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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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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河堤上方跑下坡,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速度,好几次都不得不摇晃着身体恢复平衡,才不至于滚下坡去。

她要告诉她!她要亲口告诉她!

她跑到河堤边,望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戴着草帽垂钓的身影。

可她也不是很在意,听婆婆说,对方虽然是上午来垂钓,可来的时候通常都很晚。

她在河堤边找了一块洁净的石头,用手帕擦了擦,坐了上去。

河水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在石头上,打碎出的细小水花连她的鞋袜都无法沾湿,就重新落回了水中,与水面重为一体。

沈长胤静静地等着,眯起眼睛,感受着自上而下的明亮阳光。

她可以等,等很久。

因为她知道对方今天会来。*

【作者有话说】

是的,本文距离完结不算很远了,大结局近在眼前。

这两天我也尽量每天都多写点,让大家看个爽。

番外也会紧锣密鼓的接上,除却常规的人物传记之外,还会有不同背景的故事。

暂定:

总裁小沈和保镖小谢(现代背景/微量赛博朋克)

第83章 大梦六

◎万字更新◎

【梦中】

谢煜坐到椅子上,最后转头望了一眼被铺到地面上的被子,闭上眼睛,重重地向后倒去。

只剩下最后两条腿支撑的椅子瞬间失去平衡,带着她向后摔去,短暂的失重感让心脏仿佛悬空。

谢煜还没有反应过来,大脑就磕到了被子上,虽然算不上疼,但还是让她恍惚了片刻。

她躺在被子上,深吸一口气,重新睁开眼。

还在这个梦中世界。

这已经是她摔的第五次了,却一点用都没有,盗梦空间害她。

她叹了一口气,盘腿坐起来,思考着,是不是失重时间太短了,没能惊醒她。

于是她把被子拖到了床前,测量好距离,确保自己倒下来的时候不会磕死。

随后爬到床上,站在床沿,手抱在胸前,像一尊被铲除的神像,向后倒去。

高度的提高让失重的时间也变长了,但片刻之后,她仍然揉着头从地上爬起来了。

这也没有用。

她有些焦躁,起身后在房间里踱步了半天,期间还不小心用脚趾磕碰到了柜门,痛得她立刻倒在地上的被褥上,捂着脚无声地骂人。

实在没有办法了,她爬起来,冲向后花园,爬到花园的湖心亭顶上,望着好奇地朝她聚拢过来的金、红双色锦鲤。

这个亭子顶怎么也有三米吧,这次的失重时间肯定够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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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挥挥手,大声驱赶那群鱼:“走开!”

鱼根本不走,在她下方围成了类似于鱼毯一样的形状。

谢煜也懒得再说,反正它们是鱼,会自己游走的。

她深呼吸了一下,在心中回忆着各界奥林匹克跳水冠军优美的身姿,然后一头扎了下去!

水花瞬间四溅,鱼逃难一般地到处跑开,平静的水面瞬间激起巨大的波纹。

谢煜跳下来的时候没有做好闭气,被呛了个半死,好一会儿才扑腾着,把自己的头露出水面。

看见熟悉的后花园,她更加失望了。

脚下不停地踩水,手掌拨开水浪,她踩着湖边的假山石爬上岸。

怎么醒不过来呢?为什么醒不过来呢?

盗梦空间真的骗她?

但是在以前的梦里,这种方式明明是奏效的,偏偏这次不奏效了。

万一她一直醒不过来怎么办,一直被困在梦里怎么办?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她立刻打了个激灵。

不可以。

必须醒过来,沈长胤还在外面等着她呢。

她又跳了几次水,发现没有什么用,手脚还都脱力了,干脆停了下来。

这个亭子只有三米高,失重的时间有,但不多。

她需要更长时间的失重。

脑海里突然划过之前躲避刺杀时,自己与沈长胤跳崖时的场景。

她躺到一块巨大的被阳光暴晒得极为温暖的假山石上,让衣服上的水将灰白色的假山浸湿成为深灰色,闭上眼睛将阳光阻隔在眼皮外。

明天去跳崖看看吧。

高台跳水不是一个完全没有危险的行为,尤其她要选择极高的悬崖、野外没有探测过的环境。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不要一辈子都生活在梦中。

第二天上午,她带了一些干燥的毛巾、一身方便跳水的短打衣服、还有快速补充体力的重甜糕点,坐上马车,向城外驶去。

她选择的悬崖并不是之前和沈长胤跳的那一面,那一面悬崖在皇家陵墓的山上,想要进去很麻烦,在高度上还差点意思。

她要去平时钓鱼的江边群山上碰碰运气,那里通常会有可以跳水的悬崖。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就在她觉得今天可能一切都会顺利的时候,却忽然被堵塞的人群挤得停住了。

她在马车里一晃,抬头问外面的车夫:“怎么了?”

车夫回答:“前面好多人啊,好像说是有谁院试通过了。”

谢煜向前走了几步,半弯着腰掀开了门帘,发现自己竟然到了茶馆面前那条街上。

茶馆前,尤其是公告板前被围得水泄不通,众人都争着抢着要看公告板上那些曾经的策论。

谢煜听了好久才听明白,那个和自己辩论的‘沈庚戌’前排通过了院试,这些人都是来瞻仰并且沾沾福气的。

她通过了啊?

谢煜有些愣,片刻之后又坐回马车里,对车夫说:“绕路吧。”

这件事将她的思绪骤然从‘回家’这件事上拉回来。

虽然自己已经决定要和这个‘沈庚戌’拉开距离,不相见不交流,但是好歹也算得上是朋友,对方通过院试成为了官府正式认证的‘士’,实在是天大的好事情。

从一个人的文字中可以认识到这个人,谢煜很早就意识到,与自己的胸无大志不同,这个支持酷刑的‘沈庚戌’其实很骄傲,甚至到了恃才傲物的程度。

此人心里有一番抱负,想要改变这个天下,如今对方在自己的梦想上前进了最关键的一步,谢煜不得不为她感到高兴。

这个消息短促地冲淡了她心头沉重的担忧,她翘了翘嘴角,面色却又很快沉了下来。

直到马车在群山间停下,谢煜下了马车,看见蜿蜒小路尽头的那面悬崖,神色愈发认真。

“马车留下来,你先回去吧。”

马夫点了点头,离开了。

谢煜带着自己的东西,一步步走上悬崖。

她不是怕高的人,但是从高处跳下来是另外一回事。

她也跳过水,但那是在情急之下,她和沈长胤在被刺杀,除了跳水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而且这个悬崖要高多了。

水清则浅,水绿则深,水蓝则广,水黑则渊,水黄则湍。

谢煜低下头,望着脚下墨绿色的湖面。

捡起一块石头,扔了下去,静静地等着水花四溅,又让湖面重归于平静。

这件事她上一次和沈长胤跳崖的时候也这么做过,向水里扔石头,一是判断落点,二是判断落点的地方水下的情况。

水要够深,而且落点的下方不能有礁石,否则人跳下去就完蛋了。

跳崖后,她教过沈长胤游泳、跳水,却没有教这个技巧,此刻竟然有些后悔。

但后悔的情绪没有蔓延多久,她甩了甩头,站到岸边,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

跳!

*

扑通一声。

坐在河堤上的沈长胤抬头看着河边的渔夫将捕上来的小鱼扔回水里,那鱼实在太小了,只有掌心大,落到水面上也只能发出微小的哗啦声。

“客官,买鱼吗?”船上壮硕的中年女人见她看过来,拎起一条鲜活的鱼,朝她展示着。

沈长胤摇摇头。

“我家鱼可好,之前有个贵客,那衣服才叫漂亮呢,次次都来买我们的鱼。”

女人还不放弃,继续推销着。

沈长胤却突然明悟了,原来草帽人最早扔到水坑里的几条鱼都是找这个渔夫买的。

她笑了一下,摆了摆手,依然示意不要。

想了想,提高声音,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她是我的朋友,等她过来了,我让她买,请我吃鱼。”

渔夫重重地点头:“好嘞——!”

在青山绿水间,‘欸乃’吆喝一声,撑着长杆,风一般地漂走了。

沈长胤收回视线,竟然觉得理直气壮。

她可是以第一名通过了院试,草帽人请她吃个烤鱼怎么了?

不仅吃烤鱼,对方最好把上次自己没吃的荷叶烤鸡也给补上。

一大群分散开的野鸭在水面静静地飘着,时不时地低头扎个猛子捕食,又时不时地在水面上飞过去,落到一个新的地方,带起一阵新的涟漪。

沈长胤望着那些和风一起波动的涟漪,轻点了自己的手指,竟然小声地哼起了江南的曲调。

昆曲婉转细腻,咿咿呀呀,她从来没有资格正式听过,在为生计发愁的童年,更是无法欣赏这种调子,通常只是抱着柴火、面无表情地从正在唱戏的院子旁走开。

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想起昆曲,可刹那间她竟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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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几句词:

“碧琉璃,泛烟波,画船轻载月明多。”

“红阑干,十二曲,映水芙蓉佳人头。”

她哼唱了几遍,都只能想起来这两句,自己都笑了,却还是小声地唱着。

直到天渐渐地昏暗,那渔夫已经在不远的河堤处上岸回家了,山和水都不再是绿的,而是在橙红色的晚霞映衬下变成了深蓝色的。

世间只剩下一抹亮色,就是天边的橘色云霞。

渺茫的歌声越来越小,以至于完全停止。

沈长胤闭上了嘴,胸膛里是长时间发声后的暖热。

她今天没有来。

她望着石头下破碎的水浪,每一滴破碎飞溅的水珠里都印着天边橘红色的大片云霞。

这个傍晚这么美,那个人今天却没有来。

*

橘红色云霞落在谢煜的眼睛里,几乎有些刺眼。

她闭了闭眼睛,四肢摊开躺在地上,已经精疲力竭。

一整个下午她都在跳水、游泳上岸、重新爬上悬崖、继续跳水这样的循环中度过。

她开始对高度感到麻木,跳水成为了一个机械性的不需要思考的动作,可她的力气也终于衰竭了。

即使在初夏这样的天气里,浑身湿透的她依然感觉到很冷。

太阳即将要落山了,身下暖热的石头是它最后的热量积蓄,一旦太阳离开,谢煜就再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取暖了。

而她也在无数次的坠落当中,渐渐明悟了,自己大约是回不去了。

也许这根本不是梦,所以想要通过盗梦空间的方式醒来根本是无稽之谈,这里根本就是一个独立的世界。

她曾经如同游魂一样在两个世界来去,这一次却回不去了。

心脏早就已经开始下坠,沉沉的,但幸好身体的下坠可以冲淡那种感觉,好受一些。

所以谢煜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跳。

有的时候她甚至在想,如果水面下真的有一块大石头,她跳下去,撞死了,是不是就会回到原来的世界了,那时她睁开眼睛,就能看见身边的沈长胤。

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

寻死不是她的作风,认定死亡之后能够获得转世轮回是一种愚蠢。

她不相信寻死能够给她带来任何事情,她得好好活着。

话虽如此,她还是又一次地爬上悬崖,跳了下去。

可这一次,她完全力竭,跳得不够远,刚落下就被悬崖边上数块凸起的石头划伤了,磕磕碰碰,有的带来淤青,有的直接划开皮肤带来鲜血。

她落到水里,慢慢浮了上来,面朝天空,就这样静静地飘着。

天上的繁星升起,彼此陪伴,组成链条、图案。

可她却忽然感觉到孤独。

*

沈长胤最后看了一眼星空,起身,离开早已冷透的石头,沿着河堤往回走。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原本会在河堤边讨生活的人都早早回了家,只剩下一两艘渔船在远远的河中心,点起了温暖的灯。

可沈长胤却什么都没有,她两手空空,踩着河边带着露水的草,顶着头顶的星星,在偌大的世界里,只听见了自己呼吸的回声。

这有什么的?不过是人没来而已。

她反正早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第二天上午,她难得的没有早起,而是放任自己在床上多躺了一会儿。

直到听见外面吹锣打鼓的声音,才匆匆穿好衣服。

打开门,房东的狭小院子里站着一个书院的山长,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人举着镲,一人腰间绑着小鼓,手里拿着鼓锤。

自己的房东站在院子的角落里,既惊又吓地望着‘山长’这样高贵的人物出现在自家院子里。

山长可是一个书院的负责人,在京城里也是有头有脸,于她而言更算得上是大人物。

她从来没有想过租着自己家破漏房子的这个穷书生,居然真的能够考上,还能被山长迎接。

山长曾经是个举人,科举上得到的成绩要比沈长胤现在的成绩好多了,她此番来,实际上是为自己的书院招生的。

沈长胤的才学有目共睹,未来的乡试会试显然也不会差,她趁这个时候将人捞到自家书院去,到时候自家书院也能出名。

对生源进行掐尖这样的事情,从古至今都不罕见。

沈长胤其实也和她商讨过这件事,双方各谈了条件,最终达成了一致。

只是沈长胤忘记了对方今日会来接自己住到书院去,直到现在才起床。

她略点了点头,行了个礼:“多谢山长。”

山长温和地说:“无需多礼,看看有什么要带走的,我已在外面雇了马车了。”

沈长胤望了望自己的房间,里面的东西不多,自己的那枝渔网尤其破烂,整个屋子里唯一值点钱的可能就只剩下了那块松烟墨。

她顿了顿,还是在简单的行李之外,将松烟墨和渔网杆都带上了。

山长望着那根渔网杆,眼皮下意识地一跳。

沈长胤便解释道:“我曾经食不果腹,不得不靠网鱼充饥,我想把它带上,提醒自己不要忘了那段日子。”

山长懂了,就是精神意义上的图腾呗。

她不再多言,带着沈长胤上了马车。

下马车后又热情地帮着沈长胤安置了,给她介绍附近的情况。

“咱们这个书院啊,虽然地方不大,但地段是极好的,出去就是书局、还有你们年轻人最喜欢去的那家茶楼。”

山长也是听说过沈长胤与人合写的那篇著名策论的,很开明地说:

“那篇策论我也拜读过,实在是难得一见的佳品,可见于茶楼中论战还是有其益处的,你以后自可多多前去。”

沈长胤略无所谓地点头,脸上露出疲态,山长便很识眼色地退开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沈长胤送别了山长,自己躺到新的床上,睁眼望了天花板一会儿,还是直起身来。

她要去茶楼看看。

到了茶楼,今日已经不如昨日那样人满为患了,但公告板前还是挤满了指指点点的人,讨论的话题却不再是昨日公布的排名。

有人见沈长胤过来,就赶紧拍拍身边人的肩膀:“来了来了,快让让。”

人群如同分海一般,给她让出了一条路,沈长胤站到公告板前,发现公告板前面多了一张细长的桌子,上面摆着一个看着就极为昂贵的礼盒。

还有一个纸条:“沈庚戌亲启”

沈长胤拿下纸条,用素白纤细的手指解开系带,打开。

正是一套品质非凡的文房四宝,旁边甚至还有一沓细腻洁白的青州花草纸。

探着头凑热闹的看客中也有富家小姐,看见这些东西心里也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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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人赶紧问,“怎么了怎么了?”

她颤颤巍巍地说,“徽州墨、端溪砚,这一盒东西,怕不是真的价值千金。”

众人都哗然,沈长胤却对此毫无反应,只是拿起下面的纸条。

“闻君高中,喜不自胜,聊以此物,贺君鹏程。”

将纸揭开到反面,

“与君舌战多日,开我思路,使我明智,君乃天下不可多得之良师益友。”

“然,我有挚爱之妻,如今无处得觅,我自要于茫茫处寻她,从今起不能在与君思辨,故此告别。”

“是我之过,非君之失,言不达意,恶友顿首。”

挚爱之妻。

挚、爱、之、妻、

沈长胤将这四个字在嘴里反复琢磨,几乎要将这四个字嚼烂了,竟然冷笑出声。

挚爱之妻。

你当人家是知己,却不知她有挚爱之妻,却不知她为自己的妻子可以毫不犹豫地与你告别。

她将纸条揉烂,捏在手里,扬长而去。

竟然将那盒昂贵的礼物视若敝履。

只留下人群纷纷扬扬,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回了自己新搬的住处,望着被自己依然放在屋角的旧渔网,望着那盒小巧精致的松烟墨。

一口气将那松烟墨拽到手里,砸向墙上,可那墨水质量极佳,除了落到地上沾了点灰外,分毫无损。

沈长胤冷笑一声,心头竟然有暗恨丛生。

叫她如何不恨?

她竟然可笑的自以为找到了茫茫然天地间可以与自己并列的那颗星子,没有想过对方其实有自己的人生,自己不过是对方人生里一颗可有可无的流星。

罢了。

她告诉自己。

不过是一人而已,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人。

而她最不缺的就是独自一人生活下去的心气。

往后只当此人没出现过。

*

与此同时,谢煜正躺在床上,看着御医给自己上药。

昨日跳崖,到底是伤了一些筋骨,虽然问题不大,但却依然要长期休养。

她昨晚回来已经自己请过大夫,却没有想到皇帝听说了这件事,从宫里连指了三名御医来给她看病。

三名御医手里各自拿着针线小刀,为她处理伤口,天气炎热,她又泡了水,御医们坚持伤口处有一小部分的肉已经腐化,需要割去。

谢煜就这样默不作声地看着她们处理,额头冷汗涔涔,竟然从头到尾一声都不吭。

然后近乎虚脱地躺在床上,指了指管家:“帮我送她们出去。”

管家应声而去,又贴心地带上了卧室的门。

谢煜立刻翻身,将头埋到枕头里,嘶吼起来。

*

【梦外】

谢煜忽然发出了痛苦的哼鸣,在她床边伏案睡着的沈长胤立即惊醒,一摸她的额头,摸到了满手的冷汗。

“去喊张军医!”她立刻向外面喊道。

谢煜表情狰狞,显然在睡梦中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沈长胤只能不停地喊她:“小谢,小谢”

她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她望着自己的爱人陷入这样的痛苦,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能下意识地将人费力地半抬起来,抱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拍着对方的肩膀,在谢煜因为疼痛而颤抖的时候努力地抱紧她,控制住她。

张军医在睡梦中被喊醒,匆匆赶来,像之前的无数次那样,检查了谢煜的身体状况,却只能摇摇头。

“脉象毫无异状。”她沉沉地说。

沈长胤彻底不再相信这样的说辞:“皇帝已经醒过来两天了,她那样才叫脉象毫无异状。”

她摸了摸谢煜的额头,“她疼成这样,不叫毫无异状,她生病了!你得治她!”

张军医只能呼出一口气,说:“也许这不是病。”

沈长胤立刻说:“是毒?”

张军医摇摇头,“也有可能是蛊,毒蛊不分家,这世界上诡异的毒和蛊都多了去了,也许就有一些能够造成今天的后果。”

“毕竟我这几日昼夜不休地翻查医书,也没有找到符合这个症状的病,目前只能往毒和蛊方向猜测了。”

“如果真的是有人在害三殿下的话,那么”

“最有动机和最有能力的,就是谢家那几个人。”沈长胤立刻接过了话茬。

而在皇帝与公主中,皇帝因其庞大的势力、二十多年来的经营和反常的表现最有嫌疑,其次就是二公主。

不管是血丹案还是童泪案,最后探究出来的丹方都来自二公主府上,证明她府上至少有一个熟练掌握这些奇技淫巧的人。

这二人近来似乎还合作了,嫌疑就更加大了。

沈长胤当机立断,“把老金喊进来。”

老金进来了。

对于嫌疑没有那么大的其她几位公主,沈长胤的指令很明了。

“直接抓起来,送到我的官邸下面去。”

那几间空荡荡的牢房,即刻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但对于嫌疑最大的皇帝和二公主,她反而谨慎起来。

“先软禁,明里不要太严,暗里绝不能松。”

她很清楚像皇帝和二公主这样的谢家人,虽然惜命,但一味的酷刑是无法从她们的嘴里问出东西来的。

重生之前,她就与人讨论过该如何更好地获得情报,此刻绝不会犯心急的错误。

她要救谢煜,她要保持冷静。

老金领命而去,张军医也决定从明天开始调查毒和蛊相关的内容。

只是。

她站在门口,望着沈长胤眼睛里泛起来的红血丝,又看着她日渐苍白下去的嘴唇,不无担心地说:

“要不然我让姜芳过来守一会儿吧,你好歹去休息一会儿,否则她没醒过来,你就已经垮了。”

沈长胤坐在谢煜的旁边,为她掖好被子,此时转头向张军医看过来,憔悴疲惫:

“我不会垮的,在她醒过来之前,我绝对不会倒下去。”

张军医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她反而挥挥手:“去吧,挺好的。”

张军医只能离去,将房门带上。

吱呀一声。

在门关好的一瞬间,沈长胤的目光就落在了屋角,落在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幻影身上。

幻影和她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却灿烂地笑着。

“许久不见。”

沈长胤疲惫冷淡:“你来做什么?”

幻影摇摇头:“什么叫我来做什么,我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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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吗?”

沈长胤没说话,意思却是不言自明的。

幻影嘲笑一声,讽刺地说:“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我来是因为你要崩溃了。”

“过去几个月你过得真好啊,我都没有出来的机会了。”

“你知道的吧,如果你真的幸福安定,我是不会出来的。”

“可现在,你要崩溃了,因为你知道,她要死了。”

沈长胤没理她。

幻影却得寸进尺,唱歌一般地念:“她要死了,她要死了,她要死了,她要死了”

沈长胤手上青筋暴起,猛然拿起床头的茶水,重重地向她的方向砸去。

茶杯瞬间四分五裂,发出剧烈的脆响,茶水泼得到处都是。

幻影却灵活一个闪身,躲过了。

“你急什么呀?”

幻影偏头:“不都是你的错吗?”

沈长胤缓缓地将自己的指骨捏得青白。

“你明明知道她会生病的,你明明知道她在三年后会中毒的,你为什么不早点管,你为什么把时间都浪费在和她你追我逃上?”

幻影咄咄逼人地追问。

“如果你在三年前重生的时候就开始调查这件事,她就不会生病。”

“如果你在遇到她的时候,不是非要展现你的那些威严、力量、诡计,而是像她所希望的那样和她平和的相处,那么你们早就在一起了,你早就可以开始调查这件事了。”

“不过你更小心一点,如果你更谨慎一点,你应该早早的就预防起来,你明知道有那么多人要她的命,你为什么不管?”

“都是你的错”幻影在她耳边呢喃。

“其实你还恨她吧?其实你还恨她想她死对吧,所以你才眼睁睁地看着她迈进这个陷阱。”

“你是杀她的凶手,你是杀她的凶手”

沈长胤的手指越捏越紧,终于忍无可忍,抬起手扇过去。

却没想到幻影应声而碎,室内重新陷入了一片寂静。

沈长胤恍然,望着谢煜变得苍白的脸,心脏一下下地疼痛,却忽然转过身去,捂住了自己的嘴。

而后冲到水盆边,撕心裂肺地吐了起来。

可她基本什么都没吃,吐出来的全都是酸苦的黄水,可她还在不停地吐着,几乎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在痛苦的间隙,她轻微地摇着头。

是我害的你吗?

是我害的你吗?

是我变成了杀你的凶手吗?

她又一次张嘴,低下头去,几乎要将自己的灵魂都吐出来。

*

【梦中】

谢煜已经不疼了,她的伤势开始逐渐愈合,筋骨也逐渐变得更加强壮。

在卧床养病的期间,她是别的事情都做不了,只能思考。

越思考,心脏就越冰冷。

她曾经以为这个世界只是没有沈长胤的世界,却在此刻突然想,如果只是沈长胤没有成功造反的世界呢?

如果沈长胤其实是在这里存在的,只是没有能够造反成功呢,她是不是还在那个角落里,在等待她?

或者更糟糕的,她是不是还在哪个角落里受苦?

谢煜曾经听过平行世界的理论,每个人做出的每个选择都会让世界线产生分叉,进而衍生出更多的平行宇宙。

如果这只是一个平行宇宙呢?

所有人的命运都是不固定的,可能沈长胤只是做错了一个决定,她就没能够成功地带领部队,无法成功地造反。

那么她现在在哪里?

谢煜仰着头,在枕头上望着头顶雪白的珍珠纱帐。

平行宇宙是一个复杂的理论,即使落在普通人头上,也会有人有不同的看法。

有人会认为平行宇宙中的你依然是你,有人却会认为平行宇宙中的你其实不是你。

有人认为在每一个平行宇宙都爱上同一个人是一种浪漫,有人则认为爱人在另外一个平行宇宙中的同位体并不是自己的爱人。

谢煜其实对此没有什么深度的思考。

她的人文社科神经基本都被补足给了运动天赋。

可她只知道,如果沈长胤在这个世界上的某处经受苦难,她就要去找到她。

所以,在伤口愈合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开始联系这个世界里的姜芳,重新整理手里握着的武力资源。

她无比庆幸自己当初为了对抗沈长胤,在这里测试过许多扩大势力的方法。

这使得她手里好歹还有一支训练有素的兵可以用。

当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她立刻就带上了自己手下的人,带好了金钱粮草,组织了一支小队,准备连夜出城。

她不知道沈长胤现在在哪里,这茫茫天下似乎哪里都可能。

所以她决定从西北找起,老金曾经说过沈长胤最喜欢的是她们最早的军营旁边的一棵歪脖子柳树,她就要先去那里。

知道朝臣不会允许自己这样一个公主随便带着人到处跑,所以她选择了夜晚赶路。

却没想到刚出了城,就看见了禁卫军。

禁卫军举着火把,一个内侍站在她们面前,温和地对谢煜说:“三殿下,您伤口未愈,边境现在又常年有胡人在骚乱,陛下还在担心您的安危,还请不要到处乱跑。”

谢煜忍了忍,一言不发,干脆直接地回了王府。

后来她调查了一番,发现自从自己跳崖受伤以来,皇帝就在偷偷地监视她。

这个世界的皇帝,依然对自己的身体健康有着很奇怪的关注。

谢煜悄悄把这件事记在心里,按兵不动,每日给皇帝的探子递点假消息,暗地里继续发展着势力,只等着合适的时机到来。

她没有等很久。

一月过后,边疆急报,胡人叩边。

朝廷瞬间成为一团乱麻,谢煜一声不吭,让人把皇帝的探子打晕。

在朝堂上的大臣争吵、推卸责任的时候,她就已经带着自己的人出了城。

直到走出京城三百里远,才修书一封回去,表示自己身为公主,也想为前线尽些微薄之力。

她选择了先斩后奏,却并不算很担心后果。

果然,虽然据说皇帝在收到这封信之后勃然大怒,却还是很快地给她调拨了军马粮草,追着她的路线直奔而去。

并寄信一封,要求她无论如何都保护好自己的安危。

半个月后,谢煜到达了边疆,又过了三天,皇帝调拨给她的小批量军队和粮草也到了。

军队中的校尉问她下一步去哪。

谢煜看着如今边疆的局势图,却心知肚明自己这点人马,填到战线上什么都不是,只能算是杯水车薪。

所以她没有急着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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