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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玩偶
◎我要钱,还有地位◎
高海臻环视了一圈出租屋里的环境。
狭小,逼仄,喘不过气。
低矮的天花板与四方的墙组装成一个小小的盒子,将人框在了里面。
屋内没有开灯,小得可怜的窗户挤来几片吝啬的阳光,照在地上的瓷砖,反射出来的光为这十几平的房间提供唯一的光源。
从前她听人说,世界上最公平的便是太阳。
无论贫穷富贵,任何人都能享受它的阳光。
可高海臻却不认同,她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公平的。
一个月两千块,阳光仅照亮方寸之间。
一个月两万块,却能洒满整面白墙。
没有什么是公平的,连死亡也一样。
来到沙发旁坐下,看到滚落在地的水杯,高海臻弯腰捡起。
“吃过饭了吗?”她突然问。
罗泽琳摇头。
看到高海臻,她的心情很复杂。
高兴,却又不高兴。
高兴自己的梦还没有完全碎,不高兴的是,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尽管来之前罗泽琳排练过无数次,该怎样面对钟家派来的人,而自己又怎样帅气地拿出把柄反击他们。
可真到了这一天,她发现自己连开场白都说不出来。
毕竟做错事的人是她,她没有办法不害怕。
“要先去吃个饭吗?”高海臻说,“看您好像气色很不好的样子。”
罗泽琳喉咙滚了滚,现在这个情况吃饭犹如死亡前的缓刑,她只想来个痛快。
“高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边吃边说吧。”
“我没胃口。”
“是太害怕了吗?”
罗泽琳猛地转头看向女人,她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尽管没有任何情绪,可还是无端让人感受到一股满满的压迫力
她眼睛眨了眨,强行让自己的声音镇定下来。
“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高海臻歪头看她,“我因为什么事情过来,罗小姐你应该很清楚。”
罗泽琳攥着拳头,”所以呢,你们钟家还想要对我做什么?把我赶出京都,还是送进监狱?”
话既然挑明了说,她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反正做都做了,踏出这一步她也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罗小姐,这是法治社会,您又没有犯罪我们怎么可能把您送进监狱。”
法治社会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可笑又荒诞。
“那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和您谈条件,”高海臻扶了扶眼镜,“您不是一直在等着我来找您吗?”
被她戳中了心思,罗泽琳下意识瞥开了眼神。
“你知道我要拿什么谈?”
“服务生的视频。”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没删?”
“除了这个,您还有别的筹码吗?”
也对,自己一搜集个花边新闻的记者,手上能有什么筹码。
但看高海臻这副模样显然知道她一直没有删视频,可为什么直到现在钟家才派她来找自己?
“罗小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对方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视频的事,钟家的人不知道。”
“怎…”
“如果他们知道的话,恐怕您在京都待不到今天。另外,这次收购案的事,康利的公关部其实早在事故当天就查到了泄密来源。”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您现在应该已经收到法院的传票准备进行一审了。”
“而您会败诉,然后背上一辈子都偿还不起的巨额赔偿金。”
她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胸,神情悠然。
与罗泽琳一变再变的情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丝毫不怀疑高海臻的话,这并不夸张。
越有钱的人,反而越吝啬。
她深知这个道理。
“所以…是你帮我隐瞒下来了?”
“可以这么理解。”
“你为什么要帮我?”
高海臻松开手,摘下眼镜,拿出包里的擦镜布。
手上慢慢擦着镜片,道:“你觉得呢?我为什么会帮你一个花边新闻的小记者?而你一个花边新闻的小记者,又为什么会拿到康利的机密文件呢?”
起初罗泽琳还没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等到每一块拼图自动搜寻到自己的位置时,阴谋就像一副完整的画,清清楚楚展示在她的面前。
她猛地冲到高海臻面前,死死攥住她的手。
“你是故意的?”
从她被辞退到那个女生故意撞她留下文件,整件事情就是为她准备的一场局。
不,或许从那张邀请函出现在她视线内开始,阴谋的网就已经笼罩在她头顶。
而当自己将捡起诱饵的一瞬间,那张网就已经开始下坠。
直到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她将自己亲手捕获。
高海臻看着她的表情一点一点变冷,她不害怕罗泽琳知晓这一切。
相反,她应该知晓这一切。
只有这样,她才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欲望。
而只有最真实的欲望,才能催动着她向前。
“罗小姐,我可没有按着你的手,把康利的新闻发出去。”说完,她不费丝毫力气就挣脱了罗泽琳的手,将擦好的眼镜重新戴了回去。
苍白的手,停在半空,似是想抓住些什么,可最终,她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
“你想干什么?”
罗泽琳的声音带着绝望后的麻木。
“不是我要干什么,”高海臻身体前倾,凝视着她,“而是有人想给你个翻身的机会。”
“机会?”她冷笑一声,“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又一个陷阱。”
“我人已经坐在这,话也都已经说得很明白。想不想要这次机会,全凭你自己决定。”
罗泽琳盯着她看了好半晌,“谁?”
“你不用知道。”
“那我凭什么给他工作?!”
“凭你现在一无所有。”
“你别忘了,我还有视频。”
她咬着牙说。
“你觉得,你手上的视频威胁的到谁呢?”
她的无所谓,像一把火将她连日来的焦虑烧成了灰烬。烟雾飘在房间里,通过她的呼吸进入身体,呛得人喘不过气。
罗泽琳早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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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视频发出去了,受伤的只有她自己。
所以他们怎么可能怕她的威胁,唯一的筹码没有了以后,又怎么可能来和她谈条件。
她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地看向地面。
太阳已经落下,屋内没有一丝光照在罗泽琳惨白的脸上。
她不说话,高海臻也不着急,起身在这件狭小的屋子里转了转。
屋子的角落摆着一张不大不小的床,床上铺着粉白的四件套,床头床尾放置着几个玩偶娃娃。
高海臻随手拿起一个埋在床头柜缝隙里的小熊玩偶,玩偶看着不新,塑胶眼珠上还被磨出了胶痕。
她抚摸眼珠上的胶痕,凹凸不平的手感摩挲着手指的皮肤。
小时候,她也有很多毛茸茸的玩偶,经常带到小朋友面前炫耀。
她很大方,玩偶供他们玩耍。
但她的大方,换来的是理所当然。
不给,就恶语相向,偷偷弄坏她的娃娃。
明明小小年纪,却早早学会了人性的贪婪。
就是如此,高海臻也没有收回玩偶。
而是把最漂亮的一个,送给了自己那个弄坏她娃娃的小朋友。
再往后,理所当然的对象变成了他,恶语相向的对象也变成了他。
从此她成为了一个好人,一个无私奉献的好朋友。
“你说的那个人,他能给我什么。”
罗泽琳的声音,拉回了高海臻的思绪。
“你想要什么,她就能给你什么。”
“我要钱,”过了一会,她又说,“还有地位。”
“可以。”
高海臻答应得很干脆。
“那我要做什么。”
放下玩偶,高海臻转身说:
“去收拾一下,好好吃个晚饭。”
许是多日来的等待有了结果,也许是太久没吃过一顿正经饭,这顿晚餐罗泽琳吃了三大碗。
临别前,高海臻给了她一张卡。
“里面有你的工资,以后每个月都会打到这张卡里。”
罗泽琳没有第一时间接过那张卡,毕竟她还什么都没有做,一旦拿了就总感觉低人一头,“我需要做什么。”
“我会给你办一个小型新闻工作室和一些小公司的新闻,你利用这些新闻打响知名度,该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教你吧?”
罗泽琳虽然只入行半年,但大学学的是新闻,也懂一些营销上的策略。
再加上这半年来的耳濡目染,该做什么该怎么做,她自然清楚。
而且她也明白高海臻的意思,从小新闻做起才不会引人注目。
“那些公司要是找上门了呢?”
“法律问题不用操心,人情往来自己决定。”
不等她理解话里的意思,高海臻就已经回到了车上。
罗泽琳在原地站了许久,直至一阵风吹过,吹乱了她的头发,才彻底回过神来。
她捋好头发,像是决定了什么,毅然转身上了高海臻的车。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了小区外的马路边。
罗泽琳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却突然又坐了回来。
“他叫石康成。”
高海臻眉头一挑,“谁?”
“那个服务生,叫石康成。”
“所以呢?”
“他因为缺氧过度,大脑受损,已经没办法正常生活了。”
“钟家给的钱,足够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高小姐,他们真的一点都不会自责吗?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他们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高海臻轻笑一声,缓缓转头,“那你呢?你利用他的时候,会自责吗?”
罗泽琳噎住。
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亦或者也不敢回答。
从她决定用视频作为筹码与钟家人谈判时,她就已经没有资格去质问他们是否冷血。
沾了血的馒头,在现实面前,只是等待量化的金钱。
走下车,车灯照亮了前方的路。
罗泽琳茫茫向前走着,越往前走,灯光越暗。
直到小区楼下,黑暗已没入她的身体。
她往回看,灯光不在,高海臻已经离开。
罗泽琳收回视线,瞥见一旁倒地的电动车。
她仍没有扶起,转身朝楼上走去,任由陪伴了她两年的老旧电动车狼狈到底。
【作者有话说】
想了想还是换回手蛇,因为是给高姐专门约的稿子,太喜欢这个蛇设了,感觉太太太符合高姐的人设。[彩虹屁][彩虹屁]
因为纠结而改来改去的蠢作者决定周六加更补偿,怕蛇姐妹们补药害怕,速速躲到高姐身后![墨镜][墨镜]
第42章 竹子
◎帮我接近钟明诀。◎
高海臻站在全身镜前,望着镜子里的女人。
她摘掉了黑框眼镜,上扬的眼线与眉型,将她的眼睛勾勒的格外锋利。
一头乌黑长发卷成弧度刚好的波浪,每一根发丝都在灯下闪着莹莹光泽。
她穿着一袭黑色v领羊绒毛衣裙,裙身没有多余的装饰,可整体看来却不显单调。
脖颈间,一条细金项链躺在胸前。
像是一条警戒线,警告他人禁止入内。
却又因为太过细小,仿佛一扯就断,
竟带了几分不可言说的禁忌滋味。
“我现在过去接你,可以吗?”
“我可以自己过去的,”高海臻对着电话说,“不用麻烦您了,小钟先生。”
“不麻烦,我已经出发了,大概半小时左右到。”
钟临琛这个人,从来都是以自我意识为中心。
高海臻也早已经习惯,道:“好,您路上小心。”
挂掉电话,将手机丢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在一排排口红中,挑出一款颜色,对着镜子涂上。
她的唇,薄厚适中,型似花瓣。
蘸取最浓郁的红色,也能轻松驾驭。
抿了抿嘴,鲜艳的红均匀覆上了她的唇,夺目而诱人。
高海臻回忆起自己第一次涂口红时,好像才十二岁。
十二岁的女孩对美有天然的好奇,漂亮又华丽的蕾丝裙子,带有水钻的玛丽珍皮鞋,以及涂上就会让人变漂亮的口红。
妈妈从不斥责她的早熟,尽可能地满足她对于美的追求。
但漂亮的东西往往伴随着高昂的价格,超额的账单让她们不得不缩衣节食,搬到了小房子。
在那间潮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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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子里,蕾丝裙子沾上了难闻的霉气,她鞋上的水钻也被蒙了一层灰影。
妈妈的口红,放着放着,就放到了过期。
美丽日渐腐烂在那间狭小的屋子里,直到被高海臻的一把火燃烧殆尽。
看着曾经被视若珍宝的东西被烧成灰,她心里没有什么波澜,反而觉得开心。
开心于她不用看着美丽的东西在她手里日复一日的腐烂,也开心于她的衣柜里腾出了空间,迎接新的生机。
半个小时到,钟临琛来得刚刚好。
高海臻穿上大衣,来到地下停车场。
钟临琛正坐在车里和餐厅人员确认今晚的菜品,当女人从电梯口出来的一瞬间,他的目光便不自觉被她吸引。
她仍是一身黑白搭配,可修长的身材与漂亮的容貌将这两种沉闷的颜色,穿出了别样的风情。
不比那日生日宴的张扬,今天的高海臻美得很内敛,可这个词汇在她身上却又不太准确。
内敛的人,不会有这样的风情。
像沾了蜜糖的珍珠,带着蛊惑的气息,将他的视线牢牢锁定。
耳畔传来两声轻唤,钟临琛这才回过神来。
“钟先生,确认无误的话我们就通知厨师开始准备了。”
“嗯,就这样吧。”
像是想到什么,他又补了一句,“对了,帮我准备一束玫瑰。”
“好的。”
挂掉电话,高海臻已走到了车旁。
钟临琛走下车,来到副驾门外,“海臻姐。”
“小钟先生。”
“其实,私下里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就好。”
虽然已经听了好几年,但此刻这样客气的称呼,却让钟临琛感觉别扭至极。
高海臻眼帘微垂,似是在酝酿着什么。
片刻后,她又重新抬起眼,看向他时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临琛?”
她的尾音微微上扬,像小小的钩子,钩起了钟临琛的嘴角。
“嗯,”他为她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上车吧。”
坐上车,门一关上,依兰花的香气迅速侵占了车里的领域。
钟临琛对这股香气很陌生,想必她是为了今晚的约会特地选了一款新香水。
想到这,他的心情变得愈发愉悦。
“今晚我选了一家日料店,据说那里的厨师都是从国外进修回来的,味道很正宗。”
所谓正宗,就是少得可怜的食物放在贵得要死的盘子里,然后要一个高得吓人的价格,卖给他们这种有钱没处花的上流阶级。
高海臻没资格评价它们好吃还是不好吃,她不是美食家,更不是什么品鉴家。
她现在对吃的,只有两个要求。
能下咽,且能吃饱就行。
但很显然,她今晚又要吃不饱了。
“正不正宗我也吃不出来,不过如果是您挑选的,味道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我也很少吃日料,”他转头看向她,声音柔柔,“主要是想和你一起去尝一尝。”
高海臻弯了弯唇角,没有接他这个话茬。
“对了,你在投资部还习惯吗?”
钟临琛换了个话题。
“还行,有些人之前就打过交道,所以还算比较习惯。”
但她入职这么久,投资部的总监曹一瑾却是从来没有露过面。
关于这个女人,高海臻有过了解。
四十多岁,作风强势凌厉,也算是个能人。
不过这个人,阵营也很明确。
当初她跟何正威掰手腕时,就是靠着冯道全给的假消息,导致何错估了价码而低估了风险,给项目造成了一笔不大不小的超支,曹一瑾也是揪着这个损失将他直接踹了下去。
副总监这一职,何这一待就是三年。
但这事做很隐晦,她也是偶然才从钟士承耳目的动向那里得知的。
所以曹的阵营基本上不难猜了,就是站在钟明诀那一边的,除了冯道全以外的第二个管理层。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车就开到了日料店附近。
这家店建在京都中央公园后方的私人园亭里,整家店为一座回字形平层建筑,地面凿出的水渠被做成一片人工湖,店铺位于湖上,加之周边的园林建设,颇有世外桃源的气息。
工作人员引着两人来到包厢,高海臻看了眼里面的环境。
包厢内部主色系为浅木色,墙面采用天然竹编装饰,竹子的纹理清晰可见,散发出淡淡的自然清香。
地面铺设了榻榻米,中间放置了一张低矮的实木餐桌,桌腿雕刻成竹节的形状,椅上的座垫还绣着竹叶的图案,从头整体到细节处完美诠释了包厢的名字,沁竹二字。
换下鞋子,两人踏入房间。
“这里的景色挺不错的。”
他望着窗外,说。
高海臻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一整面的玻璃正对园亭的景色。此刻天边暮色正浓。霞光落在湖面,像一匹金色的绸缎流淌在湖里。
“是挺不错。”
能在京都设计出这么一片桃源地,贵还是有贵的道理,她想。
两人落座没多久,提前预定好的菜品就陆陆续续端上了桌。
看着盘里少得可怜的肉,高海臻又把那句贵有贵的道理收回去。
“尝尝看,我听说这家的刺身很新鲜。”
说完,钟临琛拿起筷子夹起一片金枪鱼赤身放进了她面前的盘子里。
高海臻道了句谢,捻起那片鱼肉放进嘴里。
金枪鱼赤身脂肪较少,肉质紧实,是她为数不多能吃得下去的海鲜刺身。
“确实新鲜,不过这家店好像不怎么出名,我之前都没听说过呢。”
“他家确实不怎么宣传,而且位置也不算显眼,客人也就不多。”钟临琛说。
“怪不得,那可以推荐给钟小姐,我记得她好像挺喜欢刺身的。”
提起钟念玺,钟临琛的脸色陡然间垮了下去。
“她既然喜欢,肯定早就吃过了。”
高海臻拿起杯子,抿了口吟酿酒。
淡淡的口感,她又放了回去。
“你们还在闹别扭吗?”
钟临琛垂眸盯着桌面,许久,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大口。
杯子重重放下,发出一声响。
“我只是不理解,她到底要干什么?”
既得利益者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的罪过,即使谜底就摆在面前,他们也只会选择视而不见。
高海臻轻叹一口气,“或许,她也是想为合川这件事出一份力,只不过用错了方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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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果真想帮忙,大可以跟我商量,而不是偷偷摸摸的趁火打劫。”钟临琛的火气显然已经上来了,“小时候她就这样,总在背*后给我使绊子,然后自己到爸妈面前去邀功。”
“以前这样也就算了,现在她还来搞这一出,还是这么关键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而且爸居然对她一点惩罚也没有,真是太偏心了。”
高海臻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掩盖住了她发笑的嘴角。
每个孩子都说钟士承偏心,每个人都活在罗生门里。
所以父亲的心,究竟在谁那里?
答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说她了,”钟临琛重新拿起筷子,“说得烦。”
“临琛,不管怎么说,你还是需要她的不是吗?”
“需要她?我需要她干什么,需要她给我帮倒忙吗?!”他很是不服气。
“需要她对付钟明诀。”
这个名字一出,钟临琛咀嚼的腮帮子都停了下来。
“有她又怎么样,钟明诀防我防得跟铁桶一样,我根本就找不到机会对付他。”他语气变得颓丧,“再这样下去,我只会越来越没优势。”
“没办法,您现在和钟先生已经是明面上不合了,自然不会放空子给您钻。”
听她这么一说,钟临琛更丧气了。
现在没有人敢明面上帮他,而且钟明诀身边那几个狗腿跟了他那么多年,他这把铁锹根本不可能撬得动。
他靠在椅子上,望着满桌的美食,一下子没了胃口。
“海臻姐,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高海臻想了想,道:“或许我们可以试试拉拢他身边的人。”
“不可能的,就冯道全那几个老狐狸,凭我是说不动的。”
“那…我也没办法了。”
见她也束手无策,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压在身上,让他直不起腰。
他呆呆望着面前的盘子,盘体上的图案是一节竹子和几片竹叶。
几片竹叶悬在竹节上,还有单独一片则在盘子的另一端。
那片孤立的竹叶,仿佛自己现在的处境。
而那节竹子就像钟明诀,长在竹节上的竹叶,则是他的同党们。
而他现在这片叶子想要摧毁那节竹子,简直难如登天。
想着想着,钟临琛的视线突然被桌上的一个小洞给拉了过去。
很明显,那是虫在木头上腐蚀出来的洞。
尽管洞不大,但此刻在他眼里看来却格外显眼。
忽然,一个念头在钟临琛脑中一闪而过。
他猛地抬头看向高海臻。
“怎么了?”她不明所以。
“海臻姐,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
“接近钟明诀。”
【作者有话说】
明天双更[墨镜]
第43章 音乐会
◎小钟先生,这算是诱饵吗?◎
从冯道全向她提起OliveFourm的晚宴时,她就在想,怎样才能不引起钟临琛的怀疑。
毕竟参加晚宴的人,肯定会有认识钟临琛的人。自己出现在那,而且还是跟着冯道全一起去的,若是被钟临琛知晓,必然会怀疑她的目的。
思来想去,高海臻觉得这事无论怎么操作,都不可能瞒过钟临琛。
所以,她需要给自己找到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一个由他自己送上门的理由。
“我?接近钟明诀?”高海臻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可是我贸然接近他,钟先生肯定会怀疑的吧。”
“他为什么会怀疑?我们之间是秘密合作,你现在明面上还是爸的秘书。在外人看来,你仍然和以前一样,哪边都不沾,所以他不会怀疑的。”
高海臻面露难色,没有立即答应。
恰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敲响,一名服务生抱着一束玫瑰站在门口。
“钟先生,您的花到了。”
钟临琛起身接过花,等门再次关上后,他抱着花来到高海臻身边。
“海臻姐,这是送你的。”
高海臻望着他手中的玫瑰,拧了拧眉。
她没有伸手接过,转而抬眼看向他,“小钟先生,这算是诱饵吗?”
探到她眼底的难过,钟临琛一愣,随即否认。
“不是,这是我真心想要送给你的。无论你答不答应,这都是送给你的。”
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方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