇后的话也不好不回答,值得陪笑着点点头。
箫妃一向在后宫之中,自诩高雅有礼,高傲也瞧不起别人,端得很有姿态。
这回可好了,她这位侄女,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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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之前摔了个狗啃泥,箫妃估计要被后宫的妃子,尤其是死对头淑妃给笑掉大牙。
箫妃擦擦额头的冷汗: “回皇后娘娘的话,她是我远房舅舅家的侄女,平时也没什么机会能见上一面…没想到这孩子这般没有礼数,让皇后和皇上见笑了。”
箫妃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去当那个出头的枪,在皇后和皇上面前,她更不能下什么定论,只好等皇上开口。
“殿前失仪,按律当斩。”
皇帝慢腾腾地说完,那边的乔飞燕已经彻底被吓破了胆子。
她跪地上使劲地磕头,一边磕头,还一边求着箫妃救她。
箫妃这回被她丢了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还会去冒着得罪皇帝的风险,给一个远方的侄女求情。
她选择自保,干脆不说话了,只等着皇帝的处置。
看见箫妃不说话了,乔飞燕感觉自己心都冷了半截,就像是脖子以下入了土,冷汗遍布全身,她求生的本能,让她抛弃掉什么尊严,越过箫妃,去看坐在另一侧的南郁时。
她在冥冥之中似乎有所了悟,这位从小小宫女,一跃成为贵妃的故人,才是今天自己能活命的关键所在。
“苏参…不,苏娘娘…贵妃娘娘求您救救我,求您救救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不想死。”
南郁时被乔飞燕求饶,自然也只得抬起头来,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他和乔飞燕之间的事情,只有箫妃和皇帝知道,自然其他人也在好奇他和乔飞燕之间的关系。
更有甚者,还在考虑,难道这个新册封的瑾贵妃、也是太后那边的人?
伴着到处各色目光,南郁时看见皇帝正侧目望着他。
目光温和明亮,眉眼中蕴藏放纵之意。
南郁时知道,这是皇帝准备给他出气,让他去报仇的。
秦漠在教他,不要给错误的人施以善意,别做那个东郭先生。
“你可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南郁时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她身上。那是乔飞燕从没有在苏参脸上瞧见过的表情。
冷淡,无情,似乎并没有一点对她残存的怜悯。
“之前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骗娘娘…只求娘娘再给奴婢一个机会!”
南郁时在说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事情。其他人自然也是十分不解,可再听的云里雾里,说到这份上,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因此,众妃子的视线在箫妃身上划过,嘲笑的意味更深。
得罪了正当宠的贵妃,还是在她不是贵妃之前,看来箫妃以后的日子是要不好过了。
乔飞燕感觉自己头皮发麻,她现在机械的求饶,可心却越来越冷。
“我当时提醒过你,你还记得吗?”
“…奴婢…奴婢记得。”
血液在凝结,而乔飞燕却克制不住的想到那天,南郁时被她和几个太监抬进钟粹宫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
南郁时突然失踪的事情,她也是知情的。
现在看见南郁时完好无损的坐在台上,第一反应竟然是觉得南郁时越发像是孙嬷嬷故事里的狐妖。
那个美到足以让所有人爱上,祸国殃民,又能搅动风云的…圣祖美姬。
她看着南郁时的眼神,越发变得恐惧不安,她连连后退,嘴里念念有词。
“不会的…不是…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
她想到什么,突然瞪大眼睛。
曾经和南郁时相处的点点滴滴,像是泉水般泄洪而出,她想到某一天,那是个明媚的晴天,阳光好的出奇,她和南郁时并肩站在一起。
她听过那个故事之后,一直对美姬的故事念念不忘,第无数次问南郁时,到底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美到所有人心生爱恋的人物。
南郁时不知是敷衍,还是半认真地回答。
他慵懒用随手捡的叶子挡住一只眼,另一只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浅色瞳孔投射出湖蓝色的微光。
“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一只狐狸精。”
————
“当时,本宫本想给你机会的,可你的选择,是放弃了机会。”
南郁时神色自若,冷色嘴唇轻启。
“皇上,就罚她…永世不可再入紫禁城可好?”
南郁时宣布完对乔飞燕的处决,立即告病出了大殿。
他瞧见心如死灰的乔飞燕被人拖出去的时候,整个人也觉得头晕恶心。
自己用了这所谓贵妃的权利,竟然也成了封建的加害者。
还真是…
他一个人恍恍惚惚间走进御花园的凉亭,石台的冰冷让南郁时打了个哆嗦。
“第一次决定一个人的生杀大权,感觉怎么样?”
南郁时第一反应,还以为是客服在和他说话。
正要回答,才看见出现在他眼前的皇帝秦漠。
南郁时扯着嘴巴敷衍的微笑,露出那种惯常的表情,眼睛挤成一道弯弯的缝,嘴唇撅起来,满脸年轻的胶原蛋白。
“朕总说你喜欢多管闲事,可你有一双清澈的眼睛,”
秦漠拂过南郁时耳后,帮他掖好一缕翘起来的鬓发。眼中写着疼惜。
“独特,宝贵,绝无仅有。”
秦漠永远记得那一个时刻,在香火和无数长明灯供奉的先祖庙堂里,南郁时替他轻轻挡住可能垂落的香灰。
他眼眸低垂,在缥缈而纯净的圣殿里,他温和的神情宛如神明。
第52章 弃妃*绿帽皇帝 夜宴:意想不到的同伙……
夜幕降临, 皇宫内灯火通明点亮金碧辉煌的大殿,宫女们排成长龙,手举香炉送入袅袅青烟, 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花香,映衬着畅春园里满园的春色。
皇后和嫔妃们都衣着华丽, 各个穿着精致典雅的宫装, 带着璀璨夺目的耳环簪花,坐在皇帝两侧。
由于年夜宴的特殊性, 齐贵妃被恩准参加暂时结束禁足参加夜宴,是为了压制太后一方的实力,也是为了给齐家一个面子。
文武百官按照官阶的高低分列两旁,身着便服,耳边有丝竹管乐之声作伴, 舞女翩翩起舞,美酒佳肴, 香气四溢, 百官神色放松,或谈论着国家大事,或者聊着风花雪月,总归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忽地一阵尖锐的笛声划破空气,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大殿门外。
有人吹着笛子走进来,声音时急时缓, 时断时续, 偶如竹林中萧萧风声,忽如雨打枇杷,雨点骤然变急,声音变得非常高亢, 声音急如敲鼓,似乎正在无言地催促着什么。
南郁时心里被这阵笛声扰的提起来,抬眼一看,端着笛子走进来的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看着温文尔雅,可衣着却着实不俗。
南郁时瞧见皇帝赞赏的眼光,以及身边的齐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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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的神情,就猜出来了来人的身份。
这位正是那个传说中的新科状元,生于宰相门庭,身负众望的天之骄子,主控所扮演的人物,齐越。
这位叫齐越的,听说三岁能诗,七岁能成对,十岁温良恭俭让,十五岁就拜于名师门下。
南郁时打量着这位新科状元,这位状元郎居然也在看着他。
按理来说,皇上的后妃是绝对不可以这么用眼睛去看的,不仅这算是大不敬,更是一种当着皇帝面的挑衅。
南郁时心生怪异,于是自己撇开眼睛,装作没有注意到似的,研究起自己手里的酒杯。
这杯子可真杯子啊……
南郁时喝了古代的酒,才知道动不动古诗里就提到的酒千杯也不完全是夸张的说法。这个时代的酿酒技术还不够完善,所以酒的酒精度数都很低,和他活着世界的甜米酒喝起来差不太多。
经过上一个世界锻炼出来的酒量,这个世界的水酒就完全不够用了。
南郁时觉得自己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喝上个百八十杯,南郁时眯起一只眼睛看这酒杯底,浅得如同瓶盖。
南郁时这样的举动,竟然引来了台下的一声轻笑。
南郁时寻着声音去看,果然看见了那声音的源头,正是那位新科状元郎,他对着自己举了举酒杯,南郁时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的看了秦漠一眼。
秦漠像是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眉来眼去,他正忙着和一位上来敬酒的大臣问他家里的事。
南郁时本来也准备装作没看见的,直到他偷眼看见,那位状元郎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酒壶,然后用口型对着南郁时说了两个字,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南郁时后背都坐直了。他有点焦躁地在凳子上坐了一会,那酒水被齐越碰过之后,就像是酒精浓度变高了,越喝越觉得烧心,整个人都热起来。
南郁时彻底坐不住了,他找了个机会跟秦漠说自己喝多了,准备出去吹吹冷风。
南郁时匆匆追着出了大殿,却不熟悉畅春园的布景,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齐越向着什么方向去了,在殿外外面的园子里走了两圈,无法,又回到殿后的连廊处。
南郁时正准备问客服关于这段剧情是不是出了错,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南郁时一手握住身后人送上来的拳头,把那个似乎准备偷袭他的家伙按在了柱子上。
背靠着歌舞升平的明亮大殿,透过窗子,还能看见秦漠和众臣的身影。
南郁时只得放轻声音,“是你?”
南郁时瞧见那张忍俊不禁的笑脸,此刻没有一点紧张或者慌乱的神情,即使现在是自己控制着他,还是幅很有把握的样子,对着南郁时挪揄挑衅。
“没想到,圣上最为宠爱的贵妃娘娘,身手竟然如此不凡。”
“彼此彼此,传言病弱体虚的状元公子也是力大如牛。”
南郁时反唇相讥,齐越笑眯眯地,那双眼睛似乎看穿了一切,眼睛不自觉顺着南郁时的领口看进去,他刻意穿着高领的衣服,就是为了挡住喉结的地方。
南郁时皱起眉。他一时手上用了些力气,竟然在片刻之间,真的萌生了杀意。
被他紧紧攥着领子的齐越或许也察觉到了那股杀意,立刻出言引起了南郁时的注意,打断了他的思路。
“我还知道,风筝,竹林里的信,还有一会,你准备用软筋散对皇上……”
南郁时额头出了些冷汗,手里握着匕首,虽然皇帝把他那把镶着宝石的收走了,南郁时寻了新的来,虽然他确实算是放弃了用匕首刺杀秦漠的想法,但是南郁时还是喜欢拿着匕首保命。
没办法,他现在在皇宫里树敌太多,实在是活得很不安全。
匕首抵在齐越的脖子上,尖锐的地方划破了他的皮肉,渗出丝丝血迹,他脸上的表情才终于严肃起来,“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再说废话我就杀了你,你知道,我这种亡命之徒,不在乎多拉几个垫背的。”
南郁时语气阴冷,眼睛死死锁在这个齐越的脖子上,过于紧绷的心情马上就要耗尽他的耐心。
“因为信是我送的,风筝也是我派人扔的,你想杀了皇帝,今晚就是最好的机会。”
南郁时目光更疑,他打量着眼前的人,在脑海中质问客服。
「为什么系统安排的任务会和主控扯上关系?」
客服也错乱了,它那边显示正在查询,进度条旋转的功夫,齐越继续说:
“我已经安排好了人手,一会你离皇帝最近,你先哄他喝了带着软筋散的酒,然后听我的笛声为号,等到他困意上涌,我齐家的亲信侍卫就会上来控制住其他臣子。
你来劫持皇帝,今夜逼宫,让他宣布诏书退位,一旦我们齐家掌握了江山,你准备对秦漠做什么,我都管不着。”
“况且,我还可以许诺你,让你光复你的国家,封你做一个藩王,这笔交易,对你也是只赚不赔!”
南郁时在心里无声地催促着客服查询的进度,可客服就像是卡顿了似的,半天之后,仍旧显示无相关剧情。
南郁时:“我凭什么相信你?”
“相信?”齐越轻声嗤笑,“你想让皇帝死,我也想要大盛的江山,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和我不合作?难道你真的认为,光凭你手下的那几个番邦来的野蛮人,就能打倒秦漠?”
“还记得那个让你离开春禧宫的风筝吗?如果不是我救你一命,你就会被在春禧宫里活活烧死,那个时候,秦漠又在哪?”
齐越瞧着南郁时犹豫的神情,“秦漠对你好,只是因为他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可不要妇人之仁。
齐越用手推轻轻推开南郁时攥着他领子的手,南郁时的手已经没用什么力气了,所以很轻易就可以推开。
他嘴唇轻轻抬起一角,那张本来温润的脸上,露出截然不同的魅惑神情,他的笑容中透露着残忍,指缝顺着南郁时的胸口划过,让南郁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更何况,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知道和谁合作才能实现共同的目的,对吧?”
第53章 弃妃*温柔皇帝 夜宴:那盏亲手做的冰……
“你好好想想, 我等你。”
他举止轻佻,甚至特别揉弄了下南郁时装女子而涂抹在唇上的口脂,南郁时拧眉横他一眼, 乔越的笑意更是深切,他碾过指尖的桃粉, 颜色正如园中点点柳绿花红。
他顺着大殿侧门坦然进去, 倒是没有一点心虚,恢复了那派正人君子的风范, 迈着四方步回到座位上。
南郁时本人就没那么淡定了。
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在他脑中盘旋萦绕,让他本来就不平静的心情突起波澜,尤其是系统反复在他眼前弹出的“无关联剧情”几个字,更是弄的他心烦意乱。
主控作为本书的正面人物,又身负拯救男主的重任, 怎么可能会伙同自己,一起推翻男主的皇位?
这一切听起来过于荒谬, 可令南郁时更加恐惧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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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可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简直就像是…
寒意从南郁时后背开始蔓延,他不禁回忆起曾经,那些曾经被他惯性忽略的细节, 有关剧情的对白线索,以及剧本里那些过于刻意的描写, 桩桩件件均如一记警钟, 重重地砸向南郁时的面门……
他本就不熟悉畅春园的路、顺着花深处走去,走着走着,忽觉眼前景色无比陌生,尤其是夜晚、一切都沉入夜色之中。
那些本来该柔美娇艳的花朵, 也全都看不太清本来的颜色和状态,乍一看去,犹如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十分瘆人。
南郁时抱着胳膊,捏紧手里的匕首、四处野猫发—情惨叫,南郁时严阵以待。
他想逃,可找不到出路,路的尽头通往哪里,后退是万丈深渊,逃出去也只是进入另一座新的迷宫…
南郁时在袖子里捏着匕首的胳膊在颤抖。
他是孤军奋战,眼前变得模糊,景物叠加在一起,游戏系统界面提示:
【游戏布景数据错误,尝试修复】
眼前的古代世界出现五彩斑斓的乱码,那些本来应该真实的布景,变成一条条复制粘贴的纸片。
南郁时觉得自己好像再次回到了第一个世界,那只有男主出现,才开始运转的,虚拟冰冷的世界。
【数据错误,尝试修复】
南郁时闭上眼睛,他不敢再去看眼前不断闪现的空白,那些让他沉浸其中的人物,红娟,绿柳,孙嬷嬷,张公公,李德旺…
她们的脸逐渐逐渐变得彼此模糊错乱,南郁时拼命想要在脑海中回忆起她们的长相,可她们长得好像,南郁时惊觉自己竟然,完全忘记了她们的样子。
【病毒植入…bug修复中】
【系统提示,二次尝试失败。】
这次的声音和之前的客服声音截然不同。那是一道毫无温度的男声,可南郁时却能感觉到,它在叹息。
还有,秦漠…
对了…秦漠,秦漠…
他这么念叨着,秦漠的脸呢,我要想起来…
他嘴里念叨着,眼前出现的空白和混乱却没有消失,直到有一双手,接住他。
“别怕…是我,我是…”
那个名字南郁时没有听清,只感觉那种晕眩消失,眼前瞬间变得清明,真实的世界在他眼前徐徐展开,春风夜放花千树,如名师亲绘画卷般各种浪漫的颜色。
南郁时听见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接着就落入温暖的怀抱。
南郁时抚着心跳过快的胸口,南郁时抓着眼前人的衣服,大口喘着粗气。
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一条小桥上。
桥沿非常低矮,照着他这幅胡闯乱逛的方式,如果没有被人拉住,一定会一头栽到进湖中,最后无声无息的死在游戏里。
南郁时只觉得心惊肉跳,临死的恐惧叫他更加紧张地攀着眼前人的肩膀。
“不怕了,不怕了。”
眼前人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然后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是不是迷路了?没关系,我会找到你的。”
紧张亲昵之下皇帝甚至没有称朕,南郁时重新看清,这是秦漠的脸。
那张时而严肃,喜怒无常,羞怯时也能笑吟吟掩饰的脸,这样英俊的眉毛,还有黑漆漆的眼睛,无数动人的情绪藏在里面。
南郁时轻轻触碰秦漠的脸,“你是秦漠,我知道,我认得你。”
“朕瞧见你许久未归,带着人来寻,幸好寻到了。”
秦漠的话才让南郁时清醒过来,他这才发现,还有一个电灯泡正好在旁边看着,他轻咳一声推开秦漠,故作镇定地打着哈哈。
“酒后夜游畅春园,景色也是十分宜人啊。”
他其实已经认不出身边公公的脸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游戏的修复还没有完全恢复,他还是根据这人跟着秦漠,又有些佝偻跛脚的习惯,才猜测出来他身边跟着的是张荣泉张公公。
张荣泉偷笑着弯腰低头拿着灯笼、照亮的一小块区域,南郁时瞧见浓密到蔓延过来的树枝,枝头开着一簇漂亮的迎春花。
“哎呦,娘娘,那次绿柳被皇帝救下,听她嘀咕着,您冰灯节那天说想出宫去看外面河里飘过的灯,所以特地选在畅春园,您看这桥下的河——”
南郁时从那簇鲜艳的花上转开目光,眼睛瞧着底下的河,正好整条河上的宫灯从远处飘来,盏盏亮起,那些本来在不亮的时候注意不到的花灯,把整条河的碧水照的亮如银河。
南郁时的眼睛移不开了。
秦漠在旁边温柔注视着他,他目不转睛地瞧着那些亮晶晶的光芒,脸上被照成兴奋的暖色,表情专注到令人觉得可爱。
秦漠侧目一瞥,张荣泉立刻悄悄派人送上来箱东西。
那箱子制作精美,秦漠让人摆到南郁时面前,意思是南郁时亲手打开。
里面是什么?
南郁时触到箱子壁外的冷凝水,大概就有所猜测。
是…他之前亲手做的冰灯。
不…南郁时又仔细一瞧,觉得似乎又有所区别,那是比之前还要精致的冰灯出现在里面。
“这可是皇上亲手雕的!”
“张荣泉,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吧。”
秦漠制止了张荣泉过于夸张的表述,他挥手叫张荣泉和一众宫人离开。看见南郁时捧着冰灯,害怕冰灯的冷气渡给体寒怕冷的南郁时,于是自己接过来。
他小心的动作,比起宫灯,更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秦漠小心举起来,给他指着那些边边角角的地方。
“之前是朕误会了。还以为…”他咳嗽一声,“这灯好看,朕喜欢的紧,天天放在养心殿里,叫人用冰窖的冰块续着冷气,可还是融化了一些。”
“朕就用冰刀补充了些细节,怕是没有你做得好。”
他看着那只活灵活现的龙,被自己雕成貔貅的奇怪样子,竟然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南郁时忍不住笑起来。
他瞧着秦漠谨慎又似乎在试探自己有没有生气的神情,惊叹地发现,皇帝秦漠居然也有一天,会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一个人。
哪怕他身居高位,可言语间尽是珍惜和尊重,南郁时再冷血也该有所动容。
南郁时庆幸于自己至少还记得秦漠的脸。他抬手摘下那朵开在最高枝头的迎春花,明艳的嫩黄色,小巧而精致,一如他此刻穿着的黄裙,南郁时吻过之后,纤巧花杆插入秦漠的发冠之间。
“你戴着很好看,衬你。”
秦漠没有拒绝。他低头任由南郁时欣赏,不在乎什么帝位还是尊严。
此刻的低头,是对有情人的宠爱。
因为现在的天气已经很暖和了,现在拿出来融化的要更厉害。里面的灯是肯定点不亮的,不过这样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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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郁时轻轻把灯推向水面,冰灯稳稳地,和万千宫灯飘一起向远方。
路的尽头是什么?
他不知道,不如让冰灯代替自己去看看吧。
第54章 弃妃*死皇帝 达成结局:死亡之吻
南郁时和秦漠离去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仍旧进行的如火如荼的宴会, 此刻已经到了整个宴会的高潮,后宫嫔妃以及前朝大臣们轮番上阵,或是古琴和曲, 长袖翩翩,或是吟诗作赋, 舞刀弄剑。
南郁时被秦漠特许坐在他身边。
南郁时摩擦着酒杯边沿, 软筋散已经藏在袖子里,他练习过许多遍, 只要手指轻轻一抖,就可以趁着倒酒的功夫,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粉洒进桌子上的酒壶里。
不出五分钟,软筋散的药效就可以发挥作用, 最妙的是,皇帝不会察觉出这是软筋散的功效, 只觉得是自己喝醉了, 才会变晕变困。
南郁时只需在这个时候,瞅准台下齐越的号令,把匕首抵在晕倒的皇帝脖子上,没有任何难度, 可以说,只要这波配合的好, 成功的几率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齐越在底下看着他, 用眼神无声催促。
南郁时出了一头汗,压力之下,他缓缓伸手,指尖碰到了酒壶, 秦漠却在此刻叫了他的名字。
他被吓得抖了一下,本来还没准备好的手指因为颤抖而把粉真的洒了进去。
南郁时心里漏了一拍,他马上转头看向秦漠的方向,秦漠表情还是他在桥边看见的那样,细腻的温柔透过抿唇微笑传达出来。
“少喝点吧,太医之前说过,你身子还要养些时日。”
南郁时放开了酒壶,把手指缩回来,南郁时还在颤抖,脸上却不太显得,南郁时撑出调笑,他把自己颤抖着的手折进脑袋底下,他侧过来的这个角度最好看。
“皇上,臣妾今晚上很高兴,只是今晚,多喝一点也没什么的。”
他用另一只手端起酒杯,酒水半天才送进口里,南郁时喝尽那杯酒的同时,下撇的眼睛划过和台下某道视线的交汇,半秒之后又错过。
这是乔越。他不记得脸,却记得他神色中的轻佻无耻和暧昧不清。
南郁时觉得自己是真的喝醉了,酒弄的他心好痛,那把匕首又发热起来。
那种热是某种躁动,匕首不是特定的哪把,而是只要窝在他手里的匕首,就会被附上某种魂灵,像是它自己有生命那样。
它无比嗜血,却只渴望秦漠一个人的血。
南郁时用尽全力压制着几乎要嗡嗡作响的匕首,心中正在倒数。
四分钟。
南郁时频频看向台下,南郁时听见太监传话,此时表演的正是和齐家关系密切的几个武将。
南郁时在看剧本的时候,大概了解过大臣的背景关系网络介绍。
他们准备献上的节目是舞剑弄枪,有古琴的伴奏,铮铮之声节奏如战鼓。
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