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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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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姜老板,我家主子有……

“二位前来,是为询问吴施主的事?”

姜宁和卫长昀闻言,下意识对视一眼,而后又看向坐在对面的衍悟大师。

尽管今日过来,和他们所想的有所出入。

但这么一看,吴掌柜应是早有打算,才会定期来栖霞寺。

“我们确为吴掌柜之事而来,烦请大师提点一二。”卫长昀向衍悟大师行了一礼,“此事事关重大,更与吴掌柜之死有关,还望大师慷慨解惑。”

衍悟大师一怔,许久后叹了一声。

双手合十,向二人点头。

姜宁蹙起眉头,试探着问道:“我们从黔州赴京赶考,在金陵的安顿之处都是吴掌柜帮忙张罗,故而相交多月,也算得投缘,能称得上一句朋友。”

“吴掌柜近一两年,每月都会来寺中。”衍悟大师缓缓将事情说出。

吴掌柜名唤吴勤,是陇州人,今年正好四十七岁。

膝下有两子,长子吴越已经成婚,次子吴徜尚且年幼,不足十岁。

栖霞寺盛名在外,不只是金陵的百姓遇到事情,会到寺里祈福,连外地百姓亦有不远千里而来者。

吴掌柜一家久居京城,自然也是一样的。

平时遇到什么事,或者家里谁有病痛,就会到寺里祈福。

然而自两年前起,吴掌柜往寺里频繁了许多,不似以前偶尔才来。

他每月都会到栖霞寺内祈福、上香,所求为财、为名,亦为家宅平安。

只是有一点不同,在寺里买了一个储物箱,说是储物,其实是个功德箱。

每月来时,会往里面投出祈福的纸券。

那些纸券都是寺中僧人给的,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便是叫人来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功德箱?

姜宁思索片刻,道:“不知可否让我们看一看那功德箱?”

“二位施主是为吴施主的死而来,老衲原本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功德箱乃私人之物,光凭这一封信——”

衍悟大师看过信后,才对他们说出事实。

只是功德箱内的东西,若与吴掌柜的死有关,那还需要谨慎,毕竟已算得重要物证。

“晚辈这里还有一封信,请大师过目。”卫长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是吴掌柜之子吴越亲笔,还有吴掌柜随身之物,以及——”

他话音顿了顿,“小生不才,今年春闱得以高中探花,如今身在翰林院当值,虽非大理寺、刑部、金陵府等处,却也是有官身之人。”

姜宁愣了片刻,紧随其后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闻言衍悟大师诧异地看着他们,很快起身,“老衲不知是上官驾到,有失礼数,还望上官见谅。”

卫长昀起身,伸手虚扶起衍悟大师,“大师不必客气,我们此行也非公务,只是为了友人前来。”

“既是如此,那二位施主便随我来吧。”衍悟大师向两人躬身行礼,而后为两人指路。

半个时辰后,姜宁和卫长昀从住持的禅房出来,看了一眼彼此,随后无声朝着斋饭处去。

这一路上,他们有想过此事艰难,很难查明白。

然而真正看到吴掌柜所留之物,才发现岂止是艰难,其中牵扯之多怕是卫长昀再连升三级,也没有与之抗衡的能力。

“难怪吴掌柜那封信写得委婉,原来是深知即便我们知晓,一时半刻也改变不了什么。”

“让吴越把信交给我们,或许是为了提醒。”

提醒他们在金陵里,并非独善其身便能安稳,更是告诉他们,自打他们入京,就已经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

“吴掌柜死于意外,任谁调查都不会存在凶手。”卫长昀熟读大燕律法,更是从科举一路上来,其中利害亦是清楚明白。

“居上位者,多以此为由,不将他人性命放在眼里,出事后,自是能撇清关系。”

姜宁走下台阶,抬头看了眼旁边的银杏,“原先知道你能考中状元,我心里一直在想,你一定会是个好官,为民请命、为百姓做事,哪怕有强权阻拦,你也会一心寻求真相,我也会一心支持你。”

卫长昀扶着他,听后问道:“那现在呢?”

“哪怕为官之道与我预想不同,但我还是那个看法,你心有公道,我亦会支持你。”姜宁转头看着他,“况且三方制衡之下,我们也不是没有出路。”

怕就怕一方强大,难以制衡。

卫长昀失笑,满目温柔地看姜宁,手指在他手背摩挲,“我知道了。”

姜宁朝他一笑,低头眉眼比从前多了几分柔软,“我们可得做个好榜样,毕竟也要为人父亲了。”

那不都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位老师。

不管其他如何,言传身教的的确确能影响到不少-

回到金陵,日子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卫长昀出入馆阁,比之从前的忙碌要清闲一些,而酒楼步入正轨后,姜宁也有了更多的时间休息。

手里的事交了出去,便有功夫琢磨起新的菜式。

揽月楼比不得太白楼、樊乐楼,根基深厚。

哪怕有花月宴打开了名声,但不能每一次都靠活动去博取食客的喜欢,多少有些噱头为主了。

既是卖吃食的地方,还是得靠味道取胜。

姜宁拿着笔,坐在议事房里,托着脸颊一脸郁闷,不知道接下来该做哪些菜才合适。

他一个黔州人,口味偏辣,从前知道的菜都是以辣为主。

在黔州当地自然吃得开,毕竟不用考虑口味差异的事。

可到金陵来,菜改了又改,配比换了又换,多少是为了迎合口味调整了不少。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人一听辣,就摆手不愿意来。

其实也不怪食客,毕竟一家酒楼要做大,那当然是要符合大多数人的喜好。

粤式的蒸菜做了,东北菜也尝试了一些,但效果不算理想。

“在想什么呢?眉头皱得这么紧。”谢蕴难得有空,端着一盘水果进来,“再有一月你就要生了,其他事暂时放宽心,不还有我们吗?”

姜宁抬头看她,“知道了,我只是在琢磨新的菜式。”

“那有思路了吗?”

“还未,不过我在想甜辣应该也不错。”

事实上,甜辣不是完全冲突的口感,如果做得合适的话,很好吃而且很开胃。

只不过糖和辣椒的比例得配好,不然会很奇怪。

谢蕴吃过甜辣的菜,只能说是能入口,“你确定要做甜辣口味?”

姜宁点头,“先试试,要是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再换一种。”

谢蕴嗯了声,“对了,今日卫长昀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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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你?他要是来得晚,我回去时捎你一起。”

闻言姜宁疑惑道:“他不来,我一会儿自己回。不过今天你回去这么早啊?”

“我爹娘来金陵了,说是想待到年后再走,我这不得回去提前收拾收拾,免得他们来了觉得我一个人操持不好,又该琢磨给我寻门亲事了。”

谢蕴叹了声,“说真的,看你们一个个琴瑟和鸣,偶尔也会萌生想成亲的念头。”

倒不是觉得需要有一个依靠,而是回到家里,若有人一块说说话、聊聊心事,也挺不错。

姜宁笑出声,“那你可得好好物色物色,要有心仪之人了,记得跟我说。”

谢蕴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他后脑,“就你这模样,跟你说了,那就是全酒楼的人都知晓。”

姜宁反驳,“哪有,我嘴很严的。”

两人正说笑,门被人敲响,跟着谢蕴便被伙计叫走了。

姜宁看她又去忙了,瞥眼桌上的纸,又看了看天色,心想天气还挺好的,反正他在酒楼也没什么事,不如先回家去。

简单把桌面收拾了下,姜宁慢悠悠下楼,跟柜台后的赵秋打了声招呼,便一个人出了酒楼。

接近九月末的金陵,天气凉爽了许多。

不似上个月那样,热得人在家里都坐不住,也不似晚秋的天,傍晚便觉得凉。

秋高气爽的时节,街上又不算是拥挤,倒是有几分悠然。

姜宁看见路边有小摊在卖东西,走近了看,是用布缝的老虎跟兔子,纹样可爱。

“老板,你这老虎和兔子多少钱一只?”

“看夫郎你是有身子在的,给你便宜一点,一只二十文。”

“那就这两只,钱您收好。”

二十文一只,还是手工缝的,也算值当。

姜宁拿着布偶,一边打量一边沿着街边走,寻思要不要买点酱肉回去,或者是卤味。

哪怕酒楼里有得做,可自家的菜吃多了,难免会馋别家的口味。

正抬眼搜寻周围哪家铺子生意比较好,忽然被人挡住了去路,让姜宁不得不停下来。

“姜老板,失礼了。”

姜宁神色微怔,打量起对方的穿着打扮,立即意识到对方身份和来历,无意识攥紧了手中布偶。

“不知阁下有何事?”

对方看姜宁神色自若,尚算镇定,拱手道:“姜老板,我家主人有请。”

见姜宁警惕,又接着道:“我家主人便在城东的玉琅茶楼,不会姜老板耽误太多时间。”

姜宁抿着唇,垂眸盯着手里的布偶。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迟早要有这么一回,却没想到是这么快。

“劳烦前面带路。”

姜宁抬眼看向他,“我身子不便,行得慢。”

对方点头,随即道:“马车就在前面,姜老板请。”

第232章 “姜宁?快,快传太医……

姜宁从来没想过,这种情节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朝堂、皇位的争执里,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关键人物,被其中一方势力“请”去单独小叙。

但他都能来大燕了,再发生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姜宁只是有些许好奇,为什么对方会觉得他跟卫长昀在这件事里,值得这么大费周章。

难道不是该去拉拢温安臣,或者是李平峥吗?

马车微微摇晃,姜宁捏了捏兔子布偶的耳朵,心想千万不要聊太久,不然卫长昀知道后,还不知道会胡思乱想什么。

只是不知,这回请他的是谁。

太子、大皇子还是——

三皇子?

马车行至玉琅茶楼外停下,姜宁小心翼翼下来,而后抬头看了眼面前的茶楼。

“姜老板,请随我来。”

“有劳带路。”

姜宁点头,跟上前面的侍卫,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要是一言不合谈不拢,对他下手了怎么办?

这地方看着偏僻,又没什么人出没。

要是有个什么好歹,被人发现,估摸都得是好几天后的事情。

“我家主人便在前面,姜老板请。”侍卫走到院子外停下,“此处安静,不会有人打扰,姜老板放心。”

姜宁抿唇,朝他点头示意,心里暗暗想道,这么一说,他更担心了好吗?

换一种说法,那不就是荒郊野外、人迹罕至,悄悄埋了就能直接毁尸灭迹。

侍卫看姜宁表情变化,亦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容易招来误解。

“姜老板,我不是那个——”

姜宁摆摆手,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没事没事,我都懂。”

侍卫一脸郁闷:不是,都懂什么啊-

姜宁走进园子,不出几步路,便看到了坐在树下的人。

看身形,不是大皇子也不是三皇子,那便只剩下——当今太子了。

姜宁叹了口气,默默复盘了一下之前的事。

卫长昀还未高中,便已经见过大皇子,而后又与三皇子那边莫名扯上关系,如今他又被太子传见。

啧,皇室的人都很闲啊。

“草民姜宁,参见太子殿下。”

“此处不在宫内,也不在衙门,无需多礼。”

姜宁抬起头,看向赵歧。

果然是三兄弟,哪怕母亲的长相不同,到底还是受基因的影响,多少有几分相似。

“今日请你过来,别无他事,只是想知道你对卫长昀在朝中的仕途如何想的。”

赵歧倒是痛快,开门见山道:“一介探花,半年过去却依旧在馆阁里做些杂事,且不说入了大理寺、刑部等地的进士,便是连金陵府的都比他有事做。”

姜宁微怔,不知道要不要过去坐下。

说真的,他现在的身子,确实不能久站。

“夫君之事,我一个夫郎,哪里能插手得了?”

姜宁垂下眉眼,坐下道:“我只是个生意人,会做些菜,能谋一份糊口的事做,至于旁的,草民自幼出身乡野,多有不懂。”

他和卫长昀的身世、来历,不论怎么查,都查不出别的来。

出身乡野、长在山间,十八岁前从未离开过家乡。

认识最大的官,不过是镇上的里正。见过最大的世面,也就是县府、州府的等会。

“姜老板能把揽月楼在半年之内打造得这般火热,又能在黔州时不畏流言一心扶持卫编修读书,又岂会是不懂之人。”

赵歧抬眼,盯着姜宁,“难不成,黔州那些所言皆是妄言?”

姜宁心里一紧,不由抿抿唇。

这群皇室里的人,怎么一个个跟狐狸似的,说话拐弯抹角就算了,还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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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坑,一个不留神就踩进去。

难缠。

比姜大志难办多了。

“殿下所言亦不是假的。”姜宁压了压心神,“只是孤注一掷罢了,那般情形下,我与夫君并无其他选择,只有读书这一条路能改换一家人的命。”

应付这些老狐狸,编造谎话不如真假里掺上一两句假的。

真假难辨,才能骗过对方。

“长昀从小就天资过人,是块读书的料。”姜宁迎上赵歧探究的眼神,“我与他大哥成了亲,虽只当了半日夫妻,却也是有过婚约,所以供他上学是父母与兄长所愿,我自是要遵守。”

坦然说出这些事,似乎在赵歧的预料外。

赵歧打量姜宁的眼神,少了几分无所谓,又多了几分欣赏。

难怪他那位大哥,会试还未放榜,便急不可耐地见了这二人,怕是在乡试时就看中。

“如此人才,在翰林院岂不是埋没了?不辜负了你们一家这些年的付出,与他十年寒窗苦读。”赵歧循循善诱道:“身在朝堂,身不由己之事,甚多。”

姜宁只觉每一句话都要在肚子里打好几遍腹稿,才能说出来,“太子殿下,我知他有抱负,亦知晓朝堂不易,然,他十年寒窗苦读,为的是想百姓所想、谋民生安定,而非——”

后面的话,他咽了回去,还是未直白说出来。

哪怕无人知晓他们今日的谈话,但有些话,就应该烂在肚子里。

“姜老板真不愧是揽月楼的东家,好厉害一张嘴。”赵歧笑道:“今日能与你对坐而谈,本宫倒是有意外收获。”

姜宁一脑门官司,恨不得晕过去,早早脱离这种处境。

见赵歧笑了,姜宁倏地松了口气。

是不是勉强算过关了?

谁知他还未放心多久,便见赵歧站起身,挡住了他面前的光,阴影落在他面前及桌上,无声的压迫感袭来。

“不参与朝堂之争,所以调查萧家的事,是为何?”

赵歧转过身,盯着姜宁,“为谁鸣不平,还是为了向谁递投名状?”

姜宁的心随着赵歧的话,一点点往下沉。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连肚子都疼了起来。

“殿下这话……”

“姜宁,你是个聪明人。有的事既然一开始不打算掺和,那就该彻底远离,如今这样,可不是聪明人的选择。”

姜宁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那殿下呢?既然已是储君,又为何要这般?”

赵歧笑了一声,笑意却未到眼底,“哪般?”

他缓缓踱步,绕到姜宁身后,站定便弯腰低声说话。

“你是说舞弊案,还是当年为了保住我,母后不得不反击傅家那位女儿?”

“或是大皇兄早早谋划,接下科举的事招揽幕僚,亦或者三弟一石二鸟之计,令我跟赵珏一块被他坑害一回,在父皇那儿丢了颜面。”

姜宁不自觉绷紧起来,心里的震惊不亚于知道温安臣其实是三皇子的人。

赵歧知道这么多,那温安臣实际上是赵洵的人这件事,他又知道多少?

而温安臣对他们说的话,能信几分?

姜宁只觉背脊发凉,强行逼迫自己镇定,“殿下所言,草民不明白,亦不会去想,我们——”

“姜宁,你和卫长昀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栖霞寺、傅易安、牙行、太白楼……”

赵歧停顿片刻,“早在你们入京时,与聂丛文相交起,便身在局中了。”

姜宁定了定心神,道:“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歧笑了声,“你以为温安臣是谁的人?”

姜宁低声道:“他如今身在礼部,便是礼部的人。”

闻言赵歧怔住片刻,忽地笑了起来,“姜宁啊姜宁,难怪卫长昀仗着一身好天资,却甘愿在翰林院那地方做个编修,每日对着书打转,也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的邀请,皆是为了你啊。”

太会了。

姜宁在心里暗暗评价说,挑拨离间真有一招。

利用卫长昀如今仕途不如旁人的事,来挑起他心里对卫长昀的愧疚和信任。

把这一切的责任归咎到自己身上,等着一步步踏进圈套。

“殿下,夫君所行的确是为了我。”姜宁呼出一口气,“只是——”

“殿下又岂知我所想不是他想的?仕途平步青云的确有诱惑力,但我们所求,亦是家宅平安。”

赵歧盯着他,而后道:“你以为我那两位兄弟是什么善类吗?”

姜宁坐得有些够了,直接起身,“朝堂之上,皇室之中,能被称为善类者,依殿下看,有多少?”

“今日之事,我不会为难你和卫长昀,但出了这茶楼,倘若你们非要与他们二人——”

赵歧顿了顿,“那本宫便不会手下留情。”

姜宁深吸一口气,拱手道:“草民与长昀原本就无足轻重,更与殿下无私交,一切行事,以律法为界限,对得起天地良心,无愧于心罢了。”

这番话说完,二人之间陷入沉默。

良久后,姜宁看着眼前的赵歧,不知为何,他虽不了解赵歧,却看出他的处境艰难。

萧皇后早逝,母家并无多少依靠。

比起赵珏母妃秦贵妃的强势与家族庇荫,他在宫中言行,只因一个太子之位。

不怪赵歧想要牢牢抓住太子的位置,一旦失去太子之位,那对他而言,并无一条活路。

“殿下,身为太子,已是比别人多走了一步关键棋,看似赢面大,却也要防止行差踏错一步,失了优势。”

姜宁言尽于此,道:“草民身有不适,先行——”

赵歧叫了他名字一声,正要打断,忽地察觉到异样,眼神一变,看向姜宁身后的墙头。

墙外一处宅子上,有一人拿着弩箭,已射向姜宁。

“小心!”

赵歧几步上前,抓住姜宁胳膊,却还是晚了一步,失手没能抓住仓皇反应躲闪的姜宁。

“林江,对面屋顶,抓人!”

守在外面的侍卫林江,只来得及看一眼倒在地上姜宁,还有蹲着把人扶起来的赵歧。

一咬牙,奋力去追刺客。

“姜宁!”

赵歧急道:“你撑一下,来人,快传太医!立即传太医!”

姜宁疼得脑门全是汗,浑身力气在摔下的瞬间被抽走,连说话都变得费劲。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还好倒下时,他用手撑了一下,不是实实在在摔倒。

“……长昀还在翰林院,烦请殿下给他捎个信。”

姜宁忍着疼,被抱起来时差点哭出来,太疼了,“我想见他,麻烦殿下了。”

第233章 “长昀,我好疼。”……

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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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分,书房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只有窗户旁留有一隅,能得外面夕阳的青睐。

卫长昀一身红色官服,身量颀长、颈首微垂。

坐在他对面桌案后的人,手边放着一封信,神色不明地看着他。

良久,一声叹息轻轻响起。

“这件事,你为何不与我商量?”

“老师见谅,此事不足为外人道,单凭只言片语,难以令人信服,学生只是想先查证后,才思量如何做。”

卫长昀双手相交,向傅易安拱手。

傅易安微眯起眼睛,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以你一己之力,要如何查?对方可是什么身份?你可有想过,让对方察觉,你的家人、朋友和前途该如何?”

卫长昀垂首,“学生愚钝,的确思虑不周。”

“要不是我发现你的异常,你如此行事,太冒险了。”傅易安盯着他,“但你既已经知道牙行的事与他有关,那就该知道,他善于伪装、心思缜密,是个难对付的对手。”

“学生只是觉得其中蹊跷,更不愿意活在他人监视之下,故而才起了查证的心思。”

卫长昀声调平直,道:“自舞弊案后,学生便时常因那位投河考生的事而自省。”

“为官者,身居高位,自当观民生之艰难。”

傅易安话音落下,又道:“然,不能困于其中,否则难成大器。”

卫长昀低声道:“学生受教。”

傅易安看他神情,叹了声,“过刚易折,你想为死去的考生、牙行的掌柜求一个公道,可想过自己的处境?”

卫长昀抬起头,过了半晌才开口,“学生知道蝼蚁之力卑微,然,为官者若不为民请命,不为民做事,岂有对得起头上这顶乌纱?”

傅易安笑了笑,不知是在笑他无知,还是天真,亦或者是觉得新鲜。

大燕自建朝来,已有上百年。

坐于高位之上者,更替之间有顺利的,亦有险中取胜。

但天下还是这个天下,只不过是掌舵者变了。

“那当初入翰林,反而是屈才了。”

“学生不敢。”

傅易安起身,从桌案后走到他面前,“你当真不敢吗?以你的才能,在翰林院内整理书稿、编修书籍,确实屈才。”

卫长昀往后退了一步,立即躬身道:“学生出身乡野,深知书籍、书稿的重要,不曾轻视。”

“牙行的确是一处顺藤摸瓜的关键,然而那位掌柜已死,死无对证,他自然不会再留有把柄在牙行。”

傅易安负手而立,望着门的方向,“你这样打听,只会打草惊蛇。”

卫长昀余光扫向桌上那封信,他不知道是谁写的。

但他和姜宁查牙行的事,能被傅易安知道,那会不会赵洵也已经发现了?

“此时知道后怕了?”傅易安转头看他。

卫长昀想到赵洵的手段,不由担心起来。

并非担心自己,而是姜宁。

他有官身在,赵洵多少还有顾忌,不能直接对他下手,否则朝廷一定会追查。

但姜宁和其他家里人不一样,百姓的性命,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如同蝼蚁一般,不过轻轻一碾,就能叫人家破人亡。

“事情我已替你处理好,不会有人知道你查过,或者去过哪,但往后不可如此大意,以及……”傅易安顿了顿问:“你是不是一直好奇,除太子外,我更倾向于谁。”

卫长昀迟疑,随后坦诚道:“是。”

对他而言,傅易安不只是老师,亦是仕途之路上的引路人。

他入翰林院已有半年,傅易安对他颇为器重。

几月前的舞弊案中,牵连甚广,他虽不是鄂州籍考生,但难免会因此受非议。

然而傅易安由始至终,并未流露出一丝的怀疑。

连他与姜宁的婚事受到非议时,也不曾问起过半句,反而在同僚面前问起他家里情况,让他好生对待姜宁,别负了支持他考功名的心。

“有那么重要吗?”

傅易安回到桌后,翻开一本书,“为官者,当为天下百姓请命,谁能安天下,谁便是明主。”

卫长昀心里一怔,随后明白傅易安的意思,道:“学生受教。”

“时辰不早,多留你在馆阁待了这么久。”傅易安摆摆手,见卫长昀要离开,忽地叫住他,“你家中的夫郎,是不是临近产期?”

卫长昀对家中的事情,不怎么在外提及,但也从未避讳,旁人知道也不稀奇。

况且上回傅易安寿辰,姜宁跟他一块前去贺寿,自是知道的。

“还有月余,已经有相看合适的稳婆和大夫。”卫长昀如实答道:“我们只愿孩子平安出生。”

傅易安点点头,“会平安的,你们皆是有福之人。”

卫长昀想起姜宁,不由心里一松,“承老师吉言,也祝老师所愿之事能成。”

向傅易安告辞,卫长昀便走出书房,径直往馆阁外走。

今日虽说会晚一些回去,但事情提前做完,哪怕耽误了一会儿,也才戌时而已,可以早点回家。

入秋后,天气变短,他走出翰林院时,天色已经暗了。

“卫、卫编修!”

卫长昀迈开的步子停住,看向来人,等对方站定后皱起眉,“阁下是?”

赵歧身边的小厮大喘气道:“请,请跟我来,你家夫郎怕是要生了,遇到了一点事,这会儿正在——”

卫长昀只觉脑袋里嗡一声响,完全听不进去后边的话,道:“请前面带路。”

小厮连忙道:“此事与我家主人并无关系,是有人刺杀我家的主人,正好姜老板在,所以才受到牵连,现在人已经送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大夫和稳婆都请了,不会——”

卫长昀绷着嘴角,脸色已经算不得好看。

听到小厮碎碎念道,终于忍不住斥道:“闭嘴。”

小厮立即噤声,悄声道:“不会有事的。”-

卫长昀跟着小厮到城东一处宅院时,路上已经大致猜出了小厮背后的人是谁。

只是踏进院子,看到是赵歧的瞬间,还是忍不住火气上涌。

哪怕今日姜宁没有身孕,赵歧趁他不在,单独拦截姜宁见面,因自己的关系牵连他受伤,他一样会愤怒。

朝堂之争,为什么要牵扯到姜宁身上?

“殿下,卫编修从翰林院过来,是坐马车——”小厮低声汇报,话未说完,被赵歧打断。

赵歧的确是想敲打卫长昀和姜宁,也想试探他们的态度。

尽管卫长昀和姜宁并非有靠山的人,也无什么势力。

但够聪明,有眼光,能做事这三点,已经比许多人要强了。

更别说卫长昀受傅易安器重,上回写的文章还被明德帝大家赞赏,日后步步高升并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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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再者,卫长昀与沈明尧、聂丛文皆有私交,以此延伸出的关系,温安臣、李平峥、齐时信……

尽管年轻,却个个都是有抱负、有才能的人。

朝廷迟早要更新换代,他身为太子,自然是要早做打算,培养自己的羽翼。

“今日之事,的确是我牵连他,但刺客——”

“殿下,臣想先进去。”

卫长昀向赵歧行礼,难得无视了礼法,打断他的话。

因为赵歧的私心,还有筹谋,让他和姜宁为孩子出生所做的打算全都白费。

仅仅只是白费便罢了,但姜宁现在的情况比正常生产危险数倍。

卫长昀急切地往里看了眼,皱着眉。

要不是眼前的人是太子,一进门时便会忍不住给他一拳。

赵歧道:“里面怕是血污重,你——”

卫长昀眉头皱紧,上前一步,盯着赵歧,“殿下,里面是我夫郎,更是与我约定一生之人。”

“那些血污,是因何而起?”

他身量比赵歧高一些,此刻眉头压低、声音暗哑,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拳头,青筋在手背上异常明显。

克制着的怒气,看上去压迫感极强。

赵歧一震,而后道:“此事,本宫定会查个清楚,给你们一个交代。”

卫长昀知道他松口,抬脚朝房门口走去。

推开房门时,停了一下,回头看向赵歧,“殿下不查,臣亦会自己查个明白。”

飞快收回视线,推开房门进了屋内。

一股血腥味扑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姜宁忍不住唤出的痛呼声。

大夫、稳婆、丫鬟挤在屋里,进出时一盆接一盆的水抬走。

卫长昀身上官服都还未脱下,走到床边时,只来得及把官帽放到一边。

坐下便握住姜宁的手,“宁宁。”

姜宁疼得闭紧眼,听到卫长昀的声音,睁开看着他,“你这么快就来了?”

卫长昀第一次看姜宁脸色这么难看,哪怕是之前生病、受伤,都不像现在这样,整个人浸在水里似的,从脸颊到颈侧,全是疼出来的汗。

“你想见我,我肯定会立即过来。”

姜宁勉强笑了声,抓着他的手,指尖几乎掐进他皮肉里,“长昀。”

只喊了两个字,后边的话便说不下去。

卫长昀着急地抬头看稳婆,又看向太医,搓着姜宁的手,“两位都是经验丰富的人,我家夫郎情况如何?”

宫内太医什么样的病症都看过,难产的自然也有。

赵歧自小就是这位刘太医看护,故而才会叫他过来,能守得住今日的事。

刘太医道:“大人请别着急,腹中孩子不大,正常生产即可,只是如今胎位有些偏,怕是王娘子帮着恢复胎位。”

王娘子为难道:“这、这怕是夫郎吃不消。”

“胎位不正,生产更难,还请大人帮着按住夫郎,好让王娘子着手。”刘太医在一旁取了针,“我会为夫郎施针,稳住心脉。”

王娘子听他这么说,自是明白,手搭在姜宁肚子上。

卫长昀低头看姜宁,把他上半身抱在自己怀里,再去握住他的两只手,“宁宁,我在的。”

姜宁鼻尖一酸,对上他的眼神,忍不住道:“长昀,我好疼。”

太疼了,仿佛骨头都要被生生掰开一样。

身上每一根骨头都在疼。

第234章 恭喜大人,夫郎和孩子……

生产时扶正胎位,几乎就是全凭一双手,强行把胎位给扶正。

腹中孩子还算有母体护着,只要不被脐带绕脖,能早些生产出来,便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姜宁不一样,现在这些痛楚便是在掰开他的骨头,生生在他身体里取出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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