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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观潮,我小心呵护,不肯让你受半点委屈,你却偏要为了薛临,把自己弄到这般狼狈的境地!
转身向外,心里一动,慢慢又停住。
***
王十六缩在缝隙里,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脚步声一点点走近,停在麦秸堆前,有麦秸的响动,他扒开了草堆。短暂的静默后,脚步声重又响起,一点点向外。
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王十六屏着呼吸,紧紧闭着眼。
看不见,来自于他的,无声、无形的压迫越发清晰,让人头皮发麻,要调动全部的力气,苦苦抵御。
他要走了。
他突然又停住。
那缓慢沉稳的脚步声,折返来,一点一点再又迫近。
现在,停在她面前了。
第63章 第63章覆上她的唇
火光无声笼罩,王十六紧紧闭着眼,依旧感觉到了热烈刺目的红,时间突然静止,这静止又被无限拉长,让人在绝望中,不自觉地又生出希望,也许,她并没有被发现呢?
随即,她嗅到了熟悉的柏子香气,被长途奔袭后升高的体温熨烫着,异样的浓烈,是裴恕。他发现她了。
他没有立刻动手,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猎手俯视着注定要落网的猎物。王十六感觉到他从容之中,淡淡的轻蔑,四周寂静到了极点,
即将落网的恐惧和不甘被无限期地拉长,让人突然愤怒,想骂,想吼,想要一个痛快的了断。
王十六猛地睁开眼。
从干柴的缝隙里,看见裴恕衣袍的一角,柔软厚密的青缎,垂下来,半微遮住皂色乌靴的鞋面。
那样安静,平和,就好像并不曾发现她,但,不可能,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屈起的指骨,蓄势待发。
下一息,他抽掉她面前挡着的一根干柴。
于是她的脸便有一半,袒露在他面前,裴恕低头看着。
头发蓬乱,沾着干草,脸颊上不知从哪里蹭到了灰,嘴边也有,狼狈到了极点,但她那双眼。
愤怒,不甘,挑衅,恶狠狠地瞪着他,像不肯服输的小兽,对着即将落下的囚笼张牙舞爪。
她一次次欺他辱他,把他当成玩物戏弄,到头来却表现得好像他对不起她一样,做出这幅表情。大约孩子总是如此,对她来说,只要不肯遂她的心,便都是可恨至极吧。
裴恕沉默着,慢慢抽掉挡着她脸颊的,另一根干柴。
于是这死寂之中,便有了干柴摩擦,刺耳的动静,王十六紧紧攥着拳头。以为他会愤怒,会像上次那样拔刀相向,疯狂着除掉所有不随他意的人、事,他却只是这样默默抽着干柴,平静到淡漠的神色。
反而让人头皮发麻,只想做点什么打破这一切,王十六狠狠咬着牙,压下暴怒的冲动,冷冷看着他。
裴恕垂目,估算着柴堆的规模,抽出中间一根。
平衡因此打破,哗啦一声,干柴如同急雨,坍塌着落下,王十六本能地捂住头脸,腰间一紧,裴恕抱起了她。
啪,最后一根干柴颓然落地,灰尘激起,铺天盖地,他伸手替她遮着口鼻,王十六挣扎躲闪,不肯被他碰到,但他力气那样大,所有反抗都被轻松化解,他抱着她走出柴房,走过祠堂。
他依旧不说话,王十六在挫败与无助中气恨着,也不肯说话,唯有衣衫摩擦,窸窸窣窣的声响。
祠堂外停着车马,灯火照如白昼,侍卫们全副武装团团包围,是她插翅也难逃出的囚笼。
突然之间不甘到了极点,王十六挣扎起来:“放开我,裴恕,你放开我!”
裴恕低头,看她一眼。
王十六看见他满布着红血丝的眼睛,平静到极点,直让人毛骨悚然。她倒宁愿他像上次那样疯狂,至少那样,还有点活人味儿。
觉得怕,又有歉疚,还有对眼下境地的愤怒、不甘,这感情如此复杂,自己也难以分辨,他抱着她径直走向车子,王十六心里一凛,他马上就要锁住门窗,以后他再不会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了。
可是,薛临怎么办?她还没找到真相,她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拼命挣扎起来,他冷不防,被她挣脱出来,跳在地上,脚刚踩到实地,他伸手一拽,她跌跌撞撞又回到他怀里,他依旧不说话,神色淡淡地看她,仿佛她是个跳梁小丑。
她也真是个跳梁小丑,花费这么多心思筹划安排,到头来不过几个时辰,就轻易被他捉到。愤懑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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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十六狠狠咬住他的手。
平静的面具终于出现一丝裂痕,裴恕低眉,看着她因为用力微微鼓起的两腮,小兽一般,带着野性不驯,仿佛不咬下他一块肉,就绝不罢休。
她咬的是虎口,上次在魏博,他识破她给王焕下毒,她怒恼之下,咬的也是这里。同样狠,同样用尖尖的虎牙咬在骨肉相接处,很快见了血。他倒是很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恨他,他挡了她去找薛临的路了。
让人的怒恼不甘掺杂在惆怅中,千百倍地增长,几乎难以抑制。
裴恕抱起她塞进车里,关上了门。
王十六被他搂在怀里,放在膝上,他靠着车壁坐着,手臂横过来压住,便是她难以挣脱的囚笼,嘴里泛着血腥味,车子开始走了,摇摇晃晃,催人欲睡,她已经十几个时辰没睡,疲累到了极点。
王十六松开口。无能为力的颓丧,功败垂成的不甘,还有许多复杂的情绪全都积攒在一处,咬着牙,自己也说不清是恨是哭:“裴恕,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过我!”
放过她?裴恕抬眉,有些想笑:“王观潮,你可曾放过我?”
是她先招惹的他,他拒绝过,很多次,他知道他们无论是性情还是理念都太不相同,他们不是一路人,不该有的便不能萌芽,可她死死抓住不肯放手,终是拖着他沉沦,现在他无法自拔了,她却轻轻松松,抽身离去。凭什么?
王十六怔了下,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微张着红唇。
她果然不懂,孩子似的,对复杂晦涩的情绪缺乏感知,却天然知道该怎么利用别人对她的爱意。跟她争辩有什么意义?他便是把心挖出来给她,她也未必能懂,就算能懂,她要的依旧只是薛临。裴恕笑了下,转开了脸。
王十六看见他山崖岸岸的侧脸,他棱角分明的唇微微勾起一点,尖刻嘲讽的笑容。他在笑什么,笑她无用?还是笑她费尽心机,次次都是徒劳?
怒气涌上来,恨恨说道:“到底是谁不放过谁?我早就说了不嫁,你只管缠着不放,什么意思!”
裴恕猛地转过头。是啊,是他纠缠不放,是他放下自尊,放下所有的骄傲,明知道是个可笑的替身,依旧追逐她。是他一次一次容忍退让,从无法接受有第三个人,到甘当她的退而求其次,可他所有的真心,只换来她的厌弃。
平静的面具彻底被撕碎,裴恕一把攥住她的脸:“王观潮,你当我是什么?你有兴致,就来招惹,你没兴致,扔下就走,我岂是你的玩物!”
王十六看见他亮得惊人的眸子,淬着火一般,将她小小的影子按在其中,他很生气,让她本能地畏惧,然而自己也是诸般不顺心,这不顺心,又都是因为他不肯放手的缘故,终还是愤激着,寸步不肯相让:
“男欢女爱而已,原本就是两厢情愿,我现在不情愿了,你凭什么抓着我不放!”
凭什么?凭他有这个能力,凭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但这些,跟她说有什么用?她心里只有薛临,他所做的一切,只会让她厌弃。裴恕冷笑一声:“可惜,由不得你。”
她一下子被戳中软肋,攥着拳红着眼,看看要哭,又死死咬着唇不肯哭。裴恕转开脸,怜悯着,又痛恨着。她肯定觉得很挫败吧,因为斗不过他,而他,何尝不是挫败到了极点。
她跑一千次,他都可以抓她回来,但,那又能怎么样?他所有的胜利,无非更加昭示了他的失败,就算他抓回来她一千次,她肯定还会再跑第一千零一次。
有什么用呢,这样强求。但,又怎么能放手。
说到底,他们是有些相似的,不管所爱的人如何背弃,只要认定了,就会死死抓住,绝不放手。
车厢里突然压抑到了极点,喘不过气,裴恕放下王十六,起身推门。
“站住!”王十六一把拽住,“我话还没说完,谁许你走!”
裴恕回头,王十六对上他幽深凤眸,蓦地怔住。
他眼中没有得意,只有哀伤。他在哀伤什么?混乱的头脑想不清,直觉与自己有关,她今夜的行为,很让他难过吧?她也不想这样的,可她没有办法,她必须去找薛临。
喉咙发着涩,心上也是,王十六握住他的手:“裴恕,我没有要戏弄你的意思,从前的事是我不对,我们好合好散,好不好?”
好合好散?不,没有什么好合好散,从她招惹他,从她让他动心那一刻,就不可能好合好散。裴恕松开她,跳下车子:“王观潮。”
王十六追过来,他挡在车门前,暗夜中萧索的身影:“我说了要娶,就一定会娶,这件事你愿意也罢,不愿也罢,都只有这一个结果。”
咔嚓一声,他关了门,随即是锁扣的动静,他反锁住了门窗。
车子又走了起来,晃晃悠悠,无休无止,所有的力气都已经耗尽,王十六沉默地坐着。
她不会就这么算了,她一定会想出办法
,逃出去。
天光大亮时,队伍在最近的驿站投宿,裴恕在外面安排值守轮换诸事,王十六独自关在房里,默默观察着周遭的情况。
门窗都从外面反锁,为着防止她撬锁,屋里所有的利器都被收了起来,连桌椅都包了一层麻布,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裴恕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
正如她所预料,他再不会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
门开了,侍卫送来饭食,退出时又重新锁上,屋里依旧只是她一个人。饭菜的气味闷在密不透风的房里,一阵阵令人发呕,王十六走去卧房躺下,深吸一口气。
逃不掉,那么,就逼裴恕,放她走。
裴恕安排完所有事情回来时,屋里静悄悄的,王十六已经睡着了。
饭菜都已经冷透,她一口没动,全都留在案上。
是累了不想吃,还是,绝食?
裴恕慢慢走到床前,帘幕低垂,她苍白的脸埋在厚厚的被褥中间,凌乱的长发披在肩上,堆在枕边。伸手,握住她细细的脖颈。那么脆弱,他一只手就能捏碎,又那么顽固,任凭他使尽浑身力气,也休想让她有半点屈服。
在沉默中一眼不眨看着她,爱意夹杂着恨意,让人片刻也不能安静。王观潮,我该拿你怎么办?
王十六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裴恕坐在床边等着,平静的神色:“起来洗漱,该吃饭了。”
王十六一动不动躺着。她不会吃饭,从今天开始绝食,裴恕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到最后只能放她走。
“起来。”裴恕又催了一遍。
她还是不动,闭着眼安静地躺着。朝食不曾用,午食她在睡,若是这顿也不吃,就一整天粒米不进了。她在绝食,来逼他让步。
裴恕弯腰伸手,抱起了她。
王十六依旧闭着眼,疲累到极点,原也没什么力气跟他争斗。他抱着她去了净房,细细给她洗了脸,净了手,将她纠缠在一起的头发梳开,跟着又抱去外间。
他在食案前坐下,放她在膝上,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
饭菜以暖瓯温着,此时还是热的,裴恕舀一勺肉粥,送在她嘴边。
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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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紧紧抿着唇,一动不动。
“张嘴。”裴恕沉声命令。
王十六还是不动。
啪一声,他放下银匙。
闭着眼,王十六看不见他的神情,听见他带着愠怒,略有些发沉的呼吸。他拿帕子擦掉她唇上沾着的粥糜,取过披巾,围在她前襟。
极轻的水声,他似乎在盛汤,他抬起胳膊,似乎在喝汤,王十六闭着眼,漫无目的猜测着他的动作,直到他暖热的呼吸忽地拂在她的脸上,他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暖热的唇,覆在她的唇上。
第64章 第64章“疼。”
王十六尝到了微甜微涩的滋味,是参汤,让她在片刻怔忡后突然反应过来,裴恕在喂她,用嘴。
猛地睁开眼,羞恼到了极点,声音都在发抖:“滚……”
“开”字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已经长驱直入,舌尖顺着张开的牙关闯进来,紧紧缠住。
更多参汤被他哺进来,王十六喘不过气,羞愤欲死,拼命挣扎着。
裴恕死死压制住。心跳快到了极点,脸色却是平静,在极近的距离里看着她的眼睛,一点一点,哺完了口中汤。
她还在挣扎,一半是气,一半是喘,眼皮是红,两腮也是,像最娇艳的海棠,在他津液滋养下,颤颤微微,开出花朵。
呼吸开始紊乱,最初只是为了逼她吃饭,此时无声无息,心底的欲念疯狂滋长,裴恕用力啜饮,涓滴不剩,松开。
王十六倒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喘着气。短暂窒息后的瘫软让人手脚都动弹不得,脸贴着他的胸膛,听见他越来越快,逐渐沉重的心跳。
裴恕又饮一口参汤,低头。
王十六猜到他的意图,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他握她的脸吻住她的唇,再次喂哺。
羞愤至极,耳边发出嗡鸣,眼角渗出泪水,他抱得越来越紧,死死裹着她的唇,缠咬,吮咂,王十六已经分不清他是在喂参汤,还是在吻,他如此用力,让她模糊想到,他是恨她,所以刻意羞辱,用这种方式惩罚她吧。
最后一滴参汤也已经渡到她口中,裴恕犹自不舍得放开,在迷醉中微微闭着眼睛,分辨着品尝到的滋味。
甜,参汤里加了糖。涩,老山参总是有些涩味。还有些山间草木清苦的气味,缠在她香甜的气味里,拖着拽着,让人沉沦。
从前怎么没发现,男欢女爱,还有这许多手段。
抱紧些,再紧一些,口中参汤已经尽数渡给了她,不舍得松口,只伸手去拿汤碗,双唇稍稍错开一些,便要来饮。
王十六用力挣扎起来,他死死压制,她无法挣脱,便用脚乱踢,啪一声脆响,细薄的白瓷汤碗被她踢在地上,粉身碎骨。
他似是愠怒,眉头皱起来,王十六鼓起所有的力气,用力推开:“滚开!”
坐榻被推得一歪,王十六挣脱他的怀跑,拔腿就跑,自由只是一瞬,她已经被抓到了,他握着她的手腕想要抱她回去,王十六急怒之下,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裴恕稍一迟疑,巴掌已经落在脸上,啪一声脆响。让人心里一阵激怒,又一阵说不出的滋味,天底下敢打她的,她是第一个,她现在还恶狠狠滴瞪着她,没有丝毫悔意。
她恨他,恨他拦着,让她没法和薛临在一起。
那么,打碎她,重塑她,摧毁所有她和薛临的记忆,让她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早该这么做了。念头一瞬间拿定,慢慢抚了下脸颊:“王观潮,你可真是不乖。”
王十六毛骨悚然。假如他怒,他吼,她不会这么怕他。可他这样平静着,似喜似怨地说着这话,让人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本能地觉到接下来会发生的,绝不是她愿意见到的。
咔一声,他扯开带钩,扯下腰带。
因为穿的是常服,腰带便也只是寻常布帛,并不曾镶金嵌玉,恰恰正好。裴恕握住她的手腕,并在一起。
王十六模糊预料到将会发生什么,诧异到失声:“裴恕,你疯了!”
疯了么。裴恕没说话,他早就疯了,自轻自贱到了极点,对一个不爱他的女人用尽手段,甚至脸上还留着她的巴掌印,心里却已经蠢蠢欲动,怀着无数有关于她的,旖旎污浊,令人不齿的念头。
抱着她坐下,手肘压着她的上肢,腿压住她的腿,王十六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一点一点,慢慢将她两只手用腰带绑住,打一个一丝不苟的绳结。
恐慌到了极点,知道此时最好服软,却只是倔强着不肯,他握着绳子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语:“好好吃饭,观潮,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
“放开,裴恕,”王十六挣扎不得,“你放开我!”
裴恕没说话,又倒一碗参汤,垂目看她。
红唇微肿,带着湿意,灯火之下,一点晶莹细碎的光。像熟透的果子,等着他来采撷。
他又怎么能拒绝。饮一口参汤,俯低身子,含住。
她在他身下婉转,眼中含泪,生涩的抵抗。裴恕心中一阵快意。看她的反应,这件事,薛临必然不曾跟她做过,那么这些,就是只属于他和她的,独一无二的记忆。
王十六在让人窒息的掠夺中,苦苦支撑,对他的痛恨,惧怕,歉疚,混杂在一处,逼得人快
要疯了,口腔里全都是参汤甜苦的滋味,混着淡淡的柏子香气,在她记忆里,从此变成独属于裴恕的滋味。
一碗汤喂完,裴恕慢慢松开。
口中留着她的余香,让人脑中生出更多更疯狂的念头,这样那样,对着她做了无数遍。
竟有些感谢她的不驯服,若非如此,他还要苦苦守着礼数,又怎么能体验这许多乐趣。
取一块菱粉糕,掰成小块,牙齿咬住,送到她唇边。
“滚开,”王十六尖叫起来,“裴恕,别碰我!”
裴恕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咬着那块糕,送进她口中。
她红着眼瞪他,撑到极致的倔强,裴恕垂目:“要我嚼碎了,喂你么?”
最后的意志瞬间被摧毁,他究竟还有多少手段来折辱她!王十六强忍着不肯哭出声:“我吃,裴恕,你别碰我。”
裴恕顿了顿,他倒宁愿,她能撑得更久一点。
她掉了泪,顺着眼角,流到腮边。裴恕突然觉得渴,需要喝点什么才行,低头,舔舐,舌尖尝到淡淡的咸味,解渴吗?说不清,需要再确认一下才行。
慢慢的,移到另一边,她惊恐到了极点,眼睛睁得大大的,又一大颗泪滑下来。
同样淡淡的咸味。原来她身上每一处,滋味都不相同。裴恕慢慢下移,那么,别处呢?
王十六感觉到他的唇舌,死死缠住,让人几乎要晕厥,在即将崩溃的边缘,死死刹住。
他从不是她可以为所欲为的那种人,她早该换个法子,不能一味对他强硬。喘息着,断断续续:“裴恕,我好好吃饭,我听你的话,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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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恕停住,抬头。她眼中全是畏惧,让人怜惜,又让人快意。
他早该这么做了。从前对她太过纵容,舍不得让她受一丁点委屈,惯得她无法无天,一而再再而三,折辱于他。早该让她知道畏惧,让她明白,他才是她的男人,主宰她,占有她,她唯一的男人。
轻轻在她咽喉处吻了下:“乖。”
王十六蓦地想起从前看王焕狩猎,那头玄豹也是一口咬住猎物的咽喉,致命的一击。他又拿了一块菱粉糕,咬着送到她唇边,王十六不敢反抗,接过来吃了,他又送来第二块,第三块。
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手被紧紧绑着,动弹不得,疼痛混着耻辱,王十六终于哭出了声:“你解开,疼。”
裴恕握住她的手腕放下。皮肤被腰带勒出了印,可怜巴巴的红,真是,好看。
这样的她,畏惧,顺从,专属于他。他从前,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他总归还是,对她太心软了。
但这腰带不行,太粗,也不好看。需得更精致、更美丽的东西,才配得上她。
慢慢解开,吻住。
王十六低呼一声,他的动作极慢,于是每一息都被拉得极长,酷刑折磨着,久久不肯结束。
裴恕微微闭着眼,轻吻,舔舐,从睫毛的缝隙里,看见她手腕上捆绑的痕迹渐渐消减,又生出新的痕迹。她眼中含泪,颤巍巍的在他身下发抖,真是,可怜啊。
但这可怜的模样,也让人快意。又一样她和薛临绝不曾做过,专属于他和她的记忆。
他会用更多这样的记忆,替代她和薛临的一切。
***
翌日,傍晚。
车马在驿站前停住,王十六坐在车里,耐心等着开门。
今天一大早他们启程,整整一天她都被反锁在车里,除了吃饭和如厕,裴恕一刻也不曾放她出来。
她已经极力顺从,但他上过几次当,轻易不肯再相信她了。
门外有脚步声,裴恕来了,王十六绷紧了神经。
不能表现得急切,更不能对他提什么不坐车之类的要求,她得耐心点,再耐心点,这几天无论如何都得忍耐住,要哄得他相信她了,她才有机会逃跑。
预想中的开锁声并没有出现,裴恕停在车门外,沉声吩咐:“车子抬进驿站。”
王十六吃了一惊,跟着车身一晃,仆役们卸掉了马,连人带车抬着走进大门。
门外,裴恕缓步跟随,前几次他太大意,让她在进出之时窥探到地形,这才有机会逃跑,这个错误,他不会再犯。
仆役将车厢抬进内院,在门内放下。锁开了,她端坐其中,向他一笑:“裴恕,我坐得有些脚麻,你扶我下来。”
裴恕上前,弯腰抱起。
王十六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偎依在他怀里。他竟防备她到如此程度,连车子都不准在门外停,再想逃走,几乎是不可能的,该怎么办?
裴恕垂目,看见她低垂的眼皮,未曾完全藏好,若有所思的目光。她在想什么,薛临,还是如何逃跑?她整整一天对他言听计从,听话得很,可吃一堑长一智,他如今,再不会轻易被她哄骗过去。
自己的东西,还是拴紧了看牢了,才最保险。
洗手,净面,仆役送来晚食,裴恕抱起王十六,放在膝上,一样样夹了饭菜来喂。
从昨天夜里至今,他便一直这么喂她,绝不肯让她自己动手。王十六垂着眼皮,忍住心里的抗拒。
他这样子,简直当她是豢养的猫儿狗儿,捏在手里的玩物了。但他也很可能是在测试,看她会不会顺从,便是再不情愿,也必须忍。
裴恕拣了一块云片糕,咬住了,送到王十六唇边。
她眉心微微皱了一下,抗拒的神色,但她很快张嘴咬过去,裴恕慢慢吃下另一半,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乖。”
其实,一点儿都不乖。方才那一瞬虽然短暂,但他已经发现了。
这一整天,类似的瞬间还有很多。她横冲直撞惯了,想要收敛性子假装温顺,学得并不是很到位。
她还想着逃跑,去找薛临。
喂她吃下最后一口饭,起身:“去洗漱吧,早些睡。”
仆役进来收拾残局,他抱着她往净房去,王十六偎依在他怀里,不动声色窥视。
开门那一瞬,她看见了外面的侍卫,比先前多了一倍不止,他大约把驿站的守卫也都调了过来,防着她逃。
让她几乎绝望了。再过几天就是长安境界,到那时候,哪还有一丁点逃走的机会?
净房的门关上了,裴恕抱着她净面,漱齿,又给她拆了发髻,梳通了头发,又放她在矮凳上,重新打了一盆水,脱她的袜子。
王十六吃了一惊,难道他,要给她洗脚?本能地想拒绝,又在最后一刻忍住。
他还是在测试她,看她会不会服从。他愿意做这种奴仆做的活,她又何必管他。
裴恕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脱掉她的袜子,握着她的脚,放进盆中。
细细的脚踝,微微隆起的足弓,圆圆的脚跟,无一处不可爱。手插进指缝,一根一根,细细清洗,又移上去,虎口一合,握住踝骨。
比手腕粗些有限,精致得像个玩器,这个围度,刚刚正好。
呼吸有些发沉,裴恕拿过布巾细细擦干,握在手中。
皮肤柔腻,带着微微的湿意,让人从牙缝里,一阵一阵发痒。裴恕低头,含住。
王十六低呼一声,足尖绷紧了,苦苦支撑。他的吻潮湿,粘热,像暴雨前的夏夜,沉闷着罩住,让人在抗拒厌恶之中,慢慢又生出别的什么东西。
这感觉让她陡然惊慌,终是忍不住推他:“不要,裴恕,别碰我!”
裴恕抬头,她眼中的厌恶还没来得及藏好,慌张着试图掩饰:“脏,不能亲那里。”
脏么?只要能摧毁薛临留下的记忆,他不介意做更脏的。
探手入怀,指尖触到细细的银链,比着她的尺寸做的,精致,美丽,牢固。
王十六喘息着,知道方才大约是露出了破绽,伸手抚他的脸,想要安抚几句,脚踝上蓦地一紧。
第65章 第65章“给我生个孩子。”……
细长的银链,两头各有一个锁圈,现在,一个锁圈套在她左脚脚踝上,裴恕修长的手指握着圈上银锁,正要锁住。
王十六在短暂的怔忪后,
一脚踢过去:“裴恕,你怎么敢!”
怒到极点,所有隐忍,所有与他周旋的念头全都抛在脑后,他竟要用脚镣锁住她,他怎么敢!
裴恕闪身避开,她跳下矮凳,脚被他牢牢握在手里,便就势向他心口乱蹬,激怒着:“你当我是什么,猫儿狗儿,让你拴着的玩物吗?”
还是这么野,这么不驯,不吃点苦头,绝不肯屈服。裴恕一言不发,只牢牢抓着她的脚踝,她挣脱不得,雪白的足底抵在他心口处,心跳便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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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踢打的节奏,一下快似一下。
呼吸有些不稳,手却稳得出奇,嚓一声轻响,裴恕扣住了银锁。
眼下,只剩下右脚了。锁住,她就跑不了。
裴恕伸手,用力,王十六跌坐回矮凳上。
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他用胳膊夹住她的左脚,又来抓她的右脚,银链从他指缝里漏出,末端的锁圈一点冷光,像毒蛇在暗中窥伺。王十六怒到极点,早已经忘记了怕,踢打反抗着,绝不许他抓住:“滚开,裴恕,你滚开!”
裴恕终于抓住了她的右脚。
她脸色陡然一变,知道自己难以幸免,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叫,像暴怒的小兽,用尽所有手段威胁敌人。
可惜,只能吓一吓弱小,对于真正强大的对手,根本不值一提。
裴恕倾身,用身体压制住她的反抗。
王十六又是重重一脚踢过去。矮凳承受不住两个人的激烈对抗,咔一声倒地,他们跟着摔倒,他似是怕她撞到,在摔倒的瞬间抱住她转了个身,现在,是他在下面了。
王十六一骨碌爬起来,翻身压住他:“给我打开!”
裴恕呼吸一滞。她柔软的身体贴着,坐在他月要间,剧烈挣扎后带着汗,烘得体香异常浓烈,让他突然之间,忘了动作。
“打开,裴恕!”王十六用身体压住他,腾出手来扯锁圈,扯不开,那把小锁薄薄的,但异常牢固,“钥匙呢?”
钥匙在他心口藏着。裴恕在忽紧忽慢的呼吸中沉默不语,她轻得很,根本没可能压住他,但此时他也并不想反抗,她还是打不开锁,燥怒着,忽地伸手,向他怀里。
裴恕猝不及防,叫出了声。
王十六听见低低喑哑,类似于“啊”的一声短促呼叫,是裴恕?低眼,他微微仰头,身体绷紧着向她,让她一时猜不透他的意图,他是在积攒力气,准备反制吗?连忙俯身压住,急切着,向他怀里搜找钥匙。
柔软,微凉,细细的手指隔着中衣,急切着寻找。她根本不知道,她会引发什么。裴恕沉沉吐着气,在沉沦的边缘挣扎,她忽地停住。
指尖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是钥匙,他贴着心口藏着。王十六松一口气,连忙去掏,怀兜开在朝里的位置,于是拔开他中衣的斜襟,手伸进去,触到他绷紧的肌肉。
皮肤异常热,简直是烫手了。心口处有凸起的痕迹,王十六蓦地反应过来,是他的伤疤。当初他替她挡了王焕那一刀,后来她为了薛临,又刺了他一下。
交叠累积,都在这里。让人暴怒的心绪突然变更,生出不知是什么的滋味,王十六恍惚着,指尖轻轻抚过。
裴恕又叫了一声。浑身绷到了极点,她怔怔的犹不觉察,指尖划过,带起一波无法抑制的颤栗,裴恕再忍不住,忽地起身,抱住她翻身压下。
王十六低呼一声,他瞬间已经占据主导,让她反应过来方才他并不是无力抵抗,只是不曾动手罢了。那点惆怅恍惚都被抛到一边,在怒恼中正要还手,他忽地吻上来:“观潮。”
语声喑哑,缠绵,苦涩,让她突然又觉得恍惚,他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吻她,不像上次那样用力,带着羞辱的意味,而是轻柔的,小心翼翼的,似是一心一意,只为取悦她。
王十六透不过气,觉得晕眩,四肢发软,从前他吻她的时候,她也不是,不曾被他取悦过。恍惚到极点,渐渐地,有了溺水般的感觉,他的吻不再满足于唇,星星点点,四处施行,王十六喘不过气,下意识地挣扎。
身体一动,便听到了陌生的,金属冷冷的轻响。
是那条银链,他锁在她脚上的镣铐。头脑瞬间清醒,王十六屈起腿撞过去:“放开我,裴恕!”
裴恕猝不及防,一声闷哼。她一击得手,立刻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旖旎的情感都被驱散,不曾满足的欲念反而成百倍增长,裴恕一言不发,攥住她的右脚,套上锁圈,锁住。
他方才,几乎忘了她有多么不驯。
他得好好锁住,看好,不给她任何机会,抛弃他。
“裴恕!”王十六低吼一声。
银链细得很,看起来一扯就断,可怎么都扯不断,他怎么敢这么对她!拼起全身力气来推,他攥住她的手向身下一压,她动弹不得,怒到极点,张口就向他咬下去。
裴恕躲开,握住她的脸,吻住。她不肯罢休,向他唇上便是一口,裴恕又尝到血的滋味,与她的欢愉总是伴随着疼痛,可就连疼,也让他上瘾,无法自拔的上瘾(男主亲吻被咬了,疼,有什么问题?这是脖子以上吧?)。
她疯狂反抗,他逐个压制。水盆不知被谁踢到,水溅起来,打湿了衣摆,她的湿衣服贴着他,很快他的也湿了,摆脱不掉,裴恕焦躁起来,嗤一声扯开。
王十六看见他的胸膛,冷白的皮肤,唯有心口处的伤疤是红,狰狞着,像条毒虫,趴伏在他身上。心里蓦地一颤,跟着看见他堆在腰间的衣袍。
钥匙在里面。她必须拿到钥匙,她不能被他锁着。
忽地伸手,拥抱住他。
裴恕吃了一惊,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呼吸冷冷热热,拂在他心上:“裴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因为求而不得,因为除了这样,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留住她了。多么可耻的,可悲的事实。裴恕一言不发,她柔软的唇轻轻吻上来,落在他心口的伤疤处:“还疼吗?”
裴恕张着唇,无声喘息。她的吻像羽毛,轻柔抚慰,流连,她其实,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爱他的吧?如果不爱,欢好之时,为什么她也是愉悦。如果不爱,此时她的吻,怎么会这么缠绵。
王十六用双唇,轻轻啄吻他的伤疤,恍惚之中,已经分不清是真,还是假。也许对他感情,从一开始就是真真假假,纠缠到如今,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要如何才好。
余光盯着他的衣服,堆在月要际,怀兜的位置,在他身前。手抚着他滚烫的皮肤,慢慢滑下。
脑中嗡鸣着,裴恕按住她的手,不知是阻止,还是要她继续。她轻轻挣脱,修得短短的指甲无意中划到,让人一个激灵,浑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
与她从来都是这样,极度的欢愉中掺杂着痛苦。像某个隐秘的阀门,突然被打开,裴恕再忍不住,握她的手按住:“观潮。”
羞耻到了极点,王十六所有的念头都忘了,他的衣服就在手边,她已经没有余力去偷,他忽地松手,握住她。
王十六看见脚踝上银链微闪的冷光,心头有一霎时清明,但怒意还没来得及积攒,他举起来,举过头顶,在他要间固定。
银链长长的,在他身侧悠荡,看上去不像是锁着她,倒像是锁着他。他抱着她起身,旁边是放澡巾和盥洗用具的矮几,他放她坐住,玉山倾颓,在她身前:“观潮。”
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混乱,王十六看见他绷紧弓起的脊背,看见他心口的伤疤因为充血(伤疤,不是别的!),异样鲜明的红,衣袍滑在他脚边,嚓一声,极轻的金属响声,是她想要的钥匙。伸着手,没有力气,指尖在他要际划过又垂下,他忽地俯身吻住,王十六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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