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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琅更在意前半句,她不解地追问道,“家中长辈提过……这是什么意思?”
谢寒惊摇头,“十几岁前的记忆都不大记得起来了,师尊这么问,莫非知道些什么?”
花琅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见了乌庭阙毫无反应,原来是他根本就不认得仇人!
可这是原著里没有的剧情,这么大的疏漏,怎么会出现在这本细节详密的火文中?
她惊得脑子一片空白,磕巴着道,“我、我只是随口猜的,倒是你,难道你就不好奇那段丢失的记忆吗?”
谢寒惊低下眼,“长辈说我已惹了太多麻烦,往后绝不可再提‘天狐’,免得连累其余旁支。”
难道全书的复仇主线从根上就错了,最后才导致出现原书结尾?花琅心头疑云翻涌,可001不在,连个讨论的人都没有。
远方鬼火依旧跳跃,几乎要燃成白昼,不知底下埋着谁的枯骨。
如今的谢寒惊若要复仇,对上整个中州无异于螳臂当车。花琅忽然懂了那些天狐旧部的心思——既然他都忘记了,与其送死,倒不如就这么糊涂活着。
“我知道了。”花琅下定决心,“我们自然要走,只是这几天还有些事,再等段时日。”
谢寒惊听出她在回答他最初的问题,他的心思瞬间回到了逃走一事上,伸手环住她,谢寒惊将头埋在她肩窝,“师尊还想做什么?我帮你。”
花琅轻摸过他垂落的长发,“不必,你若能出府,便趁这段时间探清附近路线。棣宫悬于空中,离城墙又远,不提前规划路线怕是难以逃脱。”
“好。”谢寒惊抬头时,花琅偏头便能看见他隐在阴影里的眼睛。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什么,掏出那枚种子,问道,“你把它给我做什么?”
谢寒惊道:“既是我让师尊逃的,有了它,若遇追兵,你也能多几分招架之力。”
花琅忽然想起,他还不知自己已成凡人。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决定隐瞒——这事牵扯系统,不宜声张。
谢寒惊还在低声说着什么,花琅望着他脸上细碎的月光,仰头轻轻靠了上去。
二人肩颈相抵,在月光里静静望着远山的盈盈鬼火。
*
“听说你非要见我?”
次日,容成云玹已站在了花琅院中,看着落灰的另一石凳,他又往后几步。
花琅点头,开门见山道,“这么久了,乌家还没递来燕容的消息?”
按乌庭阙的性子,做事绝不可能这么慢。
“早递来了。”容成云玹语气散漫,“你问这个做什么?”
花琅抽了抽嘴角,原来他一直在中间拦着,“燕容是我徒弟,他要杀的人也是我,既然有消息,我自然要看。”
容成云玹思忖片刻,在花琅以为他又要找借口时,竟爽快吩咐道,“去,把一周前乌家递的书简拿来。”
他看向坐在石桌边的花琅,“就为了这个?”
花琅点头,见他目光扫向桌下,奇道,“怎么了?”
“没、什、么。”容成云玹瞥见桌下掉落的竹叶,脸色沉了沉。收回目光时,终究没忍住警告,“这几日父亲就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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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你有什么小心思,最好都收起来,别以为他看不见。”
这时书简已送到,花琅随口应付了他,就迫不及待地翻开书简。
书简极大,原以为内容繁多,谁知只有寥寥几字,“燕容于断桥失踪,非罗家所为。”
就这?花琅不可置信地翻来覆去,却再无其他线索。
“看完了吗?就这么点东西,有什么好琢磨的?”容成云玹催道。
花琅不甘心地要合上,动作却猛地一顿——这卷轴上的刻戒……好像印歪了,乌庭阙行事严谨,怎会在这种事上出错?
她心头一动,偷偷打量印记,见一片兰叶正指着“西北”二字。
等容成云玹走后,花琅立刻掏出自己的刻戒,用兰叶指向正西北,顺着兰花的方向抬头时,她抬起眉——那是禁地的方向。
乌庭阙要找的秘密在禁地,可她一个凡人,要如何才能进去?
花琅托着下巴犯愁,要挑拨两家关系,必定要从乌庭阙所求之物下手,不管他想要的是什么,都必须变成能伤筋动骨的利益纠葛,才让容成云玹无暇顾及她。
谢寒惊已探过山川云三区,并无什么机密,难道真要去禁地才行?
又等了几日,谢寒惊那边已确认完路线。当夜,花琅在院中点燃了一把火。
火星顺着古木蔓延,很快便被人发现,趁此机会,二人往禁地跑去,夜色里,鬼火为他们引路。
高墙终于到了尽头,前方是一片漆黑,花琅伸手触碰,整只手缓缓陷入黑雾——这道结界居然完全不排斥她。
身后人声鼎沸,花琅连忙拉着谢寒惊钻进去,往禁地深处跑,里面无论是什么东西,她都打算借乌庭阙的身份毁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
可真踏进禁地深处时,眼前景象还是让她愣住了——这里既非神秘洞天,也非宝藏秘境,而是一处虫窟!
万千虫豸爬满地面,层层堆叠,浓烈的妖气几乎让人窒息。
这些小虫本不该有如此强的妖气,除非……有人在刻意饲养。
花琅心头警铃大作,想带谢寒惊退回,却被猛然变强的结界弹了回来。肯定是容成云玹发现他们逃走,加强了外围结界。此时回去,也只能被他们捉住!
只有禁地的结界还没来得及加固,走着里还来得及!
谢寒惊也反应过来,选了条虫少的路,“师尊,走这边!”
花琅本想放火,又怕惊动虫群惹来更大麻烦,正犹豫时,忽然随着嘈杂声,谢寒惊握住她的手腕道,
“师尊,放火!有人追来了!”
她回头,果然见结界处人影晃动。再顾不得许多,她掏出备好的火瓶,直接掷向远方。
“咔擦!”
火油倾泻,瞬间燃成火海,虫豸被烧得噼啪作响,发出震耳欲聋的嘶鸣,结界处的追兵见状,不知顾忌什么,竟再未上前。
花琅松了口气,与谢寒惊继续往容成家结界处奔,受惊的虫群四散逃窜,有的甚至往他们身上爬。
灵气震开一波,又来一波,几乎让他们寸步难行!
要是那枚珠子还在就好了……正想着,花琅胸口忽然一热,虫豸竟纷纷退散!
似曾相识的场景……她摸向胸口,那里放着的明明是沙城的种子,花琅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
“它们散开了!”谢寒惊反应迅速,立刻拉着她往外冲,花琅也顾不上多出来的事,专心于逃命。
眼看要到结界,花琅回头,本想去看追兵,可她的视线却被火光深处,腾起的一道数人高的火苗吸引。
只见那散发着阵阵焦臭味的火光深处,有一个黑影站起身来,看体型,明明像人、却有高大得古怪,四肢又长又粗,像是野兽一般。
火苗顺着它的动作跃起,而它竟像是不受这火势影响一般,缓慢地转动着身体,在看向了花琅这边时,猛然停住!
花琅几近毛骨悚然!
“快、快走!”
花琅顾不得这是什么怪物,她看见火光中的那道身影动了起来,立马争分夺秒地朝着结界跑去!
密密麻麻的虫群涌向那怪物,她远远望见它的身躯在火光里愈发庞大。
“咔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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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界破开,二人终于逃出。
辨明方向后,他们朝城墙奔去,花琅频频回头,直到身后身后的火光彻底消失,才敢松下一口气。
“方才那是怎么回事,还有,中州怎么会有如此浓烈的妖气?”
“妖气?”谢寒惊疑惑,“师尊是说禁地里?难道有其他妖闯入了?”
不是从虫子身上来的吗?花琅正要反驳,忽然愣住——罗水庄和填城的虫潮,她也从未闻过妖气。难道这些妖气……本不该被察觉?
那她为何能发现?莫非是因为……容成云玟的《生道论》。
这里面一定有秘密!
城墙已在眼前,花琅暗忖:就算有秘密,现在与她也没有任何干系了!
“不说这个了,我们快出去!”
谢寒惊点头,正要踏出城墙,她忽然道,“什么味道?”
花琅也闻到了——一股焦味混着腥臭,像有人将内脏丢进火堆,烤得汁水迸裂一般,极为难言的臭味。
她猛地睁大眼,是那只火中的怪物!
它一直跟着他们!
【滋滋——】
眼见就要冲出城墙,久违的电子音又在此刻响起,花琅没空理会001,一道腥风扫来,她狼狈地扑向一旁。回头时,只见个浑身漆黑、皮肤坑洼的怪物蹲在身后。
再看谢寒惊,他正与一柄武器缠斗。
这……难道是燕容?他也在附近?
怪物站起身,身上不断掉落黑色焦块,细碎的焦响中,一缕温和灵气从缝隙溢出,底下白皙的肤色也漏了出来,花琅这才惊觉——这怪物竟是个人!
那人的声音忽近忽远,却能直接盖过脑中的电子音,他像是才驯服四肢一样摇晃着朝花琅而来,像是洗脑一般,他念道,“别跑……别跑……”
第64章 真是好骗
花琅被这古怪如催眠般的声线惊得心头一跳,她看着那人缓缓朝她爬来,在反击与逃跑间犹疑不过两息间,她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数道身影朝着这边奔来。
遭了,难道是来找他们的追兵?
这个想法还未压下去,就见那怪人伸出手,在一声声低念,“死……死……”中,无数人就像是纸片一样被撕碎,血珠和血块飞溅数尺远,如一朵转目而逝的血花一般。
他居然把这些人都杀了!
更令花琅惊骇的是,这人行为如此妖邪异类,周身的灵气却极为纯净,在她眼中,甚至能看见灵气中隐约的金光。
她瞬间有了一个不可置信的猜测——这个人,难道是书中踏入化神的容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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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就又开始低念着,“别跑……别跑……”,还覆着黑焦的手就朝着花琅探来……
而谢寒惊那边,只见那把武器也受到了容成川方才灵气的扰动,微滞片刻,谢寒惊趁势将它震开,随后便退回城中来找花琅。
入目恰是这一幕,他没有多想,当即上前,想要阻拦容成川。
花琅见过这人下死手,如今对上化神,她觉得自己的动作仿佛被放慢数倍,等着她拽住送死的谢寒惊时,却已经来不及避开,那只手立马拍上了她的胸口。
强大的气劲直接将二人震出了城。
“师尊!”谢寒惊连忙翻起身,扶起花琅,却见她毫发无伤,二人对视一眼,皆面露疑惑。
花琅低下头,从胸口掏出炽热得几乎握不住的种子,她一边警惕地寻找着容成川的身影,一边低声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之前它也会有这样的变化吗?”
谢寒惊也皱起眉,他摇了摇头道,“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别跑……别跑……”
一个身影猛地出现在眼前,不等二人反应,又是一掌对着花琅而来。
被打飞到远方、吃了一嘴沙子的二人再次爬起身来,花琅忽然觉得这个场面颇为荒谬,他到底想做什么?
不等二人锁定他的身影,容成川的第三掌接踵而至。这一次,沙城终是支撑不住,一道白光骤然亮起,紧接着漫天黄沙凭空涌现,在风中狂舞,等到黄沙落定,城外便只剩下了容成川一人。
*
花琅眯起眼睛躲避狂沙,重新睁眼时,她和谢寒惊正携手站在城墙前,眼前的景象让她下意识问道,“这是哪里?”
城墙焕然一新,甚至挂满了灯符,其上更是摆满了身穿华衣的璀璨雕塑,远远便能听见里头鼎沸的人声,简直就如花琅想象中的中州一般。
谢寒惊凝神片刻,回答道,“这里是……沙城。”
“沙城?”
花琅颇为惊讶,这里的一切比上次看来更为栩栩如生,简直不像是幻相所构,她甚至能嗅到远处飘来的花香。
谢寒惊点点头,他问道,“师尊,现在我们去哪?”
花琅思忖片刻,她和谢寒惊都没有打开这么大一片沙城的力量,难道是容成川的力量被沙城吸收了?
她看了看附近,确认没有其他人的踪迹后,道,“我们先往城外走,沙城通道的开启如今不受你我所掌控,不如趁它将你我送出去之前,先探清路线。”
谢寒惊自然同意,他道,“方才那人究竟是谁,行径似乎并非正派所为。”
花琅心里也正担心此事,恐怕等出去之后,那人也不会放过他们,但她还是安慰道,“他从禁地便一路跟着我们,又杀了这许多人,或许等我们出去时,他已被容成家的人擒住了。”
除此之外,她还在担心一件事——守在城外的燕容。
“你在城外遇到的那股诡异力量,对战中可有发现什么破绽?”
谢寒惊摇了摇头:“极为诡异却又无法杀死,在青莱和鬼渊见过两次,似乎与……师弟有关。”
听完谢寒惊的话,花琅脸上也带了焦虑,燕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在看清前方景象后,她更为忧愁。
“好像……没路了。”
前方,正盘踞着无数只翳鬼,它们守在沙城边缘,若是看见它们,便意味着前路已尽。
见到二人,翳鬼也只是懒懒地翻了个身,并不理会。
谢寒惊迟疑道,“看来,只能进城寻找突破口了。”
花琅轻叹一声,与其在这里枯等,确实不如进城一探。
前方原本荒芜的小道两旁布满了屋舍,容成云玟的雕塑被高供于家家户户门前,光是在这里都极为繁华,花琅一一看去,这些人应该都是凡人。
“通往禁地的路,似乎是这一条。”
花费了许久才辨别出原本的路线,二人立马穿梭在街巷中,朝着熟悉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这是多少年前的中州,居然如此繁华,最后怎么就只剩下了玉京?”
谢寒惊指向一旁的一条路,“师尊,那边似乎……不太对劲。”
花琅也跟着看了过去,是一处更为繁华的街巷,她没看出什么问题,问道,“有何处不对?”
谢寒惊的脸色微微一沉,“我在打探地形的时候,那边分明是一片悬崖。”
花琅想到了什么,拉着谢寒惊顺着这条小路走去,直到城前,她掠过数座雕像,抬起头看向顶上的两个大字,才敢确认——这里真是是填城。
看来,现在的填城还没有坠落,难怪一眼望去,各处都有凡人踪迹。
她和谢寒惊对视一眼,花琅实在好奇此处,她提议道,“进去看看?”
谢寒惊沉吟,“这里似乎很是奇怪,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听他这么说,花琅也觉得有种莫名的力量在拉扯自己,她抓紧谢寒惊,“若是有什么变故,我们就往城外跑。”
商定好后,谢寒惊才应允下来,二人提着心,紧紧抓着彼此踏进城内——一瞬间,花琅手中一空,隐隐的不安成了真,身边的谢寒惊踪迹全消,只剩她一人站在大道上。
果然有古怪!
花琅稳稳心神,方才并无任何通道波动,谢寒惊一定还在沙城里,按照花琅的猜测,极有可能就在这座古怪的填城中。
想到这里,花琅不再顾忌,直接抬脚往城中走。
两边的屋宅豪华精致,雕像随处可见,来往人们穿着也是十分华贵,可花琅很快就发现了不对,不断有半化形的妖从她身边穿过,有的甚至直接化为原型从地面穿过,而这里的凡人就如司空见惯一般,有的甚至还会主动与妖交谈。
“又可以看见……”
“是啊是啊,这次都足足有七日没看见她了。”
“她才去了北地,这次回来,据说也是特意绕道,要来看我们……”
……
声音忽然变弱,一阵摇晃传来,像是沙城要坍塌了一般,花琅抬起头,就见城中位置传来一道白光,可不过片刻,这道摇晃就停了下来,沙城重新恢复了稳定。
喧嚣声又起,方才的一切,就像是花琅的错觉一般。
“来了来了!”
谁?
没等花琅顺着人群拥挤的方向看去,那道一直被她忽视的*诡异力量猛地变大!
瞬间,花琅眼前天旋地转,回过神时,耳边的吵闹声顿时远去,她的面前,已是重重叠叠的白纬。
“什么情况?”
花琅皱眉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视野变矮,周身衣物也换了个样。
这不是她的身体!
果然,下一秒,就有人的声音从纬外传来,“昭明,怎么了?”
昭明?
没想到,她居然跑到了容成云玟身上,怎么会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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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的事情。
难道是容成川的手笔,沙城难道已经被他控制了?
想到这里,寻找谢寒惊一事便是片刻也耽搁不得,谢寒惊不见了,莫非他亦附到了谁的身上?
“我要找一个人。”花琅立马试着操控这具身体,虽然有着隐隐约约的阻力,但是还是成功了。
那人沉默片刻,还是依着花琅命令道,“停车。”
“昭明,最多只能在这里待一刻钟,这次您做了这种事,家主那边还等着您的回复,切莫再惹她生气了。”
花琅只将这些话当做耳边风,她连忙掀开车纬往外走,一眼便看见了无数人围在道路两侧,见到她下车,讨论声猛地激动高昂起来。
花琅无瑕管这些幻相,可她前脚下车,下一秒,周围的环境猛地扭曲,像是沙城要坍塌了一般!
不好!
花琅收回了脚,坍塌相便微微一停,果然,要是改变沙城记录中的幻相,那么就会引来坍塌,那么……方才的动静,应该就是谢寒惊引起的,他果然就在城内。
考量过后,花琅还是决定按兵不动。
她重新走进车辇,在门客疑惑的询问中,她面不改色道,“忽然又不是很想下车了,我们还是走吧。”
虽然对她这一出行为极为不解,但那些人还是按照命令,重新驱使车辇往前走去。
花琅坐在里面,试着将身体都交由那道力量控制,忽然,车辇又是一停。
没等花琅发问,她自己就像是知晓什么一般,站起身,直接往外走去。
只见外面,数名门客正在驱逐一个看起来约莫八九岁的孩子。
花琅立马出声道,“怎么了?”
有人禀告道,“昭明使,这人拦在车前,说是想见您。”
听到这话,花琅抬脚往女童走去,问道,“你找我何事?”
那小女孩被捉住,却并未露出畏惧害怕之色,她神色坚定,直接上手一把拉住花琅道,“救救它,它要死了。”
“谁?”
那小女孩看了一眼一旁的门客,花琅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对着门客道,“你们先回去,至于父亲那边,我自然会给他一个交代。”
这群门客的眉头皱了又皱,最后还是只能接受命令,挤开围观的人群离开了。
花琅便跟着这小孩往巷中走去,不消片刻,她们便到了一屋前。
那女孩一边拉着花琅往里,一边低声道,“它帮我们赶走了那些虫子之后,就受了伤,到现在也没醒,该不会要死掉了吧……”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就变了调。
花琅安慰她道,“不会有事的,别怕。”
等见到那只妖,花琅顺着这具身体的力道伸出手,便有灵气从她掌心溢出,等到救完人,花琅正欲离开,那小女孩忽然拉住她,神神秘秘道,“我都看见了。”
花琅惊道,“看见了什么?”
那小女孩直直望向花琅的眼睛,“……你的脸。”
脸?
花琅心中不解,却听自己下一秒对着小女孩道,“那你……都看到了什么?”
二人之间似有一种诡谲感弥漫,花琅有些不适,难不成,一个人的脸上还真会有着什么秘密?
“我看见了过去,以及未来……”小女孩神色天真,像是在逗她开心一般,竟说起些胡话来了。
童言无忌罢了,花琅也直起身子,她刚要放下心,又听自己问道,“还有呢?”
那小女孩脸色瞬间讳莫如深,她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
昭明并未强求答案,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时,屋外闯进一妇人,她抱住女孩道,“霖娃,我听说你直接跑去拦车了,真是个傻孩子。”
阿霖不服气地扁扁嘴,这妇人才看见花琅,连忙“哎呦”两声,道,“昭明娃娃,你真回来了啊,可想死俺了,这几日你不在,幸好那些虫子也没来……”
这妇人一说起来便没完没了,阿霖吐了吐舌头,打断道,“余嫂嫂,别唠叨啦,我刚刚在和姐姐聊很重要的事情呢。”
“你娃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余嫂一听,敲了阿霖脑袋一下,道,“昭明娃娃这么忙,霖娃你真是皮痒了,还敢去打搅她。”
阿霖捂住头,见妇人还要打她,昭明适时出声,“并无打扰,这孩子慧根出众,我这里有本秘卷,哪怕是凡人也可试着修炼一二,等我撰写完毕,便遣人送来给她。”
余嫂一听,连忙道,“哎呦,你救了俺们多少人了,这东西,俺们可千万不能再拿你的。”
“不行,”阿霖却不服气,“要是昭明姐姐给我们可以修炼的秘卷,我也可以变成昭明姐姐那样的仙人来保护填城,而且,嫂嫂你也可以拿去修炼,这样,嫂嫂就不会变老啦!”
昭明轻轻笑了一下,摸了摸阿霖的头,与二人闲谈两句,便向外走去。
可刚到屋外,衣角忽又被人拉住了。
她回过头,还是阿霖。
阿霖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问道,“姐姐,所以另外一个秘密是什么?”
花琅蹲下身,问她,“你看见了什么?”
阿霖眉眼黯淡片刻,最终还是说道,“我看见我坐在屋子里,周围黑黑的,但是我还是在雕刻着一块石头,屋外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闯进来了……好可怕……”
随后,她双眼重新亮起,“然后,姐姐就来救我了!”
昭明听完站起身,安慰道,“别怕,第三样东西是幻相,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听着这句话从自己口中说出,幻相……花琅脑中如撞钟般一震,容成云玹根本不是靠着在无咎舟中修炼,才在八年时间内长成如今模样,那分明就是……他的未来相!
而沙城,就是过去;她留在填城的珠子,则是幻相。
这三样秘密,如今都在中州。
而这个人若是她在填城时,在虫潮中雕刻雕像死去的阿霖的话,那么是不是代表,这些幻相不一定是假?
她心事重重地跟着身体往前走,这时,她才想起来001,花琅又在脑中喊道,“001,你回来了吗?”
不知是不是身处沙城的缘故,脑子里是一点动静也无,花琅也只能叹口气,好在这具身体选择往城中走去,倒也方便了她寻找谢寒惊的踪迹。
一路都有数不清的人围拢上来,他们拘谨又期盼地看着花琅,七嘴八舌道,“近来城里是半点妖灾都没有了,昭明娃娃这次回来可别走了。”
“是呀是呀,多亏了昭明娃娃,来,娃娃来俺家里玩玩不,俺家有好多新雕像。”
“去去去,别闹事,人昭明要回棣宫去咯,那群老东西方才在街上,不就是这么说的。”
“回什么棣宫嘛,听说那边的人都不待见昭明娃娃,这么小一个娃娃,一天到晚拉她出去什么剿妖除魔,真是害人不浅嘞!”
从这些人的交谈中,花琅才意识到一件事,现在的情况,似乎与十几年后的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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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然不同:还未死得容成云玟,如今在填城拥有极好的名声,而在棣宫和玉京那边,似乎就颇受冷待。
昭明一一谢绝众人,忽然,花琅的身体一顿,她顺着昭明一起抬眼看过去。!
是谢寒惊!
一个抱着各种花色布料的小少年,无论是漏出来的手臂,还是一张试图靠布料隐藏起来的脸,都比周围人白出一大截,哪怕是躲在人群后,也极为显眼。
看起来约莫就十四五岁,哪怕是这幅模样,花琅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果然,那小少年看见花琅,立马将手里的布料一丢,就想凑上前来。
花琅对他摇了摇头,生怕他的举动引来沙城坍塌。
跟着容成云玟的动作,她走上前,一把捉住了想要逃跑的少年,故作不知情地对周围人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众人面面相觑,“是你家的吗?”
“不是嘞,这么标志的娃娃,以前没见过呀。”
“俺家是开布店的,好像刚刚见过这娃娃,他不是填城的娃娃吗?”
问了一圈,都没找到人,这也正在昭明预料之中,她故作恍然道,“啊我想起来了,他玉京那边的,我一会将他送回去吧。”
众人无不相信,连忙赞美道,“昭明娃娃真是费心了。”
“我就说长得这么乖,肯定是他们修仙的娃娃。”
“昭明娃娃忙得过来不?要不让俺来送这男娃回去。”
昭明婉拒了他们的帮忙,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直接拐走了一个小少年。
谢寒惊冷着脸,怎么使劲都挣不开昭明的手,他的脸上逐渐出现了“天塌了”的绝望表情。
见此,昭明一改人前稳重,笑嘻嘻道,“怎么,不敢让人发现啊,你莫非是偷跑出来的?”
“快放开我!”
一应激,他的头顶瞬间冒出白绒绒的狐耳,花琅顺从心意毫不客气地揪了上去。
底下小少年的神色瞬间一变,她听见一声“咳”。
花琅全无心虚,她迅速回道,“不是我摸的,是她干的。”
谢寒惊:?
理直气壮摸了数下后,花琅意犹未尽地收回手,她道,“你肯定认识我吧,方才是不是在偷看我,说吧,你想做什么?”
谢寒惊咬紧牙关,“才、没、有!”
他读不到花琅表情,惴惴不安地等了一会,没有等来反驳,小声道,“反正你又不知道我是谁。”
昭明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嗯,是啊,真是好奇你的身份,可惜我一点头绪都没有,不如你带我去你家里,我便能知道你是谁了。”
谢寒惊居然还犹豫了一下,才拒绝道,“不行!”
昭明沉思,“为什么?”
谢寒惊:“反正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昭明乐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带你去玩,你一定很少出门吧?”
“我不去,”谢寒惊警惕起来,“你们玉京和棣宫那边的人,不是都不欢迎我们吗。”
昭明惊讶,“谁说我要带你去那些地方了?”
随后,她一把拉过谢寒惊,随便选了条偏僻小路走去。
趁着二人路上无话,花琅趁机问谢寒惊道,“你能看见我的脸吗?”
“不能,”谢寒惊也回她,“有法术,看不清。师尊,我们何时才能挣脱这幻相?”
花琅叹气,“这次发生的事,恐怕都是那个怪人所为,不过你为何如此着急,难道你就不好奇忘记的过去吗?”
谢寒惊摇了摇头,“这里给我一种很诡异的感觉,若是长期附在幻相之上,恐怕神智也会受其影响。”
花琅眉心一动,这个担心不无道理,可等出去之后,他们面对一个化神期,又能怎么办?
正思考破解之法时,花琅忽又想起幻相一事,她问道,“当初在青莱和在鬼渊时,你所遇到的幻相,可有什么不对,比如……变成现实?”
谢寒惊回忆片刻,道,“确实都像是些未来之事,不过倒未成真,师尊怎么提起这个来了?”
花琅并未松懈,从阿霖的幻相成真,大约过了十几年,具体年数她尚不清楚,可现在距离青莱的幻相,已有十年了。
她方才仔细回忆了一下,在青莱,也是遇到魅妖时,她确实做过不少奇怪的梦,哪怕是过去十年,梦境的真实感还是让她有些恍惚。
那个白衣人极有可能是谢寒惊,不可承认的是,梦中她与谢寒惊似乎彻底反目成仇,可是,到底能有什么理由导致这一切的发生?
她与谢寒惊并无任何矛盾,就算是她隐瞒的系统,也绝无可能招致二人反目。
越猜测下去越不合理,花琅只能暂时将担忧压在心底,都是巧合也说不定,而且目前,只需要她和谢寒惊逃出中州,其余的事,一概与他们二人无关。
“这幻相有可能会化为现实,一定要小心。”
谢寒惊目光游移片刻,仗着花琅现在比他高,他又低着头,心虚地咳了两声后,他点头道,“好。”
昭明和谢寒惊花了一下午时间,将城郊逛了个遍,这少年对昭明的态度,便明显友善了几分。
直到天色抹黑时,谢寒惊才道,“我要回去了,今日多谢你,你不必再送我了。”
昭明点了点头,她托着下巴道,“那你走吧。”
片刻后,少年抬起头,他恢复了警惕,“你怎么还跟着我?”
昭明惊讶道,“我只是想去断楼那边罢了,难道这是你回家的路吗?”
谢寒惊瞬间哑火,他支吾道,“断楼那边不安全,你过去做什么……”
昭明道,“我去那边自然有我的事,不安全的话,不是还有你吗?”
一路上,昭明都饶有兴趣地盯着谢寒惊看,将这个小少年盯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走到断楼,花琅才发现,这里并未修建什么道坛,反而是连绵不绝的山脉,十几年间,中州居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分别前,谢寒惊忽然有些不满道,“你见到我的脸了,可我却看不清你的脸,这不公平。”
昭明理直气壮,简直和上午换了个人一般,“我的脸无人能见,你的脸大家都看见了,价值既已不对等,我怎能给你白看。”
谢寒惊瞳孔微微放大,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般反驳,“可、可我也是第一次出来,没有几个人见过我的脸。”
“没事,多见点人就不值钱了。”
昭明敷衍地捏了他的脸一把,道,“下次你还想出来玩吗?若是想,七日后,在此处等我,我带你去见个人。”
谢寒惊尚在生闷气,闻言,下意识问道,“谁?”
昭明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谢寒惊瞪她一眼,花琅见到了表情如此多变的谢寒惊,心中咋舌,果然还是小的时候好骗啊。
谢寒惊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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