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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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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念棠最近却总是觉得睡不够,整个人懒懒的,有时候正在临床的美人榻上看着书,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她以为是之前被赵明斐折腾得太狠了,亏了身子,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索性也没什么事要做,她便放任自己的惫懒。

江念棠又一次在青天白日无缘无故昏睡过去后,微雨担心地看着她,踌躇要不要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来看看。

第83章 第83章“我也不知道她怀了…………

江念棠的觉多,但睡不踏实,总是没多久就从梦里惊醒。

醒来后也记不得梦里的内容,整个人混混沌沌,陷入一种莫名的虚弱和疲惫。

“微雨,怎么了?”

江念棠睁开眼,恰好对上微雨担忧的眼神。

“娘娘方才又忽然睡过去,要不要请个太医来看看?”微雨其实更想用晕过去形容。

江念棠想也没想拒绝:“不用。”

太医一来又要惊动赵明斐,惊动赵明斐最后要喝药的是她,而且太医开的药说不准会影响避子汤的效果。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不用担心,休息一下就好了。”江念棠懒懒打了个哈欠,笑着握了握微雨的手腕,既是安抚,亦是警告。

微雨点点头,取下金玉钩放好帐幔,挡住绰绰天光。

做完这一切,她悄声退出去,守着门口。

“微雨,娘娘怎么又睡了?没什么事吧……”跟她一同值守的宫婢小声问:“要不要去请太医来看看?”

“娘娘好着呢!”微雨斜睨她一眼,冷声道:“还没出正月,你说这种晦气话也不怕被责罚。”

宫婢低头,装作不经意往内殿看了眼,然而隔着屏风与纱帐,她什么也看不见。

“我就关心一下。”

微雨佯装羞赧道:“娘娘晚上伺候陛下太累了,白天多睡会儿也没什么。再说,春困觉多,我天天都觉得睡不够。”

她用手捂住嘴,打了个夸张的哈欠,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

旁边的宫婢不再说话,沉默地守在外面。

微雨打着盹,在她看不见的另一侧,嘴角勾了勾。

她看出皇后娘娘不想请太医,更不想让陛下察觉她近日惫懒多觉,所以总是点她近身伺候。

长明宫几乎都是陛下的眼线和耳目。

但她不是。

微雨从前只是个浣衣局小宫女,撞了大运才进长明宫,后来稀里糊涂得皇后娘娘的青眼,一跃成为她的贴身宫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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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分有自知之明,知道皇后不是因为她聪明能干才提拔她,而是看中她不是陛下的人。

虽然微雨不知道皇后娘娘是怎么猜出来的,但她会帮娘娘。

皇后娘娘人很好,对她也好,不嫌弃她笨手笨脚在梳头时总扯掉头发。

临近春分,昼夜平分。

候鸟重归,雷声阵阵,冬蛰的花草树木在一道惊雷里苏醒。

殿外的海棠树悄无声息结满了白中带粉的花骨朵,如一粒粒珍珠浮在翠海里。

春分当日是赵明斐的生辰,但他以除夕夜宴刚过,新年政务繁忙为由取消万寿宴,是以宫内也没有一点儿喜庆的氛围。

江念棠最近不记事,日子过得糊里糊涂的,压根忘记这回事。

不过她即便记得赵明斐的生辰,也不会给他准备什么。

他是皇帝,富有四海,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

江念棠醒来的时候听见屋外还在下雨,她头晕脑胀,胸口闷闷的,喉头犯恶心像是要把午膳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她似乎想到什么,怔愣片刻,召来微雨问:“我上一次来月事是多久之前?”

微雨想了想,“大概是二十日,还是二十五日……”她敲了敲脑袋,懊恼道:“奴婢忘记了。”

江念棠松口气,僵硬的背脊渐渐软下来,微笑道:“没事,我随便问问。”

微雨问:“皇后娘娘是小腹不舒服吗?”算算日子也该来月事了。

江念棠摆摆手,“没有,我只是忽然忘记了。你下去吧,我再躺会。”

等微雨走后,她倚着织金迎枕发呆,手无意识放在腹部,随后像触到针尖般弹开。

她一直在喝避子汤,不可能有身孕。

江念棠不想怀赵明斐的孩子,她厌恶他,憎恨他,倘若有了身孕,她将来要如何面对孩子。

她忘不掉赵明斐对她所做的事,她不可能爱这个孩子,那它生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江念棠觉得可笑,难道只为了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吗?

世上哪有这样便宜的好事,还都让他占了。

江念棠心里莫名越来越烦躁,躺着也睡不着,干脆起来走走,刚下榻没走两步,眼前忽然一片白茫茫,身子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屋外的人听见动静,急忙跑进来,看见皇后摔倒在地上惊慌尖叫。

好在微雨还算冷静,一边指挥人抬起江念棠放回床榻上,一边叫人去请太医,娘娘晕倒这事儿瞒不住。

太医来后,足足把脉一个时辰,脸色神情反复莫辩,把微雨吓得够呛,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娘娘近日劳心劳力,气血不足。”太医低头道:“还请您放宽心,切勿多思。”

江念棠听见老生常谈的调子没什么反应,淡淡嗯了声。

微雨送太医离开的时候觉得有点奇怪。

暴雨如瀑,他连伞都没有拿,冒雨而行,匆匆的脚步像是被什么追着似的。

赵明斐不喜欢春分,准确来说是不喜欢过生辰。

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每次过生辰而言对他都是折磨,江太后因为没有孩子,会变着法地磋磨他,跪着侍疾,罚他抄书,故意找他的错处鞭打他。

先帝和其他人送他的生辰礼也被以各种理由弄走或者毁掉。

赵明斐其实不在乎这些东西,让他难受的是有一年生日,江太后故意去慈恩寺斋戒沐浴,不允许宫内举办庆典,他的生辰宴自然不了了之。

赵明斐心里反而很高兴,这日先帝特地准他半天假好好休息。

他兴高采烈地去找李太后,想要和他说话话,心里还隐隐期待她会不会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礼物。

当他踏入李太后的宫殿时,她正哄赵明澜吃甜的点心,李太后看见他的第一眼是让他快走,说他私自来找她会犯江太后的忌讳,害了他们母子俩。

尽管赵明斐解释自己来之前和先帝打了招呼,李太后依然不肯留他。

直到被赶出殿门前,赵明斐也没能吃上一块点心,更没有礼物。

李太后自从赵明澜死后越发糊涂,常常说话颠三倒四,动辄打骂下人,今年入冬还大病一场。

平溪猎场的别院里条件有限,赵明斐仅存的一点孝心让人将李太后接回皇宫养病。

赵明斐今天来看她。

一进殿,李太后没有赶他走,反而笑着跑过来握住他的手,嘴里一直叫着明澜,明澜。

“我不是赵明澜。”赵明斐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告诉李太后。

李太后不高兴皱眉:“你不是明澜是谁?那我的明澜呢?我的明澜去哪儿了,他好久没有来看我了。”

赵明斐冷静的语气近乎残忍:“赵明澜死了。”

李太后听见这句话后像是被雷劈到一样,呆滞片刻,忽地伸出指尖朝赵明斐扑过来,面色狰狞:“是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我要为明澜报仇……”

赵明斐攥住她的手用力一甩,李太后撞到旁边的圆桌上。

她先哭了起来,透过朦胧的泪物看见一桌子的山珍海味,猛地一推,将上面原封未动的美味佳肴顷刻间摔翻在地,一块桂花糕滚到赵明斐的脚边。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覆了层寒冰似的双眸静静看了李太后一眼,提步离开。

脚尖碾过软糯的点心,踩成齑粉。

出来的时候雨下得更大了,遥望远处的金瓦红墙在暴雨阴天下蒙上一层阴霾。

“陛下,孟太医有事回禀。”

赵明斐看着拐角站了个湿淋淋的人,神情惊疑焦急。

他眉头微皱,大步走过去,“什么事?”

在孟太医证实江念棠有孕这件事时,赵明斐一时间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受。

他闭了闭眼,眸底的寒霜融开,似有热意流淌。

孟太医此前得过赵明斐的叮嘱,不可擅自透露皇后娘娘身体的任何情况,包括娘娘本人在内。

“陛下,是否要告诉皇后娘娘……”

赵明斐骤然睁眼,抬手打断他的话:“不,先不要让她知道。这件事除了朕和你,不许第三个人知晓。”

“可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等胎儿月份大了,娘娘就算再迟钝也会察觉。

赵明斐却说:“等胎位稳了再跟她说。”

这段时间他得想个法子让江念棠乖乖安心待产,别弄出什么幺蛾子。

孟太医清楚这是陛下目前唯一的子嗣,事关重大,硬着头皮尴尬上谏:“娘娘身体虚弱,还请陛下垂怜。”

赵明斐得知她还会有小日子症状,不免紧张起来,再三询问今后的注意事项。

孟太医听见陛下懊恼地嘟囔了句:“我也不知道她怀了……”

赵明斐和来时的孟太医一样,冒雨疾走,到长明宫时全身都湿透了。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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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见到江念棠,临到内殿前猛然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雨淋得冰冷,吩咐先抬热水沐浴更衣。

微雨觉得今天的陛下也很奇怪。

往日陛下沐浴的水都偏凉,今日却特地要求热一点,明明天气已经转暖,他还是叫人烧了地龙。

江念棠是被热醒的,一醒来就看见床边坐了个人,直勾勾盯着她。

赵明斐一身玄色祥云金纹寝衣,胸前衣襟敞开,露出大片紧实的肌肉,沟壑分明,看上去充满侵略感。

江念棠不耐烦地扯开自己的腰带,边抬手解开领口的襟口,边有气无力道:“我有点累,你今个儿能不能动作快点。”

她觉得怎么睡都睡不够,但赵明斐办事时总是又急又凶又狠,她肯定睡不了。

雪白莹润的肌肤像上好的羊脂玉,温润细腻,叫人忍不住伸手抚摸流连。

赵明斐眼神微暗,在春色满园关不住前及时拦住。

他夺过胭脂色襟扣,一颗一颗重新扣好。

“你睡吧,我守着你。”

江念棠顿时睡意全无,不可置信看着他。

他脑袋被雷劈过,转性了?

第84章 第84章“老天都要你生我的孩子……

江念棠以为是自己睡太久,睡出了幻觉。

她想要直起身子,赵明斐十分有眼色扶住她的手臂借力,又悉心地拿过迎枕,拉上被衾。

面对他的体贴,江念棠没有受宠若惊,只有惊慌不安。

“你又想怎么样,你直说。”

江念棠已经认清自己不是赵明斐的对手,与其整日惶惶然费尽心力猜他的心思,不如直截了当问出来,免得白白多遭一轮的罪。

赵明斐想要抚平江念棠眉间的褶皱,刚一伸手,她本能地偏头往后躲。

他的五指僵在空中,眼底涌出一丝失落,一闪而过并未在脸上显出痕迹。

赵明斐不甘地收回去,却用开玩笑的语气道:“你躲什么,我好像没有打过你,倒是你一言不合就喜欢打我脸。”

他哼笑了声:“全天下敢这么对我的只有你一个人。”

江念棠咬住下唇,一言不发地盯着赵明斐,他难道想翻旧账?

赵明斐忽视她眼里的冷淡排斥,自说自话道:“今天是我的生辰呢,我们不吵架行不行?”

他语气不似往日强硬,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妥协。

江念棠不是个爱挑事的人,绝大部分都是因为赵明斐先找茬,她才会反抗。

但每次到最后,受苦受累的都是她。

江念棠丑话说在前面:“我没准备什么。”意思是等会别用这个借口来寻衅滋事。

赵明斐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意味不明低喃了句:“我今年已经收到最好的贺礼了。”

江念棠没有多余的心力细想是什么意思。下意识想抽回手,又记起刚才两人的约定,心道摸摸手于她而言不算什么。

今日是他生辰,犯不着为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惹怒他。

赵明斐感受到江念棠的软化,心尖也像被她的手抚过,忍不出颤了颤。

老天还是待他不薄的。

晚膳时,赵明斐一直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到最后端上一碗参汤。

熟悉的味道让江念棠忍不住色变。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今晚上看来有一场硬仗。

江念棠干脆地喝完,她知道躲不掉,不如让自己好受一点。

她转头吩咐微雨熬药,随时送进来。

入定时分,屋内只点了一盏黯淡的烛火,刚好照亮纱帐顶端的麒麟踏祥云。

江念棠仰躺在床榻上,望着帐顶发呆,耳边是赵明斐均匀的呼吸声。

他今夜什么也没做,上来就老实躺在外侧,连从前总是搭在她腰间的手也规规矩矩平放在卧单上。

事出反常必有妖,赵明斐奇怪的态度让她惴惴不安。

兴许是白日里睡得太久,江念棠现在毫无睡意,又不敢翻身惊醒旁边人,怕惹出多余事端。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过了一遍近日的事,没梳理出异常,她整日待在长明宫不问世事,更没有与别人接触,想不出能惹到赵明斐的地方。

思来想去,唯一能被诟病的大抵是忘了今日是他生辰。

但……他确实不像计较的样子。

江念棠罕见地一点头绪也摸不清,不由烦躁起来,心像漂浮在空中无处可依般难受。

忽然,小腿抽了两下,疼得脚尖不受控制往右踢,江念棠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动静足以惊动枕边人。

赵明斐像是演练过无数次一样,熟练地捞起她的小腿搭在他的腰侧,掌心覆在抽搐的肌肉上,来回揉捏按压。

抽筋的疼痛得到极大地缓解,同时,两人之间的距离越靠越近。

赵明斐撑起上半身悬在她的上方,冰凉的发丝垂至她的脸颊,滑向颈窝,像毒蛇在皮肤上蜿蜒游走,令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两人四目相对,赵明斐的双眸沉沉,眸底似乎酝酿着风貌。

他俯身吻住江念棠的唇角,一点点探入,攫取她嘴里的气息。

江念棠闭上眼,呜咽着承受他强势的侵/入,感受炙热的掌心从小腿一路攀上后腰。

终于来了。

悬在空中的心却忽然落到实处。

这样的赵明斐才是她熟悉的赵明斐。

然而就在这个吻最缠绵的时候,赵明斐竟放开她倒回去侧卧,他像往常一样揽住她的腰,哑声问:“还痛不痛,痛的话我给你再捏捏。”

落在她后腰的手重新覆上小腿肚,揉搓得力道不带一丝旖旎。

江念棠心里奇怪的感觉愈发重了。

赵明斐忽地笑了一声,“怎么,你的表情好像很失望?”

江念棠脸颊通红,双眼盛满羞耻和恼怒,猛地缩回被他抓住的小腿。

“不逗你了。”赵明斐不敢强行拦她,顺势放手,“时辰不早,赶紧休息。”

为了表示决心,他毫不留恋地翻身背过去,脸对着外侧,但几息后又翻回来,手揽住江念棠的腰,把她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大掌轻轻拍她的背脊。

熟悉的束缚,熟悉的禁锢。

江念棠终于有了睡意,在意识陷入混沌前禁不住暗嘲了自己两句。

赵明斐抱着江念棠,等怀中之人沉沉睡去过,手小心落在她的小腹处。

他们有了孩子。

赵明斐知道这个消息时有惊愕,有无措,但更多的是欣喜。

江念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回心里就算再怎么想着别人,也不会再有离开他的念头。

他们会一起陪着这个孩子长大。

至于什么乱七八糟的别人,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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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被她忽略,直至遗忘。

江念棠翌日长明宫里多了些生面孔。

她们比一般的婢女看上去高大健壮,孔武有力,能看出会些拳脚功夫。

赵明斐不瞒她:“过几日我可能会离京一趟,前往龚州监督防洪筑坝,来回最少一月,最多三月。她们都身怀武艺,可以护你周全。”

江念棠诧异道:“你亲自去?”

赵明斐眉头一挑:“你舍不得?”

江念棠巴不得他现在就启程,但没傻到直接说出来,用沉默来回答。

赵明斐看出她内心所想,眸光黯了黯,视线有意无意掠过江念棠小腹。

若不是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离京。

龚州这个地方很特殊,鱼龙混杂,以世家门阀为治。

它地处平原,雨水丰沛,是富饶的鱼米之乡,世族盘踞于此多年,早已树大生根,盘根错节,赵明斐即便是大虞有史以来皇权最集中的一任帝王,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彻底清除他们。

更何况天高皇帝远,这群人早已渗透在龚州及附近几个城池的各个行业,强行动武力镇压,最后受苦的还是百姓。

毫不夸张地说,龚州城里的每一文钱,最后一定会流向某个大家族的钱袋里。

先帝时期,任命的朝廷官员到了龚州都要一一去当地名门望族递拜帖,若没有世族当家人点头,官员根本无法在当地展开政务。

朝廷每年拨去大笔银两砸进去,也不见水花,最有成效的那次还是赵明斐在当太子时,亲自带人去龚州督察治水。

结果是他被前仆后继刺杀受了重伤,龚州则死了一批门阀中流砥柱,两败俱伤,最终得利之人是先帝。

赵明斐与龚州门阀之间可谓结下死仇,他被罢黜时,龚州派系的人没少在暗中出力。

他登基称帝后,大力剪除与龚州有关联的京官,地方上也查抄了一大批人。

然而百年旺族虽剪了枝叶,根却依旧扎在龚州这片土地上,暗中蛰伏等待时机。

他们在等,赵明斐也在等。

他决不能容忍这群毒瘤一直存在,更不会把这块难啃的骨头留给后代解决。

现在,他终于找到了这千载难逢,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

江念棠趁赵明斐去偏殿沐浴时,唤微雨赶紧去熬药。

若真如他所说要离宫一段时间,这几日他定然不会放过她。

赵明斐因为她怀孕,本来没打算做什么,但在听见江念棠急不可耐地积极备药,眼眸微沉。

她就这么不想要自己的孩子。

赵明斐面无表情地屈膝入榻,直接欺身而去,但他小心避开江念棠的腹部。

江念棠这几日嗜睡的症状好了不少,但食欲不振,对气味十分敏感。

赵明斐沐浴过后身上带着些皂角的香气,俯身而来时皂角香倾泻而下,冲得她当场干呕出来。

江念棠痛苦地伏在床沿边咳嗽,赵明斐脸色铁青一边替她拍背,一边唤人送东西进来。

一阵人仰马翻。

江念棠脸色苍白躺下,看见赵明斐还要继续,立刻惊恐地两只手挡在胸前。

“不行,我还想吐。”江念棠喉咙滚动,强忍着恶心。

赵明斐当然不会动真格,只是吓吓她。

江念棠心思细腻,如果他轻易放过只会令她生疑。

赵明斐故意冷着脸:“那怎么办,不如放个盆在床边。你吐你的,我做我的?”

江念棠想想都觉得难以接受,她小声商量:“非要今天吗?我不舒服。”

“可我明天就要离宫。”赵明斐皱着眉,目光在她腹部游移:“这一去多日,又浪费许多日子,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江念棠咬牙道:“我每天都喝药,怎么可能怀上。”

“药又不是万无一失。”赵明斐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如果真有了,那便是天意,老天都要你生我的孩子。”

江念棠不信世上有这种巧合,更不信她是那万中无一。

赵明斐幽幽一笑,“择日不如撞日,说不准今天就能怀上。”

江念棠见他真要叫人拿盆,连忙阻止:“少一次也不会怎么样的。”

赵明斐勾了勾唇角:“我什么时候只有一次?”

江念棠听出今晚上自己要被翻来覆去地折腾,欲哭无泪,自暴自弃趴在榻上,手捂住鼻子。

又委屈,又不得不屈从的样子真是令人既怜且爱,但更像狠狠欺负侵凌,看她哭出来的样子。

赵明斐眼眸一暗,从后面将人抱起来,让她反坐在自己怀里。

江念棠看不见他的脸,但清晰地感受到赵明斐的头埋在她右后方颈侧边,耳畔拂过滚烫沉重的气息。

“如果真的怀了,你会生下来吗?”

江念棠不敢做这个假设。

赵明斐得不到回答,发泄似地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噬她的肌肤,像要一口一口把她吃掉。

颤栗的触感让江念棠感到不适和害怕。

赵明斐的手扯开她的腰带,撩起她的裙摆,微热且硬的触感落在她背脊时,脖颈上的细绳也被牙齿咬开。

赵明斐嗓音喑哑:“说你会生下来,我今夜就放过你。”

江念棠迟迟不肯回答。

腰后的东西充满暗示地戳了她一下,“我数到三,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当你拒绝了。”

“三。”

“二。”

江念棠涨红了脸,憋出一句细弱蚊蝇:“我生。”

只是嘴上说说就能逃过一劫,她权衡再三,用两个字换今夜平安,往后数月的太平。

赵明斐手臂猛地收*紧,抱住她笑了好几声。

“记住你今天的话。”赵明斐拾起她的手,并紧她的食指和中指,高举过头,“立誓为证,若你敢食言,赵焱不得好死。”

江念棠一听,即刻用力想甩开他的手,但却无法撼动一分一毫。

她气恼道:“何苦把外人牵扯进来。”

外人这个词从江念棠嘴里说出来令赵明斐格外愉悦。

赵明斐不介意暂时承认顾焱是他的堂兄,阴阳怪气道:“一笔写不出两个赵,他也算不得不是外人,他是……孩子的叔叔,将来还能教他剑术。”

江念棠气急,扭动身体,奋力挣脱他的禁锢。

赵明斐脸色古怪起来。

他顺势将手里的柔荑往后拉,引它落到自己想要的地方,一根根分开紧闭的指头。

江念棠羞耻地骂他背信弃义,不守承诺。

他诡辩:“这不算违背诺言,我又没有进去。”

江念棠听了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赵明斐忽视她微不足道的反抗,仗着自己力气大完全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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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没有进行到最后,江念棠仍是被弄得精疲力尽,困意层层上涌,在赵明斐跪坐在榻上替她擦拭指尖,双眼迷迷糊糊陷入黑暗中。

夜深人静,虫息鸟静,纱帐内只能听见彼此微弱的呼吸声。

赵明斐揽住江念棠迟迟无法入睡,手落在她的小腹处,屏息凝气感受衣下跃动的生命。

你娘答应要生下你了。

江念棠醒来时刚到午时,赵明斐人早已离开京城。

她对镜梳妆时看着自己苍白的脸,脑中迅速过了一遍这两日的事儿,忽地想到这个月月信推迟,脸色刷地一下变换不定。

赵明斐昨夜的话像一记重锤敲在后脑勺上,震得她头皮发麻。

“微雨,快请人把太医叫来。”

第85章 第85章“恭喜皇后娘娘,您有身……

太医院一听是长明宫叫人,马不停蹄地赶来,生怕晚了一刻被陛下砍脑袋。

孟太医气喘吁吁,脸色煞白,江念棠赶紧叫微雨给他看座送茶。

“孟太医不必这么赶,我只是觉得最近有些头晕乏力,想请您看看。”

孟太医连声说不敢,先跪下替江念棠把脉。

这回他诊得很快,惨白的脸渐渐恢复血色,说话的气息也平稳下来。

“娘娘整日在屋子里呆着,不免气短胸闷。天气晴朗,您不妨出去走走,透透气。”

江念棠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下文,诧异问:“没了?”

孟太医啊了声,疑惑看向江念棠:“娘娘指的是?”

“没有别的,其他的问题?”她暗示性地抚上小腹。

孟太医如从前那般道:“娘娘并无大碍。”

陛下临走前吩咐他能瞒多久是多久,一是怕皇后有别的心思,二是防着其他心怀叵测之人。

江念棠面如常色让太医退下,转身就叫微雨隔天去请另一位太医,然而无论是哪个,都一口咬定她没有怀孕。

她虽有怀疑,也不得不暂且信了这番说辞。

赵明斐临走前怕她在深宫一人无聊,可以让恭王妃进宫陪她说说话。

江念棠还没想好要如何面对恭王妃。

她是顾焱的母亲,又把赵明斐当成亲儿子,即便江念棠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但阴错阳差之下,自己还是横亘在两兄弟之间,引起隔阂。

不过江念棠倒是想起另一个人,她召严夫人来长明宫。

严夫人见到她没有半点忸怩之色,还给她带来顾焱的消息:“赵世子已经离京一月了,算算日子也该到黎城。”

严夫人告诉江念棠,顾焱除夕夜宴后,向恭王领了差事,带人去西北抓流窜入境的狄子。

大虞虽十余年没有战事,西北境外仍然有凶悍的部落对大虞虎视眈眈,恭王的军队常年镇守在此威慑外敌。黎城为中心,左右绵延边境线共计一千里。

今年冬天的雪格外大,冻死不计其数的牛马,他们为了生存悄悄挖地道通往大虞境内,抢夺边境百姓财物。

三五成群的小团体目标小,易隐藏,更容易移动逃跑,像耗子似的到处乱窜。

若是派遣军队则是杀鸡用牛刀,劳民伤财,但他们体格健硕,单兵作战能力极强,能以一敌三。

普通的士兵小队与他们遇上,胜负五五,但死亡人数是他们的三倍之多。

顾焱听说后自告奋勇前往西北,还召集了不少之前在千山武馆的同窗们。

江念棠闻言以为他终于想开了,心里既感到高兴,又不可避免地有些失落。

但最终还是替顾焱开心,他终于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困在这一方望不到头的朱墙今瓦里。

江念棠把严夫人叫进宫,最初并不是为了顾焱,而是担心她的安危。

除夕夜,严夫人帮助俩人逃脱李玉的抓捕,赵明斐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江念棠怕他为难严夫人,明面上请她进宫一叙,实则是确认她的安全。

如今见到她完好无损,一桩心事总算放下,“谢谢夫人的消息,我心领了。”

严夫人和皇后本身没什么交情,接到宫里的传信时还诧异了下。

按理来说,江念棠此时应该与她保持距离才是上策,毕竟她也算撞破了一桩不那么光彩的密辛。

不过严夫人很快就想通其中的关窍,皇后娘娘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推测陛下对她的处置。

她若能成功进入长明宫,说明陛下没有为难她,若被告知身体抱恙,则是出事了。

严夫人拿起一旁的酸枣糕放在嘴边,心口微动,不由感念皇后娘娘仁善道义,没有过河拆桥。

她打趣道:“心领也太敷衍了,我进宫一趟,皇后娘娘怎么能让我空手而归。”

江念棠掩唇一笑,“我宫里有什么瞧得上的,尽管拿去。”

今日她为了见客,穿了身雪青色牡丹海棠襦衫,配了同色平安如意纹罗裙,云鬓斜插嵌宝珠花,一颗颗鸽子蛋大小的东珠错落点在黑鸦青丝上,衬得她雍容华贵。

偏偏她的笑容柔和温婉,极有亲和力,说话的声音也像春日里的初阳,温和醉人,让严夫人情不自禁放下心防,想和她好好说话。

京中美人如过江之鲫,严夫人自认也见过不少国色天香的美人,皇后娘娘不是一眼惊人的倾国倾城,却是愈久弥香的耐看,每次见她,总会发现新的美。

“皇后娘娘说笑了,您宫里的东西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

严夫人性子爽朗,闻言大大方方直接指着博古架上的一套晶莹剔透的琉璃盏:“我平日里喜欢小酌两杯,娘娘可愿割爱?”

江念棠顺着严夫人的视线望过去,这套琉璃盏是之前与赵明斐置气,他特地从库房里挑出来给她摔的。

她还记得当日他说的话。

“摔这个,声音好听,还不重。”

想想他那副满不在乎的口吻就让人生气,好像她的愤怒在赵明斐眼里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

江念棠偏不如他的意,于是这套进贡的七彩琉璃盏才得以一直保存至今。

“当然。”

严夫人走的时候,江念棠还叫人从库房里取来几匹上好的浮光锦,蜀锦一起给她带回去。

严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多谢娘娘赏赐,以后您要是想找人说话,随时叫人传信给我。”

江念棠也很喜欢严夫人的快人快语:“那敢情好。”

送走严夫人,江念棠有些疲累,叫微雨进来帮她取簪换衣。

另一厢,严夫人带着厚礼回到公侯府,正撞上回来的严珩一,他认出严夫人手里的琉璃盏。

严珩一问:“皇后娘娘听了消息如何?”

严夫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娘娘能如何?自是好好在长明宫待着,听后也没什么大的反应,不过看样子眉宇间的忧愁散了不少。”

“哦。”严珩一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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