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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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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是第一次操办儿女婚事,不知道送女出嫁应该是什么心情,看影视剧里,女方的父母总是在哭,好像这一天前后就是不一样的人生了。

林樾在婚前忐忑,真到了那天,反而很平静,不理解那些人哭什么。

起码在她看来,贺羡棠婚前和婚后不会有什么区别,女儿永远是女儿,她的人生阶段不以是否完婚划分,她也会一直顺风顺水一直快乐下去,而她的快乐绝不依托于一个男人。

但这一次,林樾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贺齐又把报纸拿起来了,慢吞吞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啦。”

林樾不跟他说,抄起枕头去贺羡棠卧室了。

敲敲门,林樾举起枕头:“我今晚跟你一起睡。”

贺羡棠往里挪了挪,拍拍身侧的空位。

母女俩很久没有一起睡觉了,关了灯,林樾搂着贺羡棠,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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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羡棠先挑起话题:“妈咪,你是不是在考验沈澈?”

林樾低头看她,黑暗中她一双眼睛闪亮亮的,皎皎如明月:“妈咪只是有点担心你。”

贺羡棠眨了眨眼。她像小时候一样,把林樾的胳膊横在自己身上,埋进她颈窝里:“林女士,你现在是怎么啦?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林樾拍了她一下,贺羡棠“嘿嘿”地笑,末了说:“妈咪,起码我现在觉得很幸福。您不知道,绣姐去世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很怕身边的人会离开。那时候我想,如果以前我能多陪陪她就好了,如果我找医生照顾她就好了……”

“人生那么短,谁知道未来什么样子呢。有些事情我现在不做,将来要后悔的。”

林樾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们是因为他忙于工作,忽视你才离婚的。”

贺羡棠说:“是啊是啊,他那几年忙的要死,毕竟还是给他爹地打工的。”

林樾说:“他以后也还是会很忙。你觉得他现在有时间了,只是因为他在追求你。”

“没关系,”贺羡棠说,“我有工作,也会很忙的。”

其实她自己知道,最大的区别不是忙不忙,而是爱不爱。

林樾沉默了一会儿,问:“你真的想好了?”

贺羡棠点头:“当然啦!”

她举起手:“你看!我戒指都戴上啦,是沈澈自己做的。”

“他自己做的?”林樾牵着她手指粗粗地看了一眼,晚上没开灯,看不大清,但是一眼扫过去,做工和专柜买的没什么区别,显然是用心了的。

贺羡棠说:“对啊。”

“做的还挺不错。”

贺羡棠说:“其实有一点点糙,白天就能看出来了,是手工的。”

林樾笑道:“这份心意最重要。”

“对呀。”贺羡棠说,“别的我也不缺。”

林樾又笑了:“对,别的你也不缺。”

说完,她忽然想起什么,起身打开床头灯:“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差点忘了。”

贺羡棠打着哈欠:“明天再说吧。”

她困了。

“不行不行,万一明天我又忘了呢。”林樾让她等一会儿,自己去了书房,回来时手里捏着一份文件。

贺羡棠打开一看,是股权转让书。

她不解:“我有啊。”

贺家的孩子读完书以后,都会分到一份股份。贺羡棠资产多,这部分都是交给顾问来打理的,她只每年拿分红。

“这是额外的,”林樾说,“原本想等以后……但我想来想去,还是现在给你。你又要结婚,妈咪不知道还能给你什么。”

贺羡棠大为感动,这代表她的持股即将超越贺少川。

而且……

“妈咪,你同意我复婚啦?”

“我就说你胳膊肘往外拐吧!”林樾抱着她躺下,“态度他还是要拿出来的!”

贺羡棠说:“当然。”

岳母不好对付,她有点幸灾乐祸。

【作者有话说】

来晚啦来晚啦,今天家里有点事,忙了好久。先睡啦,明天起来给大家发小红包^ω^晚安!

84

第84章

◎贺羡棠故意板起脸说:“你要翻旧账吗?”◎

天文台挂了三号风球。

山雨欲来风满楼,贺羡棠缩在露台摇椅里,看海岸上波涛迭起,晶姐送来一碗木薯糖水,她甜甜一笑,夸晶姐好手艺。

他们三兄妹从小嘴就甜,晶姐美滋滋的,点一下她的鼻尖,嘱咐道:“快要下雨了,二小姐,别在外面吹风。”

贺羡棠嚼着木薯,胡乱点头,心里却想,沈澈在干什么呢?

原本约好了今晚一起去看电影,结果台风提前登陆,沈澈不让她出门。

可能在工作?贺羡棠是知道沈澈这个人的,如果不和她在一起,除了工作以外,他的生活乏善可陈。

贺羡棠点点手机,屏幕随之亮了,消息栏里只有几则新闻通知。

一句话也没有,贺羡棠忍着,也不主动找他。

她吃完糖水,去冲了个澡,吹干头发,一看时间还早,不想睡觉,却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了。

浴室里热气一蓬蓬地往上飘,贺羡棠在一片水雾里解锁手机,居然还没收到消息。

她笃定,沈澈不想复婚了。

披着睡袍走出去,听见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到窗前看,果然下雨了。她推开露台的门,雨声霎时清晰了,好清亮。

这雨来的急,风也大,贺羡棠的头发被吹到脸颊前,她拢住发丝,正要关门,视线里出现一束车灯。

黑色的迈巴赫,虽然看不清车牌号,但这个点会过来的除了沈澈也没别人了。

明明能看清,但贺羡棠还是不由自主地踮起脚,车灯把雨丝照的很亮,银亮的鱼线般。

迈巴赫停了,沈澈推开驾驶位的车门,他没带司机,自己开车来的,管家急忙撑开伞迎上去,黑色的伞撑起来遮住了大半人影,贺羡棠没看见他臂弯里还有一束花。

贺羡棠唇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翘,关上门,等某人上楼。

沈澈带了礼物,在客厅见到林樾,站直,恭敬又沉稳。

“妈,深夜叨扰了,最近新得了瓶好酒,想着您应该会喜欢。”

林樾接过,又看了眼他怀里的百合花:“是来送酒还是送花?”

沈澈说:“都送。”

这两天贺羡棠住在浅水湾,沈澈便日日来献殷勤,偶尔兴致来了,也会亲自下厨做晚*餐。身居高位,难得姿态还能摆的这样低,林樾渐渐松口,说的更多的话是要他们俩相互理解,否则他万万不敢这个时间登门。

这不是摆明要住下?

林樾笑了下,果然说:“雨这么大,今晚在这住吧。”

林樾想反正已经做过多年的夫妻了,况且贺羡棠那个态度,复没复婚只是一道手续罢了,她再反对也没什么用。

沈澈连表面的推辞都没有,脆生生地应下:“谢谢妈。”

林樾说:“cici在卧室。”

几乎是跑上去的,沈澈站在门前,整理了下衣服,正要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贺羡棠笑吟吟地望着他:“左等右等等不来,你好慢。”

她视线往下,落在那束百合上:“你……”

沈澈挤进卧室,顺手关上门,将人压在门上,终于可以为所欲为,叼着贺羡棠的唇吮吸。

一个吻之后,贺羡棠就把自己想要问什么给忘了。

沈澈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刚洗完澡,梨子的清甜里还带着一点水汽。

“我生病了。”沈澈说。

贺羡棠下意识把手搭在他额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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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病啦?你是纸片人吗?”

手心并不烫,贺羡棠问:“感冒吗?”

沈澈摇下头,把百合塞进她怀里:“我得了……”

沈澈看着贺羡棠眼睛,笑了声。

贺羡棠问:“你笑什么啊?”

沈澈板起脸,一字一句地把话说完了:“我得了分离焦虑症。”

说完,他忍不住抿着唇笑。贺羡棠也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好土啊。”

沈澈说:“Tin教我的。”

他在贺羡棠唇上又落下一个吻,问:“花还喜欢吗?”

贺羡棠终于想起自己要问什么:“你来就是为了送花的啊?”

“也给妈送了瓶红酒。”

贺羡棠说:“那也没必要这时候过来,下着雨呢。”

“我开车,又淋不到。”沈澈说,“这花今天开的正好,等明天就没这么漂亮了。”

沈澈早上出门时看见百合开了,就想着叫人剪下来包好,他带给贺羡棠,只是晚上公司临时有事要处理,加了会儿班,否则他早就过来了。

贺羡棠低头研究,一束香水百合,确实开的漂亮,花瓣微微向外蜷着,再等下去,花瓣完全张开,就真的没这么漂亮了。

贺羡棠左看右看,觉得这百合像她家花园里那一束。园艺师随便种的,季节不合适,本没想着能养活,居然在盛夏开了花。天气热,花期更短。

“你拿我的花送我啊?”

沈澈终于看着她说:“我想你了。”

贺羡棠亲他一口:“我也是。”

百合被放在墙角案几一支奶白色法式陶瓷花瓶里。贺羡棠插花很有讲究,什么样的花搭什么样的花瓶,又该摆在哪里,她心中有一个恰到好处的分寸,经她手插出来的花,漂亮得能去参赛。

她调整着几支百合花的位置,还没弄好,就被沈澈拦腰抱上床。

沈澈单膝压上床。

“别研究花了,研究研究我。”

贺羡棠攥着他的衬衫,都亲上了,才想起来这是在浅水湾,抬脚抵在他胸口,把他缓缓往后推。

“不行,没有套。”

沈澈手心贴在她小腹,不太认真地说:“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

贺羡棠说:“你不养谁养?”

沈澈笑了声,握住她脚腕。她的脚很漂亮,涂着亮晶晶的透明指甲油,珍珠似的。

沈澈玩心上来,在她脚心挠了下。贺羡棠怕痒,下意识地挣扎,一脚踢在他下巴上。

反应过来蹭到哪儿,贺羡棠笑得不行。她跪坐起来,捧着沈澈的脸说:“谁叫你挠我!”

沈澈一脸无奈。

贺羡棠说:“我刚洗过澡。”

沈澈指着刚刚被她踢到的地方说:“那你亲一口。”

贺羡棠犹豫再三,下不去嘴,赶他去洗澡。

他洗完澡,贺羡棠也不嫌时间太早了,关了灯缩进他怀里,准备睡觉。

雨下的更大了,风声呼啸,拍着窗子,室内清爽温暖,彼此的呼吸声纠缠在一起,让贺羡棠生出一种怪异的安全感,就像在世界末日前偷片刻安宁。

说点悄悄话,比如今晚吃了什么,Tin准备的三明治味道一般,明天会下多大的雨,下雨了就在家做蛋糕之类的,贺羡棠很快就困了。

沈澈问她想不想看新上映的一部喜剧片,贺羡棠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了,她讲话很慢,慢吞吞地“嗯”了一声,慢吞吞地说:“Mi和贺少川去看了,说很好看。”

沈澈低头看她,她睫毛垂着,讲话时嫣红柔软的嘴唇一张一合,乖巧又可爱。他关掉床头灯,轻轻在她额头印上晚安吻:“睡吧,bb。”

贺羡棠就快要睡过去了,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总觉得有什么事没做完,左想右想,又清醒了。

是那束百合花。

她鲤鱼打挺似地从床上跳起来,一边踩上拖鞋一边打开灯,沈澈问她干什么,她说:“花还没插完!弄不好我睡不着!”

/

林樾松口以后,贺羡棠和沈澈开始着手准备复婚事宜。这一切都水到渠成,相较于第一次结婚,这次贺羡棠没觉得有什么太特别的感受,倒是沈澈既紧张又兴奋,连着好几天晚上睡不着觉。

不过最睡不着觉的人还是林佳。

她不是睡不着,而是没时间睡。

为贺羡棠和沈澈起草婚前财产协议是一件劳心费神的事情,虽然她已经干过两次,轻车熟路,但成堆的资料还是会把她淹没。

两方律师没完没了地会面,沈澈不停在财产上为这段婚姻给予保障,贺羡棠接受林樾赠予的一部分股份,已越过贺少川成为第三大股东,这些都意味着这份财产协议的拟订工作比上一次更加繁琐。

这么多年贺羡棠还没好好盘过自己的资产,趁着这次机会,叫了顾问一起,想看看是否需要重新规划资产配置。

一份份文件在眼前过,她高估自己,听了没十分钟就开始犯困,拉着沈澈来帮她。

股份、信托、保险、物业、家族酒店、私人岛屿……很多资产贺羡棠自己都忘了。

贺羡棠的视线在一沓A4文件上停留,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是深水湾的屋契——离婚时沈澈送她的那栋别墅。

沈澈也看见了,随口问她后来有没有去看看,房子装的是否还合心意。

贺羡棠哪里去看过。她刚离婚的时候,根本不想理和沈澈相关的任何事,后来……后来她是真忘了。

她目光闪闪忽忽,说一半藏一半:“我忘记了。房子那么多,我哪里记得。”

她的资产顾问很默契地把另一份房契推到她面前,贺羡棠一拍脑门儿:“哎呀!这儿还有套房子吗?”

沈澈静静地看着她演,末了问:“是忘记了还是不想去看?”

贺羡棠故意板起脸说:“你要翻旧账吗?”

沈澈不敢说话了,低头认真看文件。

林佳和顾问都憋着笑。贺羡棠也笑,沈澈捏她的脸。

有人敲门,贺羡棠挥开沈澈,一推开门发现是贺少川。

“妈今天亲手炖了鸡汤,让我给你送来。管家说你在书房,你这个点在书房干什么?我以为你家的书房就是个摆设呢。”他一边说一边往里走,扫了眼,脚步略一顿。

书房中央支起了会议室里才会用的那种长桌,一份份文件从保险箱一路铺到桌上,不重要只能都堆在桌角边。

浩如烟海的文件中,贺少川一眼就看见了贺羡棠前几天刚签署的股权转让协议。

他简直想撂挑子:“闹了半天,我成给你打工的啦?!”

【作者有话说】

俺回来啦!今晚评论区给大家发点红包^ω^

85

第85章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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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

贺羡棠分给贺少川一碗鸡汤,让他到一边喝去,她得把小金库盘完。

贺少川说:“我不喝,你请我吃饭。”

贺羡棠说:“我没空。”

贺少川把桌子拍的哐当哐当响:“你发这么大的财,连一顿饭都不请我吃?!”

贺羡棠被他吵的头疼:“你好吵啊。”

贺少川大喊:“贺羡棠!!!”

贺羡棠揉了下耳朵,拿起手机一看,也快到饭点了,就放林律和顾问都先回去了。

“行,吃饭。叫上Mi一起吧。”贺羡棠转向沈澈,问,“我们去吃大排档吧?”

贺羡棠最近都在家,吃的清淡,有些想念长沙湾的烟火气。

她有一家很爱去的宝藏店铺,从六点钟营业到凌晨,基本上没有游客,都是本地人,味道一级棒。

贺少川刚想说她小气,就见沈澈朝他这儿望了一眼,说:“都好,问问大哥吧。”

他双臂抱胸,打量了沈澈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是沈澈吧?”

沈澈没说话,贺少川又问贺羡棠:“他受什么刺激了?”

贺羡棠哈哈一笑:“他在试用期,当然要表现好一点啦!”

贺少川一脸你们在搞什么鬼:“什么试用期?”

沈澈淡声说:“还没领证,可不就是试用期吗?”

看了一天的资料,贺羡棠头晕脑胀肩膀都酸了,伸着懒腰起身,一缕发丝缠进项链的锁扣里,沈澈帮她整理,又揉着她脖颈轻声问:“累不累?”

贺羡棠嚷道:“累死了!”她指挥沈澈,“下面一点。”

沈澈的手依言向下,给她捏肩膀。贺羡棠笑眯眯地小声夸了句什么,沈澈附在她耳边低语,贺羡棠的脸瞬间浮上一层樱粉。

贺少川止不住地翻白眼,这俩人在一块仿佛有一层结界,完全无视他这么个在这儿站了半天的大活人。

贺少川清清嗓子:“也就是说领证之后表现就不好了是吧?”

贺羡棠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你不要挑拨我们俩的感情。”

“我再来给你送鸡汤我就是狗。”

贺羡棠说:“你看你,怎么还急了。”

贺少川气得要死,一边翻白眼一边给Mi打电话。

长沙湾的大排档,不大的店,水泥地面,墙壁因年久失修太过斑驳而贴了一层蓝色泡沫垫。

厨房只搭了个简单的三面小隔间围起来,明火明灶,淋一圈油,火苗蹿起半米高,舔舐着铁锅锅底,空气里立刻弥漫起呛鼻的香味,因此整家店也常年在油烟里浸着,桌椅都有些黏糊糊的。

贺少川不住地皱眉头。

贺羡棠其实对就餐环境很有要求,她只喜欢干净、舒适、亮堂的地方,但为了这一口锅气满满的美食,她也完全可以放弃这些要求——只要穿上她最旧的衣服来就好了。

她向贺少川保证:“味道一绝!我们俩以前经常来。”她勾上Mi肩膀,“对吧?”

沈澈把她的胳膊拿下来,她笑了下,往他怀里靠,两个人拿这花里胡哨的菜单一起研究。

Mi终于理解为什么贺少川给她打电话说到这俩人时听上去有些无能狂怒:“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吃狗粮的!你们俩够了!”

贺羡棠抽了张菜单拍在他们俩面前:“你们也看一份。”

贺少川懒得看:“你点吧。”

她就拿起塑料圆珠笔在点菜纸上认真地写写画画。

铁板黑椒猪手软烂而不肥腻,椒盐九肚鱼外脆里嫩,香煎墨鱼饼配特制的料汁,蒜蓉粉丝蒸扇贝是大排档里最常见的菜。

贺羡棠最爱腊肠煲仔饭,大米粒粒分明油光闪闪,裹着葱花和腊肠一起送进嘴里,油润,香得要命。

能让贺羡棠和Mi纡尊降贵来吃的大排档果然名不虚传,贺少川吃了一口就不说话了,琢磨着开什么价才能把厨子挖回去。

贺羡棠有点馋冰啤酒。她酒量太差,面前只有一杯橘子汽水。

她戳戳沈澈胳膊,看着他那杯还在冒泡的冰啤酒:“给我尝一口。”

沈澈说:“不行,喝醉了怎么办?”

“不会的。”贺羡棠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了个大约一公分的距离,“就喝一点点,不会醉。”

“你明天去拔牙。”

贺羡棠捂着脸,炎症消下去以后牙早就不疼了,她不想拔,说:“改天再去。”

沈澈无奈,就用小杯子给她倒了一点儿,贺羡棠夺走他原本那杯,咕嘟咕嘟喝了小半杯下去,脸瞬间红了。

沈澈彻底拿她没办法了,把啤酒瓶往她面前一放:“喝吧,随便喝。”

贺羡棠喝了酒之后处在一种奇异的兴奋状态里,看谁都两眼放光冒泡泡。

Mi说叶微要回老家,她托着腮微笑点头,Mi说她算跟她一起回去,她还是托着腮微笑点头。

贺少川说:“你去她老家干什么?不知道的以为你们俩才是一对!”

贺羡棠咧嘴大笑起来。

Mi没理贺少川,问贺羡棠要不要一起去玩。

沈澈缓缓坐直了。

贺羡棠正条件反射般要点头,忽然看了眼沈澈:“不行哎!我很忙的。”

Mi疑惑:“你忙什么?”

为了安心养手伤,Quinn把她的工作都排到下个季度了。贺羡棠每天在家吃吃喝喝长蘑菇,活的像一个幸福的肥宅。

贺羡棠掰着手指头数,数了半天憋出一句:“要结婚……”

在香港登记结婚要预先递交拟结婚通知书并现场提交相关材料,选择注册日期。

贺羡棠和沈澈第二次结婚,还是请师傅算了个好日子,就在两月后,只等签订婚前财产协议后就去走流程。

律师会负责一切,基本上不用他们俩费心,所以这期间其实没什么事情做,但贺羡棠总觉得还忘了点什么。

她脑袋被酒精侵占了,眨着眼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起来。

沈澈攥着她的手心,朝贺少川微微一挑眉。

贺少川无语,凑在Mi耳边说:“你看他。”

Mi问:“怎么?”

“他挑衅我。”

Mi:“……”

贺少川一本正经地说:“你别去东北了,让我挑衅回去。”

Mi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

沈澈总在琢磨那句要结婚。食客络绎不绝,门不停地开关,送进来八月底的晚风,夏末了,夜晚已经有些许凉爽,像他们轻装上阵的人生。

九月初,婚前财产协议拟好,贺羡棠和沈澈在石澳那栋别墅的书房里面对面签署了协议,一式两份,落款处两人的签名皆龙飞凤舞,落下的最后一笔,几乎要从纸页的边缘飞出来。

林佳替他们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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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好所有文件,笑道:“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管家给在场的律师都送上红包。

林佳掂了掂份量,又说:“我可不希望再给你们拟第三份协议了,否则下次沈董要净身出户哦。”

沈澈今天穿了件宽松的衬衫,亚麻质地,整个人显得更加温和,仿佛一点棱角也无。他心情也好,所有的祝福打趣都微笑着接下,揽着贺羡棠肩膀说:“不会。”

九月,他们在尖沙咀递交了拟结婚通知书。香港的什么流程都很慢,离婚是这样,结婚也是这样,没领到证,沈澈日夜不安,数着日子过。

十月,贺羡棠陆续开始复工,首场音乐会在澳门办。沈澈自然不会缺席,又不要贺羡棠给的票,自己守着开票的时间抢了一张,位置不太好,在第六排角落里。

第二天一早贺羡棠就睡不着,爬起来看乐评。Quinn也守着,两人互相分享,幸而都是好评。

于是音乐会一场接一场,有独奏也有和知名乐团的合作。频繁的曝光和比赛的长尾效应让贺羡棠声名渐起,有篇杂志专访也在十月面世,题目叫——“三十岁,青年女钢琴家的突破”。

有一阵子贺羡棠比沈澈更忙,她在澳门办音乐会,沈澈为了见她,要乘直升机往返两地。

十一月,注册登记的日子。

林樾和郑婉秋作证婚人。

一大早沈澈就起来了,在卫浴间倒腾了自己半天。他昨晚睡不着,折腾着贺羡棠也没睡好。

两个人都顶着一样的黑眼圈,贺羡棠还能用遮瑕遮一下,沈澈忧心忡忡地问:“我这样会不会不上相。”

贺羡棠说:“我给你也遮一下?”

沈澈没有化过妆。且在他的意识里,只有女人和男明星才会化妆,他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明星,且他时间宝贵,绝不会浪费这种事上。

沈澈说:“不用。”

贺羡棠就嘲笑他是大男子主义。

沈澈为自己辩驳:“我不是。”

贺羡棠:“那你让我给你化妆。”

沈澈向后仰,一脸防备:“你想都别想。”

贺羡棠手握粉底液口红眼影遮瑕眼线笔逼近他,沈澈不停往后退,“咚”一下撞上墙。

他双手挡在面前:“贺羡棠你别闹!”

贺羡棠说:“我这是为了你拍照好看!”

她像一只猫,灵活地避开了沈澈的推阻,踮着脚靠近他。

粉底液就快糊上他的脸了,沈澈避无可避,很绝望。

然后贺羡棠最后“啵”一口亲在他脸上。

愣了半秒钟,沈澈反身把贺羡棠压在墙上亲。

亲了半天,最后差点迟到。

现场简单装饰过,办了个小仪式。

走出婚姻登记处,日头很好,天高气爽。贺羡棠抬头看太阳,眯了眯眼。

六年了,兜兜转转回到原点,她还牵着那个人的手。

上了车,贺羡棠开始犯困,缩在沈澈怀里打盹,没注意到迈巴赫开往机场方向。被沈澈抱着上飞机,她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去哪?”

去结婚。

沈澈笑了下,大手盖住她眼睛:“再睡一会儿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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