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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九月二十九,宜乔迁。……
九月二十九,宜乔迁。
入京这些时日,卫长昀先是金榜题名,又是入仕为官,连公衙都换了一处,却还未有过真正的府邸。
“老实交代,那天晚上你们去哪了?是不是又背着我们,悄悄去什么地方约会了?”
“什么约会,我们是去新宅子那边打扫,夜深便在那边住下。”
姜宁心虚地挪开眼,不去看顾苗的眼睛,盯着摇篮里的孩子,“难得有一日大家都能聚一块,等会你们吃些酒吗?”
顾苗看他一副心虚的样子,不再逗他,坐在旁边,拿拨浪鼓逗卫幼安。
边上的赵秋翻杯给自己倒了杯热茶,“这一阵天还算合适,等再过几日进入十月,金陵应当要冷了,那会儿新宅子住着冷。”
“小酌一杯无伤大雅。”顾苗把拨浪鼓拿开,撇开眼去看另一边已经会走路的潼潼。
“反正有马车回去,实在不行,在你这新宅子凑合一晚。”
“那等会就备些酒温着,晚上能一起喝。”姜宁看卫幼安眼睛都要睁不开,停下晃摇篮的动作,观察了会儿,放低声音,“我们去旁边说话。”
赵秋和顾苗点头,相继起身,带上潼潼离开房间,不一会儿姜宁也出了房间,把门关上。
才出生的小孩觉多,尤其是冬日,被子里暖和,吃饱喝足谁还不想睡觉。
姜宁往前厅方向看去,“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聊的,从来了到这会儿,没见过人。”
顾苗抱着潼潼,“谁知道,前一阵刚跟你说明尧还算清闲,结果这一阵又忙起来,住在一个屋檐下,都快碰不到面。”
“这么忙啊?”赵秋见廊下玩闹的卫家兄妹俩和顾今南,“不过等到过完上元,子书要是考试顺利,入了国子监,能见到的时候也少。”
姜宁领着他们往前院走,朝兄妹俩叮嘱了一句,让他们帮着听里屋动静,要是醒了叫他一声。
顾苗和赵秋对视一眼,赵秋接过潼潼,先往前边走。
“宁哥儿,你之前不是打算寻一个乳娘吗?有合适的吗?”顾苗问道:“总是喂羊奶也不行,哪怕是喂羊奶,那也得有个人帮你搭把手照顾。”
孩子太小,睡觉和醒来的时辰完全没有规律。
什么时候醒了就是醒了,饿了便是饿了,没大人一样能忍一忍、等一等。
卫家现在除了兄妹俩,便只剩下一个朱红跟周庚。
朱红要照顾兄妹俩,还有家里的事,已经有些忙了。
周庚自是不用说的,现在揽月楼的大厨,除了姜宁每隔一个月跟他商量菜品外,顶得起后厨,便帮不了家里。
姜宁迟早是要回酒楼里忙的,要是没人帮着带孩子,总不可能天天都带去酒楼。
虽说是吃饭的地方,但人多眼杂,往来的人一日不少,但凡有起歹心的,对小孩下手,那防不胜防。
“这几日陆陆续续在看人了,只是想要一个完全合适的,不容易选得出来。”
姜宁走下台阶,“不是要最好的,是得最合适的。”
卫府既然是开了,那就得一样一样的置办起来。
从乳娘到厨子,再从丫鬟到小厮,都得雇人,不然家里还真忙不过来,到时候一家人都觉得累。
所以听着是雇人、用人,实际上是在选一起在屋檐下生活的人。
“这倒是,金陵虽大,但比不得镇上,人少事少,人际关系稍微简单,便容易挑选。”
顾苗抬眼,看到潼潼趴在赵秋肩上冲他笑,“要不是我爹娘考虑周全,从家里选了几个人给我,真用不趁手。”
习惯这东西,大多时候都得磨合,只有小部分人一上来便可以合拍的。
“不过昨日倒是有两个还行,我让他们明日过来。”姜宁想了想,“家里住不下太多人,所以人不在多,贵在于精。”
“是丫鬟还是小厮?”顾苗问。
姜宁道:“一个丫鬟,能给阿娘打下手,另外便是个乳娘,年纪比我稍长十岁,正好家里孩子才两个月大,奶水充足。”
顾苗失笑,“你选好了,那就自己拿主意,反正卫长昀也是听你的。”
姜宁:“他自然是要听我的,因为我也听他的。”-
天气短,戌时才到,天便已经黑了。
偏厅里安置了一张圆桌,是用来当饭厅的。
屋子小些,坐着更暖和。
今日是乔迁宴,又是卫幼安满月,亲朋好友全都陆续到了,光是送来的贺礼,就放了一桌子。
并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都是些实用的茶杯、文房四宝、盆景,或者是家里摆件。
久违的,姜宁亲自下厨,一桌热菜再搭配一壶温酒,门关上,外面呼呼的风声,只能从开着透气的窗户听见一二。
几杯酒下肚,话匣子打开更甚。
自上次的事情后,聂丛文有好一阵不敢过来,这回来了,一高兴,喝了不少。
“长昀、姜宁,这一杯是我敬你们的,以后一切顺遂,有什么事,作为兄长的,我给你们办了。”
聂丛文发出一声“干”,便仰头自己喝完。
李平峥和齐时信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其他人寻常里往来更多,即便不知道当日的事,但多少猜到是发生意外才会早产。
顾苗给沈明尧使了个眼色,试图让他转移话题。
边上只能赶上晚饭的谢蕴,正埋头苦吃,却恰好撇到这一眼,不由蹙眉,“苗哥儿,你在做什么?眼睛不舒服?”
顾苗:“……”
瞪了一眼沈明尧。
沈明尧对上他眼神,无奈笑了,出声道:“这几日我听闻大理寺在查一桩案子,好像跟之前的吴掌柜有关系。”
其他人还未反应过来谁是吴掌柜,卫长昀和姜宁的脸色便先有了变化。
温安臣是第三个反应过来的,跟着便是聂丛文。
谢蕴咽下嘴里的东西,好奇道:“是那个牙行的吴掌柜吗?之前我们入京的时候,还在他那里寻过宅子,人挺好的,又不会胡乱坑我们的钱。”
她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刚才沈明尧提到大理寺,不由一怔,“大理寺查案,他怎么了?”
话音落下,其他人都不出声。
谢蕴无意识朝姜宁看去,见姜宁对自己点头,不由得心虚起来。
“他出事了?”
这一阵子换季,酒楼里要重新添置的东西不少,而且单子都是他们四个人商量好的。
有的东西得从外面买,有的又要定做,一日能从城东跑到城西、城北跑到城南。
她忙得几乎没空管其他事情,今天都差点赶不上这顿晚饭。
“前一阵我们在看宅子时去过牙行,牙行的伙计说吴掌柜已经离开,我们去了他家中,发现他已经意外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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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瞥了眼去看摇篮的朱红,“他家里人已经回乡了。”
谢蕴是见过吴掌柜的,震惊道:“死了?”
其他人未见过,但好端端一个人死了,加上大理寺要查,也能听出一些蹊跷。
“此案还未查明,其中细节也不便多说,不过既然开始查,那就是要还他一个公道。”
卫长昀接过话,“天下枉死之人已不少,既已知道,便要为其翻案才是大理寺所为之事。”
这个话题是沈明尧提起的,他看着卫长昀和姜宁,视线扫过低头喝酒的聂丛文,还有旁边神色如常的温安臣,不由得无声叹息。
今日他听到这件事时,便知道卫长昀这一个多月来,并不是如外界所想的,一直只忙于照顾姜宁。
顾苗再怎么神经大条,也反应过来,在桌底下踩了一脚沈明尧。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大喜的日子,说这个。
“难得有缘能在京城碰上,今天正好解禁能喝一点酒,我先敬各位今晚能来,望诸位日后都能事事顺遂、平安康健。”
姜宁拿起杯子,大方道:“揽月楼的生意,可还要靠各位。”
他一贯会调节气氛,他一举杯,其他人自然会捧场。
聂丛文喝得已经有几分醉意,听到后,立即举起杯子,“干杯干杯!”
温安臣皱了下眉,扶住他胳膊,免得他靠倒在肩上。
王子书和赵秋见状,一贯的多听少说。
唯独今天例外,王子书接了聂丛文的话,“我和秋哥儿在金陵能有一个落脚处,全仰仗各位,不论子书是否有出头之日,都会将此事记在心里,待日后报答。”
“干杯!”
“我们也要干杯啊!”
卫小小和卫小宝忽然出声,声音清脆地开口,还像模像样地拿了杯子凑过来。
稍有沉闷的气氛被小孩子的天真轻易打破,连顾今南也一块探头凑热闹,露出捉弄人的狡黠。
“管他什么案子还是升迁,要我说,天大地大不如随心所致活一世。”
谢蕴擦了擦嘴,“你们一帮男子,还不如我看得开?”
顾苗与她相处后,十分投缘,立即附和道:“天底下那么多山,又不是都得翻过去,实在翻不了,住山下也还行,记得防雨就好。”
“什么防雨?”
“你们是不是都不知道?”
“什么?”
“住在山脚不小心雨,等山被冲垮,别说家里的人和鸡鸭,连房子都会被冲走。”
“是山塌了?好危险啊。”
“去年夏天那一场雨,我们村里可遭殃了,还好人都无恙。”
……
姜宁喝了一口酒,眯了眯眼。
好一阵没喝,怪不适应的。
听着桌上的话题被顾苗引开,变成了小河村跟永安镇趣事分享,他不由悄悄笑了。
对上卫长昀看来的眼神,飞快眨了下眼。
是谁说顾苗没成长的?这不就是成长了。
第242章 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
区区牙行掌柜意外身亡,哪怕其中另有隐情,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无人会关注。
大理寺办理这个案子,连卷宗和证人都不齐全,几乎无从下手。
尤其那封信和留下的证据里,信上所指之人太过明显,更不能轻举妄动。
卫长昀正在衙署内整理证据,目前拿到的口供和证词,依旧没有办法证明是赵洵所为。
只能证明此事和牙行背后的老板有关系。
“藏得这么深,难怪局势看着清晰,却谁都没办法给对方致命一击。”
“看来……”
还不是时候。
“长昀你在啊,走了,出去跟我办一件事。”
话音刚至,门外一人走进来,行色匆匆,到了桌案前,伸手就去拉卫长昀。
卫长昀面前的一堆东西险些洒落地上,疑惑道:“大人,什么案子这么急?”
赵显霖松了手,又叫了两个人一起,“城西出了一起命案,得去看看。”
命案?
这不是应该州府衙门的事吗?除非涉及到朝中官吏。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路上再解释。”
赵显霖看旁边的人磨蹭,“动作快点,去迟了,证据会长腿跑。”
卫长昀稍微收了一下桌面,将卷宗和证据用镇纸压好。
起身时,理了理衣袍,“那路上再说。”
赵显霖回头看他一眼,见他跟上,便往外走,藏不住话道:“跟户部侍郎有关。”
户部?
这可是朝廷财政的机要,如果是户部出问题,那事情就大了。
卫长昀皱起眉,“怎么会跟户部侍郎扯上关系?”
“在外养的外室。”赵显霖顿了顿,等走到门外,“横死家中。”
卫长昀脚步一顿,与赵显霖视线对上,心下了然。
能动到户部侍郎头上,哪怕查出凶手是个屠户,幕后牵扯也一定不简单-
“哐当。”
姜宁一愣,盯着掉在地上的东西,甩了甩头,蹲下后把东西捡起来。
才刚把东西拾起,便听到有人推开门。
“怎么了?什么东西摔了。”
赵秋看见他手里东西,是平时放瓜子、水果的铜盘。
“想拿到旁边放的,没拿稳。”姜宁冲他笑了笑,“没什么事。”
赵秋嗯了声,但还是不放心地看着他,“真没事?是不是太累了。”
从姜宁他们搬出去已经过了有半个月,不在一个屋檐下了,却在酒楼里日日见。
为了方便姜宁出门,或者家里有什么事要用车马,之前有事才会安排的马车,已经买下放在家里常用。
但即便是有了马车,姜宁家里和酒楼两边跑,依旧会累。
毕竟,两边的事都不轻松。
“昨天夜里下了雨,动静有些大,幼安估计吓着了,一晚上没怎么睡。”
姜宁打了个哈欠,“一会儿醒一下。”
赵秋帮着他把桌上东西顺了,“小孩子都这样,还没意识,不舒服了就会哭,我家小侄子也一样。”
姜宁听到这话,抬眼看了下他,眼神微暗,“秋哥儿,你是不是有些想家了?”
赵秋怔住,抿着唇没说话,过了好会儿才点头,“嗯。”
“其实我也有点想小河村了。”姜宁笑着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让我回去住呢,说不定住几日就觉得不习惯,什么都不方便,可……就偶尔想起来,很梦里似的。”
大概是因为,金陵发生了太多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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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比,就觉得小河村那点事不值一提。
什么邻里刁难、闲言碎语,全都是小打小闹罢了。
“我是想爹娘了。”赵秋老实说:“隔着书信,所说都是月余前的事,要是生了病,或者有点什么事,信到手里时,要么好了要么重了。”
姜宁一怔,一时不知道怎么劝解。
他和卫长昀之所以能这么果断地搬家,是因为每一次他们都是举家一起,没什么牵挂。
哪怕是顾苗和沈明尧,情况也跟他们不同。
有功名在身,一家四口都在,顾家二老接过来也只是早晚的问题。
“秋哥儿,你要是想家的话,要不要过年回去一趟?”
姜宁只愣了一会儿,就在琢磨起了解决办法,“等子书考完试,走水路再转马车,时间正好能赶上过年。”
赵秋啊了声,完全没想过这个,“可是这样不就得一个多月了。”
“这有什么的,一个多月就当是给你放假了。”姜宁坐下后,手撑着头,“这么一说,我觉得家乡在金陵外的,要是忙得过来,都可以轮流申请回乡探亲。”
“探亲?”赵秋疑惑道:“那工钱怎么算?”
姜宁眼睛转了转,“放的时间不短,可能不能按正常的工钱算,不然人家就住在金陵的,心里会觉得吃亏,所以……”
“三成吧。”
回乡探亲要花不少路费,给个三成,其实也就是路费而已。
“三成?”赵秋疑惑,“我以为是固定的。”
姜宁摇头,“定岗定薪,得按照这个来才说得通,否则往后奖金什么的也不好分配。”
工作就是这样,人家能拿得多,就是有一定的原因。
诚然有些是因为关系,可揽月楼不是。
“我是觉得可行,不过真要这么做,还得跟苗哥儿、蕴姐商量下。”
赵秋不好意思道:“只有我情况特殊一些。”
姜宁笑着瞥他一眼,忽地想到什么,“秋哥儿,你们这次回去,要不——”
他想说,要不就把亲成了。
如今赵秋在揽月楼做得挺好,也小有积蓄。
王子书那边,前几日在金陵府学和国子监的第一次入学考试里,名次进了前十。
按照往年给的名额平均数,只要下次年前的考试不发挥失常,肯定能入学。
既然两人的事业都稳定下来,成亲便是水到渠成的事。
赵秋不明所以,“要不什么?”
姜宁摇摇头,没说出来。
感情的事,尤其是人生大事,还得赵秋和王子书自己决定。
赵秋没多想,“那我先下去了,你要是累,就在这里眯会儿,反正这个时辰没什么事。”
姜宁点点头,笑眯眯地送他离开。
等人一走,姜宁环顾一圈,趴在桌上打了个哈欠。
生活不易想叹气。
养孩子也好累,睡都睡不饱-
姜宁心里惦记着家里的卫幼安,还没到酉时便回了家。
马车停在门口,姜宁下来后,跟驾车的小厮打了声招呼,几步走进门。
“东家回来了?”
“嗯,幼安呢?”
“应该是房里,乳娘刚才还在哄,小少爷闹脾气呢。”
“可有说生病?”
“没有,估计是想东家和大人了。”
姜宁嗯了声,示意新来的丫鬟暮秋去忙自己的事,便径自去了后院。
才进后院,便遇上了朱红。
朱红看到他,有些惊讶,“今天回来这么早?”
姜宁看她手里拎着一把小锄头,“昨夜他一直被雨声吓醒,我不放心,早点回来看看。”
朱红点头,“早上都还好,下午才苦恼起来,大概还不适应你们都没在,见不着人。”
一听朱红这么说,姜宁低咳了声,无端愧疚起来。
“阿娘,你拿锄头是要去做什么?”
“这个啊,我打算把屋后那一片地方的土翻了翻,种点菜。”朱红闲下来不少,可又闲不住,就寻思在家里弄个小菜园,也不种多的,弄点萝卜、白菜之类的。
姜宁还没说话,朱红神情变得犹豫。
“这宅子是租的,弄个菜园是不是不太好?那我就不去了。”
“没,宅子的主人说了,只要不把房子拆了,家里的地、花草都可以由着我们的心思来。”
姜宁道:“我是想起又要冬天了,是不是得尽快把浴房改出来,不然怪冷的。”
朱红嗯了声,不知道想起什么,笑了笑。
姜宁一头雾水,不太明白她笑什么,“阿娘,你笑什么?”
“我是在笑咱们一家人,走到哪儿就把浴房修到哪儿,好用是好用,但不知情的人家,还以为我们怎么了。”
“……好像是有点。”
母子俩站在一块,一个忙着去种地,另一个惦记着孩子,没说几句话,就各自忙去了。
绕过房间外的园景,姜宁轻轻敲了一下房门,听到里面答应,这才在门外等着。
不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
乳娘穿戴整齐,朝姜宁点头示意,便侧身让他进屋。
她姓孙,单名一个秀字。
“秀秀姐,幼安今日没太闹着你吧。”姜宁进屋后,走到摇篮旁,“昨晚雨大,他被惊着。”
孙秀摇摇头,“小少爷很乖,就算被惊着有些情绪,但哄一哄就好。”
姜宁看孩子睡得熟,也不上手,只弯腰盯着看,“我回来了,你便先回家去吧,不用在这等着。”
孙秀以为姜宁有什么不满,立即慌张起来,“东家,我——”
“我没那个意思,我是想起你孩子还小,才三个多月大,你心里肯定记挂。”姜宁解释道:“我真不想要你,那会直接说的。”
闻言孙秀忙点头,“那我明天准时过来。”
姜宁嗯了声,看她往外走,便专心观察摇篮里的孩子。
真小啊。
哪怕都满月了,还是这么小小的一点。
姜宁轻轻晃着摇篮,低声道:“你要好好长大,知道吗?”
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
第243章 “夫郎教导有方。”……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从外推开。
解了外衣站在床边的姜宁侧身朝门口看去,歪头盯着往里走的卫长昀,等他反手把门关上,才边走边问:
“年底了,大理寺这么忙啊?”
卫长昀身上带着寒意,见姜宁穿得少,皱了下眉,“外面起风了,你披件衣服。”
“屋里还算暖和。”姜宁摸了摸茶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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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便翻杯给卫长昀倒水,“幼安刚睡下,要是你回来早点,还能逗他玩会儿。”
“衙署有一桩新案子,牵扯户部,所以归家晚了。”卫长昀拿起杯子喝了口,“案情未查明白前,都有得忙。”
户部可是财政,关乎国库。
越是有油水的地方,里面的各种牵扯就越复杂,尤其是利益关系。
姜宁好奇问:“那你查这个案子,吴掌柜的呢?”
“吴掌柜的案子,今日有一条线索指向早年在金陵颇有名望的一户望族,所有的凭证、信件和口供都能对上。”
卫长昀迟疑片刻,“再查下去,恐怕并无多少变化。”
姜宁蹙眉,手指在桌面划来划去,“不过是推出一个替罪羊来糊弄人。”
尽管有所预料,但还是失望,不过有结果总比没有好,“哪怕不能反咬一口,砍掉他一条胳膊也不错。”
这些年来,赵洵不知道通过牙行收集了多少情报,又从中搅和、兴起多少事。
牙行因此关门,不失为一件好事。
卫长昀点头,“只能这样,不过——”
“往后行事应该会更小心,想抓住错处,更不易了。”
“我还以为你提到的新案子,会和他们有关系。”姜宁诧异道:“户部又不是什么随便的地方,要是牵扯他们,我不信跟他们三位毫无瓜葛。”
金陵看着虽大,京中官吏人数也多,但要真论起来,与党羽之争无关者,少之又少。
户部这块肥肉,谁都想尝一口。
“今晚能查到的有限,明日还要继续走访,能找到人证最好。”卫长昀说着,见姜宁打了个哈欠,话锋一转,“今日太子身边的人传来了新的消息。”
姜宁眼睛瞪大,“什么?”
卫长昀起身,搓了搓手心才去拉他,“皇上已经知道他遇刺的事,却未表态,还要看明日早朝,户部之事可否有人弹劾,会交给谁来办才知道皇上心里如何想的。”
被拉起来的姜宁往里间走,大胆道:“要不是知晓并无其他皇子,加上宗室里也无能人,我都怀疑皇上并未打算把皇位交给他们三人。”
从他的角度看,不管是太子还是大皇子、三皇子,在皇上那儿都是一样的待遇。
看着并无偏爱,所以才会让其他两人起了争位的心。
“等明日早朝就知道了。”卫长昀按着他坐下,“皇上未必全然不知。”
姜宁努嘴,“知道还放纵,那——”
那也算不得一个一心为民的帝王。
姜宁不懂帝王权术,也懒得去想。
他一个小老百姓,因为小聪明做了些生意,想的便只有国泰民安,这样经济才能发展,大家的日子才能越来越好过。
那些朝堂之争、权力之争,谁愿意掺和谁掺和。
“那你呢?要接受太子抛出来的橄榄枝吗?”姜宁仰着脸,认真问:“我不是要阻拦你,是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同在一个屋檐下,姜宁必须得知道卫长昀心里所想,这样一来,哪怕是遇到什么突发事情,也能随机应变。
卫长昀抬手,托着他的脸颊,“如果我选了太子,你会怎么想?”
姜宁笑起来,眉眼弯弯的,“什么都不想,只需要跟你站在一起就好。”
卫长昀怔了怔,失笑道:“我与你一样,只选心里有百姓的人为明主。”
在这世上,有抱负、有才华、有能力的人千千万,他们不过是其中毫不起眼的存在。
如今尚有一力,能做点什么,那便去做。
姜宁缩进被子里,“秋哥儿他们总说我是劳碌命,我看你也不差,日日都为了公务奔走,你们领导一定很开心。”
卫长昀在一旁洗漱,解了外衣躺到他旁边,“你是指寺卿?”
“他不是也姓赵。”姜宁打着哈欠,“多多少少对朝廷的事,有所耳闻的。”
卫长昀侧过身,给他拉了拉被子,“应该是高兴。”
姜宁哎了声,追问道:“真的?”
卫长昀抿了抿唇角,忍住笑意,“今日听说有案子,还是和户部有关,赵寺卿看上去很兴奋。”
“……赵家的人,还真是每个人都有个性。”姜宁一脸无语,“话说回来,你这边忙,我在酒楼还打算推行一个新的休息日,给大家放探亲假,尤其是外地的。”
“探亲?”卫长昀挑眉,“可你只放外地的,家在金陵的伙计,平时因酒楼忙碌,与家人相处时间也不多,他们不放吗?”
“你说得有道理,家离得近也应该有探亲假,得一视同仁才好。”姜宁往他怀里一靠,“等明日再跟他们商量。”
卫长昀摸着他的背,支起身将床头柜上的灯灭了。
“等忙过这一段时间,便有空在家里多陪陪你们。”
“大理寺可不是忙过这一段时间,而是日日都有得忙。”姜宁打了个哈欠,闭上眼,“我可不接受空头支票。”
卫长昀好奇,“什么是空头支票?”
姜宁低笑一声,“就是兑现不了的银票,重点在兑现。”
卫长昀道:“你说了就是。”
姜宁听他语气无奈,心念一动,忽地支起胳膊撑住上半身,而后趴在他肩头,一双眼睛在夜色里,直愣愣地盯着他。
对上他眼神,卫长昀眼里笑意逐渐明显,伸手扶在他腰侧。
外面的桂花还未完全凋谢,被接连雨天冲刷过的桂花味道更淡,反而没了平时的浓郁。
嗅着钻进来的淡香,姜宁心尖上仿佛落了一根羽毛。
卫长昀贴在他腰侧的手掌微微用力,便扣着人的腰压到怀里,仰起头亲在他唇边。
姜宁低呼一声,手匆忙地撑在他两边,一句埋怨来不及出口,便被吞了过去。
唇齿的摩挲,再到舌尖的试探,干燥的唇面变得潮湿,呼吸也变得不再平稳。
姜宁呜咽出声时,人已经被卫长昀搂着腰翻了个身,直接压进了被子里。
抬起胳膊往他后颈搭去,宽大的袖口从手腕处滑落,堆叠在手臂旁,露出一截白皙的胳膊。
领口不知道是被蹭开还是解开,大片肌肤露出。
实在有些喘不过气,姜宁轻轻推了一下他胳膊,没用什么力气,就感觉卫长昀收敛了。
卫长昀抬起头,放他呼吸,等他喘匀一些,又低头亲上去,从有些凶狠的吻变成了和风细雨般的。
亲一会儿,又贴着唇面摩挲,或是用牙尖轻轻咬一口。
不轻不重的,却格外撩人。
姜宁眨眼看他,余光扫向床边隔了些距离的摇篮,主动亲在他喉结上。
“好凶啊。”
卫长昀知道他在闹着玩,手上用了力气,把人直接抱起来,而后抵在床靠里的一侧墙上。
姜宁刚想要反抗,就被卫长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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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一跳,他几乎是背靠着墙,跨坐在卫长昀腿上。
这么一来,他哪里还躲得掉。
跟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你——”
“这样才算凶。”
他俩日日都待在一块,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身体的状况。
前一阵姜宁身上每一处都是卫长昀帮着擦的,别说身体状况,哪儿有颗痣,多了一道疤都清楚得很。
卫长昀一只手握住姜宁两只手腕,直接按在墙上,然后握住他的腰,便微微低头亲了上去。
姜宁被迫仰起头,从被抓住手腕的那瞬间起,大脑已经在发晕,陷入了混沌中。
这回他的推拒都成了调情,没得到卫长昀的放过,反而换来变本加厉的欺负。
直到姜宁浑身一软,靠在卫长昀肩头呼哧呼哧喘息时,身上热得不行,而且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糟糕。
姜宁偏着头,发现卫长昀伸手时,已经来不及眨眼撇去泪痕,只来得及看到泪珠往下滚。
卫长昀用指腹给他抹去,额头靠上前,“你身上有些热。”
姜宁呼吸不稳,半晌才闷声道:“我要换衣服。”
卫长昀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唇边笑意更深,低头去亲了一下他鼻尖,握住他胳膊,把人放到被子里。
“我去拿身干爽的衣服。”
姜宁才过了那股劲儿,这会儿身上懒洋洋的,不愿意动,掀起眼皮看他去柜子前拿东西。
身上的衣服被他扒掉了,露出平时包裹在官服和常服下的上身,背上有不少伤痕,然而背阔腰细,竟然隐隐还有锻炼的痕迹。
姜宁抱着被子,哼了一声,等人回来时,直接滚过去,“你可真是天赋异禀。”
卫长昀把衣服放到一边,又拿了干帕子递给他,“什么方面?”
姜宁被他坦然接受夸奖的态度逗笑,又怕吵醒睡觉的小家伙,“方方面面都是,行了吧?”
卫长昀煞有介事地嗯了声,“全靠……”
“夫郎教导有方。”
姜宁:“……”
“少来。”
“什么时候,孩子可以单独住一个屋子?”
“啊?”
“有乳娘照顾,可以单独辟一间屋子。”
“长昀,你——”
“大人和小孩的生活,应该保持距离。”
姜宁换好衣服,一掀被子躺进去闭上眼,“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