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殿下今夜又失控 > 28-30

28-30(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社畜被迫承接主角圣光辉 嫁给克妻猎户后 反派觉醒后靠误解值被天敌团宠 反派邪神的修破屋养猫日常 被群狼环伺的白莲花假少爷 [崩铁]所以只是弟弟么 人妻beta也要带球跑吗 凶宅房东的经营游戏 古埃及日常生活 直男也要做夫郎么?

程时玥将身上包裹严实的被子扯开,只觉阵阵发晕,浑身被汗浸湿,里衣紧紧黏在肌肤上,很是难受,但此处不便沐浴,只能作罢。

她坐起身,又清醒几分,回忆起昨日的梦,虽是梦魇,但她又见到了阿母,也不算坏事。

想起阿母临终前对她的嘱托,独自在姜国的阿浓还在等她,程时玥撑着榻沿站起来。她得回去,而且是尽快回去。

她推开门,见他们三人又围在一起,余光瞥见那熟悉木盆,不会还打算让她去浣衣吧?

她开口,嗓子有些许干哑,“怎么了?”

经了昨日谢煊的警告,罗南也没像往日那样与程时玥争论,反倒是对谢煊抱怨,“郎君,衣物全被洗坏了。”

上次程时玥去河边洗的衣,子弦在院中晾了几日,方才干透。罗南早上去收时,发现外衣全都被打烂了,这给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将衣服洗坏。

程时玥也瞧见了衣物破烂处,想像往日那样回嘴,却眼前发黑,扶住一旁的窗沿,才能站稳。

子弦不知道谢煊和程时玥昨晚去了何处,但见她面色发白,和往日不太一样,有些担忧地问道:“阿姊,是受凉了么?”

程时玥摇摇头,看着罗南和谢煊,态度不大好,“上次我便说了,我不会。”

场面僵持住,程时玥已经做好准备,谢煊八成又要威胁她怎样怎样。

但他却说:“不会便不做,难受就回去休息,以后都不必再做这些。”

程时玥不知他是否真如此好心,但他向来都是那一种表情,她看不出来,今日也不愿去猜,所以转身回屋了,像是听了他的话。

“子弦,去趟医馆,寻坐堂的疾医来。”谢煊也看出程时玥面色确实不大好,她应当没受凉,不知为何会生病。

子弦应了一声,连忙往出跑,今日无事,谢煊也没走,也回了屋。

只有罗南看着那一盆衣物,方才在青楼查探的消息传回来,殿下已知此女身份不明,举止又怪异,明明已起疑心,却连问都没问。

也不应该让外人来小院子,万一走漏风声,情况很糟糕。但这个女子,殿下先是带着她出去,随后又让外人来。

真是色令君昏,不可多留。

如此作弄一个女子的真心,明明喜欢男子,还非要胁迫她报恩当他的外室,此等恶举,他心情不好,那她就放心了。

像是落入情网的女子,满心满眼都是心悦的郎君,愿意为其放弃一切般,程时玥又往谢煊旁边挪了几步,差点就要抱住他胳膊,被他下意识躲避开。

但程时玥恍若不觉,又凑到他身边,仰着头,真诚地问谢煊,“郎君家中,可有子嗣?”

于是她打算回家避一避他,她托付那老医者安顿好病人,随后道了告辞。

将期待放在了上巳节,程时玥打算趁乱四处走走,或许还有逃走之机,所以这两日她都很安分。

前几日有些冷,但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也凑合着能吃饱了,她也能勉强安稳入睡。

程时玥也改了从前对赵孺的躲避,每日都到旁边宋家呆一会儿,两人逐渐交心,程时玥挑着说,又将被迫成为外室的事,告诉了赵孺。

赵孺对谢煊和罗南两人的印象坏透了,有龙阳之好并不算大事,此时风气开放,人们对此也是尊重。

但为何要蹉跎程时玥一个妙龄女子的大好年华,还如此貌美,真是造孽!但在程时玥的劝说下,她并没将此事告诉亭长。

赵孺家中也不算富裕,但是夫君是亭长,也有微薄的俸禄,赵孺又善厨,所以总邀程时玥留下用饭。

“青橘——”程时玥开口,那带着沙哑的嗓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许是那个梦太过真实,夜晚挣扎中她踢了被子,着了凉。

青橘早便侯在了门外,见她昨日疲累,不愿叫她。

但一听见她这声音,便进来道:“小姐,要不要叫大夫瞧瞧?”

程时玥摇了摇头,问道:“今早可有人来找我?”

“有个叫丁炎的男子,说是跟在您身边赶车的,”青橘道,“奴婢已经叫他在外边院里候着。”

“我去见见。”程时玥以手撑床想要起来,却觉得浑身有些绵软使不上力。

果然人忙时憋一口气,只要一全部松下来,就容易得病。

青橘助她穿衣梳洗完毕,再将她扶到院中。

丁炎一见到她,立刻起身。

程时玥问:“人可醒了?”

“还不曾,”丁炎为难道:“小的昨晚去宫里找殿下,却不想殿下恰好出了宫,小的谨记县君的话,一定要亲自送到殿下手中,结果等了一夜,竟都不见殿下回宫。”

程时玥心中一紧:“朝中可有什么变故?”

第 30 章 回府

丁炎答:“昨夜殿下亲率狴牙卫,连拿数名五品以上大员,连夜审问,闲人一概不得见,就连户部尚书肖大人也锒铛入狱,如今朝野震动。”

程时玥便有些惊讶,他分明说的是今早拿人,为何会提前?

她顺着时间推测,或许昨夜丁炎去找他时,他恰好出宫拿人,时间正错开了,所以没收到信。

程时玥这边正暗忖,丁炎又道:“小的有个好兄弟,正在狴牙卫供职,小的猜或许县君也想知道,便跟他打听了一二,听说这肖大人在牢里什么也不肯说,一口咬定是遭了下属陷害。但余下的,我这好兄弟也不敢透漏更多了。”

丁炎怕她不信,又道:“县君,小的敢保证我这兄弟所言属实,我从穿开裆裤时,就与他玩在一起了!”

程时玥揉了揉眉心,点点头道:“丁炎,此事你做得很好。”

丁炎道:“谢县君夸奖,一会儿县君还需要做什么,随时吩咐小的便可。来之前主子便对小的说了,往后要全听县君吩咐,县君的所有要求都要尽量满足。”

酒过几巡,县衙往下挥挥手,歌女和舞姬都垂首下去,来时是十位,回去就变成了九个,其中一个被冯令史揽了过去。

县衙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始了今日的正题,“漕县小地,咱们今日聚在此处不论身份,不分你我……在京中官员看来,都是不足道的人物。”

“如今,有个泼天的富贵摆在眼前,不知诸位,可敢一试?”

县衙已经抛出了话头,但显然,这处只有谢煊一个外人,其他人是早就知情的,只是配合着演戏罢了,还未问清便不合常理地纷纷应和着。

县衙时不时往谢煊这边瞄一眼,见他面不改色,有些心急,可也不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殿下今夜又失控》 28-30(第4/5页)

好主动提议。

其他人都表过一番誓要追随的态度后,谢煊才笑着开口表态,“某只一落魄商户,无权无势,家中些许糟粕金银,如大人们不嫌弃,某也可掺和一番。”

就等着他这句话呢。“嗯?”谢煊真没反应过来,脑海中迅速时索起,他到漕县之后做了些什么,应当没有暴露身份的举动。

见如此说不通,县衙咬咬牙,直接问了出来,“就是龙阳之好。”

说完,他长叹一口气,瞧着谢煊僵硬的神色,也知贸然发问是冒犯,解释的话也噼里啪啦地说了出来,“近些日子,夫人间不知为何流传起这事,都说贤弟你喜好……男子,外室是假的,只是为了掩盖——”

县衙说到这处,余光一扫,见谢煊面无表情。他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咽了咽唾沫,再也说不下去。

谢煊却倏地笑了起来,但县衙总觉他此刻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有些怕人,又见他敛下笑意,平淡道:“大人多虑了。”

这事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如此回答便是变相的否认。虽然对方身份不及自己,但毕竟是县衙出言不逊,他连连赔笑着,之后的话也没法说了。

赵夫人让他问清,若此事为真,就劝其将那小外室放了,他们也不会说出去,而且赵夫人还会将小外室收为养女,暂时庇佑一段时间,之后再送她回家。

但此事为假,县衙连忙告退,回去给夫人通风报信了。

两人单独谈话,就连子弦都走得有些远,此刻见县衙走远,子弦才走近,“郎君,四处无人。”

“嗯。”谢煊面上的闲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些许阴沉,回想起宴席上的一幕幕,看着县衙走远的背影,他冷声:“姓冯的,不能活过今日,让他死得好看些。至于县衙……先留着罢。”

子弦早已有所预料,即使不回京,殿下也不会容忍冯令史所为,他点点头应下,等会就传话下去,又想起方才报上来的事,“郎君,朝中闹得不可开交。”

谢煊猜到了。果然和程时玥想的一样,这晚睡得极好,次日清醒时,她迷茫地坐起身来,还有些许惺忪,身上的锦衾滑落下来。

她又扯了扯被子,然后回想起昨日的事,才感到些许诧异,被子不是被他抢走了吗。

昨晚,她还等着他的反应,却许久都没声响,她再一回头,人没了。本来想等他回来,却睡着了。

程时玥扭过头,往床上看了一眼,依旧是空荡荡的,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晚上给她盖好了被子,自己冻着。

当真甚是怪异,平白无故对她好了一些,程时玥暗暗琢磨着,又将被褥都抱回床上。

流言为假,倒不重要,最危险的是她,若他知道传言是她说的,而且之前所说都是假的,那么她恐怕要完蛋了,能不能活到回国都是个事。

还有,她骗他心悦一事,当真是愁。

在此住了一晚,第二日清早就要离开,当然要吃完早膳再走,和昨日晚宴差不多丰盛,但程时玥吃得食不知味。

尤其是她吃到一半的时候,谢煊回来了,她立马埋头。

有椅子被拉开的声音,往日熟悉的味道此刻带着些许凉意,丝丝缕缕飘过来,勾得程时玥没控制住地抬头看了一眼。

正好见谢煊右手执一瓷白的汤勺,虽说勺子比他的手白一些,但程时玥觉得他的手更好看。

只看一眼,她就控制不住的想起这手昨日按在她腰间的热度。

她立刻垂头,连着喝了几大口的粥。

瓷勺沉落到碗底,相撞的清脆声音响起,谢煊看着程时玥恨不得埋到碗底的脑袋,开口问道:“今日怎么不说话?”

往日嘴都停不下来。

他失踪的消息一传出去,冯后定会坐不住,谢鄞也不是有耐心的人,定会趁着他不在,搞些小动作。

可笑的是,那些迂腐从前对他各种挑剔的宗室,更不愿让谢鄞当太子。若有谢鄞那样独断的储君,总妄图插手皇家事的宗室岂会有好日子过?

皇帝亦迟迟未松口改立太子,甚至派出身旁大半亲卫去找谢煊,这个他从前视若不见的儿子,让冯后更心惊。

“再乱一乱吧,等他彻底坐不住时,我们便回去。”谢煊如此道。

子弦垂头,知道这日不远了。

县衙笑得真诚,声声高贤弟、贤弟地喊他。

方才冯令史的退步也是为此,不然谢煊抢了他买的娼妓而且还对冯氏无礼,他早就动怒了,为了高家的金银,他才忍下来。

他色眯眯地打量着正在挑葡萄吃的程时玥,当真貌美,内里还是个野性子,等高家的兔崽子走了,再将她抢回来就好了。

明晃晃恶心的黏腻眼神,谢煊先发现了,他将程时玥往后扯了扯,用身形完全遮挡住她,这样,冯令史再怎么看,也只能见到一抹粉白衣角。

冯令史哼了一声,随后仰面朝天,他也算是冯家人,这些关键事自然要由他来说,倨傲道:“冯后和大皇子如今广招贤士,漕县虽小,但也能勉强入眼……此等好事,大家好好想想罢。”

虽然说是想想,但此时,问的只是谢煊一人,县衙这行人已经将高家的底细打探得清清楚楚,只想要其钱财。

“那太子……”谢煊装作大惊,话只说了一半,所有人却已明白了他的话下之意。太子仍在,谈及此事岂不是算造反?

冯令史不屑道:“呵,太子又算什么?先郭后曾是楚国王后,楚国亡了,她被陛下收入后宫时还大着肚子,谁知太子血脉真假。”

两人后面的子弦垂头默立,窥见谢煊仍笑,眼神却是冷的。他便知,这位冯令史好日子过到头了,殿下已经动怒了,先后是禁忌。

县衙却回道:“冯弟莫要胡言,太子乃先郭后第二子,前面还有如今的娥阴公主,太子血脉无错,最开始那个带着楚国血脉的余孽,听闻是被打掉了。”

县衙虽然想攀上冯后,但也不愿诋毁名声甚好的先后和太子。只是现下大皇子胜算更大,他不想违心,才说了几句公道话,却在无意中救了自己性命。

余孽、余孽,谢煊想笑。

在天下人看来,那个流下来时,已经成型的男胎是余孽。可在他母后心里,他这个有谢氏血脉的儿子,才是最该死的杂种。

她猛然便伸手推他胸膛,将他推倒在床侧,紧接着又拿腿去用力蹬他。

谢煊确有愣神,躲避不及也未躲,程时玥用得力气也大,一时不察,他从床侧滚了下去,亦是重重的落在地上,一声闷哼响起。

程时玥连忙坐起来,之后抱起被子,挡住自己胸前。纵使从前不谙世事,但在青楼呆了半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见到了。

虽然方才很是胆大,但此刻她看着站起来的谢煊,他那晦暗不明的神色,莫名阴郁,她深觉不妙。

往日他都能威胁着要杀掉她,如今被她踹下床,这样丢脸,岂不会直接杀了她?

她开始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而谢煊见她眼中泛起的雾气,微微往下撇的嘴角,如此熟悉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殿下今夜又失控》 28-30(第5/5页)

举动,他便知道,她又要开始哭了。

他如今不想听她哭,不论真情还是假意,在她哭声出来前,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脸,他的手足够大,拇指和食指分别按在她脸颊两旁。

谢煊垂头仔细瞧她,她额头间还有个微不可查的小红印子,是方才宴席之上,他弹的那个脑瓜崩。

程时玥不知他要做什么,她的嘴被掐着,哭不出声,只能愣愣地看着他。他都上手了,会不会直接掐死她?说不定,杀之前还会拿她泄欲。

气氛一片寂寥,安静到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她不敢动作,只能睁着水雾盈盈的眼,尽量可怜兮兮地看着谢煊。

沉默许久,他抿了抿嘴角,像是忍不住般,突兀地轻笑出声。

她刚要上前,却被程时玥按住了手。

新柳道:“打呀!怎么不打了?让大家都看看,二小姐是如何纵容刁仆打人的!我可是夫人的大丫鬟,二小姐这是回来便要打夫人的脸!”

这样的伎俩,程时玥小时候实在是见得太多了,对方摆明了是要泼自己脏水,待把自己拉下水后,沈氏便会主动好言相劝,再象征性地主动惩罚下人,然而父亲却会动怒真罚自己,若是与父亲争执说理,父亲甚至还会说自己没有心胸,苛待下人。

但这回她不恼,只抬眼对新柳道:“今日只赏你一个巴掌,不欲与你计较,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

说完,她走上前去,平静又和气地对那站在最前头看热闹的小厮道:“劳烦你速去告诉父亲,女儿今日身体疲惫,此番只有一炷香的时间等他。”

“若是他今日不愿见我,下次再见,便是在狴牙卫大狱。”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快穿小队 求篱 月明照江水[重生] 啾一口迪亚菠萝QAQ 成为暴徒情绪稳定剂后 爆红娱乐圈从龙套开始 八零矿区大美人 我养的弟弟全都黑化了 全皇室都跟我穿越了[古穿今] [综英美]太刀侠也是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