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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林见月换好干净的棉质长裙,萩原研二正好敲响房门。他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走进来,袋口露出饭团和三明治的边角。
“让小兰帮忙做的简易速食,先垫垫肚子。”
他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目光扫过她的脚踝。
被渡边攥过的地方残留着一圈淡红色的勒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萩原研二边剥开三明治的包装,边问“还疼吗?”
“不疼了。”林见月接过塞满芝士的三明治咬了一口,腮帮被食物塞得满满当当。
她坐在床沿,棉质裙摆被压出浅浅的褶皱。余光里,萩原研二在对面的扶手椅上坐下,视线却像有重量似的,一直落在她身上。
胃被三明治一点点填满,饥饿感退去后,那道视线变得愈发清晰。一寸寸亲吻着林见月的脸。
她舔了舔黏着面包屑的手指,缓缓看向萩原研二。
她原意是想看向萩原研二的脸,视线缓缓上抬,却被别的东西吸引走注意力。
萩原研二还穿着那件被雨水浸透的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流畅的肌肉线条。
湿答答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流畅的肩线和紧实的腰腹。每一寸肌理都被浸透水的衣料坦诚地描摹出来,连最细微的起伏都清晰可见。
他领口敞开着,能看到清晰的锁骨线条。
林见月的视线在那片湿衣料上停了两秒,喉咙不受控制地紧了紧。
林见月以前看过无数次他的身体。在画稿里,在漫无边际的梦里。
那时的他,既是心爱的人,也是可供拆解的线条组合。他是她可以肆意描摹的对象,所以她光明正大,从不觉得害羞。
可此刻,他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带着温热的体温和真实的呼吸。
当他从画里的客体变成眼前有血有肉的主体,林见月只是匆匆扫过他腹部紧贴的湿衣料,脸颊就腾地烧了起来,连耳根都跟着发烫。
“咕咚。”
下意识吞咽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响亮。
林见月的耳朵尖瞬间烧得滚烫,她垂下视线,刚想假装自然地再咬一口三明治,对面传来低低的轻笑。
林见月猛地抬起头,正好撞进萩原研二含笑的眼睛。他的紫眸在灯光下亮得惊人,盛着揉碎的星光。
她抿了抿嘴,慌忙举起手里的食物辩解:“三明治……有点干。”
“嗯,”萩原研二嗓音温润,眼含笑意,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水。”
他拧开瓶盖递过来,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带着微凉的湿意。
林见月接过水猛灌了两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却没压住脸上的热度。
林见月偷偷抬眼瞟他,却再一次被逮个正着。
萩原研二笑着歪了歪脑袋,额前的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怎么了吗?”
林见月垂眸,不受控制地扫过萩原研二白色湿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胸肌。
视线顿了顿,像被烫到似的快速挪开:“研二你把衣服脱了吧,一直穿着湿衣服会感冒的。”
“诶?”萩原研二惊讶地眨了眨眼,长睫似蝶翼般扇了扇,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
他冲林见月眨了眨眼,佯装无辜地应了声“好哦”,随即伸出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
黏在身上的半透明布料随着动作滑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林见月的瞳孔猛地收缩,大脑嗡的一声陷入空白。
性感的男性上半身毫无保留地袒|露在视野里,看上去手感极好的胸肌完整地展露在灯光下,泛着被水浸过的莹润光泽。结实的腹肌线条分明。肩臂的肌肉流畅而不夸张,带着常年锻炼的力量感。
残留在皮肤上的水珠随着他抬手的动作,从锁骨处滚落,慢悠悠滑过胸口,顺着腹肌的沟壑向下,最后隐没在皮带边缘。
滚动的水珠磁铁般牢牢吸住林见月视线,浅棕色眼眸不由自主地跟着它移动的轨迹挪动,直到消失在腹沟深处。
“在看什么?”萩原研二的声音裹着笑意。
林见月一怔,瞬间回神,殷红色从颧骨一直蔓延到耳根。她垂下脑袋,试图通过模仿鸵鸟的方式逃避事实。
萩原研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掌心温热干燥:“见月酱今天超棒。”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毫不掩饰地夸赞:“很勇敢,也很冷静。”
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发梢,带着点怀念的意味:“所以我也要像以前那样,给见月酱奖励。”
林见月心轻轻颤了一下。
在还以为一切都只是梦境时,她会热衷于向萩原研二表现自己,把自己画完的画、克服的困难一股脑地告诉他。
萩原研二总是笑着揉她头发,哄孩子般夸她真棒。
后来关系渐渐亲近,他的鼓励不再只是揉头发。
而是一个带着温度的、湿热的吻。
……或者不止一个。
一个轻柔的吻突然落在林见月的额头,打断了她的思绪。
林见月浑身一僵,抬起头,正对上萩原研二近在咫尺的眼睛。动人的下垂眼像盛着揉碎的星辰,被暖黄的灯光镀上温柔的光晕,亮得惊人,里面清晰地映着她的身影。
他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身体微微前倾,另一条腿半跪在床沿,离她极近。
“见月酱今天做得很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笑意,然后俯下身,在她的眼角印下一个轻吻。
接着是鼻尖,脸颊,最后停在唇角边:“这是给见月酱的奖励。”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唇瓣,带着淡淡的海水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薄荷香。
心跳似擂鼓,林见月直愣愣看向萩原研二,思维断线。
眼看着萩原研二的吻就要落向她的唇,林见月终于回神,抬手拦在自己唇前,挡住萩原研二即将落下的吻:“不可以。”
“为什么?”萩原研二笑着弯了弯眼。
“我……我还没做好准备。”林见月别开脸,睫毛颤得像风中的蝶翼,不敢与他对视。
“要做什么准备?”萩原研二低笑起来,温热的呼吸洒在她掌心,痒痒的。
“是要我再等一会儿,还是……”他故意拖长了尾音,脸轻轻蹭着林见月的掌心,眼底的笑意温柔得快要溢出来,“要我再主动一点?”
他直起身,语气忽然带上了点委屈,像只被冷落的大型犬:“我今天真的好累哦。”
“送完你们就立刻赶去上班,处理了一堆公文,还出了外勤。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刚躺到床上就被松田一个电话喊起来,说你出事了。”
他凑近了些,眼神亮晶晶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找船花了好多钱,他们都不愿意出航,我软磨硬泡了好久才答应。”
“被海浪浇得像落汤鸡,手机也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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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赶到这里,见月酱连个奖励都不给我吗?”
林见月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猝然心虚了几分。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清楚。
她迟疑地伸出手,搭在萩原研二头顶,轻柔地揉了揉。
萩原研二眯起眼,露出了大狗被摸脑袋般幸福的表情。弯成月牙细缝的紫眸里,欲望流转,无声述说着想要更多。
林见月即将收回手,却被萩原研二轻轻握住。
宽大的手掌从后面覆上来,盖住林见月手背。他的掌心很暖,干燥的皮肤贴着她微凉的皮肤。
萩原研二轻轻掰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然后低头,在她的掌心留下一个轻柔吻。
吻很轻,却像电流窜过她被牵住的手。
萩原研二虔诚低头,视线却向上抬起,幽深的眼眸里翻涌着汹涌的欲望,几乎要将她溺毙其中。
“见月酱,”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蛊惑的意味,“亲亲我,好不好?”
林见月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微微仰头,在他的唇角轻轻吻了下。
还没等她退开,一只手突然覆住林见月的后颈。
唇瓣相触,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干净清爽的味道。
不是蜻蜓点水般的错位,而是真正的吻。
萩原研二一只手握住林见月后颈,另一只手依旧紧紧扣住她的手。身体前倾,一点点向林见月压过去,似要把她禁锢在怀里。
林见月用力抿了抿唇,扭开头,也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她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我们不是可以做这种事的关系。”
“诶?”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指尖还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可我不是你的情夫吗?”
“……不是情夫。”林见月小声。
萩原研二低笑起来,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温热的唇瓣擦过她的皮肤,带着酥麻的痒意。
他凑近她的耳边,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低沉而暧昧:“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温热的呼吸让林见月的耳朵瞬间红透,她张了张嘴,却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她知道萩原研二期待什么,但她贪图萩原研二,又不想承担与之相应的责任。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不找男朋友,让你一直当我的情人,直到我离开日本。
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更何况她知道萩原研二想要的不止这些。
林见月不敢深想下去,只能沉默着避开视线。
萩原研二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暗了暗,笑意却更深了。他松开与她十指相扣的手,转而抚向她的唇。
指尖轻轻拂过唇瓣,带着微凉的触感,一点点摩挲着:“见月酱,张嘴。”
林见月下意识抿了抿嘴唇,没说话,眼里充满了警惕和犹豫。
“亲一口就好,”萩原研二的声音放得更柔了,带着哄诱的意味,“再亲一口,我背你下去吃饭,嗯?”
他的话语像带着魔力,林见月的防线在他温柔的注视和诱人的条件下一点点松动。
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轻轻颤了颤睫毛,极其缓慢地、微微张开了嘴。
那副乖巧又带着点被迫的样子,像根羽毛轻轻搔在萩原研二的心尖上,勾得他心头发痒。
他缓缓俯身,没有立刻加深这个吻,只是先用唇轻轻碰了碰她的唇瓣,像在品尝一块易碎的糖果。然后,压住她后颈的手才一点点用力,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林见月下意识把手搭在他光裸的肩膀上,呼吸被一点点掠夺,空气里全是萩原研二身上淡淡的海水味和桉树香,让她有些晕眩。
呼吸渐渐急促,林见月推了推他的胸口。掌心下的肌肉结实而滚烫,烫得她指尖发麻。
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似握住了萩原研二强有力的心脏。
就在林见月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看就要真的生气时,萩原研二突然松开了她。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湿润的唇,低笑一声,又在她的脸颊上啾地亲了一口:“走吧,我背你下去吃饭。”
第22章
小岛的晨光裹着雨后的湿冷,杀人案的阴霾让这场旅行仓促收尾。
简单用过早餐,码头边传来引擎的轰鸣,伊达航带着几名警员正将船停靠在岸边,西装被海风掀得猎猎作响。
风浪比来时收敛了些,却仍没彻底安分,船身像片被拨弄的叶子,在水面上左右摇晃。
林见月刚踏上跳板,就被晃得踉跄了一下。
萩原研二眼疾手快,伸手想搂住她的腰把人抱上船,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刻意的假咳,像根细针戳破了即将成型的亲昵。
“松田,”伊达航板着脸,视线扫过晃动的甲板,语气严肃,“风浪有点大,你扶着你女朋友一点。”
他知道松田阵平已经成了公安协助人,却对岛上发生的小三风波一无所知,只当萩原是看林见月要摔倒,一时心急忘了伪装。
萩原研二猛地顿住,胳膊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微妙得像被按了暂停键的动画片。他挑了挑眉,看向伊达航的眼神里藏着点欲言又止的促狭。
松田阵平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斜睨了萩原一眼,便迈开长腿朝林见月走过去。
他伸出胳膊,用自己的身体和手臂给林见月当了临时拐杖,稳稳扶着她踏上船:“站稳了。”
萩原研二撇了撇嘴,乖乖跟在林见月身后,只是目光还黏在两人相触的地方,带着点不甘的委屈。
两人身后,柯南推了推眼镜,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毛利小五郎和小兰却看得目瞪口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嘴唇动了动,想窃窃私语,又碍于当事人在场,只能硬生生憋回去。
船行至中途,海浪拍打着船身发出沉闷声响。
林见月和萩、松二人并排坐着,她被夹在中间,裹着条和警服同色系的藏蓝色毯子。毛茸茸的边缘蹭着下巴,暖得让人发困。
林见月垂着脑袋,眼皮像挂了铅块,缓缓下沉,随即头一点一点的,打起了瞌睡。
萩原研二侧头盯着她瞧了两秒,动作轻柔地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让她倚着自己。
布料相触的地方传来重量和温感,林见月垂落的长发随着呼吸起伏的细微动作,轻轻扫过萩原研二的手背。
“正牌男友”松田阵平却只是单手杵着下巴,用一种介于不屑和无可奈何之间的眼神,懒洋洋地睨了他们一眼。
见此情景,毛利小五郎终于按捺不住,偷偷凑到伊达航身边,压低声音问:“伊达警官,警视厅现在已经这么开放了吗?”
伊达航正清点证物,闻言一愣:“啊?”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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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滚动喉结,眼神往萩原那边瞟了瞟,又慌忙收回,“我离职前,警视厅里也发生过类似插足别人感情的事,但好歹藏着掖着……现在都能光明正大当情夫了?”
“噗——”正在喝其他警官递过来的果汁的柯南把嘴里的液体喷了出去,他抽了抽嘴角,满脸无语背过身子。
伊达航瞪大双眼,震惊又疑惑地看向毛利小五郎,随即猛地转头瞪向萩原研二,眉骨下的阴影把眼睛遮得半明半暗,活像在审讯室里盯着犯人的刑警,连额角的青筋都突突直跳。
萩原研二却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突然低笑出声,眼里闪过怀念的光:“哇哦,班长这表情,颇有几分鬼佬的气势。”
松田阵平勾了勾唇角:“总感觉下一秒就要罚我们去扫浴室了。”
“过几天去一起去拜访他?”
“好啊。”
坐在最角落的高木警官一脸茫然,想问又不敢问,视线在对面三人、毛利大叔,和前辈伊达航身上来回瞟,憋得脖子都红了。
两人油盐不进的样子让伊达航头痛地闭了闭眼,捏了捏眉心,突然就理解了鬼塚教官当年想揍又舍不得,想放任又咽不下气的纠结的痛苦。
他沉默两秒,自暴自弃地插进两人间的话:“看望教官的事,也带我一个。”-
船靠岸时,雨丝又开始飘落。
河岸边除去几辆等候多时的警车,红蓝警灯在雨雾中晕开模糊的光斑。最角落的位置立着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对方撑着一把白色雨伞,伞沿低垂,遮住了半张脸。
林见月刚被松田扶着走下跳板,那人便踩着水洼跑过来,抓着林见月的胳膊上下打量,手指抖得像秋风中落叶。
“老师,您怎么在这?”
“旅游公司接到警方电话,就给我打了电话。我……”老师抿唇,心疼又内疚地盯着林见月,眼眶通红。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把旅游名额塞给你,你也不会遇到这种事。”她脸上的表情惭愧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对着林见月跪下去。
她反复确认林见月的安危,直到看着她被松田扶着坐上萩原研二的车,才哽咽着说:“见月,你先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白日高悬,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在柏油路面投下灼热的光斑。
车停在公寓楼下,林见月推开车门,鞋底刚沾到滚烫的地面,就听见身后车门开关的声音——松田也跟着下了车。
驾驶座上的萩原研二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双紫罗兰般漂亮的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盯着松田的背影。几秒钟后,他好笑挑眉:“你下车干嘛?”
松田阵平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当然是确认林见月的详细住址,她遇险的时候,我总不能指望拿着从那家伙手里要来的地址,现找吧。”
他口中的「那家伙」指的是降谷零。
松田阵平随手带上墨镜:“见月,不介意让我跟你上去吧?”
林见月愣了愣,缓缓点头。
几乎是同时萩原研二也砰的一声推门下车,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他冲林见月歪头笑了笑,满脸温驯:“确实,为了保证见月酱的安全,有必要确认见月酱的详细住址。”
林见月望着他,突然抿紧嘴唇,眼帘轻轻垂下,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注意到林见月的变化,萩原研二嘴角微微下垂,往前挪了小半步,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见月酱不想我去吗?”
林见月迟疑了几秒,老实道:“会有种微妙的……引狼入室的感觉。”
萩原研二眼睛眨了眨,那表情可怜得像被主人冷落的大型犬:“见月酱居然觉得我是那种人,我还以为你很信任我呢。”
他用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林见月,看得她心头一跳,莫名有些愧疚。
林见月被他看得心头一跳,刚想开口解释,视线突然被松田阵平的背影挡住。
松田阵平用一种“你演够了没”的表情瞥了眼萩原研二:“萩,你有点恶心到我了。”
说完,极其不绅士地推着林见月的后背就往公寓楼里走:“走了,别管他。”
萩原研二对着两人的背影露出遗憾的表情,脚步却没半分迟疑,快步跟了上去。
林见月的房间干净得像精心打理过的样板间,但又在某些角落凌乱地堆着些个人用品。
书架沿着墙面一路排开,上面摆满了书。松田阵平扫了一眼,顿住脚步。
他随手抽出一本《名侦探柯南》翻了翻,抬眼看向林见月,语气带着点调侃又藏着警示:“你这可真是不得了的工具,被人发现就大事不妙了。”
林见月点头:“所幸除了你们俩,没人知道我的住所,我也没有邀请朋友上门的习惯。”
为了掩人耳目,她还网购了一堆自制书壳,将书柜里那些可能暴露秘密的漫画原书壳完整拆下,换上印着中文的书皮。
可整套漫画数量实在太多,林见月只来得及处理三分之一,剩下的仍露着原版封面,像一群没藏好尾巴的小兽。
松田阵平把书塞回书架,动作自然地拉过椅子坐下,抬头问:“工具在哪?”
“诶?”林见月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萩原研二蹲在书架前,已经开始将未完工的漫画一本本抽出,码成整齐的一摞。
他抬头冲林见月笑了笑,贴心地解释道:“你剩下的包书皮的工具在哪?”
“我和小阵平会帮你把剩下的书本伪装得完美无缺,”他在漫画书的书壳上比量着,“只要不被翻开,就没人会发现异常。”
说罢,他拿起裁纸刀,沿着装订处一点点将内页和封壳分离。
不同于松田阵平全程没什么表情的专注,萩原研二嘴角始终弯着浅浅的弧度,偶尔还会哼起不成调的轻快旋律。像在进行一场轻松的游戏,剪刀开合的咔嚓声都跟着染上几分雀跃。
林见月站在两人身后,盯着萩原研二干净的白T恤,倏地生起闷气。
当时在岛上,萩原研二确实没带换洗的衣物,但他可以去找松田阵平借,就像现在这样。
可他偏不。
一股莫名的火气顺着喉咙往上涌。
林见月现在完全、清晰、无比肯定地意识到,萩原研二是故意的。
故意在海岛别墅里穿着湿透的白衬衫,故意让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故意让她看得心慌意乱。
更可气的是……
她可耻地看得很爽。
那种隐秘的、带着点罪恶感的满足感,扰得她心神不宁。
带着一点赌气的成分,林见月走到离萩原研二更远的那一侧,弯腰杵着膝盖,把注意力全放在松田阵平手上。
确实如传言所说,松田阵平的手指灵活得不像话。熟练之后,不过十来秒就能包好一本书,利落的折角和紧绷的包边几乎挑不出瑕疵,每次都比旁边的萩原研二快上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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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见月自己也算手指灵活的人,却架不住从小没碰过手工活,包书效率远不及松田,只能盯着他翻飞的指尖,偶尔从喉咙里泄出一两声“好厉害”的轻叹。
“阵平你要是去学钢琴,一定能迅速上手。”她望着书架上只剩最后一排未完工的漫画,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萩原研二刚把一本包好的漫画塞回书架,闻言倏地把工具塞回箱子里,站起身:“见月酱,我好渴哦,有喝的吗?”
“嗯?”林见月抽回思绪,茫然地眨了眨眼,连忙起身往厨房走,“要喝水还是茶?我冰箱里还有可乐,不过没有你们喜欢的冰啤酒。”
“一杯冰水。”松田阵平头也不抬,手里的动作没停。
萩原研二则像只大金毛,热情地跟在林见月身后和她一起拐进厨房:“我想要冰可乐。”
趁林见月弯腰翻冰箱的空档,萩原研二随手拉上了玻璃推拉门。等林见月握着两瓶冷饮转过身时,他已经站到离她两步远的地方。亲密,又不会过度亲密。
他接过冰可乐,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手指,随即微微弯腰,下垂眼里蓄着可怜兮兮的情绪:“见月酱刚才都只顾着看小阵平,都不肯看看我。”
相似的委屈表情瞬间勾回几小时前的记忆,林见月倏地红了耳朵:“嗯,你也很棒。”
“那……”
“不可以胡闹。”林见月匆匆截断萩原研二嘴边的话。
萩原研二愣了下,随即发出低低的笑声:“我下周休息,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他弯了弯眉眼,眼里的光比可乐的气泡还雀跃:“小萩导游带你去吃好吃的。”
“诶?”林见月被这亲昵称呼惊得一愣。
她从未在萩原研二面前用过「小萩」这个称呼,哪怕是梦里,也不曾。
印象里,原著中似乎也没有人用过「小萩」这种称呼。
林见月直愣愣地盯着萩原研二笑意盈盈的脸,大脑一片空白:“你见过我的推特账号?”
她被封禁的推特账号就叫「阿月吃小萩」,是她唯一把萩原研二称呼为「小萩」的地方。
账号里堆积着她对萩原研二难以述之于口的爱,不仅有画,还有她写了又删的对萩原研二的疯话。
萩原研二没有回答,只模棱两可地笑了笑。他当然没见过,只听降谷零以口述的方式大概描述过账号的情况。
「小萩」,对多数日本男性而言略显冒犯的称呼方式,却让萩原研二可爱到像有小猫在他心里来回爬。
但看林见月这反应,那里面藏着的心思,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滚烫。
想看。
萩原研二眯了眯眼,思索着挑个时间再往降谷零那里跑一趟。
“我说你们啊——”
厨房门被人从外面唰地拉开,松田阵平杵在外面,眉峰挑得老高:“约会能不能选一个离我远一点的地方。”
他冲林见月挑了挑下巴:“书已经全部包好了。”
“小阵平总是这样,不停打断我和见月酱的约会。”萩原研二故作抱怨,脚步却诚实地往门口挪。
松田阵平冷嗤一声,朝萩原研二丢了个白眼,拎过林见月手里为他准备的冰水,仰头一口气喝干净,转身离开。
萩原研二也仰头喝掉手里的可乐,慢吞吞地跟上去。
“午饭要吃什么?我点外卖。”
林见月从厨房追出来,看到的却是两人拎着已经分类处理好的垃圾,站在玄关准备穿鞋的样子。
“不了。”萩原研二直起身,回头冲她笑,温柔的月色融化在眼底,“我就是来确认你在东京过得好不好,现在放心了。”
房间是能清晰直白地透露出一个人精神状况的地方。
他顿了顿,补充道:“见月酱好好休息,我和小阵平先回去了。”
“不留下来吃饭吗?”
松田阵平摸出根烟咬在嘴里,没点燃:“不用,你休息吧。”
萩原研二突然上前一步,轻轻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放得很低:“晚上害怕就给我打电话,我一直都在。”
两人转身离开,萩原研二走在后面,替她轻轻带上了门,门轴转动发出细微的轻响,像怕惊扰到一场不该醒的梦。
房门外。
萩原研二拎着垃圾丢到指定地点,顺手翻开手机。
他在屏幕上拨弄两下,点开一个奇怪的没有任何名称的APP。简单到有些潦草的应用界面上只有几排字:
『世界融合度:52(+1)』
『于x月x日达成:热吻』
『融合度+1』
『将于今日24:00点结算』
第23章
警察宿舍的日光舔在皮肤上,有些灼热。
萩原研二散漫地躺在沙发上,抬起一只胳膊,遮住眼睛。光线从他小臂的缝隙里漏下来,在鼻梁上切开一道明暗交界线。
他摸出手机,指腹无意识地划过那块本该是APP图标的空白。
手机被他随手丢在沙发缝里,发出一声闷响。
记忆却顺着这声响,滑回到几年前某个黏糊糊的夜晚。
那时的梦总浸在雨季的潮气里,窗外是阴雨连绵的夜色,卧室飘着她常用的花调香薰。林见月蜷在他怀里,指尖勾着他衬衫纽扣,仰头吻上来。
他反手环住他的腰,一寸寸加深这个带着水果糖甜味的吻。
就是这时,怪异的APP冷不丁跳了出来,像块顽固的污渍,死死占据萩原研二的手机角落。
这是APP第一次出现,萩原研二以为是系统故障,随手划了几次,图标却纹丝不动。
翌日清晨,他从睡梦中醒来,摸到枕边的手机,才发现那图标竟跟着他从梦里爬了出来。
点开软件,率先入目的是一个类似进度条的东西。最左端标着0,最右侧是100。
左侧10的位置和正中间50的位置,各横亘着一条醒目的红线。仿佛在昭示,一旦进度触及这两个数值,就会有什么东西彻底崩塌。
那时进度刚够着10的边。
萩原研二盯着那道线看了三秒,眉头微蹙着把手机揣回口袋。
刚迎来升职的他这些天忙得脚不着地,根本没空细致研究突然出现在手机上的怪异软件,只能将事暂时搁置。
直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速食面的热气氤氲在脸,他才有空掏出手机。
可APP却悄无声息地从手机里消失了,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仿佛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
萩原研二满心困惑,却也只能皱了皱眉,作罢。
再见到那图标,是在四月中旬的梦里。
他正抵着浴室的瓷砖亲吻林见月,热水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淌,滴落在两人光|裸的脚背上。她攥着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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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绷得发白,喉咙里溢出细碎又惹人怜爱的呜咽。
就是这时,手机在浴室外的台面上震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裹着浴巾走出去看时,进度条已经悄悄蹿到了15。
『3月27日达成:热烈接吻』
『世界融合度+1』
『4月13日达成:——』
『世界融合度+5』
萩原研二盯着那条横线,滚了滚喉结,他知道被省略的内容是什么。
这软件像个站在阴影里的无情判官,用冰冷的文字一笔一划记录着他们越界的痕迹,不带半分温度,却把每一次沉沦都刻得清清楚楚。
怀里的人是世间绝味,引诱着他一步步沉沦。于是他们有了更多缱绻的、私密到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抚。
林见月像只被驯服的猫儿,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春水,不时溢出动人的嘤咛,红了眼眶。
她把头埋在他温热的胸膛,声音轻得像叹息,裹着羞赧和自我厌恶:“研二,我居然做了和你的春|梦,我感觉自己糟透了。”
“怎么会呢?”他放柔了声音,指尖抚过她挂着薄汗、微微翻红的脸颊,“人类都有欲|望,而且这其中也有我一份责任。”
林见月弯着眼睛笑,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胸口:“你是我梦里的人呀,当然会向着我说话。”
萩原研二没再回答,拥抱着林见月的手臂却缓慢而用力地收紧。
不是的。
他在心里无声呐喊,声音撞得胸腔发疼。
这不是梦,我真真切切地在你身边,和你拥抱、接吻,做着所有恋人之间能做的一切。
但林见月不会信。
她每次都是弯着眉眼冲他笑,然后用轻飘飘的语调说“是吗,那我好幸福啊”的话,像在哄一个漫天发散然后说大话的幼稚园小孩。
一阵涩意便顺着心脏蔓延开,带着点微苦的凉意。
萩原研二搂着怀中人,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他一遍遍听着她将自己视作一场醒后即散的梦,轻飘飘的宣言却似带着毒性的废料,将他深埋心底的执念催生成张牙舞爪的怪物。
某种偏执的、带着阴冷湿气的情绪正疯长着缠上来,死死攥住他的五脏六腑,勒得人喘不过气。
接吻的动机早已不再单纯,他低头衔住她的唇,眼帘却悄悄掀开一条缝,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
她总是会在接吻时害羞。哪怕明知是梦,哪怕亲吻早已不是头一回,被他含住唇瓣时,她的睫毛总会像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动。
他看着她,紫眸深处翻涌着些不可言说的、近乎罪恶的念头,像沉在水底的暗流,汹涌得几乎要破堤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