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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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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如雪堆砌的幻影

从源氏离开、准备往荒川去的时候,我遇到了三日月和过去的我。

……太麻烦了,还是直接称呼他作“萤草”吧,反正我们本来就没有名字。

他用兜帽盖住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其实这个时候的我也没什么表情——也照不到光,不出声音的样子还挺有气势、挺能唬人的。但因为身量显小,还穿着一身绿,哒哒哒走起来的时候就像是成了精的盆栽……

有点蠢,但还有点可爱。

我默默心想难怪森先生对爱丽丝那么娇惯,这种完全按照自己的审美来的、连内核都跟自己完全相同的孩子,谁会不喜欢呢?所以森鸥外其实不是变态幼女控,只是自恋而已……?

——这不是更变态了吗?!

——而且一个中年大叔内核的爱丽丝听起来也太奇怪了吧?!

三日月问我需不需要补觉。因为昨晚和源赖光聊到后半夜才回本丸,今天一大早又来源氏,中间间隔不到六个小时,还和第一部队的刀剑们开了个小会,时间太紧张了。

我失眠很久了,睡不睡都一样,随口就想拒绝。但走近一点看着萤草就更觉得他呆呆的,除了盆栽还像只小青蛙,一戳一蹦跶。

恶趣味上来就压不住了。我故意吓唬他,最后直接把他气到说不出话,拉着兜帽躲到三日月背后自闭。

三日月:“……”

三日月笑得抬起衣袖来掩住脸。

“鹤啊,”他可能是看出我对萤草现在一脸傻白甜的样子有点不满意,隐晦地宽慰说,“其实这样也挺好……谁还没有个少年的时候呢?小孩子总是要成长的嘛。”

这才第二次见面,就会主动替人辩解了。好了,这位老爷爷已经被傻白甜的小孙子激起祖父心态了。

我有点尴尬,更有点好笑,于是就真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听三日月打哑谜。偷偷竖起耳朵来听的萤草满脸都写着迷惑,看我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两个神经病。

事实上,我以前的确觉得他俩是神经病。

这样聊了一会儿,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跟他们告别去往荒川。还有不到两天,以大岳丸为首的铃鹿山海妖即将现身,荒川中下游河道附近的溯行军多得*离谱,必须得看着。

而且之后就是持续一个多月的荒川之战,虽然已经尽力避免了,但死伤还是无数……不管是强大到能靠灵魂力量归来的荒川之主,还是弱小的以鲜血将水域染红的水族海族的妖怪们,都是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都是无数悲伤与愤怒的集合。

让侵蚀者直面这个场景的话,就算它不敢现身出来直接跟大岳丸那边说话,也会老实一段时间吧?

它默默地用黑泥侵蚀我很久了,连暗堕都加重了不少。

这可不行。

第142章 如雪堆砌的幻影

我从来没想过能跟侵蚀者和睦相处。

想想就知道了,被全世界无数次轮回积攒的负面感情浇灌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怪物就是怪物,就算有可能出现什么“深渊里开出的花”“黑暗中的光明”之类听上去就文艺气息满满的存在,也绝对跟它跟我都无关。

我们都是从根子里就坏透了的□□,一定要开花,也只能是用来衬托的花下的黑泥。

黑泥跟黑泥之间没有和睦相处。就像我刚来到这座本丸时跟三日月说的,合作伙伴之间更要尤其注意,要是能在合作达成之后将对方也吞并,那才是真正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我们之间维持着的,就是这种塑料盟友式的岌岌可危的平衡:

在交易达成之前,侵蚀者不会一下子就动手,让我原地暴毙;我也不会反悔把它赶走,让它想找谁找谁,想污染哪就污染哪儿;我会改变剧情,它也会为了看到新的世界的诞生,在某些时候提供帮助。

与此同时,我对它来说就是个自己送上门的工具人,虽然麻烦了点,但随时都能更换;它对我来说就是个定时炸|弹,不可防不可控,必须在临死之前永绝后患。

——它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时刻都在侵蚀我;我想尽办法要搞它,一开始就百般谋算。

当然,为了维持表面上的盟友情、以免一下子撕破脸皮没法收场,我们都是暗地里进行的,非常收敛。总之,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谁的速度快、先处理掉对方,谁就赢了。

本来我是丝毫不慌的。侵蚀跟暗堕差不多,白槿每半个月一次的拔禊就差不多能压制住了。虽然不是全部,但遗留的那点影响,跟完全的侵蚀相比,就是从少活五年变成了半年。

到那个时候,我找的外挂早就上线了,它也早就处理好了。半年而已,不足称道。

本来。

问题就在于我还是高估了侵蚀者的理智,高估了它的自控力。从半个月前雪丸暗中试探说到海国入侵的时候起,我就感觉到了侵蚀者的激动……

影子连接灵魂。它在我影子里天天激动,我就天天透心凉。白天有太阳的时候还好一点,到了晚上夜深人静、阴气上行,白槿的妖力又偏向温凉、一点取暖的作用都没用,体感极其恶劣。

我向来记仇。

它让我不舒坦,自己也别想好好的。鉴于一滩黑泥不会受到物理伤害,净化起来也不容易,我决定送它一份大礼——

我要它去近距离接触荒川战场的惨状,要它眼看着海鸣欺骗大岳丸,眼看着海国妖怪们在失去同伴、失去少主的路上越走越远……

所谓杀人诛心,我对此深以为然。

当然侵蚀者是不会乖乖冷静、老实下来的,只会越来越疯。这个时候就跟当初第一次被侵蚀的时候一样了,就看我俩谁能抗,谁扛到最后,就能在这次互相伤害里占据上风。

三日月带着萤草来荒川主战场前,我跟其他刀剑付丧神们在周围排查溯行军,侵蚀者还能稍微保持一点冷静。

三日月到来之后,也就是我终于可以“在监护人陪同下”踏上主战场后,侵蚀者就开始不分昼夜地哀嚎尖叫。

它痛苦,它后悔,它悲伤,它愤恨。

由感情所组成的怪物,如果不能掌控自身,也始终不过是感情的傀儡而已。

当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光它在我脑子里全方位环绕的立体声就吵得人头痛,让人越来越无法自持。还有通过精神污染激发的人心中的恶意,好在我对恶意的忍耐也不是一天两天……

总之我俩对着疯。

最疯的时候,它在我脑子里叫,我就在脑子里笑,它一边哭我一边笑,它越侵蚀我越往血腥的地方跑,连休息的时候都一定要挨着海妖的尸体坐下磨刀。

‘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黑泥,有没有回家的温馨感?感谢我啊,感谢我啊,感谢我啊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宛如有病,病得还不轻。

这大半个月过得比之前两个月都漫长。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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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日月还把一部分心思分到了萤草身上、周围的妖怪们又没怎么和时政的刀接触过,我肯定就露馅了。

但我的运气和演技都很好。最后“海鸣”作为侵蚀者中难得的理智部分,在满地鲜血淋漓的刺激下首先认输,将所谓“本能”和暗中侵蚀都乖乖地收了回去。

老头子的声音又疲惫又不服气:【你并不是……完全没有受到侵蚀的影响……】

【你只是将所有恶意都冲着吾等而已……】

‘不然呢哈哈哈?’它收了我还没收,依然疯得一批,‘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捏软柿子多没劲,谁造作的谁受着啊!’

最后侵蚀者彻底闭麦了,我也差点把萤草宰了。

当时我都几天没保养鹤丸国永的本体刀了,那一刀要是真砍下去,萤草和我估计就都不在了。

被三日月一把拦住、看到小盆栽惊呆了的表情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就对友军下手了,还隐约听到了侵蚀者的讥笑声。

我:“……”握刀的手,微微颤抖。

其实我当时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挺兴奋,跃跃欲试。想想看,侵蚀者的作用不就是改变剧情吗?如果在侵蚀者的参与下把萤草杀了,后面会发生什么?

侵蚀者变成萤草的模样,跟被黑泥共生的我一起搞事?

那“萤草”到“我”之间的历史可能就被改变了,也可能直接生出一个平行世界,也可能……可能性太多了。

理智没有回笼的时候,我真这么想了,也差点就继续这么做了。多亏三日月一直阻拦,萤草还趁机放了个治愈技能。虽然对刀剑付丧神没用,但也足够我清醒一会儿了。

我安静地看了小盆栽一眼,看着少年人天真懵懂又热心肠的样子,心想就这样算了——就算是同一个人,我们也完全不一样了,再利用人家做多余的事也太讨厌了……

“三日月……”

我故意卖了个破绽,回身去跟三日月随便说什么,放任萤草一手刀打在我后颈上。

世界安静了。

……

其实我这样做还有一个目的。

让三日月以为我是暗堕加深失了智,总好过被发现搞事,被暴怒的老爷爷打断一条腿。

大不了回去多泡几天手入池子_(:зゝ∠)_

……

然后,过了两天我终于从池子里爬出来的然后,白槿把我拉去实验室做了个专业的暗堕程度的检测。

测灵力,测五感,测试了很多东西。

最后药研指着用X光拍出来的、能直接清楚地看到内部骨骼的片子,声音低沉地叹了口气:“情况不太妙啊……”

白槿看得一头雾水:“这都看出来什么了?骨质增生?”

我:“……”

药研也“……”了一下,推推眼镜,语重心长:“那是骨刺。”

“皮肉里钻出骨刺,是暗堕的第二阶段。”

“跟骨质增生不是一回事。”

……这对话,有点耳熟。

第143章 如雪堆砌的幻影

暗堕加快是大事。

这意味着【鹤丸国永】碎刀的时间又提前了,而白槿他们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治愈的办法。

“加快的原因无法确定,但时政之前公开过的案例里,暗堕程度受付丧神精神状况的影响最大。”药研又推了推眼镜,“考虑鹤丸这段时间都在战场上,没有做过别的……”

我还在好奇地看X光片,听到这话一脸懵,直觉接下来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果然,他一本正经地说出了让人无力吐槽的话:“再结合鹤丸本体只是人类、拥有记忆才不到十年的事实,合理怀疑他是被战场上的……刺激导致的‘病情’恶化。”

这个剧本是不是太狗血苦情了一点?

我立刻澄清:“我不是,我没有。”

白槿用复杂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嗯,没有。”

转头就果断地对药研道:“以后让鹤丸跟粟田口一起活动吧。你多担待一点,好好看着他。”

我:“我真没有,我早就适应了!”

药研点头:“好。但三日月殿那边……?”

白槿:“三日月也一起,我会跟他说的。”

——竟然就这样自顾自地聊起来了!

“我、真、没、有!”

我气到啪啪地拍手上的光片,但白槿最近越来越铁石心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的,还拉着药研一起无视我!虽然能理解她很生气,但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吧!

……好像还真能。

最后我没办法了,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陷入内心并不平静的沉默:

‘他们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无理取闹的熊孩子。’

侵蚀者桀桀桀:【你自找的。】

呵,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深吸口气,自暴自弃式迁怒捅刀:‘哈哈哈哈哈哈哈!’

【——!!!】

……

它被吓破音了。

……

白槿的决定得到了很多赞同,从粟田口到三日月,除我以外的当事人都表示了同意。

唯一不同意的就是我,唯一说话不管用的也是我。最后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还是抱着被子入住了粟田口的部屋。

说实话,他们这样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玲子小姐和她庭院的式神们也是用这样的态度和表情把我送到源氏的。还说什么“人类还是与人类在一起比较好”。当时我虽然觉得莫名,但没有深究。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们也脑补了跟药研一样的苦情剧本,把人类当成了脆弱的代名词、把我当成了易碎的玻璃制品,想让我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去,哪怕要离开玲子小姐的庭院。

无论途径与结果如何,都体现着他人的一片好心,都是“为了我好”。

太犯规了。

这样一来,不是让人根本就没法继续生气了吗?

“……就是这样,”一期简短地解释了情况,一拍手声音清脆:“所以以后鹤丸就是粟田口的新成员了!大家鼓掌欢迎!”

啪啪啪——场面一时如同幼儿园新生入学,格外热闹喜庆。家长行列的一期鸣狐欣慰点头,鸣狐肩上的小狐狸甚至响亮地抽泣了一声:

“太好了,这个家终于又完整了一分!距离集齐四百位弟弟郎又近了一步吖!”

我无话可说,并缓缓吐出一串省略号。

部屋分两间,两位家长一间,短刀胁差一间。安排房间的时候乱第一时间扑过来抱住一期一振的大腿,还拉着脸蛋通红的五虎退一起疯狂撒娇:

“让鹤丸跟我们一起嘛我们一起嘛!”

“药研也在这里,有突发情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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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应对啊!”

“我们都好久没跟鹤丸一起玩啦一期哥~一期哥~”

其他小短刀们也纷纷将期待的目光投注过来,鲶尾更是元气满满地大力挥手,眼睛亮到发光。

一期扭头来征询我的意见:“鹤丸想跟弟弟们住一起吗?”

我看看他再看看小短刀们,心想完了,以后八岐大蛇更难混进来传递消息了。

但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想。”

——答应过一起逛祭典、一起去海边、一起玩睡前游戏的,靠谱的成年人就得这么说话算话。

不过八岐大蛇也快没用了。只要把萤草剩下的事收尾,后续就都交给源赖光就好,用不着再偷偷摸摸地传暗号了。

为此,我还找三日月软磨硬泡了半天,让他和药研跟着一起最后去了源氏一趟。

也没做什么,就是回答了源赖光当初的两个疑问:

“我想做什么?”

我转了转手底下的茶杯,慢悠悠地自问自答:“想让时之政府再也管不到这个世界,管不到我们这几个本丸。”

他表情如常,很稳,大概是早就猜到了。

“我是什么人?”我接着说,“往远了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呀。但往近了说,族长也能想到的——”

毕竟我也从没遮掩过,不管是“族长”的称呼还是源式的手段和作风,都没有,只是没主动回答而已。

“我就是萤草啊,加入源氏九年后的萤草。”

源赖光脸上的营业式假笑骤然僵硬:“……”

我猜他心里一定正在疯狂推算萤草在源氏满打满算待了多少年,又该怎样利用这短短几年的时间来让萤草对源氏产生归属感,还有萤草是在什么时候怎么变成鹤丸国永的——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我”能带给他更多的什么。

常规操作,这很源赖光。

我叫了一声“族长老师”,源赖光八风不动,头顶呆毛却晃了一下。

隐藏在暗中的八岐大蛇的气息也颤动了一下,兴奋的。可能这就是“吓得我瓜都掉了”的真实版吧。

我对源赖光说:“该养一个真人替身了,老师,未来的平安京,可不怎么太平。”

——“我”也只能带给他一句剧透了,再多就没了。

毕竟我现在是鹤丸国永,中间还隔了个太宰治,萤草已经是过去式了。再拿时政的情报给源氏的话,白槿成什么啦?

从源氏离开后,我又去了一趟玲子小姐的庭院。

这次回本丸,之后可能就好久不能再出来、到处乱跑了,而且现在萤草还没回来,想见玲子小姐一面的话,这是最好的时机。

三日月拉着药研往后走了走,把空间单独留给我。见过萤草后,他也大概了解夏目玲子在我心里的位置了,很贴心地什么都没说。

我在大门附近踌躇了很久,准备了很久,最后还是败给了莫名升起的“近乡情怯”的感觉,选择了放弃。

门缝打开、桃花妖的衣裙一角从里面露出来的时候,我逃走了。

以堪比短刀的机动逃回到两振刀剑的身边。

“我们回本丸吧,”我拉着三日月的衣袖一角,大声说:“我们回本丸……吧!”

第144章 如雪堆砌的幻影

休假的日子非常愉快。

白槿以为把我这样拘在本丸里我会不开心,有段时间还不明显地躲着我。发现之后我哭笑不得,直接跟她说明了“需要我做的基本上都已经做完了”的实情。

然后她……更躲着我了。

‘大概是害羞了?’我试图跟破音后就完全闭麦、宛如自闭的侵蚀者讨论一下这个高深的问题:‘女孩子的心情还真是难测啊。’

沉默如常。

‘你现在变无聊了,’我想了想,又说,‘不过很乖。’

能继续保持就好了,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本丸生活非常平淡温馨、温馨到安详,让人无所适从。

跟小短刀们一起参加了祭典、去了海边还把睡前游戏玩了个遍,让一期一振发际线都后移了不少之后,我也试图寻找过新的乐子。但可能是一直忙忙成习惯了,突然切换到这种“除了玩什么都不用想”的画风,我只觉得连骨缝里都闲得发痒。

……哦,也有可能是真的发痒,毕竟我现在是“骨质增生”的刀嘛【bushi.

所以无所事事几天后,我就又跟在港口Mfi那时候一样,进入了忙碌且充实的学习状态。不过在港口Mfi的学习是为了保命,防止被坑,在本丸就不用担心这些,学自己想学的就好。

也可以换个说法:培养个人兴趣。

比如我最有兴趣的是吃点心,就先跟烛台切在厨房蹲了小半个月,然后烛台切跟我商量说能不能每周去一次,给他和厨房留个缓冲的时间;比如粟田口AWT48邀请我参与他们的唱跳排练,我蹲在训练室里学了几样乐器,成功成为了短刀爱豆们的“御用”伴奏;再比如大门边的花开得很好,小夜想带一株回去养,我俩一起找歌仙学了园艺和Rp……

过程虽然曲折,总体还算顺当。

……除了Rp不好唱。

假期持续几个月,被丢下的、仍然在勤勤恳恳工作的星熊童子终于坐不住了,让狐之助帮忙传信催我。

当时距离新年只差几天,本来就是应该团圆节日,大家又都忙着布置本丸、准备宴会需要的饮食和节目,都没怀疑狐之助为什么突然回来。

我当时正在大俱利伽罗建造的小型兔舍里,跟这振热爱毛绒绒的打刀学习养兔子。兔舍里都是森太郎和另一只母兔的后代,最小的刚刚出生,辈分上算是森太郎的曾孙女。

没错,因为主人繁忙而逃过了绝育的森太郎,这只两岁多的公兔,很好的发挥了兔子的天性……

小狐狸悄悄蹭进门的时候,大俱利伽罗在讲《母兔的产后护理》。看起来冷淡又沉默的伽罗君对毛绒绒有着非比寻常的侦查值,第一时间就按住我记笔记的手,目光如电,表情冷厉:“来了!”

说实话,我差点以为是溯行军进来了。

然后才发现身体变小尾巴变大、身上的黄色花纹也变少了的狐之助。总体变化不是很明显,不了解的人也只会觉得它是瘦了,但放在进化的方向上考虑……

“收获不小呢。”

我跟伽罗君稍微说了几句,就捞起小动物出门,找了个安静的走廊坐下,把它放在膝盖上:“好久不见,你变重了,狐之助。”

“!”狐之助瞬间炸毛,“咱才没有!!!”

这熟悉的炸毛,熟悉的噪音,熟悉的感叹号的语气……

我笑着拽拽它的耳朵,和气道:“别吵,别吵,再吵就让你一直跟着我啦。”

“咱才不怕,”小动物呲牙,得意地向我展示它这大半年的所得,“咱现在快变成SR级的妖怪啦!大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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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妖怪可厉害了,吃起来也比别的地方的有用得多,虽然还比不上人类的阴阳师,但是特别好找,满地都是……”

“等咱进化成SSR,就可以变成人类的样子啦!您喜欢什么样的咱都可以有!还有妖术emm,妖术要选什么类型的呢……”

虽然白底黄纹大脑袋还是有点丑,但前爪捧脸美滋滋思考的样子比之前萌。我挠挠小动物的下巴,等它开心地打了几个滚回过神来,才耐心询问:

“所以,狐之助是在大江山捕食小妖怪的时候,被星熊童子捉到的吗?”

“啊,这也能看出来吗?”

“是狐之助自己说的,‘大江山’,‘吃妖怪’,‘快要进化了’,这么迫切,可不像是专门回来过新年的样子啊。”倒不如说,本来就是作为工具被制造、又决心以工具的身份掀起反叛的狐之助,根本就没表现过对任何一个节日的在意。

至于星熊童子……

“而且大江山这两年对治下妖鬼的把控可严了,就算是最外围相互厮杀、一点都不起眼的小妖怪,被时之政府的狐之助吃掉了,也会引起星熊的注意。”

“大妖自身妖气浓重,还自带历史节点的一部分,如果直接到本丸来肯定很显眼。但要是本来就是时政一份子的狐之助,即使在本丸和平安京之间来回蹦跳,也不会引起怀疑。”

不会引起时政的怀疑,也不会引起白槿他们的怀疑。

能够用旧零件组装新的时空转换器的狐之助,在某种意义上,比随时可能被刀剑们发现的八岐大蛇还好用。

“吖……”听懂潜台词后,小动物消沉了一下,很快又熟练地振作起来:“下次您直接跟咱说嘛,咱又不会跟别人说,毕竟咱当初可是直接跟您定的合作约定吖!”

我好心没说“合作伙伴就是用来黑吃黑一本万利的”这种话来吓唬它,只是点头表示好的知道了。

很好哄的,狐之助摇着尾巴哼哼了一会儿。哼哼完了就尽职尽责地说正事:“其实咱觉得星熊童子找您好没有道理哦。”

“他说术式做不完了,让您赶紧想办法。”

……

啊。

那狐之助说错了,星熊童子找我,还真没有找错。

毕竟这是我当初答应他们的条件嘛,不只是大江山,荒川、神明荒、逢魔之原、源氏,甚至侵蚀者,都是被我这个条件打动的——

让妖鬼拥有自己的世界/让百鬼离开平安京。

虽然通过改换主语宾语的位置,平白得到了多方的支持,但本质上其实就是一件事:构建一个连接各处妖鬼领地的五芒星术式,将平安京的阴阳两界彻底分离开来。

用现成的例子来解释,就像铃鹿山和倒影空间,地形场景是基本一样的,只有人物不同;用贴近24世纪的语言来形容,就是在大型全息游戏里,把场景模复制粘贴相互分离,把人和鬼分成两个服务器。

人鬼共生平安京,没有人鬼共生,整本书的主线就完全偏离了;有阴阳两界之间的屏障在,时之政府无法再窥视这个世界,我对刀剑和狐之助的许诺也就实现了。

还有八岐大蛇。

到时候,连阴阳两界都被彻底分离,两界间的裂缝自然就扩大、甚至直接被撕开了,八岐大蛇想出来想进去宅着,都随他高兴。反正有源氏兜底,是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留下来祸害人间的,最多也就是放条小蛇来吃瓜这样子。

不过到时候,只有人类的平安京,也没瓜可吃了吧。

……

“术式啊。”

我慢慢地说:“说起来,我还以为星熊会更早来传信呢。能坚持这么久,看来活得久了,果然就什么都会一点。玉藻前也在大江山?”

“不知道……咱只看到了星熊童子,不知道别的妖怪在不在。”

“在的,”我用眼神示意它别说话,我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小动物抖了一下,乖乖躺下,“之前在荒川战死的荒川之主,正好也可以借这个机会低调地到大江山去。”

今年是平安京世界的第二年,萤草在源氏的第一个冬天。鬼切六月中旬、我跟三日月面见源赖光的时候还在源氏,九月的时候,妖刀姬跟萤草说的是“他回来了”……

也就是说,在听到我分离阴阳两界的计划后,源赖光把鬼切派出去了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里,因为海国入侵的事,平安京其他地方是没有需要鬼切出面的退治的。

那么问题来了,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里,鬼切去了哪里?

换个角度想想,有什么事情、什么对象,重要到需要鬼切出面?他代表的是源赖光的地位、源氏至高的力量,也就是说,这次会面的对方,也拥有相当的地位和力量。

答案很明显了。

“难怪,明明一直把我带在身边,我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联系到一起的。”我看着狐之助,“如果从一开始……”

“……您为什么,这么看咱?”

“我看你们都是狐狸精,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比以前还进化了的魔音灌脑。

——然而连嘤嘤嘤也要进化是不是哪里不对啊。

——进化之前就能大哭一小时,进化之后会不会把附近部屋的玻璃都震碎……

在我试图捂住耳朵而引起小动物更尖锐的鸣叫之后,我认输了。

“不过狐狸精也分很多种的,狐之助应该就是比较少见的一种吧,虽然没有心机但超——级努力。虽然很聪明的那种看起来很厉害(实际上也很厉害),但努力的狐狸运气不会差,最讨人喜欢啦。”

“正好过几天我要出去一趟,带狐之助去天狐的森林看看好不看?”

狐之助的噪音戛然而止:“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过要先和大家过完新年。”

“上、上一句!”

“努力的狐狸……最讨人喜欢啦?”

小动物红色的眼睛变得亮闪闪的,眼看着又要放声尖叫。

我想起大俱利伽罗在宠物饲养课堂上说过的“宠物吵闹可能是不舒服或对外界坏境的恐惧,需要主人的安抚”的话,再想想伽罗君手上捧着的兔子总是又乖又安静的样子……

是学以致用的时候了。

我把袖子放在狐之助脑门上擦擦,然后相当用力相当响亮的吧唧了一口:“ru!”

“怎么样,还害怕吗?”

狐之助:“……!”

第145章 如雪堆砌的幻影

然而狐之助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冷静下来。

它惊呆了——虽然侵蚀者总是说我对别人的感情没点数,但“震惊”和“安心”我还是能分清的。

这让我不由怀疑起自己以前对狐之助的态度是有多差劲……等等,这句话是不是有点耳熟,我以前是不是怀疑过一次了?

狐之助的震惊一直持续到年三十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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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上次新年天气不好、我们只是在大广间简单地聚餐然后玩了百物语,上次万屋举办庆典、我和源赖光在路边酒馆里喝了一晚上,连宴会都是第二天补上的……可以说,这一年,我是第一次和本丸的大家共度新年。

很特殊,很值得纪念,很需要区别对待。

所以我跟着粟田口AWT48的组合一起,提着二胡和小马扎上了台。旁边鲶尾骨喰药研后藤一溜排开,分别拿出了唢呐竖笛架子鼓三味线,还有包丁踩着凳子举起了太鼓的鼓槌——

墨镜一戴,谁都不爱;

出阵不如出道;

今晚就把一期一振送上花路!

唱到结尾是小夜倾情支援的一段Rp,在机动值本来就高的短刀们嘴里,快得仿佛集体和声的B-box。在这样的背景音乐里,乱拿起手持式话筒,让台上所有演出人员对辛苦了一年的一期哥说一句话。

这个流程别人不知道,是上台之前退退细声细气提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因为当时作为AWT48中唯一身高超过太鼓支架的编外成员,我帮包丁搬鼓去了……

但是没关系,摘下墨镜,看到笑容有些僵硬的一期哥被大家拉到最前、脑门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时候,我心中也由衷地升起了对幼儿园大家长的感激之情!

“一期哥,”我抱着二胡,感慨万千,“您辛苦了。”

他感动得眼眶都红了,节目结束后还特意询问是谁出的主意,然后用慈爱的眼神注视乱和退,注视了好半天。

我不打扰他们交流感情,搬完太鼓和架子回来就捞着狐之助坐到伊达组那边吃点心:

“真好啊,今天的粟田口也是一如既往兄友弟恭呢。”

烛台切:“……是、是呢。”

狐之助抬起爪子抹了把脸,推推托盘:“您还是多吃点吧。”

我敏锐地察觉到,这只小动物完全不怕我了。看来粟田口的兄弟情对同胞万千的狐之助来说,比寻常的安慰还要有感染力、还要令人安心。

可能这就是爱的力量吧。

欣慰.jpg

之后过了没几天,本丸下雪了。

结界完善后,本丸的天气就不会受到高空低温的影响了,春夏秋冬都只是依靠灵力更换的景趣而已。雪花也是灵力催生出来的,大如羽毛,小如光点,美而洁净,装饰性偏多。

不过这也说明,平安京的第一场雪来了。

到履行约定的时候了。

跟太刀、大太刀们聚在大广间里喝酒赏雪的时候,我跟白槿说,想去平安京拜访一个朋友。

白槿问我有什么朋友是他们不知道的,为什么要瞒着家里人交朋友,是不是觉得被管着太烦了——看这奇奇怪怪的措辞,她可能醉得不轻。

我看了白槿对面的次郎太刀一眼,对方回以无辜的酒鬼式笑容和一个酒瓶:“喝、吗!嗝!”

他哥哥太郎太刀连忙将弟弟掰回去坐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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