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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
他不是想当自己哥哥吗?
利用一下,也没什么吧。
拥有一副漂亮皮囊的青年脑子里思绪万千,嘴上依旧一口一个哥哥,仿佛真把魏长源当做信赖的好兄长,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孺慕之情。说话时,身子还轻微朝魏长源的方向靠了靠。
“哥哥当我的帮手好不好?”
“哥哥也不希望我哪天突然就出事了吧?可以吗可以吗?你会帮我吧?”
之前的江悯然总无视魏长源,总把他当做空气,头一次如此主动的亲近。
魏长源几乎有些飘飘然了,喉结上下滚动,像紧张,又像压抑不住的兴奋,嗓音都带上几分微不可查颤音:“好,我答应你,然然。”
他语气坚定的重复:
“我会帮你的,一定会帮你的…”
魏长源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很正常嘛,哥哥本来就该负责教弟弟的。
*
得到应允的江悯然开心极了,刚才的可怜巴巴一扫而空,像个拿到心怡礼物的小孩,脸上的笑容分外灿烂。
“你刚光顾着给我剥虾了,你自己都没怎么吃饭吧?你吃点,然后…”
江悯然顿住,这才想起来不该自己决定,该先问问魏长源的。
“对了,你下午没别的事儿吧?要没有的话,咱们去球场打两杆球吧?哎我最近好想打球,但都没人陪我玩…”
江悯然是一个十足的享乐主义,喜欢打球,喜欢喝酒,喜欢插足他人,喜欢一切他觉得好玩有意思的事物,这些喜好都不是什么秘密了。
尤其他刚回国不久的那段时间,圈子里盛行过一股学高尔夫,学品酒的风气,就为了搭上几句话,那些铆足了劲想攀附小太子的有心之人可下足了功夫。
怎么可能会有他想打球但找不到人陪的情况呢?只要江悯然还是江启生明面上唯一的儿子,那他就是小太子,只要他一句话,不知道多少人愿意呢。
这明摆着就是一个台阶嘛。魏长源无法拒绝,也断不可能拒绝,哪怕那天其实还有别的事,但他也可以没事。
“没有啊,我没什么事…”
过往最是勤勤恳恳的工作狂第一次任性逃班,他在心里开脱:没办法,毕竟是哥哥嘛,弟弟现在心情不好,就该哄着弟弟的,很正常很正常。
殊不知比起哥哥,现在的魏长源更像被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的“昏君”。
第183章 酷爱插足的玩咖攻重生后10
江悯然的相貌极年轻极俊美,心性也像个没定性的孩子,只要起了意就一定要立刻马上去做,一会儿也等不住。
于是那天下午,没吃几口饭的魏长源就这么被江悯然急匆匆拉着下了球场。
高尔夫球场内,两人戴着球帽和手套随意打了几杆热热手。本也是娱乐,没怎么在意输赢,一面打球一面闲聊,气氛格外融洽,直到——
“诶…这不是咱们江少嘛。”
“好巧好巧啊…”
“……”
几个年轻的公子哥身旁带着几个腰细腿长的靓丽美人隔着老远就看到了江悯然,并挥手朝着他们热情打招呼。
江悯然倒若无其事,就是魏长源的脸色有一丝丝僵硬以及警惕。
按理说这次来球场是江悯然临时起意,怎么会这么快就有人知道他在这?看来江悯然身边的眼睛的确太多了。
他下意识想到江悯然前面挡着,被江悯然轻轻摇头制止了,意味不明的小声道:“等下再说。”
*
事实证明,那几个公子哥的确是通过别的渠道知道江悯然在这儿的消息后,这才特意赶过来堵他的。
他们的目的很明显,试图和江悯然交好,想通过他的嘴里知道最近一个秘密项目的规划范围,并从中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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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个自称是江悯然以前初中同学的年轻人话最多,为了拉近关系,他回忆了好半天以前的校园时光。
整个过程中江悯然笑眯眯听着,时不时从鼻腔里应几声单音节,看起来好像很感兴趣,对方也是越说越起劲。
不过魏长源从他表情里就能看出江悯然一定没有好好听,百分百在发呆。
旁边的年轻人,魏长源一个都不认识,但不妨碍他们在和江悯然攀谈的同时也没把魏二冷下,一声声吹捧中,魏长源都差点以为自己和他们有多熟呢。
单说体验而言,很愉快,真的很愉快,被一群人精似的年轻人捧着吹着,什么话都顺着你说,小心翼翼看你的脸色,这种氛围的确很容易让人飘飘然。
明明那些人在外头也是被不少人巴结的存在,但在江悯然面前,一点架子都摆不出来。他打球,他们就笑呵呵的跟着场馆内的球童一起捡球,他哪怕一句话不说,他们也能负责把现场气氛搞起来,姿态能有多低,就放得多低。
同行的几位身材极好的靓丽美人应当也是认识江悯然的,直白且外露对他释放好感,眼睛都快粘在青年身上了,几次想加个联系方式未果。
小太子对这种示好习以为常,自然的指示着其他人为他拿手机,为他递水,举手投足自带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好像天生就该被围绕被仰视。
*
“这根手感不行,换那个…”江悯然将手中的球杆递给身后的魏长源,微抬下次,指示他去给自己换另一杆新的。
魏长源明显能感觉另外几个公子哥投来的打量视线,他们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应该也挺惊讶的吧。
虽然同样是二代,但魏二手里实打实有实权的,和他们可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按照以前魏二最是洁身自好的传闻来推测,他应该看不太上这群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才对啊…
结果现在出现在江悯然这个赫赫有名的玩咖身旁不说,态度还如此…如此顺从,完全充当一个助理的角色。
之前离得远,几个公子哥没看清,近了以后才知道。圈子里又没秘密,这么一看,之前暮色那次应该也是真的。
由于顾忌着魏二本人在场,一些话不好说,几个和江悯然相熟的二代只能隐晦又隐晦的冲江悯然挤眉弄眼,时不时在手机上哒哒哒的打字。
魏长源猜测他们应当是有一个群的,江悯然也在,所以看完手机后才笑了,然后又让拿水,又让拿球杆的…
能混到现在的位置,他当然也不是什么傻子,他知道江悯然是故意的,明明旁边就有场内球童,为什么偏偏要指使他呢?这完全就是一场用来试探底线的“服从性测试”。
沉默几秒后,魏长源顺从的去了,在他转身的瞬间,他听到了几道的吸气声,以及一些很小声很小声的嘀咕。
“我擦我擦…”
“嘶……江少是真厉害啊,居然把魏二都给拿下了…”
“那真的是魏二吗。怎么感觉跟上次宴会上看到的是两个人呢…”
*
等魏长源把新球杆拿来时,看见一个身着花衬衣的青年跟着捡球的球童回来了,他将球稳稳的放置在发球台上,满脸堆着笑:“您看那个规划的…”
他是这几个当中最拉的下脸的,也是全场比较活跃的,这话都提了有三四遍了,之前江悯然装听不懂,这次在摆动作挥球时,含糊的提了几句。提完后又很认真的告诫道:“当然,我也只是听说,不确保真假,你们听过也就听过了,可不要到处声张,要是真无聊,也可以小投点。”
砰的一声,随着江悯然力道十足的标准挥击后,小球很快又不见了。
“我懂我懂我懂…”那位花衬衣笑得更加灿烂,连忙又跟着开球车的球童继续一起去捡球,“唉等我一下…”
大概又打了两三杆的样子,几个目的得到满足几个年轻人也没再继续逗留下去,纷纷寻了别的由头先后离开了。
就是离开前,又是之前一阵挤眉弄眼,仿佛在交流什么内部暗语一样。
等全场除了场内球童外,只剩下他们两个了,魏长源轻轻叹了口气,笑出了声,那种‘真拿你没办法’的笑。
“然然,好玩吗?”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把圈内名声鹊起的魏二公子当小弟一样呼来喝去,传出去多有面儿啊。
江悯然显然知道,跟着笑了笑,毫不脸红的承认了:“好玩啊,不过说中的,我刚还有点怕你不给我面子呢…”
“哪能啊…”魏长源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条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江悯然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现在还接着打吗?要不先休息一会吧?”
江悯然顺势挽上魏长源的胳膊:
“好啊。”
*
那家高尔夫球场除了拥有占地极广的练习场外,内部还设有桑拿sp,健身房,酒店,泳池等等娱乐设施。
作为这里的股东,江悯然来这就和自家一样,都不需要侍应生接引,熟练的走在前头将魏长源带往休闲区域带。
带他做全身按摩时为他推荐技术好的技师,带他去汗蒸房里蒸桑拿时又和他一起闲聊家常。
“我父亲一开始想让我进娱乐圈,所以很小的时候,就给我找了好几位很有名的表演老师教我学表演…”
“我妈妈希望我能不乱搞幺蛾子,好好学金融管理,踏踏实实接手我爸的位置就行…”
“我舅舅去年看到我希望我能趁着年轻多尝试下,说反正我有试错机会,就算失败了也是积累经验…”
汗蒸房里,江悯然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整个人斜靠在长椅上,长腿交叠,动作慵懒又随意。
而同样是坐着,魏长源就是挺直脊背规规矩矩的坐着,时不时捏着叉子给对面的江悯然叉点果盘里的水果块。
“你呢?”
“嗯?”江悯然张嘴吃下喂过来的水果,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就是你刚说不是说了你爸和你妈以及你舅舅的想法吗?那你自己的呢?”魏长源见他咽下去了,顺手又叉一块果肉递过去,“你想做什么?”
“我啊?”江悯然腮帮子缓慢的鼓动,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之前不知道,现在到有几件想做的事…”
说到这他停住了话头,没往下说自己想做什么,反而似笑非笑的望着对面的男人,语气像问句又像陈述句:“你说你会帮我的啊。”
魏长源也不闪避,直直迎上他的视线,语气坚定的重复道:“嗯,对,我说过我会帮你的。”
俩人无言对视了接近半分多钟,直到外头的房门敲响提醒他们汗蒸不宜过长,两道视线这才各自移开视线。
一个转移注意力般另起了话头:“你之前身边那个呢?”
另一个答:“你是说老赵吗?他家里有事,就休假了啊。现在新来那俩,你感觉怎么样?”
他就没指望魏长源作出什么评价,但他却正儿八经的点评道,“一般,不过也还行,最起码人看着踏实,没什么歪心思,比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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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那个强多了。”
他说的“早些年那个”应该就是江良吧?江悯然不知道魏长源和他居然也有过交集,顿时好奇:“怎么说?”
“也没什么别的,就是之前见过几次。当时几个认识你的年轻人找不到你,估计就想通过他给你带几句话,然后他当时的态度就挺…”
魏长源顿住,斟酌的吐槽道,“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正室派头挺足的,我都差点以为他是你男朋友呢。”
“…还有这事儿?”
“嗯。”
江悯然过去招惹的情债太多,虽然他一般都会给足分手费,但架不住总有不愿意结束的,他又总不能一个个哄,自然大多都会交给江良去处理,具体江良怎么弄,这个他真不清楚。
不过…就算知道也没什么。
*
从从生理健康的角度考虑,刚从汗蒸房出来的客人是不能立刻到户外的,需要在更衣室休息十到二十分钟,等身体适应才能出去。
专属vip休息区里,球场的侍应生早早准备了干爽的浴袍,以及茶饮。
江悯然新换了身干爽的袍子,懒懒散散的窝在柔软的沙发里埋头玩手机。
魏长源换了平时穿的正装,仔细扣上后每一颗扣子,从寄存处拿了手机,给助理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居然就开始在桌子上远程处理起了工作?
也真是奇怪,明明这两个人之前交集还很少,私底下都没单独说过几句话,但彼时单独相处一室,气氛却一点也不尴尬,仿佛相识多年一般。
一个玩着手机,一个处理工作,时不时聊上几句没头没尾的闲话。
江悯然低头摆弄手机,刷到一个新闻,便随口问道:“哎,悦海和吉星岛怎么搞联动了?我记得他们之前不是还在互相打官司吗?”
魏长源敲击键盘的动作没停下,一点不妨碍他嘴上耐心解释:“是的,之前打过官司,当时因为悦海那边有做游戏的打算,不合作是怕被分蛋糕。但近几年行业风向变动,悦海的游戏没搞起来,吉星岛那边为了开拓市场,就合作了。”
“哦…”江悯然没声了,在寂静了一会儿之后,又冷不定的抛出一个前言不搭后语的事儿,“哥哥,网上都说你城府好深沉哦,顶上几个大哥先后出国都是你在背后搞的,就为了独揽大局,是不是啊?”
这话问得挺尖锐的,涉及到了人家的私事,十分没分寸,没礼貌。
不过被问到的本人并不觉得被冒犯,在安静三四秒的样子:“是,我的确也不是什么好人。”
“哦…”江悯然没问下去。中间听了几个情人发来的暧昧语音,魏长源居然还准确叫出了其中一个的名字。
“你认识?”
“嗯,当时闹挺大的…”
是江悯然刚回国不久发生的事儿,当时有对很恩爱的情侣,在一起六年了,后来为了同一个男人撕了起来,场面闹得格外难看。
由于两个人都是名校学生,又是在一个人数不少的群里撕破脸的,群里发聊天记录截图以及各种照片视频满天飞,可让校友们吃了好久的瓜,还有人开赌注,赌这位小太子最后会选择谁。
结果事件中心的小太子稳坐钓鱼台,丝毫没受影响不说,把人家俩都抛弃了,还茶里茶气的来了一句:“我也不想你们关系这么糟的…”
最后拍拍屁股走了?!
魏长源看过照片。那时他还在抓紧收拾魏家的事儿,事情也挺忙的,依旧还是抽空偷偷花了点钱替他压下了几个娱乐号断章取义的文章,而这些事江悯然本人都不知道。
“然然…”
“嗯?”
“你饿了吗?”
“还好…”
“等下想吃什么?”
“嗯…我想想…”
两人一来一回聊着,不知不觉就到晚饭的时间了,原本江悯然和魏长源约定去定好的餐厅吃饭,刚要出去,魏长源电话响了。
从他声音表情能听出和工作有关,还挺紧急的,似乎是一场的跨国事宜,他不得不中途离开回集团亲自处理。
挂断电话后,魏长源的脸上出现了一整天里最明显的情绪:犹豫和纠结。
“你去忙吧…”
江悯然不等他开口,自己放下手机,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同时抬腿不轻不重的踢了一下魏长源的小腿。
“哥哥不是刚还答应要养我吗?加油,要多多赚钱哦,我很难养的…”
这句略带打趣的玩笑话成功让魏长源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无奈笑出声:“好,那我去赚钱了。”
*
魏长源爱他,很爱很爱他。
虽然江悯然自己都不知道原因,甚至在过往的岁月里,他没注意过这个人,没觉察他一次次隐秘的靠近,甚至还曾经在心里对他印象并不好,也就是重生后才开始注意他…
对魏长源来说,以前只能偷偷靠近,偷偷观察,现如今一朝得以见天光,不用再藏了,他自然是喜不自胜的,体内的反弹效应也随之启动。
反弹效应又名白熊效应,是一种心理现象,大意为一个人越是极力克制什么,越容易放不下。
而这种过往被长久压抑克制的情感,一旦得到释放,便如同来势汹汹的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情感亦是如此。
两个月的时间里,魏长源频繁出现在江悯然身边,对他的一些生活细节,比新助理照顾得还要仔细。
大到今天做什么事见什么人,小到吃什么饭菜穿什么衣服,时不时还会亲自下厨给他做饭吃。
魏长源对食物挑选极为用心,食谱都是按照江悯然的喜好来,连葱姜蒜的比例都把控得极为恰当,哪怕世界上最最挑刺的客人都挑不出一点毛病。
他具体惯江悯然惯到什么程度,有回早上江悯然迷迷糊糊想上厕所,又懒洋洋的不想动,他第一反应是钻进被子,让他放他嘴里。
当然,最后还是没弄成。最后他给人抱着去了卫生间,把着上完厕所,自己给他擦干净又给抱回来,全程江悯然都迷迷糊糊的。
惯到只要魏长源在,每天晚上睡前,他都会烧水给他泡脚,药材都是昂贵的中药,他还专门学了足底按摩。
他不仅将江悯然的生活照顾得很妥妥帖帖,工作上还言传身教的教导他抢下了两个利润空间极大的项目。
魏长源好像完全不知道外界怎么说他了,他们两个突然走这么近,他本人在外又毫不掩饰对他的照顾…
别人都说他脑子被人下降头了,被江悯然迷成那样,更难听一点点,说他是成了江悯然的狗,还说不久的将来,魏家干脆也改姓江算了…
这些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魏家以前被魏长源整走的几个败犬听到消息,似乎也蠢蠢欲动起来,不过也不知魏长源背地里做了什么动作,很快又没了消息。
不过这也证明,魏长源对外头的声音是清楚的,但他依旧还是近乎于献祭般的对江悯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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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上,为了让江悯然更快上手事务,魏长源连出门谈生意时也会让江悯然在旁边看着,等结束再仔细一句句和他解释和他复盘。
一个用心教,另一个脑子也不是多么蠢笨,进展得当然极为顺利。
记得有次魏长源自己手底下的一个核心团队在开内部商讨会议时,其中涉及到一些还没上市的商业机密。
江悯然倒是自觉想要回避,但还没走两步,被魏长源主动拉住:“你别走,你听着,这些都是很关键的。”
江悯然:“????”
当时他们团队内成员的脸色还挺有意思的,一个个看天看地,表情各异。
年长的还好些,不管心里如何,最起码面上还能绷得住,其中一个年轻的小兄弟表情管理就不是很到位了,看看江悯然,又看看一旁的魏长源,目光在两人中来回跳转,一脸不可思议。
就差没直说你到底想干嘛?
整场会议里下来,江悯然一面听着各种市场的调研汇,一面感受着无数道不停的往自己的位置瞄的目光。
会议结束后,江悯然在同楼层卫生间还听到那些成员吐槽以前怎么没看出魏总还是个恋爱脑?为了讨好男人,连这种重要会议都不避一下…
“是不是得跳槽了?”其中一个员工半开玩笑的调侃,“上个季度我还夸咱们魏董是我见过最有事业心的老板,现在…现在他就是明天说打算把全部股份转给那个男人,我都一点不奇怪…”
“爱情真是令人头昏…”另一个员工跟着吐槽,“连魏董也不例外啊。”
“他这算老房子着火吧?你没发现他这段时间穿得都特别讲究吗?以前也没见这么打扮过,哎…一看就是为了让小男朋友高兴啊…”
“不算老房子吧,魏董也不老…”
员工们聚在一起吐槽了一大堆老板的情感生活,江悯然也知道自己这时不该出来,本想等他们走,可他们越说越起劲,没办法,他只能从隔间出来了。
全场一片寂静。
一个前一秒才八卦了江悯然过往丰富情史,并用斩钉截铁的语气预言这个高级玩咖将来会如何如何抛弃魏董的员工可能是太紧张了,结结巴巴的和江悯然打招呼:“真,真是巧啊,您…您居然也亲自来上厕所啊…”
江悯然没忍住,笑了。
*
等从厕所回来后,他立刻和魏长源说了这回事,末了还调侃道:“你完了,我这段时间知道你们这么多商业机密,也不怕我转头泄密啊。”
耳濡目染下,他最近可学到不少东西,明白市场里抢占先机是多么重要。
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发展迅速的网络时代里,大家都在争分夺秒,而他只要稍微透露一点点,就能给魏长源造成不可估量的巨大损失。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魏长源不急不慢的抿了一口温水,润润嗓子的同时,顺手给他也倒了一杯,像伺候少爷那样双手递给他。
“对了,你前几天让我查的那几个人,现在已经出结果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记得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
“不用,剩下的事我自己来吧。”江悯然摇头拒绝,顺势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冷笑话,“我发现你有个毛病,总是把我当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不会连吃饭都想嚼碎了喂我吧?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
魏长源定定的盯了他几秒,似乎是在分析他的表情:“好吧。”
江悯然也笑笑,朝着他挥了挥手:“行,那我先走了。”
他能感觉到背后那道带着强烈渴望的眼神,炽热到能将他的脊背烫出一个洞。
“然然,晚上想吃什么啊?”
江悯然的手停在门把手上,几秒后打开门:“你上次做的那个酒酿圆子挺好喝的,还有那个鱼饼也还行,还有个我忘了叫什么名字,有荷叶那盘,剩下的看你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吩咐家里的保姆呢,对面男人拿起桌前那支常用的钢笔默默记录:“好,我记下了。”
那支钢笔以前签过的合同就没低过九位数,现在却来记另一个男人晚上想吃的菜…
第184章 酷爱插足的玩咖攻重生后11
魏长源比江悯然想象中的还有效率,原本预计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搞清楚,有了他的帮助,很快就理清了。
他像做什么工作汇报那样,把他查到的所有资料,按人头分类整理好,还梳理了一张清理又明确的关系图,比私家侦探还要专业。
同样也是因为魏长源的言传身教,江悯然从属下手里拿到总结汇报时一眼便看出了上面的问题所在。
对方估计还以为他会和以前一样,粗略扫几眼,然后就交给他,所以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滥竽充数。
“这几处数据都不对,都是往年的吧?我要的是今年的。”江悯然只翻了头两页就没往下看了,和上文件后,他似笑非笑,“你以前就是这么糊弄我的啊?去,下班前重交一份上来。”
下属擦了擦额头的汗,立刻解释都是误会,应该是拿错了。
除报告事件外,江悯然还默默开除了几个在集团内部横行霸道的关系户,并根据连续两周的观察,以及魏长源的建议,亲自提了几个能力不错却因为得罪而一直得不到晋升的老员工。
提完后,又自己开了一场会。
先不说第一场会议的具体效果怎么样,在外人眼里,江小太子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混迹在各个场子了,整天无所事事,有了几分收心的表现了。
*
上位后的江悯然也很快交出了第一份成绩单,他不知用什么样的手段亲自拿下了两个独家专利。
刚拿下时还无人在意,不过两月,一道新规发布,不少人又开始转而夸江总果然有远见,有着敏锐的商业嗅觉。
自这以后,江悯然开始频繁接到各种问候电话,首当其冲的是他的父亲。
江启生在电话里先是欣慰的夸赞他现在可算懂事了,让他继续保持,又拐着弯问了他和魏二的事儿在外头传得厉害,到底是真是假?
倒不是说他多么迂腐接受不了江悯然和男人搞,过往江悯然搞过的男人多了去了,他就是不接受也被迫麻木了。
这次会特意提一下魏长源,也是为了给他敲打一二,毕竟魏长源和他过去那些玩玩就丢了的男人可不一样啊。
以往那些,他玩腻了也就玩腻了呗,也无外乎给点补偿,大部分都会懂得见好就收,但魏长源呢,甩了他要给多少补偿?他现在几乎已经是魏家的现任家主了,他又缺什么呢?
虽然江家和魏家关系一直有些微妙,也不是说江家就多么怕他们,主要是能不交恶还是尽量不交恶得好。
他爹明里暗里都在让江悯然这次悠着点,再三讲述魏长源以前的事迹,说这人没有表面那么单纯,他能对自己的血亲手足如此冷血,绝非善类啊。
“你好好想想吧…”江启生难得唠唠叨叨的一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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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不允许,就是你自己心里得有个数,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
“嗯我知道。”江悯然听出了他爹居然担心自己玩不过魏长源,一时还觉得有些好笑,“你不是之前还在我面前夸他吗,现在又开始说他坏话了?”
“那不一样…”江启生应该不在城区,信号时好时坏,声音也是断断续续,“你爷爷要是现在还在就好了,他以前不喜欢我拍电影,发现我不听话,就把全部希望放在你身上,要是还在……”
其实整个江家最没有资格说江悯然不务正业的人就是他爹了,因为他自己作为家主也没多么尽责。
他大多数时间沉迷拍戏,才会被几个叔叔伯伯分走权利,要是江老头子还在,就绝不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
“行了行了。”江悯然不想再听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开口打断他爹的絮叨,“听不清你在说什么,挂了。”
*
除了江启生,一些族里的长辈也先后给江悯然打来电话,有的是别有用心的问候打探,有的则是单纯的鼓励关心,江悯然一一应付着。
他以前不喜欢那些亲戚,七绕八绕的关系,完全不记得名字,每次喊什么都得靠别人提醒,但这次他能分清了。
虽然同样不记得名字,但他们中有的人表面笑呵呵的关心江悯然会不会太累,劝他人生就该及时行乐,实际上生怕他有一点出息。
也有的人语气严肃的叮嘱他现在开始还不算晚,说他年轻,折腾输了也没事,就怕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末了还会询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这一刻,恶意和善意是如此明显。
有魏长源的帮助,再加上上辈子的记忆,江悯然很快知道了到底是哪些老东西看他不顺眼,也陆陆续续将集团内部的一些钉子和眼线找到,并不动声色的一个个拔除。
在这个过程中,江悯然时不时还会以请教、看望等等名义主动去拜访那些家里的长辈们。
大抵是他过往表现得实在是太贪图享乐,沉迷声色犬马,以至于那些人精一样的老东西也觉得江悯然就是一个空有漂亮脸蛋的草包,言语中竟也没怎么防备他,很轻易套出不少东西。
借着这些,江悯然顺势转头给他们制造了好些不大不小的麻烦。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的屁股是干净的,一层层的往下查,总会有拖泥带水,总会有没处理干净的时候。
他们一个个年纪大了,脑子聪明,不容易被骗,但架不住总有那么几个不聪明的,目光短浅的身边人吧?
或许是孙辈,或许是儿辈,又或许只是照顾的保姆,只要想钻空子,总能找到的。至于事发以后,有些心理脆弱,承受不住变故,突然晕倒什么的,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等他们出事后,江悯然又不声不响的将那些老东西手里零散股份通过各种渠道回收回来,一点没有声张。
而江悯然呢,一边利用上辈子的信息差打理集团,一边报复心极强的暗戳戳复仇,整个过程异常顺利。
顺利得不可思议,期间硬是一个节外生枝的意外都没发生过,就算有,也在还没发生之前就完美解决了。
太…太顺了。
江悯然感觉像做梦一样,他和魏长源说出自己的想法,说感觉有点不真实,当时魏二的表情很无奈。
“一切顺利还不好吗?先不说我们根本没留下什么破绽,就算有,每步都是我来做的,有后果也是我来承担啊。”
江悯然不说话了。虽然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但被当事人以如此自然的语气说出,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
“好了,不说那些了。”魏长源主动拉开话题,为他盛了一碗汤色浓郁的大骨汤,“喝喝看,味道怎么样?”
“嗯,真不错。”
*
日子不知不觉就到了年关。
江家作为盘根错节的大家族,每年年关都格外热闹,他爷爷规定每年年末必须一起吃年夜饭,初一初二得请神祭族,初三得请大师做法,往年整整一个月就清静不下来呢。
今年稍微有些特殊,由于江悯然之前干的那些事儿,年关前就有好几家打来电话说生病了,各种有事儿来不了。
不过也只是相对比往年来说,要清静些,正儿八经还是来了不少亲戚的,各种某叔某伯,某姨某婶还好,主要是一些上了年纪的爷爷们,一个个坐着轮椅被家里年轻人过来看老太太。
大家都这把年纪了,心里都知道是活一年少一年,一见面就把江悯然围住,一个劲的抓着他的手上下打量啊,毕竟一年也就见这一回而已。
“哪里瘦,我一直都这样…”
“我身体好着呢。”
“对象啊?不着急不着急…”
“您怎么可能看不到…”
说来也是奇怪,江悯然在同龄人圈子里名声不好,却十分讨老人喜欢,无论是家里的老太太还是爷爷的几个兄弟姐妹都非常喜欢江悯然。
每次一见面便关心的问他对象,说想看到他的孩子,又谈起他在集团干得还不错,夸他有他爷爷年轻时的样子…
江悯然一五一十的应了一会儿,将求助的目光看向笑呵呵的老太太。
“好了,知道你坐不住,去玩吧。”轮椅上的老太太轻拍了拍江悯然的手背,看他的眼神里满是慈爱,就好像他依旧还是那个几岁小孩,还特别嘱咐等下就吃正餐了,少吃点零食。
“好好好知道了…”
*
刚脱离老人们的视线,一出门就在外间撞见到了许久没见的燕程。
年前他有好几次与江悯然联系过,同他打电话,同他发信息,几次邀约想要见面,不过都被太忙为由给推脱过去了。
江悯然不想见他,哪怕这次都已经面对面站着了,他也想着错身而过,能不讲话就不讲话。
很显然,燕程不想这样。
“阿愿,你和魏二是认真的?”燕程倒也不兜圈子,一上来就问了这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
哪在一起了,名义上魏长源还是江悯然的哥哥呢,虽然实际把他当工具人用,但这也是江悯然留的一条退路,他也不打算和燕程解释这些。
“我和谁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吧,和你也没什么关系。”江悯然皮笑肉不笑道,“小叔叔,你过界了。”
他对燕程的情感极为复杂,幼年时,这个小叔叔就待他极好,长大后他们还有过一段。——虽然除了两个当事人外也没人知道这段感情,但曾经的依赖总不是假的。
记得当年燕程订婚后,江悯然单方面和他断了,事后燕程给他打过需求电话,也发过信息来解释他的处境。
长长的信息提炼出来的中心内容大概有三点,一点是他的身份特殊,是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公众人物,二点是他们名义上还算是长辈和晚辈。三点他和对方只是商业联姻而已…总结起来就是不能公开,他有他的难处,也有他的顾虑,希望江悯然能理解他。
现在的江悯然倒是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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