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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不得其他,她将那人猛地扑倒在地,又在他极度震惊的目光下,用力撕开他外衫,手臂顺势滑入,将身子紧紧贴了上去。
白岐喘着气:“别多问,快搂着我。”
“你……”受伤了。
剩下的话,又被人压在了唇齿间。
见人愣半天也没反应,白岐只得抽出手,寻摸上对方的,牵着往腰上揽。
手刚搭上,急促的脚步声从拐角处传来,紧接而来,是一阵倒吸气声。
“我去,野鸳鸯!”
“胆子真大,玩儿这么花?”
“滚!”冷冽的剑意瞬间爆发,白岐只觉眼前一晃,身位就换了方向。
楼烬雪将她护在身下,侧着身,牢牢挡住了那些想看热闹的探究视线。
“再不滚,我不介意多几条人命。”
森冷无情的肃杀之气,从他身上传出,那群弟子被摄得脚下发软,忙不迭跑了。
还能依稀听到,他们往前方继续追查的声音,直到再无声息。
白岐终是卸下气力。
“多谢。”她按压着眉心,另只手推了推楼烬雪胸口,“可以了。”
半晌,对方也没动静。
她疑惑看去,想再提醒下,忽觉揽住自己的手又紧了又紧,勒得她有些疼。
“白岐。”楼烬雪声音压得很沉,让她蓦地联想到,冬日被雪压断的枯枝。
白岐莫名心虚,只敢悄悄瞅他一眼,对上那晦涩黑眸时,又迅速垂头。
她像个鹌鹑般,窝在他怀中,准备等待这人怒火。可那桎梏她的手却一点点松开,又轻柔抚上她的眉心。
耳边传来声无奈的叹息。
“你这样,让我如何是好。”
第44章 大衍三千(五) 亲得他腿脚发软,只能……
楼烬雪沉默起身, 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衫,往白岐身上裹。
不待白岐多说,他又打横抱起她。
身体猛然腾空, 白岐有几分抗拒, 可对上楼烬雪那紧绷的下颌, 不知怎的, 一时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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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没挣扎,乖乖缩着。
他这是,在生气?
她来到这,自他信她那些的鬼话后,一直以为, 这人是没有脾气的。
他的怀抱和人一样, 溢满冰寒气息,白岐受了伤, 窝他怀里并不好受。
她故作轻松:“还好碰到你。”
话音一落,楼烬雪脚步顿了下,又继续往前,白岐以为他不会搭话时,他开了口。
“白岐。”他又用那种极其平静的语调, 唤她名字。
白岐听得不太自在。
这种状态并没持续多久, 他很快恢复正常, 平和道:“我是特意来寻你的。”
此话一出, 白岐身体僵了僵。
楼烬雪将她抱得更紧,轻声问:“有点冷吗?没关系, 我熬了甜汤。”
“本想给你尝尝,可没人应声,我就在房外等你。甜汤凉了又热, 你还是没开门,我就在想,你是不是走了。”
“后来听到远处喧闹,我……”
“别说了。”白岐蓦地打断他,“你是在怪我,什么都不和你说?我们才见多久,你有什么立场指责我?”
“抱歉。”楼烬雪垂下眸,显得温和包容,“可你说,我们是道侣。”
她说,他便当了真。
白岐抿了抿唇,心中腾着的那股郁气,又一点点消了下去。
她撇过头,脸压在他胸前,慢吞吞道:“我没刺杀少谷主,只是去确认他身份。我在百年后,认识一个和他很像的人。”
“嗯。”楼烬雪边走,边帮她梳理体内混乱的灵气,“那确认好了吗?”
他的灵力冰凉,刚探入时,冻得白岐一个激灵。不过很快,那丝凉意柔和抚过筋脉,起了些镇痛效果。
白岐舒服得瘫了身子,由他动作。
“十之八九。”就算最后被魏满打断,但那灵光,是木灵根没错。
“药神谷有问题。”发觉措辞不太恰当,白岐又道,“那谷主有问题。”
倒不是因他对自己出手,这情有可原。而是他整个人,给白岐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她很难说上来。
楼烬雪缓声道:“魏谷主素有雅正之名,救死扶伤,怜济苍生。”
白岐不满:“你不信我?”
“不,我信你。”
这还差不多。
“若那少谷主真活到百年后,那只有两种可能。”楼烬雪踢开院门,却没放她下来,牢牢抱着,朝屋里走。
“要么,是宋青吾算错卦。”
“要么,有人给那孩子换了命,但换命有违天道,至多也撑不过百年。”
“所以……”
白岐声音发紧,想到那些消失的世家,想到自魇村之事后,楼烬雪曾告诉她,有人利用邪魔培养忘忧,窃夺生灵气数。
那个在幕后,引导海神祭的黑衣人,难道……也不对,就算隔了十余年,白岐依旧记得那人,他的气息,不像魏满。
到底怎么回事?
“先别想了。”
冰凉的手指抚平她紧皱的眉,楼烬雪弯身,放她在榻上,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个瓷瓶,倒出粒莹白丹药,喂她嘴里。
入口即化,察觉到药力迅速修复筋脉,白岐才反应过来:“太微回神丹?”
这丹药可太熟悉了。
之前去魇村路上,他们针锋试探,楼烬雪不慎伤了她,就用的太微回神丹补偿。她当时还嘲讽,这厮人傻钱多。
不都说剑修很穷吗?
他哪儿来这么多灵石丹药?
似看出她的纳闷,楼烬雪弯了弯唇:“其实,家主是丹师。”
“我以为你们楼家人都是剑修。”那几个师兄姐,身上剑意挡都挡不住。
楼烬雪:“我后世没给你说过这些?”
白岐摇头,也不能张口就说,她都没听过楼家的存在,岂不是打脸。
果然,楼烬雪叹气,连结契礼都没办,还能期待那人做什么正经事?
“这些你也有权知道。”楼烬雪半跪在白岐身前,平视她,“楼家分两脉……”
丹、剑两脉互相扶持。
现家主与楼烬雪父亲乃孪生兄弟,各执一脉。楼烬雪父母早亡,他自小由家主抚养,家主将他视如己出,悉心教导。不出意外,他会是剑之一脉执掌人。
此次来药神谷,是为九虞而来。
楼家主之前炼丹时,意外出了岔子,灵府严重受创,昏迷不醒。而九虞中含天道道韵,或有一线生机。
“你放心。”楼烬雪顿了顿,耳尖有些红,他认真看向白岐,“待此番事宜了却,结契礼也会尽快提上日程。”
白岐:“???”
不是,什么结契礼?
她随口说的话,他还惦记着?
修士结为道侣,一般会举办结契礼,类似凡间成亲举办婚礼。
白岐试图抢救:“其实,你后世都死了,结契礼也不是必须的。”
楼烬雪眸中闪过丝难堪,他勉力扯起唇角:“正因我死了,不遵礼数,才让你受了委屈。你不惜跨越百年来见我,我怎能辜负你。”
“你年纪尚小,不懂这些。更何况,你又对我做了……那些事,我又怎能若无其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到底在说什么?年纪小、不懂、受委屈,分开来她都理解,合起来怎就同结契礼扯上关系?
她抬眸,对上楼烬雪认真的神态,倏然,灵光闪过。这厮,怕不是个老古板,以为那个后世的他骗她感情,现在想补偿她?
结契礼可不是过家家,在典礼上,双方需发天道誓言,得天道见证。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白岐劝他:“那是后世的你,与现在的你没关系,不用勉强。”
“并未勉强。”楼烬雪稍稍迟疑,抚上她的面颊,“说来难堪,我想,我和后世的我一般,在见到你的第一眼,便会同样喜欢上你。”
他又在,说什么……楼烬雪,第一次见面,就喜欢她?
那些试探、针锋相对又算什么?
“就像冥冥中的注定,我总觉得,我应该在很早之前,就与你相识。”
“所以,我并未勉强。”楼烬雪腼腆垂下眼睫,声音很轻,“我既庆幸,又嫉妒。”
“庆幸你来找我,又嫉妒,陪你最久的那人,不是我。”
这个人,他真是楼烬雪吗?楼烬雪,又怎会开口,说出这些话?
白岐心跳得厉害,这人直白得过于纯粹,让她实在难以招架。
总感觉自己像个骗人感情的渣女,有些忍不下心,要不还是尽早坦白。
豁出去了!
她含含糊糊道:“那个,你先别激动,其实,我说我们是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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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骗你的。”
说完便闭紧着眼,不敢看人。
发怒也好,想揍她也行,的确是她有错在先,她也不是不讲理之人。
良久。
预期的怒火并未到来,取而代之,是个温柔缱绻的亲吻,落在额心。
白岐不可置信地睁开眼。
楼烬雪一双剔透的眸,沉静看着她。从他眼中,白岐能看到,藏在底下的局促和涩意。
“你是我道侣。”楼烬雪说。
白岐:“我说了,骗你的。”
楼烬雪:“可你是喜欢我的。”
白岐否认:“你哪儿看出来我喜欢你?”
“你亲了我。”楼烬雪垂下眸,小声道,“还不止一次。”
见面还没两天,亲了就不止一次,还毫不避讳地脱衣裳贴贴,楼烬雪不信她鬼话。
定是什么都做过,她才如此无所顾忌,不是道侣,怎会如此自然地做这些?
若真是名不正言不顺,那更好。
白岐想反驳,又显得无力,她梗着脖子:“你就当我色欲熏心,见色起意。”
“你喜欢我的脸。”楼烬雪抓住重点,“让我名正言顺属于你,不好吗?”
白岐不吱声。
楼烬雪幽幽道:“你是不是像骗我一样,骗了后世的我?还不打算认账。”
白岐头埋得更低。
“后世的我,为救你都死了,我就想给自己讨个名分,不可以吗?”
这下白岐总算有反驳的地方,她挺起胸膛,理直气壮:“他才没死!”
楼烬雪语气平静:“那就是我死了。”
挺起的胸膛,又默默缩了回去。
这人肯定从一开始,就知她在骗他,还故意陪她演戏,真不要脸。
想到这,白岐自觉有理起来,说话底气都足了:“你既然知道你不是他,那还要我认什么账?”
“名字一样,长着同样的脸,可能连气息也一样,我怎么不是他?”
这也是白岐纳闷的地方,这人的存在,实在匪夷所思。
想到什么,白岐眸光一亮,哼哼两声:“我有办法证明,你不是他!”
不待对方说话,她从储物袋翻出块空白玉简,径自闭眼,神识勾连命石。
既然后世的楼烬雪,能和她一起进入话本世界,那这个人呢?
她在识海中,构建出一个庭院空间,按之前进入的方式,尝试将两人拉进去。
半刻钟过去,她疑惑睁眼。
怎么没反应?
眼前这人没进去能理解,怎么连她也进不去?难道是大衍三千的压制?
楼烬雪平和看她:“证明好了吗?”
白岐:“先别慌!”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若没猜错,楼烬雪应是从她写的火葬场话本起,便被迫拉入了话本世界,而后每个世界,它们的共通点——
时间、地点、人物、剧情……白岐构造一个又一个,具备这些元素的话本大纲,又基于大纲,扩展细节剧情。
可好会儿过去,依旧没反应。
楼烬雪又提醒她:“夜深了,要不先休息,待明日回家,再谈其他。”
这厮话怎如此之多!
白岐不耐烦睁眼,正对上楼烬雪含笑看她的眸,心中郁郁更甚。
看他还想张嘴再说些什么,白岐面无表情,直勾勾盯着他,在心底想了无数个,要将人嘴封上的法子。
比如,压在树下,亲得他腿脚发软,只能哼哼唧唧,再说不出半句废话……
这般想着,白岐忽觉眼前一花。
飘飘摇摇的木槿花瓣落下,洒在身下人的发间,衬得他脸上潮色更盛。
唇畔间气息交织,清清浅浅的哼声溢出,又低又欲,勾得白岐头皮发麻。
身形交缠,收紧,暧昧气息愈发明显,甚至有了控制不住的趋势。
淦!她总算知道共通点是什么了!
白岐一慌,立刻退出话本世界。
不待睁眼,忽觉后脑被人压住,方才那还未结束的吻,又轻柔覆上。
唇齿间,溢出那人低低的笑。
“原来,这就是你的证明啊。”
第45章 大衍三千(六) “可你不也,心甘情愿……
楼家那位冰清玉洁、克己守礼的天才剑修, 昨夜竟在野外与人私通。
楼煜本还不信,可等到日上三竿,才等到那两人推门出来, 人都傻了。
二人眼下青黑, 明显彻夜未歇。那些药神谷弟子所言竟是真的!
他声音都在抖:“师弟, 你们昨夜……”
楼烬雪歉疚垂首:“是有些累, 不慎睡了过去,让你们久等了。”
“嘶——”
此起彼伏的倒吸凉气声,从院中各个角落传来。
从野外到室内,累到睡过去,这得玩了多少花样, 师弟竟如此……无所顾忌。
楼煜一言难尽:“师弟, 我懂你们年纪轻,精力好, 不易控制冲动。可毕竟在别人地盘,有什么不能回去再玩?”
楼玥也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指指点点:“年纪大了,真看不懂你们年轻人。”
白岐:“?”
这些人在说什么?
她觑向楼烬雪,这厮竟一副虚心认错的诚恳样, 看得她更是莫名。
白岐:“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嗯嗯, 我们都明白。”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对对对, 快收拾下跟着回去了。”
说罢一哄而散, 半点不给白岐解释机会。
白岐转过身,凉飕飕看向楼烬雪, 语气不善:“你什么意思?”
楼烬雪垂眸,委委屈屈:“我累。”
白岐:“……”她居然无法反驳。
昨夜被人压着亲完,楼烬雪除开脸红了些, 心跳快了些,唇瓣分开时犹豫不舍了些,他看起来依旧平静。
只看向她的眸光水色潋滟,外加被她撕破的衣衫欲漏不漏,纯纯一副勾引人的模样。
白岐哪儿经得住这诱惑。
在人要推门,欲走不走时,白岐叫住他:“不是说给我熬了甜汤吗?”
人便这么顺理成章留下来。
就着美色,白岐甜汤也多喝几碗。
喝多了,自然也无心修炼。她便说得再测试下命石效果。楼烬雪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半推半就留了下来。
一时室内气息旖旎。
白岐连夜尝试了颇多剧情,什么红眼按墙角、捆绑强制爱、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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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云云……
每到关键时刻,白岐跑路飞快,睁眼就见人一副欲言又止的委屈样。
白岐嘴上说着抱歉。
楼烬雪嘴上也说没关系。
于是从月色高悬,到晨曦初现。
不顾楼烬雪死活,白岐练就一手炉火纯青的跑路技术,修为突飞猛进,兴奋了整夜,兴奋过头,倒头就睡。
楼烬雪看白岐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这人根本不像他想象中那般单纯。
他果然被骗了!
见人睡着,他终是长舒口气,身心俱疲,还得给人掖被子,掖到一半,也倒了。
醒来还未睁眼,毫无设防,他被白岐一脚踹下床,现在还疼。
楼烬雪眼神幽怨:“所以,你真的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白岐眼神飘忽:“我不是故意的。”
楼烬雪:“我知道了。”
话落,看也不看白岐,转身就走。
白岐呆在原地。
几位师兄姐收拾好,给她打着招呼出院门,楼烬雪垂着头,跟在他们身后。
楼玥转身,见她没动作,本想招呼她快些,又被楼烬雪拦下。
白岐看到楼烬雪摇头,另几人神色诧异,转过身看了看她,却没再多动作。
像一场无声的告别。
或许此后,二人再不会相见。
“师弟,舍不得怎不回去?”楼煜单手搭在楼烬雪肩头,故作戏谑。
从药神谷,走到峡谷外,只需半个时辰的脚程,生生多磨了一倍时间。
几个师兄姐不说,只沉默跟着放慢脚步,直到要御剑,也没见他有动作。
楼烬雪垂眸,不语。
几人对视一眼,完全搞不懂这两人怎么回事,刚还好好的,现在说掰就掰。
“害,去去去,说什么呢?”另个师兄打着圆场,推了推楼烬雪,“师弟,咱这次比比,谁更早飞回去?”
楼烬雪愣了下,方颔首:“好。”
他下意识往身后看了眼,自嘲笑笑,敛回目光,祭出吹雪剑:“走吧。”
日光高悬,峡谷那一线天也变得开阔,几缕剑光划过,耳畔风声猎猎。
那风声愈来愈大,楼烬雪蹙了蹙眉,提醒:“师兄,不要靠太近。”
“噢。”
这声音……
楼烬雪心神震荡,脚下不稳,差点摔下去,恰好一只手伸出,扶住他。
“走这么快,你不要你的道侣了吗?”白岐收回手,慢吞吞道。
“你不是……”
“我有说什么吗?”白岐盘腿坐在龟壳上,悠悠然看他,“不等我说完,就说知道了,那你说说,你知道什么?”
楼烬雪瞥过头:“你都说了,你是骗我的,我又何必强求。”
白岐:“那假戏真做行不行?”
楼烬雪:“我不是他。”
“我比较喜欢现在的你。”白岐坦然。
她呆了半天,直到人走完了,还是没想通,那不太舒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这个人,像他,又不像他。
他能进入她的话本世界,甚至与他相触的每一次,都熟悉得不像话。
她每一次刻意的接近,总归咎于,对他美色的垂涎。
那为什么,就只是他呢?
若从一开始,她和楼烬雪没那么多针锋相对,也没那么多猜忌与“难言之隐”,她似乎,总会喜欢上那些“他”。
她对楼烬雪的抗拒,源于他态度的忽冷忽热,极易坏她道心。
可眼前这人,纯粹、直白,连呼吸都显得勾人,她的确无法抵抗。
楼烬雪脚下剑停滞一瞬,平静道:“你在把我当作他的替代品。”
白岐不置可否:“那你当不当?”
沉默良久,楼烬雪才道:“他没和你办过结契礼,是他不知礼数,但我不可以。”
白岐挑眉:“你要求还挺高。”
楼烬雪眼尾微微泛起些水色。
停下剑,沉默看她。
像只高傲看她,见她凑近,又下意识伸出肉垫,施舍她摸一摸的猫。
僵持半晌,白岐嘟囔:“结就结。”
反正是在大衍三千内。
就当日行一善,帮人完成遗愿。
楼烬雪矜持点头:“你说的。”
嗯?他方才是不是偷偷笑了?
白岐迷惑眨了眨眼,总觉得自己被这人下套,可她没有证据。
另几人早已飞远,白岐也不慌,悠哉游哉落在后面。
楼烬雪见状,抿了抿唇,加速往前飞,很快就没了影。
白岐:“?”
不多会儿,楼烬雪的身影,又出现在她眼前,到她面前时,气息还有些喘。
“我让他们先把九虞带回去。”她若累了,可以再慢些,他陪着。
还怪贴心的。
自答应他后,氛围有些奇怪。白岐不太适应这种相处模式,浑身都不自在。
瞧楼烬雪始终在旁站着飞,她手按龟壳上,将它变大,容两人绰绰有余。
“我累了,你来。”
楼烬雪眼睫颤了颤:“好。”
他自然收起剑,跃上龟壳时,白岐稍稍侧身,方便他上来。
待人坐下,她看向身侧,楼烬雪的耳根似乎还有些红,不知是热的还是……
属实奇怪。
楼烬雪上来后,周围瞬间多加了层灵力罩,白岐索性收回灵力,仰面瘫在龟壳上,百无聊赖地看他。
这人周身总带有种沉静的气息,她说累本是托词,不知不觉,却是睡着了。
风声渐小,耳畔只余清浅的呼吸。
楼烬雪垂眸看她,良久,像在自言自语:“她喜欢我。”
心底响起道冷哼。
“她在骗我?”楼烬雪唇角弯了弯,手温柔抚上白岐的脖颈,又游走至她下颌,“可你不也,心甘情愿被她骗吗?”
“大衍三千……后世之人,你话太多了,只要不去她那些世界,你觉得,你能有机会出来?和我说这些话?”
“我已经死了?”楼烬雪低低笑出声,“那就更好了,死去之人,才能被人永远挂怀。你该庆幸,你即是我。”
楼烬雪指尖动了动,心底那道声音,便像从未出现过,再无踪迹。
自昨夜进入她的话本世界,他便发觉,识海中似乎有道意识在苏醒。
随着进入的次数越多,那意识愈发明显,甚至能和他对话。
那意识,似乎是未来的自己?
他并没办法,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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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关于他本身存在的信息,只能从零星碎片中,看到一个又一个世界。
每个世界,都是白岐,以及那个,败犬般的,后世的自己。
不过这些,他都不在乎。
现在,是属于他的世界。
白岐醒来时,天已至黄昏。
她睁开眼,正对上楼烬雪温和看她的眸,她呆了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在了对方腿上,甚至还紧紧搂着他的腰!
白岐讪讪撒手,立马撑起身,有些尴尬:“那啥,我发誓,我平日不是这种人。”
死手!怎就如此不懂事!
下次还敢,嘿嘿。
楼烬雪抬手,帮她将胡乱贴在脸颊的鬓发,拢到耳后,轻笑:“无事。”
这人笑起来,也太过犯规。
白岐胡乱嗯嗯两声,自己又理了理耳发,目光不知该往哪儿放。
直至落到下面,见一片被薄雾笼罩的深山,山中亭台水榭,隐隐绰绰。
恰逢一阵钟声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楼烬雪含笑的低语:“到家了,我们回家吧。”
第46章 大衍三千(七) 好难哄,这人怎还没好……
楼家坐落于云京城外一座深山之中。
雾霭飘摇, 钟声缭绕,是处与世隔绝的清静自在之地。
这片清静,却被片嘈杂的喧闹打破。楼家数十弟子挤挤攘攘, 全跑来看热闹。
白岐落地还未站稳, 一道幽香的怀抱便环了上来, 软软乎乎。
她嘴角笑容刚挂起, 就听那人啧啧两声:“多水灵的妹妹,楼烬雪那小古板多无趣,不如跟姐姐走,带你玩点有意思的。”
美人、怀抱、香香……
白岐嘿嘿两声:“好。”
话未落,又有其他人涌上来。
白岐再次感受到美人环绕的洗礼, 一时飘飘然, 不知天地为何物。
楼烬雪静立在山门前,眉眼含笑, 却无端让人生出些疏寒之感。
几个凑完热闹的师兄,本想过来揶揄两句,见状,又讪讪缩回去。
等白岐意犹未尽挤出来,身后一片嬉闹, 活像群勾人精怪。
楼玥牵着白岐, 两人面色扑红, 她道:“师弟, 白师妹与我们颇为投缘,我就直接带她去观云台了?”
观云台是楼家女弟子居处。
楼烬雪:“不用, 她去剑阁。”
“……剑阁!”
众人面面相觑,白岐不明就里,她好奇:“剑阁怎么了?”
楼玥讪笑两声, 没答。
楼烬雪未多言,弯身牵过白岐,面色温和,语气却不容置喙:“走吧。”
剑阁位于楼台深处,遥遥便能瞧到座三层高楼阁。阁前伫立块几乎与楼同高的试剑石,石上剑痕交错,隐有剑意浮动。
“一层剑室,常有弟子修炼;二层典籍,你若无事可随意翻看;三层……”楼烬雪抬手解开禁制,“到了。”
白岐顺眼望去,愣了下。
她以为三层会与下两层相似,会与剑相关,满含肃杀冷意。
不料,黄昏柔光洒落,入目一片开阔暖色,是间陈设甚简的静室。
流云屏风、黑檀案桌,屋角三足鼎细烟袅袅。满室萦绕淡淡冷香,白岐胡乱想,楼烬雪衣服上也是这个味道。
这么想着,不由侧头看向楼烬雪。他今天换了身雪色衣裳,乍眼一看,还以为是百年后那个冷冷清清的大师兄。
对上他的眸光,白岐才惊觉,楼烬雪自进来后,便一直在看她。
楼烬雪移开眼:“这是剑脉执掌人的住所,也是爹娘,生前所居之处。”
白岐忽地明白过来,为何那些弟子会是那般反应。她毕竟第一次来,还未与楼烬雪结契,不论情理,都不合礼规。
她调侃:“师姐们都说,你最重规矩,你这规矩怎说变就变?”
楼烬雪:“你是我道侣。”
白岐来了兴致,继续逗他:“这不还未结契,哪门子的道侣?”
楼烬雪倏地抬眸,语气平静:“聊了那么久,你就那么喜欢他们?”
白岐:“?”
他继续追问:“我很无趣吗?”
“还行吧。”比后世那冰块好多了。
“那你为何一眼都未看我?”
白岐迟疑:“有吗?”
“有。”楼烬雪垂下眼,语气不咸不淡,“也是,毕竟我是个替代品。”
这人翻脸怎如此快?
楼烬雪仍不放过她,淡声道:“今天我换完这身衣裳,你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劲,方才你看着我,是不是还在想他?”
白岐刚升起的不满,又默默咽下。
她支支吾吾:“哪有,你别瞎想。”
楼烬雪低低笑了声,逼近白岐。
他身量很高,几乎将白岐眼前光线完全挡住,他问:“我现在,像他吗?”
白岐被逼急了,质问道:“是不是又如何,你不是接受了吗?”
楼烬雪抬手的动作忽然静止,垂眼看白岐,眸中意味明确,像在提醒她:是你先选择了我,你要对此负责。
身前是冷脸剑修,身后恰是案桌,白岐夹在中间,退无可退。
白岐暗暗叹气。
她索性坐在案桌上,双手捧起楼烬雪的脸,左右晃晃:“谁家醋罐子打翻啦?”
楼烬雪垂着眼皮,抿了抿唇。
不看她,不说话,也不阻止。
“原来是我家的。”
话落,白岐就着捧他手,倾身上前,笑眯眯亲了他一口。
而后,她又如小兽般蹭他鼻尖,边蹭边黏黏糊糊哄人:“别气啦,醋精。”
醋精睫毛颤了颤,依旧不理她。
“唉,哄不好,我要放弃了。”
说着,白岐便要抽手离开,却被人牢牢按住,腰上一紧,冷香自上倾覆而来。
静室一时落针可闻,偶有水声缠绵,暗香浮动,直到瓷器被打翻的碰撞声起,二人才蓦地惊醒,迅速抽离。
白岐瞥过对方被她剥去大半的衣衫,又赶紧移开,目光不知往哪儿放。
心中暗骂自己,怎如此色急。
另个当事人,似乎没什么反应。只轻飘飘垂眸,看了眼自己那身胡乱耷拉的衣裳,没管,反颇有闲情地帮白岐系衣带。
白岐试探:“不生气了?”
那只指骨修长的手滞了下,又若无其事继续动作,哪哪儿都正常,就是不理她。
好难哄,这人怎还没好!
她勾勾搭搭戳了戳他手背,提醒道:“你把中衣和外衫衣带系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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