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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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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第81章

◎“如果他对你不好,我还是会带你离开。”◎

回到香港,不久后就是贺羡棠生日了。

她掰着手指头数,一数吓一跳,跟沈澈说:“我老了!”

沈澈办公桌上的文件堆成山了,他翻开一份,眼皮都没抬,淡淡地说:“那我也老了。”

贺羡棠不满他的态度,双手握拳敲了敲桌面:“沈澈!”

沈澈把她抱到腿上,顺手摸了把她脸颊:“老什么?这不是很年轻么。”

其实奔入三十岁行列之后,和二十几岁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小的时候总觉得三十岁会如何如何,对三十而立充满各种曼妙的想象,然而时间是自然而然流逝的,如白水一般,让人无法察觉。

贺羡棠心态年轻,长相年轻,连兴趣爱好都年轻,每年也只有在这几天里才对自己的年龄有实感,只不过一旦想起来,她就疑神疑鬼。

她脑袋抬了下,毛茸茸的头发蹭过沈澈下巴:“你看看我有没有白头发?”

沈澈放下手里的文件,拨弄她的发丝,很仔细地找了一会儿。

贺羡棠紧张兮兮的:“有没有?”

沈澈说:“别动。”

贺羡棠不敢动了:“不会真的有吧?你帮我拔掉。”

沈澈神神秘秘地说:“你有没有听过拔一根长三根?”

贺羡棠没听说过:“为什么?”

“因为就把周围的头发都吓白了。”

好冷的笑话。贺羡棠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催促道:“你快帮我拔了。”

沈澈的大手揉了揉她头顶:“没有,逗你玩的。”

贺羡棠打他,不太相信,拿镜子照着看了好久,眼睛都酸了也没找到,这才放心下来。

“我感觉才刚毕业呢,怎么就三十多岁了。”

她读完了硕士,沈澈说:“你毕业的时候也二十……”

在贺羡棠越来越危险的目光中,他及时刹车,双手从后面环住她,哄小孩儿似的:“看文件看文件。”

贺羡棠哼了*声:“我看不懂。”

都是商业机密,她才不看。

沈澈亲她脸颊:“陪我看一会。”

贺羡棠哼了声,安静坐着,只是她在沈澈怀里坐的不安生,总是乱动,踢一下桌子,揉揉肩膀,探身拿桌上的手机。

她每动一下,沈澈大腿就被蹭一下,偏偏她自己浑然不觉。沈澈只觉得喉咙发紧气血下涌,再这样下去工作真处理不完了,他拍了下她屁股:“你还是自己玩去吧。”

贺羡棠蹙眉:“不是你叫我陪你的?”

沈澈顶了她一下:“这样陪到晚上我也开始不了工作。”

贺羡棠这才发觉。夏天衣服薄,她在家只穿家居服,这样一来,那地方的存在感可太强了,又硬又烫。

反应过来,她忙不迭跳下去,朝后挥了挥手让他专心工作,否则小心才三十来岁就肾虚了。

这会儿又变成“才三十来岁”了。

沈澈笑着摇摇头,去冲了个冷水澡,才又坐回办公桌前。

晚餐前贺羡棠又跑去书房。她没事情做,被三令五申地不许弹钢琴,Fnt也被赵珩接回去了,在家待着无聊,只好去打扰沈澈。

她悄悄推开门,探进去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沈澈埋在工作里,虽然没抬头,唇角却已经扬起来了,等着看她想做什么。

等了一会儿,贺羡棠居然没声音,就维持着那个费力的姿势。沈澈只好清清嗓子:“过来。”

贺羡棠噔噔噔跑过去。

他装矜持:“诚心想让老公加班。”

贺羡棠竖起两根手指头:“我就说两句话。”

“嗯?”

贺羡棠的表情一下子生动起来,她脸颊微红,咬了下唇,琉璃似的眼睛顾盼生辉:“你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吧?”

贺羡棠忽然被他搂着腰拉近了,这些天的亲密接触已经成了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的事情,她已经完全预料到了沈澈接下来要干什么,闭上眼等待。

等了三秒,没等到沈澈的吻。

贺羡棠挑起眉毛,睁开眼瞧,沈澈正很专注地盯着她。

那一双眼睛很漂亮,像一潭深深的湖水,仿佛能把人吸进去。贺羡棠愣了一下,在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看……哎?”

贺羡棠的惊呼全被堵回喉间。唇瓣上湿漉漉的,沈澈吻的很用力,贺羡棠都觉得有点疼了,他稍微分开一点,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短促地说了句:“cici,在等什么?”

他音调含笑,但也没等她回复,就又吻上来。

很凶的一个吻,沈澈亲起人来像某种进攻的猛兽,满是占有欲,贺羡棠被迫张着唇,舌尖有些麻,嘴唇肯定也肿了。

她秉着呼吸,分开时鼻音浓重:“你干嘛!”

调整呼吸,她打他:“你快给我看看,是不是肿了?有没有流血?你咬我干什么!”

沈澈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模样,轻轻揉一下她的唇:“这是不相信老公的惩罚。”

其实是他看贺羡棠闭着眼睛等亲没忍住。

贺羡棠踮起脚环住他脖子,小声抱怨:“你听我把话说完,有两句呢。”

合着那是他的开场白。她这么乖这么主动,沈澈很受用,笑着托住她的腰:“第二句是什么?”

贺羡棠笑的都有点谄媚了:“那个……我忘了跟你说,Mi和赵珩他们会帮我办prty,所以我们俩明天就不单独过啦!你肯定不会生气对吧?”说完,她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凑上去亲了亲沈澈,“反正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沈澈刚冒出来的一点火星子被她后面这句话彻底哄熄火了,他咬着牙装大方:“行。”

他准备的游艇、鲜花、烟火、烛光晚餐和求婚仪式通通用不上了!

这是第三次了,戒指还没送出去!

贺羡棠满意地点点头:“好了,我走了,你专心工作吧!”

天气真好,向海上望去,大片大片的火烧云铺天盖地,如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海面也被染成了橙红色,船都收了帆,静静停在港湾里,听说过几天又要刮台风了,但这会儿的风还是柔和的,带着夏季傍晚独特的青草味。

贺羡棠窝在露台藤椅里晃啊晃,没一会儿就把自己晃困了,天色黯淡下去,火烧云也退了,最后一束光从地平线收束,她被一双温热的手抱起来。

“去吃饭吧?”

“忙完了?”贺羡棠在沈澈怀里蹭了蹭,还没彻底清醒,迷迷糊糊的,说话也慢,每个音黏连起来,有些娇气,“晚上吃什么?”

“不知道,去看看。”沈澈抱着她往餐厅走。灯火通明的一层,温馨的像个真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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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羡棠的生日p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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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在深水湾一家私人会所,赵珩很夸张,请了全香港的名流,唯独漏了贺羡棠不喜欢的sofi和李三小姐。

八点钟,夜幕降临,台风来临前,海上风平浪静,黑色迈巴赫匀速驶上坡道,停在会所前,门童来接司机的钥匙,贺羡棠挽着沈澈走入,她这个寿星到的晚,一现身就被打趣,让她“自罚三杯”。

“三杯不行,”贺羡棠说,“半杯勉强。你们知道的,我酒量不好。”

Mi说:“岂止是不好。喝上三杯能把房顶掀了。万一台风刮过来,咱们就淋着吧!”

满场哄堂大笑。

今夜晚宴用的香槟口感柔,比较好入口,半杯不至于喝醉。贺羡棠从侍应生的托盘里拿了支香槟杯,朝满场宾客举杯,感谢他们赏光。

“大家玩的开心。”

高朋满座,衣香鬓影,管弦乐队拉一首悠扬的曲子,贺羡棠是主角,一尾鱼般穿梭在人群之间,寒暄、社交、接受祝福,有时连沈澈都顾不上,两人的手松开了,沈澈倚在角落里等她,看她镶着钻的裙摆飘扬。

室内是深色的大理石地板和桌椅,大概为了营造氛围感,灯光也调暗了,烛火的作用微乎其微,只能衬的杯碟更加明亮鉴人。贺羡棠那抹熠熠闪亮的裙摆,就成了全场最瞩目的存在。

沈澈的视线追着她,偶尔走动间,露出银色高跟鞋和纤细的脚腕。脚步停了,裙摆落下,遮住那片月色般的皮肤。

沈澈转着戒指玩,视线往上,动作一顿。

“谢谢你,”贺羡棠凑近赵珩,捂着嘴低声说,“没有请sofi真是太对了。”

小孩儿似的,赵珩弹她脑门儿,贺羡棠捂着额头瞪他。

“你怎么可以弹寿星呢?”

“弹一弹更健康。”赵珩说些没营养也无厘头的话,视线越过重重人群,看见Mi不停做挖墙脚的动作,十分浮夸。赵珩笑了声,“Mi送了我一把金铲子。”

“嗯?”贺羡棠问,“沉不沉?拿来种花好用吗?”

如果好用,她也去打一把。

“不知道。”赵珩漫不经心说,“反正拿来撬姓沈的墙角不怎么好用。”

贺羡棠沉默了。

“Mi她……”

赵珩揉了下贺羡棠头发:“傻子,我跟你说着玩的。”

他想要贺羡棠幸福,很显然贺羡棠的幸福不在他这里。

沈澈注视着贺羡棠的时候,他也在默默观察沈澈,那种一刻也不舍得移开的目光那么熟悉,赵珩曾经在贺羡棠眼里见过。

只要她能幸福,他心甘情愿认输。

贺羡棠笑了笑:“你才傻子。”

赵珩故作轻松地耸了下肩,像个正经朋友一样关心她的感情问题:“怎么?你们真的打算复婚了?”

“我们还没提过这件事呢。”贺羡棠想了下,“再说吧。”

沈澈没提过,她也不提。贺羡棠是典型的享乐主义,不规划未来,眼下快乐最重要。

“你幸福就行。”赵珩把她手里的香槟杯换成一杯果汁,用最轻松的语气说最认真的话,“如果他对你不好,我还是会带你离开。”

贺羡棠看着他,赵珩是公子哥,虽然从不花心,但不知怎么一身风流气,大概是天生的。他说这句话的表情和平时说浑话没区别,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匪气,但贺羡棠觉得这句话太重了,重到她不敢接。

沉默了一会儿,贺羡棠笑了笑,也很轻松地说:“别这样,赵珩,你不应该是我的退路,我更希望你去找你自己的幸福。”

这是真心话。决定都是她自己做的,就算沈澈未来真的不够好,后果她也承担,她要是拿赵珩当备胎,那也太渣了点。

她真的希望赵珩能找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

赵珩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不太认真地“嗯”了声,又笑着说:“傻女。”

沈澈揽住了贺羡棠的肩,没什么表情地说:“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他离的不远不近,刚好够听完一场对话。

赵珩翻他白眼:“那最好。”

【作者有话说】

其实在最初的设定里,cici会和赵珩谈一段恋爱,然后又因为两人观念不合而分开,但是快写到那个剧情的时候,想来想去想了好久还是把这一条感情线删掉了。

今晚评论区还是给大家发点小红包~

82

第82章

◎这个人本就该是他的妻子。◎

“不要……”

贺羡棠迷迷糊糊说一些拒绝的话,只是尾音软绵绵的,听不出什么拒绝的意味。沈澈贴进她,手臂横在她腰间,细细密密的吻从鼻尖落到锁骨。

沈澈给她的吻很舒服,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贺羡棠走了会儿神,看外头起伏的草地和绵延的海岸线。晚上的浪是深蓝色的。

直到沈澈把手探进她裙内,贺羡棠才一惊:“不要,还在外面呢。”

楼下人太多了,聊着天和一点酒,就算是度数很低的气泡酒,贺羡棠也有一点醉了。沈澈就带她到二楼露台来躲清净。

“你不专心。”开叉到大腿的礼裙被沈澈的手指拨开,贺羡棠目光垂下去,看见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人长得好,手也漂亮,做这种事情都不下流,反而气定神闲地透着矜贵。

像是惩罚,沈澈的手在她腿根捏了一把。手心里触感丰盈,回国后贺羡棠好像胖了一点,他满意地亲了亲她唇角。

贺羡棠追着他的唇,一口咬上去。等会儿还要见人的,她控制着力道,不至于咬破。

沈澈的手越来越过分了,贺羡棠抬腿用膝盖踢了他一下:“别闹!”

沈澈能分清她的拒绝什么时候是真的拒绝,施施然地收回手,绅士帮她整理裙摆,而后又贴在她腰侧。

贺羡棠缓了缓,问:“是不是快零点了?”

沈澈抬起手腕看表,还差几分钟。

“回去吧?”

零点有蛋糕吃。不知道今年赵珩会准备什么样的蛋糕,贺羡棠跟沈澈说有一年有一个很大的tblecke,一般会放一层蓝莓树莓之类的水果,他在上面放美金。

就是那个tblecke,让贺羡棠在纽约华人留学圈里成了一个神秘的传说。

沈澈静静地听,偶尔低头亲她一口。

“出来好久了,他们肯定在找我们。”贺羡棠牵着他的手要下楼,沈澈没有动,又把她拽回去了。

“还没有你和赵珩聊天的时间久。”他醋劲犯了。

贺羡棠不搭理他,抬起他手腕看时间,还没瞥到究竟是几点几分,就被沈澈压在墙上一顿乱亲。

这是很长的一个吻,贺羡棠不知道沈澈怎么了,今天好像亲不够一样。两人交叠的掌心里一片濡湿,她也只以为是沈澈热出汗了。

大夏天西装三件套穿的板板正正,在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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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在露台上待了这么久,能不热吗?

贺羡棠被他亲的有点喘不过来气,还记得要看一眼时间,艰难地扫了一眼。

“零点了!要零点了!”贺羡棠打他肩膀。

话音刚落,零点的钟声响起,叮叮当当仿若天使降临而敲响幸福的铃铛。“砰”的一声,外面墨色的天空中炸开一朵烟花。

蛋糕推出来,主人公却不见踪影。宾客们站在巨幅落地窗前,闻声齐齐抬头向外望去,一朵接着一朵绚烂的烟火印在每个人瞳孔中,波光在香槟杯间流转。

贺羡棠站在露台上,空气里有风,有花香,有一点硫磺味。

她仰着头看烟花,眼波流转,藏着欣喜。沈澈却一直在看她,弯弯的眉,水亮的眼,高挺的鼻梁,粉的唇,哪一处都是他最钟意的模样。

一场烟花秀十几分钟,贺羡棠脖子都酸了,沈澈给她捏后颈。

贺羡棠舒服地眯眯眼,嘟囔道:“是赵珩准备的吗?他没跟我说哎!”

沈澈脸都黑了,手上加重力道。贺羡棠叫了一声,缩缩脖子:“你干嘛!”

“我准备的!”沈澈气死了。

贺羡棠“嘿嘿”地抱住他:“你也没跟我说呀。”

“说了还叫惊喜吗?原本是打算带你去游艇上玩的。”沈澈抿一下唇,把原本的计划隐去了,他实在是个不会玩惊喜的人,不敢现在都透了底,怕来年绞尽脑汁想不出更好的,“这是跟沈濯学的。”

贺羡棠听说过沈濯为了追求晏宁,有一年在维港给她放烟花,只是她不知真假。

“这事儿是真的啊,我还以为报纸上乱写的。”贺羡棠环着沈澈的腰,“后来呢?他追到了吗?”

沈澈揭沈濯的底:“没有,人家看不上他。”

贺羡棠大笑起来:“他也有这一天啊!”

沈澈说:“那能怎么办呢?他先喜欢上人家,只能乖乖被挑。”

就算沈二少家财万贯风流倜傥一出生就含着一百克拉的大钻石,可他先动心了,就只能等着被挑。感情嘛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贺羡棠眼睫眨了眨,不知道在想什么。沈澈牵起她的手印下一个吻:“不聊他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贺羡棠摊开手心:“什么?”

沈澈说:“在我身上,你找找。”

贺羡棠疑心沈澈是想光明正大地被吃豆腐。她笑嘻嘻地从西装外套的口袋摸到裤子,手心被一个坚硬的方形小盒子咯了一下。

这个形状……像是装戒指的首饰盒。

贺羡棠顿时有点紧张,手没有动。

她的动作忽然停住了,沈澈比她更紧张。

是不喜欢吗?不喜欢戒指还是不喜欢他?不想和他复婚只想玩玩还是……?

他手心又出汗了,向来八风不动的人,此刻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

每一缕风,每一声虫鸣,贺羡棠每一个微小的动作带起衣物摩擦的窸窣声,都让他心惊肉跳。

“你……”沈澈嘴唇动了动,发出的声音简直不像他的,只一个字,后面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贺羡棠抽回手:“是戒指吗?”

沈澈垂眸,看着她空落落的手心“嗯”了声。

“哪有戒指让人自己找的。”贺羡棠踮起脚,双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你讨厌死了。”

心情像坐过山车。沈澈愣住了,过了会儿才急匆匆地掏出戒指,手都在发抖。首饰盒打开,他才想起来求婚是要单膝跪地的。

被大喜大悲冲昏了头,他原本准备好的那一串词都忘了,舌灿莲花的本事也消失了,牵着贺羡棠的手,只问一句:“cecili,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贺羡棠点了点头,有惊喜,对这事也有心理准备,所以表现的比沈澈淡定多了。倒是沈澈赶紧把戒指给她戴上了,生怕她会反悔一样。

起风了,但一切已尘埃落定。沈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胸腔里浪潮翻涌着,只觉得不真实。今夜月色这样好,贺羡棠答应他的求婚了。

人是能幸福成这样的吗?

贺羡棠拉他起来:“愣着干什么,傻了吗?”

沈澈笑了:“我比沈濯更幸运一点。”

这句话没头没脑的,贺羡棠却听懂了。沈澈曾经讲过他有时会羡慕沈濯,他是长子,家族的重担天生落在他肩上,许多事情他不像沈濯那样自由。

沈濯能为了晏宁和家族决裂,但他绝不可以。幸运的是,与他相爱的人不是家族会反对的穷学生晏宁,而是他父母为他千挑万选的家世相当的联姻对象。

这个人本就该是他的妻子。

幸好这个人是他的妻子,让他在责任之外,又多收获了一份爱。

贺羡棠点头表示赞同。

沈澈笑着捏她的脸:“是对戒,当婚戒好不好?”他不动声色地自夸,“我觉得款式还蛮大方的,适合日常戴。”

贺羡棠说:“美得你。”

她哼一段旋律,是riverflowsinyou,然后又换成菊次郎的夏天。

举起手对着月光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一枚小钻,旁边刻着沈澈的英文名,必然是定制的。她看了一会儿,视线瞥向沈澈,欲言又止。

做工有一点点糙。

普通人看不大出来,但贺羡棠是见惯了好东西的人,她从一出生背的就是限量版的包包戴的就是能进拍卖行的首饰,卧室里随随便便一幅画都是真迹,一件古董花瓶经她的手,只需要一眼,她就能辨出真伪,所以这点粗糙,她也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在哪定的呀,该不会是这人傻有钱被骗了吧?

沈澈看出她在想什么。

“是我做的!”他补充道,“我亲手做的!”

贺羡棠把手捂在胸口,笑的眉眼弯弯:“这样啊。”

她又去吻他,只是刚贴上去,就被反客为主。沈澈衔着她的唇瓣,似乎很有兴致,细细地磨,玩够了才去吮她的舌尖。

贺羡棠腰有些软,温顺地靠在他怀里。他的吻温热,她浸在里面,什么宾客啊什么宴会的都不去想了,专心地享受这一个吻。

意识快模糊时,沈澈才放开了她。她鼻尖被亲的红扑扑的,好不可爱。

沈澈抵着她额头,一壶醋还没吃完:“去跟赵珩说,我们要复婚了。”

83

第83章

◎她的退路也永远是一条花团锦簇的路。◎

贺羡棠和沈澈要复婚这件事,林樾第一个不同意,贺齐第二个不同意。

沈澈早有心理准备,在贺羡棠生日的第二天,携礼物登门拜访。

林樾喜欢的红酒,贺齐喜欢的雪茄,都是贺羡棠帮着挑的,不算贵重,平常的礼物,只是一份心意。

迈巴赫驶过林荫道,八月份的傍晚,夕阳余晖透过树叶间隙在车顶撒下斑驳光影。车进了第一扇门,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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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牵起贺羡棠的手说:“我有点紧张。”

“你以前来都不紧张。”贺羡棠最近迷上了个类似于连连看的单机小游戏,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连和沈澈说两句话都是在游戏间隙里敷衍过去的。

沈澈抽走她的手机:“在车上不许玩手机。”

贺羡棠忙着去抢,手一滑,点了几下屏幕,游戏页面灰掉了,显示gmeover。她打沈澈肩膀:“我差点就通关了!”

沈澈捉着她下巴亲了一口:“晚上回去再陪你玩。”

“我不跟你一起玩。”沈澈玩这种小游戏是降维打击,不仅没乐趣,还只会让贺羡棠对自己的智商产生怀疑。

沈澈哼了声,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贺羡棠问:“口红没花吧?”

沈澈说:“肿了。”

“不可能!”贺羡棠说,“你总骗我。”

“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骗我……”

贺羡棠掰着手指头开始数,沈澈连忙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她唇前:“好了好了,别数了。到了。”

迈巴赫绕环岛半圈,停在主楼前,管家彬彬有礼地立在廊下,显然早已在此等候。贺羡棠笑眯眯地一歪头,落下一点车窗,和管家打招呼:“阿叔下午好呀!”

管家微微弯下腰,与她平视:“下午好,二小姐。先生和夫人已经在餐厅等候了。”

沈澈被无视。

管家的态度代表了林樾贺齐的态度,今晚这顿饭注定没那么好吃,沈澈亲手提着礼物,讪讪然地跟在贺羡棠身后。

贺羡棠安慰他:“安心啦,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沈澈低声耳语:“我丑吗?”

贺羡棠摇头:“不丑不丑,HK第一靓仔啦,所以你怕什么?”

沈澈说:“我怕你爹地妈咪不把你嫁给我,我们两个只能做流浪天涯的苦命鸳鸯。”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起来也没多紧张。贺羡棠瞪他:“你自己流浪天涯吧,我可不去。”

专用来会客的餐厅里灯火明亮,水晶灯折射切割着数万道光线,光影在明亮的杯碟间滴溜溜打转。

沈澈张嘴就叫:“爸,妈。”

他笑的温和乖巧,双手奉上礼物:“带了一点小礼物,是cici帮着挑的,希望你们喜欢。”

林樾纠正他:“澈仔,你和cici离婚了,再叫爸妈不合适。”

贺羡棠说:“妈咪!我们要复婚了!”

林樾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牵过她的手说:“生日快乐,bb。”

贺羡棠笑了:“谢谢妈咪。”

林樾说:“吃小蛋糕去,晶姐做的。”

晶姐来把她拽走了,贺羡棠回头递给沈澈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沈澈亲手给林樾贺齐斟茶,说:“爸,妈,我和cici有过一段婚姻,那几年里你们对我比对大佬更好,我都记得,无论如何不敢忘。不管我和cici有没有复婚,我都该叫这一声爸妈的。”

林樾腹诽,话说的好听,难怪把cici又哄回去了。

她说:“你叫爸妈我们就应了,只是你和cici复婚,我不能同意……这毕竟是大事,结婚也好离婚也好,你们年轻人太冲动。”

沈澈点头道:“您说的是,当初和cici离婚是我冲动了。不过这半年里我也想了很多,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您不同意、有顾虑,我都能理解,我会用行动来弥补cici,就算一直不复婚,我也会一直守护她。”

贺齐终于“咳”了声:“不先说这些,澈仔,坐吧。”

沈澈应声“好”,终于坐下了。

贺齐象征性地问一句:“澈仔,你父亲最近怎么样?”

沈澈忙说:“劳您记挂,一切都好。”

“那就好。”贺齐点一记头,对佣人说,“不早了,叫cici来吃饭吧。”

贺羡棠吃了一块小蛋糕,回来问:“你们讲了什么?”

林樾说:“没什么,随便聊聊。”

贺羡棠不信,悄悄凑在林樾耳边说:“你们不要难为他,他嘴笨笨的。”

求婚都只会说一句“愿不愿意嫁给他”的人。

林樾戳她脑门儿:“我看你才笨笨的。”

贺羡棠老大不高兴了:“我可聪明了。”

“你聪明。”林樾说,“你就是胳膊肘爱往外拐。”

贺羡棠抬起胳膊,笑道:“它本来就是往外拐的呀。”

吃饭时没再谈复婚的事,吃完饭,林樾三言两语,把沈澈送走,把贺羡棠留下了。

总之他们表现出来的态度很坚决,就是不同意。

贺羡棠送沈澈出去,挽着他小声说:“妈咪就是做做样子的。”

“我知道。”沈澈捏贺羡棠的鼻子。

林樾要的是他的态度。

司机已经在门前候着了,贺羡棠跟他道别,又被捞进怀里按着亲了好一会儿。

林樾“唰”一下拉上窗帘。

贺齐戴上老花镜,慢悠悠展开报纸,瞥了一眼合上的窗帘,忍不住道:“这窗帘是自动的。”

“我知道!”林樾一把拽走他的报纸,拍在床头柜上,“看看看!天天就知道看你那个报纸!你女儿又要被人拐跑了!”

贺齐从老花镜后面看她:“你真生气啊?”

林樾一下子熄火了。

也不是生气。作为母亲,她支持贺羡棠的一切决定,尽管有时候她不赞成这样的决定,但父母永远是站在她身后的,如果哪一天她后悔了,一回头就能看见他们。

她的退路也永远是一条花团锦簇的路。

只是……

林樾有些不安。

上一次贺羡棠结婚,林樾贺齐都看的十分淡然,大婚当天,喝一对新人敬的茶,虽然也开心,却说不上有什么不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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