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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这个。”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珍珠耳坠。
饱满圆润的珍珠在灯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耳坠的设计很简单,镶嵌在白金钻石托座上。
虽然简单,但从珍珠的色泽和工艺上来看,价格必定不凡。
“看到它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对耳环特别适合你,不过那段时间因为合川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就忘了把它给你。”
“我一直记得自己说过,要给你带礼物的。”
“希望现在给你,不会太迟。”
钟临琛的声音塞满了深情,但高海臻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不管他什么时候买的,也不管他买这个的目的是什么。
至少现在,这对耳坠就是用来说服她答应他请求的蜜糖。
高海臻倒是高兴,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成,还能赚到一对耳坠怎么不算双喜临门呢?
见她久久不表态,钟临琛心里越来越没底。
他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但现在这个情况,只有高海臻能帮自己。
邱姨不行,她和母亲是旧相识这事人人皆知。
而且她也不可能去帮自己去接近钟明诀,经历过上次合川的事情过后,与其说她靠拢自己,不如说她也在观望自己。
如果自己一旦哪里做的不好,她也会随时抽身。
所以只有高海臻能做这件事,他的唯一的依靠,也只有她。
可现在自己好像心太急,将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都远远地推了出去。
正当他想要说些什么,挽救一下现在的场面时,却听见高海臻轻轻开口。
“临琛。”
“嗯?”
她抬手摘掉自己的耳环,看向他手里的盒子,
“可以帮我戴上吗?”
钟临琛喉间滚了滚,压下心中激动,
“好。”
他从盒子里拿出珍珠耳坠,将高海臻耳边的发丝拨开。
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小心翼翼,生怕耳坠的针戳痛了她耳垂上的软肉。
等两边都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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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高海臻笑眼看他,
“好看吗?”
钟临琛的眼神,定格在她脸上。
“好看。”
这一句,他没有撒谎。
“我答应你。”
她说。
“真的吗?”
“嗯,”高海臻弯唇,“毕竟帮你也是帮我自己,不是吗?”
不知为何钟临琛听到这话,心里反而没那么开心了。
毕竟她答应只是为了自己,而并非为了他。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音乐会吧。”
高海臻提醒道。
钟临琛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七点半了,的确也该走了。
“好。”
抱上玫瑰花,两人离开了日料店。
音乐会在京都大剧院演出,车程只需要十分钟便可到达。
许是周五,亦或是乐团名声在外,今晚来剧院的人格外多。
进场的路上,还碰到了几个钟临琛熟悉的面孔。
“临琛,不介绍下?”
说话的人也是京都有名的富二代,华安证券的小儿子,许烨伟。
此人与钟临琛本科时读的同一所大学,加上从小相识且在异国他乡四年同校,两人关系还算不错。
当然也只是这位许家公子单方面的不错,原因在于是这位公子哥不学无术,学历也是买来的。
在国外读书期间,玩得花样令人咂舌。
这样的人,是钟临琛最看不上眼的玩意。
且华安证券也依赖于康利而发展,在他心里,许家究其本质也只是为他们钟家打工的服务生而已。
一个服务生,又怎么能和他们的上帝相提并论呢?
况且他还穿着一身ZZegn西装,搭配格纹领带。
“朋友。”钟临琛回答。
“朋友?之前可没见你有晚上单独带出来的女生朋友,是不是把哥们儿当外人了,连交女朋友都不和我说。”
“许先生,我们的确只是朋友。”
高海臻出声解释。
“你怎么知道我姓许?”许烨伟仔细端详了她一阵,“这么一看,你好像有点眼熟啊,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啊?”
“我是康利的员工,或许之前在哪个活动上和您见过的。”
许烨伟觉得不大可能,这张脸如果他见过就必定不会记忆这么模糊,可到底是哪里见过他又想不太起来。
但想不起来就算了,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为难自己的脑子。
“好吧,那我就先进去了,我女朋友还在里面等着呢。”
“嗯。”
等许烨伟走后,钟临琛眼神里的漠然才渐渐化开。
“海臻姐,你认识他?”
“以前和会长参加华安的活动时,有幸见过一面。”
“你觉得他怎么样?”
“草包一个。”
听到这个评价,钟临琛转头看她,眼底笑意渐浓。
“我也觉得。”
临近八点,音乐厅里已陆陆续续坐满了人。
两人的位置在池座前排中间区域,在这个区域可以近距离欣赏乐团的演奏细节,并且从声学角度来说,声音的融合度和平衡度较好,比起其他位置能比较清晰地听到各个乐器的声音。
入座后,台上正在进行暖场演奏。
一名身着黑色晚礼服的中年女人正坐在钢琴前,弹奏着简单的乐谱。
高海臻对古典音乐稍有研究,主要是在国外留学时,跟人一起靠倒卖中古黑胶唱片发过财。
也是靠着这笔钱,她过了一段很滋润的生活。
当时也有人要她带着一起做生意,但那时候高海臻就已经看出中古唱片市场已经过了花期,再做下去只会血本无归。
所以为了快速套现,她将手里剩余的唱片以7折的价格卖给了那个人,果然没过两个月,市面上开始假货泛滥。
整个市场遭遇巨大冲击,那人手里的存货也都砸在了手里,甚至以三折价格都很难卖出去。
当然,高海臻也因此付出了代价。
身在异国,她身边空无一人。
被那人疯狂骚扰了两个月,直到她忍无可忍,趁他跟踪时直接拿刀对峙。
结果是,她被流传患有精神疾病。
而那个人,在医院躺了两个半月。
音乐声起,将高海臻从回忆中拉出。
是柴可夫斯基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
这是高海臻转手过最贵的古典黑胶唱片,1962年的测试盘,灰底红标上还留着乐评人的铅笔批注,交易价足够支付她纽约公寓的两个月房租。
但倒卖唱片,不代表她喜欢听古典乐。
她最爱的仍是披头士《WithTheBetles》,便自留了一张,没舍得卖,尽管那套首版黑胶在eBy上拍出的价格,足以让她再潇洒两个月。
然而回国后,她还是将这张唱片转卖给了一位发烧友,因为他开出的价格给足了她理由。
毕竟艺术品在有钱人手里才叫艺术品,在她这种普通人手里,只能是用来交易的商品。
不知不觉间,音乐会进行到一半。
高海臻听得有些犯困,转头看向钟临琛,他倒是兴致勃勃沉入其中。
她悄摸地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手机时间。
演奏会还有一个小时才能结束。
要命。
“怎么了?”
钟临琛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躁动。
“没事,回复个消息。”
“谁发的?”他不自觉问了一句。
“家里。”
钟临琛眉头一皱,他可查过高海臻的家庭背景,父母都不在了哪来的家里人?
但他也不可能去问,只能暂且认为是哪个亲戚。
“出什么事了吗?”
“还不清楚,”高海臻面色凝重,“抱歉,我先出去打个电话。”
台上演奏的曲子正好结束,不等钟临琛回答,她便起身弯腰离开了音乐厅。
来到音乐厅外,高海臻长长舒了口气。
果然,她这十几年来一点都没变,还是听不进去一点。
来到剧院外,高海臻随手拦了辆计程车。
憋了这么久,她也该去找点乐子洗洗脑子。
跟司机报了地址后,高海臻便凝神靠在椅子上小憩。
刚才那一个小时,还真把她的困意给催出来了。
只是她刚闭上眼没一会,脑子里竟迷迷糊糊出现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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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那人的脸,高海臻缓缓睁开眼,嘴角挂起一抹笑意。
看来这乐子,得找的更刺激一点才行。
拿出手机,高海臻找到联系人,将地址发送了过去。
几乎是立刻,那头就回复了消息。
「干什么?」
她打出两个字,按下发送键。
「过来。」
第44章 酒池肉林
◎衣服,脱掉。◎
看到门口的br字样,钟明诀就心感不妙。
直到走进通道里,灯光变得愈发暧昧而迷离。
光影变化间,如一层朦胧的薄纱,混合着酒精和香水的气息,笼罩着这片酒池肉林。
钟明诀沿着通道往里走去,越往前走,混乱嘈杂的音乐声就越来越大。
频繁振动的鼓点,像一记记锤子凿击他的颅顶,势必要将脑袋砸碎了,取出他的大脑,丢进那片酒池里。
钟明诀停在了通道尽头,他站在门口,望着里面的男男女女。他们穿着暴露的衣衫,暴露着他们身体里待以宣泄的欲望。
他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很后悔自己一时的鬼迷心窍,白白浪费时间来看这么一出糜乱的画面。
高海臻是什么人,自己应该早就清楚。
大晚上的叫他过来,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上次不就是一次很好的证明吗?自己怎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她的当。
钟明诀望后退了一步,这是非之地,他简直一秒也待不下去。
他转过身,大跨步往回走去,似乎慢一秒就要被这里的污浊给脏了身体。
一路往前走,来到通道的起始点。
在还有一步就要踏出酒吧的出口线时,钟明诀却停了下来。
他凝望着地上的出口线,花枝招展的人群一个又一个从他身旁走过。
走进那片醉梦场,走进他们欲望的最深处。
一分又一秒,EXIT四个字母几乎要被钟明诀看穿。
终于,在天边月色沉沦之际,他收回了眼神。
一口气轻轻叹出,他转过身,重新进入通道里。
理由很充分,他今天来,还有事要找她问个清楚。
这次钟明诀的步伐很快,没多会他就进到了酒吧内部。
遮得严严实实的长大衣,纯白的衬衫,古板的领带,与这里的每一处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也是因为他这身装扮,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但最注目的当属他手腕上的江诗丹顿。
“一个人来的吗?”
一个娇媚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钟明诀往后瞥了一眼,说了一句找人后,眼神没在她身上过多停留。
“在这里找人,恐怕你得用喇叭喊了。”
女人道。
酒吧视线昏暗,钟明诀看不到高海臻的身影,本就心烦,语气也不耐烦起来,“你有事吗?”
“没事,”女人撩了撩头发,露出饱满的线条,“但是现在看到了你,我就有事要做了。”
钟明诀不想和她多费口舌,“别把我当成你狩猎的对象,懂吗?”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却不料被女人勾上了大衣口袋。
“既然如此,不如你说说看要找谁,或许我可以帮你?”
钟明诀知道她在耍花招,但现在他也的确需要人帮忙。
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空空的。
这才想起,自己出门时没有带钱包。
但找人帮忙需要酬劳,他不会欠人钱,也不会留人情。
脱下手中的腕表,钟明诀正要以此为交换时,一只手却伸了过来将手表抢了过去。
“钟先生,泡妞这么大方?”
不知是因为灯光太过迷离,亦或是今晚的她漂亮得不像话,钟明诀总感觉眼前的高海臻有一种不真切感。
就好像,他从未见过她。
却又有一种宿命般的熟悉感。
他正想出声解释,手臂却突然被人贴近,属于她的气息侵占着钟明诀的身体,让他僵在原地。
“抱歉,他现在是我的男人。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排队,”高海臻弯唇一笑,“等我玩腻了,你就可以下手了。”
女人听了也不恼,倒是笑吟吟道:“不用了,我可没有捡别人男人用的习惯。不过我想你可以再好好调.教一下,让他换换那张冷脸,看着没有一点情.趣。”
“没问题。”
两人的对话好似钟明诀不在场一般,大胆又无礼,似乎谁都不在意他那张冷脸变得愈发阴沉。
等女人离开,钟明诀不满道:“高海臻,你在说什么胡话。”
“胡话?”高海臻饶有兴致地问,“哪句是胡话?”
“是你是我的男人,还是不想让我玩腻了?”
钟明诀突然噎住。
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否认哪一个。
“好了好了,都到这来了,不如咱们放轻松点。”
“干什么?”
高海臻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往吧台走。
她的手不大不小,能轻易地挣脱开来。
可钟明诀不知是搭错了哪根神经,就任由她这么牵着,带自己走。
来到吧台,人不多。
高海臻懒得挑选,便让调酒师推荐了两杯酒。
“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
钟明诀不自觉问。
“不算经常,无聊的时候就过来玩玩。”
听到这个回答,不知怎么的,剩余的问题钟明诀没了心情再问下去。
他看着眼前的高海臻,她靠坐在吧台旁,一头长发拨到同一侧,露出纤长的脖颈。
脖颈间,一条金色细线好似镶嵌在她身体的链条。
如同捆绑在潘多拉魔盒外的绳索。
引人解脱,深入探索。
忽然,那双眼睛突然看了过来,
灯下,潋滟的眼睛,春水汪汪。
“好看吗?”
她笑着问。
钟明诀挪开眼神,干巴巴地说:“一般。”
“你的审美可比你弟弟差多了。”
他眉头一皱,“钟临琛?”
“嗯哼。”
“你今晚见过他了?”
“当然,晚上我们还一起吃过饭呢。”
钟明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那你怎么不让他陪你。”
高海臻从椅子上起身,来到他身前。
因为高脚凳的缘故,两人此刻一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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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可以很轻易地圈上他的脖子。
“钟先生,只有你才可以。”
钟明诀喉间滚动着,眼神没有躲闪,“可以什么?”
她的身体往前近了一寸,两人的鼻尖,不过咫尺之间。
“可以让我高兴。”
她轻声说。
这个距离,钟明诀可以很清楚看清她的眼睛。
自然也可以很清楚地看清,她说这句话时,眼里熊熊燃烧的情.欲。
“两位,你们的酒好了。”
服务生的话打断了两人的气氛,那双手也就次脱离了他的脖颈,回到了她本来的位置。
可那团火,却早已点燃了钟明诀的身体。
他慌忙拿起桌上的那杯酒,猛地灌进嘴里。
可他忘了,酒精是易燃品。
只会让欲望的火,烧得愈发壮丽。
高海臻兴致勃勃地看他发红的耳根,鞋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直到晃到了钟明诀的腿侧。
“钟先生,要我告诉你这里该怎么玩吗?”
钟明诀没有理会她,自顾自握着酒杯不说话。
高海臻也不惯着他,起身就要往台下的舞池里走去。
可还没走几步,手臂就被人拉住。
“你去哪?”
“你又不跟我一起,我只好自己去玩咯。”
钟明诀深吸一口气,“说吧。”
“衣服,”高海臻轻轻吐出两个字,“脱掉。”
“什么?!”
见他这么震惊,高海臻蓦地笑了。
“钟先生,我是让你把外套脱掉,那边很热的。”
钟明诀也意识到自己想多了,讪讪地撇过了头,掩盖自己的脸色。
“不过如果钟先生想的话,”高海臻凑到他耳边,“里面的衣服可以晚上脱。”
“高海臻,你说话一点也不注意分寸的吗。”
她懒懒道:“我对喜欢的人,一向没有分寸。”
“吧台可以寄存,记得快点过来。”
说完,高海臻便头也不回地朝舞池走去。
钟明诀望着她的背影,突然忘记了自己今晚过来的目的。
就好像有一条线,牵引着他的思维,绕来绕去。
明明,他记得自己并非是来陪她玩消遣的游戏。
可时间已经浪费,现在回去实在得不偿失。
钟明诀很轻易地说服自己,脱下了大衣。
舞池里,肌肤相接,欲望四泄。
空气里杂糅了无数种香味,调合成今夜特供的迷情香水。
钟明诀艰难地挤过已经蹦到嗨的人群,好一会才来到高海臻面前。
因为音乐声太大,他看见对方嘴巴动了动,却听不清她说的内容。
没办法,他只能将耳朵凑了过去。
“我说,你穿得太奇怪了。”
她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
“那还要怎么样?”
他说。
然而他一说完,领带就被人扯了过去。
她双手一动,将他的领带解开。
而后,顺势将领带系在腰间,勾勒出她腰部的曲线。
看到领带的位置,钟明诀感觉身体变得愈发烫。
高海臻还是觉得不够。
将面前的男人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最终,她的视线停留在衬衫最上面的两枚纽扣上。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钟明诀出声警告。
“我想解开你的扣子。”
“不可以。”
他想也不想就拒绝。
可不料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贴进了他的怀里。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喉间,钟明诀想低头去看,却因为角度问题无法看清她的动作。
她的发丝,摩擦着他的皮肤。
他清楚的感知到,她身体的温度。
突然,一阵湿濡的柔软触感从喉结传来。
紧接着,便是她的声音。
“解开,听话。”
音响里的鼓点躁动到了最高点,钟明诀的大脑也终于迎来最后一击。
敲碎了他的理智,将碎片打包,挥洒在这片酒池肉林里。
【作者有话说】
可以猜下一章猜高姐会干什么[墨镜]
第45章 接吻
◎黑色蕾丝。◎
等两人出来时,已是深夜十二点。
可京都的夜,才刚刚开始。
高海臻靠在路灯下,在包里摸索了一番,却只摸到了烟盒。
“有打火机吗?”她问。
“没有。”
“下次记得买一个。”
“我又不抽烟。”
“我抽。”
强盗逻辑。
钟明诀说不过强盗逻辑。
没打火机,高海臻也懒得再去买一个了。
“车停在哪?”
“你没开车?”
“钟临琛来接的。”
钟明诀嗤笑一声,无言转身,向前走去。
高海臻笑了声,他的背影简直别扭极了。
回到车上,她打开手机,果然就看见了好几通钟临琛的未接来电以及短信。
她解锁屏幕,随便编了个亲戚生病的理由发送了过去。
对面倒是没回,应该是已经睡了。
“你们今晚就吃了个饭,值得他发这么多条短信吗?”
“偷看别人的手机,是不礼貌的。”
高海臻头也不抬地说。
“你觉得你很礼貌吗,大晚上把我叫到这里来。”
“你可以选择对我的短信视而不见,”高海臻收起手机,看向他,“但你还是来了,这是为什么呢?”
钟明诀沉默不语。
这个问题,对他不利,就不该提。
车内安静了片刻,或许也是因为脱离了喧闹的环境,此时他终于记起自己今晚过来的目的。
“我听说你调去了投资部。”
“现在才听说吗?好像晚了一点吧。”
高海臻调侃。
“所以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进公司。”
他不是问询,而是笃定。
“从向我透露钟念玺要出卖钟临琛开始,你就开始谋划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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