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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这么烫 她的手,让他好舒服
饭后,大家转场去了顶楼,上面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没一会儿泳池边上的牌桌上就围了一伙人攒起局。
沈屿思坐在泳池对面,问身旁的林映舟,“唐苏禾的朋友都会算卦?”
“没有都,一半吧。”
“那不和他们玩了。”沈屿思瞬间打消了加入他们的念头。
根本不敢想会输得有多惨。
林映舟看她,大脑虽有些迟钝但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可以和唐苏禾组队,这样你也有外挂了。”
“也是,那我去了。”
“嗯。”
看她毫不留恋的背影,林映舟有些后悔告诉她了。
沈屿思小跑过去,成功加入其中。
正想着背靠大树好乘凉,结果游戏规则第一条就是为了能正常开展下去,必须禁止借用一切玄学的力量。
“啊……”她的外挂啊。
唐苏禾笑着勾起她的手,“不靠那玩意儿我们也能赢。”
果不其然,两人都是牌桌上的老手,强强联手后简直大杀四方。
其余人没和沈屿思玩过,不知道她这么厉害,开玩笑说,“扮猪吃老虎啊,早知道不让你俩组队了。”
沈屿思狡黠一笑,“我可没扮。”
两人配合着又连续赢了好几局,有几个玩不起的,喊着要换个更有意思的游戏。
沈屿思没所谓就同意了,谁知道第一张罚牌就被她抽中了。
“说吧,什么惩罚。”她有恃无恐,知道自己和他们不熟肯定不会被为难。
面前推来一杯红酒,“喂林映舟喝完,还不能让他碰酒杯。”
说这话的人是唐苏禾的朋友也认识林映舟,他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故意这么说是为了看好戏。
沈屿思也不扭捏,端起酒杯起身往泳池另一边走去。
往常林映舟都是吃完饭便离开,从不参与他们的游戏活动,这次破天荒的继续待着本就稀奇,一个个眼神随着沈屿思的背影直勾勾看向对面。
“怎么回来了?”林映舟问。
这处角落灯光昏暗,看不清他冷白皮肤上的淡粉色。
沈屿思还是问,“你醉了吗?”
“没有。”
沈屿思往边上挪了半步,挡住那群人的视线,她抬了抬杯中的酒,“那喝吗?”
“好。”林映舟不知道这是他们的游戏,乖顺地伸手接杯,却被她按住手背,“我喂你。”
林映舟眼中有一丝迷茫,却又很快点了点头。
酒杯抵在他微张的齿关,沈屿思缓缓抬腕。
他仰头吞咽,颈侧的血管随动作起伏。
本来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沈屿思却在此时起了坏心思,她将杯子往下压了几分,酒液停在杯口,堪堪悬在他唇前。
林映舟喉结滚动的频率变得急促,无意识探出舌尖轻舔杯沿,却只碰到玻璃的冰凉。
他抬眸望向使坏的人,眸中一片潮湿水汽,眼尾的薄红愈发重了,就连眉间痣的颜色都深了。
“急什么?”沈屿思恶劣地笑着,故意用杯沿碾着他的下唇,“就这么想喝啊?”
她没得意几秒,林映舟很快抬手钳住她的手腕,迫使她将酒杯抬高。
深红液体猝然倾倒,有几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淌过喉结,最终滴在纤尘不染的衬衫上。
他掌心温度灼得人发颤,像是要熔断那串红宝石手链。
沈屿思知道自己刚刚行径恶劣,任务完成后仓皇抽回手,不敢再看林映舟的眼睛,她端着空酒杯逃也似得回到位置上交差。
却不知她身后的人,正用指腹一点点地擦拭着颈间酒渍。
落在她身影的那道视线变得炽烈、潮湿、露骨。
其余人没看到好戏,见沈屿思转身过来,一个个又瞬间坐回位置上假装正经。
之后沈屿思抽中的罚牌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惩罚,没一会儿唐苏禾又让大家转移战场去唱歌。
林晚夏在包厢里见林映舟也跟了过来,惊讶道,“你怎么还没回去?”
“嗯。”
林晚夏语重心长地说,“行吧,你自己坐边上玩去,别再瞎喝酒了。”
“嗯。”
唱K的包厢很大,足足一百多平,三三两两组在一起,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
沈屿思坐在林映舟边上,忽然想和他来首情歌对唱,她试探,“你要不要唱?”
她都想好了,就唱《只对你有感觉》,这可是她的拿手曲子,曾靠其撩过无数少男少女。
“不要。”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是不会告诉沈屿思他五音不全的。
“好吧。”沈屿思有点不高兴。
起先她和林映舟坐在一块,没一会儿又混到别人队伍里。
沈屿思性格好玩得开,大家又都年纪相仿没有代沟,很快便和其他人打成一片。
中途又来一个人,是唐苏禾的师兄叫燕溪,也会术数,刚结束工作赶来。
众人揶揄他,“燕大师,你可算来了,等你好一会儿了。”
“抱歉抱歉,久等了。”这块位置已经快坐满,只留下沈屿思边上还有一个空位,“这儿有人吗?”
“没有,你坐吧。”
待燕溪坐下,沈屿思问,“他们为什么要叫你大师啊?”
“我是算卦的,他们只是开玩笑,我算不上大师。”
“啊——这样啊,那你们是不是很容易吃上瓜啊?”
两人一见如故,燕溪和沈屿思分享起了算卦时遇到的一些趣事。
沈屿思笑得歪倒在沙发里,又忽然撑起身子,看向面前的人眼睛泛着碎光。
“你也给算一卦吧。”
“你想算什么?”
这可把沈屿思问倒了,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学业?
她已经考上了国内最好的大学,并且没有深造的打算。
财运?
她根本挥霍不完沈宴初赚的钱。
事业?
有沈宴初在,她的事业只会一帆风顺。
婚姻?
好像只有这个还是未知。
“帮我看看婚姻感情吧。”沈屿思一脸期待地看着燕溪。
她的目光灼人,燕溪匆匆移开视线,在手机上排好盘,他研究了几分钟,“早恋了吧,谈过不少男朋友?”
“对啊对啊。”
“你八字七杀太旺,经常遇到复杂多角的感情关系,被三个七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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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所以一般是三个男人。”
“……”这,有点太准了吧。
燕溪继续说,“同时你的烂桃花特别多,感情容易被第三者插足。”
沈屿思心里一咯噔,往前凑了凑,“你是说我以后的男朋友很容易绿我?”
燕溪沉默了数秒,尴尬道,“……是你容易绿你男朋友。”
“啊——这样啊,那好吧。”
那就没关系了。
沈屿思绷紧脊背瞬间放松,简直虚惊一场。
昏暗灯光里,林映舟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座静默的带着怨念的雕塑,半阖的眼睫投下毒蛇吐信般的阴影,他死死盯着不远处的两人。
包厢内有人唱歌,为了听清对方说的话,两人靠得极近。
她的吐息似乎落在那人的颈侧,他会和自己一样因此产生不自知的反应吗?
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将她锁在那间庞大且豪华的恒温室内吗?
酒精似乎会令人失控,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一点点瓦解。
林映舟指尖嵌进掌心,他极力克制着才不至于去实施那些可怖的念头。
他告诫自己。
不能吓到她,至少不能是现在。
那头,燕溪继续说,“只是容易有第三者出现,但如果你坚守原则,第三者是不足以破坏你们感情的。”
“嗯……”沈屿思应的心虚。
“那他长什么样子,高吗帅吗?”这对沈屿思来说才是重中之重。
“帅,是你喜欢的类型偏精致,瘦高,比你年长,对你包容。”燕溪提醒她,“但是婚姻宫坐七杀,你另一半控制欲很强且不善表达,需要注意沟通。”
担心沈屿思会被吓到,他宽慰她,“不过你放心,你能驾驭他的。”
这么一描述,沈屿思开始有些好奇了,“那他什么时候出现啊。”
燕溪又看了眼手机上的流年,“按理说你今年会遇到不错的发展对象啊,还没有出现吗?”
沈屿思有些迟疑,“有遇到吧。”
“那就是了。”
沈屿思干笑,“可是,有三个啊……”
“……”
燕溪沉默了。
他心想,看吧,我就说吧。
说三个就三个,不会多一个也不会少一个。
这就是口碑。
燕溪摆摆手,“没事,不影响。”
“那我是一定要在这三个里选一个吗?”
沈屿思思考着,到底是哪个人控制欲强啊?
祁越?
夏西繁?
林映舟?
燕溪摇头解释,“不一定的,这三个就算错过了,你以后还会遇到其他不错的异性,正缘是一类人不是一个人,你就顺着心意来,不会选错的。”
沈屿思正沉浸在对未来伴侣的好奇中,丝毫未察觉不远处那道黏腻危险的视线。
舌尖被咬破,铁锈味渗入齿缝的瞬间,痛觉镇压了林映舟蛰伏的恶念的同时,竟给他带来近乎自渎的快意。
他一刻也不想看下去,拿出手机拨通沈屿思的电话。
正期待燕溪回答的沈屿思感受到口袋里的震动,她瞅了眼屏幕,发现来电是林映舟。
她感到莫名其妙,向对面看去,发现林映舟也在看她。
距离太远灯光太暗,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好像不高兴了。
他又怎么了?
沈屿思起身和燕溪说,“抱歉啊我有点事。”
她走过去,站在林映舟面前,“离这么近还打电话?直接过去叫我不就好了。”
“刚刚在聊什么?”他坐在沙发上,语气平静。
“聊结婚的事。”
林映舟眉头一跳,头微仰,镜片折射出冷光。
“什么?”
沈屿思说,“我问他我什么时候结婚。”
“他怎么说?”
“我刚问出口你就打电话来了。”这么一打岔,沈屿思现在也不想知道具体时间了,人生还是带点未知才有趣。
“嗯。”
“所以你找我做什么?”
林映舟摇头,“不做什么。”
“……”沈屿思听着有点火大,不做什么还打电话给她?
正要发作,她的手被林映舟拉住,往前拽了拽。
“就坐这,别过去了。”他说。
刚好有一束光扫过,沈屿思这才看清林映舟浮着潮红的脸。
还有那双素来清冷的眸子,此刻像被蒙了一层雾似的。
沈屿思弯腰凑近,“你醉了?”
难怪刚刚那么不对劲,说话也奇奇怪怪的。
她倾身时领口微敞,锁骨随着呼吸翕动着,她的胸锁乳突肌很漂亮。
林映舟看了一会儿,迟钝地摇头,“没有。”
沈屿思才不信,她挨着坐下,冰凉掌心贴上他的侧脸,惊得他脊背绷紧。
“你没醉你脸这么红还这么烫?”
皮肤贪婪地吞咽着她掌心凉意。
她的手让他好舒服。
林映舟喉间溢出几不可闻的谓叹,又很快生出绵密的渴意。
好想就这样一直贴着,永远贴着。
沈屿思感受到他的温度很快收回手,他睫毛急颤了两下,目光追随着那截腕骨。
好热,如果这双手只属于他就好了。
他想。
“你看什么?”
林映舟收回思绪,语气平平,“是有一点烫。”
沈屿思看了眼时间,“都十点半了,你睡觉的时间到了,什么时候回去?”
“不。”
今晚的林映舟格外难搞,沈屿思眼睛转了转,有了主意。
“那这样,我们玩个游戏吧,输了你就回去睡觉,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好。”
“你都不问问什么游戏吗,万一我耍赖呢?”
“你经常耍赖。”林映舟已经习惯了。
“诶林映舟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吧。”她神色不满。
包厢内还是有不少人注意到这块小角落的,但本着助攻看戏的心态,大家全当没看见不去打扰。
可这世界上存在许多没眼力见的人。
例如……
唐云稷边走过去边喊道,“你俩躲这边干什么啊,都不参与我们的唱歌活动?”
“不参与。”林映舟头也没抬。
“那你呢?”他问沈屿思。
“我也不参与。”沈屿思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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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行。”唐云稷表示自己还是很好说话的,他倒了杯酒递过去,“把这喝了我就放过你。”
他欺软怕硬,酒只敢倒给沈屿思。
沈屿思刚要抬手,被突然横过的一截手腕夺过酒杯,“我替她喝。”
“……你,行吗?”她眼里满是不信任。
林映舟侧眸看她。
沈屿思没辙了,“行,你喝吧。”
一杯倒的酒量还要替她挡酒。
瞎逞能。
林映舟也没墨迹,举杯仰头很快喝光。
唐苏禾看到这边的动静,赶紧跑来拎起唐云稷的耳朵,“你胆儿肥了是吧,敢灌林映舟的酒?”
“我哪有啊!”唐云稷痛的直喊,“是他自己抢着要喝的,我俩拦都拦不住!”
“闭嘴!”唐苏禾拉着他往一边拽,“赶紧过来吧你,当电灯泡很好玩吗?”
唐云稷的眼泪水都疼出来了,“什么电灯泡啊?”
“都叫你闭嘴了,还问?!”
喝完那杯酒之后,林映舟的动作更加迟缓了。
沈屿思有些担心,“你还好吧?”
“好。”
话音未落,林映舟整个人朝侧边斜斜栽去。
沈屿思慌忙伸手接住,墨香、乌龙茶香混着酒气扑来,他滚烫的身体软倒在她膝头,隔着衣服布料贴在她腿上。
“你……”
沈屿思叹气,随口伸手帮他撩开额发,俯身说着,“你洗刷了耻辱,你不是一杯倒,而是三——”
尾音被拉长,手腕被握住扯过去,林映舟用发烫的脸颊眷恋地蹭着她的手心,像极了一条渴水的鱼。
平日纽扣扣到顶端的衬衫,此时松开两颗,露出随呼吸起伏的锁骨,旖旎的绯红蔓延全身。
林映舟鼻尖随着肌肤游离,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沈屿思腕间的血管上,酥酥麻麻的。
脑子要炸开了,喉间也一阵发紧,她闭了闭眼睛。
别看了,再看要流鼻血了。
第32章 又应激 林映舟你别太过分了
等沈屿思回过神来,手正不受控制地在他脸上揉搓,俨然将他当成了怀中的缅因猫。
“痛。”
沈屿思惊得立马缩手,他脸上很快泛起几条醒目又暧昧的红痕。
他闭着眼却精准抓住她后缩的手,重新贴在脸上,“继续。”
沈屿思耳尖莫名烧了起来,手上力道放缓了许多。
她实在想不明白林映舟看上去那么冰冷顽固的一个人,脸居然会这么软。
皮肤也细细滑滑的,沈屿思不合时宜地想着,他如果化妆,粉底铺脸上肯定不会卡粉吧。
但他的脸真的好烫,像烧红的铁块,正源源不断地吸食着她手上的凉意。
手腕上传来的呼吸逐渐均匀,沈屿思俯下身看去。
……这是,睡着了?
林晚夏刚去外面打视频把儿子哄睡着,进来后注意到他们的情况,走过来问,“他怎么样了?”
沈屿思说,“睡过去了。”
“都十一点了,喝成这样回去肯定要挨批。”林晚夏抬手揉着眉心,朝另一边喊道,“许怀川,把他扶楼下睡觉去。”
许怀川闻声小跑过来,“喝了多少啊这是?”
“三杯。”
“行啊,破纪录了。”
许怀川弯腰,将林映舟架起,他攥着沈屿思的手腕却忽然收紧,青筋虬结,怎么也不松开。
林晚夏见状,心中无奈面上无语,她正要上手掰开。
沈屿思连忙说,“没事,我也一起过去吧。”
她正好也玩够了。
“楼下客房都收拾过。”唐苏禾说,“你就睡林映舟隔壁吧。”
“好。”
许怀川一路扶着林映舟往电梯走,瞥见焊在沈屿思腕上的那双手,忍不住调侃,“他这手抓的还真牢,生怕你走了似的。”
“他酒量一直这么差?”沈屿思问。
“已经好多了,以前是真一杯倒,没想到今天能坚持这么久。”许怀川垂眼发现她手上指痕问,“真不用掰开?”
“越掰抓得越紧,算了,让他吧。”
房门被推开,许怀川赶着完成任务似得将人扔在床上,全然忘记了林映舟手上还拉着一个。
“啊——”沈屿思猝不及防被带得向床上扑去,眼看着要撞上林映舟,她忙用另一只手撑住,手掌死死抵住他的锁骨上。
鼻尖相距不过十几公分,但凡沈屿思反应没那么快,就要发生偶像剧中那戏剧的一幕了。
许怀川赶紧上去扶她起来,“不好意思啊,我忘了。”
沈屿思跌坐在床沿,有些不满地瞪着许怀川。
他站在床前看着俩人还没分开的手一时犯了难,“你们这?”
“没事,这边我来照顾就行,你去楼上吧,心动女嘉宾还等着你。”沈屿思扯过枕头垫在林映舟脑后。
许怀川在局上刚认识了个有眼缘的女生,听到这话也不推辞,“那行,麻烦你了啊,有事记得打电话,下次请你吃饭。”说完赶紧溜回去。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沈屿思抬手整理好刚刚被弄乱的头发,转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林映舟。
刚才的折腾使他领子愈加敞开,锁骨处蜿蜒着沈屿思留下的一道抓痕,在他身上好似渎神的禁痕。
她忽然化身变态,“你现在就是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理你了哦。”
“你在说什么?”林映舟睁开眼睛,瞳仁清亮,无半分醉意。
空气有一瞬寂静……
沈屿思错愕,“你,你不是醉了吗?”
怎么突然又醒了啊。
林映舟终于松开了她的手。
他起身,将衬衫扣子重新扣好,盯着她好一会儿,而后缓慢地摇头,“没有。”
沈屿思凑近,仔细打量着。
往常这时候林映舟都会躲开,或者转过头去,不和她对视也不让她靠近。
而现在就只是略微歪头,眨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突然凑近的人。
很不正常。
有一万个不正常。
“你知道现在在哪吗?”
“唐苏禾家。”
“那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林映舟。”
好。
很好。
有问有答的。
清醒的林映舟才不会这么听话,只会觉得她莫名其妙。
沈屿思视线下移,发现他扣子居然扣错了,她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才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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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有人酒品会如此好,醉了不吵不闹,甚至还会自己穿衣服,虽然穿错了。
哪怕是坐在床上,仪态也保持着近乎苛刻的端正。
除去一些红晕和动作迟钝外,几乎没有任何醉酒的迹象。
真乖啊。
这样的林映舟难得一遇,沈屿思接着问,“林映舟,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屿思。”
“那你觉得沈屿思怎么样?”
沈屿思心想,夸我吧快夸我吧,各种赞美的词语像不要钱一样砸向我吧!
“热闹。”
沈屿思歪头。
热闹?
热闹是能拿来形容人的?
不管了,这不是重点。
沈屿思趁热打铁,“那你喜欢……”
“不喜欢。”林映舟抢答,“我不喜欢热闹。”
沈屿思磨了磨牙齿,这人说她热闹,又说不喜欢热闹。
还不如直接说不喜欢她就好了。
嘴硬!
“你是不喜欢沈屿思,还是不喜欢热闹啊?”她语气又轻又软,像小时候逗弄巷口的流浪猫似得,循循善诱。
林映舟没说话,他呆在原地,仿佛过载的精密仪器。
沈屿思伸手推了推他,精密仪器彻底断电,倒在床上。
沈屿思着急地爬过去俯在他身上,用手扒开他的眼睛,“哇!你别睡啊,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她的是沉默,是寂静。
……
沈屿思气急败坏地对着他的脸狠狠地戳了好几下。
早不睡晚不睡,关键时刻掉链子!
讨厌死了。
本着不和醉鬼计较的原则,她很快原谅了他。
沈屿思下床帮他把眼镜取下放在一边,又给他换了个姿势盖好被子。
见林映舟熟睡的模样又开始纠结,要不要叫他起来洗个澡呢?
她凑过去嗅了嗅,除了一些酒味也没什么不好的味道。
算了,等他明天起来清醒了再洗吧。
不然等下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摔倒怎么办。
她总不能过去扶他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
嘿嘿。
手机铃声打断了沈屿思龌龊的联想。
她接通,“喂?”
李榆说,“有几张表格要在零点之前填完上交,你怎么一直不回消息?都快超时了。”
“我还在外面玩,没看到消息。”沈屿思赶忙看了眼时间,顿时松了口气,“还早,我现在就去填,保证按时交。”
挂断电话后,沈屿思坐在床边上的沙发上开始填写问卷表。
过段时间要去写生了,和学校每年组织的统一写生不一样,这次是以班级为单位的。
老师非常人性化,让大家投票选择周边的城市。
除了投票还有一些其他琐碎的问卷调查,大部分都是问答题还不能敷衍。
沈屿思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着,终于在十二点之前成功提交。
好险。
沈屿思打了个哈欠,边伸懒腰边走到床边,不放心地看了眼林映舟,发现睡得挺好的。
正打算去隔壁休息时,躺在床上的人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呀,你醒了?”沈屿思俯身问,头发随动作垂落,“要不要洗个澡?”
混沌视野里,最先清晰的是她头发的颜色。
林映舟喉结在绷紧的颈线上滚动,暗红液体仿佛顺着垂落的轨迹滴在他的瞳孔里。
记忆里浓重的血腥气漫了过来。
他撑着床垫不断后退,本能的想要离红色拥有者远一点。
沈屿思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林映舟,你怎么了?”
“别……别过来!”他声音嘶哑,手指死死攥着床单,指节泛着病态的白。
沈屿思被他吼得一愣,“……你做噩梦了?”
见红色还要再往前,林映舟踉跄着跌下床,他的衬衫被冷汗浸透,肩胛随剧烈的喘息颤动着,像折翼的鹤。
沈屿思僵在原地,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会被他这么恐惧。
她看着原本冷静自持的人此刻蜷缩在床边地毯上,拼命攫取氧气,濒临破碎的模样,活像电视剧里的病弱美男,让人想要再欺负得再狠一些。
沈屿思咬了咬舌头,都这时候了,别再有这种变态的想法了好吗?!
……?
猛然间她想起了什么。
记忆不断闪回到那天的美术馆,在她面前发病的可疑男人。
两人的身形渐渐重叠。
……
这么一想,事情便明朗起来。
他作为参展者又是林昀之的孙子,在那出现最正常不过了。
当时又戴着口罩,沈屿思没看清楚长相,只记得是个身材不错的男人。
原来他就是林映舟……
可现在的沈屿思是真的不清楚林映舟好端端发病是为什么。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也没发现他身体哪里不好啊。
“你说清楚啊,到底怎么了。”沈屿思觉得这也不是办法,正要出门去找林晚夏问问情况时。
他颤抖着,“红,红色……”
“啊?”沈屿思下意识侧头看向自己披在肩上的红发,“你这样是因为我的头发?”
美术馆那次也是见到了她身上的红色,所以才会突然发病,见她靠近又说她离远一点就好了?
沈屿思恍然大悟。
林映舟并不是讨厌红色,而是恐惧红色?
难怪之前一加上微信就叫她把头像换了。
可她一直都是这个发色从没变过,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发病啊。
规律在哪?
“你等一下啊。”沈屿思扯过毛巾将头发裹住,确保没有一根遗漏,她问,“这样可以了吗?”
她走过去,赤脚踩在地毯上,慢慢靠近他。
林映舟喉结依旧在颤动,浑身都是冷汗。
沈屿思伸手抚过他的额头,发现他身上冷的可怕,她温声说着,“别害怕,现在没有红色了,你可以回床上睡觉了。”
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鲜活漂亮的脸,林映舟视线下移,一点绯红又刺进他濒临崩溃的神经末梢。
“这里……”林映舟抬手,冰凉的指尖突然贴上她的唇,“也是红的。”
“……你。”沈屿思气得牙根痒,她能把自己弄成这傻缺模样,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都是人,谁的嘴巴不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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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
她也是有脾气的,“林映舟,你别太过分了!”
话音刚落下的瞬间,那张破碎却依旧俊美的脸忽然逼近。
苍白的唇碾碎那抹血色。
沈屿思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以及。
林映舟的战栗。
她木在原地,甚至忘了呼吸。
裹在头上的毛巾早就散落,林映舟手指插入她的发丝,睫毛剧烈颤动着。
记忆中的黏腻、腥臭、可怖的红成了她的唇色,是亲吻的温度,而非血液的冰凉。
他的认知系统正在被暴力改写。
没等沈屿思作出反应,林映舟脱力的身躯压了下来,额头抵在她的肩窝上,又一次失去意识。
沈屿思扶住他,喃喃道,“哪有你这样的流氓,亲完人倒头就睡的。”
面对这情况她没有办法,只能认命地将林映舟扶起来,重新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这么一折腾,沈屿思浑身累得要死,恨不得倒头就睡,她起身,手腕被拉住,听见林映舟含糊叫了她一句。
“妈妈。”
……妈妈?!
沈屿思猛地回头,怀疑自己刚刚幻听了。
什么东西?
什么妈妈?
林映舟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妈妈……”
沈屿思又重新蹲下,耳朵贴过去,想听得更清楚些。
听见他说,“妈妈,我不要去外公家。”
外公?
他和外公关系不好吗?
虽然林映舟现在的样子非常可怜非常脆弱非常需要她陪着,但沈屿思是真的困了,她想睡觉。
她用力抽出手,看着手腕上又一道清晰的红痕,她气不打一出来。
对着林映舟的手就是一拳锤下。
喝醉也不是弄疼她的理由。
沈屿思终于回到隔壁唐苏禾给她准备的房间里。
她只觉全身酸痛得厉害,这人精力真是旺盛,醒了睡睡了醒反反复复地折腾她。
洗手间的镜子里,唇釉在她唇角晕开暧昧的痕迹,沈屿思伸手全给擦了。
明天再找你算账!
沈屿思洗漱后躺在床上,明明很累了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睡眠质量一直都很好,失眠是非常难得的。
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今天发生的各种事情,还全都是林映舟。
他为什么会害怕红色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