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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酷爱插足的玩咖攻重生后8
江悯然有个鲜为人知的小名儿,叫阿愿,在他的大名“悯然”被取出来之前,全家人都是唤他小名的,直至后来有了大名,小名也渐渐的被遗忘了。
阿愿,阿愿,是心愿的愿,同时也是情愿的愿,如果当初能够一直把这个名字沿用下去,他现在该叫江愿的。
据说这个小名还是江悯然他爹和他妈感情很好时一起想的,也算…间接证明了两个人曾经也是恩爱过的吧?
江悯然不清楚自己出生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自他懂事开始,父母就分居了,家里人也很少再叫他阿愿。
也就只有燕程,这个没啥血缘关系的小叔还在一如既往的叫他的小名,一见到他,就阿愿阿愿的叫着他。
作为燕程的小侄子,江悯然一开始压根就没对燕程打过什么主意,之所以后来会变成那样,纯属是意外。
*
那年江悯然还没出国,也还没得上喜欢插足情侣的老毛病,依旧和那个“哥哥”喻熙关系很要好。
在他的视角里,自己和燕程就普普通通的关系,他甚至压根就不记得这个小叔长什么样,努力回忆起他的时候,脑子里也只有他电视剧里的扮相。
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
似乎哥哥是从江悯然和喻熙发生了一点争执开始,他当时和几个同学跑到学校天台上喝酒,喝得迷迷糊糊,想给喻熙打电话,结果打给了燕程。
他实在不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具体过程还是那天以后,他通过当天一起的朋友口中才知道的。
根据当时的朋友描述,喝了一点酒的江悯然晕乎乎的,电话接通后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说了好几句“我想你…”
“是阿愿吗?是不是打错了?”“你喝了多少?你在哪儿?”电话里的男声一开始很疑惑,随后又是焦急,“你说地址,我来接你。”
一路上,江悯然和对面的燕程俩牛唇不对马嘴的聊了好久,一会儿说饿,一会儿说冷,说着说着还问对面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
江悯然恩了半天说知道,结果压根没听对面说什么自顾自把燕程当成了喻熙一通碎碎念的抱怨起来。
“哥,你在哪…你身上还有钱吗…对了,你是不是拿了我的卡,算了,你用吧,到时我不跟他们说。”
那时的江悯然是真的很依赖喻熙,真心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连哭了还会及时和哥哥说,说自己刚刚哭了…
“之前我不该那么说你,但你拿着我给你买的手机还不回我消息,这个是你很过分诶…”
“把手机还我!我真的生气了!”
对面的男声估计是听到江悯然不停吸鼻子的声音,以为他哭了,一面催促司机快点,一面温声安抚:“阿愿不哭不哭…”“我过来了,快到了…”
据朋友描述,燕程急匆匆赶到后,把他扶起来就要抱去医院,而他搂着他的脖子,说悄悄话那样开口:“哥哥,我们之间的秘密,我没有告诉别人。”
燕程一面应付他,一面查看了他的手机,也不知道上头有什么内容,反正脸色越看越黑:“是谁教你的这些?”“
再然后朋友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因为那时燕程已经把他接走了。
在江悯然的视野里,他那次只是喝了点酒而已,等着喻熙像往常一样来接他,结果醒来后,他和喻熙的事儿就被发现了。
老太太挺生气的,毕竟当初就是因为担心小孙子被骗,所以才给他找的陪读,结果反而被骗。
对方零零散散的从江悯然这里忽悠走了好些东西,而他的小孙子居然从来也不告诉家里人这些事。
他像破壳而出的小鸡崽,雏鸟情节使他将第一眼看到的对象当成是妈妈,一直跟在屁股后,全心全意的信赖他。
但殊不知,被他信赖的那人表面功夫一绝,内里是只狡猾的狐狸,再发现晚点,自家的小鸡崽都要被蚕食干净了。
老太太一阵后怕,不到三天就给处理干净了。哪怕江悯然闹了好久,但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被强行送出国了。
出国后,燕程经常去看他,有时是因为工作拍戏,有时是特意过去看他,头一年,回回都撞在江悯然的气头上,第二年两人的关系才稍微好一点。
失去喻熙的江悯然在遥远的异国他乡,开始渐渐的依赖上燕程,会像和喻熙的相处那样,为他准备很多礼物…
同样也是在那段时间里,两人的关系飞速发展,彼时江悯然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一边放着燕程的电影一般和他做,和他接吻,腻腻歪歪得很。
腻歪到有时候燕程拍照,江悯然都会跟着去保姆车里等给,给他惊喜。燕程也会很开心,一口一个阿愿。
这种情况持续了不到两年,直到江悯然还在为他俩两周年纪念日准备礼物时,得知燕程结婚了。
或者说联姻吧,似乎是因为什么合作来着,他都没告诉江悯然这事。
从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的他知道这个消息还是在网上看到两家官宣才知道回国处理工作的燕程实际上是去结婚?
江悯然就和燕程分开了,
从这以后,他就很少在依赖谁了。
*
“阿愿?”
电话里的男声估计以为江悯然没听到,又重新稍微加大了一点音量。
“你在听吗?”
江悯然嗯了一声,视线望向车窗外头的两人,同时应付着电话里的燕程:“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今天晚上有空吗?你二爷爷还挺想你的,想着你要是还没有走,咱们就顺便一起回去吃个饭…”
燕程本人是随母姓的,他口中的二爷爷也不是他自己的亲爷爷,但的的确确是江悯然的亲二爷爷。
老人家年纪也不小了,耳朵眼睛都不好,往年间也很少有过往来,别说他什么想他,人家听不听得到都两说,只要长脑子的都听得出这只是一个托词。
明显想他的人另有其人。
“可以吗?阿愿。”
“嗯,我还没走呢,在北门这边。”江悯然说到这,语气停顿了几秒,“不过我今晚可能是没什么空了,碰到俩认识的朋友…小叔,咱们下次再聚吧,你有空还是多陪陪你家人…”
说完也不等那边再讲什么多余的话,江悯然直接把电话挂了,再抬头时,他表情没什么太大的波动。
“嗯…你怎么来了。”
*
其实江悯然问的是魏长源,不过简维却认为是在问他呢。于是等他认认真真解释完后,听到一旁的魏长源接着他的话尾继续不紧不慢的补充。
“大概就是这样,要是不忙的话,晚上能一起吃个饭吗?”
总结起来就是他俩之前是因为一个合作认识的,关系也还行,然后今天也正好在附近在谈一些工作上的事儿。
先是简维通过朋友圈看到了仲思谦发的内容,他根据自己前任发布的照片和语气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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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江悯然一定在这儿,便临时和魏长源提出自己有事。
然后魏长源一听目的地,想到上午给江悯然发过的信息,便说自己也要去,跟着俩人就这么同路一起来了。
等魏长源言毕,一旁的简维沉默了几秒,目光隐晦的在江悯然和魏长源之间来回打量了几个回合。
他脑子不蠢,能在生意场上打滚的,哪个不像人精一样,只需几个对视,便明白魏长源和江悯然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想明白这一层后,简维的表情微妙起来,连带着刚才还挺友好的氛围也变得有些不可言说:“原来你们也认识啊,我还以为…真巧真巧啊。”
*
他似乎是把魏长源也认成了江悯然的情人,但实际上他俩还没有发生关系,严格算,应该还不算情人。
不过魏长源本人没有想解释的打算,神色自若的应了下来。
而一旁江悯然,他那时甚至还在继续注意车外那对小情侣的动向,发现他们聊着聊着似乎因为什么事,发生了一点争执?
也几乎是一瞬间,那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又消失了。
这种突然上头又突然下头的现象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非要形容的话,就好像是前一秒发现了一个香喷喷的面包,后一秒发现里头有条虫一样。
其实之前有个和江悯然关系还不错的老朋友私底下还问过江悯然,问他口中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是爱情?还是某种真情流露?
江悯然摇摇头说不知道。
朋友又用很直白的语气问他之所以喜欢插足很恩爱的情侣,背后的核心原因到底是什么?
是为了追寻想要的真爱?还是想用自己的介入来证伪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爱都是虚假的?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没素质,就喜欢抢夺别人的东西?
当时的江悯然沉默了很久,最后也没把这个问题回答上。
他只是看到有人很恩爱很幸福,就像抢夺,而看到他们其实也会争吵,就突然没兴趣了,觉得不过如此。
所以这到底算什么呢?
真的不知道。
*
那对情侣的影子看不到了。
江悯然悻悻然收回视线,莫名有些遗憾。不过也还好,这种遗憾也就持续了不到一分钟。
一分半钟后,他顺手拉上窗帘,目光看向不知什么时候上车的两人。
魏长源前天见过,简维的话…
上次和简维见面是挺久前的事了,在江悯然的记忆中,这是一个挺严肃的小伙子,到底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
简维以前绝对不是这样的。
最起码不会这样明里暗里的询问魏长源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江悯然,似乎是想知道魏长源是他的新情人还是像他一样已经结束的旧情人?
而魏长源就更奇怪了,他不可能听不出对方话里的试探,但还是故意装傻,回答时还不经意间说道前天晚上其实和江悯然在一起。
江悯然:“……”
虽然他和魏长源前天确实是在同一个房间睡了一晚上,但他俩又没发生什么,怎么听他这话的意思,就好像他们前天做了什么一样。
很明显,简维也是这样想,表情更加微妙了几分:“原来是这样啊。”
两人一来一回又聊到了工作。
他们似乎是在筹备什么大型活动,涉及线上线下之类的,明明之前在车前看到时,气氛都还多友好的,这时却愈发怪异起来。
前排驾驶室开车的保镖都懵了,又问了一遍:“小少爷,现在去哪儿?”
那时已经快到晚上的饭点了,江悯然思索片刻后,报了一个私房菜馆的名字,又看向车上的两位…
他们似乎也没有任何想要走的意思,简维还主动接话说他之前也听过这家私房菜馆,似乎挺难预约的…
别人是挺难预约的,不过对江悯然来说就还好,他不需要预约。
江悯然扫了一眼神色自得的两位,略有些迟疑的开口,"你们…你们现在怎么说?今天就没什么别的事吗?"
就这么赖上了吗?
当时车辆也就约莫行驶了五六分钟的样子,驾驶室突然传出一道声音:“小少爷,后面有辆黑车一直跟着我们,要甩开它吗?”
江悯然看看手机上的信息:“甩开吧。”
*
司机刚有拉开距离的动作,江悯然的手机传来一阵视频通话的铃声。
只见屏幕里没青年取下头上包得严严实实的头巾,墨镜,口罩,这不是仲思谦,还能是谁?
“怎么没停下啊?”
“刚我专门让经纪人准备了三辆一模一样的车,朝着不同的方向开,等把那些记者都吸引完之后,我才偷偷从另一个门走了…”
手机屏幕里的明星说着说着甚至还主动为江悯然找了合适的借口:“是不是司机没看到是我啊?”
“看到了,是我让甩开的。”江悯然平静的戳破了对面的幻想,“再说了,你工作也很忙吧?”
其实不止是仲思谦,在座的除了江悯然,另外俩人工作也都挺忙的。
对面的仲思谦更忙,他是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的明星,通常上一个片约拍完就要赶着去下一个通告。这次因为江启生的磨蹭,时间就更紧迫了。上午在休息室时他还说过晚上有夜间拍摄工作。
“你在关心我吗?”仲思谦听到后半句话,表情松快了不少,目光里的炽热是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的程度,冷不丁还冒出来几句黏黏糊糊的情话。
江悯然调侃他:“你这样要是被拍到了,就等着原地退圈吧。”
仲思谦心里知道他在开玩笑,嘴上却也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行啊,那到时候我就干脆公开…”
他像玩笑,又像说真心话那样,说上次某某实验室不还说男人现在也能生孩子吗?到时他就专心在家伺候他,照顾他,给他生孩子…
江悯然也笑出声,笑着笑着,他语气很轻的,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假如有天我不是江家下任家主了呢?”
声音太小了,对面的仲思谦一时没听清,啊了一声:“怎么了?”
江悯然不再重复,看向一旁似乎想说什么的简维,出于某种好玩的心态,他特意将频像头翻转到了后置摄像头,让他看了看他以前的男朋友在做什么。
“我靠!”仲思谦音量提高了好几个度,“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不是接到我消息就往影视城这边走了?”
简维那时忙着别的事,没空回复,也不是很想和他讲话,但架不住江悯然把手机递到他耳边:
“你们也聊聊呗,好歹以前关系还那么好嘛。”江悯然的恶趣味在这时提现得淋漓尽致,他问简维,“对了,你有没有闻到熟悉的味道?”
“嗯?”
“今天我在影视城见到思谦了。”江悯然垂下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同时也是对电话里另一个人,“是吧?就像你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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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其他普通人面对这种…场合,估计会觉得挺尴尬的,但对江悯然来说,这都是已经是小意思了。
记得有段时间。江悯然玩心特别重的时候,就特别喜欢自己坐在沙发上喝着酒听歌,顺便看小情侣做给他看。对,他就是看着别人接吻,看着别人说情话都不会觉得尴尬,这算什么…
被服侍的江悯然发出舒服的轻哼声,半眯着的眼睛明显注意到车里的几道目光都在紧紧的看着他。
他很早就发现了,在某些事情上他的情人们似乎很喜欢看着他的脸。
起初江悯然以为是因为自己长相很符合他们的审美,所以才喜欢看。后来在一次追问下,其中一个情人用讲什么小秘密一样的口吻偷偷摸摸的告诉他,说是因为江悯然每次被伺候爽了的时候,表情会很可爱?
那位情人特别强调,说江悯然那时候的眼睛雾蒙蒙的,看谁都深情万分,仿佛注视深爱之人,所以才喜欢看。
江悯然不太懂那到底是什么眼神,更加不懂他们似乎还有一个群聊,就……反正和他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
那一天对江悯然来说印象深刻的不是简维和仲思谦这对曾经的情侣先后吃过同一样东西,反正以前也不是这样做过,太熟了,也习惯了。
他有点诧异的是魏长源…
按理说,他不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人,车上的简维会时不时注意他,打视频的仲思谦虽没有明说,但也专门发文字侧面问了他和江悯然的关系…
什么关系?
就…普通关系啊。
魏长源比江悯然想象中的还要了解他,比他之前的助理还要了解他的每一个小动作。
在他口渴时,都没说出口,魏长源便非常熟练的通过控制台打开车内的嵌入式餐柜。不多时,给他泡了一杯热茶,茶叶是他最喜欢的那款,连温度是正正好好的温度。
其他的什么调整顶上的灯光的明暗,细心的拉窗帘等等的小动作就更多了,那时的魏长源不像他的什么情人,像是一个很负责的生活助理。
一些连新助理都一时无法明白的点,他似乎都能领悟到,包括点菜时,他似乎也能精准的避开他的忌口?
*
抵达私房菜馆时,简维已经半途离开了,包间只有了他们两人,江悯然再也忍不住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魏长源拿着公筷为他布菜,语气诚恳,目光平和的说:“我想追你,不过我还没想到要怎么追求…”
阿?!!!!!
江悯然笑了:“你没听说过吗?我是独身主义者,不会和谁在一起的,还是说…你想做我的情人?”
魏长源语气不变,目光牢牢盯着他,一刻也不愿意移开视线,就和刚才在车上一模一样。
“我想…做你哥哥。”
江悯然的脸色瞬间铁青。
第182章 酷爱插足的玩咖攻重生后9
在江悯然听到魏长源说想做他哥哥时,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成心的,一定居心不良。
毕竟认识他的朋友都很少在他面前提这两个字,更被说魏长源连他的忌口都记得,怎么也不至于不清楚这个吧?
——他绝对另有企图!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两秒,很快江悯然又自行否认了这个提议,魏长源似乎并没有理由故意惹他生气啊,他到底图什么呢?
“什么哥哥啊?我家里只有我一个啊。难道你喜欢听别人叫你哥哥?”江悯然面上和缓了些,一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故意混淆视听道,“如果只是床上那种也不是不行…”
魏长源之前那股眼力劲又仿佛一瞬间全消失了,他明明已经看出了他的不爽,却还是继续往下说。
“其实不算是我想成为,因为我一直都认为我本来就应该是你哥哥。”
他目光灼灼的凝视着江悯然。
“当时我才是综合分数最高的第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本来就该是我待在你身边…”
本来就该…这个句式有点怪怪的。
说的就好像是某一年,魏长源心仪的某个东西,又或者原本就该属于他的某个奖项被他人夺取,被他人强行占有一般,他语气里还带着明显的不甘。
“额……”江悯然的脑子飞速运转,思考着他的那句话的可能性,“哪一年?什么第一名?你在说什么啊?”
*
魏长源倒没和江悯然打哑谜,他一五一十的说了第一次见他的场景,以及一些以前在老宅培训时的生活片段,都教了什么,都学了什么…
“那个叔叔说你喜欢玩滑滑梯,所以宅里有一条很长的滑梯就是老太太专程为了你修的…”
“说你其实很怕孤独,身边离不开人,玩什么都要有人陪在身边。”
“这些我都还没忘…”
魏长源对江悯然的感情是复杂的,甚至无法准确的用一个词汇去概括他到底是纯粹的不甘心还是喜欢。
少年时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暖色的光晕给那位尊贵的小少爷整个人渡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光晕,漂亮得像从画里走出来似的。
魏长源当时想着,要是以后的生活都是一直跟在这个小东西身边,做他的哥哥,那其实也不是很差。
于是他很努力的学习,透过他人的言语一点点了解这个小少爷的小癖好,了解他每一个小动作背后的的含义,就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的照顾他。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他可能真的会成为江悯然的“哥哥”,但中途突发变故,他只能不甘不愿的离开。
这种不爽的心态也很好理解,毕竟决定不是自己做的,路不是自己选的,他自然会在以后的每一天里对这事耿耿于心,一遍遍美化当初没走的路。
*
“大概就是这样吧。”
魏长源说着说着抿唇笑笑。
“其实我以前经常做梦,老是梦到你,梦见我当时没有被接走,梦里我们一起走在一条长长的,看不见尽头的马路上,我们一起躺在一片花海里,然后你还叫我哥哥…”
江悯然:“……”
其实他说的这些画面,很明显都是以前和喻熙在一起的经历,他可能看的以后,这才做了更换主角的梦?
“每次梦见你,我都会起来看一看你最近的照片,想想你现在多大了,想想长多高了…”魏长源说到这里时,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我以前还找过私家侦探拍你的照片,当然,现在没有了。”
魏长源的坦白显然是江悯然没料到的,他几次张嘴,又几次闭上,最后只憋出一句:“…我,我知道了。”
“我可以叫你然然吗?”
江悯然轻轻嗯了一声。
魏长源眉眼含笑,将盛好的汤往江悯然跟前推了推,“现在也晾得差不多了,先喝点暖暖胃吧。”
江悯然从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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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被伺候惯了,很自然的接过魏长源折好的热毛巾擦手,捏着勺子喝了两口温度正好适口的汤。
他喝汤时,魏长源也没闲着,他戴起手套认认真真为他一只一只的剥虾,等江悯然喝完汤,干净的虾肉已在白瓷碟中堆成小山,一旁还有调好的料汁。
“然然,快尝尝看。你最近不是胃不舒服吗,所以我在原来料汁的基础上进行了一点点改良…”魏长源对江悯然的一贯口味了如指掌,“”
江悯然尝了一只蘸满料汁的虾肉,味道的确不错,没有腥味,比原来还多了一丝丝的回甘:“嗯,还行。”
只是随意的一句称赞,向来稳重的男人面上肉眼可见染上的喜悦,起初还尝试压抑唇角,后来干脆也不压了。
“你喜欢就好。”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身侧那道近乎胶着的视线就没从江悯然脸上挪开过一秒,这太明显了,想装不知道都难。
到这时,江悯然可算有点明白前几天魏长源和他表白时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了。
他一直知道魏长源喜欢自己,不是普通喜欢,是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但这不足以让江悯然对他另眼相看。
起码过往的人生里,他被示好,被表白过太多次了,各种情话听多了,各样爱慕者见多了,自然觉得麻木。
重生回来的第一个晚上,江悯然和魏长源打了一个照面,后来又对主动跟上来的魏长源刻意的展现了自己恶劣又花心的一面,目的就是想劝退他。
不过他没后退,于是江悯然使出了第二招。喝了点酒的他被魏长源搀扶着上楼休息,也不是站不起,但依旧理直气壮的把全身重量都靠在男人身上,头靠在他的肩膀,口鼻处呼出去的滚烫气息将男人的耳后烫得一片绯红:“所以,你是想和我做吗?先说好…我是top哦…”
魏长源怔愣后的反应也非常奇怪,他先点点头又摇摇头,跟着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看起来就好像拒绝一样,可无论是他通红的脖颈,还是上下滚动的喉结、时不时舔唇的小动作又都完全不像啊…
这现在想想,他应当是想的,但他又认为一个合格的兄长,一个合格的陪伴者不应该对自己照顾的幼弟产生这样的想法?
再结合他好像对喻熙的敌意…
之前江悯然每次在他面前提到以前“哥哥”的名字时,男人的表情都很耐人寻味,单眼微眯,单侧嘴角微挑,是代表厌恶的经典微表情呢。
说白了,魏长源始终认为喻熙是顶替他的冒牌货,想证明自己比他好,比他更会照顾他,更适合做他的哥哥。
想明白这一点后,江悯然抱着一种近乎于看戏的心态答应了魏长源说想做他哥哥的要求,甚至还把自己新助理的联系方式给了他,这样他就能随时知道他的行踪,随时过来找他了。
虽然这事儿魏长源通过自己的手段也能搞到,但自己偷偷摸摸搞到和江悯然本人亲自答应他,这两者终究还是完全不一样的意义。
得到允许的魏长源满面春风,自顾自和江悯然汇报起了他的日常作息。
他每周一到周四需要回自家集团工作,工作时间是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周五其他部门会有每周例行的周会,他一般不参加,只看负责人提交的总结。
一般来说,到魏长源这个位置了,主要进行一些规划方面的决定,具体琐碎的事一般由助理和经理来操作的,完全不需要每天去公司打卡,只要保持联系畅通就足够了,但他偏偏就是这么勤勤恳恳的工作。
而有高级领导坐镇在总集团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毕竟一件事通过电话了解情况和现场了解情况终究还是后者真实点,并且也能让魏长源能更了解的集团下设各个子公司的情况。
再者说,这种架构复杂的庞大企业,里头大大小小的领导一大堆,一层层的审批节点,项目流程也长,但商场局势又往往瞬息万变,假如有魏长源在,底下的员工有什么急事就能直接找他本人,跳过繁琐流程,效率也高。
这落在民众眼里就是魏长源名下的丰瑞集团在魏长源上任后变得相当活跃,以前在江家这类老派世家面前远远不够看,现在却此一时彼一时,风头上隐隐还有超过的意思。
为此江悯然的爹就特意说过江悯然,试图让自己都儿子也学学魏长源的样子,去总集团坐镇。
当时的江悯然反驳江启生,说他沉迷拍戏,自己都做不到每天早九晚五的打卡,就别说他了,再者说这就是纯纯作戏。
他爹气了:“不管怎么样,就算作戏,人家也作了,你呢?你名下几个公司挂着,你去过一次没有啊?”
江悯然:“我跟他又不一样…”
魏长源之所以这么拼,完全因为他的身份在魏家略显尴尬,后来者居上的他要是没有成绩,怎么站稳脚跟呢?
上辈子的江悯然一直认为自己和魏二不一样,他不屑争夺,觉得自己没必要去演戏,觉得自己是父亲唯一承认的儿子,所以那个位置理所应当就是他的,他为什么要当学人精?
这种倨傲一定程度上源于家里老太太对其过分的溺爱,也是这种不以为然的“天真”间接导致了前世的悲剧。
*
“然然?”
思索中的江悯然被一旁的魏长源轻轻拍了拍肩膀,他抬眼:“什么事?”
“你电话响了,我看你一直没反应。”魏长源指了指他放在桌面上不断震动的手机,提醒道,“已经打了三遍了,之前还有几条简讯,我没看…”
“哦哦…”江悯然拿起手机时,扫了眼屏幕,对方正好打来第四遍,来电人燕程(小叔)几个字不断跳动。
他接起,一边拿筷子往嘴里塞虾肉,一边含含糊糊道:“说…”
边吃饭边讲电话,对长辈本就有些不太礼貌,江悯然的脸色还挺微妙的。
旁边的魏长源听不到具体的通话内容,只能根据江悯然的回答猜测那个小叔可能是说哪个亲戚下下周过寿辰,让他一定要去,问他在哪之类的…
“二爷爷生日?记得,没忘。”
“肯定去。”
“在吃饭。”
“季福庄,要来买单吗?”
“不是,也有别的男人。”
“是谁就和你没关系了…”
“随便你吧。”
不到三分钟,电话结束。
魏长源看着表情平静的江悯然,一时有点猜不透江悯然和他小叔的关系到底算亲近还是不亲近。
燕程这个名字听着太耳熟了,好像是娱乐圈那个挺有名的影帝?他居然是江悯然的小叔?
魏长源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小叔是不是就是那个…”
“啊,是他演戏的,你应该认识他吧?就上次我去我爹的剧组,他是里面的主演。”江悯然讲话的语速快了几分,“怎么,你想认识他啊?要我帮你们引荐吗?”
魏长源摇摇头:“不用,我就是看你好像不是很喜欢他,想着要是可以,你不想接的电话也可以给我接…”
江悯然不置可否,微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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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他胃浅,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半撑着腮帮子看向魏长源。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那位俊美到熠熠生辉的青年竟陡然对他笑了笑:“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哥哥了,对吧?”
魏长源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只见对面的青年拖着腮帮子,以一种近乎于开玩笑的样子开始了抱怨。
“我一直都知道外人是怎么想我的,但我也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好…”
“其实我也挺难的,你知道我爹吧?那个大导演江启生,他以前经常在我面前夸你这个,夸你那个的,所以我那时才不太喜欢你…”
魏长源听出江悯然后面肯定还有别的话,没插话,沉默等着下文。
约莫三两秒后,江悯然果然又另起了一个话头:“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魏长源点了点头。
*
“其实我爸和我妈早就离婚了,只是没对外声张而已。我妈现在已经有新家庭了,我爸也一样,他偷偷二婚了,和新老婆早几年就生娃了…”
容貌出众的漂亮青年说着说着音量降低了一点,话里沉重的内容让他唇边的笑容看起来格外勉强。
“……”
毕竟是一个圈子的,魏长源听过一点关于江启生和妻子感情出问题的风言风语,但只是听说,不知道这么详细。
他有心想安慰江悯然几句,但还没开口,被江悯然摆了摆手阻止了。
“现在不是原来的旧社会了,都讲能者居上,我虽然是继承人,但江家最后能不能到我手里还是两说…”
“先不说我爸现在的妻子和孩子吧,就说我爸那几个兄弟的儿子们,也就是我那些堂兄弟,我和他们来往不多,听说好几个都进了总公司…”
“你说我能怎么办,公司那些我也不太懂,给我递的报表,我也只能看懂一点,有人能看懂,但我怕他们骗我怕他们瞒我…”
以往江悯然对外的形象一贯是高高在上的,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身边时刻都围着一大堆人,令人无法靠近。
这时的他却像个在外头受了许多委屈,正可怜巴巴和兄长诉苦的幼弟。
青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像极了一只淋了雨的小动物,试图在他这里寻到庇佑。
魏长源怎么舍得拒绝啊,哪怕明知道眼前的这一切非常有可能只是江悯然在演戏,甚至还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但他的心脏还是无法抵抗的软化了。
他非常上道的顺着江悯然的话往下接:“我要怎么帮你呢…”
“嗯…”青年似乎很为难,犹豫几秒才又继续道,“…你能教教我吗?教我怎么打理公司,怎么管理员工…”
江悯然作为老派世家的继承人,身边当然有专业老师教他精英管理,不过他以前太傲,周围人又过分顺着他捧着他,不敢真的苛责他,直接导致他出国几年也就学了个囫囵吞枣。
倒不是找不到别的老师,想找还是能找到的,主要问题是不信任,上辈子的事让江悯然有点多疑,魏长源最起码应该不会想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