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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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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游人如织,走着走着,突然有一位穿着成熟魅力的姐姐上来要梁怀暄的联系方式。

岑姝故意落后几步,看着对方落落大方地示好,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梁怀暄单手插在西裤口袋,似乎对这个场面习以为常,神色疏淡:“抱歉,不太方便。”

对方仍不死心。

岑姝在后面看得津津有味,发现梁怀暄居然也有招架不住的时候,这才上前解围,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

她当然也注意到了梁怀暄当时略微错愕的眼神,以及微微蹙起的眉头。

他的表情着实称不上愉快。

“姐姐,恐怕不太方便哦。”岑姝笑盈盈地说,“我是他的女朋友。”

她本以为这样就能打发对方。

没想到那女人竟笃定地笑道:“你们看起来就不像一对。”

“……为什么?”岑姝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心想她演技挺好的啊。

那女人瞥了眼她挽着梁怀暄的手,一针见血:“他明显不情愿,对你没意思。”

说罢便索然无味地离开了。

岑姝立刻松开手,想起对方最后那句话,担心梁怀暄介意这种冒犯。

于是她硬着头皮说了句:“对不起哥哥,我就是想帮你解围,不是故意碰你的……”

梁怀暄只是平静道:“无事。”

两个人又沿着街道走了一小段路,岑姝刚才喝了热红酒,看着周围三五成群的游人,忽然感到一阵落寞。

她不禁想,如果温择奚在身边,这个圣诞节会不会不一样?

似乎是因为她在原地停了够久,走在前面的梁怀暄突然停下,回头看向出神的她,淡淡提醒:“注意看路。”

岑姝蓦然回神,有些意外地应道:“好。”

他们恰巧路过了一家书店,顺便进去逛了逛,出来之后,梁怀暄将两个纸袋递给她。

“这是什么?”

“我妈托我给你的礼物。”

“怎么有两个?”

他语气平淡:“另一份是我的。”

岑姝一怔:“可是,我没有给你准备……”她突然有些羞窘。

梁怀暄神色如常:“没关系,不是什么贵重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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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分别,上了各自的车,往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驰。

一上车岑姝就迫不及待拆开礼物,黎清姿送的是一套首饰,而梁怀暄的……

岑姝拆开后默默放了回去。

是本泰戈尔的《飞鸟集》,可她从不爱看这类书,最终只能束之高阁。

直到后来有天小宜翻起那本书,对她说:“Stell,快来!”

“怎么了?”

“你看这本书,里面夹了一张纸。”

岑姝接过那张纸,上面字迹清峻,只寥寥数语:

【常欢愉,皆胜意,且顺遂】

——梁

岑姝捏着那张纸条出神许久,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

也许他看出那天在街上时,她看着那些人结伴出游感到沮丧失落的模样都被他看去,所以在书店里买了一本书,又顺手写了一张祝福词给她。

她翻开夹着纸条的那一页,恰好是这句:「Ifyoushedterswhenyoumissthesun,youlsomissthestrs.」*

也就是这句话,让岑姝慢慢渐渐从那些旧的情绪中走出来。以至于到现在,岑姝都把那句话记得尤为深刻。

命运如此奇妙,曾经背道而驰的两个人,如今竟相拥而眠,彼此钟情。

“你还记得那次,我替你解围的事吗?”

梁怀暄沉吟片刻:“……记得。”

“当时那个姐姐说,你绝对不喜欢我。”

“事实证明,她判断失误。”梁怀暄淡淡道,“今年圣诞,再去一次伦敦吧。”

岑姝一愣:“为什么?”

他垂眸注视着她,声音低沉而温柔:“想补你一个圣诞节。”

第16章 嘉柏丽尔梁怀暄想要拉她的手落空……

第17章 无耻之徒溢出声几不可闻的嘤咛……

岑姝还沉浸在他说“只吻过你”的震撼中,又被这句突如其来的情话搅得晕头转向,像一池被搅乱的春水,荡漾着,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

她悄悄掐了下手心——

会疼,不是梦。

这句想念的的确确是以前还对她冷淡疏离的男人说出口的没错,他讲粤语时声线压得低,裹着几分温柔的苏感。

岑姝恍惚间觉得,这句“我好挂住你”之前,应该跟一个称谓的。

好可惜。

她忽然很想听他叫一声:bb。

梁怀暄忽然问:“还讨厌我?”

今晚她已经说了很多句讨厌他。

岑姝回过神来,怔怔望进他深邃的眼眸,睫毛慌乱地颤了颤,又撅了下嘴,“…别以为说句好听的就能哄好我了。”

“上次不是讲钟意我?”他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弧度,“这么快就变心了?”

她低声嘟囔了句:“……没、没有变心。”

梁怀暄看着怀中粉面桃腮的人,忽然有些后悔提出要进她房间的要求。

刚才浅尝辄止的吻忽然成了煎熬。

他闻到晚香玉交织着柑橘和檀香的香气,丝丝缕缕,有些令人沉醉。

梁怀暄忍住了再度吻她的冲动。

接着又想起刚才和她坦白说是第一次吻,那她呢?她还没有回答过。

梁怀暄忽然伸手,修长明晰的指尖轻轻抵住她的唇瓣。

岑姝不明白他这个动作,趁他不备,顺势微微张口咬了一下他的指尖。

她原以为会看到他吃痛皱眉——

却不想他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反而眸色越发幽深,让她的心跳又骤然乱了节拍。

岑姝有些抵抗不住梁怀暄不戴眼镜时候的样子,像是某种禁制被解除,只要他摘下眼镜之后就会用那种像漩涡一样的眼神看她。

岑姝喜欢他的眼睛。

像一池深不见底的潭水。

只能倒映着她。

她没忍住抬手抚了一下他的眼尾,却被他轻轻捉住作乱的手腕。

他半阖着眼看她,眼底带着点化不开的深意,“他吻过么?”

“……什么?”

“他吻过哪里?”梁怀暄很淡地笑了笑,指节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额头、眼睛、鼻子,还是——”

他顿了顿,指腹碾过她唇瓣,嗓音低缓:“这里?”

岑姝眨了眨眼,忽然起了坏心思,故意拖长语调:“嗯……你猜?”

梁怀暄神色未变,只是眸色深了几分,扣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语气平静:“好好说话。”

她被他这副冷淡又纵容的样子惹得心痒,“你吃醋了?”

梁怀暄没应声。

他也原以为自己不会在意这些往事。

学生时代的懵懂情愫再正常不过,他清楚岑姝有分寸不会越界,但那些青涩的牵手、初吻呢?

他发现自己竟无法平静地想象,想象那个人也这样吻过岑姝。

岑姝看到他神色微沉,怕玩过了火,小声嘟囔了句:“你不会真的信了吧?”

梁怀暄低眸看她。

岑姝别过脸,耳尖微红,“好啦。”

又有些别扭地轻声说:“只有你吻过我,你是不是很得意?”

梁怀暄凝视她片刻,忽然将人重新按进怀里,掌心覆在她后颈,轻轻揉了揉,低低“嗯”了一声。

岑姝格外喜欢梁怀暄这样的态度。

终于不再是以前那种疏离冷淡的,高高在上的睥睨姿态。

她的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眼底漾开笑意,又小声添了句:“那时候我们拍拖很纯

洁的,才不会……至多就是牵手、吻额头。”

“那你呢?”岑姝忽然眼眸晶亮,迫不及待地追问,“你之前点冇拍拖过?难道从来都没遇到过钟意的人吗?”

梁怀暄定定地看了她一眼。

说:“从前没有。”

岑姝忍不住问:“那现在…有了吗?”

“岑姝。”梁怀暄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语气平静:“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在楼下等三个小时?”

这个答案是什么再明显不过——

可他们在彼此试探,却又谁都不先捅破那层窗户纸。

岑姝心跳蓦地漏了一拍,咬了下唇,对上他的视线,故意装作懵懂:“…我不懂。”

她觉得梁怀暄好可恶。

明明可以直接说钟意她,却偏偏要这样问出口。

梁怀暄重新戴上眼镜,看了一眼腕表,“很晚了,你该睡觉了,等你睡了我就走。”

岑姝唇瓣微微翕动,有些不高兴。

“明天我再来接你。”梁怀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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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替她将一缕长发别到耳后,温声问她,“过两天一起回港,嗯?”

“好。”岑姝点点头。

梁怀暄转身正要走,手指又被轻轻拉住了,脚步一顿,回身看她。

“怎么了?”

岑姝用一种自己也没察觉到的依赖的眼神看他,“我一个人睡不好…你留下来陪我?”

梁怀暄明显怔住,怀疑自己听错了。

沉默须臾,他开始斟酌措辞,要如何委婉提醒她岑心慈也住在这,同床共枕实在不合礼数。不如等回港岛后,再让她搬进自己卧室?

良久,梁怀暄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轻咳一声:“诺……”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岑姝小跑到沙发旁,笑盈盈地拍了拍沙发,很大方地对他说:“你可以睡这里!”

房间内摆着一组奶油色的意式极简Poliform沙发,柔软舒适且宽大十足,睡一个成年男人的确绰绰有余。

岑姝怕他拒绝,又补充一句:“意大利来路,好舒服嘅!”

“……”梁怀暄沉默地注视着那张看起来确实很舒适的沙发,唇角忽然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

他这辈子还没体会过“沙发客”的感觉。

一分钟后,梁怀暄纡尊降贵地略微俯身开始收拾起未来老婆散落在沙发的各种衣物,裙子、吊带、薄衫……等等。

“沙发上怎么有这么多裙子?”

“那不是要去找你吗?”岑姝小声辩解:“而且,我就随便试了两三套而已……”

梁怀暄看着臂弯上越叠越高的十几条裙子,不可置否地点了下头,“两三套。”

“女孩子出门前试衣服不是很正常吗?”岑姝轻哼一声,有些不满地说,“我又没有让你收拾呀。”

梁怀暄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纵容的叹息:“嗯,是我乐意。”

说完,又捡起最后一条落在沙发扶手上地丝巾,不动声色地展开,对折、再对折。

岑姝偷瞄着梁怀暄的动作,看他有条不紊地给她收拾衣服,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她突然现在很想拿手机拍下这个历史性时刻。

岑姝又折返回了床边拿手机。

梁怀暄刚收拾了一小堆裙子,余光瞥见一旁的玻璃茶几上的一个相框。

照片里,岑姝的脸上还带着些许青涩和未褪去的婴儿肥,站在大学校园里与小宜并肩而笑,身旁还围着几个同学,其中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男生正亲昵地搭着她的肩。

梁怀暄盯着照片看了几秒。

忽然面无表情地将相框扣在了桌面上。

“你都收拾好啦?这么快!”岑姝闻声走来,顺手扶起相框,“怎么倒了?”

梁怀暄:“…………”

——算了。

三秒后。

他抬眸,视线慢悠悠掠过照片,“他是谁?”

“哪个呀?”

“搭你肩膀的。”

岑姝不假思索:“噢,Alex啊。”

梁怀暄镜片后的眼眸微微眯了下,“你和他很熟?”

“对——”岑姝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很一般。”

“勾肩搭背,的确一般。”梁怀暄不可置否,又淡淡一笑,“我以为,是你大学在伦敦谈的对象。”

岑姝:“……?”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不会是吃醋了吧?

梁怀暄没说话了,拿起最后一条湖蓝色的长裙,一件轻薄的黑色织物突然掉落在地。

他自然而然地俯身去捡。

岑姝在看到地上的东西是什么后,忽然花容失色。

一条……法式的黑色蕾丝br。

“这是?”

梁怀暄捡起来看了一眼,又蓦地顿住。

“你给我!”岑姝慌慌张张扑过去抢,情急之下脚下一绊,整个人直接栽进他怀里,直接把人压倒在沙发上。

空气突然安静。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暧.昧至极。

岑姝跨坐在他腿上,而梁怀暄的手掌早已本能地扣住她腰肢。

她刚要解释,一阵天旋地转,转眼就被他反压在身下,如丝绸般的乌黑长发如瀑铺陈。

“我不是故意的。”岑姝小声嗫嚅,“我就是,想拿回我的……衣服。”

梁怀暄现在的重点已经不在这件br上,而是目光沉沉地看她,“三番五次……岑姝,我的定力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她眼睫扑簌颤抖着,吞咽了一下,略有些无辜地望向他,“怀暄哥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就是太懂了。”他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明明什么都懂,却偏要一次次撩拨他后又装作无辜地逃开。

可惜无论是时间、地点还是身份都不对,她料定了他什么都不能做。

她似乎真的太过胆大。

同时也太过低看他,温香软玉在怀,怎么可能真的毫无反应。

梁怀暄半屈着膝,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俯身重重吻住她的唇,和她唇舌交缠。

安静的卧室里在长达几分钟里,只能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亲吻的声音。

这个吻也从刚开始的温柔,逐渐变得有些失控,直到岑姝溢出声几不可闻的嘤咛。

为什么,无论如何都亲不够她?

岑姝下意识地攀住梁怀暄的肩膀。

梁怀暄稍稍退开,撑在她上方,再次半阖着眼看向岑姝。

岑姝眼眸水光潋滟,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就连呼吸还没平复,胸口剧烈起伏着,唇瓣被吻得嫣红水润。

她身上的真丝睡裙也已经有些凌乱,带着些难言的旖旎,领口处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梁怀暄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理智在提醒他就在此刻停下,然而掌心却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线往上。

“…轻一点。”

“哪里?”他呼吸沉重。

“你的手。”

握着她的腰的力度,有点痛。

梁怀暄刚要碰到云朵鼓起的边缘,又蓦地因为她这番话顿住了。

他忽然清醒了一些,及时停住了手,安抚地吻了下她的唇,气息凌乱,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去客房。”

岑姝也从情迷意乱中回过神来,脸颊烧得厉害,低低“嗯”了一声。

她刚要起身——

却被梁怀暄一把按回沙发。

“先别动。”他嗓音沙哑得厉害,“等我几分钟。”

岑姝意识到什么,耳朵倏然红透了。

……

十分钟后,女佣Betty接到电话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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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一间离岑姝卧室最远的客房门,欲言又止地看向岑姝。

岑姝看出Betty眼中的担心。

连忙对她说:“Betty,这是我未婚夫,妈咪知道他要来住的。”

Betty听到这才松了口气,朝梁怀暄欠了欠身,微笑着说了句:“先生晚安,祝您休息愉快。”

梁怀暄看着岑姝回到卧室之后才关上房门,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第一次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了怀疑。

他回忆起刚才差点失控的场景。

忽然很想点上一支烟,可惜他没有。

窗外的雨渐渐停歇。

浴室里的用具一应俱全,就连床品也是女佣刚换过的,梁怀暄洗了澡之后躺上床。

只不过辗转反侧许久才勉强入睡。

梦里,在布满熟悉香气的卧室里,还是刚才那张沙发。只不过这一次岑姝却换了一个动作,像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他的手也轻松搭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

寂静的夜,客房里一片昏暗。

床上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眉心紧蹙着,接着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荒唐和不可置信。

他抬手遮住眼睛,喉间溢出一声无奈的叹息,然后起身走进了浴室里。

冰冷的水流顺着花洒往下冲。

梁怀暄垂下眼。

几秒后,认命一般地伸手握住。

再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四十分钟后,梁怀暄沉默地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眉心微蹙着。

他很少这样失控,也很少自我纾解。

往常靠高强度工作就能压下去的躁动,今夜却怎么都平息不了。

要命的是,刚才在浴室,闭眼浮现出的还是她泛红的眼睛,被他吻到微微红肿的唇。

梁怀暄忽然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无耻之徒,竟然想着岑姝,做出那种下.流的事.

翌日早晨八点,岑心慈从三楼的卧室里下来,想要去花园里转一圈,路过二楼时想要去看看女儿。

刚要走到卧室门口,不远处的另一间房门却打开了。

梁怀暄从客房迈步而出,西装笔挺,连袖扣都一丝不苟地扣好。两个人视线在空中相遇,他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幸好不是从岑姝房里出来。

“岑姨,早。”他神色如常地颔首,声音是一贯的沉稳。

“早啊怀暄。”岑心慈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什么都没问,忽然莞尔,“看来你们和好了。走吧,陪我吃个早餐?待会家里要来客人。”

梁怀暄微微颔首,“好。”

……

岑姝睡醒后难得没有赖床,第一时间拿起床头的手机,没有问他醒了没,而是问:

【你走了?】

岑姝想到他这次伦敦的行程,又想到昨晚他等了那么久,于是夜里那点小得意里又掺进些许愧疚。

L:【刚陪岑姨用完早餐】

L:【在花园,要下来么?】

她几乎立刻回复。

美丽坏女人:【嗯!】

正要锁屏,消息又跳出来。

L:【不急,慢慢来】

岑姝把脸埋进枕头里,嘴角不自觉翘起。

洗漱完,岑姝又简单化了一个白开水妆,换了一条缎面材质的浅粉色连衣裙下楼。

出了房门,她往楼梯下走,脚步越来越轻盈,连带着心情也雀跃起来。

抬头瞥见窗外阴云散尽,天光乍现。

天气变晴的好迹象。

岑姝一下楼就往后花园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见那道颀长的背影。

梁怀暄背对着她,拿出一只银色Dupont打火机,微微垂首点燃了一支雪茄。

他身上的西服已经换了一套新的,一件剪裁考究的黑衬衫,衬衫随着肩背线条微微绷紧,再搭配笔挺的西裤,整个人透着一种禁欲的矜贵。

岑姝欣赏完他的背影,忽然起了玩心,在离他一步之遥时伸手去碰他垂在身侧的手。

只是她刚碰到他的手,就被他反手握住,但又很快松开。

梁怀暄没回头,只是将雪茄换到远离她的那只手,声音里带着纵容的笑意:“等等,等这支抽完。”

“你怎么——”

话音未落,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岑姝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抱住了梁怀暄的手臂。

不远处,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朝她看了过来,男人面部线条冷峻,下颌线犹如雕塑般完美。

岑姝像看见鬼一样,立刻触电一般,红着脸松开了抱着梁怀暄的手。

闻墨慵懒地敞开长腿坐在椅子上,眉眼锋利,穿着一件寻常男人难以驾驭的黑金巴洛克丝绸衬衫,整个人犹如神座上的国王一般漫不经心。

他似笑非笑地睨着两人交握又分开的手,微微眯了下眼睛,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怎么不继续了?”

“哥哥?”岑姝瞬间清醒了许多,“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墨西哥吗?”

“刚到。”闻墨掀起眼皮,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点,见到我唔开心?”

“……哪有?”岑姝立刻撇下梁怀暄,小跑到闻墨跟前,仰起脸时已换上乖巧笑容:“哥,你最近都做什么去了?”

“电话都没见你打,现在关心我来了?”闻墨凉凉扫她一眼。

“你还说我,我第一次办拍卖会你都没来!”岑姝不满地噘了下唇。她刚伸出手想对闻墨指指点点,就被他一个居高临下的眼神恐吓了回去。

闻墨提醒:“不是给你打钱了?”

“……”

好吧,的确,在拍卖会举办的前后,闻墨都给她的账户里转了一笔巨款,像是闻墨历来的风格,干脆利落,连个标点符号都懒得附赠。

“你还没回答。”岑姝说,“你最近到底在做什么啊?是不是又在外面做坏事了,神神秘秘的。”

“是啊,忙着杀人越货,还满意么?”闻墨声音慵懒,敷衍地回应着,俨然一丁点也没有要和她汇报行踪的意思。

岑姝:“……”

闻墨忽然问:“食咗早餐未?”

“还没。”

闻墨起身,“正好,煮意粉。”

岑姝脸色顿时一变——

意粉这两个字简直是她中学噩梦。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中学时闻墨对她管得很严,晚上有门禁。

岑姝至今记得某次晚归,轻手轻脚摸进家门,客厅一片漆黑,她刚松口气,忽然对上一双在暗处冷冷注视她的眼睛。

闻墨姿态慵懒地靠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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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边上,长腿交叠,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扶手,很像港片里等着清理门户的□□大佬。

“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岑姝瞬间寒毛倒竖,立刻想狡……不,认错的时候,就看到闻墨站起来,开了灯,让她过来坐。

桌上摆着一份肉酱意大利面。

闻墨没发火,反而又像是十分关心地问了句:“怎么回来这么晚,饿不饿?”

岑姝那时彻底惊呆了。

心想这该不会是什么新型惩罚手段吧?

平时心情不爽的时候,路过一条狗都要被骂的闻墨竟然没骂她?今天她回家晚了居然还有爱心宵夜?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管得住岑姝的人,除了已故的爸爸闻暨,就是哥哥闻墨。哥哥平时那么凶,不笑的时候格外可怕,笑的时候……也很可怕。

那一瞬间,岑姝甚至怀疑她哥是不是参加了教会被什么“爱与和平”这样的祷告词洗礼,突然从黑.手党成了闪闪发光的圣父。

她战战兢兢坐下,在闻墨“温柔”的注视下,叉起一口面吃进去——

下一秒直接喷了出来。

“边个整嘅毒药啊?!咸过海水!”她顿时眼泪狂飙,抄起盘子就要倒垃圾桶,“什么东西,这是人能吃的吗?”

闻墨懒懒抬眼看她:“我亲手煮的。”

“…………”

岑姝反应过来后一脸惊恐。

“昨天和梁怀暄出去饮茶。我想了想,他说的对,做哥哥的不能太凶。”闻墨脸上的笑容更诡异了,带着明晃晃的威胁,“我人生第一次下厨,食完它,乖。”

岑姝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边哭边控诉:“……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啊?!”

“不是亲哥能半夜三更给你做宵夜?”

“这是宵夜吗?!”岑姝指着那盘意面,哭得更加伤心了,“你这是谋杀!人家哥哥送包送车,你送我急诊室VIP体验卡?”

闻墨目的达到,瞬间敛了笑意,恢复那张冻死人的冰山脸,看了她一眼,“下次再敢夜不归宿——”

岑姝捂着嘴疯狂摇头。

“早点回家,我没闲心天天盯着你。别哪天被不知道哪家的狗叼走了,我都不知道。”

闻墨起身理了理袖口,轻飘飘丢下致命一击:“再有下一次,我就亲自下厨等你宵夜。还是意大利面,全份

食完。”

“…………”

从此以后,岑姝看见意大利面就条件反射想吐,差点连带着对意大利这个国家都产生了PTSD。

这段不美好的回忆被闻墨的声音拉回现实,他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岑姝,“岑诺宝,你发什么呆?过来。”

岑姝下意识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梁怀暄。

她突然觉得,梁怀暄在闻墨的衬托下简直像个头顶光环的天使!

谁能想到闻墨来伦敦,见到妹妹的第一件事,就是纡尊降贵,亲自下厨做了一盘加量加料的肉酱意粉。

几分钟后,岑姝看着摆在眼前的瓷盘,咬了咬牙,还是对闻墨说:“哥,我还是不……”

她说着说着忽然一顿,看向坐在她身边的梁怀暄,“要不然,给怀暄哥哥吃吧?他还没吃过你煮的意粉!”

岑姝和闻墨对视了一眼,疯狂眨眼示意,闻墨沉默片刻,也看向梁怀暄。

梁怀暄不知道两个兄妹又在打什么主意,沉默须臾,看了一眼岑姝。

岑姝她托着腮,眨巴眨巴眼睛看他,在对他撒娇:“就吃一口嘛?昨晚的事……一笔勾销好不好?”

闻墨敏锐地看她,“昨晚什么事?”

梁怀暄依旧面色从容。

闻墨将盘子往梁怀暄面前一推,漫不经心地笑了声:“怎么不吃啊,妹夫?”

第18章 特别的人她和其他人并没什么不同。……

Lim上次曾远远见过岑姝一次,助理团队里也几乎都知道梁先生有一位小了八岁的青梅。

此刻见这位岑小姐神色恍惚,Lim顿时忐忑起来,在想两人是不是闹了什么矛盾。

他小心翼翼地问:“岑小姐,您还好吗?”

岑姝回过神来,拎着包的手指紧了紧,再抬眼时已是完美无瑕的微笑,“多谢关心,我没事。”

Lim又询问:“我送您下楼吧?”

“不必了,你忙你的。”

“那至少让我送您到电梯口。”Lim坚持道。

岑姝没再推辞,顺势问了他的名字。

“我是先生的助理之一,Lim.”到了电梯口,Lim恭敬地回答,一边按下电梯按钮。

电梯门打开,岑姝走进去,把手里装咖啡的纸袋递过去,语气听上去很轻松:“那我先走了,Lim,这两杯咖啡送你饮。”

Lim愣愣地接过袋子。

电梯门缓缓合上。

岑姝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原本绷直的背脊骤然沉了下去,就连胸口都像是被浸了水的棉花堵住,有些发闷。

她快速按了两下按键,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于梁怀暄来说,已经算有些特别的存在了。她和他牵了手、接过吻,结果却发现,她和其他人并没什么不同。

就连他出差,她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岑姝想起刚搬到半山别墅时候的前半年,她和梁怀暄完全就是各过各的。梁怀暄大概也是独居习惯了,严苛地遵循着自己的生活准则,从不会为她停留分毫。

偶尔也会看到她随意的生活习惯而蹙眉,她看得出来,他并不喜欢她打破他原本的秩序。

她偶尔窝在客厅敷面膜、看电影,也偶尔撞见他西装笔挺地回来,两个人彼此沉默,最多不过是冷淡地点个头,然后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

他们明明住在同一屋檐下,却永远背道而驰。

而之前他为数不多主动给她发的消息,也不过是程式化的通知,告诉她“今晚不回来”、“有急事联系卓霖”诸如此类的。

有时候她一周都见不到他,还是从别人的嘴里得知他出差了。

但那时她对梁怀暄毫无期待,自然也不会失望。而现在,却因为关系的突飞猛进而患得患失。

岑姝突然意识到——

他们两个都是不会轻易为谁改变的人。

或许在感情里,他也像在事业上一样,始终游刃有余地占据着主导权。

她想起那天在Mndrin,他和她在雨中争执,他原本想说的,大概就是要结束这段关系吧。

她怎么会天真地以为,光凭借着美貌,她一主动,他就上钩,就真的能在短短时间内,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她俯首吗?.

黑色加长宾利平稳地驶向机场。

梁怀暄腿上架着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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