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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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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61章 你长得像他吗?

玉芙卿踩过一路泥泞, 冲进一间破落的小屋。

屋子里只一张老旧的木头床,一张瘸了腿用石头垫着的桌子,和一个裹着破棉衣行将就木的老头。

老头拿一块破布擦拭着手里的胡琴, 那琴虽旧, 却擦得锃亮,在破败的屋子里显得与众不同。

风雨从大开的门里窜进来,老头赶紧侧过身子, 挡住雨丝,蹒跚着起身把胡琴放到里面的床上。

“陈师傅……”玉芙卿的嘴唇在颤抖, 雨水顺着身体落在地上, 很快洇湿一片。

陈师傅是戏楼里的老琴师,年纪太大,手指僵硬, 再也拨不了琴, 住在这处破屋已经有好几年, 靠着过去一点积蓄过活。

以前,他还在戏楼的时候, 偶尔会对着玉芙卿感叹,“你呀,跟你爹真不像, 一个泼皮风流相竟然生出了矜贵清正骨,可惜呀可惜,在这种地方, 骨头越正, 日子越苦。”

小时候,玉芙卿不太懂,有些懊恼地追着问:“我跟我爹长得不像吗?哪里不像?”

小孩子不懂美丑, 大都希望跟父母长得像,以此来获得认同感。玉芙卿没有爹,就更加期待他爹是什么样子的,更期待别人说一句,“你跟你爹长得真像。”

“哪里不像?眼睛不像,你爹天生一双多情眼,所以生了一堆风流债。”陈师傅拨弄着胡琴看他一眼,仿佛在说,你就是那风流债。

如果班主遇到了,便会呵斥他:“碎嘴子,胡说什么。”

后来他长大了,陈师傅也离开了霓春楼。

二十多年过去,霓春楼里大部分都换了年轻人,认识他父亲的,除了班主,可能就剩下陈师傅了,班主是见过叶先生的,他去问了,不管真假,肯定听不到实话。

“芙蓉儿,你这是怎么了?”陈师傅把他往里拉了拉,关上房门。

“陈师傅,我爹……”

陈师傅颤颤巍巍地走到墙角,摸出两块火石,打着了,点燃两把干草,又续上木头,“你爹咋啦?回来了?过来烤烤火。”

玉芙卿一层一层剥开手中的纸包,露出里面叶澜生的相片,那是他之前跟先生求的,虽然经常见面,夜里睡觉前,他还是禁不住要拿出来看一看。

相片被伸到陈师傅眼前,“您以前常说,我爹生了一双多情眼,是这样的吗?”

“是,这双眼睛跟你爹一模一样,眉毛也像。”陈师傅抬起眼睛,看着玉芙卿,“这是你兄弟?看来你爹在外边发了大财啊。”儿子穿的这样周正,肯定发了财。

“不是。”玉芙卿把相片重新包好,又问了一句,“我跟我爹像吗?”

“不像。”陈师傅拨拉一下火堆,看着他手里包好的相片,“你自己看啊,你跟你兄弟也不像。”

玉芙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脑袋里轰隆隆,如春雷翻滚,听不见身后陈师傅的叫喊,也感受不到浇在身上的冷雨。

为什么是叶澜生?如果这是一场错误的人生,换走他人生的那个人,为什么偏偏是叶澜生?

他艳羡过,他爱慕过,又偏偏往他心口扎下最深一刀的人。

———我替你在泥沼里跋涉了二十多年,到头来,最嫌弃我脏的人,反而是你。

———命运还要我爱上你,为你伤心,为你痛苦。

这世间哪有公平可言。

黑云压得很低,天色乌沉沉的,玉芙卿漫无目的走在曲折的小巷子里,手里曾经被珍之惜之的相片不知什么时候掉落了,瞬间便被泛滥的污水卷走。

天地这么大,此刻却没有一处他的容身之地。

玉芙卿走啊走,从白天走到黑夜,从大雨滂沱,走到月朗星稀,最后兜兜转转,他又走回了霓春楼。

这样的天气,没人来听戏,楼里黑沉沉的,一点光亮也没有。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迷迷糊糊扒开后台梳妆的小屋子,倒了进去。

他知道这是哪里,这是他第一次被侵犯的地方,这是他所有肮脏命运的开始,如果一切从这里开始,那就再从这里结束吧。

如果当年被侵犯之后,他就直接死了该多好,不会再承受更多男人的欺辱,不会遇到叶澜生,不会知道真相,不用再吃那么多那么多的苦。

说什么先苦后甜,说什么苦尽甘来,全都是骗人的。

他的人生只有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玉芙卿任由意识涣散,彻底堕入黑暗之中。

突然,手背仿佛被针扎了一下,疼,他缓缓睁开眼睛,亮,亮得刺眼,刺眼的亮光里,一个金发碧眼的姑娘,穿着白衣站在光里,看着他温柔地笑。

“我死了吗?”玉芙卿开口问她。

白光里的姑娘笑得更温柔,更灿烂了。

“没死。”他刚才被扎疼的那只手,被人握住,耳边飘来叶澜生的声音。

白光急速退去,眼前是一间白色的屋子,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姑娘被黑色西装的叶澜生挡在了身后。

“你就那么想死?”叶澜生冷脸盯着他,“淋了雨,发了烧,不回家,不吃药,也不去找我,缩在黑窟窿里等死?”

玉芙卿盯着这双眼睛,这双从来都多情含笑的眼睛,此刻冷冰冰的,暗潮涌动。

在气什么?因为玩具不听话,竟然没经过允许,想自己求死?

他侧了侧头,把脸埋进半个枕头里,不去看他。

叶澜生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声音突然温柔起来:“你知道不知道,我顶着雨找了你大半夜,才从后台把你翻出来。”

“我要是再晚一点,你烧不死,也要变成傻子了。”

“你去过我家吗?”玉芙卿闷声问他。

“去了,老太太说,你早上天还没下雨就走了,一直没回去。”叶澜生说,“你到底出了什么事,要不死不活地把自己藏起来。”

原来母亲什么也没说,玉芙卿埋在枕头里,露出来的眼睛看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玉白干净。

昨天早上听到的那些言语,疯了一般在脑子里汹涌翻滚,就是这只手的主人在嫌弃他脏。

他的脏是拜谁所赐呢?

这时候又来装温柔,装博爱,硬生生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继续在人间遭罪受苦。

想把这只手弄脏,想把这个人弄脏,让他再也不能风轻云淡地嫌弃他脏。

既然不让他死,那就一起沉沦吧。

“我被人侵犯了。”玉芙卿说。

那只手突然收缩,把他握疼了,玉芙卿闷哼一声,接着说:“没有成功,我用石头砸了他的脑袋,都是血,到处都是血。”

“先生,我杀人了。”

叶澜生悄悄舒出一口气,爱怜地摸摸他的头发:“没事了,别害怕,杀就杀了,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是……是买糖人遇到的那个老癞子……”玉芙卿的脸颊贴着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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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生柔声哄道:“你乖一点,好好治病,剩下的交给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一个安静乖巧,一个柔声细语,仿佛昨日风雨是一场梦,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这时有人送来一个食盒,叶澜生接过来,扶着玉芙卿坐起来,把饭菜摆好,亲自喂他。

玉芙卿只吃了几口,靠在床头,看着叶澜生,突然问道:“先生,你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对你好吗?”

“为什么问这个?”叶澜生笑了一下,反问他。

其实玉芙卿这话问的逾越了,作为外边的戏子相好,是不应该问这些的,问这些就是生了心思,不安于现状,想要进家门。

“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母亲对我也多是打骂,想知道先生这样的人,父母是什么样的?”他歪着头,精神懒懒,“先生不想说也无妨。”

“卿卿真是可怜,没事儿,以后有先生疼你。”叶澜生摆弄着他的手指。

玉芙卿歪着头,目光幽幽地看他。

叶澜生笑道:“这么想知道啊,那就给你说说。”

“我父亲是个商人,不过他更爱读书作画,小时候常常把我带在书房里,亲手教我写字念书,但我性子浮躁,学不会还一心出去玩,总是把书房弄得鸡飞狗跳,他气得不行,又舍不得打我,就开始请先生上门教我,我还是不听话,先生换了一个又一个,等周边再也请不到愿意教我的先生了,那时候正好有了新式学堂,他又把我送去了学堂。”

“我小时候很淘,他一直很有耐心,是个很温和慈爱的父亲。”

“你长得像他吗?”玉芙卿问道。

“不像。”叶澜生说,“他和我祖父都是清正儒雅的长相,不像商人,反倒是像学堂里的夫子。”

“像叶夫人吗?”玉芙卿又问。

“也不像。”叶澜生叹了一口气,“要真说我像谁,可能是像早早就走了的舅舅吧。”

“也因为这个,母亲待我不怎么亲近,她说,我这性子不是传家掌舵的人选。听说外祖家就因为舅舅惹了祸,害了全家。她一直想再生一个,可惜身体不好,没能成功。”

“她打你吗?”玉芙卿想,如果是他,不知道叶夫人会不会喜欢他,亲近他。

“怎么会啊。”叶澜生笑道,“她是书香门第的小姐,不喜欢也不过是冷落几分,不会动手打骂的。”

“你会难过吗?”玉芙卿看着他。

“难过什么?其实母亲说的没错,我的性子确实不如祖父和父亲稳妥,父亲说,她受过连累,吃过苦,我要理解她。”叶澜生捏捏他的手说,“你不笑的时候,倒是有些像她。”

“哪里像?”玉芙卿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不是说长得像,是心口都吊着一口气,清清淡淡的,好像跟这个世界都格格不入。”叶澜生松开他的手,站起来,“不说了,我去叫医生过来再给你看看。”

病房的门关上,玉芙卿想到初见时候,叶澜生身上那套守孝的黑西装,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他都无缘得见了。

第62章 第62章 你真是疯了。

玉芙卿在医院里并没有住多久, 身体恢复之后,就回去了。

他继续唱戏,继续陪着叶澜生四处玩乐, 每天依旧回那间逼仄的小院, 一切好像没有变过,又有些不同。

他不再对张氏和颜悦色,恭敬顺从, 看她就像在看陌生人。

张氏谨慎地观察了几日,终于忍不住将人拦住, 冷笑道:“去问清楚了吧?你就是戏子的种, 还妄想当少爷。”

她托人打听了,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这个贱东西根本没胆子去找叶澜生对峙。

玉芙卿冷眼看着她:“我是谁的种不重要, 但肯定不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

“造孽啊, 我怎么生出这种不认亲娘的白眼狼……”张氏又开始撒泼哭嚎。

“别叫了, 你这些招数现在对我没用。”玉芙卿说,“你想不想知道, 我为什么喜欢叶澜生?”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又恶毒的笑,那笑如毒蛇吐出的信子,看得张氏卡了嗓子。

“因为他不行, 我只需要陪他吃吃喝喝就可以,他根本欺负不了我。说起来,你跟叶夫人还挺像的, 都不喜欢自己的儿子, 你打我骂我,叶夫人可比你文雅多了,她生气了, 会让孩子不.穿衣服跪在雪地里,会拿鞭子抽,叶澜生的身子被她活活折腾废了。”

“他不仅身子废了,连命都得靠药物吊着。”玉芙卿忽然凑近了,“你说,叶夫人是不是早就发现了,那不是她的儿子。”

张氏颤抖着后退两步,差点摔倒在地上,有一个名字突然从心底冒出来。

春桃,当年她被赶出来以后,根本进不去叶府,是以前的姐妹春桃帮她换的孩子。

春桃因为喜欢老爷,所以恨极了不给老爷纳妾的太太,就连换孩子这件事情,都是春桃在她跟前骂太太的时候提起来的。

如果太太从春桃口里知道了真相,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她带着孩子离开苏城的时候,连春桃也没通知,太太找不到人,肯定不会把事情真相告诉叶家,她生不了了,叶家只会再娶别的女人进门。

叶太太不敢声张,就将所有的愤恨发泄在孩子身上,如果换做是她,她也会如此,绝对不能让仇人的孩子好过一天。

玉芙卿往前两步,迫到张氏眼前,笑着说:“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宜平饭店的后厨看看,他每天要用多少药?”

一把零钱被塞进张氏颤抖的手中,“车费在这里。”玉芙卿侧身从她身旁绕过,继续往外走。

张氏僵立在院子里良久,身子才渐渐缓过来,她将钱收进兜里,快步走出门,在胡同口拦了一辆人力车,往宜平饭店去。

许多年了,她的腿脚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利索过。

玉芙卿站在宜平饭店门口的大树下,看着远处奔来的人力车,他终于成为了别人口中咒骂的戏子。

虚张声势,满口谎言,这些在戏里演了几百遍的手段,用到现实里,原来是如此的得心应手。

他绷在心中那口自矜自持的清气彻底崩塌,也开始流于耍心机,用手段,去博一个真相,争一个公道。

人力车停在宜平饭店门口,张氏还没有下车,玉芙卿便站了出来,堵住她下车的路。

“原来他真的是你儿子。”

张氏猛然醒悟过来,骂道:“你骗我,贱东西,你竟然敢骗我。”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被自己磋磨在手里二十多年,诚实到显得愚蠢的孩子,有一天也会骗人,骗得还是她。

如果不是太了解,她今天也不会上当受骗。

“你到底想怎么样?”张氏虽然在质问,声音却压得很低,眼神警惕地看向四周。

“不想怎么样。”玉芙卿说完,转身往里走。

张氏慌忙从车上下来,抓住他的胳膊:“你要告诉他?说了也没用,我不会承认。”

“是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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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没用,叶家已经没人能出来主持公道了。”玉芙卿垂眸看着钳住手臂的手,虽然干枯却保养的极好,是一双很多年没做过活的手,他靠卖身供养出来的一双手。

“卿卿。”叶澜生从大堂走出来,“老太太怎么过来了?”后面这句话,声调明显冷了。

玉芙卿抬起眸子看他一眼,又闪躲开,等人走到跟前,才低声说:“我娘没钱了。”

这句话很微妙,直接,又婉转,意思就是,她在追着我要钱。

想起玉芙卿说母亲对他多是打骂,叶澜生对眼前这个老太太是很有意见的,但是他又不好越过玉芙卿,对她做什么,于是冷着脸从怀里掏出两张钞票递过去:“大庭广众,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张氏拿过钱,看了看玉芙卿,见他还知道遮掩,于是放下心,回到人力车上,走了。

“算我借的。”玉芙卿说。

“跟我还要分这么清楚,我的不就是你的。”叶澜生拉着他的手回了房间,“我正要出门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就到了,真是心有灵犀。”

这钱,玉芙卿自然没想要还,他甚至都没想活着。

他现在总是容易看着叶澜生发呆,喜欢他,又憎恨他,所有的爱恨纠缠在一起,分不清,也斩不断。

一日,一日,纠缠的爱恨灼烧得他渐渐疯魔。

直到有一天,他把一份椿药下到了叶澜生的酒杯里,看着他喝下去,看着他眼神恍惚,看着他撕扯衣衫,看着他厉声质问:“你往酒里下药?”

玉芙卿走过去,手指沾着他额角的汗,一路滑到下颌,轻轻托起,俯身吻了下去。

那个吻还没落下,叶澜生用力将他推了出去:“滚,你给我滚。”

玉芙卿摔在地上,笑起来:“滚?滚不了,门已经锁了,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

“你真是疯了。”叶澜生踉跄着站起来,往门口走,人扑到门上,却怎么也打不开。

“我没有疯,是这个世界疯了。”玉芙卿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你要出去找谁?是那个跟我长得三分像的小花旦?”

“你知道?”叶澜生的眼睛里闪过一瞬的慌乱。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还会有别人,你是不是对每一个人都这么说?”玉芙卿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手指从衣服下摆滑了进去,惹得他眼眶更红了,连声音都变了腔调。

“就连中了药,都不想要我,所谓的喜欢都是骗人的,骗我就让你觉得这么有趣?”玉芙卿用力抓了一下。

“没有骗你……”叶澜生被升腾的火焰烧掉最后的理智,再也经不起一丝撩拨,抱住眼前的人影,狠狠堵住了那张嘴。

桌椅被撞乱的声音,铜床晃动的吱呀声,还有人急速又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有规律地混出一首向命运抗争又妥协的乐曲。

“卡。”韩陵的声音如同一柄利剑,截断了这首混乱着痛快与憎恨的乐曲。

清了场的拍摄现场,寂静无声,几双无处安放的眼睛都落在韩陵身上,包括床上那两位。

“不够,还不够。”韩陵蹙着眉,从监视器后边站起来,看着两人,“不够疯。”

“玉芙卿是来赴死的,所有从前的坚持全都抛掉了,他第一次抛掉道德底线,去报复伤害别人,他也是第一次抛掉内心的羞耻,去享受姓爱。”

“现在是他死亡之前最后的疯狂,要推翻他之前的形象,完全释放心底压抑的所有欲-望。”

“不但要自己疯,你还要用自己的情绪,带动叶澜生发疯。”

“谢忱,你收敛一些,不是你带动他,是他来带动你,要让你的情绪被他左右调控。你的疯是被他逼疯的,被他引诱疯的,控制器落在他手里。”

“你们回去继续磨合,不是技巧的东西,是情绪不对,继续找感觉。”韩陵说完,也不等人回话,转身走了。

这场戏已经磨了一周,从情绪到技巧,从技巧到情绪,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把所有人都磨得精疲力尽,直到今天依然没过。

“起来。”夏清和侧着头提醒谢忱。

谢忱扯过一张毯子盖在两人身上,才慢慢起来,躺到一边。

他刚躺下,夏清和就起身下了床,同时裹走了那张刚刚盖上来的毯子,把防护措施也挡不住身体反应的谢忱留在了原地。

小舟赶紧拿着浴巾和外套冲进来,给他盖上。

商略从机器后边露出脑袋,看着裹了浴巾的谢忱,笑道:“怎么还这么精神?七天,拍了二十多遍,每一次都这么精神,你是不是刚青春期啊。”

“看看人家夏老师多淡定,现在已经风雨不动了。”

谢忱现在真是烦透了这个“风雨不动”,他瞥了商略一眼,继续穿衣服:“羡慕啊?羡慕也没用,无能为力的中年男人。”

“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商略走过来,不怀好意地往下边扫了一圈,“难怪人家夏老师不待见你了,你看看,你多冒昧啊。”

“你这张嘴也挺冒昧的。”谢忱坐在那张道具床上,伸出手,“来根烟。”

商略在身上拍来拍去,一边找烟,一边说:“你实在不行就叫个人过来,排解一下,一天天的这样扛着,也不是个事儿,夏老师说不定都要把你当变态了。”

“烦你还来不及,怎么好好演戏。说不定这场戏一直过不去,就是你这玩意儿闹的。”

“掌好你的镜头,不该看的别看,小心长针眼。”谢忱催道,“快点儿,你找个烟儿,还得把自己从头到脚摸一遍?”

“这不是衣服口袋有点多嘛,哎,找到了。”商略连烟带打火机一起掏出来,扔到谢忱手里。

谢忱抽出一根,咬在嘴里,拿着打火机去点的时候,才发现手里这东西,大小跟打火机很像,但不是,打开看了看,里面装了两粒小药丸,“这是什么?打火机呢。”

“我操,还给我。”商略赶紧去抢。

谢忱已经避开了,戏谑道:“什么好东西,还得抢。”

“你小点声,别让人看见。”商略仿佛被人拿捏了七寸一般,又勇又怂,又扭捏。

谢忱立刻懂了手里这是什么东西,有些惊讶:“你真的虚啊?不是刚过三十吗?”

“也不是,就……就最近遇到那姑娘太猛了,有点吃不消,有时候需要调动一下情绪。”商略叹道,“让你天天来,你也吃不消,这辣的吃起来是过瘾,就是有点废身体。”

“就是,你这身体已经挺废的了,还是看看老中医,保养保养吧。”谢忱把小药盒揣进了自己兜里,“没收了。”

第63章 第63章 求我。

洗完澡之后, 谢忱坐在沙发上,盯着摆放在茶几中央的小盒子,已经一个小时了。

这一个小时, 他想了很多, 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那里面是从商略手里没收的两颗小药丸,两颗能送人坠地狱,也可以让人上天堂的小药丸。

吃, 或者不吃?

赌,或者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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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空调开到最大, 最近的一扇窗户却开着, 一面热风,一面冷风,将他夹持在中间, 像极了他现在胶着的左右大脑。

黑色茶几上突然落了几点白色颗粒, 围绕在小盒子周围, 窗外有欢呼声传来。

“下雪了,下雪了。”

谢忱走到窗前, 满空白色碎雪在黑色的夜里飞舞,浪漫袭来,像情人的呢喃。

这一瞬间, 再冷的风也没能吹灭他身体里澎湃激昂的热血,不是要疯吗,那就真的疯了吧。

他走回去, 拿起小盒子, 把里面两颗小药丸全部倒进嘴里,拿起杯子,汹涌而来的水流裹挟着小药丸从口腔挤进食道, 冲向胃里。

擦掉嘴角溢出来的水渍,他走出去,敲响了对面的房门。

“什么事?”夏清和从里面打开门,看了一眼谢忱,手握在门把手上,看上去准备随时关门。

“谈谈。”谢忱说。

“我自己可以演好,不需要谈。”夏清和说完已经开始关门。

从那件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接受过他的帮助,每一场戏都是关起门,自己来死磕到底。

“是我不行,我需要谈谈。”谢忱一把按在门上,挡住了关门的趋势。

“进来吧。”夏清和松了手,转身走回去,捡起沙发上散落的纸张,“随便坐。”

谢忱跟进来,关上门,依靠在门廊口,看着从茶几到沙发,再到地毯,就差铺散到整个房间的剧本纸张。

每一张纸上都用各种颜色的笔做了标注,密密麻麻,不知道手写了多少万字的分析。

“有用吗?”谢忱说。

“有用。”夏清和回他。

“那为什么一周了还没过去?”谢忱看着他。

“不是你不行吗?”夏清和将收拾了一半的纸张,随手扔了回去,“三秒之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咳咳咳。”谢忱这才发现,刚才的话,好像有歧义,不过也不是很重要,他直接顺着这话接了下去,“所以我吃了点药。”

“治健忘症的药?”夏清和说。

“不是。”谢忱盯着他的眼睛,忽然幽暗起来,“治疗不行的药,明白吗?或者换一个说法,是助兴的药,两颗,药量加倍。”

“你疯了?”夏清和震惊道。

“你要不要一起疯?”谢忱看着他笑起来,笑得极具诱惑性。

“你吃了那种药,跑到我房间来?”夏清和突然从沙发旁走过来,推着谢忱往外走,“滚出去,要疯你自己疯,不要连累我。”

谢忱一路后退,最后靠到门板上,抓住夏清和的手轻轻咬了一口:“我想试试吃了那种药,看到你是什么感觉,摸到你是什么感觉,抱着你是什么感觉,压着你是什么感觉。你想不想试试我?我的体温在升高,有点热,跟平时不一样。”

“我们也试试抛下所有,疯一次好不好?”

“不好,要疯你自己疯。”夏清和甩开他的手,去拉门。

谢忱反手把门锁了,抓住他的左手按在自己心口:“你试试,药已经开始起效了。”

“夏清和,陪我疯一晚,或者现在把我推出去,让我从此身败名裂,换一个人来演叶澜生。”

“我送你去医院。”夏清和说。

“我要你的选择。”谢忱盯着他的眼睛,不退让。

“啪”一个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夏清和怒瞪着他:“你拿自己来威胁我?”

“没有。”谢忱靠在门板上,目光越过夏清和,从窗帘缝隙里,看向窗外无尽的黑暗,“我受够了七天来的不得释放,受够了每夜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受够了你一次一次在我怀里无动于衷地让我起来。”

“我也想疯一次,不再谨小慎微,不再踌躇犹豫,卑鄙也好,下流也罢,我想试一次。”

“你想疯,出去找别人,应该有的是人愿意陪你疯。”夏清和从他手中挣脱,转身往回走,去拿茶几上的手机,“我让小圆去叫你的助理。”

谢忱忽然跟上来,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不是别人,不能是别人,你试试,它只想要你,我也只想要你。”

夏清和僵立在原地,那熟悉的感觉,七天来让他无法忽视的存在,在张扬着试探。

“你想要的到底是我,还是玉芙卿?”他看着满室的纸张,里面全部都是玉芙卿与叶澜生的纠缠。

“重要吗?”谢忱的体温还在升高,连呼出来打在他耳边的气息都热的。

重要吗?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

在这满纸故事里,他们替玉芙卿和叶澜生活一次又如何,疯一次又如何?

“去床上躺着。”夏清和叹了一口气。

谢忱如获圣旨,将人抱得更紧了,嘴唇贴着他着的耳朵不停亲吻,“你同意了是不是?”

“去躺着,或者马上出去。”夏清和的声音依旧清冷,无动于衷的清冷。

谢忱松开他,自觉地在床上躺好。

一条领带缠住他的手腕,最后绑在床柱上,夏清和站在床边俯视着他:“熟悉吗?我一直留着,今天正好可以还给你。”

那条绑过夏清和的领带,那张夏清和躺着求过他的床。

位置颠倒,这一次他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甘之如饴,求之不得。

玉白的手指挑开他的外套,如同剥礼物一般,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掀到两边,露出状块分明的八块腹肌,紧实的腰线,指引向皮带的人鱼线。

手指顺着这条指引,落在卡口上,轻轻一勾,卡口翘了起来,皮带松向两边……

夏清和像一个耐心十足又优雅绅士的猎人,而谢忱则是在砧板上等待猎人解剖的猎物。

皮毛光滑,肌理匀称,是极致上等的猎物,值得慢慢分解品尝。

猎物是惊惧害怕地颤抖,谢忱却只有兴奋期待,期待那双手更进一步,把他彻底解开。

一件一件剥落,他配合着抬起。

这一动作,外套口袋里的东西突然滚了出来,散在白色的床单上。

夏清和视线落在上边,停了一会儿。

谢忱赶紧解释:“要做好准备,否则会受伤。”

“有备而来。”夏清和随口说道。

“不是。”谢忱说。

夏清和抬起头,凝视着,等他的解释。

谢忱坦然回视:“是破釜沉舟。”

“哦?破的哪个釜?沉的哪条舟?”夏清和笑了一下,心情似乎不错,手指慢条斯理地逗弄。

“是你再也不见我。”这几天拍戏,从他感受到夏清和的身体“风雨不动”的时候,他就开始慌了,身体是内心最真实的反应,如果身体都没有感觉了,那他努力了这么久,在夏清和心里留下的一点与众不同还存在吗?

变得无关紧要,变得与所有爱慕者一样,被从夏清和的世界里清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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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被清退,所以他无.耻,他卑劣,他用这样上不得台面的方式去博最后一点机会,想让自己输了,也能输的彻底,不留余地,湮灭妄念。

夏清和拉开自己的裤绳,两脚换着踢开,跨上去,“不喜欢男人?”

谢忱眼睛已经开始不清明,手腕被领带拉扯出一圈痕迹,“喜欢你。”

“真的要做?”夏清和又问。

“要你。”谢忱呼吸节奏已经乱了。

夏清和俯身,去吻他的唇,只一下,蜻蜓点水。

谢忱仰起头,去迎接,去追寻,捉到了,便猛烈地索取更多,仿佛前方是琼浆玉液,而他是倒在沙漠里缺水的旅人。

“求我。”夏清和将他推了回去,俯视着,审视着,掌控着,他从来都不是命运里束手就缚的那一个。

大部分的迁就,只是因为不在意,真正在意的时候,他更喜欢选择掌控。

谢忱双目诚挚地看着他说:“求你。”

“求我施舍你。”他的手指穿过谢忱的头发,用了力慢慢握紧,谢忱被迫仰着头,挺起下颌,将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

夏清和另一只手,手指如刀锋,在他的脖颈上慢慢划过,仿佛下一刻就能将其割断,鲜血喷涌。

谢忱没有躲闪,而是将脖颈抬得更高,让手指划得更深更重,声音在指下颤动着滑出来:“求你,求你施舍我。”

“好。”这一个字如梵音降临一般,落进谢忱的耳朵里。

一阵酸麻从手指漫延开来,他的命已经交代在这里,交代在这个人手里。

夏清和靠在他身上,亲了亲那突起的喉结,锁住生命的咽喉。

他靠得很近,近到谢忱能够清晰的感知到他的变化,不再是“风雨不动”,是曾经数次在他手中苏醒的样子。

他激动地翻身起来,却被床头的领带扯了回去,“宝宝,帮我解开,我来帮你。”

“帮我什么?”夏清和说。

“帮你开心。”

“要是没能让我开心呢?”

“宝宝惩罚我,怎么惩罚都可以。”

“你还能控制住自己吗?”

“能。”谢忱再一次扯动领带,眼睛里满是祈求。

夏清和跪起来,拉起他的手腕,去解上边的结扣。

手腕被高高提起,谢忱还躺在床上,为了更方便解开,他肩颈微微向前抬起来一些,这个状态离得很近了,近到他克制不住地吻了上去。

夏清和猝不及防地晃了一下,解了一半的结扣又滑了回去。

他缓了一口气,重新去解,只是手指越来越抓不稳,脖颈的青筋都绷了起来,费了更多的时间。

结扣打开的时候,他垂下眸子,与谢忱仰起的视线撞在一起。

第64章 第64章 黑色旗袍。

谢忱的吻重新落下, 一路攀援,最后落在脖颈,落在耳后, “谢谢你。”

夏清和被抱在怀里, 被翻转,被放在床上,陷在枕头里, 看着。

看着谢忱扔掉外套和衬衣,看着他捞起刚才滚落出来的东西, 打开, 涂了满手,晶晶亮亮的。

夏清和拿脚踝挑了挑他的手腕,虽然躺着, 眼神却仿佛高高在上的国王, 给跪在王座下的臣属许可。

窗外是无尽的黑夜和漫天的白雪, 冰凉落下的时候,他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眼神在灯光下渐渐分散。

紧蹙的眉心被人轻柔地吻平,分散的眼神在吻中慢慢合上,沾湿的睫毛轻轻颤动, 如待飞的蝶翼。

“放轻松。”

“闭嘴!”

“不想闭。”谢忱凝视着他,不愿放过他脸上一丝的表情变化,“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 比最娇艳的玫瑰都漂亮。”

“我是男人。”夏清和提醒他。

谢忱突然加重了力道, 向他展示,“我知道,它也很漂亮。”

夏清和哼了一声, 说:“你是吃了假药,还是在骗我?到现在还能清醒着满口废话。”

“别急,要做好准备。”谢忱笑着拉下他挡在眼睛上的手臂,“下雪了。”

“嗯。”夏清和浅浅应了一声,声音已经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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