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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共处一室 他们曾是亲密无间的枕边人……
青衣要寻的菩提树枯萎了。
白岐本想去看看, 却被掌柜告知,岛中心附近已封闭,需等大衍三千开启, 才能过去, 她只好作罢。
青衣究竟是何身份?
这问题始终绕在白岐脑中, 直到“吱呀”开门声响起, 她思绪才蓦地拉回来。
“两位道长,就是这了。若有什么事儿,桌上有传音铃,您敲响唤我就好!”伙计热情介绍完,便噔噔噔跑下楼继续忙活。
雕花精巧的门框在白岐眼前晃了晃, 她这才想起, 两人要共处一室。
虽就某种程度而言,他们曾是亲密无间的枕边人, 但那只是失忆后的意外。如此想来,此番同处,未免有些尴尬。
她脚下略显局促,语气迟疑:“现在似乎还挺早,我看太阳才刚下山。”
垂在身侧的手缩了缩, 佯作拂了拂不存在的灰尘, 又理了理外袍下摆。
楼烬雪站在她身后, 看不到神情, 只觉那双眸应在沉沉凝望她。
她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正欲再说点什么, 楼烬雪才缓而悠地开口:“的确,街上还挺热闹,既到蓬莱, 可四处走走。”
白岐含蓄:“有道理。”
天色渐晚,月露清光。
蓬莱佛修居多,佛门讲究入世,这里便少了许多修界疏离,多了几分红尘喧嚣。
街上接连亮起各式灯笼,如流火般延绵至街巷深处。盈盈辉光下,商贩走卒临街叫卖,往来行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白岐饶有兴致地逛了圈,行至一处摊位空地,脚步顿住。
楼烬雪落在她身后:“怎么了?”
“嘿嘿,人这么多,”她边说边从储物袋往外掏东西,“不摆摊就太可惜了。”
话落,一杆“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不准不要灵石”的卦旗已支棱起来。她又熟练摆出矮桌木凳,不过半刻钟,摊位便支好。
待坐好,她才反应过来,还有个人在那直愣愣站着。
没多余凳子,她也不愿让出身下这个,只得商量道:“要不,你先回去?”
楼烬雪顿了顿,便径自站到摊位后,双臂抱剑,语调清淡:“不用管我。”
白岐本想打消他念头,可对上那双眸,落到嘴边的话又转个弯:“随你。”
不耽搁她做生意就行。
她是这般想的。
生意的确不错,可接二连三,顾客全是结伴而来的女修是怎么回事?
面带春光,含羞带怯,边问她姻缘,眼神边往她身后瞟又是怎么回事?
她也是需要尊重的!
含笑送走两位恋恋不舍的女修,收好卦钱,白岐恨恨起身,手都在抖。
楼烬雪抬眼,无辜看她。
“好得很。”白岐指着他,语气激动,“看到这凳子没,你坐。”
但可以用灵石尽情羞辱她。
他简直是块天然活招牌,只需往哪儿一站,就有源源不断的灵石送上门。白岐甚至自我反省,是不是她的态度还不够谄媚。
楼烬雪:“……”是他想多了。
“不用。”他余光似瞥见什么,眸光微动,“我去走走,晚些再回来。”
“这么快?”白岐讪讪笑了笑,又跟着一屁股坐下去,“那你早些回来。”
颇有些赚不到灵石的沮丧。
“好。”
果然,自他离开后,生意一落千丈,连愿多看两眼的人都没有。
白岐百无聊赖单手撑脸,余光偶尔看向人群,嘴中低低念叨:“灵石来,灵石来,灵石四面八方来……”
“你在说什么?”
一道难以形容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那声音混合年轻与沧桑,夹杂清越与厚重,似带着数千年的分量,悄无声息落入她耳中。
白岐一下转过头,便愣了下。
不知何时,她身后站了个少年人。
街市长灯的光晕似模糊了他的眉眼,白岐看不清,只觉他那身几乎拖地的青白长袍,实在太过古老。
少年对她的探究,似毫无察觉。
他自然拿起桌上散落的铜钱,好奇问:“你是命师?”
命师,外人对巫族的称呼。
白岐手指掐紧,唇边却带笑:“你又是谁?”
“我?”少年歪了歪头,眼底彷佛没有半分情绪,“你可以叫我青衣。”
青衣。
白岐瞳孔缩紧,她脱口而出:“你是蓬莱岛心那棵菩提树?”
少年似乎有些迷惑,茫然眨了眨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直白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认识不羡仙的青衣吗?”她下意识用了无灵之地曾经的名字。
少年眼中划过丝迷茫,依旧摇头,固执问白岐:“你是命师吗?”
白岐不明白,这个突兀出现的少年人,为何对这问题格外执着。
她摇头:“我只是普通卦修。”
“那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少年慢吞吞放下铜钱,声音由重变轻:“我想找命师,救一个人……”
白岐张口,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见那少年忽地抬头,向她身后看去。
她下意识顺着他目光望过去,灯火阑珊处,白衣剑修缓步朝她的方向走来。
白岐眸光亮了亮,见他走近,笑容不自觉绽开,抬手指向身后。
“他……”声音夏然而止。
身后,只一片空寂墙面,暗影绰绰,再不见方才那少年。
白岐愣住,转身四下瞧了一圈,也没发现半点能藏人的空隙。
那个少年,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就像是她产生的幻觉。
“你在找什么?”剑修语调平静。
“有个奇怪的人……”白岐说着,目光不由落在楼烬雪手中的东西上。
他手心捏着根糖画,是只栩栩如生的小狐狸,在灯火下泛着莹润的光,焦糖的香混合甜味一点点蔓延到她鼻间。
见她视线落在糖画上,楼烬雪另侧垂在衣袖中的手紧了紧,他递过去。
“给你。”
他目光不自觉瞥向人群中,轻描淡写:“路过时,摊贩送的,我不爱吃。”
耳尖却悄悄泛红。
白岐愣愣看着那糖画,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之前劫境中,幼时的她,买到了同样栩栩如生的龙凤糖画,耳畔是小白岐振振有词的胡编乱造——
“我,女孩子,就很喜欢。”
“那些仙人追求喜欢的仙子,就会特意来凡间买龙凤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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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砰砰。
砰砰。
心跳似乎变得急促,白岐一时分不清,这是她的,还是楼烬雪的。
怎么可能,定然是她想多了!
她呆呆接过糖画,直勾勾看着那只眯眼小狐狸:“那摊贩还挺热情。”
身旁恰悬几盏朱红纱灯,融光落下,她面上似也染上三分颜色。
“嗯。”楼烬雪目光落在她颊边,又迅速移眼,“天热,早些吃,别化了。”
“噢。”
相对无言,连近在咫尺的喧闹声,似也蒙上一层纱,变得极为遥远。
白岐只觉这种氛围太过奇怪,也太过难熬,连思绪也变得迟钝。
他难不成给她下了什么蛊?
异动,就在此刻突生。
白岐身上瞬间散出护体灵光,戒备到极点,楼烬雪也握紧吹雪剑,护她身前。
整个西洲的无妄海都在摇动,似有庞然大物苏醒,要将整个蓬莱群岛连根拔起。
而后一道青光从蓬莱岛正中心猛地迸发,像一把利剑,破开天际,直贯云霄。
极其清幽的草木香气在空中沉浮,又霸道钻入四肢百骸,占据每个人的心神。
无边寂静中,不知谁说了句:“大衍三千的钥匙要出现了……”
话音未落,几乎掩盖天际的庞大菩提树虚影,以蓬莱岛为中心,在上空缓慢成型。恍惚间,似有道青白身影在树影间掠过,又极速消失在青光之中。
这异象太过惊心动魄,白岐心底升起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青衣所言“故人”,目的已达到,她本不欲在蓬莱过多停留。
可这里给她的感官太过奇特,若不留下一探究竟,日后恐会后悔。
待一切平稳,周围变得热闹起来。
“钥匙出现,那三日后,大衍三千便要开了,也不知道哪些人能得到机缘。”
“恐怕又是那些佛修吧,百年一次,哪次不是那些佛修占了大头,毕竟是佛门至宝,也就这些呆和尚,会把这天大机缘分享出来。”
“他们这些和尚清心寡欲的,还要度什么红尘,不如多超度些邪魔邪修……”
白岐收回看向菩提树虚影的目光,心底久久无法平静。
听到那些人的谈话,她不由好奇:“这机缘是什么?如何才能获得?”
旁边有个热心修士闻言,乐呵道:“新来的吧,这机缘谁也不知道是啥,等到大衍三千开启当天,自然就知道了。”
所以,他们才如此肆无忌惮地谈论,半点不担心是否有人会半途抢夺机缘。
还真有点佛门的作风。
自钥匙出现,所有人的心思都在大衍三千上。白岐见状,索性收了摊,只在收起卜卦铜钱时,又突兀想到那奇怪少年。
他又是谁?青衣?还是那菩提树?
白岐只觉迷雾一团接一团升起,思绪如乱麻,纠缠不清,难以分辨。
直到“啪嗒”一声,剑放在地上的声音响起,她才如梦初醒,看向眼前景象。
雅致客房内,楼烬雪侧对着她,盘坐在靠窗位置,闭目打坐,他微微垂着头,恰有几缕发丝落下,遮掩了他的面容。
夜间无风,白岐忽觉闷热。
修士惯常不用睡觉,房间很大,也足够二人打坐修炼。
她从屋内另寻了个蒲团,盘坐在距他稍远的位置,也打算跟着巩固下修为。
时间推移,或因不太习惯有旁人存在,她半天都进不了状态。
再三尝试,还是失败。
白岐恼怒看向窗边,心中憋着一股气,凭什么他就能这般心安理得打坐!
既然修炼不下去,似想到什么,她嘿嘿暗笑两声,打算给自己找点乐子。
她从储物袋中悄咪咪摸出块空白玉简,凉嗖嗖盯着对方侧脸,脑中思绪翻飞。
[她握着剑,细而薄的剑尖,隔着外衫缓慢划过青年身躯,引起阵阵战栗……]
接下来,该做什么好呢?
白岐开始卡文,这新话本她还未正式写,只偶尔记录些片段灵感。
如今素材就在眼前,更何况,自无灵之地出来,她还想验证某些猜测。
果不其然,下一秒,楼烬雪冷不丁地睁开眼,侧头看她,眸色沉沉。
“你,在做什么?”
第32章 任人欺辱 期待着,想让他哭的更厉害………
“我?”白岐偷偷将玉简拢进袖中, 茫然眨眼,“当然是在修炼。”
“楼师兄怎突然这样问?”
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每当心虚或阴阳怪气嘲讽他时, 她便会喊他师兄。
楼烬雪并未立刻答话, 黑眸无声落在白岐脸上, 眸底暗潮涌动。
半晌, 他才缓缓开口:“无事,只是听到你那方似乎传来些奇怪异响。”
“那可能是你听错了。”白岐暗自观他的神色,沉静如常,看不出什么异样。
她弯起眸,似笑非笑:“原来楼师兄如此容易受干扰, 不过嘛, 我修炼时向来不太安分,若有打扰, 您不如出去?”
“未曾。”
他深深看她一眼,再次阖眸。
白岐盯着他看了会儿,掩在袖中的指尖,不自觉抠动玉简上的花纹。
刚才只是凑巧,还是……
再试一试, 不就知道了。
似心有所感, 这次, 她用玉简刻录神思时, 下意识运转灵力,灵府内命石流光闪烁, 她的神魂,似也随着这流光飘转,越来越轻。
直到重新落回实处。
预料之中, 眼前场景变了。
这感觉太过熟悉,她曾经历过两次,但都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进入。而这次,她似乎摸索到一些窍门,能自由控制进出。
“你玩够了吗?”隐忍中又含着怒意的声音响起,音色熟悉,还带着些微青涩。
白岐思绪瞬间回笼,这才打量周围境况,看清后,她握剑的手不由抖了抖。
没错,她,握着把剑,吹雪剑。
她身处一间客房内,装潢与云隐客栈有些类似,只是,房内床榻未免太大了些。这些都不重要,重点是,榻上躺着一个人。
是个身着玄色劲装,生得过分漂亮的少年。他眉心带颗红痣,鲜艳得仿若一滴血。这模样本该显得妖异,但少年周身冷意萦绕,以至于多了几分圣洁纯粹。
让人不由生出,想将他弄脏的欲望。
这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除开那粒红痣,这模样,完全是楼烬雪的少年翻版。
白岐:“……”她竟如此无所顾忌。
此时此刻,她正做着方才话本所写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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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他的本命剑在刻意戏弄他。
她想到当初对这话本的预设。
按设想,女主是混入仙门的魔门细作,却意外与男主发生不可描述的关系,同时,还撞破他竟对同期入门的小师妹,存有不可告人的心思。
可天真的男主不知道,那个单纯柔弱的善良小师妹,其实也是她。
她玩心大起,看中男主那身道骨,以此要挟,逼迫男主供她玩乐。日复一日,男主不堪折辱,终杀死她这本就打算放弃的身份。
话本结局,便是在男主分不清爱恨情仇,道心几近崩溃时,她又以小师妹的身份,温柔救赎他,在他快要解脱时,又恶劣告知他所有真相,男主终是堕魔。
而现在,是她灵感乍现的场景,时间线正处于女主折辱男主的阶段。
这片段太过仓促,但不知是何原因,人物、场景似乎都在按照她的设定自动补全,从而让她的所有感知都显得极为真实。
这是什么写话本的新方式?
既是她所创作的话本,进入话本世界,她穿入女主的身体,理所当然。
但这与楼烬雪生得几乎一致的漂亮少年,又是谁?是具被她的意念所操控的空壳,还是藏着某人的灵魂?
她眯起眼,用剑尖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少年脸颊,语调恶劣:“当然还没玩够,怎么,这才刚开始,你就忍不住了?”
如她意念所想,少年恨恨盯着她,目光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可他却没动作,只侧过脸,隐忍闭上漂亮的眸,眉心红痣愈发艳丽。
实在是,太过勾人心魄。
白岐喉间不自觉滚了滚,耳根发烫,那个人,应不会做出这般姿态吧。
她看着这张脸,又想到在话本中的身份,心念微动,有件事她想做很久了。
她本欲喊少年名字,可嘴张到一半,才发觉还没来得及给主角起名,只得清咳一声掩饰尴尬,佯作戏谑道:“喊声师姐来听听。”
少年似乎还藏不住心事,猛地睁眼,咬牙切齿道:“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依旧在按她的思路发展。
白岐挑了挑眉,不知从何处翻出块留影石,捏在指尖把玩,语调轻慢:“你也不想让她看到,你这副躺在床上,任人欺辱的模样吧。”
“这样的留影石,我还有很多,你说,我该送她哪一块呢?”
几乎霎那,少年脸色惨白至极,眸底光亮变黯,整个人有种极致的破碎。
他缓缓闭眼,苍白的唇颤了颤,声音低得几成气音:“师姐。”
“没听清。”
“师姐。”
“还是没听清。”
“……师姐。”声音稍大了些,那颤动的睫羽,似也氤氲出一层水雾。
好像快把人欺负哭了。
白岐心中蓦地生出种负罪感,却又隐秘地,藏着丝难以言说的期待。
期待着,想让他哭的更厉害……
可对上这张脸,她又不由有些发怵,担心自己玩得太过火,到时不好收场。
她收起剑,扔回少年身侧,打算回去继续试探下那位冰清玉洁的大师兄。
“放过你,这次就到此为止。”
不料,少年在听到她这话后,僵了一瞬,而后在她震惊的目光下,抖着手,缓缓脱下外衫,动作间带着强烈的屈辱。
不是,他这是要做什么?
她脑中空白,倏地想到部分设定,好像似乎大概,每次在女主玩够离开前,都会让少年主动讨好她,也就是……那啥。
淦,这该死的自动补全的之力!
事到临头,白岐比这少年还慌,在心底疯狂默念要回去,可不知是不是没经验,又或是太过紧张,命石半天不见反应。
不知何时,她的手腕已被少年抓住,那双蒙着层水雾的眸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眉心艳红似血,如一只诱人堕落的精怪。
白岐脑子发懵,被勾得晕头转向,五迷三道,轻易被人扯到了床上。
眼看那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正欲凑上她的唇。灵府中,命石总算有了反应,强烈的拉扯感传来,将神魂抽离。
她蓦地松下一口气,眼前画面变淡,也没注意到,少年在她离开瞬间,疑惑歪了歪头,似在确认什么,而后随意松开手……
呼——
总算回来。
白岐放下玉简,心有余悸地睁眼,可下一秒,刚平复的心跳又剧烈跳动起来。
方才那张脸,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难不成,她还在话本世界中?
她吓了一跳,不由后仰,稍稍拉开距离,才看清眼前人一身雪白。
是楼烬雪。
靠那么近作何!
正欲发作,对方比她更快开口:“你没事吧?方才你周身灵力乱得厉害。”
白岐狐疑打量他,发现对方的确是在真心实意关心她,不见其余异常,悬着的心悄悄松了下来:“没事。”
她又问:“我灵力乱了?”怎半点感觉都无,甚至经刚才那事,还隐隐有了提升迹象,难道这也是种修炼新方式?
“嗯。”楼烬雪颔首:“无事便好。”
话落,他又折回原处,行动举止间克制有礼,无半点逾越之举。
似又回到二人不太熟时的疏离。
白岐总觉奇怪,又说不太上来,方才那事,他是知情还是毫无所察。
难道是她猜错了?
在她的预想中,在这之前,对方或因某种原因,被拉入她的话本世界,才会做出那一系列在她看来是“刻意找茬”的行为。
甚至,在他问出她在做什么那刻,她都以为,她的猜测没有问题。
可现在……她又不太确定了,楼烬雪的表现,太过寻常。
也有些反常,分明今晚,还在送她糖画,可自打回来,又换了个人似的。
他又在使什么手段?
忽冷忽热,让人想不通,亦猜不透。
反让她生出种跃跃欲试的探究欲。
她摊开手心,玉简还带有余热,神识探入其中,里面文字多了许多,恰好是与那人相处的场景,最后停在:[少年的吻,落在她唇上。]
耳根热意尚存,真实还是虚妄,她也有些分不清了。
她这会儿不敢再做尝试,待缓上几日,将思绪理清些再说。
经这段插曲,她心境反倒平静下来,很快进入状态,修炼水到渠成。
晨光熹微。
光线洒在脸上时,她不耐烦地遮起眼,缓慢从修炼状态抽离。
她下意识偏头看向窗边,已不见楼烬雪踪迹,心中疑虑,却没多想。
只开门下楼,余光瞥见那跟着上楼之人时,惊得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看起来,他应是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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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完剑,身上还带着朝露的潮意。
白岐惊讶的是,他换了身玄色的新衣裳,还特意将往日懒散半拢的头发高高束起,甚至垂下的高马尾中,还能隐隐看到,藏着几根用深色细绳编起的精巧小辫。
整个人显得利落又招摇。
这实在太反常了。
她僵在原地,不上不下,暗暗警惕,怀疑他是不是被心魔夺了舍。
没想到,楼烬雪瞧着心情不错,见到她稍稍愣了下,便主动打招呼:“早。”
白岐偷瞄一眼窗外的天,确认太阳从东边升起,才尴尬点点头。
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你怎换了身衣裳?”还特意梳了头发。
“你说这个。”楼烬雪一步又一步上楼,声线沉缓,“之前的脏了。”
何时脏的?
白岐神思游移,待回神,楼烬雪已站在她下一阶的位置。
视线几乎平齐,距离极近,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铺洒在她鼻尖。
“这样,不好看吗?”
第33章 如你所见 “你看,他很喜欢你。”……
脑子空白一瞬, 白岐陡然清醒。
不对劲,他果然不正常!
她不动声色往旁挪开半步,下颌线收紧:“你是谁?心魔?”
楼烬雪目光动了动, 淡道:“不是。”
这神态腔调, 应是本人没错。
观他眸色, 似还隐隐藏着丝期待。
他这是在……
电光火石间, 白岐恍然悟了。
她早听闻,那些容貌愈盛者,反愈在意外貌。看来,就算是光凭美貌便可制敌三分的剑峰大师兄,也逃不过这定论。
他竟如此信任她的眼光。
他们关系已比之前缓和许多, 他既愿主动问, 她也不好拂人兴致。
白岐绷着的脸放松下来,思索一瞬, 认真回答他方才问题:“以我个人角度来看,袖摆太宽,下摆层数过多,特别是腰间那几串配饰有点多余,不利于跑路或打斗。”
对方似乎不太高兴, 她又立刻找补:“今早练剑肯定挺不方便吧。”
尽可能做到客观公正。
“现在, ”楼烬雪长睫微掀, “我不用跑路, 不用打斗,也没练剑。”
白岐:“?”
行吧, 他说的也有道理。
“既如此。”白岐轻轻摩挲指腹,直白问,“你是想让我夸你?”
楼烬雪抿了抿唇, 垂眸:“并无。”
说完,绕过白岐,径直朝楼上走。
“好看啊。”
白岐索性倚在扶手处,看着他瞬间僵住的背影,慢悠悠道:“你走路时,那些配饰撞得叮当响,就像一只……”
“故意招蜂引蝶的漂亮小孔雀。”
这话说得相当轻浮。
又相当的真情实意。
她脸上嬉笑,心底却暗暗警惕,担心对方会不会恼羞成怒一剑攻过来。
没办法,有时这嘴就是闲得慌。
看他第一眼,便想这样说了,她又不是故意的,这不对方主动来问嘛。
她都想好了,若一会儿真打起来,还得乘机再多说几句,不然吃亏。
“你是这样想的。”语调平铺直叙,半点没出现白岐预料中的场面。
他背着身,头稍稍转过来,晨光恰好打在他侧脸,勾出极流畅的轮廓。
白岐还没来得及多瞄两眼,就见他似乎笑了下,就头也不回地转进客房。
那关门的动作,莫名仓促。
搞什么?
白岐在原地待了会儿,实在想不通这人怎么回事,干脆下楼打算吃个早饭。
掌柜见她,吩咐伙计从后厨端出盘吃食,接过后,热情放到她桌上。
“道长,您起得真早,您道侣刚才还托我先将这糕点存放着,等您下来吃。”
没想刚放到后厨,她便下来了。
那位怎不直接拿上去。
或许这就是年轻道侣间的小情趣吧。
白岐扶额,这掌柜似乎误会颇深,她无奈解释:“他不是我……”
看清桌上糕点后,她话又转了个弯儿:“冰皮桂花糕?”
“对呀,咱蓬莱岛仙点斋的糕点可是一绝,每日开门就抢购一空……”
剩下的话白岐根本没注意听,她耳畔嗡嗡作响,甚至有些发懵。
记忆中,阿雪总会给她带冰皮桂花糕。
甚至今日,他又特意穿了身,阿雪惯常爱穿的玄色衣衫。
他还记得。
他什么都记得。
顾不得掌柜在身后的念念叨叨,她快步冲上楼,只是稍稍碰到门,门就自动开了。
像在特意等她前来。
白岐看到楼烬雪背着身,站在窗边,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
门在身后关上,白岐站在他背后,思考了一下,才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
楼烬雪沉默良久。
他的心魔并没消失,甚至在经过昨夜之事后,有了想将他取而代之的倾向。
白岐不知,如今,他进入她所创造的话本世界,已能自主掌控身体,若他不多做干扰,那具身体便会按她的意识来行动。
而昨日进入的,是他的心魔。
心魔似乎非常乐意,同她玩这种角色扮演的戏码,那些情绪与快感,又在一点点侵蚀他的理智,影响他的行为。
做出一些,与那个阿雪相似的举动。
昨夜,他一边冷眼看着心魔玩得不亦乐乎,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起身走到她身前,想要做出,同心魔一样的举动。
想要亲吻她。
庆幸又可惜的是,她醒了。
她并没察觉到异常。
她似乎很喜欢,也很难抗拒他那副漂亮的、带着些脆弱少年气的模样。
他分明已过了这个年纪,鬼使神差,他又那么做了。
穿上嫌弃太过繁琐的衣衫,挂上几个叮当作响的配饰,甚至连头发,也生疏编了几根辫子,想尽可能显得……年轻一些。
他年纪比她大了那么多。
连她喜欢的阿雪,也是年轻又漂亮。
而他,终日与剑为伴,沉默寡言,古板无趣,连讨人喜欢也做不到。
他一直知道,她讨厌他这种模样。
这些话,并不是那么好说出口。
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背后的人突然出声:“心魔还在,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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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叫你阿雪,还是楼烬雪?你这状态明显有问题,看在近日还不算讨人厌的份上,我可以帮你,但你不说,我也没办法帮。”
她意思是,心魔若还存在,那就早点解决,免得他总做出些让她误会的举动。
一般来说,心魔因何而生,便能因何而灭,正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她在让他,坦白所有缘由。
楼烬雪问:“你就这么想知道?”
白岐只能隐约感觉到,他的心魔应和自己有关,但具体缘由,她的确好奇:“想。”
楼烬雪微微偏头,冲她伸出一只手,弯起唇:“手给我。”
白岐迟疑一瞬,还是依言走过去,手顿了下,才搭在他掌心,刚想问接下来要怎么做,便又听他说:“闭上眼睛。”
怎如此神神秘秘。
心中疑虑更深,她还是照做了。
独属冰灵根的寒意,从相触的手心传来,冻得白岐打了个哆嗦。但她没动,隐隐意识到,这应是某种通感之术。
可下一瞬,一种令她头皮发麻的触感传来,似有什么人在身后,紧紧贴住她。
“睁眼吧。”
白岐几乎是在他话落瞬间,就猛地转头看去,只看一眼,便脱口而出:“阿雪?”
这是阿雪,也是他的心魔。
心魔似乎意识到,她能看到自己,竟然恶劣笑了下,趁着白岐转头失神刹那,轻佻俯身,极虔诚地吻上了她的唇。
白岐脑中一片嗡鸣。
同时,耳畔响起楼烬雪平稳至极的语调,落在白岐耳中,却有种惊心动魄的意味:“你看,他很喜欢你。”
随他话音落下,心魔缓缓抬头,看向白岐,跟着一字一句道:“喜欢你。”
一前一后,同样冰寒的气息,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白岐蓦地生出种强烈的战栗。
她想要立刻抽回手,那只手的主人却捏得更紧,不容置喙道:“继续。”
紧接着,那心魔蹭了蹭她的颈窝,便化为了一缕红烟。白岐那口气还没来的及松下,又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那缕红烟,又幻化成了她的模样!
这时候,那心魔不再看她,反而弯了弯眸子,在白岐震惊的目光下,亲昵靠在楼烬雪怀中,甚至那手也不老实,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全然一种引诱的姿态。
白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怎可能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还是那种表情。
像是感受到她的想法,心魔居然直接脱掉了外衫,只留一件轻薄里衣,弧度若隐若现,仰着头,轻哼出声,似想要向她攀附在身上那人,索取更多……
再看不下去半点,她抬起另只手,一掌拍向心魔,可攻击却半点不管用。
她不由恨恨抬眼,看向楼烬雪。
这才发现,不论心魔在他身上做出何种动作,他都未曾投去半分眼神。
从始至终,他都在看她。
他放开她的手,眼前一切瞬间消失。
“心魔,如你所见。”
白岐嗤笑出声:“冰清玉洁的执法堂首座,剑峰有史以来最天才的剑修,你的师尊长辈,你那些师弟师妹,知道你的心思如此卑劣龌龊,如此令人……”恶心。
这词在舌尖绕了一圈,还是没说出口。
楼烬雪的脸色,在她的恶意讽刺中,一点点变得苍白。
她闭了闭眼,尽可能地平复心情。
可在知道他心魔究竟是什么东西后,刚升起的一丝好感又沉寂下去。
她现在,有些抵触与他接触。
她宁愿不知道这事儿,可看着楼烬雪这模样,她又开始头疼,只想尽快解决他的问题,也是解决自己的麻烦。
总跟着她,也不是个事儿。
时至此刻,她再迟钝,也开始回过味来,楼烬雪对她动了情。
但这个情,很大可能是受到心魔影响,可他自己似乎不这么认为。
就像在之前在话本世界一样,他将自己和阿雪、凤烬划分得很清。
以他现在状态来看,他已经受到影响。待时间一久,修为倒退不说,还很可能陆续做更多刻板化类同心魔的行为。
可他本人是完全意识不到的,甚至还会给这些行为套上合理的解释。
白岐只觉得这人实在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