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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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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有时候想说你们仨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不行啊不行,沈老板他又争又抢。

44

第44章

◎沈澈觉得他脖子上有个无形的狗项圈,另一端握在贺羡棠手里◎

“她不喜欢我。”沈澈揉着眉心,为了老婆,他暂时出卖朋友,“她喜欢女人。”

“嗯?!”

贺羡棠足足有十几秒没说出话。

太震撼了。

soooooomzing!

她完全忘了方才剑拔弩张要吵架的气氛,只沉浸在对这惊天秘密的震惊之中。

经度国际银行的CFO是lgbt人士!

沈澈几乎能想象到她现在的样子,必然是一双水亮的眼睛瞪的溜圆,睫毛一眨不眨,柔软的唇瓣微微张着,像只猫似的可爱。

他轻笑一声:“有这么震惊吗?”

贺羡棠“嗯”了声。

底线十分容易突破。沈澈继续同她讲:“她的小孩其实是前女友提供的卵子,不过孕期时两人就分手了。”

贺羡棠呆呆的:“啊?为什么?”

“缘来缘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沈澈笑了笑,揶揄她,“cecili,你以前是不是吃过她的醋?”

“我……”贺羡棠哑口无言,半晌说,“我没有,我只是……你和她关系那样好,也不能怪我误会吧?”

沈澈说:“是我的错。我应该和异性朋友保持更恰当的距离,以后不会了。”

其实这些年里他和光千照也没有刻意维护关系,只是年少时的同学,工作后又多有交集,友谊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情。

相处过程中,沈澈自认也很有边界感,无非是两人都聚在同一座城市且空闲时,一起吃个饭,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

除了那年光千照生产,医院下病危通知书,他人在北美,于情于理,都实在没办法坐视不管。

贺羡棠也从未表现出在意。当时沈澈在医院见到她,她扑过来搂着他脖子撒娇,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一见到他,却不知疲倦般兴致勃勃。

沈澈问她:“你怎么来了?”

贺羡棠笑盈盈地说:“我生日呀,你抽不开身,我就来找你!”

她眸光没暗半分,以至于沈澈以为,她不在意。

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贺羡棠当时在吃醋。沈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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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实在太好,点一支烟抽。

他好迟钝,居然错过了贺羡棠那么多可爱的小情绪。

“谁管你啊?”贺羡棠轻哼了声,“你和她是否保持距离,都和我没关系。”

“是是是,”沈澈说,“我自愿的。”

他落下车窗,手腕搭在上面,轻轻弹了下香烟的过滤嘴,几星烟灰飘出去,晚风扑面。

放在几年前,沈澈绝想不到,他哄女人,哄的如此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听筒里安静了片刻,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沈澈心猿意马起来。这次慈善拍卖会是为了两岸艺术文化行业的交流,也是进一步合作的诚意,来的都是两岸名流。

一晚上,各方都来寒暄,他一一应付过去,原就有些疲倦,如今又抽烟,声音不免染上几分低哑。

“很晚了,我接你回家休息好不好?”

贺羡棠推开门,眯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瞧,输液袋里还剩大半药水:“赵珩还没输完液。”

沈澈吐出口烟圈:“他那么大一人了,还不能自己输液吗?”

贺羡棠不满:“你烦不烦?”

沈澈不敢说话了,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

贺羡棠说:“挂了。”

耳边忽然没了贺羡棠清亮好听的声音,沈澈总觉得少点什么,猛吸一口烟,忽然想到那句话。

真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贺羡棠又等了半个小时左右,赵珩才输完液。她困的眼皮都睁不开,幸好vip病房是套间,另有一间卧室,她和衣而眠,将就一晚。

第二天一早醒来,贺羡棠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赵珩的额头。

正常温度。

已经退烧了。

她总算放心。

赵珩早就醒了,已经洗漱完换好一身晨袍,半躺在床上看手机:“我就说吧,都是小病。咱这身体倍儿棒!”

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一口京腔。贺羡棠点头,闭着嘴“嗯嗯”两声,表示赞同。

赵珩精神比昨天好多了:“你饿吗?让他们送点早餐来吃?”

贺羡棠想回家吃,于是摇头。

赵珩奇道:“你怎么不说话啊?”

贺羡棠捂着嘴:“我还没刷牙。”

“咱俩谁跟谁,我又不嫌弃你。”

“不行,我嫌弃我自己。”她依旧捂着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说完这话,就噔噔噔地跑去洗漱了。

牙膏牙具都是新的,薄荷味儿。洗漱完,贺羡棠一身清爽,回到赵珩病床前,说:“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真不吃早餐啊?”赵珩提议,“咱去吃早茶也行啊。”

“回家吃吧。我最近要闭关练琴,得赶紧回去。”

赵珩有些遗憾,又不好打扰她工作:“行吧。为了准备音乐会吗?我也去吧,给我留张票。”

“你不用票。”贺羡棠说,“你直接来后台,我给你安排专属vip座位。”

赵珩看着她笑:“好啊。”

把赵珩送回去,贺羡棠独自驱车回家。刚迈出电梯,看见走廊里立着道熟悉的人影。

沈澈风格大变,今天穿的休闲,蓝色衬衫外套一件黑色针织衫,灰色斜纹领带系的略松,但不会显得没精神,略做装饰。袖口微微挽起,腕上的表也换成了更休闲的款式,白色盘面,棕色鳄鱼皮表带,经典卡拉卓华壳形,低调儒雅。

他怀里还抱着束宫灯百合,以及一支墨绿色方形盒子。

他很少这样打扮,这一身……倒像大学老师。

贺羡棠问他:“今天没上班?”

“今天周六。”

“什么时候来的。”

沈澈说:“一个多小时前。”

“怎么不打我电话?”

“我今天没事,可以等你忙完。”

贺羡棠推开门,闻言扭头看他,忍不住伸手勾他下巴:“好懂事。”

调情的姿态,她做的熟稔。

沈澈唇角挂着浅笑,配合地弯下腰,在她耳畔,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有没有奖励?”

贺羡棠说:“沈生好贪心。”

他随她进门,驾轻就熟地换拖鞋,花放在桌上,方形盒子递给贺羡棠:“昨晚拍下的花瓶,我料想你肯定喜欢,剩下还有几支,明天我再让人送来。”

这支是最漂亮的,沈澈连等手续办完的耐心都没有,迫不及待拿来讨贺羡棠欢心。

清朝时期的粉红色玻璃瓶,放到现在,颜色以后漂亮,温润如玉的玻璃器,恰到好处地搅进几抹淡粉,这粉飘的又极灵动。

贺羡棠果真喜欢,左右瞧了半晌,找了一束芍药花摆进去。

重瓣白芍药,花瓣厚实,也飘着一点粉,阳光流转间,似有珠光。

“唔该。”贺羡棠说,“真的很漂亮,你眼光好。”

这次沈澈不再询问,长臂捞过她的腰扣进怀里,略一垂首,吻上她的唇。

那里比芍药花瓣更饱满,轻轻一碾,也能碾出丰盈甜美的汁水。

他买这支花瓶花了八位数,得贺羡棠一笑,觉得全天下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

贺羡棠手指顺从地搭在他肩膀上,不主动回应,但也没推开。

吻着吻着,就要动情,忽然听见“咕噜”一声。贺羡棠眼睛微微睁大,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耳垂脸颊都红扑扑的。

“咕噜”,又一声。

沈澈放开她,笑了:“赵珩不给你饭吃?”

贺羡棠说:“你不给我饭吃。”

“我这不是在喂你?”他轻轻在她唇上啄吻,想了下,还是先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牛奶面包新鲜蔬果一应俱全,东西倒是不少。

沈澈问:“想吃什么?”

贺羡棠不挑:“随便!”

沈澈煎了培根芦笋口蘑和鸡蛋,烤香草多士,煮虾仁洒胡椒粉,泡热牛奶,一餐还算简单。

耐心等贺羡棠吃饱,沈澈又抱着她闹到落地窗边,吻她脖颈,还不忘损赵珩两句:“他早餐都不给你做。”

早晨阳光好,贺羡棠被晒的暖洋洋的,舒服地眯了眯眼。

该练琴了。

她点点沈澈肩膀,笑吟吟道:“沈董该走了。”

八位数,就换了贺羡棠一餐饭的好脸色。沈澈埋在她颈窝里,轻轻咬了一口:“这就赶我走?”

沈澈觉得他脖子上有个无形的狗项圈,另一端握在贺羡棠手里,她松一下紧一下,全凭心情。

“我要练琴了。”贺羡棠推开他。

之后的一段时间,沈澈常往贺羡棠家跑,但每每待不了多久,贺羡棠就要赶客了。

沈澈也忙,常常加班到深夜。

数次碰壁后,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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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下旬的某天,惠风和畅,风清日朗,沈澈挑了个好时间,晚上九点多,带鲜花和香槟酒登门,踌躇满志,今夜势在必得。

结果扑了个空。

贺羡棠家里没人,打电话也没人接,让人去查才知道,她为了音乐会,航班改签,提前两天飞澳洲了。

45

第45章

◎“cecili,你在关心我吗?”◎

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悉尼。

贺羡棠运气不好,刚到悉尼,就遇当地政府和气象局发布暴雨预警,预计下周飓风登陆,强风加强降雨,或会影响公共交通并导致部分路段关闭。

幸运的是,飓风登陆时间在音乐会后两三天,且本次飓风强度不高,只会影响贺羡棠的返程航班。

她在悉尼有一套公寓,无非是多待两天而已。

作为香港人,贺羡棠早已习惯这种天气。

她盘腿坐在落地窗前,托着腮愣神。粉紫色的云霞之中,一轮黄铜色的月亮缓缓升起,远处海湾大桥上聚起浓密的云朵,橘子瓣般白帆构成的建筑静静立于桥头,飞鸟掠过,城市的灯光次第亮起。

“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叶微和她一个姿势:“真的有飓风吗?看起来天气很好哎。”

贺羡棠老神在在:“说不定晚上就下雨。”

香港也是这样的天气,晴空万里与滂沱大雨就在一线之间。

叶微把脸*转向贺羡棠,一脸担忧:“那明天还能户外射.击吗?”

这是她这次旅途中最期待的行程,真枪实弹,比在香港玩气/枪有意思多了。

贺羡棠说:“去,下雨也去。”

“打着伞玩?”

贺羡棠比划了一条圆弧线:“我让他们给你搭玻璃房。”

只要愿意付钱,没什么搞不定的。

“好霸总啊……”叶微捧着心口,感觉周遭不停地冒粉红泡泡,“要不是有周聿安,我一定嫁给你。”

贺羡棠笑倒在她身上。

有人按门铃,叶微“咦”了声:“这时候谁来?”

她起身去开门,看清来人,直接愣住了,呆了两秒扭头喊:“c……cici!”

沈澈不满地蹙眉:“怎么又是你?”

叶微小声嘟囔:“是我总比是赵珩好吧?”

这人怎么什么物种不分男女的醋都吃啊?醋精转世吗?

“谁啊?”

贺羡棠赤脚踩着地毯走出来,“哦”了一声,语气揶揄:“沈董晚上好啊。”

“不好。”沈澈说,“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跑了,你……”

他下意识想去揽贺羡棠的腰,手都伸出去一半了,想起叶微这个超大号电灯泡,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

目光从眼尾落下来,轻,又冷,叶微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我我我我我我……”

我怎么办?

她摸了下鼻尖,余光不停地瞥贺羡棠。Cecili没接收到她求救的信号,一直笑吟吟地看着沈澈。

叶微觉得她那目光里透着一股运筹帷幄的挑衅。

沈澈沉声问:“还不走?”

他还没见过这么没眼色的人。

叶微缩着脖子立刻要溜。

贺羡棠攥着她手腕:“她晚上住在这儿,该走的是沈董哦。”

这套公寓装修时只留了一间卧室,沈澈眉毛拧的更紧了:“她住这儿?”

叶微忙说:“我住酒店!”

她缩着脖子赶紧溜了,临走前掐着脖子给贺羡棠比划磨刀杀鸡的动作,意思是不是姐妹儿不够仗义而是我再不走那姓沈的就要宰了我了。

门被沈澈反手关上,“咔哒”一声轻响,落锁。紧接着贺羡棠整个人被托着屁股抱起来抵在门上,她怕掉下去,两条腿下意识缠上沈澈的腰。

好暧昧的姿势,室内温度节节攀升,以至于贺羡棠脸颊一阵阵地烧着。

沈澈埋在她颈窝里,轻轻咬了一口,闷声笑道:“故意招我呢吧?”

贺羡棠评价:“自恋。”

沈澈声线有些哑:“故意改签航班不告诉我,等着我来追你的吧?”

贺羡棠说:“只是和叶微想去射击场玩。”

“借口。”

贺羡棠漫不经心地捏了一缕他的头发玩:“你是我什么人,我改签航班为什么要告诉你。”

沈澈抬起脸笑了声:“炮友啊。”

接下来他就专心做炮友该做的事。

他鼻梁很高,蹭过她脖颈,痒酥酥的。贺羡棠仰起头,浑身软下来,任他胡乱地亲着,听见一点隐晦暧昧的水声。

头顶一盏小灯亮着,洒下一片扇形光,贺羡棠眯了下眼睛,忽然伸手推他:“沈澈,别在这儿。”

沈澈一只手捏住她大腿,不疾不徐地摩挲着:“叫我什么?”

贺羡棠也是最近才发现,他在这种事情上掌控欲强的吓人,几乎是不容反抗,常常是她被他带着走,做到意识模糊神志不清,被要求说几句好听的,理智崩溃时含糊地叫两声,然后只会被推入更深的、几乎无法承受的快感之中。

贺羡棠上过几次当。

“不要在这,”贺羡棠咬他,在他肩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牙印,“顶光不好看。”

沈澈抬眸瞧她,水润泛红的唇,脸颊红扑扑的,看着水蜜桃一样可口。他亲了一口:“明明很好看。”

不过他还是尊重贺羡棠的意愿,将人带到落地窗前。公寓了楼层很高,视野开阔,周围没有同等高度的建筑,不会被人看见,可贺羡棠还是忍不住羞的轻轻颤抖,浑身覆上一层薄粉。

灯光晃眼,贺羡棠半眯着眼,伸手在床头按了两下,正中的水晶吊灯关上,只剩床头一盏小夜灯幽静地亮着。

“你该走了。”

沈澈“啧”了声。

从客厅的落地窗边,到浴室的洗漱台,再到床上,洗完澡躺下,贺羡棠连睁开眼的力气都快没了,还记得赶他走。

“声音哑成这样,”沈澈亲她下巴,“我给你倒杯蜂蜜水润润喉。”

贺羡棠推开他,不耐烦道:“你该走了。”

这些天他们的关系一直这样。可以做,但做完就走,贺羡棠从不许他留宿。

床上合拍,床下又冷若冰霜,态度判若两人,好像只拿他当泄/欲工具来用。

沈澈咽下舌尖的一点苦涩,摸了摸她的脸,小声说:“又睡完就翻脸不认人。”

贺羡棠挥开他:“烦不烦?”

沈澈说:“你去唱川剧吧。”

“嗯?”

“变脸。”

贺羡棠闭着眼笑了声,听见沈澈离开的脚步声,小夜灯幽幽地闪着光,贺羡棠睡觉喜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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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一点的环境,但她懒得去关了。

不一会儿沈澈又回来了。

玻璃杯放在桌上,发出很轻的一声响。

“我走了,水放在这。”

沈澈把床头的小夜灯也关上,卧室内陷入一片漆黑。贺羡棠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半梦半醒之际,感到额头上一点湿润的触感。

有一点凉。

“晚安。”沈澈说。

轰隆隆,闷雷炸响。

沈澈驱车回酒店,驶过海港大桥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全黑的G63与雨夜几乎要融为一体。

独自奔波,沈澈说不上什么心情。跨洋航班,还未倒时差,又遇上寂寥的雨夜,大概是有一点疲倦。但一想到贺羡棠,他心里好像也有一盏小夜灯亮着,静静地散发着暖黄色的光。

他灵魂的某一部分,留在了贺羡棠那里。

即便贺羡棠现在仍不待见他。

到酒店时已是深夜。

这是悉尼的秋天,整座城市笼罩在滂沱大雨之中。

沈澈又去冲热水澡,吹干头发,躺上床看手机时,发现贺羡棠给他发的消息。

“外面下雨了。”

来自十几分钟前。

他不自觉地勾着唇:“我到酒店了。”

贺羡棠在脑后垫了个枕头,半躺着坐起来,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犹豫了一会儿。

“早点睡。”

她刚刚被雷声吵醒,看着闪电从厚重云层中劈出来,忽然想起沈澈,此刻正栉风沐雨地奔波在路上。

不知道路况怎么样?

贺羡棠等来了沈澈的电话。贺羡棠等了十几秒钟,点接通。

沈澈笑着解释:“刚刚去洗澡了,所以才看见你的消息。”

贺羡棠:“哦。”

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沈澈开始回复她的每一条消息,即便有事耽搁,也会解释一句。

沈澈笑吟吟的:“cecili,你在关心我吗?”

46

第46章

◎沈澈心口都像在水里泡着,软的一塌糊涂。◎

雨未停,毛毛雨落了一整天。

下午贺羡棠仍带叶微去户外射/击场。这是家私人俱乐部,环境清幽,位置离市区不远,树木茂盛,绿茵草地起伏,偶有湖泊藏匿其中,湖面上水波荡漾。

乘摆渡车走了不知多久,叶微眼前出现一顶玻璃房。

三角玻璃顶,两面有支撑,拢着白色窗帘,前后开阔,因此更像是花园连廊,一旁支着顶巨大的白色遮雨伞,摆甜品架和鲜花瀑布。

摆渡车停下,工作人员撑伞上前迎接。

贺羡棠小费给的足,硬生生让最擅长磨洋工的白人拜倒在金钱之下,冒着风雨把玻璃房搭起来了。

叶微惊叹,又一次认识到钱真的是万能的。

“像婚礼现场。”

贺羡棠笑笑,坐在遮雨伞下,让一个白人教练带她玩。

“你不玩?”叶微随便摸了把枪熟悉手感,瞄准,小声嘟囔了句,“哎,怎么没有激光瞄准?”

她打十米靶。

教练在一旁说了几句话。澳洲人懒音太多,叶微的英语本来就一般,一不留神就没听清:“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贺羡棠叹了口气,起身到她身后,从后面揽住她肩膀,轻轻扶上胳膊,帮她调整姿势。

“你没上靶。”

叶微轻轻“啊”了声,要被自己蠢哭了。

贺羡棠手心贴上她额头向后推:“往后一点,这跟气/枪不一样,后坐力大,容易伤到额头。”

叶微冒星星眼:“你好厉害哦!”

贺羡棠随口说:“一般,其实我也不太会。沈澈玩这个比较厉害。”

她腱鞘炎前跟着Mi玩过几次,虽然一次比一次熟练,但比起沈澈来,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

叶微目光古怪地看着她,像是有话要讲,唇角抿着,眼睫眨动的频率都比平时更快。

“怎么了?”

叶微凑近她,神神秘秘小小声道:“你怎么会想到沈董?”

贺羡棠脸上有一瞬间空白。

是啊。

怎么会想到他呢?

贺羡棠转身坐回去,边说:“因为……因为他玩这个就是很厉害啊!”

叶微懒得戳破她,扬声问:“你真不玩啊?”

贺羡棠往嘴里塞一块水果挞:“我的手腕需要休息。”

雨水淅淅沥沥,玻璃顶上雨痕斑驳。贺羡棠吃完一块水果挞,觉得腻,捧着茶杯小口小口喝茶清口,边愣神。

她兀自点头,想沈澈玩射/击就是很厉害。

反扣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混在沙沙的雨声中,贺羡棠还以为听错了,拿起一看,是沈澈问她晚上是否有空。

原本对话还停留在昨晚。

在沈澈问出那句“你在关心我吗”之后,贺羡棠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然后收到他的“晚安”。

贺羡棠手指向上划了下,翻看聊天记录。沈澈每天给她发很多条消息,睡了吗吃了吗早安晚安下雨添衣记得带伞能不能去找你,她有时回有时不回,倒显得沈澈像是在和一个不太灵敏的自动回复机器人在聊天。

晚上……

好像约了赵珩吃饭?他国内有事,飞悉尼的航班比自己晚两天,贺羡棠承诺带他去吃一家日料。

贺羡棠翻看备忘录,发现赵珩是明天的航班。

她又扭头问叶微:“晚上有安排吗?”

叶微射出一枚子弹,“砰”的一声,巨大的后坐力震的她整条手臂都发麻,她左手握住右肩活动了下,看向贺羡棠:“什么?”

贺羡棠又问了一遍:“晚上有什么安排?”

笑容甜美,毫无破绽。

“有个在澳洲的朋友喊我一起吃饭,不过……”叶微扭了下腰,娇滴滴地说,“如果您要宠幸奴家的话,奴家也可以鸽掉她哦。”

贺羡棠搓掉一胳膊的鸡皮疙瘩:“还是算了。”

那确实没什么别的事情了。

贺羡棠回复:“地址。”

沈澈立刻发来一串地址,是一家西餐厅。

接着他又打来电话:“今晚六点,怎么样?贺小姐有时间赏光吗?”

短短一句话,在他嘴里说出来,竟有种别样的风流,一本正经地叫她“贺小姐”,又满是心照不宣的亲昵暧昧。

贺羡棠第一次发现沈澈也挺有当个纨绔子弟的天赋,像他弟弟一样,泡女明星、花一点心思调情、讲情话,他一定是一把好手。

贺羡棠思绪乱飘,直把自己飘的面红耳赤。她玩着手指,故作意兴阑珊:“有些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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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我去接你。”

已经快五点了,她等一会儿开车回市区,时间刚好。

“算了。”贺羡棠说,“我自己开车过去。”

沈澈笑道:“恭候。”

叶微又玩了一会儿,嫌累,坐贺羡棠身边跟她一起啃水果挞。贺羡棠都快吃饱了,拍掉手心的碎渣,看一眼时间,问叶微:“还想玩吗?”

叶微了然:“你有约?”

贺羡棠默然不语,只笑。

“沈董吧?”

贺羡棠说:“可以让他等着。”

他讲“恭候”,多恭一会儿也没什么。

叶微想到沈澈一天天那要吃人的目光,说:“不玩了,走吧。”

贺羡棠在悉尼的公寓里放了台小宝马,便宜的像玩具车,平时用不着,就为了偶尔来住时出行方便,所以在悉尼的几天,一直是她担任叶微的司机。

把人送回酒店,再导航,看着时间,或许要迟到一会儿。

以往她最守时守信,若是约定好一起吃饭,她一定会比沈澈早到一会儿等他。揣着少女情怀时,风是轻的,阳光是明媚的,天气是前所未有的好,连等待都是美妙的。

哪像现在……心情无波无澜,天气也差。

乌云低垂,雨渐渐下大了。贺羡棠挤在车流里,走走停停,挡风玻璃上砸下来一朵朵雨花。

已经过六点。

悉尼的天气也说变就变,雨水“哗啦”一下,倾盆大雨,泼在前挡风玻璃上,雨刮器一左一右,规律地运作着,但作用微乎其微。眼前像是有一幕水帘,只能看清前车的尾灯。

贺羡棠谨慎地目视前方,没降速,驶过一段积水路段,车熄火停下了。

哐当一下,贺羡棠身子跟着惯性晃了下。她慌了半秒,立刻打开警示灯,又尝试再次启动,不相信自己运气居然这样差。

果然真的差,车熄火了,没办法移动。

只好打救援电话。

贺羡棠往外瞟了眼,在下车被风吹被雨淋地等待救援和在车上等待救援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天已经完全黑了,闷雷滚滚,闪电划过天际,照亮前路,贺羡棠无所事事地看着旁边车辆来来往往,有两个和她一样的小倒霉蛋儿被困雨中。

她车子停在路中央,这一小段路不知是地势低还是排水差,不多时,积水越来越深,雨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迹象。

贺羡棠无助地趴在方向盘上,腹诽道路救援来的太慢,骂沈澈不知道挑一个好天气,又疑心是车子太久没保养过,才一涉水就熄火。

积水已经快要没过轮胎,脚下能踩到一点水。贺羡棠快哭了,救援车怎么还不到?

水太深,她没办法淌着水离开,只能继续在车上等。

她再次打电话催道路救援车,对方说悉尼的多条路段局部内涝,救援车已经尽快赶往事故现场了。刚挂掉,又接到沈澈的电话。

“你到哪里了?”沈澈说,“雨好大,你不要过来了,找个地方停下,我去接你回家。”

水没过脚踝时,贺羡棠踢了鞋子,窝在驾驶座上,不愿意讲话。

沈澈喊:“cici”

贺羡棠才说:“我的车涉水熄火了。”

带着一点埋怨。

她讲话时鼻音很重,沈澈顿时慌了神:“cici,你在哪?”

“我在等救援车。”贺羡棠说,“这一段路积水好深,车开不进来,你别过来了。”

两辆车都熄火停进水里,像殉情。

沈澈沉声又问:“你在哪?”

贺羡棠抽了下鼻子,环顾四周,报出地址,又忍不住抱怨:“你凶什么?”

她现在很脆弱,脆弱的快要碎掉了。在香港生活那么多年,每年那么多场台风暴雨,一次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来悉尼才几天,就被困在水中央。

沈澈什么也没说,电话挂了。

贺羡棠鼓弄着手机,想查一下还有没有其他民间道路救援,信号不太好,看了一会儿她就放弃了。

新闻上说悉尼今天的降水量为全年之最,公共交通瘫痪,请广大市民居家,谨慎外出。

贺羡棠忿忿的:“马后炮。”

贺羡棠又冷又饿,抹掉颊边的泪。她腿有些麻,小心翼翼地换一个姿势,觉得腿间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忙打开手机看日历。

比上月推迟了两天。

贺羡棠忍不住了,倒霉透顶,嚎啕大哭,眼前一时分不清是雨还是泪,模糊一片。

在这片水淋淋的模糊中,好像有个一身黑的男人撑伞走近她。

她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了,推开门喊:“沈澈!我在这!”

积水很深,到他小腿,贺羡棠敢打赌,沈大少从生下来后还没如此狼狈过,到他面前时,肩膀几乎湿透了,裤子更是惨不忍睹。

沈澈把伞交到她手上,拦腰要抱起她,贺羡棠揪着他衣服,嗫喏道:“我……我到生理期了。”

她脸上泪痕斑驳,沈澈心口都像在水里泡着,软的一塌糊涂。

沈澈轻轻擦了下贺羡棠的脸,说:“没事,别怕,没事了。”

他揽着她的腰,让她跪在车座上,解开外套系在她腰间,然后打横将人抱起。他明明被雨淋了一身狼狈,做这些动作时,又慢条斯理地稳重优雅。

被他抱在怀里,贺羡棠一颗心总算落地。

她搂着沈澈脖子,很努力地举着伞想把两人都罩住,但伞不够用,风雨又大,她肩上被雨丝打湿一小块。

沈澈用下巴点她胳膊:“遮着你自己。很快就好了,只有这一段路积水深,我车停在下个街口,那边路况还不错。”

贺羡棠才想起来指责他:“都怪你,谁叫你今天约我!”

她这话讲的好没道理,沈澈却笑,声线温柔得不像话:“都怪我,对唔住bb。”

47

第47章

◎她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贺羡棠被放在副驾驶座上,她衣角微湿,反观沈澈,浑身湿的不成样子,难得升起一丝愧疚。

天知道她刚才有多无助,沈澈淌着水来救她,仿佛神兵天降。

“你还有点用处嘛。”

沈澈笑的像个第一次拿奖状的小学生。

“谢谢你。”贺羡棠跪在座椅上,探身去亲他,刚凑近他脸颊,却被他拂开了。

贺羡棠眼底的神色由茫然到震惊再到愤怒,愤愤地坐回去,用后脑勺对着他。

不亲就不亲!

她也不是很想亲!

沈澈瞥她一眼,毛茸茸的后脑勺上都写着“生气”两个字,有些无奈:“不要亲,我生病了,别传染你。”

贺羡棠猛地回头:“你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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