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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第 51 章

◎所以我常常……向往您的勇敢。◎

在我犹豫的片刻里, 他补充解释:“我只是担心您会休息得不好。”声音温和,显得善解人意而进退得体, 让人难于找到拒绝的理由。

我感动于他的体贴,也对他一如既往的周到生出几分歉疚。

陈谨忱过去偶尔在这里留宿,大多数时候是因为太忙。来这里留宿的客人很少,二楼的客房几乎像是为他设的。

我毫无睡意,在花园里逛了两圈以后晃进他的房间。

他正在按照我的要求改刚才的文件,落地灯投下斜斜的光线,映得他的侧脸有种沉静的柔和。

我倚在书桌边, 真诚地反思了一下自己,“我是不是应该再招个人分担一下你的工作?”

这是我很久以前就在考虑的问题,陆鹤闲就有三个助理, 但我一直只有陈谨忱一个。两年前忙一个大项目的时候我从其他部门调过一个,但是总觉得用着不顺手, 忙过了那一阵又让人回去。

陈谨忱似乎永远都在待命工作的状态,从未被私事影响, 这是我喜欢他的原因。更准确的说,他似乎几乎没有私人生活,即便是我恪守边界从不过问,也能感知一些。

在他母亲去世之前,我偶尔还窥见一些他的情绪, 那之后他几乎变成了一个机器人,没有感情只有执行。

这显然不好。

陈谨忱闻言很快抬起头,说:“不用。”

“是我做的不好吗?”他合上电脑, 抬起头。

“不是。”我解释, “只是突然良心发现, 觉得你太辛苦了, 都没有私人生活,现在这么晚还在工作。”

“良心发现。”陈谨忱好像笑了一下,“谢谢陆总关心,不过我暂时没有私人生活的需要。”

“没有需要?”我有些惊讶,却也不算意外,“好吧好吧,我招了一个万能机器人助理。”

“我经常觉得你和我小时候看的动画片的主角一样。我想要什么你都能从你的口袋里掏出来。”

陈谨忱这次很明显地抬了一下嘴角,“这是我收到过最有意思的夸赞。”

“那当然。”我也跟着笑了,“你比他还厉害,问你什么你都能回答我。”

“中午你和我说的,和我哥有关的事,我觉得很对。他一直在干涉我的生活,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五年前就尝试插手。”

“其实也不算意外,更早以前他就已经在破坏我的人际关系。”

“‘既不尊重也不健康’,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评判,我总……舍不得用这样的词形容他,但事实上他确实让很多事情变得复杂,也让我……失去了很多东西。”

“我没有想把责任都推到他的头上,但……我也不能再包庇他。”

我抬手撑着额头,喃喃地说,“我需要他,尝试过容忍所有爱衍生出的有害物,但今天了解到的、他的所作所为让我难以忍受。”

“现在一个人回这里,也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我其实很少产生纠结的情绪,但面对他的时候我总会忍不住心软,变得优柔寡断。”

“但我不该这样下去了。”

我把这句话说得很缓,却又异常坚定。

“过去的事情没有办法再改变,但我认为,他未来不能再这样随便地插手我的生活。”

“你觉得呢?我会不会太宽容了?”我照例征求他的意见。

陈谨忱仰头看着我,眼镜戴的有些靠下,我的角度正好能看清他的眼睛,长密的睫羽投下阴影,浅淡的瞳仁半明半暗,在暖光下不再呈现有些无机质的冷灰色,竟然显得有些温暖和柔和。

“您是太宽容了。”他难得的批评我,“有时宽容会换来得寸进尺。”

“是这样。”我认可,“我就是有这个毛病,谁一哭一示弱就感觉没有办法,只想举手投降,让他别哭了,赶紧放过我。”

陈谨忱宽慰我:“面对在乎的人,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沉默了片刻,心头生出一丝酸意。沉默终究没能带来平静。

他摘下眼镜,搁在书桌的架子上,而后站起身,再次点了点我的眉心:“您又开始皱眉了。”

他离我很近,身上的气息很干净,没有信息素的纷杂,只有淡淡的沐浴露气味混杂着阳光,面容素净恬淡,与他相处常常给我安宁的感觉。

我无奈地说:“因为烦恼而皱眉也是人之常情。”

陈谨忱说:“您一皱眉我就会觉得……是我失职。”

他略微倾身,眼下的小痣在我眼前晃动,指尖悬在我的右脸颊侧,介于碰触的边界。

几次几欲碰触,我于是偏头,主动贴上他的手心,从微凉的体温中获得了很少量的慰藉。

他的手虚虚托住我的面颊,仿佛不如平时沉稳,在我接触的时候轻颤了一下,又似乎是我的错觉,在我感知之前就得体地收回。

“做什么能让您开心起来呢?”陈谨忱很诚恳地问我。

“是我自己的责任,不是你的失职。”我先宽慰他,然后补充,“当然,你要是能提供像上次一样的哄睡服务,我肯定会休息得更好。”

“上次……”陈谨忱的尾音微微拖长,似乎在思考,“您是想……”

我立刻明白了他误解了什么,为我自己辩护:“我没有想!我只是想你像那次一样拍拍就行,没有要你……我没这么剥削员工的。”

“哦。”他语气间似乎有点失望,难得玩笑似的说:“您不用觉得冒犯,我很乐意的。”

陈谨忱又向我靠近了一些,漂亮深邃的眼睛占据了我的视线,浓密的睫毛微微下耷,收敛视线,将其他多余的情绪折叠,真诚地与我对视,“能让您开心的话,我很乐意帮您排解。”

我险些被真诚打动,但是还是因为太累拒绝了他的提议,所以最后他只是纯洁地靠在我的床边。

房间里只开了夜灯,昏黄的灯光被柔光罩过滤,暖得有些晕,将我与他一起浸在一层浅浅的雾里。

窗帘拉得很严,挡住了室外一切声音和光影,如同将整个夜晚密封在一个无缝的瓶子里,床边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在等待睡意来临时我用手肘碰了碰他,说:“能提供陪聊服务吗?”

陈谨忱:“聊什么?”

我想了想,直接对他提出了我最困惑的问题:“你怎么处理失恋?”

陈谨忱应当是很想为我答疑解惑的,但这件事他似乎无能为力,因为他对我说:“我没有失恋过。”

我很惊讶:“你的感情路怎么可以这么顺利?”

陈谨忱很快地解释:“不是顺利,是没开始过。”

我呆愣了一下,盯着他侧脸的线条,落在下颌那一点柔和的弧度上,在心里计算他的年龄:“不至于吧。”

“我可以问吗?你难道没有那种很喜欢但是没有在一起的经历吗?”我有些好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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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担心我的问题越界。

“有。”他低着头,在暗淡的灯光中,目光虚虚地拢在我脸上,语尾略微低沉了一些,像是被灯光压低的影子,“这能算失恋吗?”

“也能算吧。”我病急乱投医,只能勉强地说,“你那时候怎么排解难过呢?”

“我不难过。”陈谨忱很确定地回答我。

我有些无奈地笑出声,说:“你这样说我竟然不意外。其实我很难想象你因为谁……黯然神伤,我尝试想了一下感觉很有违和感。”

“黯然神伤。”陈谨忱复述了一遍,似乎觉得这个词很有意思,“我不会。”他很确定地补充。

“竟然这么有信心。”我调侃,“放心,你以后要是失恋了黯然神伤我会给你批假的。”

陈谨忱看向紧闭的窗帘,目光落在那一片被厚重布料隔绝的灰暗之中,眉眼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极为少见地出现了一些情绪波动。

他的声音明显轻了一些,再次肯定地叙述:“不会的。”

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他默了默,耐心地对我解释:“没有想过在一起,也就无所谓‘黯然神伤’。”

“是暗恋?”我问。

“嗯。”他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我若有所思:“暗恋,但是不想着在一起。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方式还能是这样,我好像确实不懂爱情。我以前总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要勇敢地争取,不管结果如何。”

“这很好。”陈谨忱肯定我,“……爱情本就有很多可能的样子,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

我想起不久前曾经听他说过的话,问他:“我还记得你以前对我说过,‘有些人的沉默是自我保护’。这是你的选择吗?”

“不是。”他说。

“能问为什么吗?”我实在是有些好奇。

陈谨忱低下头,对我说:“没有什么不能问的。因为不可能,所以没必要说出来。”

“为什么不可能?不去尝试怎么知道是否可能?”我不认可。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只有去做了才知道是都能做到,不去尝试?这不像是我的助理会说出的话。

说出这种话的陈谨忱第一次让我觉得懦弱,胆小,不再完美无缺。

“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他低声说,语调没有一贯的沉稳,而是第一次露出极为罕见的自我评价,“进一步有可能……一无所有的话,我宁愿保持现状。”

他抬起手,指尖在半空里顿了一下,似乎犹豫,又似乎笃定,然后落下来,轻轻地拂过我额边,像一片羽毛落下。

他把我的刘海拨了拨,然后说:“所以我常常……向往您的勇敢。”

【作者有话说】

有坏猫就有好猫,小陈是一只乖乖的好猫……

52 第 52 章

◎这是我的底线。◎

“没什么好向往的。”我摇摇头, “我只会把事情搞砸。”

“很少听到您这样否定自己。”他说。

他的话不带评判,却像温水一样浸润在我耳边, 使我更容易坦露脆弱。

我向他的方向挪了一点,床的凹陷聚在一起,我的脸隔着棉质睡衣贴在他的腰侧,布料温暖柔软,我闻到他身上一贯淡淡的草木香、阳光晾晒后的棉织品、还有一点属于他的体温,带来说不清的安定感。

被他人熟悉的干净气息包裹,让我不受控制的脆弱有了一个支点:“我今天有一点迷茫。”

“从那天开始, 所有的事情都开始向我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你知道的,我不是一开始就是omeg,十八岁以后不可能二次分化, 我……变成omeg事实上是上天给我的报应。”

“那天我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的身体变了,变成了omeg, 在我……莫名其妙知道了一些事情之后。”

“我本以为那是降下的天罚,我的罪过即将因为它一笔勾销, 但事实上并非如此,那只是序章,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才像是我的报应。”

“我本以为的抛弃,事实上是我最亲近的人私心作祟从中作梗,我伤害了我曾经最不想伤害的人。”

“我本以为我和洛棠之间的所有过错都在我, 事实上很有可能我才是被更多地欺骗的人。”

“我曾经拥有一个随时都可以依靠可以倾诉的兄长,但现在……我甚至不能够信任他。”

“我的爱情,我的过去, 我的家, 突然之间都毁掉了。今天我开车的时候, 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我真的做错了这么多吗?真的需要得到这样的报应吗?”

我几乎是呢喃着问出口的, 像是对他,也像是对我自己。

陈谨忱的手放到了我背上,掌心贴着衣料,安慰似的拍了拍,让我在这种时刻不至于溺亡。

他几乎是半抱住我,我甚至能从他的动作中解读出些微的温柔。

我叫他的名字:“陈谨忱。”

“嗯?”

“你是了解我的。我真的……有这么坏吗?”

“不。”陈谨忱毫不犹豫地说,快得让我怀疑他在溜须拍马。

但我不在乎他是否在溜须拍马。

我对他说“你不能走”,也对他说“我给你开的工资肯定是最高的”。

他又拍拍我的脊背,只是很简单地对我说好。

得到承诺的我自信地闭上眼睛,继续对他发号施令:“我睡着你才能走。”

失恋归失恋,工作还是要继续。

尽管经历了很大的人生挫折,第二天我还是照常爬起来去公司,绝不会因为个人情感原因旷工。

陆鹤闲在下午推开了我办公室的门。

踏进门他就问我:“分手了?”

我看了看他,他随手翻翻架子上的报纸,没等到我回复,向前几步,漫不经心似的靠在我的办公桌前。

陆鹤闲细眉挑起,好整以暇等着我说话,尽管在掩饰,但我太熟悉他了,他眼尾那点控制不住的上扬、手指轻叩桌角的频率,明晃晃地写着好心情。

“……你很满意?”我气得笑了,呛他一句。

陆鹤闲没生气,抬步晃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头发,“生气了?所以昨天不回家?打算和我赌气?”

我抬起头直视他,清晰地告知他:“我是生气了,但没有和你赌气的打算,没回家只是因为暂时不想看见你。”

陆鹤闲脸上的好心情消失了一些:“不想看见我?我又做错什么了?”

“你昨天说,你只是基于事实真相的告知,你不认为你做的有任何问题。”我叙述,“是的,绝大部分的错误在我。但你真的只是告知吗?而不是和你删掉短信的动机相同?”

好心情彻底从陆鹤闲脸上消失了:“你在怪我?陆绪,不管我的动机是什么,我做的有任何错误吗?更何况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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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弟弟负责,不让他在别人身上犯错。”

“你自己相信吗?”我冷冷地打断,“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想笑。陆鹤闲你什么时候这么高尚了?”

“我是不高尚。”陆鹤闲撑着办公桌和我的椅子的扶手,俯下身来,“陆绪,你又在为了他指责我。”

“不是为了他。”我不愿退让,反驳他,“是为了我自己。”

“我纵容你的过界行为,不代表能纵容你这样干涉我的人生,是对是错都是我和洛棠之间的事情,不应该由你来插手告知。”

“你认为我不应该说。”陆鹤闲语气和缓,“你觉得我在干涉你的人生。你是在怪我吗?你觉得你们分手是因为我?是的,我是有私心,但那又怎么样?你不如去问问洛棠,他感不感谢我告诉他。”

“他感谢有什么用!”我提高了一些声音,“这件事的性质和你删除短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总是背着我做决定?”

陆鹤闲歪头,细眉拧起,表情之间竟然显得有一些委屈。

他不再诡辩,坦然地承认:“确实没有。我就是不想你们在一起。”

“但除了曾经告知他一些真相之外,我并没有做任何实质性的阻止行为,所以你因此就这样大声地指责我,我觉得很不公平。这已经是我极力克制的结果了。”

我沉默地看着他,手指无意识地在文件夹上摩挲。

在见到陆鹤闲之前的早晨,我在空闲时间打过数次腹稿——关于告知、关于欺骗、关于多年来他打着“保护”名义干预我人生的种种。

内容包括大量的质问、指责与警告,少量的期许,微量的谅解。

但当我看见他委屈的表情时,许多尖锐的话语都失去了力气,我很没有办法地对他讲道理:“我是在指责你,我还想说的是,在你做出所有事情之前,删除我的短信之前,去找洛棠之前,你本都应该征求我的意见。”

“如果你觉得我做得不对,你也应该先告诉我。我不是八岁的小孩,你没有权力以为我好的名义替我做出选择。”

“但你从来没有,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瞒我,在我上次质问你的时候,你说你骗我的事情都已经告诉我了,但事实上根本没有,你到底还骗了我多少?你让我怎么……再信任你?”

“但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上次我已经向你道歉。在这之后我都按你说的做了,没有再骗过你,你上次说,不会在怪我的。”陆鹤闲捏了一下我的右脸,“宝贝,不是吗?”

是的,我曾经说过,不再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责怪陆鹤闲,生气归生气,他总还是我哥。我很努力对他放狠话:“你最好别再让我知道还有什么骗我的前科!我真的不会原谅你的!”

“好,好,好。”陆鹤闲很利落地答应我,“不会的。”

我用力地瞪他,企图造成一些恐吓效果,尝试让他明白我是认真的。

陆鹤闲却毫无畏惧,反倒重新开始微笑,忍不住似的用嘴唇贴贴我的鼻尖,吓得我往后猛靠:“你进来的时候没锁门!”

“怕被人看到?”陆鹤闲圆润的杏眼眯起来,伸手摁着我的后颈把我提溜回他的势力范围,又亲了亲我的额头,“没事的,他们只会觉得我们感情好。”

“你来干什么?年底不忙吗?专门来看我分手的?”我有点不爽地问他,但没有再躲。

“怕你难过。”陆鹤闲解释,“昨天晚上不回家,我总要来看看你。”

陆鹤闲这个人,他什么心思我心知肚明。他要是有尾巴现在估计扬到天上去了,还担心我难过?

我都懒得戳穿他,只赶他:“看完了吧,可以走了。”

“昨天晚上找了谁陪你?”陆鹤闲直起身,但没有走的意思,“这次失恋不找我安慰你了?嗯?”

我气得捶了他肚子一下:“陆鹤闲你这个神经病!能不能不要幸灾乐祸了!小心我把你尾巴剪了!”

陆鹤闲的报复是狠狠呼噜两把我的头,把我的发型完全摸乱,然后找补似的随手替我整理了一下:“我哪里幸灾乐祸了,关心你一下都不行,你怎么对我这么苛刻。你找了你助理是不是。”

“我还没完全分手!”我对陆鹤闲说,“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他说。”

“没想好怎么说?你和我说的时候不是挺利索嘛?”陆鹤闲又挑眉,“‘不行’‘不好’,你不是很会拒绝吗?”

“哦。”我看着陆鹤闲,“那不行,不好,请你出去吧,行了嘛?”

“窝里横。”陆鹤闲骂我。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陈谨忱推开门,扫了一眼办公室内的场景,他面色不变,对我简短地说:“洛先生在前台,要让他上来吗?”

“让他上来。”我说。

然后转向陆鹤闲:“行了吧,我现在和他说,陆董快去忙吧。”

陆鹤闲正抱着胸,目光落在陈谨忱身上,是若有所思的审视。我说完之后他重新看向我,最后一次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问我:“晚上回家吗?”

我想安静几天,所以敷衍陆鹤闲:“我尽量。”

“宝贝,我很愿意安慰你的。”陆鹤闲捏住我的鼻子,“跨年夜我在大厦37楼的餐厅定了位置。”

他盯着我,笑了笑,温和而不容置喙地对我说:“不要在外面玩太久了。这是我的底线。”

而后松开我,迈着大步与陈谨忱擦肩而过,走出了我的办公室。

陈谨忱向我点头示意,跟在他后面退了出去,去接洛棠上楼。

【作者有话说】

明天更6k~已在存稿箱,这次不会鸽

下周是小陈的剧情,为了情节连贯考虑,章节都会比较长,大家觉得可以嘛[可怜]

53 第 53 章

◎你不爱我我会死掉的。◎

大约五分钟以后, 我见到了洛棠。他看起来比昨天冷静了许多,勉强拾起了体面, 这让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请他在沙发上坐下,指了指一旁的座位,语气尽量平和:“坐吧。”

他顺从地照做了,手指紧扣在一起,指节泛白,脚尖下意识地贴在地毯上摩擦着。

我转头嘱咐陈谨忱:“去给他冲杯咖啡吧,他喜欢甜一点、奶味重的。”

“不用了。”洛棠很轻地开口, “你让他出去好吗?我想单独和你说。”

我还没说什么,陈谨忱就退了出去,为我带上了门。

洛棠欲言又止, 嘴唇轻轻张了又合,他神情有些滞涩, 眼神闪避,最终还是垂下了头。

长发随之滑落, 遮住了大半张脸,他伸手将发丝轻轻别到耳后,动作缓慢而近乎笨拙,露出了右耳那枚水滴形的玉髓耳钉,色泽柔润, 在冷光下泛出一点微弱的清辉。

那是极素的款式,温和得近乎隐形,却衬得他苍白的肤色更显干净。脸色有难以掩饰的憔悴, 眼底浮着细细的红血丝。

他今天穿的极为素淡, 一件宽大的纯色青绿毛衣, 面料绵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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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廓蓬松,把他的肩膀包裹得松松垮垮,显得人更瘦了几分。

没有搭配任何他曾经常用的繁复配饰,很容易让我想起最初遇见他的时候。

“陆绪。”他小声叫我,“刚才我在楼下又见到你哥哥了,他说你打算和我分手。 ”

“不要分手好不好。不要分手。”洛棠抓住我的左手,握得很紧,“你也骗了我,我也骗了你,我们扯平了,你可以不补偿我,我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好的,我们会很幸福的。”

我垂眸,我垂眸,看着他的手指死死扣着我,力道大到让我感到疼痛。

我也看清他脸上姿态低微的恳求,“我们已经不适合继续在一起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所说的话呢?我昨天晚上很仔细地回想了前几个月你的所有表现,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尝试控制我,不是吗?”

洛棠咬了咬嘴唇:“我只是想让你更喜欢我,不会随便地抛下我……我不那样做,你会喜欢我吗?你会吗?你不会的。”

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呢。”

洛棠:“因为我了解你。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爱情,我都可以给你的,和以前一样,我知道你也很想那个时候,不是吗?”

我盯着他:“所以你打算继续你的表演吗?表演一辈子?”

洛棠:“如果你想要,也可以呀。”

我:“我当时不应该支持你画画,应该让你签我的公司,五年时间你应该能拿影帝了。”

洛棠并没有被我的话刺到,反而微笑了一下:“如果你想的话,现在也可以。”

我:“我不想。不管是喜欢还是厌恶,我都不想再继续看你的表演了。”

“洛棠,都走到现在这一步了,我只想看见真实的你。我昨天忽然觉得,我好像从来没有真的认识你。”

洛棠缓缓收起微笑:“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你现在却因为没有认识过我而责怪我,陆绪,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很无奈:“我没有责怪你,我只是希望我们能更加……公开布诚一些。”

洛棠:“我是公开布诚的。我……我爱你一直是真的。我和你说过,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希望能和你在一起。你不相信我吗?”

我很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他看起来非常真挚,但我却不可避免地想起不久前他脸上的疏离与厌恶,同样也是真实地让我难以分辨真假,所以我对他说:“对不起,我好像不能相信你。”

“为什么?”他问我,“为什么?”

“我第一次去你新家那天。”我回忆,“你指责我,控诉我对你的忽视,我哥对你的居高临下,把袖扣甩到草丛里让我找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很讨厌我。”

“那时候爱我吗?如果你爱我一直是真的,为什么那时候能把绝情表现得那么真实?”

“那你呢?你以前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能把爱表现得那么真实?让我都……”洛棠反问我。

我接过他的话:“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我们已经不适合在一起。”

“我不否认我的所有错误,我也认为我们之间先做错的人是我,在这之前我的所有道歉我都不会收回。但我同样不能接受你的所有欺骗,我们继续在一起也只会像现在这样……互相伤害,互相猜疑。”

洛棠的手抓得更紧了,几乎让我感觉疼痛。

我“嘶”了一声,他慌忙地松开,急急地争辩:“不是这样的,我不该这样说,我没有猜疑你,也没有想伤害你,我……我骗你开始是因为自尊心作祟,后来也只是想你爱我而已。”

“你要是觉得我以前……不该对你那么坏,你都可以还给我!不要分手,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他又摆出昨天那种让我几乎无措的态度,既是胡搅蛮缠又是死缠烂打,结论是绝不放手,让我的太阳穴都要跳起来。

“洛棠。”我尽可能耐心地告诉他,“我们真的已经不合适了。”

“不会的。”他恳切地看着我,“陆绪,你不能这么无情,你不可以这样,你要是对我有不满,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不要就这样把我丢掉好吗?”

所有语言都是多余的,他不会听取一点,只会执拗地要我答应他的要求,或许我再拒绝几句,他就会像昨天一样,开始流泪,说出不理智的言论。

“这样吧。”我摘下左袖的袖扣,站起身,打开了二十楼的窗,窗外的寒风扑面而来。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他说,“我从这里把袖扣扔下去,你找到它,就不分手。”

“你怎么……怎么能这样?”洛棠呆住了。

“那算了。”我打算把手收回来,让陈谨忱送客。

“不!”洛棠说,声音带着颤音却十分坚定,“我能的。我能找到。你能找到我也能找到!”

于是我扬手,对洛棠说:“它应该会落在F楼的天台上。”

洛棠立刻站起身,“我现在就去找!我会找到的!”

他急切地跑出我的办公室。

门合上,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叹了一口气,尝试重新专注工作,文字却像是一堆没有含义的符号,不断地从我眼前流过。

洛棠到底是怎么伪装出那样的厌恶的?

仅仅是……像刚才那样,冷下脸拒绝他,提出无理的要求,看着他怀着期待向外跑去的样子,我的心就难以抑制地疼痛着,想要停止所有可能的伤害。

晚饭后我和陈谨忱要去和另外两个投资人见面,大约半小时以后,我完成了日程中的工作,准备下班。

离开之前,我在电梯里按动了F楼的按钮。

电梯一层一层地下降,抵达之后,我绕出长廊,推开通往天台的安全门。

寒冷的风骤然吹在脸上,冷得让人瞬间清醒,风从高楼之间穿梭而过,卷起落雪未化的尘屑,也把我领口里仅剩的余温一并夺走。

暮色四合,城市的灯火亮起,四周林立的高楼在天台落下星星点点的昏黄惨白。

洛棠正蹲在天台的一片花坛边,,手指拨开枯枝和积雪,在低矮的灌木丛中一寸一寸地搜寻着。昨夜下的雪仍没有融化,积在花坛边缘和砖缝里,踩上去会发出干脆的裂响。

他穿得太少,露出的皮肤泛着过冷的不健康的苍白。他的影子被头顶的灯拉得细长,时不时颤抖一下,既像因为冷,又像因为哭泣。

“洛棠。”我走到他的身后,俯下身,对他说,“别找了。”

他回过头,目光恳切地看着我,说:“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能找到的,好吗?”

舌根泛着苦涩,我沉默片刻,还是对他说:“找不到的。别找了。”

我向他摊开右手,袖扣赫然躺在我的手心。

“我没有扔。”我告诉他。

洛棠怔在原地,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失去了温度,眉眼之间浮起一层无法掩饰的空白,像是不敢相信一样,冰雕一样僵硬了十几秒之后,他伸出手,轻轻拨了拨那枚袖扣,指尖剧烈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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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你不会原谅我了,你根本没给我机会。”他咬紧牙关,声音同样在不受控地颤抖,“陆绪,你怎么能这么无情?你怎么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我尽可能控制住表情,却还是忍不住脱下我的大衣外套,披在他的肩上,希望停止他的颤抖,说:“回去吧,这里太冷了。”

“我不要!我不……我不!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都……我都原谅你了,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洛棠攥紧我的衣服,将他自己裹住,指节泛着青紫,肩膀仍然在颤抖,眼眸又湿润起来:“你不爱我我会死掉的。”

他喃喃地重复:“我真的会死掉的。”

我伸出手,拨开他眼前凌乱的碎发,再一次劝导他:“回家吧。”

“我不!”他说,“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你明明还是喜欢我的,对吗?”

“回去吧。”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再一次对他重复,“画廊的地产权我会转到你名下,文件明天会送给你,你确认无误签字就可以。”

“我不要这些!我不要……我不要。”洛棠很大声地说,“我不想要这些了……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只要你!你不能不要我!好不好……好不好……”

他蹲坐在地上,长发凌乱,脸上有干涸的泪痕,仰着头,用很湿润很漂亮的眼睛看着我,眼神是渴望和希冀。

这让我想到以前高中学校后门一只很漂亮的小布偶,因为被主人抛弃而流浪,白色的毛总是灰扑扑的,对所有靠近都非常警惕,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让它接受了我的猫条投喂。

熟悉以后,它常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是在期待我带它离开流浪的苦难,但是陆鹤闲不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所以我即使很喜欢也没有把它带回家。

在毕业之前我为它找到了收养,收养者是两个年轻女孩,小布偶在那之后过得很幸福,在去年寿终正寝。

时至今日,我仍然没有办法收留一只猫咪。

我用口袋里的巾帕擦了擦他的脸,很无奈地对他说:“别闹了。”

洛棠缓缓地垂下头,长发随之垂落,拢住他的脸,“我没有闹,我真的……会死掉的。”他叙述。

我把巾帕塞到他手里,拢了拢搭在他身上的衣服,说:“我要走了。你快点回去,别冻得生病了。”

洛棠仍旧蹲在那里,没有动,是在等待着我的心软。

我硬起心肠,转身迈步离开。

“我爱你……一直是真的。”我听见洛棠在我身后说,声音被天台的风吹得不甚清晰,语气简直像是一种诅咒,“你会明白的……你会明白的。”

我极力克制,没有回头。

回办公室重新拿了一件外套之后,我才去停车场上了车,和正在等我的陈谨忱说:“你让人去天台看看,一定要保证把洛棠送回家。以后他要是再来,就不要让他上来了……也不要告诉我。”

陈谨忱点点头,拨了两个电话,才发动汽车。

谈完整个晚上的工作已经是接近十点,我自然地携带陈谨忱回家。

因为下午接连的访客,晚饭时间被急剧压缩,到了现在我觉得有些饿了,可惜厨师已经下班,我并不擅长做饭,会给晚归的我留宵夜的人早已搬走,我只好问陈谨忱:“我好饿,你会做宵夜吗?”

陈谨忱很难得的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对我说:“……我只会煮泡面和煎蛋。”

我很惊讶:“原来你还真的有不擅长的事情。”

“当然有。”他承认了,并把责任转移回了我身上,“我很少有时间做饭,大部分时候……都在便利店解决。”

我再一次在心里忏悔自己的剥削行为,正好已经年末,加奖金应该提上日程,希望能减少我最得力助手产生怨气的可能。

不过陈谨忱似乎没有指责我的意思,只是叙述了一个事实,他神态自若地去冰箱看了看,又确认了时间,说:“这里应该没有泡面,厨师也没留下什么,如果您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我可以去外面买,来的路上看到有一家社区超市还在营业,不过您可能要快一点决定,它随时可能停止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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