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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骤然颤着停下动作,谢澜垂着眸子,低低哑声,”……那我……往后再不这般了,好不好?我乖乖在家中等你回家……”
闻言,她反倒愈发扬起笑脸,“那国公说说自己还做过什么罢?”
听完她语调,谢澜闷闷不语埋在她肩上,彻底不再言语了。
……她生气了吗?
……还有,她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他一路跟着她过来,自是瞧清了她表情几番变化。加之昨日又细细问了那两个丫头一番,现下大抵心里也有了些底。
何况,他太熟悉她了。
此世的她从不这么唤他国公。
虽说贺文茵永远都是贺文茵,什么时候都一般,可……
“噗。”
忽地,他耳畔传来女孩一声近乎压抑不住的清脆笑意。
谢澜:?
小心翼翼抬眼望过去时,女孩似是既无奈又想笑。她只瞧着她萎靡神情,笑着拍了拍他无意间又静静搂着他的小臂,
“……快说。”
谢澜小心翼翼,“你不曾生气么?”
贺文茵笑眯眯,“我很生气。”
便是说着,女孩转而一叹。
“但今日除夕,我又为你准备了除夕的礼。”又想起什么一般忍不住带着笑意侧过头去,女孩嘴边再度溢出一丝笑来,
“若你迟迟不说,那我可便要不给你了。”
带上了些隐隐希冀,谢澜小心试探着启唇,“……若我说了的话……你可不可以仍旧喜欢我?”
贺文茵托腮唔一声,“看你表现?”
“那……”
谢澜便紧紧抿唇,不再言语。
他很想问问,问问她是不是想起来什么?
可他不敢问出口。
起初,贺文茵不亲热他,甚至怕他时,他很想要她想起之前的事。那时他想她快要疯魔掉,自是再顾不了其他。
但他现下不想了。
她现下过得很快乐,脑内没有那些难堪痛苦的过往,自是也不会被它们困扰。于是他便不想再叫她想起那些——哪怕忘了他的爱也好。
只要她能够快乐。
……何况,他甚至不知晓那时贺文茵喜不喜欢他。若是她忽地就——
“……嘘。”
打断他思绪的,是唇上微凉的触感。
女孩忽地坐直身子,转过身来,笑着指尖轻轻抵住了他唇角。她指尖还带着霜雪的气味,冰冰凉凉的,好闻极了。
只愣愣看着眼前那张小脸,谢澜近乎要呆住。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笑。
故此,他今日才得知她这般狡黠笑起来很好看。眼尾微微勾着,面上带着些微掩饰不住的得意,瞧着可爱极了。
而故意要气他一般,贺文茵将面颊凑过来,唇瓣近乎要贴过来,却还要故作思考一般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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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着,只学着他昨日一般不上不下吊着他。
……是要亲吗?
可便在他忍不住要亲上去的时候,她又假扮无奈,只拿指尖抵着他唇角,摇摇头,惋惜般轻笑一声离远了过去。
谢澜垂下眉梢,委屈,“……文茵……”
贺文茵眨眨眼,“哎呀。我本是想亲亲的。”
边是说着,她又狡黠眯眼笑,“可你什么都不对我说,凭何要我告诉你我发现了什么?不想亲了。”
谢澜骤然低落。
忽地,紧挨着他唇瓣的指尖挪了过去。
一个小小的,一触即离的吻贴了过来。
待到他回神时,贺文茵已然侧过了脸去,只小小声道,
“咳……虽说如此……但这是说好要给你的礼。”
便是说着,她朝着外头望了望——景色已然由此前断壁残垣变成了齐国公府的匾额。于是女孩再度朝他扬起脸一笑,便没去管仍在发愣的他,自个儿下了马车。
她小跑两步,轻喘着,裙摆飞扬。
随后,对着他回头,勾起眼来轻笑地喊一句,
“——我回房里一趟——年夜饭之前不许来找我!”
……
她在做什么?
她又给他准备了什么礼物?
还有……她究竟想起了些什么?
自从回到这里后,谢澜从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自是也从未觉得有什么时候是这般莫名难熬。
却又……难以抑制地,满是期待。
府里事务是他离府前一早便吩咐好的,年后朝堂的事他也早已因着心急如焚尽数解决完毕,只等复朝那一日到来。
故此,他其实也无甚可干。
只得脑内想着贺文茵到底还喜欢什么菜,想着她究竟想起来些什么,等着她的影子重新出现在眼前。
直至日头落下,瞧见那间屋子里的灯亮起来,看见桌前的一个姑娘家影子。
他便没忍住到了窗前。
贺文茵大抵是在紧赶慢赶做什么活计,瞧着手上动作快得很,时不时苦恼一般托托脑袋,时不时又好似恍然大悟一般侧身过去奋笔疾书些什么,再回去做她的活。
望着那毛乎乎脑袋,他没能抑制住内心渴望,隔着窗户摸了摸。
于是那个影子抬起头来,朝他方向一愣神便极快地低了下去——转而一张潦草写着[不许偷瞧]的纸便被女孩狠狠抵在了上头。
……她现下是什么表情?是气呼呼的,还是仍是那般笑着的?
……可惜里头那层隔着,他看不清她。
心知这大抵是她的惩罚或是什么,谢澜没敢多瞧,便点点头缓而又缓离开,复又回到堂屋里头。
……年夜饭怎得还有大半个时辰才上桌?
叫了人一次又一次问时辰几何,对着香烛数了又数,直至外头天色已然尽数黑透,那一侧房屋方才有了些动静。
从眼前的一扇琉璃窗户里,他能清晰望见贺文茵那间屋子。她不知在里面做些什么,竟是连灯也熄了——瞧得他心下骤然一紧。
她是不是……又那般不舒坦了?
他就不该放她一人在房内!
不敢多想便匆忙要起身,谢澜浑身都颤着。
忽而,他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不要乱动……是我。”
随后,一阵熟悉的药香味道钻入他鼻尖。
是贺文茵踮着脚,扶着他肩膀,从背后蒙住了他的眼睛,又逼迫着他跟随她动作,重新坐回椅子上。
衣料悉悉索索摩擦间,他感受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坐了上来。
女孩别扭地跪坐在他身上,面颊和指尖擦过他耳畔。她大抵是借着这姿势回忆起了什么,面颊上微微烫着。
而他只能感受到一片柔软微凉的指腹,和她带着笑意的声音,
“……我不像你,我不喜欢磨磨蹭蹭吊着人。故此,稍稍改动一番后……嗯,我想还是先送你比较好。”
感受到她试探着蹭蹭他的身侧,随后听见爆竹声忽地炸开的声响。
此后,在一片又一片烟花炸开的声响里,他无比清晰地听见她小小吸一口气,随后便骤然拥了过来。他们靠得属实太近,他近乎能透过薄薄一层缎子薄衫与柔软,听到她心口嘭嘭直跳的声音——或许是他的罢。
他有些分不清了。
她的心不知为何同样跳得很快,
“……谢澜。”
但出乎他意料,她的声音是种近乎……平和安好,舒适的满足。
她靠到他肩上,好似闭上了眼睛,眼睫在他颈侧动着,带来轻软的痒意,许久过后,方才轻笑着开口,
“——除夕快乐。”
74剖心
◎他的礼物,他的妻子。◎
语毕,贺文茵似是对着什么比划了比划,方才无奈般故意重重一叹。
于是蹭蹭他肩窝,撒娇一般忽地狡黠一笑,随后在他将要碰到时,她忽而扭一扭脑袋。
“……是什么?”只能发觉她似乎在对着他的头发上下其手,谢澜哑声,“告诉我好不好?”
“你猜猜?”
贺文茵蒙着他眼睛,指尖故意擦过他脖颈,忙碌着笑眯眯问。
“……可我猜不到。”谢澜闭着眼,眼睫委屈地在她手中颤,“何况……我想要你告诉我。”
“喔……”
闻言,贺文茵仍是笑眯眯。
“既然如此,那我也猜不到你在想什么,曾做过什么,是不是?”
便是说着,她又是一番比划,径直便将手伸到他腰侧,故作不懂般重重拿手上物件擦过,凑到他耳畔轻笑,
“毕竟相较国公,我恐怕还不甚聪慧罢?”
便是说着,女孩吐息略过他耳尖,带来叫人发麻的触感,
“但我也想要国公告诉我。”
如是说着,她似是蹙了蹙眉,又忽地笑起来,
“……我方才猜到国公曾是什么来头时,也似国公现下这般觉着难熬呀。”
听完这话,谢澜心下猛然一沉。
……她知道了。
可还来不及多想,贺文茵便不甚熟练地凑到他耳旁,手上物件又一次擦过他腰侧,弄得他难免浑身一紧绷。
此后,他听见她温和笑意,不大的掌心在他紧绷着的腰侧来回故意似地要摸不摸地比划,带着欢快笑意道,
“故此,国公便受着罢?”
“哦,对啦。”
“国公自己闭上眼。”
如是说着,贺文茵似是从一旁取了件什么东西,身体整个柔软覆了上来。好似是瞧见他听话乖巧轻颤着闭眼,她满意般笑眯眯靠着他肩膀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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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听着他愈发压抑的低低喘息声,轻声低语,
“……除此外,不许动。”
……
……太难熬了。
在一边黑暗里头感受着身上四下作乱的手,谢澜默然一滚喉结。
随后,那处便被身上女孩威胁似地拿指尖轻点了点。
只觉着浑身紧绷得厉害,他顶着那小小微凉,哑着嗓子启唇,“文茵,我……”
“嘘。”可随之而来却是贺文茵指尖轻轻抵到他薄唇上的触感,“这里也不许动弹。”
……属实是太难熬了。
连眼也不得睁开,谢澜难耐沉沉一叹。
他身上,贺文茵轻声哼着首不知从何而来的曲子,又拿着不知什么物件,正懒洋洋大半个人靠在他身上,跨坐在他腿/间,环着他腰侧,一遍又一遍地比对着什么大小,连带着他的外头衣裳也被解了个乱七八糟。
而她近些日子大抵是被他养出了些肉,在身上的触感又软又轻,属实是……过于想要让人碰一碰。
偏偏他稍稍动弹一下,便要被她威胁一般点点——于是他只能将要揽着她的小臂,想要抚抚她面颊的手,不由自主便贴过去想要同她在一处的身体牢牢按死在原地椅子上。
可她越这般碰他,他便属实是……当真再难忍耐。
她大抵是故意而为之,分明只需动动手的活计,却总是要不舒坦一般在他怀中挪来挪去,故意……惹那碰不到的地方。
还一遍遍挪。
感受着身上女孩又是一不怀好意懒洋洋动作,谢澜低低一叹。
他当真要疯了。
“……文茵。”紧绷着身子,他艰涩开口,“至少……让我睁眼,好不好?”
“那这样如何?”
瞧一眼这乖乖任由她发泄脾气折腾的人,贺文茵垂下眼睫,闲聊一般温声开口,
“国公讲一件瞒着我的大事,我便叫国公一处地方可以动弹,还可以就此消气——再合算不过了,是不是?”
闻言,只觉着好似整个人被什么烙铁坠住,谢澜半晌也不曾答话。
而见他无甚反应,贺文茵好似也不是很在乎一般,仍在他身上慢悠悠磨蹭着。
直至外头开始陆续再度响起半时辰的烟花声,她方才动动脑袋——大抵是猫着脑袋看了看外头天色,随后收了手上东西,便作势要轻巧从他身上下去。
“罢了,不愿便不愿那我便走了?这般叫人见了也不好看,国公自个儿——”
“我——”
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谢澜艰难祈求着开口。
贺文茵收拾着手上方才改好的物件,闻言头也不抬,“嗯?”
此后,时间好像又过了很久。
直至那爆竹声已然完全止息,她出去回了一遍下人问询是否要上年夜饭的话,再度轻轻合上屋门,她方才听见那人仓皇般开口,
“……我,在此世前便见过你。”
“喔。”
于是坐回他身上,果不其然感觉到那人稍稍放心般一叹,贺文茵点点他乖巧放在一旁的大手,
“那国公可以动手了。”说着,她威胁般不轻不重按一按那分明指节,“只有这只手。”
于是他得以小心翼翼试探着摸到她的腰侧。
女孩大抵是贪凉,故此此时身上统共也只有薄薄几层衣衫,叫他近乎能直接感受到那柔软触感。
……一只手就可以拢住。
……好想她。
揽着她腰间,忽地想到女孩硬邦邦的模样,不知怎得便是看她生气都觉得好得要命,谢澜犹豫许久,方才低低接着,
“……我不想叫你再看见兴庆伯与冯曜。故此便将他们抹掉了。”
闻言,怀中姑娘轻轻点点他眉心。
于是他迫不及待埋到她颈侧。
……好想她。
感受着那周身药香味道,谢澜方才觉着回了些魂。
……不过一个下午不曾抱抱她而已,竟已然便叫他觉得陌生了。
逃避一般埋在她颈侧,谢澜深深吸气,方才轻声喃喃开口,
“我……还替你查好了平阳候的事。我想你大抵会想要亲自去下手,故此想着过完年便想办法告诉你。”
于是他右手也被轻轻一碰。
……可他还有什么要告诉她?
此后,谢澜久久不曾动弹。
直至怀中姑娘轻声说一句“无事的,不愿便罢”,他方才死死靠着她肩头,颤声开口,
“……我还曾杀了老国公。”
语气近乎带着哀求,谢澜极快地开口,
“可我——”
但贺文茵缓缓挨着她发丝,轻声启唇,
“……我希望你对我坦诚一些。谢澜。”说着,她垂下脑袋去轻轻挨一挨他面颊,叫他周身近乎过电一般发麻。
他低语,“那你还会喜欢我吗?”
而贺文茵笑了,“国公心里有答案,何必问我?”
于是,末了,谢澜长长一叹。
默然启唇。
杀死老国公——大抵能称得是他父亲的那人,是他自小便在谋划的事。
但说来也怪,那日手中拿着滴血的,已然杀不少人是剑比划着那人胸口致命处,漠然瞧着那人冷笑的丑陋模样时,他只觉着无趣至极。
好似什么垂涎许久的果子,拿到后却发现,好像也不过如此而已。
于是,彼时听着他咒骂诅咒,他只学着他模样,眸中黑沉沉一片,勾起一个笑来,
“国公还有什么话要讲?”
“……不过是被豢养的鹰犬而已。”那人被绑束着四肢,又被施了极刑,连血沫也呕不出来,只得抽风箱般大喘着气,
“借着那位陛下的意做个傀儡罢了……你当真觉得自己是个东西?”
“还有么?”闻言,谢澜仍是那般黑洞洞地笑。
“……到头来……我竟是养出来这么个玩意。”老国公死死盯着他,忽地带着血怪笑出声,“怪不得你幼时启蒙夫子道此子凉薄至极——我便不该留你!”
“情?凉薄?”彼时他一歪头,连带着手上利刃也不经意般一歪,直直朝着那人胸前便捅了进去,“那是什么玩意,竟也值得国公死前最后一句话。”
随后,他便再也不瞧那已然断气的模糊尸身,默然出门走了人。
……情爱。
对着身上女孩低低说出这二字时,谢澜近乎不敢呼吸。
……可他现下什么都不想要了。
只想要面前人于情爱上给他些垂怜。
但闻言,贺文茵仅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回答他。
她只是蹭蹭他胸前,随后默不作声将自己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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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示意他可以抱着她了。
于是下一刻,谢澜近乎再也无法等待地死死揽住了她。
……分明只是一下午而已。
感受着怀中女孩略有不满的推搡,他整个人都近乎颤着,只一次又一次感受着那具不大的身体,妄想着能将她也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头去。
可他当真觉得太过漫长了。
漫长得好像他隔了许久许久,才再度拥有了她。
她并没有厌恶他罢?没有觉着他……是个怪胎罢?
感受着怀中小小的,令人安心的分量,他稍稍带着希冀,缓缓开口,
“……我从未在那场宫宴里见过你。”便是说着,谢澜声音愈发地低,“宫宴一事,是我在你……后,去查宫里历年女眷入宫登记册,方才查到的。”
彼时他发疯般在京中苦寻贺文茵的踪迹,最终也只得了那一条。当晚,摸着那陈旧的,写着“贺文茵”三字的薄薄纸页,愣怔着,他笑得近乎要有眼泪溢出来,打湿泛黄的书册。
他从不知晓他原来曾和她有一次,靠得这么近过。
“但我时常那般幻想。若是……我当时便能瞧见你,那我一定会很喜欢你。那我……我无论如何都会护着你好好长大。”
连稍稍松手也舍不得,只仍闭着眼,谢澜紧紧挨着她柔软面颊,低声喃喃,
“我会想无数次若是我一开始便把你接出那里,现下你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会很爱笑……是不是会不必整日呆在这房里头,而是也能去外头玩雪吹风?”
“……那时我也无甚可做。”
感受着身侧姑娘身上温度,他梦呓般低语,
“故此……我便一直一直想。”
想,若是这般,那他便可以和她一起长大。
他可以带那时只能苦苦呆在院子里头的她去看京城四季的花,带她去骑马,游山玩水。
她性子大抵会被养得骄纵些——但没关系,这有甚所谓呢?他巴不得她骄纵些。
她或许一开始不亲近他,但总会喜欢他的。
然后,她大抵便会乐意嫁给他。
往后余生,每日在他怀中醒来时,她或许还会笑——说你快些起,不然我可要走了。
但每每他想得痴迷,只觉着好似能碰到她一般不自觉再度睁眼时,身侧却总是比死更寂静的黑暗。
连幻梦里她的影子都没有。
耳畔,他仍听到贺文茵在低语,
“还有么?”
“我……”
“我很爱很爱你。我一直都……”语气近乎哀伤,谢澜再度思索许久,也只得想出这一个答案。但他偏生又好似用尽世上词语也说不清自己的爱意,最后只得苍白地一遍遍重复,
“我当真很爱你。我……”
“……文茵。”谢澜又喃喃念,“……文茵。”
不知不觉间被他整个人死死缠着,感受着那人炽热温度,贺文茵垂着眸子,眼睫微微发颤。
“现下……我将我的心都掏出来给你瞧了。”而那人颤着抚她已然有些凌乱的发丝,摸索捧着她的掌心,要她去碰他的胸口,要她去看看他的心。
他从未似现下一般这么想过她。
他此前一直告诉自己——她不喜欢自己,没事的。她被伤得太深,她需要时日来慢慢好起来。
可他现下心里唯有饕餮一般的欲望在疯狂叫嚣。
他想要她。
想要得快疯了。
他想要她亲口说喜爱她。想要她说她也想要他,想要她愿意永远永远同自己在一起。
脑内满是疯狂痴念,小心翼翼捧着那手,谢澜深深吸气。
……若是他想要她一直待在床帐子里,同他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她会愿意吗?
她会愿意的罢?
感受着身前小小起伏,谢澜沉沉一喟叹。
毕竟……她听完了他最肮脏的一面。可她竟是蹭蹭他,默许了他的靠近,又默许他破开她方才立的规矩,死死缠抱着她,也并无任何怨言。
那他是不是便可以认为,他是被她所偏爱的那一个?
他属实是……再难忍耐了。
在一团黑暗与药香味道里摸索着摸到她的面颊,谢澜试探着挨过去,在怀中女孩同样颤抖急促的呼吸里哑声开口,
“作为回报——”
安抚般抚一抚她背,他在她耳边如此低声喃喃,
“我可以瞧瞧我的礼物……我的妻子了吗?”
【作者有话说】
这章真的改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真的真的真的很抱歉[爆哭]五一我真的要努力更新了[爆哭]
75目光
◎向他打开她的身体◎
回应他的,是落在他眼帘上的吻。
贺文茵的吻和她自己一样冰冰凉凉。然则,不知是他现下心绪所致,还是她与他同样渴求,他近乎能感受到她周身变得温热起来,叫他近乎能听到里头血液流淌的声音。
由是,谢澜得以近乎贪婪而迫切地看向眼前的姑娘。
她神色仍是白日里那般,瞧着不是怎么快活,又别扭蹙着眉毛,目光正在往他散乱成一团的衣衫上头乱飘。
他顺着看过去,便果不其然他的外衫被她解得乱七八糟。
贺文茵大抵是不会解人衣裳,以至于昨夜口口时,她红着脸在他身上折腾许久也不得章法,最终还是在他低低诱哄下方才解开的衣领——今日大抵也没记得就是了。
“我……”
顶着他满是笑意的目光,末了,贺文茵什么都不曾说,只轻声将手中物件往他手中放。
是条将将才赶好的衣带,瞧着针脚与花纹都比之前细致不少。
将那布条捧到手中,愣愣抚着上头好似方才才加上去的鸳鸯图样,谢澜骤然抬头,神色近乎狂喜般望向眼前女孩。
“……你的礼物。”顶不住他发着光一般的眼神,贺文茵侧过脸去轻声嘟囔,
“我原先按发带做的。但总觉着有些太……生疏,方才便照着你身量改成了衣带。”
说出“生疏”二字时,女孩耳朵尖微微泛红,指尖不自在地蜷了蜷,却又要偷瞄着看他两眼。
……她怎么就这么叫人喜欢?
轻笑着去贴她微微发烫的面颊,谢澜难以抑制地在她面颊两侧吐气,
“是哪处衣裳的衣带?”
“你想系哪就系哪呀。”
贺文茵耳边发酥,躲开这烦人的家伙晃晃脑袋把自己埋在他身前,撇过脸去不给他贴,“送给你了,那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作什么非要问我?”
“那你可以帮我系上么?”
要给他系衣带不就得将现在身上的给解了么?
贺文茵闻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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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脸,
“国公怎么得寸进尺?”
将那衣带往她指尖蹭蹭,谢澜扬起那对黑沉沉的眸子,又故作可怜垂下眼睫望向她。
“不要叫国公……”
望着眼前人可怜巴巴的一双眼,贺文茵同他对峙许久,最终也没能比过。只得深吸一口气,在那人得逞后心满意足的低低笑声里上了手。
不得不说,她眼前这人的确是实打实的心机花孔雀,连带着平日里不见光的衣带子上头都绣着带金线的花纹,还繁杂难拆的很。
以至于她对着衣带红着耳尖纠结半晌,最终也解不开,只得勾勾那人指尖,别扭地要他帮忙。
于是那人大掌带着她手,带着笑意,教着她一点点将他外袍彻底解掉,搭在里头那件衣裳上衣带上,叫温热触感顺着她指尖一直流到心口处,跳得愈发地快。
对着那人笑眯眯俊脸,贺文茵心慌意乱,只得低头。
一低头,便看见一片结实的,带着些许印子的颈子。还半漏不漏的。好似是故意脱成这般要给她瞧一样。
……越往下,她便越能看清这人腰身劲瘦好看得很。
没忍住往下乱瞟的眼,女孩脸骤然一红。
她又不傻,方才自是知道自己把……也一并……了。此刻明显得很,她便连不想去看都不行。
可今日这样会不会太快?
如是想着,她的手默默僵住。
那人见她犹疑模样,故作不解般哑声笑着问她,“怎么了?”
还问怎么了!
眸光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眼睛,贺文茵带着些气恼便要去捂。
此后,那人便顺着她动作拥了过来。
她腕子便被骤然死死捉住亲吻,整个人都近乎要被眼前人带着近乎要把人吞吃干净的可怕架势死死搂住。
对方很喜欢这样紧紧挨着,将她死死按在怀中,近乎要叫人喘不过气来的拥抱。
听着那人低低喘息声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背上大掌触感愈发清晰,感受着那人唇齿已然厮磨到了她的耳畔,贺文茵愈发面红耳赤——昨夜她已然发现,他喜欢将她细细密密挨着亲,现下,大抵过一阵便要来折腾她唇瓣。
再偷摸瞟一眼那人身下后飞快闭眼,贺文茵最终咬牙无奈瘫下,暗自一叹,准备任他施为。
罢了。毕竟确实是她点火在先,她得负责的。
谁知,那人唇已然挨到她唇边,张口便能咬到的地步,却什么都不做,只讨好般柔柔蹭她,
“方才……”
他放缓语调,对着眼前烧成一团,在他怀中轻喘着呼气的她温和低低笑道,“不是你告诉下人,道说过上一个时辰再上年夜饭么?那……是想做什么,可否告诉我?”
只觉着周遭连空气都是烫的,贺文茵红脸不语。
……她折腾人之前,自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现下把他弄成这番……衣冠不整,半遮半掩的模样,她当然也明白接下来是什么。
但她其实并没想好这个所谓“负责”的界限在哪里。仅仅是怒气上头,却又舍不得,心里乱,最终便一时冲动做了这事。
“……既然如此……”仿佛看透她所想,那人低笑着将脑袋埋到她颈间,祈求般来勾她指尖,
“我们一点点,一步步来,好不好?若是你不愿,我们就停。”
贺文茵艰难点点头。
似是懂她所想一般,谢澜抬手,熄掉了手边桌上的烛灯。
“……文茵。”
在一片昏暗里头,他哑下嗓音,闭眼去蹭眼前女孩,带着她指尖一同往下,低语,
“……先碰碰我。”
“好不好?”
……
……他的手指当真生得很长。
只觉着自己好像被什么玩意裹挟得轻飘飘,好像要变成一滩热乎乎的水就此化掉,贺文茵迷迷糊糊地想。
对方动作很轻很轻,好似是怕伤了她一般,连半分力也没有用。但偏生就是……叫她只觉着要化成水了。
只有痒意在骨头里连带着浑身一起发酥,近乎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只得瘫软在那人被她弄得湿淋淋的身上,轻喘着说不出半句话。
忽而,她感受到脖颈间一阵可怕的酥麻。
……!
他在做什么!
贺文茵软软迷蒙看过去。
意乱情迷间,她的衣裳自是被诱哄着解了个干干净净。只是仍有件外衫半漏不漏地在她坚持下仍披在她肩上,勉强遮着上头疤痕。
她也……紧紧挨在他身前。
这样他便看不到身前的痕迹了。
而方才,谢澜好似问了句什么后,吻吻她耳朵尖,将那衣裳轻轻解开,又将她轻柔托抱了起来。
只需他一低头,便能瞧见她的身子。
此刻,他正微微垂着眸子。
随后,静静地贴过来,挨个亲吻胸腹上头丑陋赤裸的疤痕。
……好痒。好奇怪。好难受。
“……不要……”
见此,贺文茵下意识便要伸手去遮他眼睛。但她手已然失了气力,只能软趴趴瘫在那里,任由他施为。
他已经看到了。
脑内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她呆呆望着那人,一时间只得慌忙去将脸一点点埋起来,“不要……”
“……无事的,文茵。”
将怀中已然成了软软一团的她抱好,那人哑声哄着,唇齿愈发向下吻着那一连片直至腿心的,长长的疤。
她感受到他的指节与指腹带着近乎滚烫的热意,一遍遍摩挲着那几片坑坑洼洼的皮肉。他顺着细长的痕迹从头到尾一遍遍吻,叫她整个人不停激灵着打战。
凭空又打湿他怕椅子磕到她,垫在她身下的衣裳,和他分明的指节。
可对方的吻近乎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在里面。
他仅仅是一次又一次在上头流连着亲吻,抚摸。
好像这样一遍遍过去,他便能叫它们长好,能叫它回到它光洁如初的模样,动作里带着近乎祈求愧疚的爱意。
可她……却止不住地觉得痒。
……分明是舒服的。
可她为什么想掉眼泪?
“……你很聪慧……你很好很好。”对方声音带着水声与柔和的,近乎满溢出来的爱意,“……你是我此生见过最好的人。所以叫我看看……好么?莫要怕……”
……
最终,她咬着唇角,
犹豫着向他打开了原先蜷缩着的身体。
……
团在一团满是那人气息的衣裳里,贺文茵只觉着头脑昏昏的。
好似脑内一切都变成了软绵绵黏糊糊的糖水,浑身也无甚气力,好像棉花一般,除了瘫着什么也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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