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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有真有假,乐意不知道事实是否像传言那么夸张,还是更严重。
就像詹宁楼说的,做错事的人会付出代价,而人格精神高尚的人,不应该被当成垃圾一样扔掉。
港城迎来第一波寒潮,正式进入冬季的那天,展览馆改建的事终于尘埃落定。
学校决定保留展览馆里所有的陈列室,不仅如此,还会引进最先进的保护技术,让陈列馆里的展品都能得到最好的保护。
听说项目改建资金来自于境外一家公司,对方还派人专门负责跟进这件事,确保每一笔资金都能用到该用的地方。
乐意从实验楼出来,被迎面一阵冷风吹得猝不及防,赶紧裹紧身上外套,坐进停在楼下的车里。
司机把准备好的保温杯和暖手宝拿给乐意。
乐意道了声谢,暖手宝放在腿上,拧开保温杯,没急着喝,先闻了闻。
司机看到闻到味道的乐意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山,忍着笑,提醒她:“先生让我看着您喝完。”
“还喝啊,都喝了两个月了。”
上回情绪大动,乐意的低烧持续了半个月才好,医院里的检查做了,中西医专家也看了,只说小姑娘身子骨差要调理。
这事儿传到老太君那里,当成了件大事,让保姆天天炖补汤给她喝。
不是喝补汤,就是喝养生茶,每天不间断地喝了两个月,乐意总觉得自己身上一股子清苦味散不掉。
詹宁楼抱着她亲时开玩笑,说她是小灵芝,他多舔两口长寿。
乐意的服从性向来不高,但为了让詹宁楼同意自己圣诞节回曼哈顿看黎曼芯,只能乖乖听话。
乐意虽然和黎曼芯一直有联系,但最近她给黎曼芯打的视频电话,她都以各种理由没接,电话也接的很少。
不知为何,乐意心里总不踏实。
詹宁楼这段时间很忙,大概也是为了腾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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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回去一趟。
司机把乐意送到中环一家珠宝店。
她来之前,店里已经得到了消息。
店里所有人都在店门口等候,她一到,直接在门外拉起警戒线。
“乐小姐,您要看的东西在vip室,我带您过去。”店长亲自为乐意服务。
乐意打算给黎曼芯挑件礼物。
vip室里的鲜花和茶点都按照乐意的喜好安排。
来之前乐意心里已经有了首选,在对比过其他几款后,很快就定下了。
“詹先生已经签过单了。”
乐意轻点头,“好。”
在准备离开前,她突然提出想看另一样东西。
店里虽然没有乐意指定的,但店长还是为她拿出了所有和她要求相近的。
这一次乐意挑了很久,甚至比给黎曼芯选礼物还要用心。
店长耐心地陪着,适时地和她介绍这些原钻或者原石的所属系列和来自于哪个矿都说得很详细。
乐意最后定下了一款。
“好,那您挑的这款将会和刚才的一起送到……”
“这个我现在就拿走,”乐意看着黑色丝绒托盘上的男士腕表,眼里簇着清浅的笑意,“并且不用詹先生签单。”
跑什么 不是想亲我吗?
从珠宝店出来, 乐意原本打算回家,车开到一半,她看着身边的礼品袋,突然改变了想法。
乐意刚才脑子一热, 让司机把自己送到NS总部大厦, 现在她站在电梯里, 看着不断上升的楼层数字开始后悔。
这不是乐意第一次来NS总部。
过去节假日,詹董夫妇带孩子们回来,碰到年会, 会带他们一起参加。
那时詹宁楼十四五岁, 跟在父母身边, 气势上却毫不逊色。
大家看到勾着詹大公子脖子,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姑娘, 还以为是詹董夫妇生的小女儿, 怕外界打扰孩子的生活, 秘而不宣罢了。
詹家确实把乐意保护得很好, 国内外的媒体们, 手里不是没拍到过乐意的照片,但没人敢在老虎脸上拔胡须。
至今为止, 没有一家敢爆乐意的身份。
NS高层,特别是詹宁楼身边的人却对她并不陌生。
总助亲自来接人,看到小姑娘穿灰色牛角扣大衣, 怕冷地早早围上了羊绒围巾, 脸冻得莹白,衬得双唇嫣红一片。
乐意把在楼下咖啡店买的东西交给总助,“给大家带了下午茶。”
总助接过道了声谢。
小姑娘身上还未脱去纯净的学生气,是在校园里走着, 会让男生们回头看好几眼的类型。
总助还是难以把眼前的人和在外头跑了一个月的人联系在一起。
那一个月,总助简直不堪回首。
最恐怖的时候,他甚至对庞大的NS集团的未来产生了危机感。
总助带人往里走,“詹总在开会。”
乐意的脚步顿住。
总助回头,看到她脸上闪过丝犹豫。
总助似乎猜出了她的想法,不等她开口,解释道:“视频会议,他在办公室等您。”
“不会打扰他吗?”乐意脚步放慢,退缩的意图很明显。
总助笑了下,毫不迟疑:“当然不会。”
乐意只能硬着头皮来到詹宁楼办公室。
詹宁楼在办公室自带的会议室里开视频会议。
乐意没进去,把手里的拎袋递向总助。
总助可不敢接,“还是您亲自给詹总吧。”
总助没给乐意后悔的机会,直接打开会议室的门。
会议室的灯光调得偏暗,大屏幕上显示着NS在全球其他分部的会议现场。
因为时差等原因,开一次全球会议需要准备很久。
会议全程都开着视频和麦。
詹宁楼虽然目前对外的身份是NS亚太区负责人,但公司内部早已默认他是下一任集团负责人。
前段时间詹仕庭已将部分集团权限授权给了詹宁楼。
会议室里只有詹宁楼一个人。
几个副总和助理在乐意出现在大厦楼底时就已经离开,回各自办公室继续参会。
詹宁楼朝她招了招手。
乐意亦步亦趋走过去。
总助轻轻带上门。
詹宁楼伸手揽过人,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同时看向她的手,“买了什么?”
乐意吓了一跳,从他身上下来前,先一步捂住他的嘴,不敢出声,皱着眉,手指了指前面的会议画面。
詹宁楼笑了下,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手心,抬手压住她的手,连着用力亲了两下她的手心才拿开。
詹宁楼的嗓子里含着点笑,“关麦了。”
乐意还是不放心,“视频也关了?”
“嗯。”
詹宁楼仰起脖子亲她,被她躲开。
她把手里的礼品袋放在桌上,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
“你忙吧,我走了。”
詹宁楼怎么可能让她下去。
两人搂搂缠缠一阵,乐意终于低声恼了一句,“干嘛呀。”
会议室里空调开得足,乐意的脸颊和眼尾氲出一层薄粉,即使没人会听见看见,但对着十几个视频镜头,到底羞怯,生气的声音也细细软软。
在詹宁楼眼里,小姑娘冲自己发脾气,不如说是撒娇。
詹宁楼滚了滚干涩的咽喉,恨不得将“呀”字拖长的尾音都吞到肚子里去。
“才刚到,怎么就要走?”詹宁楼将乐意脖子上的羊绒围巾一圈圈解开,再脱掉她身上大衣。
“不知道你在开会。”乐意眼眸垂得很低,似是不敢看他。
詹宁楼大概知道为什么。
他把围巾和衣服放在一边,拿起她带来的拎袋,又问她:“买了什么?”
很多时候,詹宁楼愿意让着她,纵着她,但有时,她越逃避,他越要她明明白白地表达出来。
乐意嘀咕:“买了什么你不是知道了吗?”
别说她买了什么,在她告诉司机要去哪家店,詹宁楼那边就知道了。
他提前让店里清场,让她们准备她喜欢的花和甜点。
所以当店长说詹先生已经签过单了,她一点也不惊讶。
乐意不喜欢事情复杂化,不喜欢买个东西而已,搞这么大的阵仗。
但她知道自己的抗议无效,就算这次詹宁楼答应了,下回依然还会如此。
这大概就是年上在某些方面的固执。
像父母对子女,认为这些都是必要的保护和照顾,即便子女不理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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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我行我素。
她懒得争了。
詹宁楼笑而不语。
他确实知道她买了什么,但没想到她会特意过来公司一趟。
他看进她眼睛里,故意问:“所以,是给我的吗?”
挑礼物是一时兴起,亲自送过来也没想太多,但她既然买了,就不会当做没这回事。
乐意把东西拿出来,打开前犹豫了一下,难得不太自信起来。
“如果……不合适可以换别的。”
“肯定合适。”詹宁楼比她自信多了。
但显然他这话说早了。
店里确实告诉他,乐意今天过去挑了两样东西,潜台词是想知道他要不要提前看一眼,但詹宁楼没看。
一开始不想知道她挑了什么是想保有份期待感,后来又自我怀疑,怕她费心思挑的不是送给自己的……
难得,詹大公子为着一份礼物上了心。
直到收到司机的消息,说人在楼下,心才放回肚子里。
乐意打开表盒,看到腕表的刹那,詹宁楼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但也仅仅只是瞬间,就在小姑娘期待的目光中,摘下手上戴着的,手伸过去,微笑着说:“帮我戴上?”
乐意亲自帮詹宁楼把表戴上。
詹宁楼抬起手看。
大切面的蓝宝石表盘很大气,黑色矩形鳞纹鳄鱼皮表带也极具气质。
如果不是表盘和表扣上镶嵌的六十八颗长形钻石就更好了。
乐意眼神随着詹宁楼的手移动,小心翼翼地问:“会不会太浮夸?”
詹宁楼避重就轻地回:“我很喜欢。”
乐意想尽量表现得平常,可听到他说喜欢,还是没忍住,嘴角往上翘了翘。
詹宁楼光是看小姑娘这幅模样,哪里还忍得住。
捏着乐意下巴,低头就钳住了唇。
乐意受不住詹宁楼这么深重的吻,双手攀住他脖子,将身体大半的重量挂他身上。
耳边是不同国家的语言切换。
其他人或许会用到同声翻译设备,詹宁楼不用,精通各种语种,是作为继承人的必备能力。
乐意听不懂,但她不止一次听到詹宁楼的英文名。
乐意推了推詹宁楼,没推开。
又缠着她吻了一会儿,詹宁楼才不舍地放开人。
他打开麦,简短地说了句又重新关上。
他让他们跳过和他有关的会议议程,继续往下开。
没人会质疑他的话,会议继续。
詹宁楼抹了下乐意嘴角的湿意,目光淡淡地瞥她一眼,“六十万美金,这么舍得啊?”
对于詹家这样真正的老钱家族,财富的累积可以追溯到百年之前,家族传承下来的东西,早已无法用金钱衡量,说是稀释珍宝也不为过。
詹宁楼刚才摘下的那块表,目前没有市价,连拍卖行都不敢给它估价。
“挺好看的,就买了,”乐意认真解释,“没看价。”
她这话要是别人来说,多少有点儿刻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不差钱。
但詹宁楼非常确信,她是真没看,也是真不在乎。
乐意小时候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黎曼芯一句“她喜欢就好了呀”,父子俩就算再有道理也只好闭嘴。
“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没有为什么,就想就送了呀。”
小姑娘眼里清清澈澈,没有讨好,也不为感谢,就是突然有了个念头,就买了送了。
詹宁楼偏头,脸在她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内侧蹭了蹭,温声说:“那以后多想想。”
乐意被他蹭得痒,心里更痒。
她最近,总不太习惯和詹宁楼亲热。
以前詹宁楼碰她,她也会有反应,但被动承受更多。
而现在……
詹宁楼还没怎么碰她,只是轻柔地看她一眼,自己的注意力先落在他唇上。
喉咙渴得发涩,脑子里控制不住,一遍遍回忆他唇舌的触感。
这太奇怪,也不对劲。
乐意感觉耳根都在发烫,她坐不住了,从詹宁楼怀里起来。
“你忙吧,”乐意拿起外套和围巾,“我走了。”
詹宁楼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要逃。
他没拦着,但她拿了东西转身离开前,突然抓住她手腕。
乐意被拽回来,詹宁楼侧过身,双膝往两边叉开,把她拉到自己双腿.间。
她站着,他坐着,视线却基本持平。
会议室里灯光是暗的,詹宁楼的眼睛是黑的,但乐意却在他眼睛里,读懂了很多东西。
读懂后她瞬间慌乱,想要往后退,要逃,被詹宁楼预判到,双膝并拢,夹得死死的。
乐意根本动弹不得。
詹宁楼把她手上的东西拿走。
“你放开……”
乐意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看见詹宁楼打开了麦。
打开麦后他没有说话,在半明半晦的光线里看着她。
乐意突然明白过来。
他是故意的!
只要他们这里发出一点点动静,其他十几个会场就会听到。
乐意说不了话,拿哀怨愤恨的目光瞪着詹宁楼。
詹宁楼不仅没在意,反而眼里一直含着明晃晃的笑。
他用腿夹着她身体,单手扣住她手腕,另只手缓缓地解开领带。
边解边在她耳边用气音说:“跑什么?不是想亲我吗?”
乐意挣了下,拧着脖子躲开他的气息,也用气音回:“谁要亲你……”
詹宁楼把领带解开,一点点扯出来。
乐意感觉到手背上的丝绸质感时吓得差点尖叫。
詹宁楼没有绑她。
他把领带放在她手上,然后放开她的手,腿也不再夹着她。
乐意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深色领带,上面有着褶皱的地方残留着他脖子上的温度……
小姑娘抬头,一片懵然。
詹宁楼嘴角勾了点笑,贴在她耳边,声音一丝丝钻进她耳朵里。
“要不要把哥哥绑起来亲?”
亲死我 “狠狠地亲我。”
昏暗的会议室, 屏幕上分别展示着十几个全球各地的分会现场。
今天的会议,除了詹仕庭,所有NS的高层都出席了。
麦开着,那些参会人员随时会听见从他们这间会议室里发出的任何动静。
乐意觉得詹宁楼疯了。
哪有人主动要求把自己绑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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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手里攥着隐喻禁欲的深色领带, 用嘴型向詹宁楼确认。
“真的?”
詹宁楼肯定的同时, 未雨绸缪地怕一会儿动静太大, 摘下她刚送的腕表,小心地放回表盒里。
他不说话,但当着她的面解开袖扣, 将自己两幅手腕放在一起, 伸到她面前。
乐意没有这种癖好, 但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受了蛊惑, 将领带一点点缠上男人手腕。
她没绑过人, 手法却并不含糊, 用力抽紧的两下, 让詹宁楼忍不住蹙了下眉。
只绑手似乎还不够, 乐意拿起自己的围巾,在詹宁楼的默许下把他的脚也绑了。
詹宁楼就算坐着, 也是宽阔劲拔的。
身上压人的气势并没有因为四肢动不了而减轻丝毫。
反而因为囚禁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更可怕。
乐意一边对自己绑人的手法满意,一边又觉得完全是詹宁楼的配合, 自己才会绑得这么顺利。
这是他赋予她的权利。
但无论他再怎么可怕, 现在反正是动不了了。
乐意将麦关上,拿起外套,冲被绑住动不了的詹宁楼,“吧唧”抛了个飞吻。
她在詹宁楼逐渐沉下来的目光中, 露出得逞的狡黠笑意。
“按照你的要求绑也绑了,亲也亲了,我走啦。”
乐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
她拉了下办公室的门,没拉动。
这才发现竟然是电子门锁。
乐意心里“咯噔”一下。
怪不得刚才詹宁楼那么淡定,原来就算把他绑了,没有他,她也走不掉。
乐意想给总助打电话,让他帮忙开门,刚滑开手机屏幕,就听到会议室门打开的声音!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詹宁楼已经来到她身后。
乐意的目光在他手和脚上来来回回,惊恐道:“你怎么……”
詹宁楼拽她手腕,往自己身边拖时冷笑不屑道:“你觉得参加童子军时学的东西能困得住我么?”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乐意顿住不说了,因为她明白过来。
他不说是情趣,让她以为能对他为所欲为,现在挣脱掉,是为了惩罚她。
詹宁楼不由分说地把人往会议室里拽,乐意抗拒得厉害。
“我不要进去!”
她双手扒拉着门不肯松,就像身后的会议室是什么吃人的山洞。
会议室不吃人,吃人的只有詹宁楼。
詹宁楼没耐心和她纠缠,直接把人抱起来,抱进会议室后用脚踹上门。
乐意惊慌地往屏幕那儿看了眼,会议已经结束了。
她松口气的同时,心立马又提起来。
所以詹宁楼提前结束会议要干吗啊!
詹宁楼把人放在会议桌上。
桌子高,他俯身撑在她身侧,需要抬着点下巴看她。
“闹什么?”詹宁楼警告意味十足地扫了眼不远处的领带,“非要我绑着才安分?”
乐意急道:“你敢!”
詹宁楼冷脸威胁:“你再跑一下,看我敢不敢?”
乐意不是没被詹宁楼绑过,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依然令她心惊后怕。
那段经历恐怕是她十多年人生中,最惊心动魄的一段了。
小姑娘果然被吓唬住了。
不再挣扎,乖顺地坐在会议桌上,不发一语地觑着他,眸子里却依然犯劲。
詹宁楼不止一次有过阴暗的想法——
把她身上这股劲儿全给弄没了。
要她听话,要她全身心依赖他,要她张开嘴给他亲,张开月退给他草。
他做事不讲究方法,能达到目的就行,善恶并非判定一件事的唯一准则。
想要得到她不难。
但凡他狠一狠心,能和詹董他们一起摆满月酒。
詹宁楼看着乐意的眼神越来越沉,那里面的黑像是有了重量,不断压向她,发着狠要压断她的骨,抽掉她的筋。
詹宁楼暂停了会议,没有他的允许,没人能进到他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甚至有配套的卧室和浴室……
乐意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面临的是怎样的处境。
詹宁楼虽不至于在这里强要了她,但她刚才耍了他,肯定逃不了他一顿教训。
一想到他那些“惩罚”方式,乐意心里不由慌乱起来,耳根子都在滚烫。
她可不想最后被詹宁楼用大衣裹着离开办公室,被人看到她以后还怎么面对NS的那些员工啊……
乐意放开抓着桌沿的手,指尖挪了挪,试探地搭在男人腕表的表盘上,尾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他衬衫袖口。
和冷硬的蓝宝石水晶透盖相反,小姑娘的声音是最轻软的绒毛。
“詹宁楼……”
从她嘴里喊出的名字也是软的,潮的,黏黏地往他身上钻,像是要钻进他心里,粘在他心尖上。
詹宁楼反手把乐意的手压在桌上,抻开五指,严丝合缝地嵌进她的,然后收紧压住。
他耐着性子教她:“叫了我名字,然后呢?”
两人纠缠了这么些日子,乐意就是再迟钝,也大概懂了点眼前这人的心思。
她主动收紧手指,和他五指交握,低头,嘴唇碰了碰他额头,一触即分。
乐意红着脸问:“然后这样对吗?”
詹宁楼又气又无奈,“和我装傻是吧?”
乐意脸更红了,抿着嘴,不接他话。
詹宁楼拿起她手腕,放在自己肩上,身体往前倾,让两人贴得更近。
他侧着点脸,高挺的鼻尖,腻滑地在她脸上画着圈,嗓音低得诱人。
“狠狠地亲我。”
“亲死我。”
乐意没那么疯。
可她上头时,细细的手指圈在詹宁楼脖子里,五指随着自己吸吮他舌头的力道不断收紧。
詹宁楼的呼吸明显停滞,指腹下的动脉却疯狂跳动。
喉咙里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哼声。
如果不是谁的手机声音打断,她能吸光詹宁楼肺腑中的最后一丝氧气。
乐意从没见詹宁楼那么喘过。
胸腔的起伏带动整个身体震动,乌沉沉的眼睛,一眼都不肯从她脸上移开。
乐意的鼻息间,口腔里,全都是詹宁楼的味道。
浑厚醇冽的琥珀木渗透进了她的血液中,血液快速的流动中,他成了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谁也没去管手机。
这个时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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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电话和消息都没有意义。
他们的世界里唯剩下彼此。
对方的味道,体温和喘息声。
主动亲吻詹宁楼并没有乐意想象中那么难,不仅不难,她承认自己很上瘾。
乐意舔了舔湿润的唇,眼里的期待呼之欲出。
詹宁楼却往后退,避开了乐意缠上来的吻。
乐意怔怔地看着他。
看她睁着大眼睛,似是不敢置信他会躲开她,詹宁楼将人揽进怀里。
脸埋在她肩窝里,安抚地蹭着她,嗓音里含着丝痛苦的笑意。
“宝宝……这里没套。”
詹宁楼丝丝缕缕的声音钻进乐意耳朵里,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乐意恼羞成怒,“谁要和你在这里……”
“是我想,”詹宁楼任她在怀里扭动,紧抱住人不放,“我都快想疯了。”
乐意身上烧得更厉害了。
詹宁楼并非没有机会。
上回乐意提分手,他把人带到山上别墅,两人纠缠了一整晚。
要不是小姑娘疼得人发抖,哭着求他,他没那么容易罢休。
后来她不管不顾地跑出去,看似最后还是被他抓了回来,但打那之后,詹宁楼在很多事情上不再逼她。
特别是对两人的关系,他不再那么激进,只要她心里没别人,他不介意和她一点点慢慢来。
两人之间的亲近,只要乐意一有拒绝的意图,他通常都会停下。
虽然不甘心,但也愿意迁就她。
现在突然听詹宁楼这么直白的一句话,乐意心头无端慌乱起来。
慌乱不是因为怕詹宁楼强来,而是自己对这件事的反应。
她错愕地发现,抛开生理性的问题,她心里对这件事的抵触并没那么大。
乐意的下巴被抬起,詹宁楼用毫不退让、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看着她。
“想不想和我做?”
他问的是“想不想”。
强势的态度下,期待的还是她的“自愿”。
乐意再直爽也不可能回答这种问题。
“说话,”詹宁楼指腹用力,乐意微微蹙眉,“你知道我耐心并不多。”
乐意还是不吭声,脸颊和耳根却通红。
乐意的心思并不难猜,小姑娘只是羞怯不好意思开口。
詹宁楼没想这么逼她。
可又不甘心,怎么着都不甘心,就是非要得到点她的回应。
“你要不说也行。”
乐意掀起眼皮看了眼,被詹宁楼的眼神烫了一下,又慌乱地低头。
“你可以数着,你房间床头柜里那些套,我多久用完。”
这就是句威胁,但对于脑子里经常塞满数学题的人,脱口就是一句。
“这得取决于你和几个人用?”
詹宁楼:“……”
话一出口,乐意就后悔了。
果然,詹宁楼眼神冷得要冻死人。
哪有人一本正经地问男朋友:你打算和多少人用光家里的套?
乐意觉得自己这下不哄人不行了。
她没哄过,不知道詹宁楼好不好哄。
乐意硬着头皮开口:“那……我可以换个问题吗?”
詹宁楼的眼神更冷了,凉飕飕地直往她毛孔里钻,要把她冻成冰雕。
她吓得不敢再开口,却听詹宁楼沉着脸,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问。”
乐意紧张地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唾沫,唇齿间还残留着来自詹宁楼的味道。
这似乎给了她一点微弱的勇气。
她眼神茫茫乱乱,又无比认真地问他——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用?”
叫两声 “宝贝儿,这样不行。”……
乐意原意是想哄人。
她没哄过人, 更别提是詹宁楼这种听惯了那么多好话的人。
她不觉得自己一句话就能哄好他。
但也知道自己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她既然说了,就没想过后悔。
只是没想到,詹宁楼的反应这么大。
詹宁楼不顾乐意的拒绝,强行带她去了办公室自带的卧室。
他还通过手机控制, 将里里外外的门全都锁上了。
乐意都不敢想, 他这样刻意的举动, 在总助他们看来意味着什么!
她使出了浑身的劲儿对抗,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没抗衡过。
卧室里什么都有,还有独立卫生间。
为了让他能休息好, 灯光带着安宁的暖意。
以前詹宁楼觉得这个地方多余, 他哪儿有时间休息。
现在却觉得, 地方不够大,床也不够软。
好在隔音不错。
乐意第二次被詹宁楼抓回来扔上床时力气已然用尽, 再也跑不动。
倒在床上, 头发全散开, 乱哄哄地堆在脸和脖子上, 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反观詹宁楼, 又扛又抱的却连呼吸都没乱一下。
小姑娘瘫软在床上,不甘又凶巴巴地瞪人。
詹宁楼站在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表情很淡,眸色却深得可怕。
他单手利落地脱掉西装马甲, 解衬衫领口的同时, 半弯腰,单手撑在床上。
“你别过来——”
“詹宁楼!你听见没有!!!”
乐意急得直接伸出脚去踹,不仅没踹到,反被詹宁楼抓住了脚。
男人宽大的虎口圈住她脚腕, 一把拉过来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乐意踩在男人因为弯腰躬身,线条明显的胸肌上,脚底像着了火般发烫,连瞳孔都在颤。
詹宁楼低头,在她脚背上很轻地落下一个吻,边吻边半掀眼皮,目光顺着她小腿的皮肤肌理,蜿蜒落在她身上。
他警告道:“省点力气宝宝,我不想绑你。”
乐意眼里的恼怒被害怕取代,软着声求饶,腿肚子都在发抖。
“我错了,不该耍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詹宁楼放下乐意的腿,双膝跨在她身体两侧。
将她反抗的双手扣住,拉高压在她头顶。
他在她惊慌的目光中缓缓俯下身,整张脸埋进她热烘烘的脖颈里。
他用力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低低开口:“这种时候求饶没有任何意义。”
乐意扭着头躲避脖子里的痒,“可你说这里没有的……”
乐意的脖颈里喷出缕笑意,詹宁楼半真半假道:“谁说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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