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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屿思视线追随过去,望着被众星捧月的媛媛在台上玩得不亦乐乎,胸口泛起滞涩的闷痛。
如果苏云央还在,应该也和林晚夏一样保养得当,漂亮得根本不像当了母亲的样子。
她周岁宴的全家福上,也不用刻意空出一个位置。
沈屿思很少羡慕别人,却在此时对着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产生了艳羡的心理。
“这个好吃。”林映舟的话打断她的伤春悲秋。
沈屿思低头一看,还真是她喜欢的蟹粉豆腐。
鲜香钻入鼻腔,居然还是她最爱的苏式做法,沈屿思吃了一口。
到了抓周环节,不远处的高台上摆满了物件,边上围着一圈又一圈人,主桌位置上只剩下林映舟和沈屿思两人。
“你怎么不上去?”
“人太多,不想挤。”林映舟用公勺给她盛了碗汤,“当归黄芪熬的鸡汤,你月经刚走,喝了补气血。”
沈屿思光是闻到这味就一阵恶心,忍不住吐槽,“谁家周岁宴席上会有这种汤啊?”
“厨师单做的,只有这桌才有。”林映舟将碗往前推,“趁热。”
“行吧。”沈屿思给他面子,屏住呼吸一口气喝光,林映舟眼疾手快往她嘴里塞了颗糖。
青瓷碗见底,沈屿思眼尾呛出泪花,猝不及防被塞了颗甜滋滋的糖,下意识舔了一口,舌尖扫过一截温热指腹。
指尖被湿润的唇含了一瞬,林映舟尾指神经性地抽了一下。
台上愈发热闹,媛媛抓周抓到了妈妈手上的翡翠镯子,藕节似的小手怎么也不愿放开。
大家被逗笑,有人打趣,“看样子我们媛媛是想继承妈妈的珠宝呀。”
沈屿思起身,“太闷了,我去走廊透透气。”
林映舟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平静眸子里罕见升起了担忧和心疼。
同音的乳名和性格类似的妈妈,命运却划出截然相反的轨迹。
本该在得知林晚夏邀请了沈屿思后,尽力去避免会令沈屿思触动的一切,但太刻意的举动只会令她起疑。
她是要强的,是不希望自己被怜悯的。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沈屿思倚在阳台栏杆上,寒意沁入掌心,她拢拢身上的大衣,翻出包里仅剩的一根烟。
习惯性咬住滤嘴后,她才想起自己没有带打火机。
沈屿思懊恼取下,都第几次了,一点记性也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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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去找人借,阴影漫过肩头,身侧有人靠近。
沈屿思转身,林映舟递来一只金属打火机。
沈屿思没管那么多,垂睫咬住细烟,火光舔上烟卷的刹那,红酒味青雾在潮湿空气中洇开。
雾气缠绕在她冷白釉色的脸上,连发丝都漂亮得不像话。
发现林映舟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她眼尾轻挑,“呀,还是被你发现了。”
“发现什么?”
沈屿思往前半步,粉唇轻启,白雾扑向那张清冷面容。
林映舟视线模糊片刻,待烟雾被风吹散,首先清晰的是她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他眼睛里闪过一瞬的痴迷。
使坏成功,沈屿思笑得开心,“发现我是一个喝酒染发纹身还爱抽烟的坏女孩。”
“你是这么定义自己的?”
“定义?我只是谦虚一下,其实我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坏女孩。”
林映舟沉默一会儿,“记得你酒量还不错,怎么现在就开始说胡话了?”
“酒量不错?”沈屿思玩心大发,“我酒量的好坏取决于我是在跟谁喝酒。”
“如果是和你的话……”沈屿思端起边上的红酒仰头喝了一口,而后踉跄着向前倒去,演技可谓稀烂,她长啊一声,“我醉了——”
林映舟几乎是本能地接住她,沈屿思落入结实怀抱里,男性荷尔蒙将她笼罩。
手中酒杯摇晃着,几滴酒泼溅在林映舟胳膊上,传来的灼烧感直抵心脏。
林映舟身体半僵住,垂眸正对上怀中人清亮的眼睛,哪有半点醉意。
两人在沉寂的夜色中对视,有许多未名的情绪在这一刻倾倒。
“林映舟,你喜欢我。”
陈述句划破寂静,他喉结微动,扶着沈屿思胳膊的手腕缓缓收力。
“嗯。”
笑意在沈屿思嘴边漾开,她在林映舟怀里蹭了蹭,嗅着安心的气味,“好巧啊,我也喜欢你。”
“……嗯。”
她仰着脸,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紧绷的下颌线,“那正好,我们谈恋爱吧。”
深灰色瞳孔泛起涟漪,林映舟直直望着她,试图通过她的眼睛看清她的内心。
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因为喜欢他才想和他在一起。
显然,无论是从理性推敲还是情绪揣度,他都看不透沈屿思的真实想法。
她总是这样,做任何事都不符合逻辑常理,只有随心所欲。
林映舟清楚沈屿思很大可能只是随口说出这句话,只是玩玩而已,或许没多久她就会觉得腻了不想玩了。
再像她对待众多前男友一样无情地将他甩开,继而再投入别人的怀抱里。
林映舟都清楚,只要答应了,他和沈屿思之间的关系就开始倒计时,他没了优势,再也不能用得不到来吊住她的胃口。
可在听到那句“我也喜欢你,我们谈恋爱吧”他心跳快得近乎癫狂。
林映舟依然无法拒绝沈屿思。
“好。”
沈屿思却在此时猛地推开他,神色极度不满,“你干嘛啊,我说这么多话你就只回一个字,除了好和嗯就没别的了?”
她越想越生气,怎么喜欢了个死木头,“你这么敷衍,我不要和你谈恋爱了。”
沈屿思手中玻璃杯突然被夺走,林映舟仰头将剩下的酒液饮尽,喉结在皮肤下滚动,蛰伏着即将破土的欲念。
酒气扑来,沈屿思被他困在墙角。
林映舟单手撑在她耳侧,西装袖箍勒出绷紧的肌肉线条。
沈屿思被他瞳孔里翻涌着的情绪灼的发颤,他今天的样子实在帅得突出。
直勾勾递来的目光她一时间不敢直视,作势想要推开他,“你干嘛,突然发什么疯……”
林映舟钳住她的手腕,沉声说,“就只允许你各种撩拨我,我不能做出任何反应?”
明明是在和她说话却不看她的眼睛,视线不断下移,最终定格在她微张的唇上。
近乎露骨的眼神,就差把想法写在脸上。
沈屿思也察觉到了,她扬起头,“对啊,我就是这么霸道,就是不许。”她又往前凑了凑,故意说着,“怎,样?”
她的嘴巴好漂亮。
形状漂亮。
颜色漂亮。
就连唇下的齿列都好看的要命。
好想亲。
林映舟抬手摘下眼镜,欣赏着没有任何阻碍,最鲜艳的沈屿思,在视线被红色击溃之前。
他闭上眼睛,偏头吻了上去。
残余的酒液在厮磨的唇齿间重新发酵,被舌尖不断榨出更多香甜的津液。
触碰到梦里的香软,林映舟的身体乃至手指都在近乎痉挛般的发颤。
他快疯了,却不能疯。
沈屿思不会明白他究竟有多隐忍,才生生压制住把她带回恒温室关上的冲动。
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失去她。
是的,在刚拥有她的第一秒,他就在害怕失去。
口水交换声啧啧作响的同时,周岁宴已经接近尾声。
在被人撞见之前,林映舟放开怀中的人,分离的唇间拉出银丝。
沈屿思伏在他肩头微微喘息,脖颈泛出细汗。
每一声轻喘都像羽毛搔过耳膜,对林映舟而言简直是折磨。
他有些懊恼,为什么偏偏是现在,为什么偏偏是在这里。
林映舟忽然想问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回西楼。
去看看他饲养的漂亮小蛇。
沈屿思稍微缓了会儿,好奇地抬头问他,“林映舟,你是去进修了吗?”
吻技简直突飞猛进,和半个月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林映舟点头,一本正经地回答,“嗯,我在学。”-
林宅。
深夜。
窗外叶片簌簌响动着,这是林映舟刚被接回林家时,林昀之亲手种下的青竹。
当时他和年纪尚小的林映舟说,“我最喜欢竹子,它总能提醒我要用平和的情绪去面对一切。”
平和吗?
林映舟视线落在书案上,笔下仕女图的五官神似脑海中的那个人。
他提笔,在她唇上又添上几抹朱红。
更像了。
林映舟指尖抚过画中人的眉眼,他俯身吻下,绢面柔软却远不及她的唇。
好想她。
画轴被收起,林映舟无法对着她的脸平和。
他又拿出宣纸,开始抄地藏经,浓墨一笔一笔落下,试图将空心填满。
心中无彩画,彩画中无心,然不离于心,有彩画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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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譬如工画师,不能知自心,而由心故画,诸法性如是。
……
没一会儿,书案上发出一声震动。
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一次沸腾。
林映舟匆匆将笔搁在笔架上,拿起一旁的手机解锁。
如他预想一般,沈屿思给他发消息了:【你睡了吗?】
Z:【没有】
觉着这话冷漠,她看到会不开心,林映舟又加上一句:【怎么了?】
Islnd:【我也没睡】
Z:【嗯】
沈屿思闭了闭眼,对这榆木脑袋简直服气了:【你应该问我为什么不睡】
林映舟照做:【你为什么不睡?】
沈屿思趴在床上,小腿翘起,眉眼弯弯打着字:【因为我在想你呀~】
她乘胜追击:【那你呢,有想我嘛?】
林映舟拇指悬在屏幕上,沉默好一会儿:【想】
很想。
沈屿思失语,他话少的特性已经传染到线上了吗?
她翻了个身,将手机举过头顶,屏幕光照得她眼睛亮亮:【你睡不着的时候一般会做什么?】
Z:【练字,画画】
Islnd:【这样就能睡着了吗?】
Z:【不能,但是可以让心静下来】
Islnd:【所以你前面在练字?】
Z:【嗯】
话题似乎就这样结束。
在漫长的等待中,他终于收到沈屿思的又一条消息。
——【那你的心静下来了吗?】
沈屿思深谙聊天的精髓在于点到为止。
她将手机设置成静音,美美进入梦乡,剩下的就留给他自己胡思乱想去吧。
而林映舟如她预料般,盯着屏幕上的那句话只觉得心如乱麻。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复。
静下来了吗?
显然没有。
那他要告诉她自己无法安置的可怕情绪吗?
会吓到她的。
他不希望自己被她恐惧。
放下手机后,林映舟才注意到手背上的朱红墨渍,是刚才着急拿手机不小心蹭到的,他当时并未察觉。
虎口处的皮肤随液体风干微微收缩,粘稠的张力从表皮向骨缝渗透,扯出蛛网般的细纹。
林映舟盯着那团墨渍,某种湿润的渴望正随着指节不断攀升。
他回过神来,视线移到书案上,那些本该誊写《地藏经》的素宣上,后半段全是密密麻麻的——
沈屿思、沈屿思、沈屿思、沈屿思、沈屿思、沈屿思、沈屿思、沈屿思……
林映舟伸手,食指触碰所有她的名字,每个字末笔都带着失控的勾刺。
他知道,从见到沈屿思第一眼开始,他的心就再也无法做到平和了。
第44章 男朋友 你知道怎么谈恋爱吗
沈屿思一觉无梦睡到自然醒。
赖了会儿床,沈屿思从床头柜拿起手机解锁,屏幕里是凌晨一点的消息提示。
Z:【没有】
他又晚睡了,因为什么呢?
心静不下来?
沈屿思脸上是游刃有余的笑容,她没有接下去,而是另起话头:【早上好啊】
林映舟像是特意在等她消息似的,几乎是秒回:【早上好】
沈屿思打了个哈欠:【你居然起这么早】
林映舟发了条语音过来,听不见一丝倦意,“嗯,刚吃完早饭,顺便练了一会儿太极。”
眼前浮现他在开学典礼上的表演,沈屿思眉头微动:【已经练完了吗?】
Z:【嗯】
沈屿思翻身趴在枕头上:【那好可惜啊我都没看到】
觉得不够,又配了个流泪猫猫头的表情包发过去。
林映舟说:【我去接你】
沈屿思明知故问:【接我做什么?】
对话框沉寂片刻,新消息震得她指尖发麻:【我再练一遍给你看】
沈屿思猛地摁灭手机,从漆黑的屏幕中看见自己快要咧到耳朵后面去的嘴角,她抱着手机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
天呐天呐。
这话换作任何一个人说都没有这效果,就是要木头开窍才有意思啊。
林宅距离宜江酒店并不算远,加上早高峰堵车,半个小时就能到,沈屿思赶紧从床上起来洗漱。
衣帽间挂着前些天专柜送来的秋冬新款,英伦风的短款大衣和经典浅棕格纹裙。
觉得不够她又抽了条亮色腰带做点缀。
沈屿思掐好点下楼,看见熟悉的宾利如往常停在马路边等候。
她带着室外冷风钻进后座,将丝绒方盒递过去,“这个给你。”
林映舟接过,“这是什么?”
“恋爱礼物啊。”沈屿思打着哈欠,实在奇怪林映舟精力为何如此旺盛,明明比她晚睡比她早起,还比她精神。
“本来昨天就应该给你的,但是我一下搞忘记了,今天才想起。”
林映舟将礼盒放在一边拉过她的手,沈屿思以为他感动地想要牵手,大方地配合着。
这条领带是前些天逛街顺便买下的,当时在橱窗外看到的一眼就觉得很适合林映舟。
昨天她也带去林宅了,本来想在确认关系后的第一时间送上,然后倒打一耙说,你看我多喜欢你,没在一起之前就给你准备好礼物了。
不像你根本没有想过……
沈屿思刚要开口,手腕上忽然多了些重量,玉镯被林映舟事先用体温捂热,她才不至于被沁凉玉质冻得一激灵。
沈屿思垂眼,只见几抹猩红咬上她的腕骨。
蛇首衔尾的红翡手镯泛着血色光泽,为了更好地突出镯子的种水,雕刻师特地没有刻上鳞片,水头在晨光中带着娇娇润润的通透。
这红色衬得手腕莹白,倒像是被毒舌亲昵缠上的猎物。
“你……”沈屿思猛地抬头,瞳仁被点亮。
林映舟轻咳一声,“恋爱礼物。”
那块红翡原石购于她生日,恰好前些天才制作完成。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给对方准备了礼物。
“是蛇诶。”沈屿思将手腕举在光线下细看。
她对珠宝也有些研究,知道红翡在市场上的稀缺性。
记得沈佩也有一颗红翡,是几年前花了五百万才拍下一只高冰戒指。
而她手腕上的这个,蛇头的那抹红居然还要更浓郁更通透一些,镯子体量本身就比戒指大,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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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千万起步了。
沈屿思长这么大收到最贵的礼物还是成年那天,沈宴初送她在迦南市区一套大平层,价值八千万。
忽然手上多了套市区大平层,她顿感手腕重得不行,“你……”
“手上这条就摘了吧,同色系叠戴看着有些累赘。”
林映舟倾身,乌龙茶香随动作漫来,他指尖一勾一挑,祁越送给她的宝石手链就这样被解开。
终于将这碍眼的手链摘下,林映舟把它放在沈屿思掌心,“收好。”
沈屿思觉得也是,往常她怎么玩都没关系,现在恋爱关系确认了她还是得保持距离,其余男人送的礼物确实要收起来。
窗外秋风萧瑟,车子一路往燕山路驶去。
碾着满地银杏越过昨晚举办周岁宴的南楼,宾利最终停在林映舟独住的西楼前。
西楼明显比南楼清寂许多,佣人也少了许多。
沈屿思跟着林映舟一路穿过月洞门往里走。
惊讶地发现庭院内居然种满了花,几株重瓣山茶在秋风中开得格外浓烈。
这些花可不像是林映舟会喜欢的款式。
猜到沈屿思还没吃,佣人早早备上多种早餐样式待她选择。
她没什么胃口,随便对付了两口。
吃过早饭后,苏管家拿出一套女士太极服递给她。
沈屿思看向边上的人,“我也要练?”
“难道你只是想看看?”
林映舟记得她以前发过朋友圈,说想学太极。
沈屿思一开始确实只想看看,现在转念一想,还是一起练更好玩,她立马改口,“那也不是。”
林映舟见她满脸兴奋,以为她很喜欢太极,想着待会儿该怎么教才能让她更容易学会。
沈屿思麻溜地接过衣服,找了个空房间换好,出来时便看见林映舟站在庭院中央,她小跑过去。
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我们赶紧开始吧!”
“好。”
林映舟舒展双臂,几个动作过后,他突然收势,问她,“看明白了吗?”
沈屿思心思根本不在动作上,哪里明白,只得赶紧做了个四不像的起手式。
林映舟绕到她身后,指节敲了敲她僵直的脊线。
“自然点,这里要像吊一口气——”
话音未落,沈屿思已被他托着手肘划出半圆,隔着层布料,她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她又问,“那我的手部动作呢,有什么不对的吗?”
“……”林映舟一时间没说话,他怎么觉得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见沈屿思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林映舟抬手,浅搭在她的腕骨上,“太软了,要再有力量些。”
沈屿思根本就没想着学,只是想找机会调情而已。
然而林映舟却十分正经,一招一式严谨得很,他是真的很想教会她。
“练太极最大的好处是修生养性,你身体素质太差,心太过浮躁,以后每天早上七点起来练十几分钟,坚持下去肯定能改变的你的体质。”
沈屿思心不在焉得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巴。
这人叽里咕噜的在说些什么呢?
能不能亲个嘴先啊。
哎,也是搞不懂。
我是正经人吗你就教。
一个在想入非非,一个在认真教学,场面倒也莫名和谐。
不知为何,和林映舟关系的转变并没有给沈屿思太多实感,像是跳过热恋期到了平淡期,居然还开始打起了太极。
简直幻视公园晨练的老头老太。
不行。
她得做出点行动。
林映舟抬手敲敲她的额头,“你有在听吗?”
“有啊,不就是一些动作要点吗。”沈屿思复述了一遍他刚刚的话。
林映舟早就见识过她一心二用的本事,也不再说什么,继续教她下一招。
沈屿思本来就不喜欢运动,林映舟又正人君子得很,她没练一会儿就喊累了不想练了。
索性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吃着苏管家刚刚送来的点心,翘着脚欣赏亭外的表演。
练功服明明是宽松的,却能随着动作在风起时,勾出他劲瘦利落的腰线。
丝绸布料贴着肌理游走,在庄严正经的衣袍加持下,越发赏心悦目。
沈屿思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随着林映舟招式不断转换,他很快背过身去。
沈屿思咽下口中的糕点赶紧道,“诶诶诶,别转过去啊,脸要对着我的。”
林映舟只得又转过来,见沈屿思这副模样,他终于确认,这人把他当下点心的菜了。
等沈屿思糕点吃完了,林映舟的太极时间也结束了。
她又拽着他说想学书法,要手把手教的那种。
沈屿思本来是有私心在的,没想到真被他抓着练了一个小时的字。
眼见着再继续下去就要到中午了,她咬牙切齿地看向边上的人,觉得他好过分啊。
怎么能骗她来家里学习呢。
察觉到她怨怼的视线,林映舟出声,“专心点。”
沈屿思不干了,将笔“啪”扔下,“我们是在谈恋爱还是在补课?”
“边谈恋爱边补课。”
沈屿思长长哦了一声,而后狡黠地说,“原来Z老师喜欢玩这种刺激的啊。”
林映舟转头,眼神闪过困惑。
沈屿思往前走了一步,反问他,“老师和学生……难道还不够刺激吗?”
空气变得粘稠起来,林映舟脑子轰得一下炸开,他声线干涩,“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
“你说呢?”沈屿思歪着头,眨巴着眼睛。
林映舟喉结重重滚过。
沈屿思向来喜欢口嗨过嘴瘾,如果动起真格来跑得比谁都快。
而他一旦纵容自己越过某些界限,骨血里蛰伏的凶兽会挣脱所有桎梏,他再无法拥有原本的自制力。
林映舟不敢想在面对自己失控模样的沈屿思会有多害怕。
“你不喜欢,那我们不练了……”说着就要收起书案上的工具。
沈屿思却用掌心压住他的手背,“好啊,你的课结束了,现在轮到我了。”
“你要上什么课?”
“当然是我擅长的啊——”沈屿思倾身,尾音在林映舟耳边打了个旋,“在我之前有和别的女生谈过恋爱吗?”
“没有。”
“难怪了,那你知道怎么谈恋爱吗?”
“不知道。”他眼睫微动,“但我可以学。”
“没事,我教你嘛,很简单的。”沈屿思眼尾上挑,分明是仰视的姿态,偏生带着掌控全局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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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步呢——”沈屿思在他面前摊开掌心,“当然就是牵手啦,手放上来。”
林映舟迟疑半秒,才乖乖将手掌覆在她的掌心。
沈屿思将手嵌入他的指缝,掌纹严丝合缝地贴合时,她忍不住摩挲起他突出的腕骨,“真漂亮哈。”
林映舟好似已经习惯了她的流氓行径,这次愣是耳朵都没红,只是呼吸放轻了许多。
还没有细细感受,沈屿思就将手抽离。
手上温度消失,林映舟蜷起的手悬在原处,眉毛微微蹙了一下。
“那第二步呢——”
沈屿思张开双臂后退半步,她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像设好陷阱的猎手在引诱猎物,“就是拥抱。”
林映舟向前迈了一步,在这之前两人已经因意外拥抱过数次,却没有像现在这样一本正经的抱过。
躬身时肩脊在衣服上绷出弧度,在即将触碰时却被沈屿思先一步拽住领口往下扯去。
林映舟鼻尖撞在她发间,他本能的屈指,指尖将将要陷入她凹陷的腰窝时,却又被推开。
他眸子骤然暗下,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感觉并不好受。
“第……”沈屿思正要说。
话音被截断在桂花糕的香气中。
这个吻一触即离,温热吐息落在沈屿思的唇畔,他问,“第三步,是接吻吗?”
沈屿思下意识拽住衣摆,强装镇定,“……林映舟,这时候抢答的不是好学生。”
作为“老师”,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沈屿思发现林映舟看着恪守礼数,却总爱出其不意。
每次异常的举动都拿捏好分寸,反差到令人心跳难以正常。
“那为什么?”林映舟指尖压在她的手腕处抬起,学她平时最爱故作困惑的那一套,“你的脉搏乱了呢?”
茶水泛起涟漪,倒映着沈屿思溃败的神情。
她居然被一个感情为零的人弄得心脏乱跳?
岂有此理。
沈屿思想要将手抽回,依旧在挽尊,“好了好了,你很厉害,你可以出师了。”
林映舟却没松开她的手,只往前一拽拉她入怀,他将眼镜摘下,哑声说着,“刚刚的没学会,我们再来一次吧。”
窗外有惊雷滚过,在雨打芭蕉的嘈嘈切切声中。
林映舟抱起沈屿思坐在书案上,边上的字画被扫落在地,当啷脆响,原本一丝不苟的书房变得杂乱。
他确实是个很有天赋的学生,不过才两次简单的尝试,就已经活学活用,连换气都要含着舌尖辗转。
沈屿思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原先谢笙说的,接吻倒数第一没什么,他那么聪明,教教就会了嘛。
现在的他有些聪明过头了……
林映舟舌尖不断深入,指尖抚上她的耳垂,激起细碎战栗。
沈屿思终于忍不住仰颈,在换气的间隙带着泣音叫他名字,“林映舟……”
这一声成了催发情潮的符咒,林映舟更加用力地吻着,将她声音全部咽下。
第45章 摸摸它 这么坚信我是个好人
林映舟接吻时和平时的斯文禁极度割裂,沈屿思连连败退,在即将跌下书案之前被他拽回。
就像漂浮在空中却被紧紧拽住鱼线的风筝。
她已经忘记了所有技巧,随着本能攀住他的脖颈回应。
林映舟却忽然松开了她。
失去支撑,沈屿思迷茫地看着他,“怎么了?”
林映舟没有说话,扫过她被吮得发亮的唇珠,掩下要烧尽一切的火。
再开口时,他声音嘶哑得厉害,“没什么。”
“你好奇怪啊林映舟。”沈屿思想笑,她从书案上跳下来,凑上去欣赏他压抑的表情。
林映舟后撤一步,忍住想要将她重新拉回怀中的冲动。
“饿了吗?”
沈屿思摇头。
“喝点水?”他又说。
“……行吧。”
沈屿思终于放过了林映舟,见他匆匆离开的模样,她蜷在太师椅上轻笑出声。
这就是初恋吗?
好玩。
从书房去厨房不过几分钟的路,林映舟却花了近半小时。
他进门时浑身带着潮湿水汽,发梢上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水珠。
“怎么倒杯水要这么久?”沈屿思好奇地问,“早上练完太极不是刚洗过吗,你洁癖好严重啊,一天要洗几个澡?”
林映舟走近,俯身撑住椅子扶手。
“沈屿思。”他扣住她的手。
沈屿思被他身上的味道包围,像雪后松枝被折断的凛冽,明明是冷的,此刻却裹着滚烫的血气。
他掌心灼热,有源源不断的欲望顺着相贴的皮肤传来。
“你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吗?”林映舟问。
一滴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坠在沈屿思锁骨凹陷处,她颤了一下。
“哈哈。”发现情况不对,她连忙抽出手讪笑,“我就问问而已,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啦~”
林映舟应了一声,终于松开了她。
他抽出几张纸将水滴擦尽,神色如常地翻开之前未看完的古籍。
沈屿思咬着杯子乖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喝水,不敢再继续撩拨。
到了午饭时间,厨师根据沈屿思的喜好准备了一大桌子菜。
翡翠虾饺,佛跳墙,蟹粉豆腐羹,清炒时蔬,都是她喜欢的。
管家又端来一道上汤焗龙虾,“这是老爷子差人送来的,说沈小姐喜欢吃海鲜。”
沈屿思问林映舟,“你爷爷不一起吃吗?”
林映舟将拆解好的龙虾肉放进她碗里,又淋上汤汁,“他一般在东楼吃饭,怕你不自在所以没过来。”
“哦。”
酒足饭饱后,沈屿思放下筷子懒懒倚在靠背上。
听见边上一声,“再把这碗中药喝了。”
沈屿思猛地抬起头,看着桌上那碗黑黢黢的药液,她嘴巴一阵发苦,“昨天不是才喝过吗?”
“经期气血消耗过多,结束后的三天是补气血的关键期。”
“可是很苦啊。”
“不苦的,给你准备了蜜饯。”林映舟将药盏又推近几分,“上次唐苏禾给你把脉,说你脾虚肾虚气血双亏,现在才十一月,你的手就开始冰……”
又开始念经了,沈屿思投降,“行行行,我喝我喝。”
她乖乖端起药盏仰头灌下,心里却想着怎么使坏。
药碗见底,沈屿思忽地倾身向前贴住他的唇,故意将嘴里的残药渡过去。
“你说不苦的。”她语气恶劣,“全部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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