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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写了:
【沈长胤——勉强算红;】
又翻出一张新的纸写黑榜。
毫不犹豫,下笔如有神,第一排用巨大的字写下:
【沈长胤——黑!!!此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对笔者强取豪夺!Dnger!Dnger!】
画了好几个骷髅头在沈长胤的名字后面,因为不擅长用毛笔,所以只画出来了几个墨点。
然后才开始写其她人:
【诈骗我的店小二、卖马人、店老板——黑!迟早抓到证据,送大牢!】
【和诈骗犯同流合污的县令——黑!黑!黑!想办法让沈长胤把这个人给送大牢!】
【无缘无故抓乞丐进大牢的郡主,还有京兆府官员——大黑特黑!弹劾!我现在也是亲王了,我弹劾!】
【偷老婆首饰去赌钱的某赌鬼——黑榜!多去小甜水巷巡逻,防止此人赌瘾复发。】
【二公主——这人死了算了。】
【大公主——】
想了想,又把大公主那一行打了个叉,暂时没看到这个人的毛病。
【皇帝——】
她又犹豫了。
皇帝当然是个烂皇帝,迷信巫蛊,让道士上朝,卖女儿不手软。
但又不是她的亲妈,也没有在她面前直接残害忠良,谢煜愤怒的情绪暂时还起不来。
最终凭借理智,写:
【皇帝——支持沈长胤把这人干掉,自己上位,但到时我就是皇后了?】
想象了一下自己和*沈长胤手牵手,假装恩爱,假装母仪天下的样子。
一阵恶寒。
多写了一句。
【——支持沈长胤在我们和离后把皇帝干掉,自己上位。】
【老金——……】
她正写得热火朝天,沈长胤敲门而进:“三殿下不帮助我批改公文,如今又在写什么呢?”
谢煜头也不抬:“死亡笔记。”
沈长胤走上前,谢煜机敏地抬手一遮:“隐私!”
“真伤心。我对三殿下知无不言,三殿下却对我有深深的防备。”
谢煜冷笑一声:“对我知无不言是吧?”
“你告诉我,你对谢家到底有什么仇,又到底为什么选我?”
沈长胤没有回答,反而问:“三殿下又为何一边愿意管理百姓、组织剿匪,又一边对权力避如蛇蝎?”
两人对视一眼,都虚伪微笑。
自那天后,沈长胤不再询问谢煜到底写了什么。
但是又得了一种看见谢煜写手账,就要分点工作给她的病。
即使谢煜每次都拒绝,她还是能每隔一炷香就提起一次。
到最后,谢煜连拒绝都开始拒绝得不太好意思了。
就只能躲。
宫里送来的侍女中,有一个只有十一岁,正是爱玩的年纪,每天和小花儿你追我赶。
谢煜干脆做了些沙包之类的玩具,整天就带着小孩、小狗一起玩。
这天,玩得正开心呢,礼部的张侍郎又过来送东西。
红木箱子装着结婚用的东西,流水一般地抬进瑾王府。
谢煜和沈长胤站在大门口签字接收了,张侍郎笑眯眯地掏出两张请帖来:
“今夜便是花月的第一个大日了,京城的夜市将会热闹非凡,除了大街上的表演与摊贩们,酒楼、茶楼也都会有不少典雅生趣的活动,更符合二位的身份,只是都需要请帖才可入场。”
“这两张请帖可以让二位在京城所有会场都畅通无阻,还请收下,今夜一定好好享受花月。”
古代版本的一卡通!好东西!
谢煜立刻接过来了,刚想分给沈长胤一张,就发现两张请帖上的用于标号的数字一模一样:“这两个数字怎么一样啊?是真的吗?”
张侍郎微微一笑,带着暧昧的神情:“花月乃是青年淑女们互相认识、谈情说爱的时候,情侣和单身的淑女收到的请柬当然是不一样的,这两张请帖便是爱侣用的。”
她眨了眨眼:“用这两张请柬,酒楼等地就会给二位提供雅致的、独立的包间,更方便爱侣……咳。”
她用拳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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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又说:
“我听说有些包间是无床榻的,而是会在地面上放一张柔软地毯,而于天花板上悬一面巨大水银镜,夜深人静时,包厢内天地辉映,颇有生趣。”
谢煜愣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张侍郎在暗示什么的时候,脸一下子就红了。
手里的东西瞬间烫手起来。
语无伦次地说:“不不不……我不会不会不会……和她她她……错错错……”
最终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有事,我就不去了。”
沈长胤缓慢看她。
又转过头来面向张侍郎,点点头:“我也将忙于公务。”
“那好吧,请帖还是请你们二位收着吧,随二位如何处置。”
张侍郎微笑告退。
“三殿下……”沈长胤又看向她,声音轻而缓,如清泉般的声线被刻意压低,反而带来了如酒一般的醇润:“你应知我刚刚是在妄言的。”
她接过那两张画着交叠鸢尾花的请帖,晃了晃,请帖上的幽香缓缓弥漫,直至谢煜的面颊,仿佛是微风的亲吻。
沈长胤望着谢煜,一字一顿:“今夜,我并无公务。”
【作者有话说】
送个小段子:
如果小沈小谢被关进不xx就出不去的房间会怎么样?
小谢:上蹿下跳,寻找线索,试图撬锁,分析罪魁祸首的动机,仿佛在玩密室逃脱。
小沈:她就是把两个人关进来的罪魁祸首。
推个预收,目前最刺激的一本,可进专栏收藏
●《限制文女主的渣攻都是我》
●文案:
攻穿进了一本号称万人迷,实际虐身虐心的限制文里。
原书的万人迷主角受是个美貌动人的小白花演员,出身贫寒却非常努力,一直以清冷高岭之花的形象示人。
谁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有欲.瘾,只能靠吃药压制。
主角受一直拼命隐藏,怕这件事暴露后自己的人生会被毁掉,却依然被变态渣攻们发现了这个秘密。
从此只能在天龙人渣攻们的胁迫下被虐身虐心,被强取豪夺的同时还要努力工作。
最终却依然被某个渣攻曝光了她身体的问题和无数照片,被无数人羞辱,事业也没了。
原书作者最喜欢写女主在绝望中被拖至卧室,身体的欲瘾与心理的麻木交织,永远都反抗不了渣攻。
但攻不是原书渣攻中的任何一个。
她只是一个背景板豪门的继承人,可以当炮灰攻但是不想,只想正直的经营企业,安静的当个成功的总裁和姬圈天菜。
直到系统在剧情开始前就找上门来,告诉她:
按照原剧情,女主会在结局后的某一天醒来后,惊觉自己居然和这么多人保持着这么恶心的关系,小白花爆改美强惨,黑化残忍反杀所有渣攻。
攻鼓掌:“那很好啊,你来找我干什么?”
因为女主反杀后又杀了觉得肮脏的自己,世界因此毁灭。
现在已经是剧情重启后的二周目了。
女主厌恶多人关系,系统不仅要求攻顶替最渣的金主攻的身份走剧情。
还要攻在剧情不变的情况下,一个人完成所有原本属于各个渣攻的重要节点。
五好市民攻战战兢兢:“重要节点到底是什么?”
系统:“限制文的重要节点当然是……”
某种剧情啊。
车内、地下室、化妆间、温泉,无数场景,花样翻新。
攻两眼一翻,呼吸困难。
从那以后,每当其她渣攻欲行不轨的时候,她都不得不匆匆赶到,但不是为了拯救惊慌失措的女主。
而是反手轻轻关上门,自己上。
*
攻认为女主一定非常恨自己。
直到这天。
早上,她刚用金主攻的身份将女主困在卧室里强取豪夺。
中午就偷偷用总裁的身份给女主拿下了一个新的试镜机会,还包了十场了对方的新电影。
傍晚,渣攻二号将女主下.药困在轿车里,她匆匆赶到,熟练打晕渣攻二号。
打开车门,暧昧的车内灯光下,女主脸颊宛如粉雪,眼角满是媚意,对着她吐气如兰,嗔怪道:“你怎么现在才来,还不快点?”
攻:“???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
受从小就知道人心可以有多烂,顶着过人的美貌,她一直忍受着恶心的觊觎,假装一个清纯又清冷的小白花。
但心里涌动的黑泥一日胜过一日。
好想杀了她们,挖了她们的眼睛……
后来,她的生活里多出来两个人。
一个是在一夜情后强迫她签下合同的金主,一个纨绔的二代,日日将她困在昏暗靡靡的卧室中,仿佛永远不会满足一般将床单弄得凌乱,即使每次救了她也都只会想那件事,即使给她带来无尽的欢愉,她也只觉得这个金主低劣又烦人。
另一个人则是某个神秘的粉丝,总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沉默帮助,在她被诬陷的时候始终信任,给她花了她一辈子都让不上的钱和资源,却没有一次要求过见面,不求感激,只给她留下一个电话,告诉她无论何时都可以向自己求助。
女主百般打听,终于得到了一点消息,这个人家世很好,事业有成,是公认的温柔正直,光风霁月,只是最近快要订婚了。
女主默默收心,不敢再生妄念,她是地下一片污泥,怎可肖想一片月光。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了,这两个人原来是同一个……
第17章 从茶楼到酒楼
◎12548*13569170,263,812◎
‘我今夜没有公务’?
谢煜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沈长胤这句话隐藏的意思。
但她们是政治联姻啊,她们约法三章的。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啊?
她瞪大眼睛,连连挥手:“不和你……我不……真的不……别吧!”
一阵沉默。
沈长胤:“连着拒绝了四遍。”
一身银白色绸缎的年轻摄政王没有笑容,情绪仿佛很平静:“幸好我本就无意要邀请三殿下与我同游。”
最好真的是这样。
谢煜疯狂点头:“嗯嗯!好!我们都做自己的事情吧!”
她掉头就要走,走了一半又跑回来,从沈长胤手里抽出了一张请柬。
面对沈长胤的凝视,她心虚一笑:“不是要去酒楼,只是去茶楼,茶楼而已。”
*
当日傍晚,太阳将将落山,只剩下最后一片橙红色的余晖,街上就已经喧闹起来了,每家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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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都从自己的房子里走出来,到街头共同庆祝又一个春天。
谢煜连晚饭都没吃,就带着小侍女和小花儿出门了。
花月开始后,管家就给府里的侍从们排了班,一批人休息,一批人留守在府里工作。
今天休息的那批侍从都回了自己家过节,只有这个12岁的小侍女是个孤儿,即使在休息,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谢煜就把她给带出去玩了。
春日变暖,谢煜脱掉了繁重的冬装,今日只穿了三件单衣,特地选了浅蓝色的一身外袍,在领口处压着米黄色的中衣领子,很适合春天。
“小晚,你过来。”出了王府的门,她就招招手,把一块银子放在小孩手里,“想吃什么、想玩什么,不要和我要,自己去买。”
小孩抱着小狗,脆生生地笑:“谢谢三殿下!”
两人直接去了京城最大的夜市,发现还有许多展台、舞台、灯笼架子都没搭建完,今天没有什么表演可以看,但是有各式各样的吃食和许多新奇的小玩意儿,已经很热闹了。
街上的人大多数额头点了花钿,代表花月,花钿形状也很多样,除了常见的桃花,甚至连复杂的鸢尾花形状都可以做。
谢煜看着新奇,花钱找了点花钿的小摊子,付了小晚和自己两人份的钱。
小晚选了杏花,她则选了梨花的形状。
摊主手艺极好,先用一个梨花形状的纸片遮住额头中心,用浅粉色的粉状胭脂扑出空白的梨花形状,然后才开始点花钿。
谢煜点完后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心想确实是比幼儿园文艺汇演的小红点好看。
两人一狗边走边吃,又买了许多小玩意儿,从街头吃到街尾,又回到正数第三家卖鲜花糕的铺子。
“我吃了一整条街,就你们家的梨花糕最好吃。”谢煜努努嘴,让店主给她打包。
小晚在旁边,嘴塞得鼓鼓的,一边闭上嘴艰难地咀嚼,一边点头。她怀里的小花儿作为一只狗,就没有什么仪态了,吃东西吧唧嘴。
店主一边利落地抽出一张油纸来,一边说:“客人有眼光,我们家的梨花糕确实是祖传的方子。”
“不过我们小本买卖,也不敢拖大。要说这京城最好吃的梨花糕,还当属茗烟楼的。只可惜茗烟楼在这一个月内都不对外人开放,只有带着请帖才能进,客人你可以等下个月再去吃,只是那时的梨花都是存下来的,而非现采摘的,不如此时的清香。”
谢煜眼神一亮。
请帖,她还真有。
而且茗烟楼一听就是茶楼这种干净地方。
半炷香后,她带着小晚站在一间金碧辉煌、有丝竹之声不断飘出来的酒楼前,沉默。
“三殿下,这个地方看起来就不像茶楼。”小晚说:“看起来像宫里嬷嬷教导我们的、在成人前绝对不许去的地方。”
“宫里的小翠告诉我,她的教养嬷嬷告诉她,这种地方通常会有那种吃了就会让人浑身发热、一定要脱衣服亲嘴儿才能解除的药。”
谢煜大惊失色:“你才12岁!谁告诉你的这些?什么嬷嬷会教你们这个!”
“就教养嬷嬷啊!公主们也都会听教养嬷嬷讲课的,三殿下,你是不是在崔大嬷嬷讲课的时候开小差了呀?”
小晚拍拍自己的胸口:“我上课认真,我来教你。”
谢煜听了半晌,才终于明白了,这个只有女人的时空居然会给小孩统一上性教育课。
小到宫女,大到公主,即使是宫外的普通小孩儿,也都会请老师上这个课。
“嬷嬷还说,这种亲嘴儿药没有错,却只能等我们长大了才能买,才能和我未来的妻子一起用,绝对不可以随便对别人用。”
谢煜长舒一口气,安心之外甚至有些感动:“那就好,你们嬷嬷说得很对。”
“不过,有一点我要纠正一下,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那种非要和别人脱衣服亲嘴儿才能解毒的药。”
她让小晚举起手来:“跟我念,我们要相信科学。”
小晚念了,又问:“那我们还要不要吃这里面的梨花糕呀?”
谢煜掏出自己的请柬:“吃啊,我去买,你先回王府,我给你打包。”
想了想,把请柬递给小晚,又说:“你先试试看她会不会让你进去。”
小晚刚到门口,就被护卫给拦住了:“小孩不让进。”
谢煜满意了,知道拦着小孩儿,那证明这个地方还是有一点节操的。
她拿回请柬,让小晚抱着小花回去了,自己则大摇大摆地进了酒楼。
大厅金碧辉煌,分外雅致,有着无数装扮精致的丽人,各色裙摆翩翩,走路间香气四溢。
“欢迎客人!”
一个站在远处的侍从一看见她请柬上的数字,就主动走上前,抢在其他人前面笑着为她介绍:
“您肯定也闻见了,这香是咱们用鲜花汁子调的,既淡雅独特又留香,以前有客人从咱们这儿走出去就吸引了一只蝴蝶停在身上呢。”
谢煜仔细观察了一圈,发现虽然客人们都调笑得厉害,但神色都算清明——证明这个香里面没有加什么‘催情’的药。
这下真的安心了。
将请柬递给侍从:“给我上两份梨花糕。”
“好嘞,送您去包间等?”
谢煜想起张侍郎描述的包间陈设,立刻疯狂摇头:“我就在大厅等算了。”
侍从赔笑:“客人,咱们大厅是迎来送往的地方,连个桌椅都没有,您在这等多累呀?我们东家要是看见我这么怠慢您,肯定要降我薪水的,您可怜可怜我吧。”
“好吧。”
谢煜跟着侍从一路上了五楼,和大厅的热闹繁华比起来,楼上就安静许多了,一路上路过了许多房门紧闭,只有隐约动静的房间。
“这间包厢就是您的。”
侍从带她到了一个僻静的包厢口:“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刚换的,上好的西域羊毛地毯,江南来的好家具,都是只为您准备的。酒水也都是在里面备好的,您尽可享用,两份梨花糕马上就来。”
“再额外打包两份。”谢煜吩咐。
侍从应了一声,走了。
谢煜推开门,惊讶地发现,这正是张侍郎形容的那种镜屋。
只是除了地上一张偌大的长毛白色地毯、天花板上一张洁净清晰的水银镜外,还有额外八张等身高的水银镜,分布在房间各处。
谢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咽了下口水。
如果真的是一对情侣来这里,岂不是四面八方都会是两人赤.裸相贴的身体。
这也太羞耻了。
但陈设确实很有意思,地毯边上还有一张小桌、两张靠背,都非常低矮,直接坐落在地面上。
小桌子上有两个精致的瓷壶,两只小酒杯。
谢煜将瓷壶打开各自闻了闻,发现一杯散发着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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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杯则只有玫瑰的香气,应该是纯露一样的东西。
她很谨慎,酒只倒了小半杯,抿了抿,发现只是甜米酒。
纯露倒是喝起来非常香,又不会过甜,极为解渴,她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侍从敲了敲门,站在门外端着两盘梨花糕。
谢煜起身接了过来,关上门,将梨花糕放在小桌子上,又坐在柔软的地毯上,靠在舒适的靠背上,角落里的香炉散发着淡淡的鲜花香气,有缥缈动人的歌声从远处传来。
这就是有钱人的享受啊。
她长出一口气,摸起一块梨花糕,配着玫瑰纯露,放松起来。
*
“小晚,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三殿下呢?算了,快和我来吧,沈大人想知道三殿下怎么还不回来。”
小晚刚过了瑾王府大门,把小花儿放下,就被管家匆匆拽走了。
王府里有个小侧院,平时不怎么用,今日倒是被沈大人征用了,点起了灯笼,招待一些朝中的官员。
小晚刚踏进议事的书房门口,就听见一个中年人谄媚地说:“沈大人果真英明决断,领先郭某太多。”
小晚定睛一看,是很讨厌的那个中年人侍郎。
三公主讨厌这个人,小晚决定自己也要讨厌。
但现在要先回沈大人的话。
“她呢?”沈长胤抬眼问。
“三殿下在买梨花糕,茗烟楼不让我进,就让我先回来了。”小晚老老实实地回答。
两人都没注意到郭侍郎的神色变了。
“买梨花糕,买到茗烟楼这种风月地去了?”沈长胤似笑非笑。
不过两息之间,就又轻轻叹了口气:“倒也是她的作风。”
小晚赶紧说:“三殿下说她只是单纯地吃点东西,很快就回来了,还会给我打包呢。”
她眼珠子一转,又补一句:“也会给您打包梨花糕的!”
沈长胤看着只有12岁的小晚,也很无奈:“那你替我告诉三公主,沈某感激不尽。”
余光又瞥到郭侍郎的神情——很古怪,像是隐瞒着什么。
此人活到中年,成了沽名钓誉之辈,假装正经,但年轻的时候也是仗着家世、不学无术的纨绔子,这副神情绝不是真的为谢煜去酒楼而生气。
沈长胤:“郭侍郎有什么话不如直说?”
郭侍郎赶紧致歉,又犹犹豫豫、一副很怕触怒沈长胤的样子:“茗烟楼……茗烟楼的特色便是为包厢特别提供的、无色无味的迷情香,下于包厢熏香、食饮中,客人不会察觉。”
“更有甚者,将此药与清酒、鲜花纯露掺半,花香盖住酒香,客人不会察觉,只觉对彼此爱意深重才会情动,故而体验甚佳。”
室内一时寂静。
沈长胤豁然起身,匆匆往外走,乌发带风。
“备马。”
她厉声说。
*
包厢里的歌声缥缈,远处的歌女又换了一位,嗓音甜美,清唱着来自江南的小曲,如同春日微风。
而谢煜只是觉得有些渴。
梨花糕本就是容易口干的甜点,玫瑰纯露又只有一小壶,刚刚还觉得解渴,现在发现还不够。
这个包厢不会有问题吧?
她用手指蘸着酒,在桌上算了一遍五位数乘五位数的算式,12548乘以13569。
等于270345617。
算得很慢,但还是算出来了呀!
心想:神志清明,没问题啊。
难道是刚刚在街上吃了咸的点心,高盐导致口渴?
她又推开门,吆喝了一声,喊来另一个侍从,让多送两瓶冰镇的鲜花纯露来。
也懒得再用指头大小的酒杯喝了,直接对着壶嘴喝完了一整瓶。
好像有些解渴了。
她抱着最后一个装满纯露的瓷瓶,用指腹专心致志地擦着瓶身凝结的水珠玩。
好像有点热哦……
而且碳水吃多了,好像发饭晕。
她用食指扣了扣自己的领口——里衣、中衣、外袍,好多层领口呀,蓝色压米黄色压白色真的好好看呀。
拉开,来回拉扯,扇风透气。
好讨厌——这个没有大圆领T恤的时代。
她用力将领子往两边扯开,然后又将下巴搁在小桌子上。
休息一下吧……休息一下吧……
脸色忽然一变,站起身,指着屋子里出现的一个身影说:
“你为什么进来?滚出去!”
“还有你!”手指又换了个方向,指向了另一个人:“团伙作案,入室抢劫!三——等功!”
走上前去,狠狠扇了一个巴掌,扇到了一个冰冷的平面上——是水银镜。
“哦!”她睁大眼,但是没睁大太久。
“我懂了,这里是镜屋!”
她慢慢走回桌边,又坐到地毯上,一字一句:“那真相只有一个——!你们都只是镜子里的我!”
“而我,认不清人脸了!”
“完……完……了。”
*
“来了!哎,这位客人,请问需要点什么?我带您去包厢?”
茗烟楼的一个侍从弯腰热情笑着,接待眼前出现的一批新客人。
领头的那位客人一身银白色的衣袍,乌发束起,戴着白色丝绸手套的手心扣着一根细细蜷曲的黑色马鞭,面容精致,面色却冷若冰霜,看着大厅中无数的客人,神情却仿佛只是在看一堆死物。
“威武军办事。”
这位客人身后,一个一身黑衣劲装的下属语气平直凶狠,向她们举起腰牌。
“所有人留在原地,不许出,不许进。”
名为朱听的年轻士兵出示了腰牌后,老金也从外头进来了:“楼已经被我们封锁了。”
沈长胤这才开口,拿出一张画着交叠紫色鸢尾花的请柬:“一个时辰前,你们接待了一位拿着这张请柬的客人,她在哪儿?”
眼前的这位侍从已经吓得战战兢兢了,但是她确实没有见过这张请柬。
不远处有位侍从观察了半天,突然说:“我之前好像看见小李接待了一个客人,手里就拿着这张请柬。”
“她们往四楼或五楼去了,但具体是哪层,又是哪间屋子,我不确定。”
“小李人呢?!”一个酒楼的管事压低声音喊:“赶紧找过来呀!”
“小李刚刚交班了!她要和自己老婆逛夜市去!”
眼前乱哄哄的,侍从和管事们互相埋怨,又问接待谢煜的那位侍从去哪里逛夜市了,吵了半天都得不出答案。
沈长胤再无耐性,挥开眼前挡路的人:“那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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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队全身黑衣劲装的士兵如同她最忠实的鹰犬,为她开道,对所有胆敢阻拦的人亮出刀锋。
管事颤颤巍巍,想要趁机离开去通知酒楼老板,下一秒就被老金拦住了。
这位凶狠的中年女人阴狠一笑:“这位管事,你的酒楼在客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客人下药,现在想通知你们老板跑路?晚了。”
沈长胤大步流星,很快就到了四楼。
她的士兵们面色严肃,一间间地敲门,会发三声警告,如果三声过后依然没有人开门,就会强行撞门。
茗烟楼的外表看起来是个正经酒楼,甚至还有京城最好的梨花糕的美誉,四层以下的包厢也确实对愿意出钱的普通百姓开放。
但高层包厢往上,多得是声色犬马的交易,几乎全都是道貌岸然的官员在背着自己的妻子寻欢作乐。
许多房间在推开门后都是一片淫靡的景象,过于浓郁的香气,赤裸的臂膀,甚至还有上头的客人在醉酒中望见沈长胤这一批人,还会招手让她们加入。
沈长胤绷着脸,对这些白花花的景象毫无反应,在无人注意时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负责领路的侍从越来越害怕,四楼的搜查一无所获,等到了五楼时,她抹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汗。
“快了快了,五楼的包厢虽大,但数量比较少,一定就在这里了,也就歌房、镜屋、水屋……”
“你说镜屋,镜子的镜?”沈长胤忽然打断她。
“是的。”
“你们这里的侍从,会不会收客人的钱,为某张请柬指定客房?”
“会……确实会有这样的情况,我们的房间都有不同的主题,有些常客在买请柬的时候会给侍从一些钱,指定房间。”
“张成……”沈长胤咬牙念出了张侍郎的名字,又转头对朱听说:“我已知道人在哪儿了,留两个人跟着我。”
“剩下的人下去通知老金,让她解除封锁。
对四楼以下的客人不做任何查探,随她们去留,让管事做好安抚。
四楼及以上那些人,都做好登记,我要知道每一个来这里厮混的官员名字、官职、情人的身份。”
又对侍从说:“带路,去镜屋,快。”
离镜屋越近,她的脚步越急,一边走一边又吩咐了下属一句:“等会儿你们先带着这个侍从下去,让府里把医生准备好。”
她不知道谢煜到底是什么情况。
虽然茗烟楼声称这种药在药效过后就会对人无害,但没有人能知道谢煜到底摄入了多少剂量,药效又有多猛。
站在镜屋的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闪过别的包厢里迷乱的场景,抿住嘴。
堵在门口,推开门。
屋内毫无靡靡的气氛,只是安静、有香气。
年轻的瑾王、被寻找者、她的未婚妻正坐在地毯上,胳膊架在小桌子上,上半身都快趴到了桌面上,衣冠居然还是整整齐齐的,只有领口被自己扯开,只露出巴掌大一小片莹白色的皮肤,甚至锁骨都只是若隐若现。
谢煜额头上的梨花花钿银白、精致,面颊却有些发红,正紧紧地用自己的脸颊贴着冰冷的瓷白酒壶,酒壶表面的冷凝水珠润泽了她的皮肤,眼睛黑而湿润、却又缺乏聚焦的点,听到开门的声音,茫然地歪头朝这边看来。
忽然对着沈长胤如朝露般一笑:“我喝醉酒啦。”
沈长胤无端吞咽了一下,感觉身体里的所有热量都在向耳尖涌去。
她反手关上门,将喧闹的一切都锁在门外。
而后,步步逼近。
【作者有话说】
会亲吗?
明天准备上夹不更新耶!
下次更新是周六(后天)晚上十一点半,正常一更+庆祝1000营养液加更一张,6k。
周日起每晚十点正常更新。
第18章 从醉酒到醒酒
◎含1000营养液加更,含亲吻◎
烛火在角落里静静地燃烧着,镜屋的陈设极为精准,镜子和烛火的位置绝不互相干扰,在有许多镜子的同时,却依然保持了灯光的昏黄暧昧。
整个房间里都暗香浮动,沈长胤穿着足袜走在地毯上,缓慢的脚步声消于无形。
谢煜有一半乌黑的发丝落在了桌上,眼角如同额头花钿晕染的胭脂一般发红,眼神没有聚焦,没有认出沈长胤。
她醉意朦胧,坐在原地,望着沈长胤慢慢走近,挥挥手,笑着说:“镜子里的谢煜,你好呀。”
竟然是将沈长胤当成了自己的镜像。
沈长胤站定在她身前,垂下眼睛,不语。
谢煜仰起头,嘴唇上还有残余的一层玫瑰纯露与酒液,愣愣地看了沈长胤一会儿,突然说:“我真好看。”
又忽然警醒过来:“不对,你既然只是我的镜像,那你怎么会动?”
“你是镜妖!不对,你来自里世界,会趁着我照镜子的时候,把我也抓到里世界,而你来到现实世界成为真正的人”
她稀里糊涂地讲着自己小时候听说过的鬼故事:“不可以!妖孽!我不要去里世界!你不要想占据我的人生,哪怕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也不行!”
她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沈长胤一句也没有听懂,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开一合的嘴唇上,视线下意识追逐着那一层薄薄的、在烛光下亮晶晶的莹润水光。
而谢煜领衔主演的鬼故事,也已经来到了主角反杀的节点,她用手撑着桌面,摇摇晃晃的起身,又摇摇晃晃的伸出手要将沈长胤推走。
“妖孽,回到你的里世界去。”
因为醉酒,她的行动已经很慢了,可沈长胤并没有躲,只是任由她动作。
谢煜刚将手掌贴到沈长胤的肩膀上,又忽然睁大了眼睛,瞳孔像大猫一般变得圆溜溜的:“好凉快。”
沈长胤顺势看着自己的肩膀上衣料。
春日渐暖,但夜晚的气温依然较低,她一路骑马而来,衣裳已经被风吹透,直至此刻,银白色丝绸依然散发着悠悠的凉气。
谢煜摸了摸那凉爽的丝绸,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发红的脸,神色一下苦了起来,颇为委屈:“可是我好热。”
像炎热的夏日,又洗了一个热水澡,升温的血液在浑身流淌,整个人都散发着热气。
“那我们交换吧……让我变凉快。”她抓着沈长胤的双肩,轻轻摇晃:“交换交换,让我去里世界乘凉。”
也没晃两三下,就累了,没力气了,惫懒地向前一倾,忽然与沈长胤额头相抵。
沈长胤的皮肤也是冰凉的,而她的皮肤是滚烫的,冰火一交织,谢煜立刻舒服起来,叹息道:“好凉快。”
降温给她带来了些许理智,甚至开始努力思考了:“我懂了,你是镜像,是一面镜子,镜子就是凉快的。”
“我贴着你,我也会变得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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