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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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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穆德帝……

仅是将三皇子和他关到一处,叫人严加看管,令他们自生自灭去罢了。大抵也算不上是他杀的。

“累不累?现下还好么?”

“好得很。”

方才平阳候出逃的消息属实是叫她一个激灵。现下她只觉着自己腿也不软气也不虚,下一刻便能去捉平阳候回来。

在心里一叹,贺文茵无奈开口,

“倒是你……”

打断她话语的,是外头忽而传来的询问声——贺文茵认得这声音,是曾和谢澜议过事的下属。

于是飞快把他推开赶人到门口去,贺文茵只听得谢澜冷冰冰开口,

“什么事?”

而那下属近乎压抑不住话语中担忧,“平阳候声称……要烧了那京北的元安山!”

谢澜头也懒得抬,“那山上本就只有山匪。烧了便烧了,正好为朝廷除了山匪之祸,也算是好事一桩。”

“可……”那人犹豫再三,方才道,“山下农人都将干草堆在了山脚下。近些日子本就干燥,又有这草堆,现下若是任由他去烧,只怕火情到时会难以控制。”

“山下人不是预先疏走了么?”

“人确是可以疏。可假若彼时当真烧完,一则有损大片农田,二则难以控制火情,只怕彼时火势连天,仍是会有伤亡。”

谢澜神色一冷,“故此呢?他说了什么?”

“……他要见夫人。”只觉着国公身上气势越来越恐怖,那人只得低下脑袋,颤巍巍补充,“……单独见。”

“好。”

首先回应他的,是一旁一道稍有些弱气,却沉静清冽的女声。

贺文茵不知何时已然将外袍披在了身上。

大抵是因着殿前公然同天子对峙太过耗费心神的缘故,她脸色白得恐怖,叫人看了便觉着近乎要倒下。

可那双眸子又偏生闪着光一般亮。

“我去。”

她这么说。

没有任何犹豫,亦不曾畏惧。

……

……该说她早有预感么。

听闻平阳候出逃后,贺文茵冥冥中便觉着,这事大抵还不曾结束。

默默攥紧袖口,望向身前正驾马疾驰的人,她微微垂眸。

……自听闻她说她要去之后,谢澜心绪便不是很好。可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闲暇时,某人曾暗戳戳在她耳边千回百转地开屏过许多次,道他曾在马球赛上拿过魁首,道他秋狩时曾猎下过一头巨熊。彼时贺文茵在他的温言细语中被泡得人都晕乎乎,许久后才恍然大悟,领会到此人真意乃是想告诉她,他马术极好,若是想要玩赏些什么大可与他一同。

不过左右来日方长,想来她装作不懂晾他一阵,他大抵也不会有何意见罢?

思及自己那时罕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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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恶劣的想法,听着周身马蹄狂奔的响声,贺文茵无声叹气。

想不到,第一次乘谢澜的马,会是在这种时候。

如是胡思乱想一阵,贺文茵从被他包的严严实实的披风后头猫出半个脑袋,眯着眼朝外头看去。

由是,她感受到呼啸而来的寒风刮过脸畔,听到耳边尖锐似笛子或萧被刺破后所发出的尖锐的啸声。捉拿平阳候的队伍浩浩荡荡,而她与谢澜位于这人流正前,稍一扭头,便可瞧见无数在风中飘晃,连成一片的火焰。

火把闪烁间,近乎叫她觉得整个漆黑夜空都要明亮起来。

“……别闹。当心着凉。”

紧接着,前头便有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稍稍揉揉她额发,便要将她脑袋轻轻按回去。

而贺文茵只晃晃脑袋,便晃去另一边接着看了。

“我有没有同你说过?”女孩搂一搂他的腰,漫无边际望着马蹄溅起的尘埃,声音在夜空中随风飘忽,

“我其实很喜欢吹风。”

“平阳候府里的人大都喜欢各式的香味道。故此,整座府里不论什么时候,都满是那种……叫我说不上的气味。可我不喜欢那些。每每闻见,都只会觉着像是要烂掉了。”

“故此,我其实每每偷溜出去,都会去初见你那时的地方。那儿近官道,总是有风吹。”

若是平时,听她罕有地讲自己喜好如何,谢澜早已停下了马。可现下时间属实珍贵,他又生怕分神摔着她,于是只得按耐下回头的欲望,静静听女孩低低念叨。而她说着说着,忽而低声笑了笑,将被风吹得冰凉的脸颊重新埋回他披风中,连带着声音也闷闷,

“……谁知道就把你吹过来了。”

“不好么?”

“好呀。”

她伸手,凑上前去,略有生疏地用带着寒意的指尖去勾他的,

“……所以。谢谢你,谢澜。”

片刻后,他回握住她的,低声答,

“……嗯。”

皇宫依山而建,因此,从宫里到元安山,快马加鞭满打满算不过也就小半个时辰的距离。加之今日又清了路,他们竟用来不过一炷香过些的时间便到了山脚下。

方才下马,便有传令兵急匆匆上前行礼,

“国公,夫人。”

“距探子来报,平阳候便在此处。”近乎急得有些顾不及细枝末节,那人礼也不曾行完,便点一点手上地图,又往山角下一处角落一指,

“贺山老奸巨猾,躲藏在了一处堆藏火药的山洞里头,只派传令兵出来传话。若无法将其控制,只怕他随时有引燃元安山的风险。可……现下无论是禁军还是暗卫只怕无法将其一击毙命。”

于是贺文茵了然,“若我能够将他引出,你们是否便能够得手?”

那人忙行礼,犹豫着道,“这……确是最可行的法子。”

还不等谢澜开口,贺文茵便平静道,

“那我自是要去的了。”

谢澜送她到的地方已然是那山洞附近,再向前两步,便是探子探出平阳候所在的地方——她需得一个人去,他不得再跟着了。

于是瞧着眼前垂着眸子,攥着她手腕不叫她走的青年,贺文茵试探着问,“那我走了?”

“……罢了。”

而没有预想中的黏人,也不曾有什么不肯放手,他闻言只点一点头,轻轻放开她腕子,低声道,

“去吧。”

以一个无声的抱抱作为回应,片刻也耽搁不起,贺文茵便快步跟着那传令兵走了人。

“谢澜。”

忽而,她又停下脚步。随后朝他的方向眯眼笑笑,极快地招手要他过来。

于是他迈步过去。

女孩扶着他的肩膀飞快踮起脚尖,仰着脑袋微微歪头看他。她身量不高,纵使已然使上了全部气力,额尖也只得稍稍碰上他的发尾——若是想做些什么,大抵是做不成的。

于是谢澜揽起她腰,轻声在她耳边问,“要做些什么?”

四处张望也来不及,她只极快轻轻蹭了蹭他面颊,低声道,

“……谢谢。谢澜。”

“你总是谢我,文茵。”谢澜低头,平静开口。

从他这个视角看去,怀中的姑娘显得格外的小:巴掌大的面颊团在毛绒披风里,闻言似是有些愣怔,歪着脑袋,眼睛微微睁大——于是他得以瞧见她眼中他自己模糊的倒影。

揽着她细瘦的腰身,望着那双好像有星子在闪的眼眸,他静静想,她大抵是爱自己的罢?

……可她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晓他想要得到怎样的答复呢。

于是,指尖带过她唇瓣,最终停留在她眉梢为她抚去愁绪,谢澜低声续道,

“……可我不想听你谢我。”

贺文茵闻言愣愣。

最终,正在她犹豫着要开口时,谢澜率先开口了。

他抚去她发丝上沾上的一抹寒露,低低道,

“若不想说便罢了。”只一触即分再次握了握她的手,他垂眸望向她,“只记得,无论何时,若是平阳候有任何异动,定要第一时间保全自己。答应我……文茵。答应我你会记得。”

“……嗯。”

走之前,贺文茵答道。

“好。”

……

洞内士兵已然悉数逃窜。只剩个传令兵,因着在他眼皮下,又属实不擅武艺,方才没能逃走。

瘫坐在洞内,平阳候冷冷望着手中火把,一言不发。

他手下亲兵在这些年里大都早已被分散开来,现下这些,大都是在安阳哄骗而来的民夫——本就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一听禁军言称叛乱乃是诛九族之罪,全吓得胆子都破了个彻底,冒着被他杀掉的风险也要跑。

呵。

扭头望向不知何时出现在洞口的姑娘身影,平阳候狠狠抹去嘴边血沫,咧嘴一笑。

“国公夫人大驾光临,倒是我有失远迎啊。”

便是说着,他拽着手中火线,踉跄起身,近乎癫狂般跌跌撞撞走至她身前,手中火把上火星近乎要溅在她脸上,一阵阵低笑复又非人般高喊,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会来!”

“平阳候贺山。”

而望着那人近乎扭曲的面孔,贺文茵攥紧袖口,只平静道,“以你罪行,全尸是留不得了。但若是现下收手,朝廷或许还会留你个半尸。”

“……呵……哈哈哈哈哈!!”

“你以为我还会在乎这个?!”

骤然伸手去扯眼前瘦得可怕的女孩的衣领,一连把她拽得踉跄几部,他咧嘴低笑几声,扯着她领子,凑上前去,比着藏在身后的手中火把与火线喃喃低语道,

“瞧见这火把和火线了么?只需我稍稍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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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说着,他忽而亢奋地大笑起来,“你,连带着你那无所不能的夫婿……还有扰了我路的人,都得随着这炸药一同上天!”

被扯得猛咳几声,贺文茵在一片刺目火星里勉强抬眼,冷冷问,

“……你便对所有因你而死的人没有丝毫愧悔之心吗。”

“因我而死?”

仿佛一切性命都只是天大的笑话一般,平阳候狂笑许久,方才狠狠一抹脸,露出幅极尽狰狞的表情来,怒吼道,

“那是他们活该!!谁叫——谁叫他们挡了我的路?挡我路的人都得死……都得死!”

“对了……还有你那姨娘。”

提及这二字,见对面姑娘果不其然变了神色,他近乎疯狂般再度大笑起来,步步上前,近乎要把女孩的披风领口按在火上,红着眼,扯着嗓子狂笑道——

“夜里闲来无事……逛什么池子?逛也就罢了,为何偏要把已经往水里跳的人搭救上来?!”

“她知不知晓我为这事谋划了多久?!知不知晓那女人就是该死的!”

闻言,贺文茵立即变了神色。

望着眼前姑娘眉头紧蹙,有些喘不上气,费力伸手试图将他手扯下来的模样,他癫癫笑笑,一字一句对着她念,

“打死她那天……她也是这么看着我。”

“多好笑啊——好似她当真能伤到我一样。”

“说起来,她倒也当真硬气,军中那些家伙一一使过,竟还没有死。嘴里——”

“还念着她好姑娘的名字呢!哈哈——!”

终于,他眼前始终勉强平静的人变了神色。

贺文茵急促喘着气,随后咬牙猛地伸出手,要抢夺他手中火把:

“——够了!”

然则,那手甚至连碰也碰不到他,便被狠狠甩了回去。

望着女孩满是愤懑与无助的表情,平阳候扭头一瞥手中火把,满意一笑,

“怎么?得知真相了,你不高兴么?”

“现下,她的好姑娘也要死在这里了。”便是厉声喊着,平阳候方才露出那只始终背在身后的手,将那火线直直往火把按去,“正好,叫你们通通阴间作伴去吧!!”

便是此时。

本该连动也动弹不得的贺文茵忽而动了。

那动作快得不可思议,以至于随着她动作,他目光也只得瞥到一道寒光,感到腕上一阵微凉。

那感觉快得不可思议,同样消失得极快,以至于平阳候近乎以为这不过是他将死前的错觉。

可就在他意图引燃火线时——

他忽而意识到。

自己的手动不了了。

不过数息之后,便有近乎钻心的痛楚自那处传来,连带着他整个人都踉跄起来,不住地一抖;手中火把也突兀倒在地上,本就不甚厉害的火焰几番明灭,便在黑暗里消失了个彻彻底底。

在眼前一片模糊的视野里,他勉强看到,眼前女孩手中紧紧握着一柄开了刃的匕首。

那柄匕首瞧着有些年头了,刀背上甚至有些抹不去的锈迹。可偏生刀锋亮得可怖,纵使上头满是污血,也仍能叫人看清那雪白的刀光。

——方才。

便是这柄匕首直直刺穿了他的手腕。

随后,匕首的主人将它在他眼前晃了晃,轻轻笑了。

方才这一下,大抵也用尽了她的力气,以至于她此刻正撑着洞壁勉强喘着气。但她方才的动作却偏生又熟练至极:好似为此早已演练过无数次,又好似无数个晚上,在梦里,她都在挥着这柄小刀。

以至于这一下,甚至能直击要害,连他都不曾有所防备。

“呼……”

“可我现下改主意了,不打算同你死在一起,贺山。”

被涌进来的禁军按倒在地,彻底丧失意识前,他恍惚听到她近乎带着笑意的声音。

“毕竟……还有人在等我回家。”

……

在那之后,贺文茵看了眼手中沾血的利刃,便将其信手丢进一旁草堆,缓缓走出山洞。

恍惚间,她听见月疏和雨眠尖叫着跑来的哭喊声,听见山上士兵高呼着什么的声音——刺耳得很,但倒也不错。

随后,她模糊看到浓重的夜色渐渐退去,有晨曦自遥远的地平后头透了过来。

再之后,传进她耳畔的是一道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暖香味道接踵而至,穿过寒风来到她身侧。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人身上玉佩叮呤当啷作响的声音——他大抵急坏了,叫她都能模糊听见他匆忙的喘息声。

于是她不由自主地弯腰笑着咳两声,随后也不再去看,只随性闭眼往前一倒,恍惚间只觉着有刺眼晨曦要穿过那层薄薄的眼帘,穿进她的身体里去。

她并不害怕她会落空。

她知道总会有人接住她的。

恍惚间,贺文茵弯弯眉梢。

到那时……

她再说她爱他好了。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在这里我对一个多月的断更表示深深的歉意,也对喜欢这本书(或者是曾经喜欢过这本书)的读者表示抱歉(真的很抱歉)

(因为道歉的言论不管怎么样都无法避免我的行为给大家造成的伤害,所以我把我目前能想到的补偿方案放在最前)

原定收费的番外全部改为福利番外,包括前世番外(解锁订阅率暂定为80%),现代if线(过几天修改完后会全部发出来),以及尾声番外。目前我有在考虑解v以作补偿的问题,但jj没办法自主申请解v,等我再研究一下吧(鞠躬)无论如何我的行为切实伤害到喜欢我的作品的人了,我也明白怎么补偿都很难挽回大家的情绪损失,但我目前只能想到这些,只能再次对断更的行为致以深沉的歉意(鞠躬)

(以下是解释,很苍白负能量很重,不想看的宝可以退了)

5-7月期间现生发生了很多不太好的事情,一度让我感觉很崩溃很痛苦,导致我写作状态出了很大的问题。我想要兼顾现生写文和其他的工作,但事实上好像一件也没做好。写文的状态很差,工作一团乱七八糟,现生也是烂得别有格调。在痛苦的时候脑袋里会想很多事情(包括小说),大概也算是一种对现实的逃避。但当我真正想把我的想法付诸实践的时候,就发现我字面意义上的什么都写不出来了,像一块已经被现实压扁所以挤不出水的海绵。打出一两行很贫瘠很不好我自己看着都想笑的文字然后删了再写,一直这样重复成了我写文的常态。有的时候我好不容易写出来一点东西,但只会感觉它是死的(很神奇的感觉,但真的是这样)。对于创作者而言这是件很痛苦的事,尤其我还勉强曾经算是灵感型的写手,看着自己曾经随便就能写出来的东西突然就写不出来,灵感和写作的能力慢慢死掉的感觉很痛苦很无力,但偏偏再去写只会写得更难看,头脑里只有混乱的支离破碎的垃圾,我陷入这么一个怪圈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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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的时候朋友劝我说还剩一章了你就写完吧,写完就解放了。但我每次打开码字软件尝试,能得出的结论都是我确实什么都写不出来。所以摆在我面前的选择要么是烂尾,要么直接全文完结圈钱跑路,要么是没骨气地坑了,要么是尝试着复健一下再完结。说实话我当时其实很不敢写,甚至不敢看晋江看别的小说,不敢再想我到底要怎么办,因为光是想起这件事,让我意识到我现在什么都写不出来这件事就够让我焦虑痛苦了。

在痛苦的状态下写什么都是苍白的,痛苦并没有成为我写作的动力,反而让我连有逻辑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自己的灵感死掉。

但我又不希望烂尾,希望小贺的故事有一个至少完整的结局。我觉得我无论如何是爱着我笔下的角色的,可能和别人相比不够爱吧,我没有把想塑造的地方塑造好,也迟迟没能给她一个结局,但我始终从心里希望她可以幸福快乐,可以自由生活。思虑再三,我觉得这份微不足道的爱大概是我在灵感死掉之后仅剩下的可以捧出来给别人看的东西了。

最后就想,无论如何还是写吧。至少我现在还有点东西可以写,不是彻底空心的。

因为复健手感问题,结尾前前后后写完又删删完又写,删改了很多遍结果都不尽人意,所以我是先从前世篇番外开始复健的,但前世篇写完后发现时间线出了问题,照着前文推翻重写了一遍,又修了很多遍细节问题,还是觉得不好,这个时候又去写结局,才觉得稍微找回了一点感觉,所以比预计能写完的时间晚了很久。番外过一段时间修完之后会发出来。

关于没有任何通知的问题,我很愧疚,也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奢求任何谅解。因为写不出来写出来也是一滩烂泥,复健期间我一度非常崩溃,崩溃到不敢再去想究竟要怎么赶上原先说好的时间,因为原先我是可以写完的,时间甚至可以算得上宽裕,但我现在写不出来了。焦虑和崩溃形成了恶性循环,以至于我不敢再去面对读者发声明,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能写出来。当然最后还是写出来了,写出来之后又觉得自己以逃避处理焦虑和问题实在很可笑,因为无论如何我确实应该告知读者,这是我得面对的事情。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接受一切表达负面情绪的评论。很抱歉让各位等待这么久。很抱歉消磨了各位的的耐心。

下一本或许不会开了。已经有了大概的设想和一点存稿,但我不知道自己的状态还能不能坚持更新,或许等我多写一点现生稳定一点会开。

原先准备了很长的正文完结感言,但现在再看一遍只觉得很羞愧又很好笑,所以没有再放出来,只把原来结尾的祝福放在这里吧。

无论如何,感谢各位喜欢,或是曾经喜欢过小贺和小谢的故事;如果这个水平欠佳的小故事曾经给各位稍稍带去过一些好的感受,那就再好不过了。

无论如何,祝所有曾经点开过这本文的读者都能快乐:如果你的生活已然很好,那再次衷心祝福你永远快乐下去;如果你当下的生活不是很好,那么衷心祝福你能在生活的逆流里找到自己喜爱的生活方式。它可以是逆流而上,可以是顺流而下,可以是一切令你在这短暂又漫长的生命里感到愉悦的东西。

可能这次发出来的章节依然不是很能达到预期,是我的语言太贫瘠了,是我辜负了喜欢我的作品的人,是我没能在开文前做好预期。对不起。

(最后小声哔哔两句吧,这个结尾其实是我在很多次删改里最后挑出来的一版,谁都没有亲手去杀人(呃小谢那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他自己觉得不算,但他确实是不在乎了)。笔力有限,或许没能表达出我想表达的,所以贴在这里:仇恨或许可以成为某人一段时间的支撑,这很正常,在正面情绪不够用强大的时候,负面情绪当然同样也可以给人激励。但世界很宽广,在跨过艰难的时刻之后,我们总能找到更加值得为之努力的人生命题。那可以是爱,可以是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东西。

在本文里,对于小谢而言,是他在探索另一颗心的时候为之吸引,在两颗心彼此相拥时所感受到的,让这个世界有了彩色的视角的“爱”;对于小贺而言,则是她在经历许多之后,在跨过悲伤和愤怒之后,始终,也一如既往地爱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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