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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字没说,已经让姜骆的胳膊凭空发痛。
威慑力十足。
远处的段凝目光一直集中在姜司意身上,与此同时给吴经理打电话。
让她现在立刻过来保护自己家金牌拍卖师!
姜骆:“司意,别怕爸爸,爸爸不会伤害你的。就是……你可能也听说了,你弟弟出了意外,现在急需要用钱。能不能借我一点应急?”
态度好到谦卑的地步。
姜司意早也料到他来的目的,只说:
“我没有义务借给你。”
今天心情很好,不想被姜骆影响。
姜骆听她这么说,表情微变,“呵呵”一声。
“我就知道你是个冷心冷肺的冷血动物。本来我不想提,是你逼我的。”
姜骆握紧拳头,却也不敢真的靠近,只道:
“要不是当初宋缇答应送姜骋摩托车却一直没送,他也不会去跟人打赌赛车,就为了赢下那辆摩托!他才十八岁,现在躺在医院眼神都是直的,跟死人没两样,偏偏……”
偏偏还不死。
后面半句姜骆咽了回去,缓了缓情绪,继续道:
“难道你不该负责吗?现在你日子过得好了,不能不管家里。”
之前姐姐说姜骆可能来找她,她还觉得可能不会。
毕竟上次两人闹得那么难看,都扭送派出所了。
从姜骆到赵珺、姜骋,全被她拉黑,已然是彻底撕破脸。
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姜骆的脸皮。
讨好的话说不上两句,又开始死乞白赖。
时常会对这个世界疑惑。
为什么总有人自己卑鄙龌龊,还有脸皮推卸责任,倒打一耙。
姜司意:“我日子无论是过好还是过坏,都是我自己过过来的,我和你们姜家断联多久了,从来没有仰仗你们,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初是姜骋向宋缇要的摩托,是他自己开的口。今天无论他是跟别人赛车撞死,还是因为别的任何事而死,也是他自己选的,都是你们自家的事。你和赵珺把他养成这样,和我没有半点关系。还是那句话,我没有义务管。”
“你妈妈……”
计尽力穷,还是要提妈妈。
姜司意已经不愤怒了,因为她知道姜骆已经是具没有能量,也没有任何威慑力的空壳。
她缓缓道:“姜骆,你还没发现吗?从你把妈妈的初心、最早前创立的公司、一直最舍不得的心血出售后,你的事业就一路下坡,一落千丈,再也回不去。”
姜司意的话,让姜骆内心深处某个地方裂开了一道血红。
脸色煞白。
“你现在破产、跌入绝境,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有没有能力帮,我都不会帮。以后无论你是妻离子散还是病魔缠身,都与我无关,我也绝不会管。”
这是她最后一次和姜骆的对话。
把心里最后一点想说的话,彻彻底底说完了。
姜司意往段凝和刚刚赶到的吴经理那头走去。
姜骆硬着头皮还想跟上去,周霓慢悠悠地走过来,挡住他。
“姜小姐说话实在太客气了。”
周霓斜睨着姜骆。
“狗东西,滚远点。”。
姜骆没给姜司意的心情,以及下午的工作造成什么影响。
就晚上和姐姐姜司聆吃饭的时候,提到这件事。
姜司聆一开始还有点担心,妹妹当时怎么没跟她说。
后来知道,部门同事以及林棘派来的保镖都保护着她,没让姜骆欺负,姜司聆就放心了。
姜司聆没有立刻回西五区,自然是怕姜骆对妹妹不利。
她在这里,有什么事起码有个商量的人。
与此同时,她也想多看看林棘和妹妹的相处。
两人结婚实在太快了,无论如何,当姐姐的都得为妹妹留个心眼。
以及,另外一件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事,现在终于迎来了可能性。
姜司聆:“姜家老宅被封了之后,会进行法拍吗?”
姜司意:“以姜骆的情况看,有可能。你是想……”
姜司聆点点头,“我们在那栋房子里长大,很多关于妈妈的记忆都留在那。以前没有能力,只能任姜骆和赵珺他们霸占。现在真有机会买回来,为什么不呢?”
姐姐的话让姜司意很心动。
“可惜当初妈妈创立的公司……价格太高了,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拿回来。”
姜司聆低叹一声。
姐妹俩讨论完姜家老宅的事,已经很晚了。
姜司意看了眼时间,糟糕,已经要十二点了。
说好今晚要回家的。
林棘不知道睡了没有。
姜司意往家赶的路上,把之前想对林棘表白计划再拿出来,继续筛选。
姐姐突然回来,姜家又出这些事,打乱了姜司意的表白计划。
还是很难选。
穿过点满庭院灯的院子时,姜司意想着,要不然等到婚礼的时候正好有契机能表白?
可,这个月才刚刚开始,婚礼在下个月。
还要等一个月么?
不想等。
思绪翻涌间,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
推开门,雪球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姜司意抱起狂甩尾巴的小毛团,看到坐在沙发上正放下书的林棘。
说好今晚回来,结果弄到这么晚,姜司意有点内疚。
坐到林棘身边,主动握住她的手。
解释今天和姐姐吃饭,聊到姜家的事,一聊就忘了时间。
说到她姐,又想起认错樊青这个误会,先前都没来得及向林棘道歉。
姜司意滔滔不绝耐心解释时,林棘的手腕微转,将她反握住。
“不用说。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或误会。”
柔软的长卷发披在精致的锁骨上,阅读灯照亮她完美的脸侧,优雅沉静,像朵晚开的雍容之花。
指腹从姜司意的手背上抚过,清越的声线之中带着夜晚才有的质感。
“我只是在等你回家。”
极致的温柔,却像列车,从姜司意的心上轰隆隆地碾过。
酸酸胀胀地躁动着。
对一个人动心最初,会心思摇摆,或喜或悲,患得患失。
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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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浪漫,想要每一步都走得有仪式感。
但在彻底沦陷,完完全全爱上她时,那颗犹豫不决的心便豁然被打开。
只想着将她容进来,紧紧地裹住,把一切都给她。
雪球从姜司意的怀里跳到林棘的腿上。
林棘把它抱进怀中。
姜司意:“……喜欢你。”
林棘摸着雪球的脑袋,“我知道雪球喜欢我。”
“不止它。”
在快速跳动至发痛的心跳中,姜司意凝视着林棘的眼睛说:
“我也喜欢你。”
原来表白不需要仪式,不需要场地,不需要精挑细选。
甚至不需要一个好天气。
只需要是我,只需要是你。
【作者有话说】
林棘:今天是快被老婆宠坏的一天[爆哭][爆哭]-
那么下一章[狗头]
62
第62章
◎根本失控了◎
咕咚。
太安静的室内,姜司意能听到自己的吞咽声。
怎么……完全没反应。
还这样看着我?
慌张感漫上心头。
无端想到了她不愿相信的“替身”。
思绪才起了个头,就被林棘捏住下巴的动作打断。
心脏蓦然缩紧。
下巴被抬起来,林棘那张寒浸浸又美艳的脸,在灯光中缓缓靠近。
丰润柔软却很会启她唇瓣的红唇,已经到了可以接吻的距离。
热息都缓了几分。
嘶——
林棘在她唇边轻轻地嗅着。
姜司意:?
林棘:“没有酒味。”
姜司意:。
原来是以为我喝酒了。
以为我喝了酒,在说胡话么?
没有酒味,也就是说,没喝酒却说了喜欢。
林棘的心刚刚被意外的甜蜜惊喜攻陷,就见姜司意扭开脸,从她掌控中脱离。
手中一空。
“我没喝酒啊,怎么会有酒味。”
一怒之下,姜司意起身。
起得太猛,像真的很生气。
也的确有点失落。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表白……
“司意。”
林棘想拉她的胳膊,被她先一步离开。
姜司意:“我去洗澡了。”
热气蒸腾间,把自己浸入浴缸里,沐浴精油在水面上荡开带着碎晶的樱花色。
指尖轻轻从水面划过,努力放空自己,不要去回想刚才的窘迫。
怎么能怪林棘。
自己的确一喝酒就会变得主动。
先前林棘还追到伦敦的酒会上,就因为她多喝了两杯。
可是,表白这种事,绝对不会因为酒精影响一时冲动就去做的啊。
刚才林棘是不是有点着急,还有些难过了?
酸意在心口一点点地蔓延。
别这样啊姜司意。
拍拍自己的脸。
不要让喜欢的人难过,不要做这种事。
调整好心情,吹头发的时候在镜子前整理好表情。
一会儿出去就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喜欢嘛,和雪球对她的那种喜欢一样,也可以……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面上无懈可击,思绪还是凌乱无章。
一开门,看林棘又站在浴室边等她。
这次没看书,单纯站在这儿,专心地等她。
林棘也洗完澡了,在另一间浴室洗的。
头发是刚刚吹好的微潮状态。
不似平日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细致。
今晚她的长发有几丝不太服帖的毛躁,似乎没有情绪去管理发丝是否完美。
豁然和林棘那双闷着层层心事的眼相遇。
浓得化不开的黑,像能摄取她的魂。
刚才还在心里跟自己说,和雪球一样喜欢她也可以。
此刻被她看着,应该上前蹭蹭她才是,而不是心虚地转过身,不敢多瞧她的眸。
姜司意并不知道,林棘曾经看过多少次她的背影。
转过身,那薄薄的背影就像一把刀,轻易划开了林棘的心。
不想她再走。
双臂蓦地向前伸,从左右两边紧紧往内,把她抱个满怀。
身后忽然抱上来的力道很大,像兽,直接顶在姜司意的后脊上。
在意外中踉跄了一下,但身后人抱她抱得很重,很稳,完全没有摔倒的可能。
离开的脚步生生被打断。
身后抱着她的人在微微发颤。
“怎么不听我的回应就走了?”
林棘的声音沉在她发热的颈窝里。
隐忍之下,是无法忽略的委屈。
从林棘话语中传来星星点点的委屈,蒙在姜司意心上,成了整片的酸。
没有再离开,想听她的回应。
什么都行。
鼓噪的心跳又开始擂她的心口。
某种预感在回荡。
不敢奢望的回答,正被林棘缱绻的声音送入她的耳畔。
“我爱你,比你喜欢我还早。”
已经抱到她骨肉发痛的双臂,还能再往里收紧。
“早得多。”
奇怪,幸福感竟和心痛那么类似。
胀痛和酸涩一瞬间充溢姜司意的心。
百般思绪拧成结,又在顷刻间融化在林棘的吻中。
同款沐浴的香在唇齿间交融。
又被太深太纠缠的吻一同蒸成了热意。
卧室的门是关的,床是软的。
姜司意被吻倒在床上,身上人在沉默中逞凶。
唇齿相缠间,水红色湿软的舌被勾搅。
好深的吻,吻得姜司意薄薄的眼皮都透出桃粉。
下巴酸软,又被扣着,哪儿也逃不了,只能仰起下巴和她接吻。
水声渐浓,又燥得很。
后脊上都是汗,头发也潮湿闷热着。
还没来得及学习更有效的接吻鼻息,呼吸依旧很滚烫、很笨拙,偏偏林棘这回逞的凶和前几次吻完全不同。
眉心难耐地皱起。
细细碎碎的声音原本藏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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