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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解元 “陈允渡,我很想你。”

秋儿看许栀和躲闪反抗,眼底的笑意更甚了一些:“才不敢戏弄姑娘呢。不过蒙了尘的毽子到底不妥,姑娘闲暇时候,还是需要多锻炼呀。”

许栀和回顾了一下这几日自己的表现,深以为然,但回去之后……看情况再说吧。

反正秋儿又不知道。

许栀和打定主意,面上对秋儿矜持颔首:“好啦知道了,会记得身体为先的。”

秋儿这才心满意足,她从竹椅上下来,蹲在许栀和的身边,“姑娘,你明日是准备去太平州吧?”

许栀和目光流露出一丝诧异。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准备去什么地方,到现在方梨和良吉都以为她会是准备会汴京城。

其实这也没什么关系,许栀和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良吉和方梨回汴京,她独自去太平州。

秋闱已经开始,许栀和现在紧赶慢赶回去,也只能得到九月出来的结果,八月下旬匆匆赶回去,九月中下旬又匆匆赶回汴京城,来回奔波,实在辛苦。

就连许栀和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是匪夷所思,一个多月的时间,在汴京城安安稳稳地等待陈允渡回来说出自己的秋闱结果,哪里需要这么颠沛呢?

可是她想去陪着他。

哪怕陈允渡和她保证过州试而已毋须操心,可是许栀和希望成绩揭幕的那一日,她能够陪在他的身边,不错过每个对他而言热闹非凡的日子。

“你怎么猜到的?”许栀和问。

秋儿眼含笑意,伸手指了指夜空中的玉盘,她说:“是姑娘的动作告诉我的。”

月光温柔地注视着大地,在两人的视线之中蒙了一层轻纱。许栀和眨了眨眼睛,听到秋儿说完整了后文:“刚刚姑娘说话的时候,目光柔和,只是在看向月亮的时候,会流露出一种淡淡的思念。姑娘应该在记挂着远方的一个人吧?除了姑爷,我想不到其他人。”

许栀和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这么明显吗?”

“喜欢一个人藏不住,自然,思念也是藏不住的。”秋儿想起很久之前方梨说起的姑娘和姑爷定情的除夕夜,虽长空寂冷,但火树银花,姑爷拜托数个小童送去纸条和各种玩意儿,只为博得姑娘一笑。

“其实不止是我,方梨姐姐和良吉大哥应当也看出来了。”秋儿难得露出狡黠的表情,脸上胜券在握,“姑娘,我们要不要打一个赌?”

许栀和好奇:“赌什么?”

“赌明日你说要去太平州,方梨姐姐和良吉大哥会选择和你一道回去。”秋儿说,“姑娘,要赌吗?”

许栀和扑哧一声笑了,“这个太简单了,他们一定会陪在我身边。”

秋儿看着她嘴角的梨涡,轻声说:“都赌他们会陪你,也算一个赌嘛。”

这段时间和书院反复打交道,每日至少看见几十到上百个书生不等,姑娘虽然嘴上没说,但心中总是牵挂的。

许栀和还在思考打赌的双方能否持有相同的观点,下一秒就看见秋儿将刚刚的话题抛在脑后,另起了新的话题,“对了姑娘,明日你出发,带上瘦猴吧?”

秋儿认真地看着许栀和,“小升留在小灶的意愿强烈,但是瘦猴不一样,他做事机敏灵活,这几日又缠着良吉大哥说要学识字……我能看出来他的心思,他想要跟在姑娘你的身后。”

不等许栀和说出自己的疑问,秋儿继续道:“姑娘放心,这次我记挂着你说过的话,认真询问了瘦猴的意思,他也承认了愿意和姑娘你走。”

许栀和想了想最近瘦猴的表现,确实是一个可圈可点的人才,像这样外向且聪颖的人,无论是做生意抑或是当一位合格的管事,他都能很快胜任。

她想了想,在秋儿期待的目光下点头,“好。”

秋儿松了一口气,她在心中准备了好几套说辞,不过说起来都勉勉强强,现在许栀和不问,她就无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了。

精神一旦放松,她很快就陷入了睡梦之中,许栀和听着秋儿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先将左侧偏堂的门打开,然后伸手将秋儿抱起来回到房中。

在不惊动翠雁的前提下,许栀和成功做到了。退出房门的时候还在想——其实自己比想象中还要有些气力嘛。

……

有气力的许栀和在第二日晨起的时候不说话了。

因为睡得最晚,她的精神明显要比方梨和良吉更加萎靡一些,自被喊起来之后,便一直打着哈欠,目光微微涣散。

如果说昨夜有多淡定,那么今日就有多憔悴。

翠雁和小升已经提前出发去早市了,家中除了良吉和方梨,还剩下秋儿和瘦猴。

此刻瘦猴正有些拘谨地站在许栀和身旁,虽然秋儿掌柜已经和他说过东家应允了这件事,但是他不在现场,没有亲耳听见。

他在心中猜测:会不会是秋儿掌柜误听了?又或者是东家当时意识不清醒,醒来之后就不作数了?

秋儿小声在后面催他:“去吧。良吉大哥已经将赁好的马车带来了,你快些将收拾好的东西拿上。”

瘦猴指了指自己背上简单的一个小行囊,咽了一口唾沫道:“秋儿掌柜放心,我早就将东西备下了。”

秋儿一时间有些语塞:“……你就这么点东西?”

瘦猴面不改色道:“够用就行。”

其实他更担心马车的位置空间不够大,东西带多了不够放。他试图用这样的举动告诉东家:自己只需要很简单一小块地方。

许栀和正在洗脸,第一次被众人围观洗脸,本应该是一件比较不好意思的事情,但现在众人视线的焦点显然不在她身上。

水珠洇湿了两边的浅碎发丝,很符合方梨对发髻平整有光泽的理解,许栀和伸手拿起一旁的布巾擦了擦自己的脸,刚睁开眼,就对上了良吉一脸的欲言又止。

虽然瘦猴经常缠着他问东问西,但说话懂事,不该打扰的时候也绝不打扰,他内心深处也是希望瘦猴可以被带上的。

汴京城巷口小院虽然不算大,但是右边的单栋多容纳一个瘦猴,还是绰绰有余的。

大不了他和瘦猴挤一挤。良吉乐观地想。

许栀和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轻轻打了一个哈欠,未睡足的眼眸中带着水润的困意和惺忪,她伸手在自己的小腿上轻轻掐了一把,恢复了点精神后,朝着瘦猴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除了瘦猴,以前家里人叫你什么?”

瘦猴没想到许栀和开口的第一个问题是自己的,他略显窘迫,然后低声说:“王狗蛋。”

他大抵是觉得这个名字不光彩,因此声音放得很轻,只够许栀和一个人听到。

还在准备帮瘦猴说好话的良吉见状,心底有些着急——平时看着挺机灵一个人,怎么一遇到大事就声若蚊喃,这可怎么行?

良吉气沉丹田,说:“喊大点声!”

瘦猴顿时一个激灵,总是眉峰上挑嘴角微弯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灰败之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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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听见了。”

许栀和拾起了压碎他自尊心的最后一根稻草,瘦猴摇摇欲坠,但总算是稳住了。

他感激地看了许栀和一眼。

“既然以后你要跟在我身边做事,这个名字便暂且不要用了,取你本家‘王’姓,外加……”许栀和微微停顿。

瘦猴立即道:“小时候有串铃方士给我瞧过,说我五行缺火。”

他这一句话很简短。

串铃方士是指闲散的道人,他们一般只在某地发生大旱或大涝的时候出现,从山上下来治病扶伤,或者给亡者炼度接引,因为出行的时候左手摇串铃,右手持八卦盘,才得了这么一个称呼。从某种程度上说,和后来的赤脚医生殊途同归。

许栀和显然也听说过串铃方士非大事不出山的传闻。

明明他们年岁相差无几,但许栀和与方梨所在太平州还能享受到大中祥符收成的余韵,但有些地方则民不聊生,死生一线。

她看着瘦猴略显干瘦但依旧清朗的外貌,语气略带笑意说:“既然你五行缺火,便用一个‘熙’字,《诗经》有句话为‘维清缉熙’,意指光明和乐,又喊繁茂、兴盛之意,便叫你王维熙吧。”

瘦猴略怔,没有第一时间说话,后面的秋儿伸手点了点他的肩膀,“还不快谢过姑娘。”

“……”王维熙,也就是瘦猴闻言,如梦初醒,立刻喜上眉梢,“谢谢姑娘赐名。”

许栀和摇了摇头,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方梨的名字是小舅张弗庸给取的,“梨”在古籍中被称为“百果之宗”,喻示丰饶、滋养。以“梨”为名,可寓健康长寿、生活甘美之意。良吉是从梅家老宅带出来的名讳,即便不知道其中寓意,也知道这两个字包含着长辈对他的无尽期许。

秋儿本家姓郑,这是上次去衙门办理放良文书的时候许栀和瞧见的。秋儿本名郑秋,听说她出生在一个瓜果飘香,万物丰饶的秋日,父兄在时以乳名秋儿唤她,现在众人也大多习惯了称她为秋儿掌柜。

众人见许栀和微微沉吟,道:“姑娘,这名字很好听。”

你怎么还沉默了?

许栀和说:“没什么,我在思索你们的名字,不过现在想起来,一切都好。”

她站起身,看着王维熙,说:“你放心,再多带点东西也装的下,到时候我们先要南下,路程漫长,有备无患。”

王维熙得了许栀和首肯,立刻用力地点了点头。

趁着王维熙收拾东西的功夫,许栀和看了一眼正在把东西搬到马车上的方梨和良吉。

方梨将最后一包东西放在马车上,看王维熙抱着东西过来,伸手搭了一把,然后问许栀和:“姑娘,现在出发吗?”

她说完后,良吉和王维熙也一道看向她,目光炯炯。

许栀和:“……”

他们的态度太过于理所应当,反倒是许栀和有些犹豫,她再次询问一遍:“此行路途漫长,奔波劳累,你们当真和我一起走吗?”

方梨奇怪地看着许栀和,似乎她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肯定啊。”

王维熙也说:“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见过南方呢,现在有机会一道前往,乐意还来不及!”

确认三人都没有反对意见后,许栀和回头看了一眼秋儿,后者嘴角挽着笑容,眼神仿佛在说“看,我就知道如此”。

“走啦!”许栀和朝她摆了摆手,抬脚走上马车。

“一路顺风!”秋儿站在门口大声喊。

坐上马车后,原先满身困意的许栀和重新恢复了精神,她单手撑着下巴,倚靠在车帘旁边看着应天府的街道。

一阵风起,树叶开始有飘落的迹象。

路上,方梨在旁边拿着秋儿给的舆图,在上面指指点点:“姑娘,咱们现在要先去淮西寿州,然后乘坐漕船一路南下,到达扬州,再改道长江,抵达太平州。”

许栀和闻言,起了点兴趣,凑过头一道去看舆图,“还能路过扬州?”

“对呀,”方梨点了点头,“我前几日问过来往的商户,从寿州一路南下,顺风顺水,只要八、九日功夫就能到,换船大抵也只需要三五日。”

加在一起大抵只需要小半月。

这超乎了许栀和原先的预期。

四个人在船上漂泊了八、九天,在扬州渡口下船。

下船的时候天色已晚,许栀和特意问了漕船上的船工,得知扬州府南下长江最早的一班行船是明早辰时才起,于是就近找了一家客栈落脚。

付清两间客栈的银钱后,许栀和在客栈中陪了方梨一会儿,等到她恢复了精神,几人才一道出门逛逛扬州夜市。

戌时六刻,漕河两岸千盏橘灯次第燃起,将邗沟染作流淌闪烁的龙身。青石码头上停泊的粮船运运运来稻谷的香味,又是一年丰收时节。

灯火如昼,许栀和漫步走在人群之中,看沿途两岸的叫卖声,又看杂耍戏团喷出长串的火焰,博得一阵叫好声。

良吉和王维熙看着这幕景象,立刻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走走停停。

店家舌灿莲花,温声软语,几番下来,两人都花了几百文不等,良吉抱着怀中的珠簪,想着下次见面的时候送给梅馥宁。

许栀和一边照顾着方梨,一边伸手在糖画的摊子前停下。

糖画的老人看见两个年轻的姑娘站在自己摊子前停下,热情地招呼道:“两位娘子家中可有人秋闱,这款鲤鱼糖现在卖的可好了,鲤鱼跃龙门,讨个好彩头。”

常见的营销技巧,就像今日他们落脚的客栈,老板娘特意摆上两架子贴了红封的酒水,上面写着“状元红”三个字。但其实尝起来,和寻常的米酒并无不同。

许栀和心知肚明,然后从袖中取出五枚铜板,“来一根。”

老人笑:“姑娘稍等。”

他将融化的金黄色糖汁勾勾画画,用一根竹签串起,等糖汁硬化,拿起来递给许栀和:“娘子拿好。”

许栀和握着手中如同艺术品的糖画,略微迟疑,才小口咬了一块鱼鳍。

好甜。

她将鲤鱼转了个方向,对方梨说:“尝尝?”

方梨咬了一口,已经舒缓的表情顿时皱起来,甜到发齁:“姑娘,这不是蜜糖……”

旁边路过的行人笑说:“五文钱的东西,给你做就不错了。”

说话之人看着二十岁左右,头上束冠,一身月白色长袍,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厮。

“也对。”

许栀和不得不承认此人说的有道理,这糖画的观赏价值远远超过了它的食用价值。

她将少了两枚鱼鳍的糖画握在手上,御街东首的角抵棚擂鼓骤响,她循声望去,目光所及只能看见一个个圆润的后脑勺,看不清东西。

越来越多的人朝那个方向挤过去。

仍是刚刚说话的郎君,他见许栀和露出好奇的神色,随口问道一般:“姑娘第一次来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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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

许栀和:“正是。”

“那就不奇怪姑娘不知道了,”郎君展开了自己的折扇,扇面上写着“斗野亭”,他语气带着笑意,“这是扬州招庆楼的鉴宝会,汴京的名家字画,西州回鹘的狼骨,高丽的楮皮纸,契丹的追风驹……各种各样的珍宝都能见得着。”

他将展开的扇面“啪”地一声收起,“也不知道今日有哪些好物。”

许栀和看了一眼,并未有多热衷,“看着有意思,不过东西我大抵一样都买不起。”

她前不久刚花出去五百两,现在身上的银钱着实不算多。

郎君被她直白的话语说得一愣,然后爽朗的笑了几声,“你真有意思,我其实身上也没什么钱。对了,我姓孙名觉,姑娘叫什么?”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小厮忽然道:“郎君,已经这个时辰了,您该回府了。”

“回什么回?”自称孙觉的男子摇头,“好不容易考完了,还不能允我放松一日?”

小厮不为所动:“可是老爷说,郎君还需要准备来年的春闱。”顿了顿他接着补充,“郎君可别让小的为难。”

孙觉皱眉,想了想后,拱手对许栀和说:“家规严厉,父亲不允我在外逗留,就此别过。”

许栀和微微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正在摊前看热闹的良吉和王维熙走回她们身边,见刚刚离开一群人,问:“姑娘,那是谁啊?”

许栀和说:“他自称孙觉,我也不认识……”

等等,孙觉?许栀和轻念了一遍孙觉,忽然想起来这个名字她应当听过——“高邮二贤”之一,编撰《春秋经解》。

她摇头笑了笑,身处文化最繁荣的朝代之一,似乎在每个地方,都能偶遇那些在史书上闪闪发光的名字。

许栀和并未将这次的偶遇放在心上,和赶过来的良吉、王维熙复述了一遍刚刚孙觉说的话,“怎么样?你们要不要看?”

两人对视一眼,小声说:“那看一会儿?看一会儿咱们就回去休息。”

四人站在了招庆楼的最外侧,看着灯火围绕的中央。

招庆楼有三层楼高,檐角缀着一盏盏橘色的灯光,从上端扯下橙色、红色的布条,与一楼长栏相接,一楼的最中央,站着一个三十岁出头的人,正是招庆楼的掌柜。

后面还有源源不断围上来的人,四人愣是从最外沿被包裹到了中间的位置。

方梨站在的身边,伸手拉着她的袖子,对她说:“姑娘,好多人呀。”

“这还不算多,前几日的中秋鉴宝,才算多哩。”后排的人笑着说。

许栀和问:“每日都有?招庆楼这么多宝物?”

“当然不是每日都开了,”那人回答说,“每个月一到两次,每次大约十件宝物,纵使买不起,过来瞧瞧也能长见识。嗯?姑娘不是扬州府人士吗?”

许栀和回答了他问题:“的确不是,我们一行人只是路过扬州。”

说话的那人看了一眼他们的衣装,确实不是扬州府最近时兴的料子,他说:“那姑娘还真是运气好,路过还能顺道瞧见招庆楼的鉴宝会,曾经有多少人千里迢迢,只为来鉴宝会上一观……哎,姑娘可曾听说过一个传闻?”

他说的神秘兮兮,就连最淡定的良吉都忍不住被勾起了好奇心,“什么传闻?”

“招庆楼背地里的东家是汴京城的潘楼!”

他用一种“意不意外,惊不惊喜”的眼神看着众人。

良吉:“……”

“哎,小郎君这是什么表情?”那人挠了挠脑袋,“你们不知道潘楼吗?那可是汴京七十二楼之首?还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潘……”

知道,自然知道,还见过面,不过没谈妥。

许栀和:“……不到潘楼醉,不知天下味?”

“对对对,就是这一句!”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有潘楼这样的东家在,招庆楼自然不缺稀罕的好东西。”

良吉略带冷漠地摇头,“那我觉得……这鉴宝会也没什么含金量。”

“怎么说话的!”那人等了半响,没想到等到的后文竟然是这么一句,顿时感觉脑子发烫,“小郎君,你还是太年轻了。”

王维熙在旁边看得云里雾里,问良吉这是什么情况。

良吉将潘楼主家潘光有眼不识羊毛手衣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

王维熙恍然大悟道,“原来还有这么一遭。”

方梨也不疲惫了,她说:“好啦良吉,这件事都过去了,要是一直提起,岂非显得我们小心眼。”

良吉说:“那也改变不了潘光没眼光的事实。”

几人扯皮期间,招庆楼的掌柜端出了今日的第一件宝物。

“今日这件宝物,是汴京城传来的好东西。”掌柜介绍,“此作在汴京城仅有八十二幅,有两幅收藏于大内,官家曾言画笔飞墨点金,精巧天成。后面汴京出现诸多仿品,但都不及原作精细。”

吊足了下面人的好奇心后,掌柜才叫人揭开遮布,“而我们招庆楼的这一幅,便是原八十幅之一。”

许栀和看向同时哑口无言的三人,“你们有没有觉得听起来很耳熟?”

良吉略显沉默,然后更正了自己的说辞,“潘楼主人,偶尔有些眼光。”

不得不说,招庆楼照明的烛火极其讲究,在摇曳的火光中,画作上的金粉熠熠生辉,衬得画作场景犹如天宫仙阙。

许栀和有些好奇价钱几何,也不知道招庆楼的宝物需要怎样交易……总不能只拿出来给众人看一眼长长见识吧?

招庆楼的掌柜说:“此画将会在招庆楼悬挂三日,三日后可交易,诸位有兴趣的贵客,届时可到招庆楼一聚,价高者得。”

他话音刚落,许栀和立刻听到周围人大声交谈,不说别的,光是大内收藏,官家盛赞,便是最好的金字招牌。

许栀和忽然觉得自己卖亏了。

原来这个时候就有匿名拍卖这种形式了。

看到第五件宝物的时候,方梨打了个哈欠,许栀和说:“现在回去?”

方梨不想自己的身体影响了其他人的玩兴,说:“姑娘,我还能坚持。”

“也没甚好看的,”良吉说,“明日还要早起,现在回去也可。”

众人达成一致意见,方梨不再多说,在客栈休息一夜后,重新启程。

等到了太平州府学所在,已经到了九月初。

是日,晨光熹微。

各地秋闱结果陆续出来,许栀和本还想着现在府学外面找一找陈允渡和梅丰羽,但刚一出门,便看见几个书生结伴匆匆出行。

“快些快些,今日放榜!”

“菩萨保佑,愿我此次能够一朝高中。”

几个书生念念叨叨,神色虔诚,许栀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太平州也跟着放榜。

“姑娘,放榜了,咱们直接去府学门口,应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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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蹲到姑爷。”方梨说。

出了大街,沿途两道的书生越来越多,众人都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许栀和的手脚有些发软,明明参加州试的并不是她,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一股紧张。

“扶着我点,”许栀和将手搭在方梨的手臂上,“有点腿软。”

方梨说:“姑娘这是紧张了?”

许栀和没否认,她喃喃说:“焉能不紧张?”

几人走了半盏茶,府学外面已经人挤人地站满了,良吉和王维熙一马当先,主动说:“姑娘在此稍等片刻,我们去看结果。”

许栀和看着攒动的人群,点了点头。

今日份的紧张,远非应天府书院食堂参选所能比拟。

方梨在旁边安慰着她:“姑娘放心,姑爷博才多学……定能……舅老爷?”

许栀和愣了一下:“什么舅老爷?”

方梨将许栀和的身体转了一个方向,“姑娘!是舅老爷!”

张弗庸背着手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气息还没有喘匀,看样子也是刚到不久。

许栀和一个激灵,连忙打招呼:“小舅舅!”

张弗庸应了一声,在她身后扫了一圈,脸色沉了沉:“陈允渡那小子呢,该不会考砸了不敢自己来看结果吧?”

许栀和愣了一下,意识到张弗庸误会了什么,连忙说:“不是的,陈允渡此行说无需我作陪,但是我担心他,今日才到府学。”

她解释完,接着问:“小舅舅也是刚到?”

不对不对,小舅舅早已经考中举人,怎么现在还过来?

听完了许栀和的解释,张弗庸的脸色这才好看起来,他“噢”了一声,面不改色道:“听说太平州今日放榜,我正好有空,顺道过来瞧瞧他考的如何。”

许栀和说:“你是说,从白鹿洞书院到太平州府学,顺路?”

张弗庸:“怎么?不行?”

许栀和弯了弯眉眼,露出一个梨涡:“行!当然行!就知道小舅舅最关心栀和了。”

张弗庸伸手在她脑门上点了点,“一年不见,倒是嘴更甜了些。”

“哪有,我一直很乖。”许栀和仗着和张弗庸亲近,说话也随性了起来。

她心中的着急不知不觉变得浅淡,踮脚在张弗庸的身后看了一圈,问:“小舅母和筠康没来吗?”

“都来了,不过他们坐在马车上,还需要半日功夫才能到,”张弗庸说,“我骑马过来的。”

许栀和应了一声。

榜前,良吉和王维熙竭力想要穿过人群,但前排的书生刚一退下,立刻就有书生补位上前,半天过去,两人只往前挪动了一点点。

良吉瞪大眼睛看着榜,没看清,他偏头去问眼睛还是九成新的王维熙,“你能不能看清上面写了什么?”

王维熙:“能看清……但是我不认字啊!”

良吉:“好有道理……回去就教你识字。”

旁的字可以放一放,但是“陈允渡”这三个字无论如何都要教会。

王维熙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连忙点了点头。

两人说话的期间,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长啸。

正在与许栀和说话的张弗庸循声望了一眼,自顾自地疑惑:“哪里来的猴子?”

许栀和在心中品了品这道声音,脑海中灵光一现——是梅丰羽。

也只有他,会有这般气沉丹田的洪亮嗓门。

她立刻朝着声音的来源找去,但是周遭书生密密麻麻地交谈,她一时间分不清声音的来源。

张弗庸见她神情认真,跟着她一道向前望去,心中在暗自思忖。

这是陈允渡的嗓音?怎么和记忆里面有些不一样?

人群中。

陈允渡的目光仍在榜上,在中间位置,看见了梅丰羽的名字。

他正想提醒,但梅丰羽的心神完全不在自己身上,后者用力地摇晃着陈允渡的衣袖,激动到无以言表:“啊啊啊,陈允渡,你是解元啊!”

话音一落,犹如一滴清水溅入沸腾的油锅,周遭的书生和家仆都纷纷朝着这个方向看过来——

这就是今年的解元!

有围堵在府学门庭的富户立刻遣着家中奴仆过来,陪笑说:“小郎君,我家老爷有请。”

“小郎君小郎君,我家老爷说想和小郎君交个朋友。”

“小郎君,哎,别走啊……”

眼见着人越挤越多,陈允渡在心中默记下梅丰羽的名次,拉着他一道离开。

“我我我,我要写信告诉小叔父这个好消息。”梅丰羽还沉浸在太平州的解元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友,整个人都笑意飘忽。

陈允渡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他想第一时间告诉许栀和这个消息,告诉她自己做到了,不过估计这个时候,栀和说不定还在应天府。

喜悦只在心头蜻蜓点水一瞬,陈允渡冷静了下来,只想自己的动作快些、再快些,早些到她的身边。

“你是太平州第十七名,虽然不算差,但省试竞争更加激烈,后面几月,不可懈怠。”陈允渡对梅丰羽说。

平时听到陈允渡的话,梅丰羽必然要低落一阵子,但今日听了陈允渡的话,梅丰羽依旧满脸笑意:“解元,解元!”

陈允渡:“……”

看来今日梅丰羽是做不了事了。

他只好将剩下的话语咽回肚子中,从熙攘的人群中走出来。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陈允渡!”

陈允渡的脚步一顿,指尖蜷缩。

可能是因为太过想念,已经开始出现幻听了吗?

但幻听会不会太频繁了,他听到了不止一声,越来越近。

不止陈允渡一个人听到,梅丰羽从喜悦中回神,扯了扯陈允渡的衣袖,“哎……你有没有听到弟妹的声音?”

陈允渡:“你也听到了?”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还有可能是自己幻听。

但现在就连梅丰羽也听到了——

他立刻松开扶着梅丰羽的手,后者一个趔趄。

梅丰羽:“?”

陈允渡仗着身高优势,越过人群,寻找着熟悉的身影。

隔着茫茫书生学子,两人的视线在人海中交汇。

陈允渡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看见榜上名字的时候,都不曾出现周围一切都归于寂静无声的感受。

他攥紧的手缓缓松开,最后化作少年脸上的一个笑。

原来……不是幻听。

陈允渡见许栀和想要穿过人群奔向他,怕她被人群冲散,连忙抬脚朝她而去。

他离那片枫红色的衣袂越来越近,然后张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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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将人抱在怀中。

许栀和低头蹭了蹭陈允渡颈窝,他身上一如既往地萦绕着茶味,浅淡到几乎与人融为一体。

张弗庸准备说什么,方梨连忙拦住了他:“舅老爷舅老爷,我,你,姑娘……哎呀,姑爷得了解元,你先不要说话嘛。”

“……”张弗庸头一次被方梨拦住,感觉有些新奇。

“罢了,”张弗庸轻哼了一声,“我哪会拿他怎么样?”

听着栀和一声声的呼唤,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方梨“嘿嘿”一笑,将许栀和刚刚简短的回答丰富了一番,“……就是这般,姑娘和姑爷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啦。”

所以舅老爷你就不要打扰了嘛。

张弗庸看了一眼靛蓝和枫红交叠的衣袂,平静的语气中匿着一层不易察觉的不忿:“我都快一年没见了。”

这么说倒也没错。方梨鼓了鼓腮帮子,欲言又止地看着张弗庸。

“要说就说。”张弗庸道,“我不怪你。”

方梨实话实说:“舅老爷,你要是非要和姑爷比,那就没意思了……姑娘和姑爷是新婚夫妻,你嘛……”

张弗庸伸手在她脑门上轻叩一下。

方梨伸手抱着自己的脑袋:说好的不怪我呢!

她重新看向抱在一起的许栀和与陈允渡……姑娘姑爷,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

许栀和将脑袋倚靠在陈允渡的颈窝,他脉搏的每一次跳动都清晰可感。

陈允渡安静地抱着她,等她抬起头,才轻声问:“怎么过来了?不是说……”

“我想你了。”

许栀和说得直白。

陈允渡的后文卡在了喉咙里。

许栀和重复了一遍:“陈允渡,我很想你。”

陈允渡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怀中人依旧轻盈,腰肢似乎比之前更细了一些,这些日子,她很辛苦。

许栀和说完,微微仰面:“你想不想我?”

陈允渡抬眸看她,澄澈的眼眸中映着她的倒影。

许栀和问完,才发觉自己的问题有些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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