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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那位状元郎,如若他没……
桃叶渡就在金陵城外几十里地,是天下第一渡,无数商客、使臣皆由此入京,自是繁华。
可谓是富贵迷人眼。
姜宁和卫长昀在客栈安顿好,还未休息多久,便被聂丛文敲门叫了出去。
聂丛文为人爽朗,在船上就跟他俩相处得好,心里一直琢磨能不能交个朋友。
下船时见他俩在那儿商量,就主动找了过去。
还好,姜宁和卫长昀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这朋友也做成了。
“走走,先带你们填饱肚子,别的事,过后再说都不迟。”聂丛文张罗道:“别看今年是会试,往年哪怕不是会试,桃叶渡人也多得很。”
“有时候走在街上,还能碰到别国使臣队伍从这儿过。”
姜宁歇了会儿,精神好了不少,这会儿边听边打量起周遭,只觉目不暇接。
真的好热闹啊,感觉街上全是人。
之前想过京城可能会很繁华,却没想到过会繁华成这样。
“聂大哥,你对京城好像很熟悉,以前在这儿住过吗?”姜宁无意打听隐私,只是听他介绍,不免好奇起来。
不是会试的时候还在京城,那自然是在这里住过的。
聂丛文点头,“我有一个远房伯父在鸿胪寺做署丞,我上一次会试来得早,住了小一年。”
卫长昀了然道:“难怪聂大哥从京城之事如此了解。”
“那京城什么时候会热起来啊?还有就是哪儿的住处比较便宜。”姜宁问得大方,丝毫不觉囊中羞涩是什么事。
他们是从黔州来的,又不比其他地方。
虽说食肆年末那一阵生意好,加上卖出去的佐料、辣椒和零嘴,赚了一些,但比起京城这地方的消费,哪够看的。
三十两银子,可不得仔细算着花。
“金陵可大了,要是不嫌地方远,便宜的地方还是有。”聂丛文说着话,把他们引进了一家饭庄。
饭庄不大,更像是一个院子。
外围一圈竹篱,里边屋子瞧着也像是竹屋,不说豪华,却也有几分清雅。
“哎,三位客官是来喝酒还是吃饭的?”
伙计一见人来,利索迎上前,“这会儿客还没满,有得选。”
“吃饭的。”聂丛文摆手,“选一处稍微安静点的,能说话。”
伙计连声答应,走在前头带他们去找座。
姜宁和卫长昀跟在后面,打量了一圈,低声说起话来。
“这饭庄倒是合我心意,我要是开不了三层大酒楼,弄一个这也不错。”姜宁压着声音,“像我爸妈从前开的农家乐。”
卫长昀嘴角上扬,问:“又改主意了?”
姜宁瞥他,“这叫审时度势和随机应变,要根据自己的能力和本事去调整目标。”
才不是遇见困难就退缩,有本质区别的好吗?
“颇有道理。”卫长昀认同地点点头。
说话间,伙计已经给他们找好了位置,等他们坐下,便有其他伙计麻利地上了茶水。
聂丛文一看就不是第一回来,“报几道你们家的招牌,给我这两位朋友选选。”
“好嘞,这菜啊可有讲究,看您选哪些。”
伙计嘴皮子溜,一串菜名报完,还顺道解释了一下有的菜是什么。
姜宁听得眼睛睁圆,一脸好奇又新鲜,听完了问聂丛文,“炖生敲和水晶鸭好吃吗?”
“你还真会挑,就这两样招牌菜,可是闻名秦淮,尤其这水晶鸭,城里百姓经常道,无鸭能渡秦淮水。”
聂丛文说完,看向卫长昀,“长昀,你可有什么想尝的?”
卫长昀想了想,问道:“蜜汁藕,这个季节藕正是新鲜的时候。”
聂丛文点头,朝伙计道:“这三道菜之外,再加松子鱼米、春满园,最后再来一壶花雕酒。”
伙计默念后记下,“好嘞,客官稍等,这就去给您下菜。”
伙计一走,三人便说起话来。
“这家饭庄,我之前就来过,味道好,而且店家也好,最重要比起其他家来,便宜许多。”
聂丛文举起杯子,“我先以茶代酒,敬两位朋友。”
姜宁和卫长昀一起举杯,笑了笑,“我们也敬聂大哥。”
客套的话说完,三人闲聊起其他事情来。
都是进京赶考,话题自然绕不开不久后的春闱。
他们抵达京城的时间正好是二月初,还有半个多月便是会试,大多数士子都已经提前进京。
不说金陵城里的,便是刚才他们从客栈一路过来,都碰到不少一样来赴考的士子。
姜宁第一次接触科举,尤其还是在京城里考,难免好奇,“会试和乡试差别大吗?长昀参加乡试那次,感觉怪磨人的,要是性子躁一些,在贡院里都坐不住。”
“差不太多,一样是连考三场,早一日进,最后一日出。”聂丛文小声道:“上一回来考时,我真是恨不得晕过去,但一想千里迢迢赶来,又苦读多年,岂能认输,生生熬了过去。”
他说话时语调抑扬顿挫明显,表情也会跟着变化,说起这些事来,比讲故事还精彩。
姜宁忍不住笑了声,“那今年你岂不是又得熬?”
聂丛文摇头,“那可不行,今年势必得考中了才行,不然下回会试,我都得三十了。”
姜宁低咳一声不说话,心道四五十岁中举者都颇多,能参加会试已经是读书人里的佼佼者了。
卫长昀一贯地话不多,偶尔插一句,也都是无关紧要的话。
无他,是因为周围人太多,要说些其他的话,难免可能会生出一些是非来。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伙计陆续把点的菜上完。
在船上颠簸了几天几夜,又等了一会儿的三人,这会饥肠辘辘,拿碗盛饭后,顾不上说话,先吃起来。
“长昀年少有为,如今不过十八的年纪就参加会试,当得起一句天资过人了。”
聂丛文吃了一会儿,望着卫长昀,不由感慨,“我像长昀这么大的时候,什么都还不懂,也只有京城国子监那些人能像你这般年纪就参加会试。”
卫长昀神色微敛,“三年前聂大哥也才二十四,比我大不了多少。”
“哈哈哈,你这话我爱听,我也是年少有为。”聂丛文说完,抬头看了一眼,不知不觉间,饭庄已经快要坐满。
“啧,这生意半点不比城里差了。”
姜宁吃到一半,已经有些饱,便忍不住琢磨起其他事情来。
一个渡口都这般热闹,那金陵城里更不用说了。
秦淮两岸,向来都是富饶之地,更是鱼米之乡。
这么大的地方,想要靠做生意赚钱,应当是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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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是该怎么起家,怎么让人家来你店里。
“聂大哥可知道金陵城里有多少食肆、酒楼、饭庄和酒馆?”
“啊?这可难倒我了。”
“不碍事,过两日进了城,我再跟旁人打听。”
“这个我不知道,但金陵十六楼听过吗?光是上好的酒楼便有十六家,家家都有拿手绝活和绝不外传的秘方。”
聂丛文道:“宫里的贵人、朝廷的官眷,不少都爱去这些地方。”
姜宁一听,便知道聂丛文有些误会,正欲解释,忽地听到旁边传来的说话声。
“听说了吗?大皇子跟前那位红人,竟是转投太子门下,之前多风光啊,年纪轻轻便在礼部当差,往后说不定前途无量,如今看太子监考,又与太子亲近,玩得一手好谋划。”
“那大殿下能放过他?”
“这哪有什么放过不放过的,谁不知道那位是个清高的主,从前大殿下从旁协助礼部诸事,他在礼部自然就成了大殿下器重的人,现在礼部可不一样了。”
“人家是年轻新贵,那年中状元时多风光啊,只是不知能风光到几时。”
“且看吧,新人换旧人,今年会试可不一般。”
……
那两人似乎也意识到妄议朝廷官员不好,说话声渐渐小了。
姜宁支着耳朵听了一些,刚回头要和卫长昀小声八卦,便被卫长昀拦住了。
他一愣,顺着卫长昀示意看去,就见聂丛文表情很凶,又愤愤不平,看着像是生气了。
卫长昀轻摇了下头,示意姜宁吃饭。
姜宁会意,倒也不好奇,低头专心吃饭,直到聂丛文表情好看些了,才重新跟他搭话。
连日坐船到底折腾,在饭庄吃完东西,三人就打道回府,回到客栈休息-
姜宁盘腿坐在床边,看卫长昀在那儿收拾,藏不住事地问:“今天在饭庄里,那几个书生模样的人提起的状元郎,不会就是聂大哥那位朋友吧?”
那也太巧了。
什么时候碰到不行,非得是他们去吃饭的时候。
卫长昀将包袱简单收拾,把明日要换的衣物拿出,其他的收回去。
听姜宁问起,停下动作看他,思索片刻,“元安十六年的状元,的确是岳州籍。”
“那看来真的是。”姜宁又惊讶又感慨,“难怪聂大哥说那年与他们一起考的人力,大多落榜后郁郁不得志。”
每三年一次的大考,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偏生出了一个二十来岁就考上状元的,那压力成倍不说,光是心里稍稍对比,都难以接受。
“不过那些人可真无聊,这事儿也拿来编排人。”姜宁啧了声,“人家是在礼部上班,又不是自己开了礼部,当然谁是领导听谁的,从前是大皇子,如今是太子,不就是换了领导而已。”
打工人哪有容易的,不都是跟着领导走。
总不至于让人家一个新科状元自个做主吧?那才是真正大逆不道。
卫长昀被他的话逗笑,收拾完东西走过去,“想得这么明白?”
姜宁仰头看他,“我们长昀,还是先考完会试再说,会试完了还有殿试,一步步走,总是稳当的。”
走得踏实,后面才不会心虚。
卫长昀嗯了声,往窗外看了眼,“时辰不早,先休息。”
姜宁刚想答应,忽然觉得肚子里有一点空,而且想吃点东西。
拉了一下卫长昀胳膊,“屋里还有吃的吗?”
卫长昀正要解衣服的动作一顿,愣了愣,“饿了?”
姜宁摇头,想了想又点头,“好像是有一点,肚子里空空的,想吃东西。”
不自在地抿唇,“要是没有就算了,也不是很饿。”
卫长昀重新系好衣服,“干粮一路都吃完了,我去楼下问问店小二,客栈里肯定有。”
要是没有,现做一碗面也很快。
“不麻烦了吧。”姜宁望着卫长昀,“而且大晚上的,吃了还容易胖。”
卫长昀瞥眼他尚算纤细的身形,“不麻烦,我下去看看,你在房里等我。”
又安抚了一句,“很快的。”
姜宁飞快从床上爬起来,“我们一起去好了,这样还省点事,不然拿到房里来吃,多麻烦。”
卫长昀站在原地,看着姜宁收拾,“这一阵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之前摆小吃摊时,戚远曾说过夜里突然觉得饿,有可能是哪里不舒服。
姜宁边想边换好衣服,摇摇头,“没有啊,我连晕船反应都很小,感觉身体素质挺好的。”
闻言卫长昀回想了一下,姜宁这段时间并无什么不适,便放下心来。
京城的客栈就是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大晚上都还有专门的厨子和伙计守值。
一听姜宁和卫长昀询问吃的,便立即让他们在大堂等候片刻,很快就送来。
等候时,难免又想起了明日进城的事。
姜宁往楼上看去,“我看经过刚才的事,明天聂大哥应该进城就该去寻那位状元郎,我们住处的事,等会儿跟小二打听一下。”
“嗯,正好也问问明日进城如何走。”卫长昀提着茶壶,倒了一杯水,推到姜宁面前。
此时已到亥时,能留在渡口的人,大部分都是一路舟车劳顿,休息得早,故而大堂并无什么人。
姜宁喝着水,环顾一圈,忽地瞥见一个人从客栈外走来。
那模样,像是谁家的随从。
对方进了客栈,到柜台前问过伙计后,便朝着二楼去。
姜宁若有所感,视线追随对方。
果不其然,是朝着聂丛文的房间方向去。
卫长昀出声,打断他的八卦,“看什么?”
姜宁眨眼,“你没看到吗?”
“看到了,但此事聂大哥不愿意多言,我们便不多问。”卫长昀失笑,“你啊,万一知道了内情,是不是又想着能帮则帮?”
“才不是。”姜宁摇头,“我只是担心影响他会试罢了。”
心地再好,也不会什么事都想着管,更别说是不熟的事了。
“聂大哥不提,便有他的打算,我们不问也免得他闹心。”
话音落下,姜宁便闻到面香,“吃面吃面,刚才不觉得饿,现在是真的饿了。”
卫长昀目光落在姜宁身上,余光却瞥向二楼。
那位状元郎,如若他没记错的话,比聂丛文要小两岁。
姓温。
第172章 大皇子啊……好大的官……
第二天上午,姜宁和卫长昀睡到自然醒,等醒来时,春日难得的太阳已经晃了老高。
包袱行李都是昨晚收拾好的,没花多少时间,两人就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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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去叫聂丛文。
碰巧打扫房间的伙计上来,看到他俩立即停下。
“客官,您二位是想找聂公子吗?他今天一早就走了,还交代要是你们起了,让我跟您二位说一声他有急事,留了一个住处地址,让您二位若有事,只管去找他,改日他再向你们道歉。”
他们一听,不由愣了愣。
什么事值得聂丛文这么一大早的就进城?不会是那位状元真出了什么事。
卫长昀面不改色,道:“多谢,住处我们记下了,若进城有空便去找他。”
伙计点点头,拿上东西往刚空出来的屋子走去。
待下了楼,坐到没什么人的大堂时,两人才对视一眼,默契地想到一起去了。
聂丛文和那位状元郎的关系,果然是至交好友。
在客栈里吃了东西,又跟伙计打听清楚进城要到那儿去赶车,俩人便拿着行李先行进城。
至于聂丛文那儿,事出紧急,那么匆忙的情况下,短期内应当不会有什么时间再见。
反倒是他们,得先找到住处,总不能未来两三个月的时间,都住在客栈吧。
那花销也太大了,客栈一日得二三百文,哪住得起三两月的。
桃叶渡离金陵城不过几十里,若坐车的话,原本要走小半日的路程,只需要一个多时辰就能到。
车夫熟练地架着牛车,从石桥上走过来,拐过这一片林子,便能看到城门口。
不大的牛车上,坐了七八个人。
姜宁和卫长昀位置靠边,恰好能隔出一片相对自在的地方来,不至于胳膊、肩膀摩擦来去。
姜宁挨着卫长昀,好奇地打量四周。
“想不到从渡口到城里一路上都这么繁华,我还以为会没有什么人,结果连路都这么好走。”
姜宁满脸吃惊,戳了戳卫长昀的胳膊,“你看,连路上都铺的石板。”
卫长昀看他脸上的表情,“从渡口到城内这一段,算是外城,有许多庄子、人家,大多都是白日里在城里做事,夜里就回来住,也便宜些,只不过折腾点。”
姜宁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就难怪了。”
这不就跟北漂一样,白天在四环内工作,家住在五环外,每天来回通勤四五个小时。
这儿也差不多,要是搭上车,来回两个多时辰。
“往后我们要是买不起城内的宅子,便也在城外买。”姜宁凑到卫长昀耳边小声道:“还清净。”
卫长昀捏捏他的手,摸到有些凉,不由腾出另外一只手给他捂着,“听你的。”
“什么都听我的啊?”
“嗯,都听你的。”
姜宁抿唇笑,脑袋往他肩上枕去,心里一片平静,已经想着会试、殿试后的日子了。
要是卫长昀有幸考中,那他们就捎一封信回去,接家里人过来。
到时如果沈明尧也考中,肯定也会接顾苗来京城,可以一起来,这样路上大家都有照应。
要是没考中也不打紧,他们俩收拾收拾回镇上,正好赶上夏天,领着全家人去县里、州府玩几天也行。
赵秋和王子书也能一起来就好了。
卫长昀发现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人笑,低头问:“想什么?”
姜宁抬眼,“想你呢。”
他希望卫长昀能考中,毕竟这么多年的努力。
虽然卫长昀能以平常心看待,可是姜宁想得要多一些,他不希望少年折戟。
卫长昀再如何心性稳重,却也只是十八岁的人,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不可能没有心气。
更何况上回在州府参加乡试,那些士子瞧不上他们。
姜宁将心比心,反正他是忍不了一点,不然也不会当场回击。
更不可能不在意,所以他知道,卫长昀是在意的。
无数个点灯夜读直至丑时的时候,卫长昀都是为了这一日。
卫长昀捏着他的指尖,笑了笑-
金陵,被誉为天下文枢。
因古往今来圣贤、文人、朝都而闻名,又以一条秦淮河为脉,让天下皆向往秦淮两岸的繁盛。
正逢初春时节,冬日寒意尚在,春意料峭,城内繁花似锦,人头攒动,竟是半点不见初春时节的萧瑟。
从验完过所进城的那一刻起,姜宁眼前一花又一花,完全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原来金陵城的酒楼可以盖这么高,街道上可以这么繁华,说是车水马龙也不为过。
车轮滚滚碾过石板路,铺陈整齐且平坦的路面发出轱辘声。
吆喝声、叫卖声、说话声,还有人骑马而过,或者是谁家的马车从大道中间走过。
穿城而过的秦淮河里,还有不少乌篷船,或是停靠着的画舫。
偌大的金陵城,街道宽敞得仿佛三架马车都能并行。
更别说各式各样的铺子门口挂的幌子,风动旗动,完全看不过来店里卖的什么。
姜宁哇一声,发出没见过世面的声音。
“长昀,金陵比书里写的,画里画的还要繁华,那么高的楼,可真气派啊。”
卫长昀紧了紧肩上的包袱,环顾四周,也难免生出几分欣喜。
只在旁人口中、书里所写的金陵,如今就在他脚下。
“我好像有一点懂了,为何人人都向往金陵,换做是我也很难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姜宁不由感慨,“太热闹了。”
人多,机会便多,连坐生意发家都比较快。
闻言卫长昀看向他,“是很热闹,身处其中便觉自己不过数十万分之一。”
姜宁一听,勾住他手指,“走了,我们去打听打听哪里比较好租屋子,得住那么长时间,可得好好看。”
“还好聂大哥不算太不靠谱,吃饭的时候说了几处地方,我们问问便是。”
卫长昀转头对他笑起来,“嗯,向人打听一下。”
他并不怅然,反而觉得金陵太大,大到无需为了一些事上心。
因为此处是京城,遍地都是达官贵人、皇室宗亲,不管如何上心,始终不可能比得上这些人。
人贵知足,知足方能长乐。
燕朝有自己的租房中介,譬如说牙行。
小城镇里少见,可金陵城里可不止一家牙行,彼此竞争激烈,尤其遇到春闱这样的日子,更是争相在街上拉客。
故而姜宁和卫长昀都不需要多打听,只在路边随口一问,就有几个人呼啦着上前询问要不要去他们那儿看看。
姜宁险些被这场面吓到,连忙摆手,打听到了聂丛文说的那家,便和卫长昀挤开围着的人,几乎是逃一样的跑开。
姜宁抚了抚心口,“太吓人了,看来金陵城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做牙行的都得伙计到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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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拉客。”
卫长昀望向不远处的牙行,正是聂丛文介绍的那一家。
俩人走到牙行门口,正靠在门的伙计一看他们来了,立即打起精神,把他们往里引。
“二位是想租房吗?一看就是来京城考试的吧,里边请里边请,要什么价位的都有,短租长租都可以。”
姜宁被对方的话逗乐,别开脸藏在卫长昀后面。
原来不管什么时候,推销的话都一样。
卫长昀大概知道姜宁在笑什么,对上伙计不解的眼神,出声道:“可有月租在两贯钱左右的房子?干净、整洁就好,若能干净些更好。”
“两贯钱啊,有是有,不过这可——”伙计看一眼两人,“可能位置偏一点。”
“位置偏一点不要紧,在城里就行。”卫长昀看出他的打量,“这一住可能要三四个月,所以想租一个住处,比较方便。”
说话间,三人进到了牙行内。
牙行掌柜看到人进来,也听到了一些,从柜台后出来,示意伙计去拿登记在册可以租的租赁册子。
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嫌小不做,开门迎客,不论大小那都是钱。
掌柜道:“二位稍坐片刻,这金陵城里要租的房子,我们这儿都有,而且价格绝对公道,给的费用也低。”
姜宁以前没租过房,不过两人在镇上买过一回房,大概算得上一回生二回熟了。
会试虽是旺季,可再旺牙行那么多,房源就那些,可不得抢生意。
“我们预算就是一个月两贯钱,多了有些贵,屋子干净、安静就好,得是在城里,小一点也无所谓。”
掌柜看了眼姜宁,又看卫长昀,“是会试考生吧?其实金陵里有不少便宜的屋子,都是朝廷给修的,不过那得去官府衙门神情,紧俏得很,很难租得到,而且不少都已经被朝廷大小官员和亲戚占了。”
“那您这儿有什么好的房子吗?我们要求也不高。”姜宁不接他的话茬,思忖后道:“要是房子看得合适,我们立即就和你们签书契,当场交三个月的钱。”
聂丛文既然推荐了这家,那肯定是信得过,至少不会坑人宰客。
再说,宰客这事儿,但凡是做生意的,多多少少都要赚点,你总不能说人家赚了就是宰客。
掌柜闻言一怔,而后笑道:“小公子是个爽快人,那册子也不用看了,我都记在脑子里,您二位要的房子,恰好还真有两处合适,别的要么价格贵,要么就不符合条件。”
“这会儿已经要酉时,要着急的话,这会儿带你们去看看?”
姜宁看向卫长昀,见他点头,便嗯了声,“好,麻烦您了。”
掌柜摆手,“做生意可不麻烦。”
姜宁起身时,卫长昀便把包袱拿了起来,刚要和他说话,就见他扶了下桌子。
“哪里不舒服?”卫长昀扶住他胳膊,“是不是饿了?”
姜宁也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就刚才站起来那一下,觉得一阵发晕,“可能是中午吃太早,这会儿还没吃东西吧。”
俗称低血糖,就会这么发晕。
卫长昀从包袱里摸出一颗糖,“先吃颗糖,等会儿看完房子,我们就去找吃的。”
姜宁接过来,含到嘴里,酸甜的味道在舌尖漫开,瞬间舒服了不少。
前边掌柜也不催他们,等他们好了才跟着一块离开牙行。
去看房途中,姜宁和卫长昀得知牙行掌柜姓吴,自小就在金陵长大,对城里城外都很熟悉。
大概是为了让他们租房,还热络地介绍起了城内一些购置东西的地方。
姜宁和卫长昀听得认真,偶尔对视一眼,又想到一处去了。
要是待会儿看的房子合适,就直接交钱签书契定了,也懒得再四处去找。
金陵这么大,要挑三拣四地找来找去,不知道要找多久。
正说着话,忽地来了一队人,看上去不像日常巡城的士兵,反而像是什么大官自家的侍从。
“两位公子往后退退,这是大殿下的车驾,应该是要去国子监。”
吴掌柜提醒道:“会试在即,国子监与贡院不在一处,经常会这样。”
姜宁眼睛一下睁圆,喃喃道:“大皇子啊……”
好大的官。
第173章 嗯,好像也更粘人了。……
大街上行人纷纷让开中间的道,不过片刻,一辆车驾从路的另一端过来。
不算疾驰,却也行色匆匆。
待车驾离开,行人打量几眼后,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
吴掌柜看姜宁还在打量,笑道:“金陵便是这样,每日不知道要遇到多少朝廷官员的车驾、轿子,有些人家的公子进出城外还喜欢骑马,你们碰到可小心些。”
姜宁了然地点头,看向身边卫长昀,“原来还真的有人喜欢在城里骑马啊。”
卫长昀捏捏他手心,“想学骑马吗?”
姜宁愣了一下,眨眼看他,“怎么突然问?”
“学会骑马的话,往后便可以日行数百里余,想去哪儿就去哪。”卫长昀道:“等会试考完,尚有一些时间,可以去问问金陵城哪里能学马,再不济还能问聂大哥。”
姜宁听完,有些心动了。
光是会骑马就够吸引人了,更别说日行数百里。
一旁吴掌柜无意听见,“你们是聂丛文聂公子的朋友吗?”
姜宁和卫长昀诧异看向他,问道:“你认识聂大哥?”
吴掌柜抬手示意他们过桥,而后到了一处坊间巷子,里边一排排屋子,看上去倒是清净。
“自然是认得,他在金陵时,都是从我们这儿租的屋子,不过后来住到亲戚家中,便少来。”
“难怪你们会直接到我们牙行来,其他不少租客,都跑了别家,然后才来的。”
吴掌柜所说,倒是和聂丛文的对上了。
姜宁好奇问道:“租客那么多,你怎么能记得聂大哥啊?他也仅参加过两次会试而已。”
吴掌柜笑道:“聂公子为人爽朗,又爱结交朋友,第一次来时跟你们一样,也是两个人一起租的屋子,但后来遇见,身边也出现过几个别的朋友。”
“主要是他帮过我们牙行的忙,之前有位租客闹事,幸好有他在,不然牙行得关门一两月整顿。”
果然热心。
姜宁心道,难怪聂丛文一路上时不时就问这问那,然后招呼这个张罗那个。
“聂公子能推荐你们来,那肯定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吴掌柜道:“便宜些我们这些掌柜是做不了主,都是听东家的话,但也不领你们去别处,这会儿这处宅子已经是最符合你们要求的了。”
走到宅子前,不大的门刚好能容得下两人身宽。
推门而入,入眼便是一座不大的院子,一棵树的树荫都能将院子遮住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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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两间屋子,一眼便看到头。
好在是有厨房,还能少一些支出,也算是方便了。
“这屋子离城墙根近,过了刚才那座桥就是闹市,桥边会有一些小贩,大多都是住在城外的百姓,卖一些自家种的菜和果子。”
吴掌柜见他们四处打量屋子,便介绍了一番,“二位公子如何?”
姜宁里外打量了一圈,发现其他东西都有,就是床褥得自己再去买。
好在这东西在金陵应该花不了多少钱。
从屋子里出来,姜宁看向卫长昀,“你觉得怎么样?”
卫长昀左右看了一番,“嗯。”
姜宁点头,朝吴掌柜看去,“吴掌柜,这屋子是不错,有劳你带我们来了,这就回牙行去交钱签书契吧。”
吴掌柜一听他们这么爽快,免不得又跟他们聊了金陵城的事。
牙行往来租客多,又有那些把房卖出去的主人家打交道,所以消息自然灵通。
这一阵金陵最大的热闹就是会试,所有八卦、谈资全都是从会试而来。
姜宁和卫长昀听了不少,却也都没放在心上。
一来会试考官、监考是谁于卫长昀来说都一样,二来是这些事不是他们能妄议的,谈论来去也并无什么结果。
拿到钥匙和书契后,姜宁把书契递给卫长昀,让他收着。
“二位公子,慢走啊,若房子有什么事,可直接到牙行来。”吴掌柜送他们到牙行外。
“祝卫公子金榜题名,殿前夺魁。”
姜宁和卫长昀跟对方道了谢,便朝着城内街市走去。
管他金陵有什么事,都不如填饱肚子来得重要-
连着奔波了这么久,哪怕简单地休息了一日,可今日在城里走了一圈,又觉得累了。
姜宁连逛逛的心思都没有,吃完东西便觉得一阵困倦,和卫长昀匆匆买了被褥和床铺,还有一些日常要用的东西,便回到新租下的屋子。
买回来的东西,除了晚上要用的被褥,其他的全都放到厨房,等着第二天再收拾。
厨房的灶大约好一阵没有用,连卫长昀都生不着火。
好在有一个小炉子,大抵是煎药用的,还能用。
生火烧水的事交给了卫长昀,姜宁回房间去铺床,收拾行李。
才刚把被褥铺开,姜宁便听到卫长昀进来的脚步声。
姜宁回头,看向卫长昀,“水就烧好了?”
卫长昀拿了一个盆装水,打算先把今晚要住的这间屋子擦一擦,“放在炉子上烧着,要一会儿才能烧开。”
姜宁哦了声,接着把床铺好,“等明天休息好了,再去周围转一转,锅碗瓢盆虽然不用买,可柴米油盐一样不能少,光听吴掌柜说也模糊,得自己去一趟。”
“明天醒来我们一起去,正好能买些吃的和菜回来。”卫长昀擦完桌子,又去擦柜子。
床是回来就擦过的,担心这个天气被褥潮湿,便用干布擦了灰尘,床头和床尾用抹布擦了一遍,再用干布擦一遍。
“反正先买要用的,其他的想起来再去买。”姜宁铺完床又打了一个哈欠。
卫长昀看眼铺好的床,过去理了边角,“困了?”
姜宁点点头,坐在边上,“可能是发饭晕,刚才吃太多了。”
卫长昀低笑一声,把柜子擦好,开着门晾。
放下帕子,他擦干手走到床边,伸手给姜宁轻轻揉肚子,“碰到再好吃的也不能贪多,这话是谁说的?”
姜宁嘿嘿笑了笑,仰头看他,卖乖道:“没忍住,就觉得特别饿,想起来时候都撑了。”
扯了扯卫长昀衣服,“好了好了,别气了啊。”
“没生气。”卫长昀揉的动作放慢一些,抬起另一只手去摸他后脑,“水应该烧好,我倒些出来凉了能喝,剩下的拿来洗漱。”
姜宁又点点头,微眯着眼睛撑在床沿,“这里没有井,之后都得去河里挑水了。”
好在河不算远,出门走一会儿就能到。
卫长昀把包袱放到床边的矮柜上,“明天买完东西回来,先把一缸水挑满。”
“不然要用的时候不够。”
身上衣服在外面穿了一天,又在牛车上待了会儿。
姜宁虽然不像卫长昀一样有些小洁癖,但也受不了穿着脏衣服在床上打滚。
歪歪斜斜靠在床边,“明天要收拾好多东西。”
另外一间屋子要收拾出来,看看是做书房还是吃饭待客用。
还有厨房、院子都得打扫一遍,什么杂草、污垢,都得清洗干净。
卫长昀走出房间时,又忍不住摸了摸他发顶,“不着急,慢慢收拾都来得及。”
还要住上一阵,慢慢收拾也来得及。
先把要紧的打扫出来就好。
看姜宁一脸困倦靠在那儿,卫长昀不多耽误,起身去外面拿水。
一番动静过后,卫长昀拎着水回到房间,顺道把门关紧。
卫长昀往床边看去,姜宁已经困得靠在那儿,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放轻动作,走过去轻轻拍了他的肩膀。
“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