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春日越界[合约] > 14-20

14-20(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贵族学院,但群狼环伺 我的天边月 宋记卤味 我们离结婚只差认识了[娱乐圈] 我要月光独照 天命反派!她怎么可能傻白甜 病娇大佬的掌中啾 漫画路人的我成了白月光 请不要给我病弱剧本 浮屠令

程与淮平稳起身,背着她往前走。

“咱们也回家咯!”

程明朗正要弯腰去抱腼腼,江稚一记眼刀斜过去,“它没长脚吗,让它自己走回去。”

程明朗替腼腼抱不平,你自己还被男朋友背着呢,你自己听听,这话有说服力吗?!

腼腼却像是听懂了她的话,脑袋耷拉着,不敢怒也不敢言地跟在后面走。

章艺晗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程则颖走在最后,仍觉得不可思议。

三堂哥天资聪颖,过于出色的缘故,从小就被当做家族继承人培养,加上他性情清冷,不苟言笑,总有一种难以亲近的距离感。

她完全无法想象他谈恋爱是什么样子,哪怕知道他在和稚稚姐恋爱,也没有实感。

直到刚才,她亲眼看到他以那样低的姿态臣服在稚稚姐面前,侧脸被夕阳余晖晕染出一层柔光,看起来是那么地温柔。

又想到他们私底下会做各种情侣间会做的事,拥抱,接吻,甚至更亲密……

她光是脑补就羞得满脸通红。

事实上,走在前面的两人,并没有他们所见的那般亲密。

考虑到昨夜穿不算太性|感的小吊带睡裙,程总目光无处安放,只能盯着她脸看的君子之举,江稚也没想占他太多便宜,所以和他后背是隔开距离的。

但走了一段路后,这个姿势让她的腰很不好受。

算了,接触是无法避免的,她索性环住他脖颈,上半身一点点地贴上去。

她胸腔里,忽然就多了他的心跳。

程与淮也感受到了那陌生而柔软的触感,脊背霎时一僵。

面上却没露出任何异样。

只是走着走着,他似乎偏离了路径,竟背着她斜向路边。

两人不可避免地和一截开满花的树枝擦身而过。

受到撞击后,浅紫色花瓣簌簌掉落,划过她眉心,落到他的肩侧。

程与淮听到一声轻笑,游离的思绪回笼,后知后觉,她呼出的热气近在耳边,有如火烧。

他目视前方,心无杂念,气息却是渐沉。

江稚拿起一片花瓣,凑近鼻尖闻了闻,趁身下的人不注意,悄悄夹到他耳边。

回头看了眼,恰好和章艺晗视线撞上,对方的阴郁表情来不及收,显露无余。

又是专业找猫团队,又是出动无人机,声势弄得这么浩大,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风头全被抢了。

江稚暗自琢磨,一开始就把戏台子架得这么高,现在要怎么收场呢?

这时候最好用的是苦肉计,比如,不小心受个伤什么的?

然后到老太太跟前装可怜卖惨,虽然腼腼不是她找回来的,但她在亲自找腼腼的过程中受了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江稚预判了她的预判,拿出手机给程明朗发信息。

“山路不好走,多留意下你艺晗姐,别不小心崴到脚或摔倒了。”

既傻又白还甜:“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春日越界[合约]》 14-20(第6/22页)

好嘞!”

程明朗对她那张开过光说什么都灵的嘴巴深怀敬畏之心,虽没精准get到话中深意,但一点不妨碍他放慢脚步,全神贯注地盯紧了章艺晗。

果不其然。

过了拐弯,上小坡时,程明朗发现章艺晗身形微倾,摇摇欲坠,还好他早有准备,在她失去重心前,他眼疾手快地冲上去,将她稳稳扶住,避免了摔倒的惨剧。

章艺晗假摔不成,羞恼不已,但还是装作心有余悸地拍胸口:“好险,谢谢你,明朗。”

程明朗心想不愧是他稚姐,说啥啥灵,笑呵呵地摆手:“不客气,你没受伤就好。”

章艺晗强颜欢笑:“真是多亏了你。”

听到这里,江稚没忍住笑了,她没发出声音,但程与淮还是感受到了来自她胸腔止不住的震颤,宛如惊蛰时分,春雷乍响,万物生长。

他忽然生出某种错觉,那雷声仿佛是响彻在自己的胸腔里,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回到南院,程与淮将人放在沙发上,取来医药箱,轻拍桌沿。

没等他开口,江稚就把脚搁上去,微侧着身调整好姿势,方便他清理伤口。

程与淮先用湿巾擦干净手,解开方巾,棉签沾上消毒水,刚碰上伤口周围凝固的血迹,江稚感到一股凉意,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他停住动作:“疼?”

“……嗯。”

大概怕她乱动,伤口再次流血,程与淮轻按住她脚踝:“那我轻点。”

他温热的指腹,按在她皮肤上,热度从那处扩散,迅速蔓延开。

江稚的脸也隐隐发烫,她定了定神,望向窗外。

两秒后,视线又收回来,继续看他。

男人表情专注,长睫微垂,根根分明,如同两把交合的小扇,在下方印出清影。

她不止一次地怀疑,长着这么浓密的睫毛,真不会遮挡住视线吗?

江稚又看向他耳边的浅紫色长形花瓣,好神奇,居然还没掉,而且他也没发现么?

不得不说,他这张脸长得实在过分好看了!

五官立体,轮廓深邃,还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

要不是慑于他身上自带的凌厉气场,谁见了不脱口直呼一句绝色大美人啊?

程与淮贴好创可贴,见她仍失神地盯着自己,出声提醒:“好了。”

“发什么呆?”

江稚大着胆子调戏道:“我是在看程总貌美如花。”

不小心沉迷了一下美色而已。

程与淮看她一眼,起身走进洗手间。

身影映入镜中,他才发现别在耳边的紫花,抬手取下,捻在指尖,想到她说的貌美如花,不禁微微失笑。

她是什么时候把花夹上来的?他竟半分没察觉。

程与淮关掉水龙头,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惊呼,疾步走出:“怎么了?”

江稚摸着空空如也的颈间,神色慌乱:“我项链不见了!”

明明出门找腼腼那会儿还在的,很可能丢在后山了。

“别急,我这就叫人帮忙去找。”

程与淮回忆了下那条项链的样式,银色细链,串着红宝石吊坠。

认识她以来,她衣服从未重样,项链却没有换过,一直戴着。

江稚下地时不小心碰到伤口,疼得皱眉:“我也去。”

“项链很重要?”他问。

江稚轻轻地“嗯”了声,点头:“很重要。”

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她的。

“好,我陪你去。”

两人沿着回来的原路找过去,佣人们也分散四处寻找,然而直到天色擦黑,还是一无所获。

今晚不见月亮,树林里也没装路灯,黑黢黢的,几乎无法视物。

考虑到她的脚伤,程与淮提议说:“明天再来找吧。”

渐深的夜色中,长路望不到尽头,江稚垂头丧气地想,也只

能这样了。

由于他们找项链错过了主院的晚饭时间,厨房那边直接把晚餐送到南院,摆在江稚面前的正是她白天心心念念的,百年老字号祥德斋的招牌秘制烤鱼,色香味俱全。

可惜她此时魂不守舍的,食不知味,只勉强吃了几口。

程与淮也没怎么动筷子,佣人来收拾时,一桌丰盛的饭菜几乎原封不动。

等江稚回房后,他仍坐在客厅沙发上,陷入沉思。

手机的连续震动声打破安静,他接通电话,高阳的声音传出:“程总,今晚的跨区会议需要推迟,或者取消吗?”

每次会议程与淮都会提前就位,今晚时间临近却反常地没出现,高阳给他发了信息也没回,以为他临时被别的事绊住了。

程与淮语气淡淡:“不必。”

夜深如水,薄云消散后,朗月重现夜空。

会议结束已是凌晨一点半,程与淮洗完澡,准备下楼倒水,留意到隔壁房间门没关,透出橘色灯光。

这个点了还没睡?

程与淮轻敲了敲门,没回应,从门口望进去,床上的人蜷缩着身体,被子被踢到床尾,大半悬空,要掉不掉。

他走近床边,弯腰拉起薄被,盖到她腰间。

她眉心皱着,睡得并不安稳,肤色白皙的缘故,颊边泪痕清晰可见。

程与淮眸色微沉,调高空调温度,转身走出房间。

江稚正被一场沉甸甸的梦境拖着,她翻山越岭涉水,过了好几个春夏,终于抵达遥远的海边。

海风很大,吹得她东倒西歪。

她表明来意,想要赎回寄存的宝藏。

看守宝藏的恶龙狞笑着告诉她:“你钥匙丢了,赎不回去了。”

“你胡说,明明还在!”她惊惶地一摸脖子,竟然真不见了。

江稚猛然从梦中惊醒,喉咙干涩,冷汗涔涔,好像真的声嘶力竭过一样。

她按亮手机,四点四十二分。

天快要亮了,江稚决定再去后山一趟。

她披了件薄外套,经过隔壁程与淮房间,只见房门紧闭,静悄悄的。

她没惊动他,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客厅的灯居然还亮着,难道他昨晚上去前忘了关?

江稚来到橱柜前,拉开抽屉,奇怪,她明明看到林管家把手电筒放里面了,怎么会不见了?

手机手电筒的照明范围有限,江稚又取了一盏门口的花灯,灯很亮,足够照清前行的路。

她走得很慢,仔仔细细盯住地面,一寸寸去找。

山里的夜,温度偏低,风从四面八方涌来。

江稚忍不住轻颤了下,连忙裹紧外套。

那冷意却透过涨热的眼眶直击心扉,凿出她掩藏的所有脆弱和不安。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春日越界[合约]》 14-20(第7/22页)

项链,要是找不到……怎么办?

这是她第三次把它弄丢了。

花灯被风撞来撞去,江稚压低重心,艰难地逆风前行。

忽然间,前方树林中远远地斜出一束灯光。

江稚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抬眸望去,依稀看到一团模糊人影,正朝着她的方向靠近。

江稚握紧了灯笼,怎么会有人?

会是谁?!

很快,江稚就从对方行走间不疾不徐的从容姿态,辨认出了他的身份,悬着的心霎时一松。

紧接着,疑惑跃起:这个时间,他怎么会出现在后山???

该不会是来帮她找项链的吧?!

天色灰蒙蒙,仿佛清水里融了墨,随着距离缩短,男人英俊的面容逐渐清晰。

江稚眸光一瞬不瞬地追随着他,脑中闪过那部看过很多遍的电影《傲慢与偏见》里的某个经典画面——

达西先生从薄雾晨光里走来,带着满腔炙热爱意,坚定地走向他的挚爱。

江稚提着花灯,站立风中,裙摆纷飞。

视野尽头,也有一个男人,穿越黑暗,从破晓微光里,朝她走来。

他渐行渐近。

她心如擂鼓。

第16章 次勇敢的蝴蝶

此时此刻,整座城市还未醒来。

唯有群山静寂,明月清风,疏星流云,这些象征着永恒的事物,见证了这一场盛大而缄默的怦然心动。

随着男人步伐加快,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和平时的精致讲究不同,此时他短发微乱,衬衫和裤脚都有晨雾沾湿的痕迹,连眼眸也染上了一层雾气,格外地幽深。

他的目光透过薄雾,望向她。

江稚握紧花灯,逆着风,跌跌撞撞奔向他。

不管不顾地,扑进他怀里,用力抱住他的腰。

程与淮毫无防备,被她撞得往后退了一步,才勉强稳住两人身体。

江稚的脸贴在他胸前,心潮澎湃,百感交集。

她用力眨了眨眼:“你怎么会在这儿?!”

程与淮似乎对她的出现并不意外,但对她突如其来的亲近而略感不自在,声音如雾色般轻哑:“睡不着,随便走走。”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啊。

凉风一吹,江稚面上热意缓缓散去,也慢半拍地感受到了男人衬衫下紧绷的肌理。

她如梦初醒般,松开了他。

想想也是,以他的性子,好像确实做不出半夜不睡觉,特地来后山帮她找项链这种事。

何况他也没有义务要这样做。

“那,”江稚没细究他话意,语气有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低落,“不打扰你散步了。”

说完,她越过他往前走。

然而就在错身而过的瞬间,一抹红光从眼前闪现,似拂晓时分朝阳破云而出,她猛然睁大了眼睛。

男人竟像变戏法一样,突然变出了一串项链。

细银链和红宝石吊坠,正是她丢失的那串!!!

项链在他手里、她眼前轻轻晃动,江稚刚刚强制平静下来的心,又起了剧烈震荡,犹如湖面被投入巨石,圈圈涟漪扩散。

刹那间一双杏眸也被惊喜点亮,笑意星星点点,如同银河倒倾,令人见之而炫目。

江稚难掩喜色,冲到他跟前:“你在哪儿找到的?!”

林间小路并不平整,她又冲得太急,身体踉跄了下。

程与淮伸手扶住她,接过花灯。

等她站稳后,他将项链放回她手心,轻描淡写道:“物归原主。”

江稚珍而重之地双手捧住失而复得的项链,心口盈满了太多情绪,挨挨挤挤地涌向喉咙。

她咽了咽嗓子,唇瓣微张,还是说不出话来。

她想跟他说谢谢,但谢谢二字又似乎,太轻太轻了。

昨天,将暮未暮时分,他们和几个佣人在后山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项链。

她无法想象,他是如何在入夜后难以视物的后山树林里,拿着手电筒一遍又一遍地找,极尽耐心。

他是什么时候出的门?

又找了多久?

项链于她而言很重要很重要,但对他来说却微不足道。

明明可以等到白天再让佣人过来找,不必他亲自来的。

不是吗?

先前山庄因高管集体离职深陷困境之际,他及时伸出援手,再来是封杀背信弃义的曾有德为她出气……

他的种种护短行为,都比不上他在深夜,独自来到后山,为她找回项链这件事,让她心生感动。

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被人珍视的感觉。

江稚有太多疑问,最后只问出了三个字。

“为什么?”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程与淮却领会到了她意思。

其实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缘由,如果真要给这些反常的行为找出一个理由,大概就是——

他想起她睡梦中难过得泛出微红的眼眶,以及颊边残留的泪痕。

也许从相识以来,她一直是热烈明媚,鲜活生动的模样。

所以,他由衷地觉得。

她这双漂亮的眼睛,更适合盈满笑意。

见他沉默不语,江稚又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他。

直直地迎上他视线,她眼里也好似染了雾气:“你是不是……”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抿紧了唇,没有

问出口。

风吹动她的裙摆,轻轻地,飘向他。

同时把落叶席卷到脚边,江稚忽地产生某种幻觉,它们仿佛化作了一群蝴蝶,正在风中起舞,缓缓地将她整个人托起来。

相比言语表达,程与淮更习惯行动,也不擅长煽情,只云淡风轻地说:“我怕你天没亮就自己过来找项链,加重脚伤,再让我报销医药费。”

又有一阵风吹来,那些涌向心间的蝴蝶纷纷四散,消失无踪。

江稚被托起的心也慢慢落回原处,她知道他在开玩笑。

她想笑,却不知怎么一点都笑不出来。

平复几秒后,项链再次失而复得的喜悦涌现,她眼底重新有了笑意,唇角也弯起来。

其实他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因为担心她再受伤。

林间薄雾散去,两人看着彼此,相视而笑。

太阳出来了,天地间骤然明亮。

江稚留意到他面上的倦色,前夜煮咖啡加班,昨晚又为找她的项链一夜未睡,她轻扯他袖口,推着他往回走。

“快点回去睡觉,要是有黑眼圈就没那么帅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春日越界[合约]》 14-20(第8/22页)

。”

程与淮:“……”

清晨,山林青绿,鸟鸣声清脆,吱吱喳喳。

仍掩不住一道雀跃的声音,在林中回响:

“你在哪找到的?”

“什么?!鸟窝里?原来项链是掉地上然后被鸟叼走了啊,有的鸟确实很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

“咦,那程总是爬树了吗?”

……

回南院后,程与淮回房补眠,江稚洗漱完,趁着精神高涨,登上观景亭欣赏日出,顺便补了两节落下的网课。

七点出头,程明朗打着呵欠过来了。

江稚递给他个赞赏的眼神,真不愧是她的好弟弟,明明夜猫子作息,惦记着帮她找项链,一大早就爬起来了。

“项链已经找到了。”

只是锁扣坏了,得送去修理。

程明朗听她说完经过,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你是说,我哥大半夜不睡觉,跑去后山帮你找回了项链?!”

他用力拍拍脸,怀疑自己还在做梦:“这一点都不像他会做的事啊!”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江稚也有自己的怀疑,“对我有那么一点点动心?”

程明朗完全不过脑地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他哥这人,向来清心寡欲,只爱工作,不近女色,就好像没有七情六欲似的。

要是这么快就对一个女人动心,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程明朗更倾向于,他哥是在演戏给大家看,证明他对女朋友的重视。

收到江稚的死亡凝视,他突然清醒,被困意绑架的脑子,终于卡顿地运转了下,想到某个可能性,立马改口:“也、也不是不可能吧。”

“甜甜,要不要来赌一下。”江稚想了想说,“就赌我三个月内能不能把你哥追到手。”

他性子是冷淡了点,但架不住长得帅啊,她有信心能把他捂热。

和她打赌这个习惯几乎刻进程明朗的DNA里,他毫不犹豫地应战:“赌就赌!”

江稚想到了某人的提议,言犹在耳:

下次再有类似的赌约,记得赌注开大点,我可以配合让你赢。

她眼睛转了转,不负责任地挖坑:“不如这次我们来赌把大的,我押上所有零花钱。”

程明朗一点没防备就掉进了坑里。

“Allin,我跟!”

他哥要是那么容易能追上,就不会母胎solo这么多年了。

但如果是她来追……

程明朗忽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自己可能会输得连底儿都不剩:“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江稚扬唇笑道:“你悔一个试试?”

程明朗马上举起双手投降:“小的不敢!”

两人插科打诨地聊着天,不知不觉日光洒满了庭院,老太太听说江稚的脚受了伤,吩咐厨房直接把早餐送来南院。

南院共有四个餐厅,位于主屋的面积最大,主要用来招待客人。

另外两个在侧院,分别观山景和湖景,还有一个在三楼露台,视野极佳,可纵观全院。

江稚懒得挪动,便请佣人将早餐送上观景亭,一边欣赏美景,一边享用早餐。

亭子斜对着主院花园,宽敞的停车场上停满了车,简直是豪车展览会,自成一景。

她看看时间,才九点出头,登门拜访的客人就快要踏破门槛了。

程家至今已有百余年传承,结交的都是圈内权贵,与政商两界联系紧密,人情往来非常复杂。

吃个早餐工夫,停车场里的车几乎又换了一波。

江稚喝完牛奶,瞥见一部骚包的红色兰博基尼疾速驶入,轮胎和地面剧烈摩擦,嚣张地打了个横飘刹停。

接着一个年轻男人从车上跳下来,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

“这是谁?”

程明朗看了眼,脸上露出几分嫌弃:“舒宇,我哥舅舅的儿子,纨绔子弟一个。咦,他怎么来了?”

他啧了声,自言自语道:“难怪,艺晗姐在这儿呢。”

舒宇打小就爱跟在她后面跑,长大后更是不得了,直接进化成舔狗。

“前阵子不知道他惹了什么事,听说被程家名下的所有茶楼拉进黑名单了。”

红色兰博基尼,茶楼。

两个关键词勾起了江稚的回忆。

面试那天,茶楼南门路段,疾驰而来的红色兰博基尼,溅起高高水花,将女演员姜欣泼成了落汤鸡。

她一直记着这茬,后来还变着法儿跟程与淮告状,说接待这种没素质的客人,会玷污茶楼的高雅之风,严重拉低格调。

不会这么巧吧?!

肇事者居然是他表弟,而他竟不徇私,也没敷衍她,真的进行了处理。

舒宇老是打着程家的名号在外面横行霸道,程明朗早看他不顺眼了,难免幸灾乐祸:“活该。”

/:.

手机响铃大作,他接通听了几秒,挂断后长叹一口气。

“我妈让我过去帮忙接待客人。”

“去吧去吧。”

程明朗走后,周围变得很安静,偶尔传来鸟鸣啾啾。

江稚吃完一块黑巧,打算写会论文,可能是心情好的缘故,写得很顺手,进入收尾,听到一声“嗷”的怒吼,她抬眼望去,两只猫激烈厮打着闯入视野中。

江稚猜测是腼腼昨天打输了不服气,又去找狸花猫约架,小狸花也不惯着它,硬是一路把它又揍了回来。

小狸花猫始终占据上风,腼腼不甘示弱又是一个飞扑,小狸花灵活地摆脱控制,反手给了它一个大逼斗,腼腼气急败坏,骂骂咧咧。

江稚头疼地过去劝架:“你们给我停下,别打了!”

俩猫打得正上头,撕咬得猫毛满天飞,谁都没有听她的。

最后,小狸花蓄力起跳,炮|弹般发射出去,将腼腼撞飞,又把它叼起来,放到江稚脚下,然后头也不回就走了。

腼腼颜面尽失,一跃跳上了长椅。

江稚试探性靠近,拍了拍它旁边的位置。

“腼腼,我可以坐这吗?”

腼腼只是羞耻地藏起脑袋,并没有抗拒的意思。

她坐下来,简单检查了一遍,看来小狸花嘴上留情了,并没有咬伤它。

“你啊你,打不过非要打,猫菜瘾大……怎么,说两句就生气了?现在说都不能说了?上次你把我床尿了还没跟你算账呢。行,那咱们聊聊别的。”

腼腼耳朵突然动了动。

江稚也听到一声猫叫,是感知到危险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她循声走出去,只见侧门外,小狸花毛发竖立,弓着腰,做出攻击性姿势。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春日越界[合约]》 14-20(第9/22页)

对面是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正端着玩具枪,不怀好意地追着它不停扫射。

“住手!”江稚赶紧上前喝止。

小胖墩根本听

不进去,甚至因为有了观众而射击得更起劲了。

小狸花虽然反应灵敏,可也挡不住密集的攻势,不小心被塑料子弹射中,痛呼一声,急急地蹿上了树。

江稚看得心火起,一把抢过玩具枪丢出去。

小胖墩没想到她会直接上手抢,懵了下,急赤白脸地握紧拳头扑过来锤她。

江稚已经很久没打过架了,但意识还在,一个灵活走位闪避开,快狠准地揪住他衣服。

小胖墩被她拎在半空,不停挣扎扑腾,可都无济于事,趾高气昂地冲她吼道:“你死定了!竟敢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稚反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就是要拼靠山么?

行啊,那就看谁拼得过谁。

程光曜眯眼打量她,没见过,不认识。

奶奶说过,在澄园里除了三堂叔和太奶奶,其他人都不用怕。

他嘴巴一嘟,一大口口水即将喷出。

江稚察觉到他意图,直接把人丢到草地上。

毕竟是小孩子,她有分寸,是收敛着力道的,何况草地很软,摔不疼。

谁知小胖墩竟趴地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很快把一个中年女人吸引过来:“曜宝,你怎么摔地上了?!”

“疼不疼?”她心疼坏了,抱起小胖墩搂在怀里哄,“奶奶呼呼,不疼了。”

小胖墩见有人撑腰,顿时假嚎变真哭,抽抽噎噎地指着江稚说:“是她,大坏蛋!她摔我,提起来……丢出去!”

闻言,冯雪梅立即扭头看向江稚,目光极为不善,仿佛淬着寒光。

江稚不清楚对方身份,耐着性子好声好气解释:“是这个小朋友先拿玩具枪射猫。”

冯雪梅变了脸色:“我的小祖宗哎!都跟你说多少遍了,那只奶牛猫你太奶奶宝贝着呢,怎么偏偏就去招惹它了?”

小胖墩指着树上的小狸花说:“不是奶牛猫。”

冯雪梅定睛看去,松口气:“原来是不知哪来的野猫啊。”

她又用多管闲事的眼神斜睨江稚,阴阳怪气嗤笑道:“命贱的小畜生而已,打死就打死了呗。”

这话江稚听得尤为刺耳,这女人打扮得人模人样,能出现在这里,还如此嚣张,想必也是身份不凡。

万一得罪了程家的贵客……

管她是谁呢,先得罪了再说!

“这位大婶,”江稚掷地有声道,“请问您,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没教养小孩,打了我的猫,我好心帮忙教育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你叫我什么?!”冯雪梅保养得宜的脸被难以置信的表情撑开,好像地面出现了裂痕,“你是哪家来的客人,这么没礼貌?!”

路过的佣人见她们起了争执,哪个都得罪不起,躲得远远地围观。

怕事情闹大不可收拾,终于有人大着胆子上前提醒冯雪梅江稚的身份。

冯雪梅重新拿正眼打量一遍江稚,犹豫两秒,抵不过一搓火快顶爆肺,不吐不快:

“大家来评评理,到底是谁没有教养?!我家曜宝只是和猫玩一下,她竟直接动手打小孩!好歹成年人了,还和不懂事的小孩子计较!”

瞧这黑白颠倒,避重就轻的,江稚简直无语了。

“大婶,照您说法,我也只是和您孙子闹着玩而已,而且您好歹也是奶奶辈的中老年人了,不也和我这个懂事的年轻人计较么?”

“你!”冯雪梅被再次精准踩中雷|区,快气炸了。

“听听,这还只是与淮女朋友呢,就敢目中无人顶撞长辈!将来真要成了程太太还得了,不得闹翻天去啊?”

“不过,某些人可别太得意忘形,我们程家的门槛高着呢,可不是那么好进的,能不能坐上程太太位置还不好说。”

江稚正要反驳你怎么知道我坐不上那位置,转念又想到她和程与淮协议结束后,就会“和平分手”。

现在把大话放出来,万一她没把他追到手,到时他们一拍两散,岂不丢脸?

她还挺爱面子的。

心里又有个声音说,想那么长远干嘛?

能否成为程太太不重要,眼下最重要的是把气势拿出来,怼回去!

“哦?你又怎么知道……”

江稚刚说了几个字,便听到男人磁性低沉,带着穿透力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她能不能成为程太太,需要经过大伯母同意吗?”

第17章 遇我想你了

“她能不能成为程太太,需要经过大伯母同意吗?”

不用回头,江稚也知道是她的靠山来了。

大伯母?

原来不是客人,是程家的人啊。

她单手撑住腰,等着看好戏。

看清来人,冯雪梅面色骤变,不由得暗恼,怎么好巧不巧,偏偏就被他撞了个正着?

这下要怎么收场才好?

“与淮,”冯雪梅满脸堆着笑迎上前,“我刚才那些话,是、是在……开玩笑呢。”

身为程家之主,他的婚事,哪轮得到她来插手?

江稚觉得还挺有意思,明明是长辈,在程与淮面前却摆出一种低姿态,语气还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小胖墩更是夸张,小松鼠似地“嗖”一下追蹿到奶奶后面,都快闪出残影了。

江稚耸耸肩,看向程与淮,他神色依然淡淡的,如往常般无波无澜。

有这么……可怕么?

“怎么回事?”

从一开始,程与淮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女朋友,这话自然是在问她。

他这一问等于把解释权给了她,偏袒的意味很明显了。

江稚也不添油加醋,就事论事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话声刚落,冯雪梅就连忙接道:“误会,都是误会。”

程光曜躲在她身后,怯怯地露出半张肉嘟嘟的脸,很快被她一把揪出来,推到前面:“还不快道歉!”

程光曜还两眼泪汪汪的,根本不敢看三堂叔,颤动着肩膀嗫嚅半晌,才声若蚊呐地说了声“对不起”。

“不需要跟我道歉。”江稚指指树上的小狸花,看着他说,“你该道歉的,是它。”

程光曜立刻看向奶奶,被她一个锐利眼神压回来,只好委屈地噘起嘴巴,又向小狸花猫道了歉。

心不甘情不愿。

冯雪梅也赶紧赔着笑脸:“与淮,曜宝还小不懂事,我回去一定好好教!”

顶不住周遭笼罩而来的无形低气压,她说完就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给残疾大佬冲喜 三步,从刺客到皇后 重生后和最强咒术师HE了 伪装反派,但救赎了男主 她好能忍 思你如狂 嘉靖感而有孕之后 失忆后爱上了前夫 从零开始的修仙家族模拟器 家主悟重生会变成爽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