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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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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郡主那边……”

东方婉玉怕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不知能不能看开。

东方容月覆在她的手背上,轻声细语,语气却内含坚定。

“我相信玉儿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她性子活泼直率,定然会勘破这道情关。”

借着烛光,东方容月的眉眼愈发柔和,明眸皓齿,千娇百媚,简直美极了。姜竹星抬眸望去,片刻失神。

许是她的目光太直白,东方容月被她盯得不好意思,率先移开视线,拿起一块桂花糕喂给她。

姜竹星乖乖张嘴,含住槐花糕的一端,没有急着咀嚼。

少时,东方容月带着疑惑看向她,发现某人居然咬着桂花糕还能发呆,不由失笑。

姜竹星愣神的功夫,一缕幽香袭过,紧接着,双唇轻触,霎时又分开。东方容月竟咬走半块桂花糕,唇边尚留残渣。

姜竹星眨巴眼睛,心跳加速。

和猫咪抢食吃一样一样的。

“碟子里那么多桂花糕……殿下为什么非要和我抢一块。”

她含糊不清的嘀咕。

东方容月垂下眼帘,手执锦帕慢条斯理的擦拭唇角,露出红透了的耳廓。

“可是我觉得阿星这块桂花糕最好吃。”

言罢,东方容月反倒自己害羞上了,双颊发烫,悸动不止。

姜竹星仰望房梁,又盯着地面,舔了下唇。

她怎么觉得屋子里有点燥热呢。

气氛逐渐变化,卧房的温度似乎跟着攀升。两人各自东张西望,目光却又不小心撞到一起,纠缠交织,再也移不开了。

姜竹星只觉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一时间又不知要做什么。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东方婉玉的声音响起,暧昧氛围顿时消散,温度也恢复正常。

两人霎时移开视线,双双盯向*门扉。

“堂姐,师父,你们睡了吗?”

姜竹星清了清嗓子,“我去开门。”

打开房门时,东方婉玉正逆着月色站在门口。

“出什么事儿了?”

姜竹星尽量保持淡定。

东方婉玉委屈巴巴,“我睡不着,师父,你能教我练剑吗?”

大晚上的练剑?好像有点扰民。

这时,姜竹星身后传来东方容月的声音。

“玉儿进来吧。”

东方婉玉老实巴交进屋,坐到东方容月身边。

“我实在睡不着……对不起,堂姐,打扰你和师父了。”

东方容月扫一眼杵在门口的某人,微笑道,“无妨,不打扰。”

自婉玉郡主进门后,似乎就没有离开的意思。人家堂姐妹秉烛夜谈,闲话家常,不知不觉就到了该安寝的时辰。

姜竹星稀里糊涂的抱着枕头被子睡到了外间软榻。待灯烛熄灭,房中陷入昏暗,她在软榻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以前她不习惯睡觉时候身旁有人,现在又不习惯身旁没人了。

婉玉郡主小孩子脾气,又刚受打击,东方容月难得对她温柔一次,没有赶她走。

姜竹星睁开双眸,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依稀能看出房中大致的轮廓。

她耳朵微动,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绕出屏风,逐渐向软榻靠近。

姜竹星悄声往里侧挪去,闭上眼睛装睡,很快,熟悉的香气萦绕笔尖,那人沿着榻边坐下,似是在安静的注视着她。

又沉了片刻,那人轻手轻脚上榻,侧卧在她身边。

几乎是同一时间,姜竹星行动了。她立刻伸手,把来者捞过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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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一声刻意压低的惊呼,生怕吵醒已经睡熟的人。

姜竹星将人抱个满怀,瞬间舒坦了。

“你装睡……”

东方容月小声道。

姜竹星抱住人就不撒手,“殿下不是也没睡吗?”

东方容月作势要挣扎,两人在软榻上动来动去,难免发出动静。

“殿下别动了,免得引起误会。”

姜竹星只是随口提醒,后者已经主动脑补出许多画面。

“你……”

东方容月气结,又拿她没辙,于是低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倒是没使多大劲儿。

姜竹星:“……”

这爱咬人的毛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阿星不乖,要惩罚。”

姜竹星暗叹,自家公主一定是被嫣儿那些话本子带坏了。

她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同样压低声音,“那殿下尽管惩罚我吧,我受得住。”

这下反倒把东方容月整不会了,没有扳回一城,东方容月闭眼装睡,不再理她。

系统:“宿主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姜竹星:“谢谢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

系统:“……”

下回一定要选个善良的宿主!

隔着屏风,婉玉郡主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外间有多热闹。

东方婉玉仅在公主府留宿一晚,转天大清早就被王府管家接回去了。之后接连几日都没再登门,半点消息都没有。

正值河蟹肥美,后厨忙前忙后准备煮螃蟹。对于螃蟹的吃法,姜竹星可太在行了。

听闻午膳中多了一道煮螃蟹,她连忙赶往后厨,亲自出马,把河蟹做出了花。

河蟹个个顶盖肥,单是煮着吃太浪费。于是午膳时,圆桌正中被摆成花朵状,每盘都是一种做法,姜竹星给它们取名叫螃蟹六吃。

清蒸螃蟹,醉蟹,辣炒,蒜蓉,蟹黄豆腐,以及蟹黄灌汤包。搭配上她特意调制的蘸料,可谓是色香味俱全。

惜荷以及后厨厨娘们都不由佩服驸马的精湛厨艺。

姜竹星贴心为东方容月布菜,“殿下快尝尝,我做的好不好吃?”

品尝过螃蟹六吃后,东方容月对她的厨艺又有了进一步认知。

“阿星若是开个酒楼,一定是洛阳城最受欢迎的。”

姜竹星被夸奖,不好意思的笑了,心里美滋滋的。

“我只为殿下一人下厨。”

她随口一说,根本没发现自己像是在讲缠绵情话。

东方容月心中升起暖意,很是受用。

“说起来,好几天没看见郡主了。”

姜竹星闲聊天时提道,“也不知道心情好点没。”

东方容月笑容收敛,稍显严肃。

“玉儿她病了。”

“什么?”

姜竹星惊讶不已,她还以为婉玉郡主过两天就能走出失恋伤感,没想到这么严重。

“那……我们是不是该去探望她?”

东方容月却道,“我已经派人去探过,王府管家推三阻四称郡主要静养,不见客。”

姜竹星听出她的忧虑,应当不只是为婉玉郡主而担忧。

“殿下是觉得礼王会有动作?”

先后损失埋在吏部、督察司、工部的爪牙,礼王一定恼怒极了,寻找机会反扑也在预料之中。

“可能不止如此,很多烂账对不上,再往下查,就会查到他那里了。”

东方容月秀眉轻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如今被逼的穷途末路,怕是会放手一搏。”

姜竹星瞬间了然,“他会……”

孤注一掷,提前谋反。

“我已经和皇兄谈过了,总之先做好应对之策,以不变应万变。”

说着,东方容月握住她的手,似是在安慰。

“不必担忧。”

姜竹星郑重点头,“我会保护好殿下的。”

系统始终没有通知“红妆粉黛”的剧情完成,难道要等礼王落网,才算结束?

洛阳城表面上仍旧风平浪静,一派繁华。皇帝寿宴临近,皇亲国戚乃至朝臣们纷纷着手准备贺礼。

皇宫里什么珍奇异宝没有,送什么贺礼才能博取龙颜大悦,成了所有人的难题。

期间,东方容月没有让人去搜罗奢华宝物,仅吩咐惜荷采买一些颜料,自己则是成日埋首书房,为皇帝寿辰做准备。

姜竹星为她研磨,静静陪伴作画中的人。

惜荷买回来的颜料与平时用的看似相同,可价格却高出好几倍。

东方容月笔下的山水楼阁巍峨秀丽,每一处细节都勾勒得栩栩如生,仿佛一座山河尽显眼前。

卷轴铺开一丈多长,东方容月早在数月前便已着手,现在属于完成最后细节,锦上添花。

见对方撂笔,姜竹星递上一杯清茶。借着从窗子投进来的日辉,画卷中,远山后的空白处竟映出霞光。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姜竹星越端详越觉得神奇,画卷中的广阔山河似乎活了过来,令人身临其境。

“好美。”

她不禁赞叹。

闻言,东方容月弯唇,眸子里盛满笑意。

“此画照日辉可映霞光,照月色可映星河。”

“那不如就叫江山日月图。”

姜竹星脱口而出。

她这个取名废难得认真思考一回,虽说取出的名字算不得高深,倒也像样。

东方容月默念两遍,旋即提笔在画卷空白处洋洋洒洒写下“江山日月图”几个大字。

“就依阿星所言。”

见对方不带犹豫的采纳自己的提议,姜竹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她想如果是公主亲自取名,一定比她取的好上千百倍。公主也太信任她了。

“殿下累了吧?”

画这么久,就算手不累,脖子也累。

姜竹星不由分说的将人带去旁边软榻上歇息。几案上摆满了茶食、果盘,她顺手替东方容月添上新茶。

“圣上一定会喜欢殿下准备的寿礼。”

皇帝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送礼最重要的不是值钱,而是用心。

东方容月才抿了一口清茶,忽而想起什么,重新回到书案前,在画卷上添了一笔,细微的改动可称得上画龙点睛。

她独坐案前,认真打量自己的画作,欲追求尽善尽美。可能是太过投入,连姜竹星何时来到身后的都不曾发觉。

温暖的身躯贴近,一双手臂突然环过她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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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容月拉回思绪,“阿星?”

姜竹星从后面把人圈住,低头盯着画卷,下巴抵在人家肩头,直接把东方容月当成了人形抱枕。她自己都不曾发觉这个姿势过于亲昵,自然而然的就抱上去了。

东方容月轻抿下唇,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画上,可身后之人难以忽视,弄的她也有点热了。

她未出声提醒,两人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同望向画卷。

就算觉得热,东方容月也一动不动,任由对方圈着自己。若是她动了,阿星怕是会不好意思的拉开距离。

在姜竹星看不到的角度,东方容月勾唇浅笑,心里甜丝丝的。阿星似乎比以前更粘她了,不由觉得欢喜。

寿宴正日子,皇帝下令,解除当晚宵禁,与民同庆。

自午后,宝泰殿内,宫人们进进出出,忙得四脚朝天。席间摆满瓜果梨桃、美酒佳酿。琉璃穹顶悬着数十盏花鸟山水宫灯,金色流苏随风轻轻摇曳,大殿宝座正上方更是嵌有硕大的璀璨夜明珠,只待日落西山。

公主府的马车抵达宫门时,天色已暗,映出浅淡的星月。此刻,宝泰殿灯火辉煌,亮如白昼。提前抵达的朝臣们已在席间恭候,皇帝尚未驾临,他们便自己左右逢迎,寒暄攀谈起来。

淑贵妃陪伴圣驾,共同抵达宝泰殿。老皇帝一身明黄龙袍,庄重威严,尽显睥睨天下的帝王风范。

在场众人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回到了陛下初登大宝之时。这种错觉不过刹那,伴随着鼓乐奏鸣,人们重新回到现实当中。

朝臣们依次献上贺礼,以东宫为先,紧接着是瑞王,公主排在第三位。

瑞王命底下人抬上用红绸布裹住的寿礼,一人多高,体型庞大。待绸布落下,露出里面的珊瑚雕。

众人惊叹出声,如此硕大完整的珊瑚雕很是少见。

瑞王信步上前,参拜道,“儿臣恭祝父皇福如东海,江山永驻。父皇请看,这珊瑚雕像不像一座江山?”

老皇帝闻言细观,继而满意的点头,“澈儿有心了。”

一旁,淑贵妃笑意盈盈,“澈儿这孩子就是心眼儿实诚,嘴上不会说,但心里一直记挂着陛下。”

有淑贵妃帮着敲边鼓,瑞王的风头很快盖过了东宫。朝臣们大多是墙头草,圣上的风往哪里吹,他们就往哪里倒。见皇帝赞不绝口,臣子们亦纷纷赞叹。

姜竹星没敢饮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应酬场面都是假惺惺的。她很讨厌这种虚假的嘴脸。

今夜君臣同乐,是近日以来最热闹的时候,也是最不太平的时候。她要时刻保持清醒,滴酒不沾。

轮到东方容月献上寿礼,万众瞩目中,只见她一袭朱红凤尾裙,缓步来至殿前,步摇流苏稳稳的垂在发端。

仆从们将那幅江山日月图展开,一丈多长的画卷气势恢宏,映着殿外洒进来的月辉以及穹顶的明珠,山河之上仿佛银河流动,恍若九天仙境。

皇帝惊诧片刻,比赞赏更多的是怀念。

姜竹星回想起公主曾经提过,如此作画还是先皇后教的。

老皇帝眼眶微红,破天荒的流露出一丝人情味儿。

“月儿此画,只应天上有,深得朕心。”

听皇帝如此说,朝臣们立即改变风向,大力夸赞起江山日月图。

淑贵妃笑意不减,在皇帝耳畔柔声细语,“公主殿下的画果然名不虚传,都把澈儿比下去了。”

皇帝回神,握住她的手安慰道,“都是孩子们的一番心意,不分高低。”

姜竹星低头不语,她就知道皇帝的真情只有那么一点,即使怀念先皇后,也不耽误他宠爱贵妃以及纳新的妃嫔。

贺礼依次送上,寿宴正式开始。数不清的美味珍馐被端上桌,丝竹管弦之声萦绕整座宝泰殿。歌舞登台,以皇帝最喜爱的胡旋舞开场。

众人皆沉溺享乐,并无任何异常。礼王献上精心准备的贺礼后,回到席间饮酒,左右逢源。

别人听歌赏舞,姜竹星低头吃饭。她面前的凤尾羹、百花酿、翡翠狮子头,八宝葫芦鸭,金箔芙蓉糕,都比歌舞更能让她垂涎欲滴。

以往宫宴仅是歌舞,今晚却有所不同。两支舞落幕后,穆左相起身,向皇帝禀明接下来的表演。

“启禀殿下,后面是臣特意寻来的驯兽师。”

皇帝顿时来了兴致,当即宣召那驯兽师入殿。来者是名高瘦男子,穿着打扮不像中原人,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似是有异族血脉。

穆左相又道,“此人有胡人血统,但在我中原长大。”

皇帝点头,示意他开始展示自己的本领。

跟随男子入殿的还有四个彪形大汉,他们推着方形铁笼子,笼子上方被红绸布遮掩,但依稀能听闻野兽低吼。

姜竹星偏头,从缝隙里望去,笼子里关着的是只成年白虎。

伴随红绸布落地,大殿之内频频惊叹,离铁笼较近的朝臣不免畏惧里面的野兽,身子往后仰去。

穆左相却道,“各位不必担忧,驯兽师将会入笼表演,不会把它放出来。”

闻声,大臣们松口气,尴尬的坐直身体。

笼门打开的刹那,驯兽师箭步冲进去,关上笼门,与猛虎共处一笼。令人啧啧称奇的是,那白虎见到胡人很是温顺,让趴下就趴下,让打滚就打滚,比猫还听话。

众人从刚开始的畏惧渐渐松懈,到后来已经开始沉迷欣赏,找到了驯兽的乐趣。

与其他人不同,姜竹星时刻保持警惕,以防有人突然出手。

借着席案遮掩,她悄悄握住东方容月的手,十指紧扣,感受彼此掌心的温度。

东方容月回头,同她相视而笑。

彼时,驯兽表演结束,皇帝带头鼓掌,并赏赐那胡人丰厚的银钱。

驯兽之后,是礼王引荐的幻术表演。这位幻术师是名年轻女子,一袭霓裳,像是要表演歌舞,举手投足间飘飘若仙。

她入殿的瞬时就成为全场焦点,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她徒手变出一捧花,紧接着抛洒至半空,花瓣纷飞,下起一场花雨。

又一个响指,宝泰殿上空的宫灯尽数燃起火光。

“走水了!快护驾!”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金吾卫迅速冲入,齐刷刷拔刀对准幻术师。

可转眼之间,火焰熄灭,宫灯完好如初。女子牵起唇角,向皇帝弯腰行礼。

顷刻,掌声雷动。朝臣们还是头一遭见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幻术,不是街头戏法能比拟的。

女子成功获取大臣们乃至皇帝的信任,继续下一场表演。

姜竹星的右手却不由自主握紧银筷,蓄势待发。

一圈火光迅速将大殿一分为二,上面是皇亲国戚,下面是文武百官。今夜洛阳城大肆欢庆,唯有金吾卫负责城中安危。不知不觉中,城门内外同时陷入危急时刻。

当朝臣们还在为惊艳的幻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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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鼓掌叫好时,那女子突然纵身跃起,掠过火光径直飞向宝座之上。

“陛下小心!”

第一个尖叫出声的是淑贵妃。

彩裙浮动,下一刻,女子身子往左侧歪去,重重的栽倒在地,血星点点,小腿上赫然斜入一根银筷。

一切发生的都太过突然,众人反应不及。还是朝中武将率先回过味儿来,起身欲冲向御前救驾。

正待此时,内侍匆匆跑入殿内禀报,“启禀陛下,一队人马兵临洛阳城下!大约有上万人!”

“报!陛下,宫门外聚集了一批杀手死侍!”

“报!宫内出现刺客,中郎将正带人与刺客厮杀!”

急报接二连三传来,打的老皇帝措手不及。他脸色阴沉,剧烈的咳嗽声响彻大殿。

“陛下!”

淑贵妃花容失色,只见皇帝气急攻心,竟喷出一口血,直溅在她的衣裙上。

“父皇!”

皇帝的三个儿女赶忙围上去,唯独礼王坐在席间岿然不动。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宫里宫外乱作一团,本应主持大局的人自顾不暇,朝臣变得群龙无首,宝泰殿里乱糟糟的,乐声戛然而止,舞姬们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女子收拾后,幻术火焰却仍未消失,好像是真的火,可以感受到炽热的温度扑面而来。

礼王徐徐起身,立于殿中,未发一言,神情却是胜券在握。

殿外厮杀声震耳欲聋,仿佛真的要变天了。

一个接一个噩耗传入宫中,城门失守,宫门亦然,援兵迟迟未到,天下要看就要易主。

听到最后一声通报时,礼王才在众人的方寸大乱中缓缓开口。

“皇兄年事已高,还是让位给能担当大任者吧。”

“你……”

老皇帝一口气提不上来,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怒目圆瞪,盯着前方泰然自若的谋逆之人。往日的兄弟情荡然无存,仅余下不共戴天。

天下太平久了,老皇帝又沉迷享乐,完全没有防备,此刻竟无半点还手之力。

“陛下尚在!礼王你要做逼宫的乱臣贼子吗?”

右相被挡在火圈之外,望着殿上声讨礼王。

朝中尚有忠臣良将,此时纷纷站出来与礼王对峙。

姜竹星护着东方容月,趁着他们唇枪舌剑,仔细观察周遭的火势。

金吾卫被杀手死侍拖住,宫人们更是像没头苍蝇似的逃命,宝泰殿被礼王的人围住。人们各自被困,谁也顾不上谁。

她忽然低头看一眼受伤的女子,继而走向火光。

“阿星!”

感受到身边人离开,东方容月回头找寻,却见她朝着火焰走去。在旁人眼里,就像自寻死路。

可当姜竹星伸手触及火圈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熊熊烈火顿时烟消云散,化作无物。

都是幻觉?

在场众人亦为之震惊,他们都被幻术骗了。

正当朝臣们欲冲向礼王时,礼亲王带来的杀手涌入宝泰殿,众武将与之交手,文臣也是被逼进角落里,自顾不暇。

刀剑相接,寒意袭来,席案被掀翻,碗碟七零八落,摔得稀碎。

“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礼王成竹在胸,好像皇位已在手中。

“我的人马上就要占领洛阳,到时候皇兄就算不愿禅位,也由不得你了。”

面对礼王的步步紧逼,东宫和瑞王难得站在统一战线,一致对外。

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步。不少杀手死侍冲向殿上,皆被姜竹星一人挡住。

“阿星,小心后面!”

姜竹星侧身闪躲,一把握住利刃,劈手夺下,旋身的功夫,刀锋直接没入刺客心口。剑气横扫,将飞身上前的黑衣刺客击倒在地。

纷乱之中,宝泰殿内事态逆转。由姜竹星护在御前,武将们也不是吃素的,愣是将涌进来的死侍肃清。

眼看自己人越来越少,礼王脸上才展现出些许慌乱,但很快被其压下。

“就算你们负隅顽抗,我的人马就快……”

不等他讲完,两队人马相继押送被擒住的刺客入殿。一队是中郎将率领的金吾卫,另一队则是中途离开的何书意。

“启禀陛下!宫中逆贼皆已肃清!”

老皇帝见状,忽然多了底气,整个人也跟着缓过来了。

“我还有……”

此刻,又风尘仆仆的来了一队人马,拦下礼王的慷慨陈词。

来者乃是乔奕和几名军中副将。只见她一身戎装,英姿焕发,单膝跪地之后抱拳禀道,“启禀陛下!城中叛军已全部擒获,为首将领当场伏诛!”

皇帝拍案而起,“做得好!”

可能是才吐完血,身子虚,激动过后,老皇帝差点仰过去,幸好被淑贵妃和内侍扶住。

危机解除,姜竹星心知没自己什么事儿了,默默退到东方容月身边。

幸得她们早作准备,城中由乔奕率兵抵抗叛军,裴寺卿带人疏散百姓。东宫人马和公主府暗卫从旁协助。而宫里就交给了何书意与金吾卫们。而姜竹星算是御前的最后一道防线。

幸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有惊无险。

东宫与公主府的势力不便出面,故而将功劳尽数归在乔副将与其他武将身上。

礼王筹谋多年的犯上作乱以失败告终,此次孤注一掷用上了全部,再无底牌可言。工部与吏部敛财无度,大部分钱财皆被他用去招兵买马,培养杀手死侍。不反,一旦东窗事发,他照样活不成,反了还有一线生机。

礼王的如意算盘是皇帝寿宴,人们沉浸欢庆,会放松警惕,正是下手的好时机。趁着援兵到来之前,他一举拿下洛阳城,之后就算援兵赶到,他也已经是九五之尊了。千算万算,他以为自己是得利的渔翁,却不料是瓮中的鳖。

系统:“恭喜宿主完成红妆粉黛任务,获得水落石出称号,掉落新的剧情线索,宫门深深。”

宫门?

姜竹星皱着眉头琢磨,她以为新剧情要开启新地图了,可是提到宫门,应该还是在洛阳城内。

叛乱是结束了,留下的后遗症却多到数不清。那日之后,老皇帝病重,一连数日上不得早朝,全程由太子代劳主持朝政。其中,安抚洛阳城百姓,修缮受损的房屋铺肆,以及对反贼的关押候审。

待皇帝能亲自上朝,才对救驾有功者论功行赏,其中头功当属乔奕,其次便是再度破格提拔何书意。到了姜竹星这,她并没有做官的意向,于是又得了一笔赏金。

与此同时,以礼王为首,所有涉及叛乱的官吏尽数落网,抄家问斩,即便是后宅女眷,亦被牵连其中。

其中,让姜竹星感到奇怪的是,穆左相居然没有参与此次谋逆。他素日与礼王走的颇近,此刻却能独善其身,仿佛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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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知情。回忆寿宴当日,他既未站出来护驾,也没有和礼王同仇敌忾,全程处在中立。

看来她们先前的认知存在偏颇,穆左相不是礼王的人,最起码不算完全一条心。

礼王府被查抄,礼王的家眷们尽数入牢,东方婉玉亦不例外。之前称病完全是礼王的意思,特地派人看守,不让婉玉郡主与外界有所接触,特别是公主府。

于是,东方婉玉被礼王关在家里好几日,再出门时却又遇上牢狱之灾。短短数日,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就成了罪臣之女,从郡主沦为阶下囚,等待她的不是死就是流放贫瘠之地。

主谋叛臣被关押在刑部大牢,余下的罪臣亲眷们则是由督察司负责看押,这也给了东方容月暗中运作的机会。

礼王府的世子是死定了,但东方婉玉还有救的余地。皇帝为彰显皇恩,特地免去郡主和王妃的死罪,夺去封号流放边关。

牢门敞开,脚步声渐近。东方婉玉此刻正满身狼狈的蜷缩在牢房角落中。

牢里光线昏暗,眼见火光近了。东方婉玉才看清来人的面容,是如今的督察史何书意。

没想到再相见已然是翻天覆地,东方婉玉低下头,没有看她。

可何书意似乎是为她来的,“郡主。”

“我已经不是郡主,何督察还是不要这么称呼了。”

何书意略作停顿,眸中似有不忍。

“娘子请随我走一趟。”

东方婉玉本以为是流放的日子到了,不承想何书意给她拿了一身平民服饰,又带她上了马车,趁着夜色一路向城郊赶去。

简单梳洗过后,虽然赶不上往日的光鲜,但也算干净清爽许多。

东方婉玉掀开帘子,入目皆是半人高的芦苇荡,见不到半点人烟,四周静悄悄的,徒留马蹄车辙。

“我们这是去哪?”

何书意只道,“有人想见你。”

至于是谁,她也不肯说清楚。等东方婉玉追问,何书意再也不肯多作解释。

一颗心惴惴不安,似乎随着马车颠簸得厉害。东方婉玉双手交握,在马车中仅占很少的地方,要不是车内够宽敞,她就要把自己缩进角落里了。

过了不知多久,马车终于停下。何书意率先跃下,反过来掀开帘子。

借着不远处的火把,东方婉玉往马车外探头,就见前方也停着两辆马车。几名侍卫手持火把守在两侧,正中间立着两道熟悉的身影。

“堂姐……师父……”

东方婉玉借助何书意的胳膊跳下马车,几日来没怎么进食,身体实在没力气,幸得何书意扶了她一把。

为首的二人正是姜竹星和东方容月。她们原本是让何书意准备一切的,可是思来想去,自此一别不知什么时候再见,还是亲自前来。

东方婉玉来到二人面前,恍恍惚惚,如做了一场大梦。

“你们……是来送我的吗?”

姜竹星言简意赅,同她交代一遍。

“车上备了盘缠、干净衣物,还有干粮。等到了地方,会有人接应,事不宜迟,赶快启程吧。”

闻言,东方婉玉还处在愣怔的状态。

“我可以这么离开?”

东方容月上前拉住她的手,不由分说将她带向准备好的马车。

正待此时,帘子被掀开,从马车里钻出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年轻女子梳着双丫髻,怯生生看向马车外头,在见到东方婉玉才露出一丝惊喜。

“郡主!”

“杏儿?”

东方婉玉同样是喜出望外,主仆二人相互搀扶,眼里含着泪花,仿佛阔别多年后的重逢。

杏儿是她的贴身丫鬟,府里的丫鬟小厮本是要卖去边塞当奴/隶的,东方婉玉没想到还能有相见的一天。

“杏儿从小就跟着你,你们俩路上也好做伴,互相有个照应。”

东方容月尽量长话短说,节省时间。

驾车的车夫是暗卫营的人,负责护送她们前往某个适合隐居的地方,那里亦会有人接应。

姜竹星已经把便宜徒弟当成自己人了,如今分别多少有点伤感。但事到如今,分离是为了以后相聚。

“快上马车,不能耽搁太久。”

东方婉玉望向二人,眼中满是感激。她不确定道,“可是我走了,少个人怎么交代?”

东方容月朝她笑了一下,仿佛已成竹在胸,令人安心。

“这个你不必管,我自有安排。”

闻言,东方婉玉忽而声音哽咽,拉着杏儿一起就要向二人叩谢。

东方容月赶忙将她拦住,“不必如此,礼王的事……”

婉玉郡主从未参与谋逆,落得如今下场全是被家族连累的。

经历巨变,这些日子,东方婉玉想了许多,被迫成长。只见她摇摇头,苦笑一声。

“父亲做错了,就要承担后果,我知道的。”

说着,她转向姜竹星,“师父,我还没来得及和你学更多的武功呢。但你教过我,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师父。”

姜竹星实在不知如何处理这种场面,比对战杀手死侍还要难。

沉着片刻,她点头道,“我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徒弟,他日再见,我教你剑法。”

东方婉玉破涕为笑,“好,一言为定。”

转身时,她往两人身后看去。何书意远远的站着,不曾上前,可视线始终追随着她,似乎有话同她讲。东方婉玉深深的望她一眼,未留下只字片语,直接进到马车里。

“驾!”

长鞭扬起,马车朝远处驶去,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两人远眺相送,直至车辙声消失,再不见踪影。

似乎是因为分离带来的伤感,姜竹星只觉心口有点闷。她扭头看向身边人,东方容月盯着远处,目光悠远,内含一丝哀伤。

耳畔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叹。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姜竹星心中一沉,目光却愈发坚定。

“有我在一日,必不让殿下落得此等田地。”

公主殿下本该是翱翔九天的凤,不容任何人亵渎。不论是瑞王也好,朱雀楼也罢,又或是别的什么,她都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抛开任务不谈,这个人她是护定了。

东方容月闻声偏头,对上她的眼眸,继而心头一松,那种无力感因眼前之人烟消云散,变得无比心安。

她知道阿星是信守承诺之人,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连下几场秋雨,天气愈发寒凉。阴云密布的天空令人觉得沉闷,等了几日,天色终于放晴。不过半日功夫,潮湿的泥土就被秋风吹干了。若不是花叶上犹存露珠,还以为秋雨不曾来过。

日辉倾洒青石板路,镀上一层金色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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