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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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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柠听着正中下怀,不过却故意道:“真的?”

穆清公主觉得阿柠在对自己耍小心眼,她心里酸溜溜的,哼哼着道:“别装了,你不就是想见你爹娘吗?”

阿柠干脆坦诚:“对,我想他们了。”

她望着穆清公主:“殿下,你格外开恩,让我见他们好吗?”

穆清公主非常勉强地道:“好吧……”

阿柠顿时喜出望外,也不顾穆清公主喜不喜欢,直接笑道:“好,反正你应了,不许反悔,我要见我爹娘!”

穆清公主不太甘愿:“瞧你高兴的那样子……”

难道她爹娘比她还亲近吗?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有函德殿的女官来回话,说是朝中大事,本不该是后宫过问的,不过孟凤春本就为族中子弟所累,既是穆清公主为他求情,便格外开恩,会斟酌过后再行处置。

这些话弯弯绕绕的,阿柠没太听懂,不过看那意思,事情有了转机,她自然高兴,穆清公主又吩咐下去,安排人马前去清水镇,知会阿柠爹娘,待到年节时,可以前来宫中相会。

阿柠接连两个惊喜,心满意足,眼看时候不早,先行告退,晚间她还得给元熙帝针灸呢。

待阿柠走后,穆清公主越想越不痛快,她当即召见叶宣怀。

叶宣怀为神秀宫校尉,寻常时候无召不得轻易入内,不过这规矩在穆清公主这里显然已经作废。

穆清公主哼了声,愤愤地道:“去,给本宫查,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撺掇着要阿柠去什么惠民药局,去查!”

以后,这种事,不许叫阿柠知道!

第43章 阿柠的觊觎

元熙帝素来喜洁, 他最多时一日要沐浴三次。

往日沐浴,他并不喜太过铺张,更不喜诸般香料澡豆, 不过今日, 他特意命宫人在汤池中增加了龙涎香,且在沐浴过后, 又在身上涂抹了太医院精心调配的香膏。

这香膏由珍珠等名贵药材精制而成, 细腻洁白,似兰似麝,均匀推抹开。

元熙帝站在一人多高的铜镜前,在雾气弥漫中审视着自己的身体。

宽大的龙袍下, 文武百官总以为那位帝王肤色过于苍白,身形过于削瘦, 但其实卸去一切后,他肩阔腿长, 浑身无一丝赘肉,精瘦结实。

他的视线微下垂, 看到自己绷紧的腹部, 以及怒张的姿态。

这是一个削瘦但足够雄性的身体,充满勃勃野心, 希望得到那个人的滋润。

她一定会记起自己,高喊着无隅, 之后他会爆发,会给她所有她想要的。

此时宫人无声地上前,侍奉他穿上寝衣,墨色寝衣柔软轻盈,包裹住削瘦挺拔的身形, 腰带松松散散地挽上,于是苍劲有力的腰身便显出来。

当一切就绪后,他心情好极了,走出浴房,来到自己寝殿。

此时他的龙床上帷幔锦褥也都更换过了,一切都是最合适不过,就连夜明珠的色泽都是朦胧柔白的。

他要在这里,等着他的阿凝。

谁知道这时,就听到外面脚步声,还在外殿,内侍还没来得及通禀,不过他已经感觉到了。

他素来喜静,喜静的人往往耳力好,可以轻易分辨出这是李君劢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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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是,在这种时候敢来搅扰他,也就李君劢了。

阿凝身子不好,他当年并不想让阿凝生产,但那时年少,情不自禁,到底让她孕育,甚至还是双胎。

这于元熙帝来说,是最为悔恨的往事之一,以至于一对儿女生下来后,他总是不太喜,甚至觉得那就是自己的罪证。

不过因阿凝喜欢,他少不得在阿凝面前做出慈父模样,尽着为人父的责任。

他不知道阿凝是不是窥破了他的心思,临终前曾反复叮嘱,要他照顾好两个孩子,之后阿凝逝去,他和两个孩子相依为命,想到这是阿凝留给自己的骨血,他自是尽心尽力。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一味地包容,特别是李君劢对阿凝的敌意,更是让他不悦。

这时,内侍来通报,元熙帝面无表情地道:“宣。”

很快李君劢踏入寝殿,一进来,他就愣了下。

他虽年少,可也知道自己父皇生得过于俊美,五官实在是精致,美到了雌雄莫辨。

只是因他身居帝位,玉冠龙袍之下自有一番矜贵淡漠的威严,铁血手段又可镇压文武百官,是以世人一直忽略了他的外相。

可现在,柔软寝衣包裹住他颀长挺拔的身段,肤色冷白如玉,

乍看之下,竟是天人下凡,高不可攀。

李君劢诧异地看着自己的父皇:“父皇?”

元熙帝淡漠地抬眼,有些不耐地道:“你来做什么?”

李君劢敛衽躬身,恭谨地道:“父皇,孟家一案,儿臣心中实有一事不明,还望父皇明示——”

孟家世代行医,悬壶济世,如今遭逢大难,自是上下心急如焚,便辗转托了李君劢的授业恩师,恳请恩师在李君劢面前美言几句,李君劢思忖再三,终是想来问个明白。

元熙帝心中自然明了,他的眼尾挑起一道狭长的弧线,淡淡地问道:“你想知道?”

李君劢:“是。”

元熙帝不紧不慢地勾起唇角,笑了笑,道:“因为孟家的孟凤春野心勃勃,不遵宫规,竟然想诱惑朕的女医,朕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李君劢其实之前略有猜测,如今听得,简直是无言以对。

元熙帝继续道:“现在她已为孟家求情了,她既求情,那朕可以刀下留人,至于其它,暂且容后再议。”

李君劢:!!!

他陡然睁大眼睛,无法理解地看着元熙帝:“父皇,朝中大事,怎可如此儿戏?一切竟全凭那女子心思吗?”

元熙帝不解地看着他:“朕和你说了,那是你的母亲,是你母亲的投胎转世,朝廷大事怎么了,朝廷大事就可以乱来吗?不该可着你母亲的心思吗?”

李君劢一时窒息,无言以对。

元熙帝淡漠地敛袖,慢条斯理地道:“李君劢,你要想清楚,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我坐在龙椅上——”

他顿了顿,抬起眸,看着李君劢:“因为我要站在最高处。”

只有站在最高处,才能让她一目了然,才能让她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他。

李君劢深吸口气,他用极度无法理解的目光看着元熙帝:“父皇,她不是。”

元熙帝扫了一眼旁边的御案:“你看看。”

李君劢疑惑地看过去,却见上面是一份医案,他拿起来翻看,这似乎是誊抄的,写了一些心得体会,显然是寻常年轻大夫修习所用。

不过他很快发现,上面的字迹娟秀清丽,竟有些眼熟!

元熙帝:“我往日曾给你看过的书,上面便有你母亲的注释。”

李君劢神情微震,连忙再次低头看,迅速翻看着,这才发现,医案上的字迹和母亲昔日笔迹竟然一模一样!

他怔怔地看了半晌,才缓慢地抬起眼,望向元熙帝。

元熙帝:“她便是你的母亲。”

李君劢悲愤:“父皇,她不过是有意模仿母亲的字迹罢了,这更说明她居心叵测,分明心怀不轨!”

元熙帝冷冷地道:“住口。”

怎么会有这么冥顽不灵的儿子!

李君劢:“父皇,儿臣不懂,为何父皇执意认为她便是母后?”

元熙帝:“在你母后十四岁那年,不幸落水,是我救了她,不过从那之后,她便体弱多病,如今我怀疑,或许她的一部分已经就此离去,转世投胎,那顾家女自小痴傻,便是因此而起,六年后,你母亲病逝,才彻底成为顾家女。”

然而这一番话在李君劢听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父亲:“父皇,这都是无显大师说的吗?”

他早知道,那个妖僧,妖言惑君,骗子!

元熙帝正色道:“这不是无显大师说给朕的,是朕自己想明白的。”

李君劢:“父皇,既如此,那便把那医女唤来,儿臣有话要问她。”

元熙帝:“她如今记忆模糊,还不曾记起前生世,需要静待一些时日。”

李君劢自然不信:“她不过是生怕露出破绽,装疯卖傻罢了。”

元熙帝抬起薄薄的眼皮,淡漠地扫了一眼李君劢:“你若要信,那便不许搅扰,朕自有考量,你若不信,那便——”

他薄唇微启:“滚出去。”

李君劢咬牙,深深地看他一眼,之后绝然离开。

对此元熙帝并没在意,然而让元熙帝没想到的是,晚间太医院前来针灸,为首的竟是莫先洲,阿柠虽然在,但一直跟在莫先洲后面,根本连碰触的机会都没有。

他突然觉得莫先洲面目可憎,待要斥退他,一眼又瞥见角落的小女医。

恭敬地低着头,咬着唇,脸上泛着一抹淡淡的红晕,又羞涩又紧张的样子。

他便瞬间收回即将出口的不悦,和颜悦色地和莫先洲说话,闷闷地忍受了几针。

当一针针落下时,他略侧首,透过朦胧的帷幔,视线不着痕迹地落在她脸上。

她浓密的睫毛在颤。

元熙帝收回视线,淡声道:“莫先生,今日朕觉难眠,劳烦下一味安神汤药,助朕安眠一宿。”

莫先洲听着,有些疑惑,安神的汤药自然有,不过有利便有弊,元熙帝金龙之体,御医往日不敢大意,轻易不敢给元熙帝开安神汤药,元熙帝也从来不用。

如今却主动提?

元熙帝淡漠地道:“怎么,不可?”

莫先洲恭谨地道:“是,陛下既吩咐,属下这就下方,立即送往御药局。”

***********

针灸过后,御药局的汤药送来,元熙帝用过后,莫先洲带领众人准备离开,谁知道这时,一位姑姑匆忙行来,说是后宫的王太妃突感不适,请莫先洲前去诊治。

如今元熙帝后宫空悬,唯独一个女儿并先帝留下的众位太妃,莫先洲不敢大意,当即匆忙前去,只留了阿柠并几个内侍在此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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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柠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打鼓,她不断地想着针灸时的种种,难免有些遐想,也有些失落。

谁知正收拾着,一旁宫人却突然道:“怎么少了一根针?”

阿柠疑惑,忙对了对银针,果然少了一根。

这针灸所用银针都是要如数清点,并交由针灸科的宫人清理,登记在册,并归位,少一根银针便是大错,所有相关人等都要追责。

众人都有些惊慌,赶紧各处寻找,又再次清点,依然少了一根。

大家开始反思,一步步地捋,最后发现,每一个环节都不可能莫名丢了一根银针,除非——

众人顿时都吓到了,一个个脸色煞白。

如果那根银针丢在皇帝的龙榻上,那万一出个什么事,只怕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大家面面相觑,显然都慌了,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所有人都看向阿柠。

其中一个,有些忐忑地恳求道:“顾女医,如今该怎么办,你好歹给大家指一条明路吧。”

这宫女一出声,其他人竟都纷纷恳求,甚至一起跪下来。

阿柠慌了,赶紧也和大家一起跪下,无奈:“我也没什么法子啊!”

谁知那宫女却道:“顾女医素来受陛下青睐,又有公主殿下那里的情分,这件事还得请顾女医想个法子周全了。”

阿柠其实自己也是茫然的,现在天晚了,穆清公主必然歇下了,况且她也不想如此无用,凡事都求上穆清公主。

至于元熙帝那里……她当然更不希望元熙帝以为自己是如何粗心大意的女医。

太没用了……

不过对上众人期盼的目光,她也明白,这会儿莫先生不在,不能再耽误下去,她只能硬着头皮回去了。

在惴惴不安中,她回去函德殿,和殿外的太监说明了这件事,期盼着对方能帮衬一把。

她也晓之以利害关系,毕竟如果万一出什么事,那御前侍奉的太监也都会因此被牵连。

她正说着,御前大太监赵朝恩来了。

她忙上前恭谨地拜见,并坦诚相告。

她说完后,期盼地看着赵朝恩。

赵朝恩低着头,若有所思一番,之后对她无奈一笑:“顾女医所提银针,我们实在不懂,若是女医非要寻,奴婢就陪着你回去看看,不过咱们可得先说好了,入了寝殿,万不可发出任何声响,不然——”

他一脸为难。

阿柠这会儿正急着,哪里顾不上别的,连忙点头。

赵朝恩便命一位小太监带着阿柠入了函德殿,其实踏入函德殿的时候,阿柠便隐隐感觉不对,这是她能随便进来的吗?

可这里太过静谧空旷,以至于任何声响都会被放大,她提着裙摆,蹑手蹑脚的,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函德殿中也是有内侍和宫娥轮值的,不过一个个都低首敛容的,见了阿柠,略拜了拜。

阿柠觉得此情此景有些诡异,她心里发怵,甚至想往外走了,可一回头,便见那小太监站在自己身后,恭敬含笑地望着自己。

她也不敢说什么,生怕惊动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待终于行至龙榻前,她依礼拜见,谁知道跪下后,半晌并不见什么动静。

她疑惑地抬头看过去,夜明珠的光晕映照在精美华丽的帷幔上,似有若无的龙涎香萦绕在鼻翼,她看到锦帐内,男子侧躺在那里,一头乌发散落,逶迤在榻旁,隐隐间竟说不出的勾人。

阿柠愣了下,心疯狂跳起来。

她张口结舌,想再说点什么,但又觉得不应该。

龙榻上的是元熙帝,他已经睡着了,皇帝能安睡并不容易,若是惊动了,是杀头大罪。

她的视线胡乱瞥了一番,自然不可能寻到那根针,于是便觉自己的行径荒谬至极,更荒谬的是,那太监竟真的领了自己进来寻什么针!

她求助地往后看,却见那小太监已经不见了,就连适才的宫娥和内侍似乎都隐在了黑暗中,不见了?

她越发觉得诡异,甚至觉得自己踏入了什么鬼怪的洞穴。

就在慌乱中,她看到一旁的案几上,摆放着盛放汤药的药煲,里面隐隐还有些残余的药渣,显然皇帝才刚用过汤药。

想来是针灸后,又用了汤药,所以现在睡着了?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趁虚而入,找找那根针?

她愣了好一会,终于鼓起勇气。

既是吃了汤药睡着了,兴许不那么容易醒来,如果这样的话,她总该试试,反正不是她自己要进来的,是赵朝恩命人带自己进来的!

想到此间,她的心砰砰直跳,不过到底是大着胆子上前,走过去龙榻边。

安静躺着的元熙帝着一身墨缎里衣,柔亮乌发散开,衬得肌肤越发冷白。

阿柠本来是心慌的,不过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他,原本的忐忑和紧绷便消散了。

可以说这是她第一次有机会这么肆无忌惮地打量他,感觉自己像是饥渴的行路人,忍不住看了又看。

他生得真美。

墨黑油亮的缎衣掩映在修长凌厉的颈子间,露出略显突兀的喉结,喉结很鼓,很大,彰显着男性和女性的不同。

喉结以上,是线条流畅利索的下颔线,以及那张俊美精致的面庞。

他肌肤本就是清冷的白,像是冰冷的玉一样的白,可他又生得太过精致,以至于仿佛用玉精心雕琢的一般,高贵,冷漠,苍白,俊美。

可偏偏,薄薄的唇却红得出奇,有种惊心动魄的妖艳。

阿柠越看越紧张,越看心跳越快,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还是喜欢,反正心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又觉喉咙发干,忍不住咽了一口。

她的视线下移,落在他前襟处,这黑缎里衣只用一根细细的软黑缎轻轻收住,只要一扯,这衣襟便敞开了,她就能再多看看了,也许可以看看他腰上有没有红痣。

如果有……其实也不能证明什么,可她还是想看看。

她咬了咬唇,贼溜溜地看了看空旷昏暗的大殿,没人,真的没人,那些人仿佛凭空消失了。

这种诡异到不可思议的画面出现了,让她觉得自己踏入昔日的梦中。

那些无所顾忌,可以恣意妄为的梦!

她深吸口气,鼓足了勇气,试探着伸出手,谁知手指才刚触碰到那柔软的缎衣,系带竟然松散开来,于是阿柠便看到一段细窄的腰身,紧致雪白,看得人为之一窒。

阿柠的手指抖了抖,她突然有些怕了,想收回来,可就在这时,睡梦中的男人动了一下。

啊?

阿柠吓得心跳都停了,她屏住气息,小心地抬起眼看过去。

夜明珠朦胧的光透过黑纱帷洒进来,落在铜镜上,又射在床榻上,落在他精致如画的面庞上,她看到他修长的睫毛轻轻搭下来,浓密柔软。

阿柠大气都不敢喘。

他若醒来,会如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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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帝,会杀了自己吗?

如果自己大声说,我可能是你上辈子的发妻,他会网开一面吗?

这时,她看到皇帝的眼睫毛动了下,很是修长浓密的眼睫毛,就那么轻轻掀动。

阿柠两腿一软,险些直接瘫在那里。

死了死了一定死了!

可……过了好一会,皇帝竟然一直没任何动静。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过去,却见皇帝的睫毛安静地垂着,薄而好看的上唇静谧而自然地搭在下唇上,一切都是安详的,他并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

阿柠此时连魂都吓软了,哪有心思再探看,小心翼翼地就要站起身,打算赶紧溜了。

谁知她一起身,却被什么扯住。

慌忙低头一看,竟是皇帝的手!

那双修长好看的手不知何时竟攥住了自己的衣摆。

阿柠吓得要哭了,她试探着扯了下,可皇帝攥得很紧。

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得外面动静,竟是查房的女官来了!

她下意识想求助,不过又觉得此时的情景实在尴尬,自己扯开了皇帝的衣襟,又被皇帝攥住裙摆,这该怎么解释??

如果被别人看到,那她还是别活了!

慌忙之中,她急中生智,赶紧放下垂帷,之后身子就势上了榻,半靠在男人身上了。

如此一来,黑绸里衣的系带竟被扯开了!

阿柠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黑亮柔软的绸衣松散地敞开,露出紧致而结实的胸膛,而黑绸里衣未曾覆盖之处,是冷玉一般的肌肤,和那乌羽一般的绸衣形成鲜明对比,看得人血往上涌!

阿柠气息急促,嘴唇颤抖,可她还是忍不住往下看,便看到了那紧窄的腰腹,以及——  阿柠眼睛越睁越大。

她确实做过一些梦,可她真的不曾见过,梦里的一起都是虚妄,可现在,实实在在,如此怒拔张扬,跌宕起伏,甚至有些狰狞!

阿柠双腿一软,就跟没骨头一般跌坠在榻上。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原来他里面什么都没穿,更不知道男人睡着了还可以这样!

第44章 骑马

阿柠吓得扭了身子挣扎, 可是随着她的挣扎,不知怎么,她竟被挪到龙榻里面, 背部紧贴着什么浮雕的挡板, 总之她被禁锢在里面了!

阿柠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她想大声喊, 想求救,可她也明白,引来函德殿众人,自己太难堪了。

皇帝临睡前用了助眠安神的汤药, 按说应该睡得很沉,自己却趁机爬到皇帝床上, 她这女医也不要做了!

她只能无助地抬起手,试着推他, 掰他的臂膀,撑着他腰往后逃, 可这样的挣扎, 仿佛惊到了睡梦中的元熙帝,他一只大手竟扣住她的腰, 另一只手在后面揉,甚至还抓紧了她, 把她往他胯骨上压。

阿柠铆足劲想推他,可犹如蜉蝣撼大树,根本不能撼动半分!

阿柠颓然地望着他,视线在触碰到下方时,看得心都酥了。

光线朦胧, 他俊美绝伦的面容隐在半明半暗中,乌发散落,墨黑的软绸长衣松垮散落,修长的颈子上,男人那凸起的喉结都充满魅惑!

阿柠既觉羞臊,又觉渴望,如同琼浆玉液就在口边,她想吞却又不敢。

这种激烈而矛盾的情绪让她浑身发颤,以至于眼眶中瞬间充斥了泪光。

她用两只手勉力撑住他紧实的胸膛,以换得两个人之间微不足道的间隙。

她小声哭着,低声哀求道:“皇上,你醒醒,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是女医……”

她听到自己细弱无助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宇中回荡,伴随着的是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他确实处于沉睡中,但睡梦中的他似乎被惹到了。

怎么可以这样!她不知道男人睡着了还可以!

偏偏此时,男人似乎并不满足,薄唇蠕动,发出低哑的梦呓声,修长指骨索取一般,不耐,暴躁,似乎想发泄,却找不到出口,只能徒劳地攥住,放开。

阿柠吓到了,她无助地睁大眼睛,拼命回想着,想起之前她种种,她赶紧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低声哄着道:“你别这样,你要什么,我,我给你——”

随着她的拍哄,男人似乎被哄住了。

阿柠终于松了口气,她睁着泪眼,偷偷地看着上方,他睡着了,很安静的样子。

她便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挪蹭着,试图从他上方越过去,下榻。

可就在越过他的那一瞬,不知怎么,突然间,元熙帝的身形一动。

“啊——”阿柠发出低低的惊呼,猝不及防的,她竟跌坐在皇帝身上!

无法忽视的蠢蠢欲动,

这是完全不可能出现的情景,可是触感太真实了,蠢蠢欲动无法忽视,她的气息完全停止,睁大眼睛,僵硬地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时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就在这时,她清楚地感觉到,无助的指骨竟无师自通一般,恰好握住自己,一手一个,有些发泄意味地攥着,放开,又攥住,又放开。

阿柠欲哭无泪,酸痛又酥软,她咬着唇颤巍巍地哭,但是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只能闭着眼睛,无声地承受着,拼命地压下几乎冲口而出的呜咽声。

阿柠泪水洒了满脸,无助地紧攥着下方那柔软的衣料,在这极度的紧绷中,却仿佛听到了什么声响,也许是紫禁城外的打更声,也许是哪里宫人很低的走路声,本不该听到的声音,此时却在极度的寂静中传入耳中。

她高高地仰着脸,心神涣散地想着,夜深了,有人已经安然歇下,有人还在为生计奔忙,有人在为柴薪欣喜,有人却彻夜守在函德殿,世间千百样人,各有各的活法,可谁想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医,此时在承受着什么。

她被禁锢住了,仿佛被嵌住了,逃不得,于是在兵临城下,她绷着最后一丝力气,在濒临崩溃之前,艰难地悬着,不让那些不该发生的一切发生,不敢踏实地坐下。

可她又怎么可能撑得住,她身体已经濒临崩溃,她两腿酸软无力。

而就在一个吸气间,仿佛不经意间的瞬间,有什么隔着布料碾入沟壑中!

阿柠顿时被烫到了,她呜咽着想挣扎,想逃离,甚至想拍打他。

再怎么着,她也是未经人事的,她受不了这个啊!

可元熙帝的指骨太有力了,攥着她根本不放。

阿柠崩溃了,她口中发出呜咽,无助地低下头,茫然地看向下方。

此时的元熙帝那雪白面容上,竟泛起一抹红晕,绝艳魅惑,勾人心魂。

她神情涣散地看着,就跟被什么蛊惑了一般,哆哆嗦嗦地将手撑在他胸膛上。

触感坚实柔韧,以至于她的手在触碰到后便不舍得挪开了。

她下面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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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帝啊……

她在心里不断地思索着这件事,依然有些迷惘,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她完全不懂怎么会这样,自己竟然骑在皇帝身上了……

鬼使神差的,她动了动。

这么一动后,她感觉自己仿佛是熟悉的,或者说是做过这样的事情,以至于她下意识将胳膊拄在男人肩部,微微前倾,俯趴着,如同骑马那般。

而就在此时,紧实有力的窄腰也随之发力,并不大,睡梦中的人只是轻微拱起。

最开始只是些许的接触,偶尔间的弹出以及不协调,不过很快便渐入佳境,进退适宜,配合默契,仿佛这样的节奏他们已经进行了许多次。

在这你来我往中,一个不经意间,阿柠发现在那柔亮的黑缎下有什么若隐若现。

她突然想起什么,也顾不得别的,赶紧扯开布料,果然在那窄瘦腰身的一侧,她看到了一颗小痣!

嫣红的小痣,点缀在冷白削薄的肌肤上!

仿佛灵魂深处被神人轻轻一点,她脑中灵光乍现,她眼前浮现出一幕。

夫君躺在榻上,她俯首亲吻,她的唇轻轻擦过一处,很小的一点,如同米粒一般,红艳艳的。

阿柠瘫坐在那里,仰脸望着上方华丽的藻井,心中只浮现出一个念头。

无隅,他果然是无隅!

当意识到这点时,她原本残留的一些抵抗意识瞬间轰塌了。

接下来的一切,阿柠不知道怎么发生的。

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响。

不过阿柠知道,外面的太监宫娥一定听到了,他们一定知道寝殿中发生了什么。

她身为一个女医,竟这么上了皇帝的龙榻,还如此大逆不道地骑在皇帝身上,颠得神魂迷乱。

而就在寝殿外,其实只有几位年纪大的姑姑并嬷嬷,低垂着头,随时候命,不敢多看一眼。

可任凭如此,小医女偶尔间发出的破碎声响,柔软模糊,却娇媚婉转,让人口干舌燥。

其中一位姑姑忍不住,轻轻抬眼,就那么瞥了一下,顿时只觉脑中一片空白!

谁能想到侍奉在函德殿,竟能看到这么冶丽的一幕!

往日总是矜贵冷漠的皇帝,竟以那样妖冶的姿态躺在榻上,任凭一个年轻小医女那么骑着坐着!

而更让人想不到的,往日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小医女,浑身莹润雪白,在帝王强而有力的攻势下,神情迷离,糜艳勾人!

那姑姑只觉身子一软,险些站都站不稳。

她连忙收敛心神,直直地望着前方,再不敢多看。

而就在此时,一个猝不及防间,阿柠激灵灵抖了下。

在片刻的窒息后,她身体簌簌发抖,无助地将拳头塞进嘴巴中咬着,羞耻地流着眼泪。

至于下方的皇帝发出怎么样嘶哑的声音,这于她来说已经模糊而遥远了。

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似乎发生了一件很是不雅之事,如今龙榻上都是湿漉漉的,甚至连皇帝的寝袍都湿了。

阿柠思绪模糊地想着,皇帝临睡前是用了安神助眠汤药的,他现在并不清醒,是在半梦半醒间发生了这种事。

所以现在算什么?她算是侍寝了吗?

可是他并没真正如何,阿柠是懂医理的,所以从男女鱼水之欢来说,其实他们并没有成事。

她无措地想,如果他明日醒来了,惊讶地看着自己,说你是谁?

她是不是要跪在那里羞耻地说,本是女医,却无意中侍寝了?还弄湿了龙榻?

他如果不记得呢,自己要帮他回忆回忆?

还有上辈子的事,一并回忆?然后自己再求他收了自己吧,穆清公主也帮自己说情,最后终于勉强入了后宫?

元熙帝会永远记得,她是一个弄湿了龙榻的医女!

这时,她听到寝殿外似乎有什么动静,似乎是函德殿的宫人来了?

她倏然一惊,羞耻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她什么都顾不上,跌跌撞撞地自皇帝身上爬下来,下了龙榻,拎起一件寝衣胡乱裹住身子就往外跑。

就在她匆忙跑出去的瞬间,一直躺在榻上的元熙帝缓慢地抬起眼睑。

略侧着脸,他幽邃而墨黑的视线精准地落在阿柠身上,看着她落荒而逃的狼狈。

可怜的小医女,懵懂天真,突然间遭遇了这种事,完全不能接受的样子。

她难道不知道,她其实最喜欢这样了?

难道不知道,在她睡梦中,早就被他吃遍了!

他自是恨不得当场将她捉住,狠狠地禁锢在怀中,把她生吞活剥了,逼着她让她知道,她有多喜欢这样!

可他到底压抑下来了。

他怔怔地望着殿门,却是想起许久前,在氤氲的温泉池水中,她曾经俯趴在自己身上,用她的唇亲吻着他的每一处,她夸说他肌肤很好看,她的唇还停留在他腰侧。

他意醉神迷,沉溺其中,却还是问她为什么,她说他腰侧有一颗很小的红痣,和她胸口的一样。

之后在铜镜前,他和她一起看了那颗红痣。

如同白玉一般的肌肤上面的红痣格外惹眼。

她说,若是一个人后背有痣,说明这个人生来便要背负许多,若是一个人胸前或者腰两侧有痣,说明有人背着,或者有人于左右扶着。

元熙帝想起往日种种,眼神悠长,向往,又沉醉。

她当然就是自己的阿凝,一点也不会错,可她又不完全是。

他的阿凝只会紧紧抱住他,亲吻他,怎么会落荒而逃呢?因为极度的欢愉而羞耻,以至于不敢面对自己?

重活一世的她,到底还记得上一世多少?

良久,他将手举在眼前,五指张开,仔细地看着。

此时他的龙榻上布满她的气息,香馥浓郁的气息,熟悉而让他着迷。

他久久地凝视着自己的手指,之后终于,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闭上眼睛,痴迷地轻舔了一下。

这是阿凝的味道。

*********

阿柠狼狈仓皇地逃出殿外时,众位姑姑早就准备好了,不过任凭如此,乍看到阿柠,众人依然吃了一惊。

一头乌发凌乱湿润,半遮住雪□□致的脸庞,她紧攥着衣裙捂住胸口,睁着泛红的眼皮,一脸懵懂羞愧的样子。

众人倒吸口气,不敢细看,连忙拿来早已预备好的缎衣裹住她,又由两位老嬷嬷带着宫娥,为她清洗身子。

阿柠却摇头,咬着唇道:“不敢劳烦诸位姑姑,我自己来就是了。”

众姑姑自然不敢违逆她,恭敬地应着,又为她准备好各样沐浴之物,这才小心地退下。

待推出去后,迎头便遇到赵朝恩。

赵朝恩急得跟什么一样:“如何了?陛下那里怎么说?这顾女医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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