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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讨厌你 他顶开她发颤的双腿
沈屿思和夏西繁说,“基地在前面,我自己过去就好了,谢谢你今天陪我吃饭,陪我去看星星,我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他喉结滚动数次,最终只低低“嗯”了一下。
在她转身的刹那,夏西繁忽然叫住她,“沈屿思。”
“怎么了?”
“可以抱一下吗?”夏西繁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
他知道今天过后,和沈屿思之间就真的结束了。
沈屿思默了片刻,想到身后不远处还有两个人在看戏,喉间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她笑着张开双臂,“好啊。”
夏西繁垂眸收拢臂弯,两道挟着寒意的眼神几乎要在他身上烧出窟窿,他却故意下颌更深地抵进沈屿思发间,“他们在看,是不是还要抱得更紧一些?”
沈屿思动作僵住,夏西繁居然在配合她。
月光将林映舟指关节映得青白。
衬衫下摆被夜风掀起又落下,如同他在压抑着即将冲破胸腔的某种情绪。
沈屿思和别的男人亲昵,他太熟悉这样的场景,几天前甚至还亲眼看到了更过分的。
他知道,她并不喜欢他们,她只是爱玩。
所以他得表现得大度些。
林映舟闭上眼睛,将腥涩咽成淡漠的弧度。
塑料纸在祁越手中不断发出脆响,一颗又一颗柠檬糖被他牙齿碾碎,舌尖的酸涩像火药炸开。
他盯着夏西繁扣在她腰后的手,呼吸骤紧,有股戾气直冲天灵盖,他将打火机狠狠砸在挡风玻璃上,迈步就要往前。
“想清楚,冲上去会有什么后果。”
林映舟并不是好心,而是认为祁越莽撞上前只会连累他。
这句话将祁越钉在原地,拳头收紧又放开。
他侧眸看向林映舟,除去那次走廊,祁越极少见到他失控,这个没有情绪的怪物居然也能喜欢上某个人。
祁越讥诮,“你又在装什么圣人,真以为自己不争不抢就能得到她的施舍?其实,你比我还想上去撕开他俩吧?”
林映舟慢条斯理转动尾戒,“蠢货,你大上去可以试试,我不介意少一个竞争对手。”
这个拥抱并没有持续多久,沈屿思很快松开手,她转身,三双眼睛在暗处明灭如狼群。
六束车灯光将夜色割裂成牢笼,沈屿思好似驯兽师,只是慢条斯理地抚平被弄皱的裙摆,走向风暴中心。
“山上风景应该不错,玩得还开心吗?”祁越抢先截断林映舟迈开的半步,脸上带着关心的笑意。
林映舟沉默地将食盒递去,“过去这么久应该饿了,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沈屿思语气平淡,“挺开心的,谢谢你们啊。”
她从两人的手上接过袋子,“很晚了,你们早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沈屿思转身,鞋跟踩在路灯影子下,如同踩碎三颗仍在为她跳动的心脏。
而她的状态依旧完美如初。
沈屿思拎着两大袋的食物推开寝室门。
徐依依赤着脚扑来,“可算回来了,你们四个碰面了?”
“对啊。”沈屿思晃了晃手中的袋子,“这是我的战利品,给你们加餐咯!”
“哇!居然还有!”
四张折叠桌围成临时餐桌,大家掀开盒子大快朵颐。
沈屿思有些可惜,“食堂阿姨都休息了,不然微波炉热一下更好。”
喻然含糊说着,“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不挑。”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有三份新鲜好吃昂贵的饭菜送到基地。
沈屿思还给大家找了个活干,纹身师梁骁之前找她帮忙画稿,她那时太忙就给拒绝了,现在正好有空,就拉着室友一起赚外快。
写生结束前两天,沈屿思正在位置上研究着老师的范画。
尖锐的叫声从浴室里传来,“我靠!水怎么没了!”
李榆连忙打开边上的水龙头,“停水了。”
徐依依在边上抱怨,“都快返校了还整这出,交了那么多钱,洗澡水都能断。”
“我打个电话问问欧阳老师。”李榆说着,电话里却显示占线。
气得顶着一头泡沫的喻然差点冲负责人办公室去理论,“收钱不办事,菜弄得难吃就算了,基本的水电都不能保障。”
好歹给沈屿思拉住了,“去理论也没用,等通知吧,回学校再向领导投诉。”
没一会儿就出了通知,说基地供水出现了问题,正在联系维修师傅。
考虑到同学的用水问题,特地联系了附近民宿的老板,有需要的可以去那里洗漱。
沈屿思想着这么早去肯定要排长队,还不如在宿舍里等,反正也不急。
果不其然,李榆她们排了好久才轮到。
等沈屿思不慌不忙到民宿时已经八点了,没人排队她很快洗漱完。
回去时天色已黑,夜风卷着落叶扫过青石板,连野猫的声音都没了。
她心里犯嘀咕,好在民宿离基地并不远,不然这月黑风高的还挺吓人。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沈屿思的手突然被拽住。
她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拉进深巷里,后背抵在潮湿的砖墙上。
惊呼声被男人宽大的手捂住,沈屿思曲肘狠狠顶向对方肋下,却被他单手钳住双腕,压过头顶。
他犹如制服猎物般将沈屿思钉死在墙面,根本无法动弹。
沈屿思只得一口咬向对方虎口,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散,她预料中的暴怒并未降临,禁锢的力道反而松了几分。
隔着薄汗,她能感受到他腕骨突出的弧度,脉搏正以癫狂的频率撞击她的皮肤。
沈屿思后知后觉,从被拽进来到现在,这人除了将她箍在怀里,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甚至还给她留了喘息的空间。
她紧绷的身体缓缓松了下来。
黑暗中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男人俯身时恰好有一股风吹来。
熟悉的荔枝香混着玫瑰尾调,是沈屿思沐浴露的味道。
她近几天并没有用过它,况且这还是日本一个小众牌子。
除了她,目前只有一个人用过。
沈屿思抬头,深巷透来一丝微薄月光,将对面前的男人优越的身高轮廓勾勒出来。
“祁越,是你吗?”
钳制她的力量松开了。
果然是祁越,沈屿思有些生气,“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这样……唔!”
他松开她却又在下一秒更加凶猛地扣住她的下颌,指节在白皙的皮肤上压出红痕,沈屿思被迫仰头承接。
舌尖顶开牙关带起细微刺痛,沈屿思舌根被吮的发麻,她尝到了口腔中的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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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膝盖顶开她发颤的双腿,拇指碾过她锁骨的动作带着某种偏执,那处的痕迹早就消失,却又被他大力擦拭到泛起红晕。
不同于以往循序渐进有技巧的,他的入侵不像亲吻,更像是在野兽标记猎物。
太凶了,沈屿思根本无法招架,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力气却似蜉蝣撼树。
湿濡水声在黑暗中愈发清晰,沈屿思被吻得下颌一阵发酸,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留下。
男人却在这时放缓了动作,薄唇顺着水痕下移,用舌尖一点点舔尽,在下颌轻轻地啄。
这种近乎虔诚的舔吻比刚才的暴烈更令人心悸,她感到兴奋,眼尾很快泛出生理性泪水。
沈屿思浑身软得几乎挂在对方身上,她不明白一向散漫的祁越为什么会突然失控。
诚然,她对他的喜欢并不纯粹,也确实把他当成消遣,当成和林映舟恋爱前的一个过渡,一个解腻的工具。
本身是心照不宣的成人游戏,但她没想到祁越的滥情是装的。
沈屿思理解他生气的理由,但也不能这样吧。
虽然她喜欢这个失控的吻,但再继续亲下去,她真的要死了。
下颌、嘴巴、舌头,全都要死掉了。
想着想着,沈屿思顿觉委屈,呜咽声从唇齿间溢出。
听到声音,禁锢她的人动作凝滞住,而后松开了她。
沈屿思用尽力气将他推开。
“我讨厌你!”破碎的尾音还带着未褪去的情潮,落在他的耳朵里更像是撒娇,“再这样,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沈屿思头也没回地离开,边揉着发胀的嘴巴边在心里骂人。
而在暗处的男人缓缓从深巷中走出。
露出一张清隽异常的脸。
他摩挲着虎口处的齿痕,冷笑一声。
“呵,祁越。”
沈屿思一脸怨气地回到寝室。
李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你嘴巴怎么了?”
沈屿思拿出镜子也被吓了一跳,而后咬牙切齿,“被狗咬了。”
“啊……”什么狗这么神经,挑人嘴巴咬?
徐依依凑上来,“那要去打狂犬疫苗吗?”
“你们真笨,这明明就是接吻的痕迹。”喻然说。
狗咬人不咬腿,偏偏跳起来咬人嘴巴。
明明就是狗男人。
“啊……”李榆和徐依依两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洗漱过后,沈屿思躺在床上忽然犯起了难。
她肯定自己是更喜欢林映舟的,天平从一开始就向他倾斜。
想起刚刚的一幕,沈屿思唇上未尽的余温忽然灼烧起来,皮下血管开始颤动。
这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血液沸腾的兴奋情绪,好似唤醒了某种渴望,即使过去两个小时也依旧在战栗。
沈屿思将头埋进被子。
算了,一个吻而已,不会影响她的选择-
沈屿思回来的前一天晚上,林晚夏在和闺蜜团泡吧,将儿子丢给林映舟和佣人看管。
儿童房内,派派扯着林映舟的袖子,“舅舅,我睡不着,你给我讲睡前故事吧。”
“想听什么?”林映舟走到书架边,一堆绘本中他很快被红色的封面吸引,“海的女儿?”
“我不要我不要。”派派以前听过这个故事,最后人鱼公主死了,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结局。
林映舟又找了另一本红色封面的书,“小红帽?”
“我不要,这个太吓人了,这里的故事我都听过了,舅舅你可以给我讲一个我没听过的故事吗?”派派一脸期待地望向林映舟。
往常总听林晚夏抱怨,现在林映舟才切身处地地感受到小孩子究竟有多烦人。
想着赶紧完成这份磨人的差事,林映舟扫了几眼书架上的绘本,里面的故事大同小异,想要随便编个糊弄小孩很简单。
“那就和你讲小舟和小岛的故事吧。”
派派捧场似的拍着小手,“好诶好诶,这个我没听过。”
“躺下。”
派派乖乖盖好被子,“好!报告船长,被子结界已启动!”
林映舟毫无感情地说着,“从前,有只小舟在海上航行了很久很久,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独自漂泊一辈子的时候,有一天,他在海上遇到了一座很漂亮的小岛,同时那也是一座热闹的小岛。”
派派眨着眼睛问,“舅舅,真的有这样一座又漂亮又热闹的小岛吗?”
“没有。”
“……好吧。”
林映舟继续说,“可是,小岛上种满了鲜艳的、带刺的红玫瑰,小舟不喜欢红色的花,所以,他也不喜欢小岛。”
派派举手,“舅舅舅舅!我喜欢的我喜欢的。”
林映舟耐心有限,“你不听我回去了。”
“我不说话了不说了,舅舅你继续吧。”派派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滴滴溜溜的。
“小岛很热情,每天都在邀请小舟去她家做客,小舟虽然没同意,但是久而久之,他开始不那么讨厌小岛上面的红玫瑰,终于有一天,它放下了自己的偏见和芥蒂,去这座又漂亮又热闹的小岛上做客。”
“哇——”想到不能说话,派派赶紧憋了回去。
“但是,这是一座热闹的小岛,所以上面不止种满了红玫瑰,还有很多房子,每一间房子里都住满了人,小岛上住着很多很多的人,她也有很多很多的朋友。”
林映舟顿了顿,“小舟并不是她唯一的朋友,他不喜欢这样,因为他在这座热闹的小岛上格格不入。”
派派问,“然后呢?”
“然后小舟离开了。”
派派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舅舅继续说下去,他忍不住问,“就没了吗?”
“对,小舟接受不了小岛有那么多的朋友,所以它离开了小岛,独自去海上漂泊,一直到死。”
林映舟起身,无情地说,“好了,讲完了,睡你的觉吧。”
小小年纪的派派又一次被迫听到不圆满的童话故事,他“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抓着林映舟的手不放。
“舅舅,这个故事是你编的,为什么不编好一点,呜呜呜。”
林映舟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给林晚夏。
却听见派派哽咽着说,“就让小舟告诉小岛啊,说他只想成为小岛唯一的好朋友,小岛要是喜欢小舟,肯定愿意的,这样他们就能一起玩了。”
林映舟收起手机,深吸一口气。
小孩好烦啊。
他不明白人类为什么会那么热衷于,去制造一个能给自己带来无数麻烦的生物。
他的哭声太过聒噪,林映舟不厌其烦只得继续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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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是的,后面小舟告诉了小岛心中的想法,小岛很喜欢小舟,所以她让岛上的居民搬了出去。”
林映舟又加上最经典的那句话,“后来,他们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将空出来的位置种满了红色玫瑰。”
派派擦了擦眼泪,终于满意了这个结局,再一次躺下。
就在林映舟觉得自己要解脱了,他冷不丁冒出一句,“舅舅,你是不是就是小舟啊,那小岛是谁?是舅妈吗?”
林映舟一时语塞,“……不是,你再不睡觉,我给你丢出去了。”
“好吧。”
派派有些不信,小舟名字里有舟,舅舅名字里也有一个舟。
这怎么会不是同一个人啊。
见派派睡着,林映舟起身关灯。
在光线彻底暗下的一瞬间,他的眸色骤然变得冰冷。
小孩无心的话像枚生锈的银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他已经结痂的疮口上。
林映舟摇头。
不会。
真实的结局是——
他会驱逐所有居民,直到岛上空无一人,再斩断所有泊岸的桅杆,将海域四周筑起高墙,设置无数道防线,使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小岛,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小岛。
第42章 祁揍林 映舟今天带家属来了
祁越的公司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他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推开玻璃门只见林映舟坐在沙发上。
整个人现在阴影里,听见开门的声响也不抬眼,只是指尖沿着档案袋的封口来回摩挲。
“稀客啊。”祁越将西装脱下搭在椅背上。
档案袋被林映舟推了过来,他开门见山,“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祁越只是瞟了一眼,指节叩在桌面敲出散漫节奏,“有话直说。”
“你先拆开看看。”
祁越漫不经心地打开,照片从档案袋中滑落,看清楚上面的人后,他瞳孔骤缩,霍然直起脊背,继而将剩下的文件和照片一张张过目。
这些东西足以撼动整个祁氏集团,以及他想要报复的人。
“开个价。”祁越正色道,“或者说你想要什么?”
他不认为林映舟有这么好心,平白无故将这份证据在他最需要的时候送来。
而林映舟等的就是这句话,“在沈屿思面前消失。”
闻言,祁越嗤笑一声,将东西扔回原处,“凭什么?”
“就凭你需要这些,就凭我能帮你扳倒你最恨的人。”
祁越倾身越过桌面,阴影笼罩在对方脸上,一字一顿,“我说,凭什么。”
“凭她为了我推开你。”林映舟慢条斯理地转动手上戒指,欣赏对方逐渐崩裂的表情,“后腰疼了好些天了吧,祁总?”
杀人诛心便是如此。
祁越指节发出细碎爆响,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貌似一直都小看了林映舟。
他那副温润皮囊下,蛰伏着能将人喉管咬碎的獠牙。
这些线索证据,其中有一半祁越查到过,剩下的另一半早被祁盛毁尸灭迹。
林映舟一个喜爱高雅的世家子弟,能用什么办法查到这些?
祁越脸上重新挂上玩世不恭的笑,“你呢,手掌上的伤没有影响到比赛吧,我记得血好像流了一地?”
林映舟不置可否,“你的存在并不会影响结果,只会让她陷入痛苦和纠结,你这么喜欢她,舍得让她为难吗?”
他起身与祁越平视,眸光如寒潭,正在踏足雷池,“况且,你应该明白,究竟是母亲的血仇重要还是这些情情爱爱……”
空气里爆开骨节砸在血肉上的闷响。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提我母亲?”祁越盯着他,眸子里翻涌着血色,显然已经抑制到了极点。
林映舟抬手将嘴角的血迹擦掉,惋惜地说,“可惜了,我明明是想帮你的,但你却要误会我。”
他温和地笑着,“你说她看到我的伤该多心疼啊,她会不会因为这个讨厌你呢?”
“疯子。”祁越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林映舟知道祁越不会因为这袋东西妥协,他要的根本不是他的退出。
而是用钝刀刮骨的诛心,将每一份证据剜进他的旧伤里,在复仇和沈屿思之间来回撕扯。
越痛苦越好-
写生结束后恰好是周末,沈屿思蜷在酒店柔软的大床里睡了一整天。
天知道基地宿舍的床有多硬,简直要把人的骨头都睡散架了。
隔日下午,沈屿思迷糊醒来,林晚夏的消息悬在屏幕弹窗的顶端:【小岛,下周末我小女儿周岁宴,要不要来玩呀?】
沈屿思差点怀疑自己眼花了:【你居然有孩子了?】
林晚夏回复:【对呀,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大的那个已经7岁了】
后面跟着个捂嘴偷笑的表情包。
Islnd:【不行,这个消息我要好好缓一缓】
明明林晚夏给她的感觉,还有相处中暴露出来的年轻心态,更像是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啊。
结果居然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太恐怖了。
林晚夏:【哈哈大家都说我显年轻】
沈屿思回复她最开始的消息:【好啊,正好我那天有假】
林晚夏:【行,我到时候叫司机去接你】
正好晚上没事,沈屿思到附近商场挑了女婴用品当作礼物,准备回去时感觉少了些东西,又跑去乐高拿了一套积木。
她总觉得在二胎家庭里,哥哥在妹妹的周岁宴上,多少都会有些被忽视的难过吧。
步入十一月,寒潮初至。
沈屿思一向怕冷,拉着谢笙跑去商场里购置了许多厚衣服。
回去时,谢笙扯着她的围巾,“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南方的冷是法术伤害,北方的冷是物理伤害,你马上就能感受到云昌零下的物理伤害了。”
沈屿思嘁了一声,“无所畏惧。”
周岁宴那天下起了小雨,来接沈屿思的是林映舟的司机。
老周躬身撑开黑伞打开车门,还不忘解释,“本来少爷是想和我一起来的,只是一时走不开。”
沈屿思上车后笑着说,“没关系。”
林家庄园坐落在燕山路一号,占地三十亩,临水而建,依山势错落铺展。
黑金铁门缓缓打开,露出内里的院落。
车子停在南楼,佣人早已撑伞等候,“沈小姐请跟我来。”
本以为这次周岁宴,林晚夏会宴请许多宾客,走到宴会厅才发现人其实不多。
都是林家的旁系亲戚以及要好的朋友。
宴会厅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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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舟正站在二楼的雕花栏杆处,视线落在手表上的秒针转动,想着沈屿思这时候该到了。
他抬眸。
果然,大门打开了。
沈屿思刚进来便看见从旋转楼梯缓步而下的林映舟。
深灰色西装将他宽阔肩线收束成凌厉的折角。
最后三级台阶被他并作两步,长腿一迈便到了沈屿思跟前。
扑面而来的矜贵。
她终于看清那张俊秀到令人咂舌的脸,沈屿思由衷地说,“你这身打扮还挺帅,得给造型师加钱啊。”
林映舟看了她好一会儿,接着点头,“10月23号那天,也是这造型师的手笔。”
他想着沈屿思说要去见她姑姑要打扮好看点,特地联系了造型师。
却从音乐会开场到音乐厅关门,都没能等来她。
“啊——这样啊。”沈屿思一副想起来的模样,“那天真的太忙了,要准备隔天去写生的东西,不好意思啊,放了你的鸽子。”
毕竟是亲姑姑的巡回音乐会,沈屿思那天其实去了现场,只是刻意回避了林映舟。
祁越生日才过去三天,沈屿思一想起那堆破事就烦,自然不愿和任何当事人打照面。
结束演出时,沈佩谢幕后回到后台。
“我的现场向来座无虚席,你倒好,给我整出了个空位。”沈佩揉着肩膀,语气惋惜,“说好的带帅哥来看我,就把人孤零零丢在那?”
沈屿思嘟囔着,“哪有孤零零啊,全场的观众都在陪着他好吧。”
“你是会说话的。”沈佩凑近,“和他闹别扭了?”
沈屿思趴在桌上,声音闷闷的,“也不是别扭,就是有些事情我还没想好,需要时间缓一缓。”
沈佩了然,也没有多问,“行,我相信你处理问题的能力,但人家小帅哥可是要伤心咯,演出时一直盯着看手机等你消息呢。”
沈屿思又没预知能力,哪想得到刚给出去的门票,隔了几天就出现难处理的事啊。
如果可以,谁想成为一个总是伤害帅哥的坏女人呢。
沈佩起身,“好了别想了,去吃夜宵?”
“他走了吗?”
“你自己去看看呗,估计是等不到你就不走了,要不你还是发个消息给他吧。”
沈屿思鬼鬼祟祟地挪出去,扒开幕布的缝隙悄悄探出一个头。
演出结束后大家都在有序地离开音乐厅。
待到散场人潮褪去后,只剩下第一排那道身影如礁石般静驻在座椅间。
四周空空荡荡,他穿着银灰西装,肩膀宽直笔挺,垂眸盯着反复熄屏又被摁亮的手机。
沈屿思好似被那束光刺痛,她猛地缩回阴影里,发觉心底某处地方塌陷下去好大一块裂隙。
她感到有些奇怪,却不想深究下去,赶紧跑回后台。
沈佩问,“没走?”
“嗯。”
沈佩看出她藏在无所谓面具下的愧疚和心疼,忍不住提醒,“过家家的恋爱谈多了,别真的以为自己不会被感情影响,我看这个就和你其他男朋友都不一样,小心阴沟里翻船呐。”
沈屿思梗着脖子有些不服气,“怎么会,不可能的。”
她只是觉得鸽人的行为不好,换做任何人她都会觉得愧疚。
因为她是个有道德遵守承诺的人!
对!
就是这原因!
沈佩叹气,“行了,吃烧烤去吧。”
两人从员工通道绕了三道弯才钻进停车场。
并不知道林映舟就这样固执地一直等到熄灯才离开。
又或许她猜到了,却不愿去耗费心神去思考,心底为什么会产生那种异样的情绪。
其实沈屿思撒谎能力并不高超,她心虚时很爱舔嘴唇,有许多昭然若揭的小动作。
她自己也有所察觉,却没想过要去避免。
大概是有恃无恐吧。
当那双眼睛太过漂亮澄澈,谁又会去在意这些无关痛痒的真假虚实呢。
对此,林映舟只是摇头,“没关系。”
她怎么对他都没关系。
沈屿思抿唇,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总觉得莫名的沉重。
“舅妈,你是舅妈!”不远处一道清亮的童声响彻整个宴会厅。
沈屿思本来没什么反应,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在看自己,才知道这个小孩子口中喊得的舅妈是自己。
她指着自己问,“你是在叫我吗?”
林映舟下颌紧绷,严肃道,“派派,别乱喊人。”
沈屿思又转头看向身侧的人,“你是他舅舅?”
“嗯。”
原来这就是林晚夏的大儿子。
沈屿思来了兴致,朝他招招手,“派派过来,舅妈给你准备了礼物。”
“好诶好诶。”他拍着手,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林映舟眉头紧锁,语气有些不自然,“小孩子童言无忌你也跟着胡闹?”
沈屿思存了调戏他的心思,才不管那些,“你不觉得逗小孩子很好玩吗,别管我。”
“……”
沈屿思拿出原先准备好的乐高,蹲下来笑得眉眼弯弯,“你看,喜欢吗?”
“哇!谢谢舅妈!”
沈屿思不喜欢小孩,但面前这个嘴也太甜了吧,长得也好可爱,她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脸,软得不可思议。
“诶!真乖,以后舅妈还给你带玩具好不好?”
“好!舅妈你真好!比舅舅好一万倍!”
“对!比舅舅好一万倍!”沈屿思蹲在地上笑得花枝乱颤。
这小孩怎么这么好玩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舅妈喊得一遍比一遍顺口。
不少林家的亲戚都在看着这边窃窃私语,“映舟今天居然带家属来了。”
“真稀奇啊。”
没人注意到林映舟领口下的脖子早已红透。
林晚夏听到动静走了过来,看着这情况,担心沈屿思会不自在,赶紧把派派拉过来,解释道,“派派看多了偶像剧,以为挨在一起的帅哥美女就是夫妻,总是乱点鸳鸯谱,小岛,你别介意啊。”
沈屿思起身,摇摇头,“没事,挺好玩的。”
她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递过去,听见腿边好大一声,“小岛!你就是小岛!”
派派像是发现宝藏一般,惊奇地看向沈屿思。
沈屿思问,“怎么了?”
“你果然是我的舅妈!”他的语气愈发坚定,和沈屿思解释,“就是小舟和小……”
林映舟出声打断,“王妈,带他回房间
休息,在这吵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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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疼。”
派派仰起小脸,“我不要!”
“不要?”林映舟淡淡地说,“那你玩具别玩了,我现在就叫人给你玩具房锁起来。”
派派扯扯沈屿思的衣摆,小脸委屈得皱皱巴巴,“舅妈救救我……”
林映舟显然不吃这套,“叫舅妈也没用。”
派派只得屈服,“那好吧,我回房间了。”
林晚夏见自家的混世魔王被治得服服帖帖,忍不住给林映舟竖起大拇指。
林映舟转头:“你也可以走了。”
林晚夏忍住没翻白眼,“知道了~不打扰你俩。”
好不容易送走这对母子俩,沈屿思又一脸笑嘻嘻的模样凑上来问,“你经常在派派面前提起过我?”
“没有。”林映舟越发觉得那天给他讲故事的行为,简直像脑子抽了。
“哦。”他在撒谎。
凑得近了,沈屿思才发现他嘴角处被遮瑕盖住的浅淡伤口,她下意识伸手去碰,“你脸上怎么了?”
闻到她腕间香气,林映舟不自然地躲开,“被人打了。”
沈屿思皱眉,“谁啊?”
“祁越。”
沈屿思下意识以为是在基地门口那晚发生的口角,祁越当时看过来的眼神确实有些危险。
她觉得这人有些莫名其妙,按理说应该被揍的人是夏西繁啊,林映舟那天又没惹他。
她语气有些埋怨,“他怎么这样啊。”
林映舟点头,“对啊,他怎么这样啊。”
第43章 地藏经 那正好我们谈恋爱吧
客人已经全部到场,宴席在二楼,开始时沈屿思才发现自己被安排在了主桌。
望着不远处谈笑的长辈,她和林晚夏说,“要不还是换一桌吧。”
沈屿思视线梭巡一圈没发现唐苏禾的身影,才想起她现在在泾川一时走不开,所以没来参加,只得指着不远处的许怀川,“我就坐那吧,那里还有空位。”
“那是人给女朋友留的。”沈屿思这才知道许怀川和之前那个女生确认关系了。
“速度这么快。”
“对啊,你们也要抓紧些。”林晚夏拉着沈屿思的手将她摁在椅子上,“没事的,都是家里人,不用拘束。”
沈屿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坐下就和对面老者含笑的目光迎面对上,她赶忙打招呼,“院长好。”
林昀之和蔼笑笑,“家宴就不必这么客气了,叫爷爷就行。”
沈屿思只得干笑了两声。
“是映舟的女朋友吧,在美院上学?”坐在斜对面的老妇人笑着问。
面对同龄人的调侃,沈屿思能满嘴跑火车。
可现在一桌的长辈都看着自己,对面还坐着学校的院长,沈屿思有些后悔刚刚和派派开的那个玩笑了。
她解释,“还不是女朋友。”
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知道他俩不过是差那临门一脚,大家心照不宣笑着。
老妇点头,“这样啊,那看样子我们映舟得加把劲了。”
沈屿思继续干笑,心想还好林映舟不在。
看出她的拘谨后,老妇人很快和其他人聊起别的话题,沈屿思才知道她是林晚夏的妈妈。
见话题中心不再是自己,沈屿思松了口气,舀了碗松茸汤喝下,味道还蛮符合她的口味。
沈屿思安静坐在一边小口进食,偶尔抬眼听长辈们谈笑。
身侧座椅被拉开,转头便见林映舟坐下,他手上拿着个红漆拨浪鼓,递过来,“玩吗?”
“拿我当小孩子哄呢?”
“不然?”
沈屿思勉为其难地接过,鎏金弹丸撞在牛皮鼓面发出清脆咚咚响。
儿童椅里扎着羊角辫的宝宝被吸引看来,朝沈屿思伸手扑腾,“鼓鼓,我的。”
沈屿思忙将拨浪鼓塞回孩子掌心,“你怎么还抢人家小孩的玩具?”
“是刚刚林晚夏扔给我的。”
到点了,宴会厅的灯暗了几盏,追光灯打在舞台上,主持人开始走周岁宴的流程。
林晚夏笑眼弯弯,温柔地抱起女儿,“媛媛宝宝,跟妈妈到台上去玩儿好吗?”
媛媛听不懂妈妈的话,只是咯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