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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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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氤氲水汽后背的交叉绑带被解开

岑姝觉得梁怀暄顶着一张禁欲的脸说出这种令人浮想联翩的话真的很违和。

他的手指瘦削且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随着用力微微凸起,像艺术品般精致又充满力量感。

岑姝整个人都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浑身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严丝合缝地和他贴在一起,泳衣将他的黑衬衫浸透一片。

她的呼吸彻底乱了,即便在脱外套的间隙,他的唇舌也片刻不离地纠缠着她。

“……怀暄哥哥!”岑姝偏头想躲,却被顺势吻在了颈侧。

岑姝承认,她的确又菜又爱玩。

可偏偏贪恋这种被他吻到浑身战栗的感觉,让她感觉这座冰山下隐藏的是一座亟待爆发的火山

太要命了。

她好喜欢这种反差感。

她喜欢梁怀暄给她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战栗,还有生理上的喜悦和喜欢。

岑姝声音都有些发颤,慌乱地推拒:“真的不行!不能在这里……”

梁怀暄吻她的耳廓,闻言忽然顿住,将脸埋在她颈窝低低笑了声:“不会。”

接着,他又意味深长地提醒:“家里没准备,bb。”

岑姝听到这句话,脑袋里“嗡”的一声,整个人脸红到爆棚。

她总感觉自从他们的关系突破后,梁怀暄就像解开了什么封印。

该不会是单身了三十年,憋坏了吧?

岑姝咬住水润的下唇,眼波潋滟地瞪他,“你先放开我!我要去换衣服了!”

梁怀暄非但没松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轻而易举地将她单手托抱起来,常年玩帆船、高尔夫等运动练就的臂肌线条让他轻松承托着她的重量。

梁怀暄低声说:“带你去。”

岑姝晕乎乎地环着他的脖颈,明明该拒绝的,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轻哼。

到了浴室,红色泳衣后背的交叉绑带被解开,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随着绑带滑落,大片雪背如新雪般乍现,半轮皎白若隐若现。

下一秒,沉甸的绵软被完全包裹。

梁怀暄从背后将她拥住,高挺的鼻梁蹭过她泛红的耳垂,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吻从蝴蝶骨一路蔓延,岑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花洒被打开,温热的水流开始散发起氤氲的雾气。在水声中,忽然传来一声格外清晰的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

岑姝以为他要变卦,又急忙提醒他:“说好了不做的!”

“嗯。”梁怀暄伸手轻松扣住她的手腕,嗓音低哑地在她耳边低语:“帮我。”

“我不要!”岑姝突然想起上次的经历,委屈地小声抗议,“手会很酸!”

“不用手。”

岑姝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晕乎乎地问:“那,那怎么办?”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到身后响起一声低沉冷淡的:“腿并拢。”

岑姝呼吸急促,伸手搭在他覆上来的手背上,他的手还在慢条斯理地收拢着,岑姝压根不敢看此刻浴室玻璃倒映的旖旎场景。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发干的喉咙,突然腰间被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按,后背直接贴在了他衬衫上。

梁怀暄低头轻吻她的肩线,嗓音沙哑:“再低一点。”

“……”岑姝又羞又恼,一时间赌气似的不肯动。却又听到他温柔哄她:“诺宝。”

两人的身高差,确实让某些事变得不太方便。

最后岑姝还是被哄着照做,恍惚间感觉到什么温热的东西擦过肌肤,随即听到身后传来满足的叹息:“bb好乖。”

岑姝耳尖红的能滴血,也想不通为什么在外人面前看起来永远矜贵淡漠的绅士,居然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话。

“你闭嘴。”她羞恼地呜咽一声,“梁怀暄,你不许再说了!”

梁怀暄恍若未闻,实在是太懂如何吊她胃口了,低笑一声,始终游刃有余地掌控着节奏。

岑姝完全不敢低头看,也不敢动,整个人僵硬着,任由他来主导一切。

……

有什么液体从脊背往下流,在腰窝处稍作停留,最后一滴一滴,滴落在冰冷的浴室地面上。

岑姝直到这时才彻底反应过来。

上次他说别夹。

但这次是真的夹了。

每次都厮磨而过,好几次她以为他要冲破最后防线,他却只是克制地徘徊在边缘。

岑姝的脸完全潮红了,眸中氤氲着水汽,呜咽着骂他:“你这个混蛋!谁允许你这样对我的!”

到最后甚至她控制不住了。

好丢人。

“我的错。”梁怀暄勉强餍足了,声音恢复了平静,抱着她哄,薄唇不时落在她发顶,“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以后怎么办?”

他们结婚之后,他想做的远不止这些。

“你闭嘴…你这个厚颜无耻、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岑姝抽噎着控诉,眼睫都泪湿了,“不理你了,今晚我要自己睡!”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岑姝都故意不跟他说话。

/:.

吃了晚饭之后,梁怀暄找了一部电影。

两人坐在沙发上,梁怀暄从背后抱住她,手环在她的腰上,低声哄她:“还不肯理我?”

岑姝赌气地往旁边挪,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肢拽回来。

最后,梁怀暄又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抬手扣住她后脑,极其温柔地吻她。

这个吻太温柔,温柔得让岑姝很快丢盔弃甲,又不自觉就开始回吻,又把原本打算不理他三天这个想法彻底抛诸脑后了。

吻到一半,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说话,空气忽然也变得粘稠起来。

梁怀暄抬起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眼尾,低声和她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失眠了。”

“真的?”岑姝语气带着几分怀疑。

“嗯。”

自从有了她之后,他的生活好像鲜活了起来,到处都有她的痕迹,她的狗,她买的各种家居装饰,卧室床头她的发绳、眼罩,浴室里她的各种瓶瓶罐罐,沙发上他们堆叠在一起的衣服。

他现在没有戴眼镜,眉眼深邃平和,注视着岑姝的眼神和以往都不同。

岑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红着脸想别开脸,却又被吻住。

吻到一半,岑姝被压在了沙发上。

乌黑的长发如瀑散开,她看着他,不满地嘟囔了句:“别以为一个吻就可以哄我。”

他淡淡一笑:“想不想看纹身?”

“……”

“给

你看。”

岑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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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和他做了几次亲密举动,但上次在酒店灯光昏暗,还生病。今天在浴室里她几乎全程背对着他,最后哪还有力气欣赏什么纹身。

梁怀暄见她这副模样,低笑着追加条件:“前提是,今晚不许回你房间睡。”

岑姝立刻瞪圆了眼睛。

果然,这男人就没安好心!

梁怀暄的吻流连在她唇角,又辗转至颈侧,趁着间隙低声问:“怎么对我的纹身这么感兴趣?”

“就是对你有纹身有点意外嘛。”

“是么?”梁怀暄不疾不徐地说,“其实,纹身不过是种选择。就像有人爱听巴赫,有人偏爱爵士乐。世界从不该只有一种审美,人也未必总如表面那样。”

说完,他又好整以暇地看她,“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就是,感觉有一套自己的规则。”

“还有呢?”梁怀暄低笑一声,又替她补充,“冷漠?不苟言笑?”

“对对对!”岑姝忙不迭点头,“而且我以前很难想象你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还以为会是Hnn那样的……”

“Hnn?”梁怀暄有些意外,“你还记得她。”

岑姝微微一怔,突然想到什么,睫毛轻颤了两下.

第二天,在去圣济的路上,岑姝看到小宜的平板磕了一角。

岑姝忽然想起这台平板小宜已经用了快四年,明明以她现在的薪资水平,在港岛白领中都算顶尖了。

但是小宜却一直物欲很低,工资大半都交给惠姨保管,剩下的除了必要开销,就留着吃吃喝喝。

“小宜,今天去换台新平板吧。”岑姝说,“我记得你上次不是说内存不够用吗?我来报销。”

“真的不用了,我昨天清理了缓存,又腾出好多空间。这里面还有好多我们的照片!”小宜打开相册凑上来,和她分享。

小宜经常给岑姝拍照,专门建了几个文件夹叫家人,岑姝就在这个文件夹里。

“你看这张,那次Alex说要请我们吃大餐,结果最后我们蹲在他公寓煮泡面。”

相册里还有从小到大的好多张合照,小时候,小宜还胆子很小,还是岑姝揽着她的肩膀笑着和她一起拍照。

她们从小时候分享零食,再到中学开始分享心事,又到现在,转眼间竟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岑姝看到了很多她自己都没见过的照片。

有她在闻家后花园看月亮的,也有后来她在伦敦雨天撑伞走路的,总之很多不经意的生活瞬间,都被小宜记录下来了。

岑姝翻着相册,又看到一张她们毕业典礼时候的好几张合照,在翻到其中一张的时候,蓦地顿了下。

照片里,她和笑着的小宜站在镜头前,而在背景的模糊人群中,一个修长的身影蓦然闯入视线。

尽管距离较远,模糊到看不清面容,但那熟悉的轮廓和姿态,岑姝却一眼觉得那是梁怀暄无疑。

小宜还在乐滋滋地和她讲当时拍照的趣事,岑姝却忽然陷入了一阵迷茫。

他怎么会来她的毕业典礼呢?

梁怀暄给她送了那本《飞鸟集》之后,岑姝在whtspp上跟他表达过感谢,甚至还买了礼物寄回给他。

后来,两人断断续续地在伦敦和港岛碰面了几次,关系还算融洽。

但他们关系真正急转直下,却不只是因为上次游艇上的那个误会,真正发生转变的是那个夜晚——

她在伦敦度过的第二个生日。

那时闻墨还在泰国,岑心慈当时在周游世界,徐宣宁特意带着几位好友来伦敦为岑姝庆生,梁怀暄也在其中。

他们在坎特伯雷租了栋河畔别墅,傍晚沿着Stour河散步,夜晚在花园烧烤、围着篝火烤棉花糖。

回到别墅切生日蛋糕的时候,有人问岑姝新一岁的愿望。岑姝望着身旁一对腻歪的情侣,突然语塞。

“诺宝。”徐宣宁看了她一眼,笑着把第一块蛋糕递给她,“中学时候喜欢过几个人都不是事,年纪小很正常啊。走出一段恋情的最好方式,就是开启下一段恋情!”

徐宣宁又环视在场男生,促狭地补充:“在场这么多帅哥哥,你随便挑啊,当然除了我哈哈哈!”

“宣宁哥!你说什么啊!”岑姝又羞又恼,要拿抱枕去砸徐宣宁。

徐宣宁笑着躲,连忙讨饶:“错了错了,我错了。”

现场的氛围又在徐宣宁的带动下,很快热闹起来。开始玩起桌游,玩RingofFire、玩ExplodingKittens,笑声不断。

唯独梁怀暄单独坐在单人沙发上,对着笔电处理工作,神色疏淡,只在间隙时才参与片刻。

岑姝不经意与他视线相撞,又匆匆挪开,心里忽然觉得有些莫名。

这人真是被徐宣宁硬拉来的吧?

岑姝总感觉,他不是融入不进去,而是不在意,又或者说是完全没兴趣。他身上始终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像她小时候见过的那样。

似乎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

岑姝当时不由得在想,他这样的人,未来会为什么样的人而心动呢?他动情的时候,还会是这样平静的模样吗?

很快,岑姝的疑问就有人解答了。

坐在她斜对面的一个女生忽然低声问钟楚涵:“Hnn,能不能给我那个人的联系方式?”

女生的目光直指梁怀暄。

钟楚涵也看了一眼,笑着摇头:“别人都可以,这个真给不了。”

“为什么,他有女朋友了?”

“没有。”钟楚涵说,“但是他不喜欢这样,会生气的。”

女生误会了,又一脸暧昧地看钟楚涵,“你这么了解他,你不会…”

钟楚涵随手拨了下长发,“得了吧,跟他在一起,我迟早闷死,要么就是被冷死。”

这时,徐宣宁突然凑过来:“Hnn,你们在说什么呢?我也听听。”

钟楚涵白了他一眼:“没说你。”

后半场,岑姝总忍不住用余光瞥向梁怀暄的方向,玩得心不在焉。

全场的男人各个都出类拔萃,哪个不是长相出众,可没有一个像梁怀暄这样,周身气质冷淡又令人着迷,眼底像是目空一切的冷漠。

酒至酣处,冰箱渐空。

徐宣宁喝得有点上头,问了句:“谁去买点喝的啊,顺便给我买点解酒的。不行了,钟楚涵,帮我拍拍背。”

钟楚涵嫌弃地看他一眼,还是伸手帮他拍了拍背,“你怎么又菜又爱喝?”

这时,梁怀暄突然出声:“我去吧。”

徐宣宁含糊应声:“哦,行。”

岑姝迟疑了一下正要开口,却听钟楚涵紧接着说:“一起吧,正好透透气。”

“嗯。”梁怀暄站起身,淡淡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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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拿车钥匙。”

“行,我在这等你。”钟楚涵坐回沙发,过两分钟,又突然转向岑姝,“Stell,带卫生巾了吗?我可能快来了。”

岑姝点头:“我包里有,上楼拿给你。”

“好,我跟你一起去吧。”

两人往楼梯的方向走,钟楚涵突然凑近问:“听徐宣宁说你有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姐姐给你介绍几个优质股啊。”

岑姝脚步微滞,正要婉拒,头顶突然传来一道低沉冷淡的声音:“Hnn。”

两人同时抬头。

梁怀暄伫立在二楼楼梯口,长身玉立,神色淡淡地看着她们。

钟楚涵挑眉:“干嘛?”

梁怀暄的视线掠过岑姝,又移开,看向钟楚涵,淡声问:“你很闲?”

“怎么了。”钟楚涵不以为意,“只是和妹妹随口聊天而已。”

梁怀暄不再多言,径自下楼,“你去不去?”

“走走!妹妹,先不用了。”钟楚涵丢下一句,连忙跟上去,又拍了下梁怀暄肩膀,“欸,你说徐宣宁他是不是有病,你知道吗,他昨天同我讲……”

岑姝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身影逐渐远去,钟楚涵一袭黑裙衬得身段窈窕,大波浪卷发随着步伐轻晃,与梁怀暄修长的身影竟出奇地相配。

钟楚涵性格大方开朗,还和梁怀暄、徐宣宁是同班同学,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特别熟稔。

总之,岑姝从未见过梁怀暄身边有任何一个异性和他有这样动作。

半小时后,生日宴提前散场。徐宣宁喝多了被扶上楼,他的朋友们陆续也回房间休息,客厅渐渐安静下来。

岑姝最不喜欢这样的时刻,就像是做了一场缥缈虚幻的梦,热闹过后只留下一地清冷孤寂。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拥有很多的爱,但又觉得骨子里还是孤独的,无论是妈妈、哥哥、还是小宜都有自己的生活。

原来长大之后,她要面对的最大的命题就是如何克服一个又一个这样的瞬间。

岑姝独自坐在宽敞的沙发中央,周围散落着空酒瓶和零食包装。她又抿了口香槟,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怎么也浇不灭心中那种落寞。

良久,她起身上楼回房休息。

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楼下传来钟楚涵的声音:“药记得让徐宣宁吃。”

“嗯。”

“我先回房间了,晚安。”

钟楚涵的卧室在一楼。

岑姝按在门把手上的手就这么停住。

她听到那道沉稳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由远及近,最终停在她身后。

她转身,正对上梁怀暄沉静的目光。

“要休息了?”

岑姝一时无言。

梁怀暄看她沉默,也没有再继续话题的打算,只是略一颔首就要走。

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的瞬间,他身上焚香混着冷冽的皮革气息掠过她的鼻尖。

岑姝忽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扯住了他的风衣袖口。

梁怀暄脚步一顿,“怎么了?”

“哥哥。”岑姝有些不自然地看向他,“谢谢你上次送我的那本书。”

梁怀暄静默片刻。

岑姝以为他忘记了,连忙补充:“你忘了吗?就是去年,你送我的那本《飞鸟集》,里面还……”

“我记得。”

下一秒,他又淡然说:“一本书而已,不用和我客气。”

岑姝那时候觉得,他们的关系已经可以算是不错了,可没想到他还是如此冷淡。

一种前所未有的酸涩和委屈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堵住了喉咙。

岑姝张了张唇,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终于忍不住问出那个困惑已久的问题:“怀暄哥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梁怀暄眼底似有诧异,眉心微蹙,“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都不怎么和我说话。”

说完,岑姝察觉气氛凝滞,又急忙转移话题,“而且你还没祝我生日快乐!”

其实,她就是想不明白。

为什么他唯独对她这么冷淡疏离,真的有那么讨厌她么?

“生日快乐,岑姝。”

“……就这一句吗。”岑姝有些沮丧垂下眼,“就没有别的祝福词嘛?”

梁怀暄静默片刻:“学业顺利。”

“……”

“喝酒了早点休息。”梁怀暄垂眸看了一眼她牵着他衣袖的手,又说,“生日礼物明天拿给你。”

岑姝固执地攥着那片衣角,听见他低声唤她:“岑姝?”

这条走廊的尽头有一扇拱形彩绘玻璃窗,窗户半开着,温柔的月光洒进来。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相对无言了许久。

梁怀暄似乎也看出她的异样,罕见地没有抽身离开,任由她抓着衣袖。

酒精在血液里缓慢发酵,岑姝的思绪如同浸了水的绸缎,沉沉坠着。

她做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胆举动。

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可梁怀暄却在最后一刻侧过脸,这个吻只轻轻擦过他的唇角。

就在这一瞬间,岑姝才如梦初醒。

她浑身僵硬在原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空气仿佛凝固了。

梁怀暄的脸上罕见地浮现一丝错愕,眉头微蹙,向来平静的神情有了细微的涟漪。

但当岑姝看过去,他又仿佛恢复往常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看不出任何喜怒。

好像连呼吸都没有乱过。

良久,梁怀暄看向她,声音低沉地问:“岑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没有斥责,没有恼怒。只是一句平静的询问,似乎无关痛痒。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反应,却让岑姝像是被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来。

她猛地松开手,声音发颤,还夹杂着隐隐的难堪:“对不起,哥哥,我喝多了……”

许久,梁怀暄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即将擦肩而过时,他又轻描淡写地留下一句:“我会当作没发生过。”

岑姝独自站在昏暗的走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帘里。

有些莫名的情愫。

还没来得及发芽,就这样被掐灭。

第15章 热红酒要抱着睡吗?

短短的四个字却极具冲击力,像是温柔又迅猛的潮水翻涌,覆盖过她心里的所有酸涩。

岑姝的泪水突然止住,她怔怔地望着他,还有些晕乎乎的,犹豫片刻后还是带着哭腔问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梁怀暄沉默地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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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瓮声瓮气地问:“你会走吗?”

梁怀暄低声叹息,伸手抚上她的脸庞:“我不会走。”

“岑姝,感情不是谈判,不需要达成什么条件。我说钟意你,但你随时都有拒绝我的权利。”他的语气中带着无奈的宠溺。

她愣愣地看着他,“……”

“不用现在回答我。”梁怀暄轻轻拭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声音低沉而温和,“先好好休息,等你缓过来了,我们还有时间。”

岑姝表情还有些迷惘。

“可是——”

“听话,躺好。”梁怀暄说着,忽然松开了环抱她的手,作势要起身。

“……不要。”岑姝把脸埋在他宽阔的背上,声音细若蚊呐,“我又没说要拒绝你。”

梁怀暄身形微顿,低垂眼眸看向腰间那双纤细的手,轻轻拉下,转身面对她。

岑姝低着头坐在床上,乌黑如绸的长发散落着,虽然泪水已经止住,但睫毛仍沾着湿意。

梁怀暄反应过来,看到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忽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觉得此刻眼前的岑姝跟以往都不一样,以往见到的她,从头精致到脚,任何时候都穿着高跟鞋,永远不会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他一直觉得她像橱窗里的瓷娃娃,精致漂亮却总是微笑示人。通常人们只看见她的光鲜,却很少发现她藏在心底的脆弱。

仿佛每到午夜无人时,她才会卸下心防,露出真实的一面,喘一口气。

梁怀暄眸光微动,喉间溢出一声轻叹。

他抬手抚上她的后脑,轻轻一按,将她整个人严丝合缝地拥入怀中。岑姝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仿佛要融进他的身体里。

她忽然安静下来。

半晌才闷闷地问:“你不走么?”

“没有走。”梁怀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你声音哑,给你倒杯水。”

岑姝怔了几秒,愣愣地“哦”了一声。

她后知后觉有些尴尬,脑袋埋在他胸膛不动了,像个树袋熊一样黏着他。

梁怀暄似乎明白她此刻需要这个拥抱,只是安静地环抱着她。一个坐在床沿,一个跪坐在床榻,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

过了许久,梁怀暄才缓缓松开手,“先去给你倒水。”

岑姝轻轻拽了下他的袖口,“那你再说一遍。”

“嗯?”

“那句。”岑姝难得露出羞赧神色,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你刚才说的那句话……”

“我刚才说了很多。”梁怀暄垂眸

看她,唇边含着若有似无的笑,又不紧不慢地问:“你指的是哪句?”

岑姝低着头咬了下唇,带着几分恼意嘟囔:“你明知故问!”

“想听什么,想要什么,都可以直说。”梁怀暄眸色沉静如潭,循循善诱道:“诺宝,话畀我知(告诉我)。”

岑姝最招架不住他这样温柔的语气。

又有些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你明明知道……就是钟意你的那句。”

梁怀暄低笑一声:“想听这个?”

岑姝诚实地点点头,眼睛湿漉漉的。

“作为交换,那先讲我听。”他镜片后的目光深邃而专注,不紧不慢地问,“你呢?钟意谁?”

岑姝顿时明白他在使坏,对上他的目光,呼吸一滞。

对视了快半分钟,梁怀暄见她迟迟不语,却并不觉得失望。

对比起她之前几次脱口而出的钟意,他反而更喜欢此刻。

他没再追问,只是轻轻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没再深入索取,而是前所未有地温柔地含吮着她的唇瓣。

岑姝全身心都放松下来。

紧绷的神经和急促的心跳,都在这个缠绵的吻中渐渐平复。

这个吻持续了一分钟。梁怀暄缓缓退开,最后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如果你想听,我每日都可以话畀你知。”

他认真地望进她的眼底,突然又有些郑重地说:“说出口的话我不会收回,你可以试着相信我。”

无论是人生道路还是事业选择,他向来谦和却自有傲骨。他从不说违心的话,也没人能逼迫他做违心的事。

方才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真心。

岑姝望着他深邃的眉眼,心头微动,突然想起什么,有些着急地说:“我感冒了,你还亲我,会被传染的。”

她此刻说话带着鼻音,讲起话来瓮声瓮气的,说完,又红着脸忍不住掩唇咳了一声,模样看起来格外惹人怜。

梁怀暄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半步都不想离开她身边。

“现在才说,是不是太迟了?”梁怀暄看到她紧张的模样,很低地笑了一声。

他还是起身去客厅给她倒了温水。

小宜还没睡,坐在沙发上,看到梁怀暄从岑姝房间出来,立刻询问:“梁先生,Stell还好吗?”

“有点发烧。”梁怀暄询问,“她什么时候不舒服的?什么症状,吃了什么药?”

难得听到梁先生连串问这么多个问题。

小宜一怔,随即详细说明情况,又递上药袋,“梁先生,这是晚上我在药房买的,我再去给她倒杯水。”

梁怀暄略一颔首,“嗯,有劳。”

小宜看到梁怀暄拿着手机走到了落地窗边,过了一分钟,有电话进来,小宜隐约听见他正详细地向电话那头描述着岑姝的病状。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梁怀暄停顿片刻,嘴角微扬:“嗯,是我未婚妻。”

……

梁怀暄返回卧室里时,岑姝已经喝了些水补充了点水分,躺在床上很乖地侧卧着,看到他进来,又立刻闭眼装睡。

他静静看了几秒,蓦地轻哂一声。

刚才还那么黏人,稍微清醒一些又有些害羞了?

梁怀暄从带来的行李箱里取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岑姝哭过后眼皮发沉,却因他的到来舍不得入睡。倦意与期待在她心头拉扯。

直到听到浴室里传来风筒的声音,岑姝很久才迟钝想起一件事。她完全没想到梁怀暄会来,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真丝吊带睡裙。

风筒的声音突然停了。

梁怀暄推门而出。

岑姝赶紧闭眼装睡。

她察觉到他躺了下来,然后从身后轻轻将她拥抱住。

岑姝本想继续装睡,却被他在耳后的轻吻扰乱了心神。他手臂环住她的腰,低声问:“要抱着睡吗?”

“……”岑姝静了片刻,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转过身钻进他怀中,把脸埋在他胸膛。

梁怀暄也没想到她这么乖乖配合,又觉得她生病时候整个人都是柔软的,一碰就碎又看着她往怀里又钻了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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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闷坏?”梁怀暄低笑着问。

岑姝这才仰起脸看他,又羞恼地说了句:“…你好烦人!”

梁怀暄看着岑姝,她侧躺着,乌黑长发逶迤散落在枕面上,巴掌大的鹅蛋脸,略微蹙着眉,带着病中的娇弱。

单薄的睡裙掩不住旖旎春光,距离近得让他喉结微动。他抬手将被子拉高,盖住她裸露的肩头,声音低哑:“还难受么?”

岑姝轻轻摇了下头,“好点了。”

在黑夜之中,又或许是彼此离得太近。她的心跳变快,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又仰着脸在梁怀暄的怀抱中,和他吻到了一起。

这个吻依旧很温柔,克制。

侧着的姿势不太方便接吻,吻着吻着,她就被压到了下方,梁怀暄垂首吻她,手扶在她的腰侧。

两人的身躯紧密相贴,几乎严丝合缝。

岑姝已经发了一些汗,身上的温度降了一些,但是此刻却又觉得热了起来。

梁怀暄的手掌毫无阻隔地抚上肌肤,微凉的触感让岑姝忍不住轻轻战栗。

他突然停下动作,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目光深邃得让人心悸。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问:“……没穿?”

岑姝在黑暗中和他对视,睫毛颤了颤,“我睡觉…都不穿这个的。”

梁怀暄闻言静默了片刻,喉间溢出一声克制的叹息,闭了闭眼。

理智提醒他——

不能趁她病弱时放纵,那会显得自己太过不堪。

“我还不舒服。”岑姝小声嗫嚅道:“不能……”

“我知道。”梁怀暄声音沙哑,又摸了摸她的脸颊,“不做。”

理智终究占了上风。

依旧是不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况且她身体还不舒服,套房次卧里还住着一个小宜。

梁怀暄的吻最终停在她颈间。

岑姝又被他抱进怀里,想起今天他给她带来的震撼,风尘仆仆地从纽约赶来见她,还有对她说的钟意,心头泛起涟漪。

只要她回应,他们又在未婚夫妇上多了一层男女朋友的关系。

岑姝突然想到了过去,她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却被他顺势握住,十指相扣。

“……怀暄哥哥。”岑姝在他怀里仰头眸光盈盈地望着他,“你还记得那次圣诞节吗?”

岑姝觉得他肯定不会记得了。

没想到他却很快淡淡地“嗯”了一声:“记得。”

那是岑姝去伦敦留学后的第一个圣诞节,她那时还没有完全从温择奚的事里走出来。

圣诞前夕,黎清姿发来消息说要送她礼物,最后却是梁怀暄带来的,说是恰好在伦敦出差。

黎清姿还特意嘱咐梁怀暄带她去吃饭。

那时他们虽然加了WhtsApp,却像没加一样,除了节日问候外几乎零交流。

说白了,就是个不太熟的世交哥哥。

所以要跟梁怀暄单独吃饭,感觉很怪。

但那天,岑姝还是在衣帽间里挑挑选选了很久,最后换了一条羊绒连衣裙,外搭米色小斗篷,领口还缀着一圈柔软的狐狸毛。

赶到约定地点时,岑姝还是迟到了二十分钟。

等她匆匆赶到时,梁怀暄就坐在窗边的位置,他穿着黑色风衣,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戴着腕表的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桌面。

似乎已经静静坐在那等了许久。

岑姝拎着包推门走进餐厅,在他面前落座,略显局促地唤了声:“怀暄哥哥。”

梁怀暄应声抬眸,镜片后的眸光淡淡扫过来,在她精心打扮的裙装上停留一秒,又平静地移开。

岑姝本来还想因为迟到的事道歉,却见他只是疏淡地说了句:“坐。”

他的态度说不上差,却也绝不算热络。

岑姝已经开始后悔答应这顿饭了——

圣诞节谁愿意对着座冰山用餐。

梁怀暄将菜单推到她面前,“想吃

什么?”

“都可以,再要杯热红酒就好。”

整顿饭吃得异常安静。

期间梁怀暄只是礼节性地问了句在伦敦是否习惯,岑姝也敷衍地应了几句。

吃完饭,两个人又沿着摄政街走了一段。

摄政街上悬挂着璀璨的圣诞天使灯,白色马车缓缓驶过街道,整个伦敦像是变成了浪漫的童话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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