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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里昂是绝对的行动派。
他说完之后, 也没等南郁时是不是同意,直直抱着南郁时跳下来。
在漫天风沙中,他和弗拉里昂就像是一棵萍草, 骤风卷着他们,可下坠的速度却一点都不慢。
南郁时感觉自己此刻心跳快到要爆炸, 全身激素水平急剧升高, 底下就是那片绝对深不见底的沙漠。
他也不是没有常识的人,如果现实世界, 沙漠中龙卷风的天气非常危险,很有可能遇到流沙塌陷,或者被沙子埋进几米之下,连自救都不能。
他抓着弗拉里昂的胳膊,扯着嗓子喊他的名字, 还得努力不让沙子倒灌进嘴里。
“这么高,呸, 这么快的速度, 呸,掉下去会死的!”
“你说什么?”
“我说,咱俩要死了,要死了!!”
南郁时忍无可忍, 他伸手,一顿挣扎, 胡乱扯着弗拉里昂的触须, 强行让他把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
南郁时只想让他的脑袋离自己说话的器官更近一些,他们俩这么贴着,实在不行还能骨传导呢。
他倒是没考虑过自己身后的弗拉里昂,在刚刚那什么, 暧昧的不行的气氛之后,心里暗戳戳的感情。
他的皮肤变得很烫,南郁时却觉得他是因为高速的风和倒立让血液倒流。他没听见弗拉里昂回话,差点以为他昏倒了。
南郁时更着急了。他现在恨不得转身给弗拉里昂两巴掌叫他醒醒。
察觉到南郁时的急切,弗拉里昂终于回话了。
“别害怕,我能护住你的。”
南郁时扭着头,努力去找弗拉里昂轻微开合的嘴唇。
比起南郁时为了让他听清,恨不得用丹田喊出声的音量,弗拉里昂说话的声音太小,他也没完全听清,只见着地面离他们越来越近,南郁时一只手捂自己的头,一只手捂着弗拉里昂的头。
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干脆闭上眼睛。
就在两秒之后,异变突生。
似乎能感觉到速度开始变慢,那种飘来飘去的飘零感也消失了。
南郁时睁开一只眼睛偷看。
没死。
身边有破风声,翅膀挥动的低沉嗡鸣。
南郁时看见弗拉里昂细长透明的翅膀,从他背后生长出来。
应该说是…顶破了皮肤,把他后背平整的皮肤撕裂开,刚开始还蜷缩着,慢慢伸展开,边缘还沾着粘稠的鲜血。
那比他身体大五倍以上的翅膀,稳稳抗住了风暴。
越是逼近地面,越逼近风暴眼,风速快、急,更危险。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了,他屏气,眼前是黄色沙土被卷起来形成的模糊的一片,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什么都听不见。
视野被无限拉长,世界天旋地转,极致的嘈杂竟成安静。
南郁时感觉道一些似乎并不属于他的记忆从脑海中蹦出来,一个接着一个,南郁时想把那些杂乱的片段从脑海中赶出去,反而让那些记忆变得更清晰。
“小时…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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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说话?
“这都是你的错…知道吗?如果你不出生的话…”
南郁时想要看清,那些站在他记忆尽头的人,那些模糊的脸,就那么远远的看着他,似乎各怀情绪,又或者心怀鬼胎。
南郁时呼吸一滞,他的意识生出一种强烈的反抗感,想把自己从那些痛苦的情绪里抽离出来,南郁时觉得胃痛,反胃,恶心的很。
他还没有落入沙漠,却觉得自己已经被流沙淹没,许多人扯着他的腿,脚,希望看他完全陷进去,直至再也爬不上来。
弗拉里昂用翅膀挡住那些风沙,沙粒被卷携起来的速度,可以轻易割破南郁时的皮肤。
弗拉里昂把他裹在怀里,南郁时听见身后的弗拉里昂发出忍痛的闷哼,他终于从那些陈旧往事中拔出深陷泥沼的腿。
南郁时知道,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有更重要的人在身边。
噗通一声,两人终于滚落沙地。因为坠落速度还是太快,堪比在高速公路上猛踩刹车,俩人漂移般翻滚了近百米才慢慢停下。
弗拉里昂搂着他的胳膊非常紧绷,南郁时挣脱不开,只得任由他强制性的替他承受沙地摩擦。
彻底脱离台风眼,南郁时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第一时间转身看躺在地上的弗拉里昂。
他的翅膀被风沙刮烂了,现在蜷缩的像是两团旧抹布,他呼吸很慢,南郁时把耳朵贴在他胸口上,几乎快要听不见他的心跳。
那么微弱,堕懒的,不规律的勃动。
南郁时第一反应是心肺复苏。他掰开弗拉里昂的嘴巴,准备看看他嘴巴和鼻子里有没有进去沙子,扣弄了一阵,他觉得自己很冷静,可手却在微微颤抖。
下一步该是什么,人工呼吸…
他捏住弗拉里昂的鼻子,憋一大口气准备埋头渡给他之前,弗拉里昂很煞风景的醒过来了。
他确实是被吓得不轻。本来挺虚弱的身体,被折腾的心脏都猛跳了几下。
“等会儿,别紧张,别紧张。”
他抓住南郁时的手,温和放在胸口,让他感受到自己真实跳动的心跳。
弗拉里昂睁着眼睛,他眼睛在笑,脸却躲开南郁时的触碰,他也许是害羞,也许是故意调笑南郁时,谁知道呢?
“痛吗?”
他轻碰弗拉里昂的肩膀。
“不痛。”他仰头用脑袋蹭蹭地面的沙子,姿势舒展且惬意,沙子是温暖的,估计是被中午酷烈的阳光烤过,让人有想睡觉的欲望。
南郁时看他这样子,小狗打滚儿似的在地上蹭来蹭去,大概是很久没接触到监狱之外的世界。
所以哪怕身在敌星的土地上,也愿意去享受一下自由的滋味。
南郁时耐心把他脸上沾着的沙粒一点点摘下去,哪怕这些沙子还没他的虫甲坚硬。
弗拉里昂用脸蹭他的手心,感受了一阵南郁时手掌的温度,他长出一口气。
他闭着眼睛,用那种松快的语气问南郁时。
“知道接下来该去哪儿吗?”
“你刚才说,去小镇里不容易被找到。”
“小镇你能找到吗?”他轻轻笑了笑,调侃着,“你不会是路痴吧。”
确实,有些虫族因为天生的种族基因问题,方向感不如其他雌虫好。其实放在现代社会,辨别方向本不是难事。可雌虫生活和战斗的环境更加严苛和复杂,比如到了星际太空,一眼望过去能看见几万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星系。
所以如果方向感并不突出,就会容易迷失在战场中。
“你瞧不起谁呢?”
南郁时皱着鼻子哼哼,他指向他们身后。
“我刚在天上就看到了,小镇在东北方。”
弗拉里昂惊讶半秒,本来他以为南郁时那么害怕,一定全程闭着眼睛,没想到他还有心思记住和寻找逃生路线。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昂着头,脑袋陷进沙子里,让他感觉整个虫都轻飘飘地。他说话的声音虽慵懒,柔顺轻缓,南郁时隐隐能察觉到一点儿他藏在骨子里的温柔。
“你一直顺着那个方向走,安心走。巨蜥不会出现在这片区域了。”
“还有,进入小镇之后,你要记住,别跟那里面的任何虫族搭话。最好找一个没人看得见你的地方躲起来,三个小时换一个地方,别嫌麻烦。”
“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躲开军方设置的监视器。”
他絮絮叨叨的嘱咐着,却让南郁时心里觉得有点奇怪。
“我明白了…可你怎么和我说这么多,我们不是要一起进去吗?”
弗拉里昂果然顿住半刻。他卡壳了,看来是十分不擅长对他说谎的。不过两秒之后,他平常地说道,“你先走,我再歇会,飞累了。”
“我等你。”
南郁时显然不是轻易能被他糊弄住的性格,更何况他这个谎撒的实在拙劣。
“为什么?”
南郁时盯着他,直到弗拉里昂先崩不住了。他脸上露出那种无奈的神情,眉头里都是痛。
他对着南郁时苦笑,“我暂时走不了了。”
他掀开自己的衣服,南郁时终于找到了来源,那从刚开始就非常明显的血腥味的来源。
他看弗拉里昂镇定自若的模样,以为他身上的都是敌虫的血,可看见那叫人觉得触目惊心的撕裂伤,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后背发冷。
南郁时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胸口,心脏坠到最底部。他皱着眉头,紧紧盯着弗拉里昂小腹处的一道贯穿伤。
可说是贯穿伤,或许不足以形容这伤口的严重之处。
光说南郁时可以透过外翻是皮肉看见里面虫族的内脏,或许才能形容这种疼痛和严重的震撼。
虫族的外壳相当坚硬,虽然台风眼的尘卷风确实恐怖,可对于他们来说算不得什么非常致命的伤害。南郁时大概才出来,这应该是刚刚他和德尔那几个雌虫侍卫搏斗的时候受的伤。
想想也是应该的,德尔毕竟是现在军方里炙手可热的人物,能在他身边贴身保护他的军雌,肯定也是武力值非常强悍的雌虫。
弗拉里昂虽然厉害,但是双拳难敌四手,那两个雌虫被他杀了,他自己也因此受了重伤。
南郁时倒是认为自己从来没有一刻像是现在这么冷静过。
“我带你走。”
他说话的语气丝毫不容拒绝。他先是把自己的上衣囚服整个脱下来,用手撕扯成宽布条,反复来回包裹绑住弗拉里昂的伤口。虽然无法完全止血,但是至少可以裹住他的皮肉。
他用肩膀扛起弗拉里昂,把他背起来。
弗拉里昂刚刚和他说话估计已经是用完了全部的力气,所以一到了南郁时身上,就整个昏过去。
弗拉里昂绝对算不上轻,两米三四的身高,大肌肉块,厚重的类似钢筋的虫甲,可想而知的体重。
南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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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坚定的背着他,不知道走了多久。如果他也会飞的话,肯定他们俩会快很多。可惜了,南郁时是个人类,或者说,是个“雄虫”。不是他们虫族,没有变成虫子的能力。
从白天走到黑夜。这里的沙漠和他的世界一样,温差很大,晚上冷的要命。南郁时在露水和冷色的黑夜,赤裸着身子,脑门却出了一身汗。
脚踩在沙子里用不上气力,软绵绵的,还要消耗体能保持平衡。他因为脱力,跌倒了两次,弗拉里昂从沙丘顶部滚下去,他只好狼狈的下去捡。
一回之后,他学聪明了,用衣服搓成绳子,把自己弗拉里昂的腰绑在一起。
他腰上绑着绳子,绑在他光裸着的小腹上,肉眼可见地被绳子磨破了,那一圈鲜红的血迹,不知道是弗拉里昂身上沾着的血,还是南郁时的血。
它们通过那条绳子交融在一起,宛如生死相依的契约。
弗拉里昂的体温很高。这回是真的发烧了。
南郁时一筹莫展,弗拉里昂在自己自己的后背上,发烧烫得像是要煎鸡蛋。
要是男主被烧傻了,自己还算完成任务吗?
南郁时这么想,可心里担心更多。
他只好停下来,先把弗拉里昂安放在背风的沙丘角落,
“客服,有办法吗?他现在这样子,我怕他坚持不到回阿尔法星啊。”
南郁时收集了些荆棘木聚在一起,想方设法生了火。
周围变得暖和了一点,南郁时眉头却皱的更紧。
他满脸忧虑,跳跃的火光点亮他的胸膛,他沐浴在暖光底下,用手指触碰弗拉里昂的额头试温。
客服:
【男主虽然强大,但他毕竟是雌虫,激素会因为战斗儿陷入紊乱,更别说是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所以你的意思,他发烧是因为雌虫素分泌失调,之后雄虫素能救?”
客服没有回应,证明南郁时猜对了。
南郁时捂住嘴巴。“那不太好吧,光天野地的。”
嘴上和心里想的估计相反。南郁时那条杀伤力很强悍的尾钩,正代替他轻轻晃动,慢慢缠上弗拉里昂的腿。
第75章 逃婚白切黑雄子*战强罪雌大佬受21 ……
南郁时觉得自己就是知道。
大概压倒雌虫是刻在雄虫DNA里的本能, 所以尾钩比欲拒还迎的南郁时要主动。
如果说德尔的尾钩看起来更像是毫无杀伤力的装饰品,那南郁时的百分百是看起来不好惹,实际更不好惹的杀-戮利器。
可此刻, 那玩意儿却显得尤其人畜无害。他慢腾腾爬上弗拉里昂的腿,从膝盖往上绕上去。
尖锐倒钩状的尾钩尖端轻化过弗拉里昂雌虫坚硬的躯壳, 从小腿到膝盖, 从膝盖到大-腿,或者往上, 只留下一道随意涂鸦的白色划痕,看着相当瑟琴,似乎是它在寻找什么好的觅食地。
尾钩表面的鳞片光滑细腻,触感微凉,弗拉里昂本来发烧就浑身发热, 被冰凉的尾钩蹭过,立刻发出舒服的低吟, 让装作一本正经“对症下药”的南郁时别开脸, 他往下扯了扯鸭舌帽沿,挡住自己同样发红的面颊。
长发早就被他绑成最方便行动的马尾,顺着鸭舌帽后面的带子中间穿出。南郁时低眉顺眼,咬着嘴唇尴尬的场面, 实在是十分值得欣赏。
客服再次未经本人同意,截屏一张准备用作游戏宣传。
紧接着, 那条尾钩似乎对在大腿上“扎针注射”还不满足。它顺着腰腹爬上去, 在他敏感的后颈处,终于满意地停下来。
那块地方确实是个宝地,雌虫整个身体的皮肤都被反复虫化的虫甲摩-擦的十分粗糙坚硬,出了那个地方——那儿是没有虫甲包裹的柔软之地。
尾钩得意洋洋, 大摇大摆地抬高,它几乎是毫不留情的扎进去,准备贪-婪地大快朵颐,却被南郁时用眼神强硬制止。
它只好放弃那吸血的血槽,转变成释放雄虫素的管道。
尾钩扎入瞬间,弗拉里昂昏迷中有了点醒过来的反应,大概是那块地方太敏感,也因为柔软而真的怕痛。
弗拉里昂本能地排斥,他想要推开南郁时的身体,南郁时攥起他的双手强行压-在他头顶。
尾钩尖端也是有感觉的,刺破吸血的感觉很怪。
他尾钩进去大约有五厘米深,听着很吓人,但是虫族社会那硕大的体形身高,五厘米的概念就不觉得夸张了。
弗拉里昂的眉头一动,紧闭着眼睛,仰头重重吸了一口气。
它被紧实的皮肉紧紧包裹,南郁时可以感觉到,自己甚至不用去找释放的开关,弗拉里昂的身体源于对雄虫的渴-望,就开始拼命攫取南郁时身体里的雄虫素。
几乎是相当饥-渴的吮吸,弗拉里昂的脸越来越红润,那不再是病态。
南郁时为了控制住他,半跪在他腰腹处,尾钩和他的腿缠在一起,南郁时俯身按着他的手腕,也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黑发顺着他低头的姿势垂下来,墨色流苏般,他微微眯起眼睛,张口喘息。
注射雄虫素很消耗体能,尤其是弗拉里昂这么过分的攫取,南郁时感觉自己的体力在一点点随着尾钩交合的地方流失,他头晕眼花,按着弗拉里昂的手指也没有了力气。
他支不住身体,唔一声倒在弗拉里昂身上。
南郁时勉强用手肘支起一点可以让他呼吸和缓和的距离。
南郁时偏着脸,他撩开一边头发,露出同样漆黑的双眼。
那双眼睛里漆黑却透明,写满了怜惜和放纵。他捧着弗拉里昂的脸,嘴里低低对他说话。
“便宜你了,快点醒过来…你太重了。”
弗拉里昂的睫毛颤了颤。
不知道是南郁时注入的雄虫素更有用,还是南郁时对他说的话让他听到了,弗拉里昂真的醒了过来。
不过他算不上非常清醒,因为只是退了烧,所以现在可以打开眼睛,意识跟不上眼睛移动和摄取光源的速度。
他迷迷糊糊的印象中,似乎有什么小虫子在他大-腿咬了一口。
位置挺私密,弗拉里昂现在后颈处还隐隐作痛。痛之外,是酸麻和涨,身体诡异的变得更敏感,似乎只是被南郁时的发尖碰到扫过,就让他麻了半边身体。
南郁时在他身上睡着了。脑袋枕在自己胸口,经常带着的帽子已经被取下来,突兀地塞在自己和他小腹之间。
弗拉里昂情不自禁顺着南郁时裸着的后背看下去,看见他那绝对算是柔软的皮肤。
弗拉里昂觉得自己现在的举动有点怪,可他就是忍不住继续看下去,或许不算正义…不过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由于姿势凸-起的蝴蝶骨和背肌,被绸缎似的黑发交叉分散覆盖着,越发显得他白而精壮。
弗拉里昂这是第一次对一个雌虫的人体产生如此强烈的欣赏。
雌虫和雌虫,这本来是没有道理的。可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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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昂一想到对方是南郁时,又觉得在他心里是理所应当。
弗拉里昂咽着口水。在他几乎要克制不住的用眼神扯南郁时的腰带之前,南郁时醒了过来。
他蒙蒙的,两只眼睛没有焦距的散光,直到弗拉里昂竖起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南郁时才像是重启了似的,眼睛恢复神采,他的眼神从柔和到愤怒,可他不说自己的愤怒,反而抱着胳膊立起上半身,态度不温不火地晾着他。
弗拉里昂率先败下阵来。
他大概知道南郁时一定是为了刚才他准备叫南郁时把自己抛下,让他先走事情在生气。
弗拉里昂惯来是不会哄谁的,嘴巴只有奚落和调侃别人的时候最为灵活。现在笨地说不出什么,只会沉默和装可怜。
为了躲开伤口,他盯着算是半跪在他大-腿上的南郁时,顺毛似的,摘掉他胳膊边上多余的落发。
“生气了?”
这算是在道歉,他触-须也试探性地朝他伸过来,似乎想要捕捉空气里情绪的气味。
“嗯。”南郁时扯住伸过来的触-须,力气虽然不大,但还是能叫他痛一痛。
弗拉里昂把搁在他们俩之间的,准确说是放在自己小腹附近的那个帽子拿开,准备盖在南郁时脑袋上,却没想到,被南郁时严词拒绝了。
他指着那个帽子,脸色泛红发青。
“别给我,送你了!”
“为什么…”弗拉里昂的疑问还没彻底从嘴巴里说出来,南郁时立刻捂住了弗拉里昂的嘴唇。
“不可说,不可说。”
弗拉里昂暂时把疑惑咽回肚子里,他的上衣沾了血,不好脱给南郁时,只好看他光着身子,态度倒也很坦然。
本来军雌在战场上遭遇瞬息万变的战局,别说只是裸着上半身,就是要他们为了伪装潜伏光起屁-股也只道寻常,战争大于一切的糙汉文明就是如此。
弗拉里昂脑子里想七想八,盯着南郁时看了太久,把南郁时看的不太自在,他转开身子,从他大-腿上跪坐着的姿势站起来。
刚刚跪坐着的时候看不出来,现在才发现奇怪。
南郁时的牛仔裤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贴在南郁时的腰部和脚腕之间。
弗拉里昂眯起眼睛,因为他靠着的方向逆光源,因而弗拉里昂第一反应是自己的错觉。
“你身后怎么有一条黑色的尾…”
“什么?”
南郁时从岩石后面扯出来一只应该算是“肥硕”的巨蜥。
通体黑色,流线型的肚子,长尾巴。
南郁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宰杀了,用一根荆棘木穿起来,穿成烤串的形状。
“吃过吗?”
南郁时叉着腰,笑着问弗拉里昂。
他脸上还沾了一点红色,弗拉里昂估计就是这巨蜥的血。可他还是有点担心的问南郁时有没有遇到危险。
得到了南郁时否定的回答,他才揉揉眼睛,去看巨蜥的那条尾巴。
原来是这家伙,自己看错了。
他自言自语,可望向南郁时的目光,还是略微带了点疑惑。
南郁时装模作样在火上烤了一会,糊弄过去弗拉里昂,也就扔在一边,他确实有点不太想让他知道自己雌性的身份,或者说不想让他知道这具身体雄虫的身份。
他劝说自己,这本来也代表不了什么。
雌虫和雄虫互相吸引,就像1和0之间互相吸引一样。
南郁时不得不承认,德尔最后留给他的话,还是让他在心里产生了一点芥蒂。
南郁时随便炙烤的巨蜥肉,只简单洗净,本来就是应付着遮掩的,所以南郁时也没考虑这块肉的味道和口感,其实南郁时都不敢保证这家伙熟了。
南郁时不排除有泄愤的心情,被这些傻乎乎的动物追着被迫跳机,还落进尘卷风里,吃了一嘴沙土。
南郁时配合着尾钩狩猎,戳穿了这家伙的喉咙,穿在沙棘木上,挂在他们周围,像是展示战利品,也像是在警示其他蠢蠢欲动的东西。
巨蜥的皮很厚,南郁时用扁石头块都切割不动,只好连着皮一起烤。被考过之后,很像自己原世界的牛皮,有肉干味,还有掩盖不住的腥气。
可弗拉里昂还是很给面子的全部吞吃下肚。
他的牙齿很尖很利,撕咬起厚皮肉来毫不费力,南郁时伸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牙,发现和作为人类时候的牙齿排布几乎没什么差别。
弗拉里昂腰间别着南郁时的帽子,一只手托着南郁时坐在他肩膀上,他体力恢复了,伤口也没那么危险,可以带着南郁时飞起来,这是比起行走来说要快好几倍的移动方式。
大概不到两个小时,他就看到了远处小镇的那个装饰标识,装饰雕塑上面,两只眼睛里面装着超清晰监控,可以捕捉一点风吹草动。
他们俩玩了一招“灯下黑”,贴着雕塑那一排的墙壁翻进去,堪堪躲开监视。
这里的小镇和南郁时想的区别不大。
照样审美不足的建筑,颜色单调而灰暗。小镇街道狭窄拥挤,像是弗拉里昂这样的大个子大块头,在中间行走竟然会觉得有点拥挤。
他行动迅猛,南郁时紧随其后,两人摸索着,躲开小镇那些居民,终于找到了一间废弃的房屋。
房屋顶部爬满藤蔓,在干燥的沙漠中,居然因为藤蔓的存在而略显潮湿。南郁时对这种现象感到奇异。他用衣角戳了下那写绿色藤蔓的叶片。
瞬间,藤蔓像是活过来般,褪色般消散开来,露出房子本来的土木结构。
南郁时和弗拉里昂还没来得及退出房子,房间深处,传来一个苍老男声,他对着入侵者喊叫:
“是谁!是谁在外面?”
第76章 逃婚白切黑雄子*战强罪雌大佬受22 ……
周围一阵寂静。
南郁时和弗拉里昂面面相觑, 本来以为荒废的房间深处,传来苍老却中音十足的声音。
随即反应就是迅速从房间里出去,可房间的门却在这时被藤蔓封住挡住了他们俩进来的来路。
弗拉里昂表情瞬间严肃, 他握着南郁时的手腕,把南郁时拉进身后。
南郁时把头藏在弗拉里昂肩膀后面, 露出两只眼睛偷偷看向门内一侧。
弗拉里昂身上的虫甲覆盖全身, 马上就要开启战斗模式。南郁时却觉得有点奇怪。
他看向房间走廊深处,那被茂密枝蔓覆盖的, 纵深极长的走廊,黑洞洞的,说话的声音几乎可以听见回声。
“是谁?”
那个苍老的声音又问了一句,弗拉里昂严阵以待,可南郁时却知道, 他虽然现在的精神状态还算是不错,但是他身上那道伤口的严重程度, 不是光靠吸入点雌虫素就能养好的, 他的伤口需要得到救治。
现在让弗拉里昂贸然投入战斗,只会受伤更重。
南郁时突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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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在弗拉里昂耳朵边上说了句话。
弗拉里昂愣了半秒,可看向南郁时表现的非常坚定的表情, 也选择了相信他。
南郁时深吸口气,非常镇定地慢慢走近那道走廊。
“我们迷路了, 想在这里借宿一宿。”
那边的声音很久都没有回应, 又或许是因为过于剑拔弩张的气氛,让本来的等待时间变的异常漫长。
南郁时盯着远处,几乎是眼都不眨。而弗拉里昂则是摩拳擦掌,准备应战。
终于、南郁时的询问得到了回应。
“…很久没有虫…到这里来了。”
那个声音由远及近, 还伴随着某种木头轮子碾压着目的声音,还有吱扭吱扭的木头轮子互相摩擦。
南郁时拦住警戒着想要冲上前先发制人的弗拉里昂,他对着弗拉里昂摇了摇头。
又等待了快五分钟,吱扭吱扭的木轮声才从阴影中逐渐出来。
南郁时看清了,那是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或许用老年虫族来形容他更加合适。
他满头的白发,皱纹让他看起来不再年轻,可还是能够透过他的眼睛,以及他挺拔的后背,看出他年轻时候的风姿飒爽。
“你们怎么到这儿来的?”
他眼睛落在南郁时身上,仔细看了会,最后停在弗拉里昂身上,开始观察他。
同时,弗拉里昂也在观察这位老年雌虫。
弗拉里昂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也曾也是个军雌。他仍保留着许多军人的习惯。比如说话的时候用足气力,衣服一丝不苟,手指上都是用激光枪之类射击留下的茧子。
南郁时开口说,“我们遭遇了尘卷风,飞行器被从天空上吹落了。”
他说的话其实不假,这是南郁时从几个世界里学会的生存技能。真假参半,或者各留大半,这样说出来的话会有更高的可信度。
他点了点头。把视线从弗拉里昂身上移动到他的小腹处。
“伤得这么重,就留下吧。”
“虽然这儿没什么能治疗的针剂,但是让你休息一下自我恢复还是可以的。”
他说完之后,就推着轮椅重新回到了阴影中。
南郁时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工字型的平层结构,由长走廊连接两边的房间,南郁时现在所处的这边,是个会客室。旁边是带着小双人床的书房。
虽然十分破旧,但是该有的家具还是可以使用的。
南郁时拉着受伤的弗拉里昂坐下,然后自己开始清理那张对于他们俩来说都难能可贵的休息场所。
换过了床单。南郁时还给自己找了件衣服。看起来有点像司机那种中世纪的复古风格,手腕上戴圈蕾丝花边。就是衣角处还有破洞,不知道是被什么生物啃坏的。
南郁时穿上衣服,行动都觉得自在了不少。南郁时和他们这些虫族不一样。
他们虫族本来就是光秃秃的,可南郁时作为人类,哪怕回溯到猿猴时代,也有毛蔽体保暖,不穿衣服还是不太能让他习惯。
南郁时穿上倒还是意外的合身。弗拉里昂坐在几本书搭起来的简易椅子上,对着南郁时比了个大拇指。
南郁时还给弗拉里昂也找了两件,把他那件被血迹污染的脱下来,可以换洗掉。
南郁时小心地错过弗拉里昂的伤口,给他穿上衣服,同样也是中世纪欧洲华丽风格,弗拉里昂这件是绿色的,而他是红色。
他们俩左右站着,衣服的颜色也搭配在一起,还有点相得益彰地和谐。
弗拉里昂的那道伤口,现在看起来也算是愈合了不少。南郁时确实没有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一星半点能治病的东西。
不过也算是正常可以理解,在这样的一个地方,类似于条件很差的收容所,别说是药品了,估计数以几十年提供食物都非常困难。
估计这个地方荒凉,土地更是贫瘠,种什么东西都长不出来的地方,这里的雌虫们只能靠着军方供给的营养剂生活。
实在是可怜可悲。他们曾经都是为母星英勇奋战的战士,可现在居然就落得这样的下场。
南郁时感叹着。
弗拉里昂因为太过疲惫,很快就睡了过去,南郁时则是在周围巡逻观察,他摸出去,这个藤蔓其实是可以自动伸缩的,有点像是土版本的指纹门。
只不过之前是他们惊到了那个老人家,也惊到了藤蔓。
南郁时绕着这边转了几圈。
这里之前的规划,似乎本应该是整个小镇的中心。外面呈十字状的马路,两边的路宽敞的可以容纳许多赶车的集市摆放商品。
可现在也只剩下荒凉。
门可罗雀,大街上半天看不见一个虫影,只有时不时从空气中漂浮来的流沙,天空整个都是土的黄色。
南郁时不仅看不见虫,连一点绿颜色也都看不见。整个小镇虽说是绿洲,远看过去的绿色,竟然全都是写涂着绿色油漆的装饰品。
整个小镇充斥着一种奇妙的分裂感。一边是军方监控粗糙的伪装,一边是真实生活的居民,尖端科技和废土风阳房融合在一起。
南郁时回到房间里,却看见弗拉里昂正坐在餐桌上,而他身边还有那个坐着轮椅的雌虫老者。
桌子上放着些饮水和食物,主要是用来填饱肚子和提供精力的营养液。看起来肯定算不上好喝,南郁时对着老者打了个招呼,然后坐在了弗拉里昂对面。
唯一一份带着点熟食味道的蔬菜沙拉放在南郁时眼前。还让南郁时感觉非常不好意思,想要在沙漠里种出蔬菜来一定很不容易。
南郁时在心里默默记下老者的善意。
他也没有问弗拉里昂和南郁时不好回答的问题,比如他们俩的来处。还是南郁时主动搭话。
“阁下在这里生活多久了?”
他动了动胡子,嘴唇动动,给出了答案。
“五十多年了…”
南郁时桌子底下扯扯弗拉里昂的手,弗拉里昂回握,在他手里画了圈。
意思是代表正确,能和弗拉里昂的推测对得上。
很久都没肉碰到过活虫了,老者打开话匣子般开始说起当年在小镇里发生过的,骇人听闻的往事。
这里本来就是片荒芜人烟的沙漠,本来没有雌虫会生活在这种环境恶劣的地方。
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他是原住民的情况。他大概就是最开始研发的第一批受害者——按照贝塔斯星的叫法,他们是先锋者。
第一批参加试验的,本来是知情的。他们是一批刚刚入伍的优秀年青雌虫。他们怀着愿意为帝星奉献的热情,同意科学家在自己身上进行若干测试。
大概谁都没想到,这样的所谓合理的测试,最后竟然会变成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
刚开始还只是些简单的皮肤试验,今天给谁增强了虫甲,明天给谁进行了防眩晕测试,年轻的雌虫们在一起,那些疼痛和枯燥无聊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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