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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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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纪吟也看清段伏归的模样了,他看着比先前黑了,扑面而来一股迫人的杀伐之气,让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郑姑姑不妨他这么快就回宫,也吓了大跳,不知先前的话有没有被他听去,轻轻推了推纪吟的胳膊,示意她说两句软话哄哄陛下,别叫他生气。

纪吟仍一动不动,装作不知。

郑姑姑暗暗着急,只好打圆场,“奴婢正要给夫人梳妆,好去迎接陛下呢……”

“出去!”她话未说完便被段伏归打断。

郑姑姑偷瞧了眼他的表情,见他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纪吟的

脸,瞬间明白过来,赶紧退了出去,还顺便将门带上。

随着轻轻“吱呀”一声,殿门彻底合上,室内暗了下来。

说实话,纪吟是有些害怕这个男人的,不仅是他狠辣的手段,也怕别的,就如现在。

她被男人灼热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就要往内间走去,下一秒腰间却横伸出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搂住,后背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

纪吟慌乱了瞬,下意识掰他的手,可男人的力气大得可怕,犹如钢筋铁骨,一动不动。

“出征这段日子,我甚想念你。”段伏归微微俯首,凑到她耳畔说,一边用糙硬的手揉捏她的手。

有时一场恶战结束,他浑身热血一时静不下来,脑海里却浮现出她躺在自己身下时梨花带雨的模样,只恨不能立马传书回去让人把她带过来,只是最终还是理智胜过欲望,让他没那么做。

这般姿态,本该亲密无间,纪吟却只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果不其然,并不等她说话,男人的脸已彻底压了下来,滚烫的唇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纪吟能感觉到他的胡茬刺着自己的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扭着头躲了下。

男人不满意她的反应,抬起只手,拇指扳过她的脸,逼她对着自己,然后重重欺上她的唇。

如今正值九月,虽已入了秋,秋老虎依旧厉害,他接连赶了几日路,风餐露宿,本就没好好打理,加上甲衣厚重,闷出了一身汗,汗水与泥土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实在令人作呕。

偏他自己仿佛全然没察觉到,不停地啃她。

纪吟憋着一口气不敢呼吸,待这口气实在憋不住了正要咬他时,男人终于松了嘴。

纪吟大口平复气息,男人却突然掐住她的腰将她放到了厅中的高脚小几上,一把扫落上面的花瓶,什么话也没说,然后便来扯她的衣裳。

纪吟实在无法忍受跟一身臭汗味儿的男人亲近,胡乱地蹬他推他,手背划过他胸前,不小心被坚硬的甲片划出一道血痕,抽了口凉气。

段伏归顿了下,这才想起自己穿着甲衣,她皮肤娇嫩,确实不适宜就这么行事儿,便暂时松开她,抬手卸甲。

纪吟本想趁机躲远一点,可男人仿佛早有准备似的,堵在她面前,半点不给他机会。

段伏归三下两除二解开锁扣,“啪嗒”一声,甲衣悉数落到了脚边,然后便又欺了上来。

纪吟只感绝望,几乎就要呕出声来,幸而这时门外传来郑姑姑的声音,“陛下,元将军来寻您。”

“等着!”段伏归头也没抬地吼了句,只看得见眼前这个娇柔的人儿,粗粝的手指掐住她软嫩的肌肤。

“元将军说,前朝诸位大人还等着见陛下呢。”郑姑姑硬着头皮说。

说实在的,俩人一别两个月,男人一回来就直奔后宫,想做什么不言而喻,尤其她刚也看出陛下的意思,这时候去打断他的兴致实在吃力不讨好,奈何元都百般央求,谁也不知里头情形如何,他一个大男人确实不适合进来,郑姑姑只得勉强应下。

听到这话,纪吟终于看到了点希望,忙推推男人的胸膛,见面后第一次开口,“前朝有事,你快去。”

段伏归这才停下动作,脸色十分难看。

他刚打完仗回来,照例要在宫中犒赏将士,不露面实在说不过去,此番也不该来后宫的。

段伏归一时没有说话,只用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心里盘算着,拖延一刻钟够不够。

“陛下?”门外,郑姑姑又胆战心惊地唤了声。

段伏归闭了闭眼,终于起身,却拽住她的细腕,“帮我沐浴。”语气不容置疑。

纪吟根本不想伺候他,可好不容易暂时逃离魔爪,生怕刺激到他,只得窝囊应下。

拢好凌乱的衣襟,纪吟吩咐人送热水。

待男人跨进浴桶,他吩咐她搓背,纪吟只好拿了巾帕站在他背后,沾水搓起来。

然而男人又嫌她力气小,“你这给我挠痒呢,用点力。”

纪吟在背后瞪了他一眼,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儿揉搓起来,搓搓搓,搓掉你一层皮就好了。

他的皮掉没掉不知道,不过倒是搓出不少泥来,纪吟目露嫌恶。

好不容易给他搓完肩背,男人毫无征兆地从浴桶中跨出来,健硕的胸膛就直挺挺地矗到纪吟面前,除此之外还有……纪吟暗骂他不要脸。

“给我更衣。”

马上就要送走这尊大佛了,纪吟不想功亏一篑,咬着后槽牙,佯装乖顺地伺候这狗大爷,捧了衣裳过来,一边躲着男人的咸猪手,一边帮他整理好外衣和腰带。

段伏归五官冷峻,眼眸深沉,换上整齐衣裳,他仿佛又变成百官心中那个威严肃穆的君王了,然而只有纪吟知道男人私下多么可恨。

“等我回来。”

临走前,段伏归惩罚般地捏了把她的脸。

纪吟不作声,直到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才狠狠吐出一口气。

回到卧房,纪吟坐到妆台前,拿出一个匣子,再从中取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在手心。

她知道,无论如何,今晚是躲不过去了。

也不是头回了,且现在有了避孕药,至少能保证不怀孕,不必时时提心吊胆,对她也是件好事,至于逃跑,后面慢慢筹谋吧。纪吟安慰自己。

……

段伏归这一去耽搁得有点久,来到明昌殿时群臣已经等候一会儿了。

“诸位久等了。”

众人忙道不敢。

段伏归举起案上的九龙夔纹酒樽,站起身,“段伏建谋逆乱国,幸得诸位将士奋勇杀敌才勘定叛乱,你们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敬你们一杯。”

“全赖陛下神武,臣等不敢居功。”众人齐声道。

“乱贼已定,今夜是诸位的庆功宴,美酒要多少有多少,你们只管放开了喝,不醉不归。”段伏归放声大笑。

“不醉不归!”

此时殿内灯火煌煌,数百盏油灯错落其中,如星河般璀璨,众人觥筹交错,宫女手执托盘穿梭其间,不断为在场贵人添上美酒,一时又有歌姬献舞助兴,有大胆的武将,甚至直接拉了歌姬调笑,气氛被推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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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伏归坐在上首,端着酒杯看着这一切,姿态慵懒,脸上虽挂着笑,但熟悉他的人通过他眼神便能看得出他此时兴致缺缺,似有些心不在焉。

坐在下面的行军司马郭孝见状,招来身旁的下属吩咐了两句,那人便悄悄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郭孝找了个空档,来到殿中上前几步,朝段伏归道:“陛下,臣等特向您献上渤海郡美人,望您笑纳。”

语毕,他扬掌击了几声,便有几名特意打扮过的女子从殿外而入,随着新起的乐声舞动起来。

打完一场胜仗,底下官员朝主将献上金银珠宝、各色美人本是常事,更不要说段伏归现今已是燕国皇帝,天下美人都该归他所有。

以前段伏归还没登基时也有想讨好他的向他献美,只是不知为何他一直没搭理,久而久之,众人便以为他不近女色,甚至有人暗暗揣测他根本不喜欢女人,别出心裁地送了些清秀少年过去,段伏归得知情况,大怒,将人狠狠发落了一通,这才消停了。

前不久,他特意留下纪吟,还封她做夫人,这便证明他还是喜欢美人的,或许是更喜欢汉人女子,于是这次平定渤海郡后,郭孝特意搜集了些汉女进献上来。

段伏归看着殿中正在献舞的汉女,心里却想到了纪吟,一想到她,再想前不久被打断的好事儿,体内便似烧起了一把火,竟让他一时间有些迫不及待了。

“陛下?”

“嗯?”段伏归正回味着那份软滑的手感,一时走了神。

“陛下觉得这些美人可还入眼?”郭孝期待地看着他。

段伏归根本没注

意这些女人,正要拒绝,下面的段同、呼延垂等人笑着起哄,“美人难得,陛下就收了吧。”

“就是,陛下可不要辜负了我们的一片心意。”

这些美人可不是郭孝一个人的功劳,而是下面人一起办的。

段伏归转念一想,先收下也行,等有人立了功,再把这些美人赏赐给他们,便朝总管太监冯全道:“你把人领下去安排吧。”

又应酬了几轮,段伏归实在待不下去了,起身离场,“诸卿自可畅饮,朕有些乏了,先去歇息了。”

呼延垂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曾经杀敌两天两夜还能精神奕奕的陛下,现在不过赶了几天路,竟然就说乏了?

他才不信,正准备拦人,段英见状,眼疾手快地拽住他,将人拉了回来。

“陛下就这么走了?”

段英大概猜到主上这么着急回去的原因,但他不能说,只好揽着呼延垂的肩,劝道:“陛下回去自有他的道理,来,这儿还有不少好酒呢,我来陪呼延将军喝。”

呼延垂只好放弃了。

段伏归离席后便目标明确地直奔玉樨宫而来,他人高腿长,步子迈得又大,不过片刻就到了。

从宫门口到内殿,一路挂满了灯笼。

郑姑姑猜他宴后大概率是要来玉樨宫的,带着下面的宫女将玉樨宫好生布置了一番,又一直候在廊下等着伺候。

听到动静,她忙来行礼,然段伏归看也不看便径自跨入殿内。

外厅没见着人,他继续往里,次间也没有,再往里,依旧不见他想念那道人影,段伏归眉头一皱,环视了眼才注意到床帐被放了下来。

天气尚带着盛夏的余热,床帐仍是先前的绡纱帐,细密轻薄,段伏归走过来,隔着朦胧纱帐,正好瞧见床内一团轻微的起伏。

段伏归一把掀开帐子。

只见她将薄被搭在身上,侧身面对着墙壁,双眼轻阖,脸颊白皙,看起来似是睡着了。

段伏归有些不快,坐到床上,也不顾会不会吵醒她,直接掀开被子,掐住她的脸,“不是让你等我回来。”

他力道很大,纪吟都感觉到了疼,别说她本来就没睡着,就算睡着了也被他掐醒了。

她不得不睁开眼,却不说话,沉默地看着他。

段伏归不喜欢她这冷冰冰的态度,尤其回来到现在,她一句关心的话也无。

他有些气恼,不过看着她白生生的脸蛋,右颊刚刚枕在枕头上被压得红扑扑的,尽管冷着脸,却也透着几分香软可口的味道,修长玉颈下,衣襟微微隆起,隐约窥见那团白玉。

分别了两个多月,他想了她好多回,现在好不容易腾出时间,着实不该浪费在拌嘴上,她现在脾气硬,一会儿总有叫她哭的时候。

段伏归一手环过她肩颈,便把人捞了起来,俯身低头,含住惦记已久的香唇。

纪吟只感觉一股浓烈的酒气朝自己袭来,实在刺鼻,偏男人仿佛半点没感觉到,只顾不停啃咬她,叫她想起下午那会儿的事,隐约又有些恶心,夜宴已过,他也不会中途被人叫走了。她实在忍受不了男人的邋遢,狠下心,再次重重咬了他一口,段伏归果然松开她,黑下脸来。

“你身上酒味太重了,我不喜欢。”

段伏归还以为她咬自己是为了什么,原来是为这,虽是嫌弃的话,落在他耳中却别有一番意思,这还是她头回在床上对自己表达喜恶。

“真是娇气,想我在战场上,就算身边还堆着尸体我都能席地而睡。”

他一边说,还故意凑到她面前来熏她,纪吟皱皱鼻子,冷漠地移开脸,并不理他。

有条件的时候,段伏归其实也爱洁,只是先前太想念她了顾不上这许多,看她这般娇里娇气干净无暇的模样,心也不由软了两分,于是从床上起身,大声吩咐了句备水,候在廊下的郑姑姑便立马带着宫女进去伺候。

段伏归不喜欢人近身伺候,让她们放下东西就出去。

他大步跨进洗盥室,飞快洗漱完,随便扯块帕子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也不披衣便径直上床来。

这回,纪吟彻底躲不过去了……

男人一上来就很急,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两个多月没碰女人了,何况他这段日子一直惦记着她,可纪吟同样许久没有承欢,两人体格相差了一倍,她并未动情,几乎如初次那般艰难。

段伏归赤着上身,肌理结实的胸膛上早已布满热汗,他半悬在纪吟面前,呼吸加重,实在想不管不顾,可瞧见她紧蹙难耐的眉头,细齿紧紧咬着下唇,留下一圈深深的齿印,沁红如血,一时间不知什么原因,竟叫他硬生生忍下了这份冲动,又想起军中下属讲荤话时谈起的经验,抽出一只手来,指节修长。

纪吟察觉到他的动作,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扭着身体要躲,却被他按住,“我此番是为了你少吃些苦,莫要不识好歹。”

纪吟早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一副躯壳,任由他泄-欲欺辱,只要她的心还坚持自我,向往平等自由,这些便不算什么,可此时听到他这话,胸中竟升起一股又委屈又屈辱的情绪,霎时将她淹没。

“这算什么,你的施舍?你既把我当泄-欲工具,还会在乎我难不难受?”她忍不住反唇相讥。

段伏归是真有些怜惜她才忍耐自己的欲望,结果她不仅不领情,还如此讥讽自己,胸口顿时梗了块大石,却又在下一瞬猛地炸开,炸得他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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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五官近乎扭曲,脸黑如墨,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狠狠吐出一口气,“好,纪吟,你好得很,既然你也说你就是我泄-欲的玩意儿,那接下来的痛也是你自找的。”

早知她倔,可他没想到她能倔成这样,世间哪个女子如她这般,对自己的男人一个笑脸没有,一句好话也无,就知道说这些诛心之话来激他,枉费他在平叛时,看到搜刮上来的珠宝首饰,下意识想到她,想她会不会喜欢,还想着自己离开这么久,她会不会也有那么一点想念自己,原来全是他一厢情愿,她根本没有一点心。

纪吟本已做好被他折磨虐待的准备,最开始也确实痛,男人怒火中烧只顾强来,可到后面,他竟使了别的法子来弄她,尽管强忍着,眼角依旧浸出泪来。

她蜷起身子,不住打颤,泪眼朦胧,男人倾身下来,轻轻舐去她眼角的泪珠儿,赞赏道:“真甜。”

纪吟气不过,狠狠朝他后背挠了几下,男人轻轻“嘶”了声,听着不似痛苦,浑身肌肉却紧绷起来,“你既还有力气,那就再来一回。”

不知何时,夜里起了风,青铜花树灯台上的油灯灭了大半,仅剩两三点微弱火苗,纱帐飘飘摇摇,昏昏黄黄的灯光照在其上,隐约映出两道身影,一高大如树,一柔韧如柳,挨挨缠缠不肯分离。

窗外,一轮弯弯的上弦月安静地挂在深蓝的夜空中,四周群星璀璨,直至明月渐渐西坠,星子一点点隐没,屋内的动静才终于消停了。

两人俱是一身汗,混杂着一些别的,床榻凌乱得不成样子。

段伏归平复了会儿,低头看去,只见她一张湿漉漉的粉面,青丝缠在雪颈间,嘴唇微张,唇瓣上残留她细密的齿痕,形容狼狈,却端得纤弱妩媚,风情旖旎。

他带着武茧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女孩儿纤瘦的脊背,不觉又起了心思,但又想着已折腾了她好几回,遂放弃了这个念头,左右接下来他都在宫里。

段伏归让人送水,抱着半昏迷的纪吟草草洗漱了番,回到被收拾好的床上,再次将人揽到怀里,阖眼睡去。

虽折腾了大半夜,男人体力好,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当晨间的朝阳穿过窗户跳进屋内时,段伏归便醒了过来。

他下意识看向自己怀里,女孩儿还紧紧闭着眸子,长而浓密的睫羽似两片小小的扇子,一袭青丝散落在脑后,衬得她的肌肤愈显柔白,脸颊微微嘟起,宛如一个白净可爱的瓷娃娃。

段伏归盯着她瞧了会儿,睡着后的模样这般乖巧,却不知怎么养成那样一副倔强刚硬的性子,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刺,但凡与她亲近必要刺他几下。

又注意到她细颈上残留的红痕,肌肤雪白,仿若雪地红梅,清艳绝目,段伏归眸色一暗,忆起那时的触感,又香又软。

想着想着,他喉间泛起一股酥痒,揽在她身侧的手不自觉动了下……

日头一点点高了

,屋内却没唤人伺候,郑姑姑继续带人候在外面。

……

纪吟是被男人弄醒的。

被折腾了大半夜,她本困倦至极,正睡得香甜,却隐约感觉有人在作弄自己,她实在累得很,本想忽视,奈何对方越来越过分。

她被迫睁开眼,只见男人放大的眉眼,唇上一团温热的触感——男人正在啃她。

难怪她会呼吸不畅,纪吟下意识抵住男人胸膛,用力推他,结果显而易见,男人纹丝不动。

察觉到这软绵的力道,段伏归顿了下,“醒了?正好。”

好什么?纪吟迷糊的思绪尚未完全清醒,紧接着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就趴在了他胸膛上。

男人肩背宽阔,身量修长,纪吟虽不算矮,骨架却纤薄瘦弱,恰能嵌进男人怀里,宛如一支雪柳依偎在黑硬坚实的树干上。

纪吟撑着手要起身,却被男人按住肩背,紧接着,身上便又传来熟悉的钝凿感,她紧紧咬住牙,不让自己出声。

……

幸而段伏归这次仿佛大发善心似的,并没有折腾她太久,大约两刻钟就结束了。

她被男人揽在怀里,后背贴着滚烫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肌肤微微摩擦。

纪吟身体累极,闭眼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许是天光太亮了,更或是她背后这个男人让她精神紧绷。

经过昨晚和方才,男人终于餍足,脾气仿佛也跟着变好了,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她柔顺的乌发,听呼吸知她没睡,段伏归便道:“我不在宫里这段日子,下面的人可有怠慢你?”

其实看她气色,比他离开时还好了些,段伏归便知她日子应当还行,此时问话也不过是想与她说说话,随便找个由头而已。

纪吟腹诽,你不在的时候我比现在快活多了,嘴上却一个字也不开口。

她不答话,段伏归又自顾自道:“昨夜郭孝向我献了几个美人,都是汉女,我看他们是见我封了你做夫人,以为我偏好汉女,便想走这条路讨好我,不过我看不上她们,我那时脑子里想的全是你。”

他语调上扬,仿佛在向她炫耀,又好像在告诉她他对她是多么宠爱,纪吟依旧闭眼不理会。

她一声不吭,段伏归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将她整个人掰过来面朝自己。

“我在跟你说话。”男人重重捏了捏她瘦削的肩头。

纪吟不得不睁开眼,看着男人阴翳的眉眼,嗤笑了下,“你已经肆意作践我的身体了,难道我连心也要被你束缚,你说话我就必须应和你?”

这话仿佛一盆冰水兜头从段伏归头上淋下,将他浸了透心凉,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第32章

他蓦地加重手中力道,纪吟肩膀剧痛,只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强忍着没呼出声。

“作践?”段伏归重复这两个字,“你觉得我在作践你?”

“朕年纪轻轻便凭借战功坐上燕国皇帝宝座,你不过是齐国送来求和的玩意儿,朕纳你作夫人已经抬举了,若没有朕,早在宫变那夜你就见阎王了,还能像现在这样一大群宫女太监服侍着你、金尊玉贵锦衣玉食地活着?”段伏归越说越气,他位高权重,当世英雄,她竟觉得做他的女人是在作践她?

“若真死在那夜倒也痛快了。”纪吟喃喃道。

听得这话,段伏归霎时脸色铁青,青筋暴跳,真恨不能掐死她算了。

她总有办法在他对她心软时候说出这些锥心之话来激他,令他胸中那点怜惜荡然无存。

“可惜你那夜没死,被我救了下来,你这条命就该属于我,你整个人也属于我。”段伏归冷笑着说。

纪吟撇过脸,她跟这个封建社会的掌权者永远说不通。

他是救过她一回,但不代表她就要付出自己的身体灵魂任由他玩弄,她是一个人,有自己思想和尊严的人。可他只把她当做一个玩物,当做一个战利品,施舍她点恩惠,就要她对他感恩戴德,纪吟做不到。

段伏归看她桀骜不驯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她这模样又着实讨他喜欢,尤其一双眼睛活泼灵动,他既爱她身上这股寻常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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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倔强,又恨她太倔强,他也想丢开手,又狠不下心真处置了她,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段伏归盯着她看了片刻,那目光阴冷得让纪吟以为他又要对自己动手了,却在下一秒,他忽然笑了下,松开她。

“你听过熬鹰吗?”他笑着问。

纪吟不答话。

男人自顾自地说:“鹰不像鸟雀那样性情温顺,草原人为了让鹰抓兔子,要先去掉鹰的野性,你知道他们怎么做吗?”

“他们要先让鹰饿几天,不给它喂食,再把带筋的牛肉在油里炸干了,用细麻线绑紧,鹰饿极了,见到肉,扑上去一口就吞了,炸过的牛肉岂有这么容易消化,外面又还有一截细麻线,拽着线一扽,胃里的肉就扽出来了,还扽出了鹰肚子里的黄油,这样吞几次,咽几次,鹰的野性就去了。”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神慢慢扫过她脸颊、脖子、胸口,直到胃腹,仿佛她就是那只鹰。

纪吟渐渐有些反胃。

段伏归继续说:“其次要熬。不让它睡觉,把鹰架在胳膊上,鹰刚一闭眼,就猛地一抬胳膊惊醒它,熬它几天几夜,鹰就会变得非常烦躁,这样它才肯听话地去逮兔子……”

他讲熬鹰的过程讲得极细,末了,一手爬上她脸颊,笑着问她:“你说,用这样的法子来熬人的话,能去掉人身上的野性吗?”

纪吟瞳孔一缩,脸色煞白,却紧紧抿着唇,不肯说一个求饶的字。

段伏归瞧她惨兮兮的模样,又升起些怜爱来,轻轻掐了掐她脸颊,放轻声音:“别怕,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把这法子用到你身上,不过你今后要学着乖些,别再故意惹我生气了,知道了吗。”

纪吟听着男人威胁的话语,最终垂下了眸,似是默认了。

段伏归喜爱她此时乖顺的样子,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又看天色不早,要去处理正事,这才起身吩咐人进来。

待收拾妥当,他径自往前朝去了。

纪吟躺在床上,明明身体已经累到极致,因为男人刚才那番话,脑海里绷紧了弦,不停拉扯,仿佛随时要绷断,甚至让她隐隐作痛。

纪吟捂着额,绝望地想,难道她真的要这样做男人一辈子的禁-脔吗?

可是要逃的话,又怎么逃呢?她现在无时无刻不被监视着,根本没有机会。

纪吟实在想不出办法,脑子混混沌沌,身子又实在撑不住了,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睡梦中她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将要陷入沉睡时猛地惊醒过来,出了一身虚汗,她也没精力收拾,便又朦胧闭上眼。

直到酉时郑姑姑才发现她情况不对,又发烧了。

她这次的烧不像上回那样高热,可她冷汗淋漓,脸色煞白,蜷在被子里,牙齿打着颤,看着并没有好到哪儿去,把手伸进纪吟被子,果然,寝衣早被汗水浸透了。

郑姑姑心中一惊,忙命菱儿去叫太医,又叫新桃打水。

她赶紧给纪吟换了衣裳,擦掉身上虚汗,这时张太医正好到了。

张太医一瞧纪吟脸色便知不好,心中忍不住叹息,前两月都好好的,陛下一回来就……

但他也不敢说,只能尽职尽责地替纪吟把脉。

郑姑姑替纪吟撩起一截袖子,张太医便瞧见那截雪白纤细的腕骨上几点青红交杂的痕迹,心里叹息一声。

诊着脉,张太医忽的皱起眉,郑姑姑心神一紧,下意识倾身过来,“怎么了张太医,可是夫人有什么事?”

张太医摇摇头,没有回答,反问道:“这两日夫人可吃了

什么不宜入口或是有什么相克之物?”

郑姑姑回忆片刻,摇了摇头,“夫人的吃食都有人盯着,我也看过,想来不会有问题,难不成夫人这病是因为吃了什么?”

张太医摇头,“倒不是。”

他只是稍微觉得有点异样,郑姑姑既这么说了,他便打消了这个怀疑。

很快,张太医对症开了方子,但他却没急着走,反朝郑姑姑投了个眼神,郑姑姑会意,“菱儿,你去拿药,新桃,把水换了。”

把人都支出去,郑姑姑看向张太医,张太医才低声道:“按理我不该说陛下的不是,但我看夫人体质本就孱弱,实在经受不住这般……”

他想说“磋磨”,又觉这话不对,忙咽了下去,改口道:“您跟在夫人和陛下身边,若有机会还请劝陛下稍微节制些,如此,对夫人也是好事。”

郑姑姑被他说得臊了脸,却不好意思反驳,只能点了点头。

段伏归正在含章殿里会见朝臣,商量着平定下来的渤海郡怎么处置,这时玉樨宫太监郭民来到含章殿门口,朝守在殿外的元都禀告了几句,元都脸色一变,立时跨进殿中,匆匆来到段伏归身边,在他耳边低语:“玉樨宫召了张太医,说是夫人又病了。”

段伏归眸色一暗,下意识要起身,下首立着的卢硚等人被他吓了一跳。

“陛下?”

段伏归眸色变幻了瞬,“朕有急事,今日就先议到这里,先前定好的几项,卢硚你拟个具体的奏疏上来。”

他简短地吩咐了几句,而后便大步踏出了含章殿。

段伏归匆匆来到玉樨宫,果见纪吟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大声怒斥围在床前的郑姑姑等人:“你们是怎么伺候夫人的!”

郑姑姑等人自是不敢辩驳,哗啦啦跪了一大片。

段伏归揉揉额角,又问太医怎么说,郑姑姑仔细答了。

段伏归听罢,怒火稍降,其实他心知她的病一半是昨夜被自己折腾的,还有一半可能是因为他今早吓她的话。

只是他又如何肯承认是自己的缘故,看着面色憔悴躺在那里的纪吟,只怪服侍的人没尽心照料,“几次三番没照顾好人,显然是没用心,来人,把她们都拖下去,各打十个板子。”

纪吟本没完全昏迷,段伏归声音又大,他一进屋便惊醒过来,此时听到他要打人,怒从中来,费力撑开眼皮,拽住他衣袖,撑起半截身子,“等等。”

“郑姑姑她们服侍得很好,我生病与她们并没有关系,你不能打她们。”她哑着声音说。

十个板子下去,就是年轻力壮的男人都要躺上好几天,郑姑姑这些女子哪里受得住,尽管纪吟不喜欢她们对自己的监视,却也承认她们对自己是尽心尽力了,现在她们什么都没做错,却无缘无故受到牵连,纪吟如何过意得去。

段伏归却不这样觉得,“他们是奴,没照顾好主子,自该受罚。”

纪吟想说,我为什么生病,还不是被你折腾的,你不在的时候我日子过得好好的。话到嘴边,又被她极力咽下去,这样说了,只怕会更加激怒男人,害郑姑姑她们被罚得更重。

她松开男人的袖子,跌回床上,沙哑的嗓音低了下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幽怨,“我知道,我让你心里不痛快,你只不过是以此作筏子落我脸而已,如果你非要打,便连我一起打好了。”

段伏归胸口仿佛堵了口气,又哽又闷,偏听着她前所未有的如怨似泣的娇软语调,竟发不出火来,又瞧她脸色苍白,乌黑眉眼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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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个精致脆弱的白瓷娃娃,一时又生出些怜惜。

也是,罚了她身边的人,她脸上也不好看,段伏归这般想,于是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郑姑姑等人警告,“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逃过一劫,郑姑姑等人忙磕头谢恩,又朝纪吟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夫人的性情是真的好,对她们这些下人也好,只是偏跟陛下拧着来,唉!

待起身,片刻后,郑姑姑又从耳房正在煎药的药炉上滤了一碗汤药过来,小心说:“陛下,夫人该喝药了。”

纪吟正要去接,段伏归却抢先她一步命令,“给我。”

他端过药碗,用药匙搅了搅,待蒸腾的热气散得差不多了,勺起一勺递到纪吟嘴边喂她。

纪吟怕拒绝又会惹得男人对自己身边的宫女喊打喊杀,便默默低头饮了汤药。

她这般配合,男人果然心情不错,表情愉悦两分,继续喂她。

然而汤药苦涩,这般一小口一口的简直堪称折磨,还不如大口闷下去,纪吟朝他伸手,“我自己喝吧。”

段伏归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他此时正享受两人难得的温情脉脉,便道:“你还病着,别逞强,我喂你。”

纪吟:“……”

要不是男人的神态过于自信坦然,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折磨自己了。

就这样,纪吟被他用苦汁子灌了十几下才结束,喝到最后,她整条舌都已经失去了味觉,胃里隐隐泛起恶心,郑姑姑见状,赶紧端来一小碟蜜渍梅子,拈了颗送到她嘴边,“夫人甜甜口。”

纪吟顺势含住,吞入口中。

梅子表面挂着的蜜糖沾在女孩儿浅粉色的唇瓣上,色如琥珀,晶莹透亮,几乎能嗅到她香甜的气息,段伏归眸色一暗,又看她探出粉嫩的舌尖,轻轻一扫,将沾在唇瓣上的蜜糖卷入口中,唇瓣沾湿,泛起柔润光泽,他喉咙发紧,明知她这动作只是自然而为,并非刻意引诱,身下却忍不住渐渐起了反应。

“甜吗?”

他突然问这么一句,纪吟没头没脑,只好点点头,“嗯。”又拿过郑姑姑手中盛着梅子的巴掌大的小碟递到他面前,“陛下要尝尝吗?”

段伏归看了眼,思索了瞬,捡了一颗丢到嘴里,尝了会儿,他皱了下眉,太腻了,远不如她的唇尝着清甜诱人……

纪吟余光瞥见男人暗沉的眼神,知他脑子里肯定没想好事儿,怕他万一起兴儿来折磨自己,却又不敢像先前那样得罪他,只好低着头道:“我的病还没痊愈,陛下还是移驾别处吧,要是过了病气损伤龙体就是我的过错了。”

闻言,段伏归的眼神定定地落在她脸上,“你在赶我走?”语气森冷。

纪吟心头一凛,忙摇头,“不敢。”

男人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能轻易戳穿她表面伪装,冰冷而犀利地刺破她最真实的想法。

纪吟低着睫,正担心他是不是又要因此发火时,却忽听男人笑了声,大掌轻柔地握住她纤瘦苍白的手,声音也难得柔和,又带着狂傲,“你这点病气还影响不了我。”

纪吟克制住把手抽回来的冲动,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真给你传染上让你大病一场就好了。

段伏归很满意她现在的乖顺,不管她是真心的还是装的,只要肯朝他服软、听话,他就愿纵她两分。

日已傍晚,大片大片的天空被染成绚烂的火红,仿佛云层都烧起来了般,秋风送爽,浅浅的桂花香沁入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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