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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
我大致概括了一下事情的起因开头经过结果,该删的删该改的改,勉强听起来没那么离谱:“就是这样。”
好吧这事本来就很离谱。
除了泉奈在点头,斑哥半晌没说话,柱间一脸缓存中,只有水户迟疑地问:“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世界外的世界,听起来与忍界大不相同,这么容易跨越吗?”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抬头迷惑地看向她。
就听这位梳着双髻、优雅无比的女性,郑重沉着地问:“我是说,凉君,其他世界的人,都和你一样善谋还能打吗?”
“……”
我不知该说敬佩还是什么,只好缓缓摇头:“这一点我不敢说,但我觉得,应该没有人会跟我一样倒霉。”
被一道雷劈得真满世界流浪。
不过有警惕心是好事,至少我之前都没想过这一点,而且,这也不一定就是无用的想法。
“但外星人是确实存在的,还会攻击这个星球。”
我不太想让别人一直关注我的过去,这会有一种被可怜了的感觉,正好还有一件事他们不知道,且必须要知道,干脆一起说了算了。
关于,实力可能在传说中的辉夜姬——也就是两个六道仙人的力量——之上,对忍者大陆的查克拉光明正大地觊觎着,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前来的大筒木一族。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根据分析,他们的族人应该挺少的,还很分散,来这个星球一趟也不是很容易,就算来也不会来很多人。
保守一点,在场几个人的战力,再加上我和侵蚀者,应该可以打。
不保守的话,就,再加上六道仙人?那老头子人虽然死了,但意志还活着,鸣人佐助暴打黑绝的时候他还出面给俩小的加了个buff来着。
哦,对,还有buff.
当年六道仙人其实还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因陀罗继承了他的仙人眼,小儿子阿修罗继承了他的仙人体。后来他们死了,查克拉转世,现在成了斑哥和千手柱间……的查克拉。
——这里我也不是很懂,为什么查克拉也能转世?你们忍者实在是太怪了.jpg
——不过我在这个世界看到的亡灵确实很少,而且只待在某个人的身边,再结合大蛇丸从冥府召唤灵魂的秽土转生之术,可能忍者的灵魂和力量就是能独立存在的吧。
而且那个石碑上,有一句话是真的。
【互斥二力,相与为一,得森罗万象。】
就是说,事实上,万花筒写轮眼和木遁还有一个特别大的进步空间,是从人到仙人的距离。而且只要他们“相与为一”了,就能达到“森罗万象”的效果。
虽然我不太理解忍者的森罗万象到底指的是什么,但从前晴明讲课的时候说过,阴阳术里有一重境界,贴近自然,融入天地万物,名为森罗万象。力量的应用大抵都有共通之处的,忍术应该也差不多。
“早知道就跟鸣人佐助多聊聊了。”我皱眉,“也没听说他们俩‘相与为一’啊。”
“……”
我愣了一下:“是我说得太麻烦了吗,你们怎么不说话?”
“我们在思考……”
斑哥皱眉,柱间开心:“我们与仙人的差距/我跟斑真的是兄弟啊。”
以斑哥为首,所有人都眼神莫名地看向千手柱间,而后者已经开心地冒起粉色的毒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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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了:“咦,怎么这样看我?我没说错啊。”
没什么,就是……不愧是你,千手柱间。
……
信息量爆炸的一天过后,木叶村回到了“九尾之夜”前的正轨。
没什么好隐瞒的,查克拉又不是三族的所有物,那为了查克拉而来的大筒木自然也不只是三族的责任。没等多久,村里的大族就都收到了消息,派代表入办公楼一叙。
一开始自然是不信的人居多。
其中以日向的声音最为强烈:“如果只是为了洗白宇智波族长的名声,大可不必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千手、宇智波是建村二族,漩涡是千手姻亲,把持村子权力已经是我等心知肚明之事……”
哦豁,终于忍不住了。
我等日向找事的这天已经很久了!等他们自己叭叭把自己都叭叭累了,边立即用着扉间的身体——附身也是一种照顾嘛,能吃能喝能自理,还要什么自行车——把一叠天文观察报告甩到日向族长面前。
是照片和拓印放大的局部图片。
我坐在白毛的办公桌后面,自然而然地双手交叠,垫着下巴,露出森先生标志性的阴谋脸:“那你要怎么解释月亮上的人类活动痕迹?”
周围好像安静了一瞬。我懂,每天都在弯着腰忍者跑的忍者们面朝黄土背朝天(?),有心情有时间看月亮的都是少数,当然也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天文望远镜。
无限月读的八十年,科技腾飞的八十年!我还是泉奈的时候没少去扉间心爱的实验室霍霍,别说看月亮的双筒式了,看星星的支架式天文望远镜我都拆过。
不过这些对忍者们来说还是太遥远了。
我一边想着又有好东西可以卖了,一边惺惺作态地叹气:“我知道,你们突然听说外星人、六道仙人这些,会以为我们是在说神话故事。但如果能亲眼看到其中的人物呢?”
“当年封印辉夜姬后,大筒木羽衣留在陆地,成了六道仙人,他的弟弟大筒木羽村却上了月球,想要陪伴母亲,并看守封印。近千年过去,月球上的大筒木不知繁衍了多少……对了,日向,”我笑眯眯地,声音很轻,但能保证让整个办公室的代表们都听到:
“你们家的白眼,就是羽村血脉的证明呐。要是哪一天月球来人,你们家说不定能举族飞升,跟神明的直系血裔搭上关系。反正月亮那么小,也没有神树,就算大筒木来人也不会去找你们……怎么样,要不要上月球试试?”
笑死,挑拨离间谁不会啊,那都是我早好几个世界就玩剩下的了。
“不……这……别开玩笑了,扉间大人,如果您是为了刚才我的无心之言而生气,请……”
“你看,你又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我一句话打断他,继而矫揉造作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你们这个觉悟,想直接对上大筒木,恐怕都不会被对方放在眼里。井底之蛙,如何观天?”一拍手提高语调,善解人意地说,“不过可以理解,毕竟我刚知道的时候也难以相信,直到亲眼看见月亮。”
“所以,这样吧,我们先定一个小目标。”
我竖起一根手指,正正指向满脸冷汗的日向族长:“半年内,我们登月。斑……斑族长会打前阵,你们各自派亲信的人跟随。”
差点喊出斑哥来了,好险。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当你想给房子安窗的时候,不要直接说要给房子安窗,而要说,你想把房子的屋顶拆了。
先提出一个大筒木,再提出月亮,登月的计划听起来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所以他们接受了。
就这么简单。
“简单???”
虽然一个月后醒来的千手扉间恨不得用眼神烧死我,暴躁程度跟记忆里被我拆了半个实验室的科研部长有一拼:“你可真是……本性难移!都失忆一回了,这种想当然的要求怎么还这么多?!”
“什么想当然,光我斑哥的高达就能载人上天了好吗?!只是让你研究脱离地表的装备而已,怎么就想当然了?!”
“你……”
“而且你别以为挂上牌子不让我进去我就不知道了,你跟大蛇丸本来就在研究上天的装备了!我当然是有准备才会提要求的,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无良甲方吗?!”
“……”
第忘记了多少次办公室争吵,我又双叒叕占上风。
今天也是大获全胜的一天。耶。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魔鬼。”
我投影出纸笔,挤着他在桌子上坐下:“火核和泉奈已经在物色有天分的孩子了,漩涡本家那里也在帮忙。等找到后抓紧时间培训上岗。虽然没有你珍贵的徒孙大蛇丸了,但我的计算能力还勉强过关,这段时间就先凑合着用吧。”
“少挑三拣四昂,每天加班那么累,我还来给你打下手,你就偷着乐吧。”
他绷着脸,过了一会儿才说:“……明明是你自己接的活。”
“好好好,是是是,你说得都对。”
“……宇、野凉!”
“你要实在不习惯,可以叫我宇智波凉?”
“你在看不起谁?我可没有给人改名的爱好。”
唔,那好吧。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
半年后,一切如期而至。
“趁这个机会,正好解决一下日向的主家分家‘笼中鸟’,”临行前,我对跟队负责防御的水户姐小声说,“顺便看看月亮上的情况怎么样,问问他们卖地吗?”
那么大个月亮呢!
第256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我对月亮原本是没什么想法的。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作为一个在一众心黑手脏不像好人的人身边摸爬滚打到今天还混得不错的角色,我在常规意义上,是可以被划分到反派队伍中的。就算因为视角或者某些问题的看法,而显得我看起来还像是个三观正直的“好人”,那也只是看起来。
在知道忍者千年来一直都在约束自己给普通人打工的时候,我就在想,既然已经持续千年,那让他们一下子就转变观念,想想也知道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所以……
“要是能把忍者和普通人隔离开就好了。”
就像在平安京用阴阳分离之术把阴阳两界分开一样,创造一个没有争端的世界,不一定需要打打杀杀,隔离不才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吗?
只是忍者并不是妖怪,忍界也不分什么阴阳两界。
所以在从黑绝口中得知大筒木们的爱恨情仇时,我的讶异是真的,惊喜也是真的。等推测出辉夜姬的两个儿子之一正守在月亮上的时候,那份愉悦简直达到了顶峰。
距离近、门槛高、目测还环境宜居,还有什么地方比月亮更合适吗?
不过那时我还没恢复记忆,对月球上的原住民没什么偏向性,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所考虑的登月也只是普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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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利益交换技术交流之类颇为冠冕堂皇、但至少面上过得去的途径。
恢复记忆之后,我就没这么、嗯,收敛了。
为什么?
……因为月亮上的大筒木,本来就自相残杀得差不多了。
这情报来自于斑哥。
作为无限月读的施术者,他独立存在于十尾神树之外。映射到那场持续了八十年的幻境中,就是一直龟缩在暗无天日的神社地底,除了我这个跟他灵魂相连的人形挂,谁都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任何人。
他眼睛里倒映着的,除了地底的黑暗,就只有一棵越看越丑的树,和没有一丝人气儿的苍凉战场。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越来越大的月亮和自称是从月亮上下来勘察情况、准备把世界都毁灭了算了的活人,就很让人印象深刻了。
“那是在我成功施术的两年后,”当时老得连说话都吃力的斑哥是这么跟我说的,“那个狂妄的小子,一个人就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为什么是一个人?
老年斑哥嗤之以鼻:“因为愚蠢。热衷于毁灭的分家把只想安稳度日的宗家屠杀得干干净净,又为了毁灭把屠刀朝向自己,结果最后只有一个黄口小儿带着一群傀儡活了下来……”
最后呢?
“最后我把他们都喂给十尾了。”
毫不让人意外的结局。
不过那时候已经是差不多六十年后了,那个唯一的幸存者现在估计还没出生呢,说不定,就连那些对自家人都能举刀的大筒木们也还活着。
那样也没关系。
矛盾不是一天就能激化到屠杀地步的。木叶的登月队伍就是突然出现的导|火索,我没做任何隐秘的安排,因为斑哥不习惯,也因为我不需要去做什么。
只要等待就好了。
等待月亮上的局势是被引爆,还是被更深地隐藏起来。
……
这支坐了斑哥高达上天的队伍,是第八天回来的。
又狼狈又震惊,惊魂未定的,看起来就是经历了一番大动荡的样子。我没有任何惊讶,也没搭理其他人,只是领着面色不好的斑哥和几位实力不错的族人回家。
洗澡泡汤,吃饭睡觉,平静得好像他们只是跟团出去旅游了几天,而不是刚从月亮上的混战中脱身。
“太愚蠢了。”只小憩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想说些什么的斑哥发出了跟记忆中的他一样的感叹,顿了顿,又说,“太愚蠢了。”
他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讲了一个“绵延千年的大家族是如何在八天内把自己搞得只剩下小猫两三只”的故事。
怎么说呢,因为早就预料到了,所以挺无聊的。
无聊得我都靠着闻讯赶来的泉奈快要睡着了,又被他通过精神世界吵醒,看着我的目光有些奇异:‘斑哥说他一降落就被攻击了……你竟然没反应?’
我无辜地看着他。
‘对忍者的世界厌恶到想要毁灭的激进派,’我也确实很无辜啊,‘会主动攻击忍者挑起战争,这不是很正常吗?’
保守派为了自己的信念选择保护外来忍者,然后被激进派攻击,双方开战,继而毁灭……
不也是正常的吗?
我什么都没做,甚至让水户先摆出友好一点的态度。为了斑哥,既没诱导,又没挑拨,只是把路的分叉口摆出来,剩下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还有什么可指摘的吗?
别拿奇怪的道德标准要求我啊,都说了我是反派了。
以及,有斑哥在,最终获得胜利的还是保守派,也就是爱好和平只想种地的宗家大筒木。因为他们在一开始保护了忍者们,就这么简单。
如果不是大筒木们坚持“族里的事要由我们自己解决”,就以斑哥现在一只眼已经开了轮回眼——是的,没错,他跟千手柱间“相与为一”了,利用扉间的实验室移植了细胞还是啥的——的战斗力,把种地的好手们全救下来也不成问题。
由此可见他们果然是一家人,看起来再爱好和平,骨子里也是跟激进派们一样的固执,为了信念甘愿赴死。相比之下,跟他们千年之前是一家的日向就缺了点什么……
血性还是活力?被规矩束缚、被血脉束缚,腐朽多年的家族也该睁开眼睛,看看现实,顺应一下时代了。
不过日向并不重要。
就算没有登月这回事,他们也迟早会老老实实的,放弃宗家与分家之间那可笑的阶级划分,融入整个村子。
重要的是有了斑哥他们的帮助与交好,水户表达“买地”的意向时,很顺利地就得到了当地原住民的同意,还是个几近于无的超低价。
——包括技术、资源,以及月球本身在内的,超低价。
一举多得,我很满意。
这样的话,剩下就只有对辉夜姬的同族的防御机制了。不过按照记忆,至少六十年内是没有外星人找上门来的,忍界有至少六十年的时间来发展。
所以我又去扉间的实验室蹲着了。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嘛!”
他敢把我轰出去,我就敢现场表演拆家:“要是不想多少年后还被秽土转生出来给小辈加工,那就加油搞科研吧。”
“扉间老师——”
第257章 番外昨日
木叶四年。秋。
宇智波族长老宅。
千手柱间走过满园花木,一脚踏上比别人家高出不少的檐廊地板,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笑起来。
横空飞来一句嫌弃:“火影大人不去招待客人,怎么有空上门?”
这一句话夹枪带棒,配合现状简直阴阳怪气到极点,但柱间这两天挨骂挨得多,从前也没少被亲弟弟忍无可忍地骂过,听到这话也没当回事,甚至还能哈哈哈地笑出来:“来找斑商量,毕竟尾兽也不是我一个人抓的……”
坐在光影分界处翻阅着什么的青年嗤笑了一声。
柱间无奈道:“泉奈。”
快两米的大高个子露出这种表情还是挺犯规的,宇智波泉奈被恶心得整个人都打了个抖,在心里怒骂了一通千手白毛才缓过来,没什么好气地说:“斑哥在午睡,你别打扰他。”
“天都快黑了。”
“说不定是抓尾兽累的呢。”
“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了……”
“……”
“你就不再问些什么吗?”
泉奈手里的报告书都快被捏出褶子来了,他深呼吸,吸气,呼气,再吸气……最后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我有时候真的特别讨厌千手扉间,”他咬字咬得很重,没什么好气,“要不是他做了个什么实验,凉也不会天天往实验室跑,今天也就不会让你走到这里来了。在办公室就能骂得你收回妄想。”
“而且你也不用来找斑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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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上斑哥肯定听凉的,不跟着骂你已经说明你们关系够好了,更不可能同意你把尾兽分给其他四国。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千手柱间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泉奈看了他一眼,声音放缓了些:“要等就坐下等,站在那里挡光了。”
当兄长的憨得人骂都骂不下去,难怪白毛那么讨人厌。
宇智波泉奈把目光转回手里文书上,对满目的“月亮”如何颇为心烦,只闻着满院子的白槿香,想斑哥怎么还没醒,阿凉怎么还没回来。
千手柱间这种人,他实在应付不来。
……
宇智波斑其实没在睡觉。
虽然闭着眼睛,但他神志是清醒的,完全能听清外面发生了什么。忍者的五感比普通人强些,他这个层次的忍者又比普通忍者强|上许多,只凭听觉和嗅觉,就能让他在脑海中勾勒出外面的场景,甚至细致到弟弟和挚友脸上的神情。
他只是沉入了一场大梦,不能自己醒来。
——这说法跟睡着了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事实。而这场梦,他已经断断续续地做了好几天了。
就像在看一场蹩脚又荒诞的剧目,中间还有幕间休息的时间,要不是梦里的内容过于特殊,且当世没有人能在轮回眼面前施展幻术,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给暗算了。
今天梦境的主角换了个人。
不再是那个看模样又乖又无害、但熊起来天上有地下无、坏起来又真真切切杀人诛心的小崽子,而是年轻些的宇智波斑——
也就是几年前的他自己。
宇智波斑本斑:“……”这有什么好看的。
其实他已经猜到自己看的是谁的记忆了。他对窥探他人记忆没有兴趣,只是自己没法控制,想跟凉说,对方还被千手扉间那家伙用不知道什么东西神神秘秘地拐走了,一直不记得回家就算了,找都找不回来……
想到这里斑就闷气,就很想拆了这个梦境赶紧醒来,把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的千手扉间和最近突然犯蠢的千手柱间兄弟俩都骂一顿。
正这么想着,梦境快进,他弟没了。
斑反应不及:“……?”
命运在这里拐了个巨大的弯,没有用着他幼弟身体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小黑心鬼,千手和宇智波也从来没融洽过。他年少时屈服于父亲与家族,屈服于世道给他的枷锁,从此便没有了与千手柱间一样大声宣扬和平的资格,便成了木叶故事里最阴险狠毒的反派。
他好像被远远抛在大团圆结局之后,又好像超前了这所谓的大团圆不知多*少年。最终只有孤身一人离开,自己去追寻那真正的和平。
看到这里,斑内心里唏嘘极了。
不过他不是为自己唏嘘。就,怎么说呢,大家都是宇智波斑,要是他在那种处境里,也会那样想那样做。事实上直到今天,他还是觉得,柱间有时候也太过于天真单纯了……虽然打动他的也是柱间的天真,但很多时候,对和他们站在一起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唏嘘的是梦境中的木叶村。
从前不觉得,也插不上手,就看着凉今天敲打这个明天针对那个,谁跳得高就怼谁,好像还挺容易的。什么背叛族长的族人、趁势排挤宇智波的其他忍族,统统都不存在的,早在生出那种想法之前就被连人带想法掐灭了。但现在一看对比版,就很有一种“你们也就跟自己人斗斗了,出了村子啥也不是”的感觉。
在这种感觉的加持下,斑对梦境中上演的一切都抱有极大的宽容,还很坦然,因为他很清楚,如果没有凉的横空出世,所谓的梦境才应该是他的现实。
在这种认识下,就算后来自称是他的意志的黑绝出场,斑也只是恍然大悟,难怪泉奈和凉对黑绝的恶意那么大……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宇智波斑又不是输不起的人,承认自己不擅长算计又怎么样,怨天尤人是弱者的行径,他才不屑于此。
不过宇智波的族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争气的孩子越来越少,刚愎自用的大人倒是越来越多,果然还是平时任务太少,训练太轻,读书又不多。
斑这么想着,就看到梦境里的自己可能也是怀着同样的想法,从巨石底下捞出来一个半边身体都被压坏的少年,准备实施一个名叫“月之眼”的计划。
刚说了自己不擅长算计的宇智波斑:“……”
按照梦里面的忍界那个乱糟糟的样子,这个计划听起来还挺有可行性的。
然后梦里面那个老得不像话的斑就死了。
死后的世界只有一片黑暗,时间过得很慢又很快。似乎只是一眨眼,他就以复生的姿态站在了所有人面前,把狂妄的小辈揍趴下,把反水的后辈按地上,把试图嘴遁的小鬼嘴遁回去,把秽土转生的旧相识们头都打歪——
把每个人都能得到幸福的世界,召唤出来!
斑大为振奋:不愧是我!
但比无限月读更早出现的,是黑绝的背叛。它其实是卯之女神辉夜姬的意志,辗转千年,只为将月亮上的封印解开!
它一爪捅进梦境斑的后心!
斑大为……好吧其实也没那么震惊。早就被剧透了黑绝是什么东西,还亲身上阵演戏诱敌才把这黑柿子抓住,费了那么大周章,它要是不做点什么斑才会觉得奇怪。
身经百战、上能安抚黑泥满溢试图搞事的弟、下能一手一只暴打不分场合变身的尾兽、中间还能糊弄好被吓坏了的官员,木叶四年的宇智波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忍族族长了!
所以他就冷眼看着自己被背刺,冷漠里甚至还带着些许不屑:就算谎称是自己的意志,那黑绝也不过是一滩弱小的渣滓而已,就这也能被捅?
就这?
不过都这么久了,凉怎么还没出现,难道要等辉夜出场?
这个念头出现的下一秒,变故陡生。
战场上所有还能睁开眼睛抬起头的人,都看到月亮上仿佛裂开了一道狭长裂缝,然后缝隙扩大,拓宽,像一只眼睛缓缓睁开……然后“吐”出来一个人。
宇智波斑有一招天碍震星,可以从天外召唤陨石。
而现在,陨石落下——
当头朝着宇智波斑砸下来!上千米高空坠物带起呼啸风声,速度还快得离谱,冲力大得当即就把斑带到地面上,把人形黑绝砸得汁水四溅,只有一只断手还留在一脸茫然的斑的胸口。
同样一脸茫然的还有拄着伞摔坐在绝的残迹上的少年。
“啊……”少年环视四周,眼睛一眨就是脆弱的泪花,十足恐惧无辜弱小道:“你们是谁?”
被背刺到一半突然没事了的梦境斑:“无限月读!”这么弱小直接无视!
对这个崽子已经非常了解的族长斑:“……?!”突然嫌弃!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把所有人都笼罩进红色的月光里,包括那个表情突然从小可怜变得十足险恶的黑心崽,一直都觉得自己做得很好的心思突然就没了,甚至还想反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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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这只是一场梦境,而人不可能和梦里的自己对话,他真的很想问问梦境中的斑你是不是被力量冲昏了头脑?他从天而降毫发无伤砸死一个人都面不改色,你就因为他掉了几滴假惺惺的眼泪而认定他是个没什么用的弱者?
黑绝的手还插|在你心窝子里啊!黑绝的残汁还在地上没抹匀啊!你就这么放心把不知来历的……算了,别说了,没意义了。
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反正他又没有记忆,跟这个即将自食恶果的宇智波斑已经不是同一个宇智波斑,就等着看某些人倒霉好了。
他无师自通了哲学,并浑然忘记不久前他还不是这么说的。
但他预料得半点没错。
甚至因为无限月读里没有泉奈也没有斑,没有人能成为约束,那个失忆了也能下意识搞事的崽子在阴谋贫乏的忍界混得如鱼得水,兴风作浪,顶着他乖巧懂事的泉奈的外壳把整个宇智波都带偏成了大恶人……
看着记忆里莽撞咋呼的族人一二三成为坚定的少族长派,且还比赛一样一个比一个阴郁吓人,真族长表示没有表示。
“自己”被单独关在神社底下算什么,被排除在幸福之外算什么,他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术的不足之处,自然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是忍界……可是被放进去了一个完全没有约束的恶魔啊!
等看到“宇智波泉奈”把整个木叶都带跑偏、以一己之力成为整个忍界的大魔王的时候,斑已经连表情都没得了。
他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压抑了孩子的本性。
然后他放弃了思考。
因为无限月读的最后,从始至终都不想改的“宇智波斑”,被装得人模人样、其实根本就本性难移的“宇智波泉奈”黑泥一捆怀里一带,横抱一卷榻榻米一样大大咧咧地抱了出去……
而且就这么出现在从无限月读中醒来的众人面前。
姿势加年龄,画面太美,难以直视。
梦境内外的宇智波斑难得一致,都觉得没脸见人了,但俗话说的好,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白发苍苍的斑冷笑抱臂,输人不输阵:“怎么,还在留恋那个虚假的幻境吗?”
一眼望去众脸呆滞的众人:“……”不,是觉得自己还没醒。
但呆滞之后,无限月读的后遗症就出现了。
痛不欲生者有之:“我造了什么孽要一直跟宇智波纠缠……”
恍然大悟者有之:“难怪我一直觉得我应该有个挚友的!”
无奈释然者有之:“还是天才的样子适合你啊,真可惜……”
心平气和者有之:“至少我们一起当过上忍了。”
迷惑不解者有之:“我们木叶不是挺正义的吗,怎么看起来那么像是在搞村子欺凌……”
麻木后怕者有之:“宇智波泉奈是谁?木叶真的没有宇智波了吗?木叶现在冠冕堂皇其实都是装的吧?!”
“……”
木叶风评惨遭被害。
但“宇智波泉奈”还在。
虽然面貌身高都不一样了,但大魔王气势还在,慢吞吞说话的样子成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心理阴影,还抱着货真价实的大杀器……
“知道木叶可怕,还要在这里谈论这些,生怕我听不见吗?”
空气突然陷入寂静。
黑发的少年人低头看了一眼怀里面无表情的老人,抬头冷笑:“所以,知道你们本来该得到什么样的生活了吗?”
什么生活,被宇智波和木叶压得头都抬不起来的生活吗?
其他四国的人几乎同时腹诽,但也同时想起了那些没有战火、没有死别,每天和亲人朋友吐槽宇智波就可以很快乐的平静生活。
“……”他们沉默了。
木叶这边的感触比四国只多不少,尤其是连年战争之下,能站在这里的人,哪个没失去过重要的人?
忍校里念书的同窗,接孩子上下学的父母,带着温度的回忆,和那些染上暖色的节日……
他们本来该有的生活。
“如果不是黑绝为了一己之私挑动战火、蛊惑人心,如果不是上位者只把忍者当做工具,如果你们能够真正为了自己生活一回……”
魔鬼在说话。
那之后的事,梦境外的斑不看也知道了。朝夕相处五年多,他深知凉才是真正的“蛊惑人心”的高手,而且很多时候颇为凉薄,堪称无利不起早……
把整个忍界忽悠瘸也不是第一回了。
至于其他人——此处特指千手扉间和他幻境里收的弟子助手们——所做的发明,虽然听起来不明觉厉,但起死回生都不是头一回了,回到过去也算不上什么。
就是千手扉间果然很坑,不愧是柱间的亲弟弟……
再然后,就是熟悉的灵堂,熟悉的棺材,和一只熟悉的手,一道熟悉的声音了:
“泉奈?!是你吗,泉奈?!”
……
今天的梦格外长。
宇智波斑睁开眼睛,窗外映入的光已经没那么亮堂了,暮色已经在庭院中蔓延,仅剩的一点霞光透过云彩穿过窗框,也没法把无灯的室内照亮。
他恍惚地睁开眼睛,依稀看到窗边坐着的模糊的身影。
“……凉,”他轻声问,“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为什么哭吗?”
身影动了动。
淡色的灵光亮起,像一尾灵动的鱼在少年人指尖跳跃,落下几点水痕,在灵光的照耀中微微反光。
凉用这点光照明,而不是贸然开灯。他挑着眉看了斑一会儿,声音带笑:“看来泉奈哥没夸张,真是一场好长、好长的梦啊。”
“别岔开话题。”
“唔。”凉收敛笑容,老老实实地说,“因为很生气。”
因为看到年轻的斑哥是什么模样,所以对造成他在地下白发苍苍苟延残喘的罪魁祸首恨入骨髓,所以悲从中来,所以……哭得特别丢人。
“那时候你还没恢复记忆吧。”
“嗯,只是潜意识……后来抓到黑绝的时候才……”
这句话没说完。
因为一直沉着没什么表情的兄长忽然坐起,把手搭在弟弟的后脑勺上,就要进行一个兄弟情深的拥抱——然后他抱到了。
抱到了的意思是,实打实的,没透过去,物质对物质的,而不是对一个投影的,抱到。
宇智波斑:“……?”
他难得愣住,看了看自己的手,再低头时就看到少年人得意洋洋的笑容:“惊喜!”
“怎么样怎么样,扉间用白绝的身体做的,好像还用了一个转生的术的原理,给我捏了个可以附身的身体!”他把手上一直捧着的那条鱼往上举了举:
“我最近在实验提炼查克拉了!看这是水遁鱼!其实我也想先学火遁,但扉间说白绝结构像植物,如果把身体点着了就不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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