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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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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兴和明礼两个先给富察夫人请安,然后和德亨见礼。

德亨笑道:“我不请自来,可是打扰了。”

明礼笑道:“怎么会?贵客临门,蓬荜生辉啊。”

富兴笑邀请道:“我们府上近来新进了一批玩意儿,您可有兴趣去瞧瞧去?”

富察夫人就笑道:“国公爷才从你们十三爷府上来的,给你们四姐姐的礼物他也见过了,你手里的那些,可比不上送给你们四姐姐的。”四姐姐就是富察格格。

又吩咐仆妇道:“拿了我的钥匙,去开绮明院的库,那里存的都是俄罗斯物件儿。”

德亨忙拒绝道:“您可是折煞我了,哪有客人来了要主人特地开大库的道理?”

富察夫人让仆妇去拿钥匙,对德亨笑道:“不算什么,都是历年积攒的一些俄罗斯物件儿,您见多识广,恐也看不上这些?”

德亨还要拒绝,明礼笑道:“今儿可是沾了您的光了,平时我想去祖母都不让我去的。”

富察夫人嗔笑道:“要是个什么东西都让你们见到了可怎么得了,多少好东西都不够你们兄弟霍霍的。快去吧,今儿陪好了贵客,我重重有赏。”

前些日子他们家的小子在皇上皇子面前大大的露脸,不过是一些俄罗斯货物,富察夫人都不用问马奇,她自己就能做主送给德亨。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德亨无法,只能跟着富兴和明礼去那个绮明院,明礼嘱咐二门上看门的,要是堂兄弟们来了,就让让他们去绮明院找他们去。

德亨不好意思道:“哪有客人来了还要去主家库房看的?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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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过失礼了。”

富兴笑而不语,明礼可就随意多了,他道:“本来就是要各府上都送一些的,不过是头批来的好东西少,就只给府上出嫁的娇客们送了一些,其余的,要等俄罗斯商队来了之后,咱们再做采买,然后再送往各府上的。”

德亨不由就奇怪了,问道:“怎么这商队还分头批二批的?他们不是一块儿来的吗?”

富兴解释道:“这些俄罗斯商队,若是要和咱们大清通商的话,需要先派遣使团来理藩院请旨。我听说,他们这次来大清做买卖的商人,超过了二百之数,但条约规定,每次俄方通商人数不得超过二百,所以这几天,使团的人上蹿下跳的走关系托说辞,就是为了能多带货物来大清买卖。”

德亨:“这些使团的人也来你们府上请托了?”

富兴道:“是也不是。我阿玛以前做过理藩院尚书,同时去喀尔喀蒙古组织会盟,所以我阿玛就在这些俄罗斯商人当中比较有名吧。但我阿玛那个人您是知道的,向来是公事公办,刚正不阿,纵使这些俄罗斯人上门拜访,我阿玛也不会为他们徇私的。”

德亨:“原来如此。”

一时到了绮明院,打开库房,德亨进去一看,除了皮毛就是各色宝石了,还有几面穿衣镜以及大小自鸣钟。

就这些?

明礼捡了一个黄金怀表给德亨看,德亨接过来,打开,见上表盖内里是个光屁股拿弓箭的西洋娃娃,不由笑了,这不是丘比特吗。

明礼以为他喜欢,就道:“这个您拿着玩儿吧。”

德亨合上盖子,还给他,道:“我不要,我家里有好几个。”

德亨是真的不缺西洋怀表,但他不热这个,从来不带身上,手里的那些,要么送人,要么放盒子里落灰。

富兴道:“这些俄罗斯货中,最好的要数皮毛和宝石,灰鼠(松鼠)皮和银鼠皮最多,貂皮次之,这些皮子拿到咱们京中能卖上高价,但若是在边界地域,十文二十文就能买一张上好的皮子,非常便宜。”

德亨摸着一张硝制的非常完美的银鼠皮,点头道:“西伯利亚产松鼠和银鼠,就跟咱们的江南产丝一样,与他们来说是常物,卖的自然就便宜了。”

富兴叹道:“您连西伯利亚都知道啊,看来是我班门弄斧了。”

德亨放下皮子,道:“只是听说过而已。”

富兴:“那也很了不起了”

正说着呢,傅宁和富昌到了,还跟来一个和明礼年纪差不多大的一个少年,德亨也认识,是傅宁的二哥,叫傅清。

傅清道:“二叔回府了,等会就来会见德公爷。”

见到满屋子的皮货,就道:“德公爷可有看上什么?我们府上也有一些极北货物。”

傅清、傅宁的阿玛李荣保现任察哈尔总管,他们府上也不缺北地珍惜货物。

德亨忙解释道:“我真不是来你们府上打秋风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傅宁笑哈哈道:“您府上库房都不够用的,还要从外面租库房,哪里会是打秋风的?”

德亨:“”

正在德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时候,马奇终于到了。

马奇已经听自家夫人说了,德亨似乎对俄罗斯货物很感兴趣,就特地开了库房,让他自己来看了。

马奇想着最近当的差,心道,德亨哪里是对货物感兴趣,他恐怕是对人感兴趣。

马奇笑着见礼道:“德公爷,不知您来,老夫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德亨笑道:“实在是我不请自来,您不介意就好。”

马奇:“不介意,当然不介意。这里乱糟糟的,德公爷,请前书房喝茶。”

德亨:“劳驾。”

马奇带着一众小子们来到前院大书房,分主宾坐下,仆从上完茶,马奇对自家小子们道:“你们自去玩儿去吧,我跟德公爷说说话。”

一众小子们面露遗憾不舍之色,他们现在已经明白了,德亨今日就是来找马奇谈事情的,唉,明明都已经是小伙伴了,怎么德公爷能知道的,他们就不能知道呢?

他们也很想参与大人的事情啊。

德亨爱莫能助,这里是富察家,当然要听大家长马奇的,要是在自家,德亨可以将他们留下一起听听。

等书房里只剩下马奇和德亨了,马奇开门见山道:“您来府上,可是要打听俄罗斯商贸的事情?”

德亨赧然道:“都瞒不过您。”

马奇笑了笑,道:“能说一下,您因何对这些俄罗斯人上心吗?”

德亨:“我想与俄罗斯人做买卖。”

马奇摇头道:“若是只单单做买卖的话,显王府和简王府的消息要比老朽这里灵通多了。”

俄罗斯来京商队路上,承德是一个非常大的落脚点和交易点,这些商队在来京之前,会在承德先交易一批,然后才会来京。

如今两座王府在承德的势力,马奇可不敢小觑。

德亨笑道:“不愧是老中堂,我想与俄罗斯人做买卖是其一,其二,我还想打听一下俄罗斯国家的事情。”

马奇:“比如说?”

德亨:“比如,他们的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

马奇惊讶:“您打听这个做什么?”

德亨:“就是好奇罢了。”

德亨说好奇,马奇是信也不信。

哪个好人不打听俄罗斯有什么好东西,反倒打听人家皇帝什么样的?

马奇回答道:“这个,老夫真不清楚。不如等他们商队到了,您亲自去找他们打听?”

德亨:“您知道什么时候到?”

马奇:“再有两三天吧。”

德亨惊讶:“这么快!”

马奇笑道:“您这几日都在宫中当差,可能还没收到家中的信件,所以不知道。”

德亨点头:“我确实还没有回家。”

马奇调侃道:“您出宫不先回家,反倒先来了老夫府上,可见您对俄罗斯的皇帝是真的很好奇。”

德亨嘿嘿一笑,不做回答,反问道:“这么说,皇上对今年俄罗斯商贸事务已经有了旨意了。”

马奇点头,道:“皇上命我建一所学馆,专门供人学习俄罗斯文语。”

“噗咳咳咳”

马奇吓了一跳,忙叫人进来伺候给德亨换茶。

一番忙乱后,德亨也顾不得喝茶了,确定道:“您是说,皇上要建一所俄罗斯学馆,专门培养学习俄罗斯文语的人才?”

马奇点头,道:“是,这两日,我就忙这件事了。”

德亨好奇问道:“有人报名学习吗?”

马奇叹道:“皇上先是命我在蒙八旗中询问,结果,呵,只有7个人愿意入学,皇上无法,只好又命我在汉八旗中询问,总算凑够了六十八名,可以交差了。”

德亨:“这六十八个学生,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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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吧?”

马奇:“自不是寻常,至少也得是闲散子弟,多是监生。”

能称得上“子弟”的,都是豪门之后,监生就是国子监学生。

能成为监生,要么你是有举人功名,要么你老子是做官的,有一个或者两个入国子监读书的名额留给你,这叫荫监,要么就是捐钱弄一个入学名额。

总之,都不是寻常人。

德亨可惜道:“我知道的太晚了,要不然我定会第一个报名,唉,我就在皇上身边,怎么现在才知道呢?”

马奇笑道:“那天您被皇上训斥了一顿‘不学无术’,被罚去南书房听师傅讲书去了,所以您不知道。”

德亨梗住,那啥,那天康熙帝兴致来了,问他“忠恕违道不远”如何解。

这句话出自《中庸》,下一句是“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所以,德亨的解释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德亨自认自己解的很正确,然后康熙帝让他深解。

德亨一脸茫然的看着康熙帝,不知道这个“深解”是什么意思,让康熙帝大为扫兴。

康熙帝给他解释了一通“尽己之心为‘忠’,推己及人为‘恕’”的道理,然后将他扔去了南书房,和皇子们一起读书去了。

这也是德亨为什么跟白晋和利圣学两个说,他年纪还小,正经做不了什么事情的原因,因为他的确还在读书的年纪。

他这个年纪不去读书,非常容易成为文盲,就是那种人家说什么话他都听不懂的彻彻底底的文盲。

比如“忠恕违道不远”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是真的不懂就是了。

德亨问马奇道:“那我现在报名还来得及吗?”

马奇笑道:“跟皇上说一声,只要皇上同意你学,自然就来得及。”

德亨:“其实,我是想从我手下选一批人入学。”

马奇“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不如您将名单报上来,老夫挑选一番如何?”

德亨:“多谢。”

马奇:“好说。”

两人喝一回茶,德亨再问道:“皇上怎么突然要建专门学习俄罗斯文语学馆?”

马奇叹道:“俄罗斯与大清交往日繁,理藩院需要这样的人才。”

这个回答未免太过泛泛了。

德亨拧眉想了想,喃喃道:“专门精研俄罗斯语的人才”突然灵光一闪,道:“我记得,当年和俄罗斯定界,定的是东界?西界呢?是不是还没定?什么时候定?怎么定?这可是关乎到国家领土大事,不能马虎,更不能吃亏喽”

“这样的话,这个俄罗斯语就得要学起来,不,是必须要学起来,将主动权掌握在咱们自己手中才行!”

“对了,如今京畿堪舆图已经画好了,接下来就是地方上了,如果不界定了边界线,如何绘制全国地图呢?嗐呀,我这猪脑子,我怎么现在才想到”

德亨有如打了鸡血一样的激动,看着马奇的眼睛亮的惊人。

这可是见证历史啊,若是真的和俄罗斯划定边界线的话,那这条边界线,几乎就是永久性的了。

如果这条线再移动,除非发动侵略战争。

马奇被德亨给惊住了,一为他如此激动的表现,二为他的敏锐。

自己只不过说了一句话,他就能猜到皇上的谋略,他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难道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时候,听皇上说了这么一两句?

马奇直觉不能够,皇上根本不会跟个毛孩子说这样的“国家大事”。

看的出来,皇上虽然很宠幸这个孩子,但也没真的要他参赞政务,更别说是军机要务,顶多就是放在眼前养眼罢了。

这样的“御前侍卫”,马奇见的多了,就看这位主儿能让皇上宠幸多久了。

德亨目光灼灼的盯着马奇,等他说话。

马奇斟酌开口:“这种事情,不好乱说的”

德亨立即道:“明白,我不会乱说的。”然后兴奋的不住搓手,跟马奇喋喋道:“跟您说实话,今儿我见到了白晋和利圣学,他们两个让我不要和俄罗斯人做生意,那怎么可能,凭什么呢?他们又说了一些有的没的,说什么敌人强大了,自身就弱小了,我虽然没同意他们的提议,但他们这句话说的本没错”

“我还想着要从哪里多了解一些俄罗斯国内的事情,这机会可不就来了?皇上真正真知灼见,目光高远,未雨绸缪,积极进取,大帝之姿”

马奇听德亨数落了一堆英明神武的好词儿往皇上身上堆,然后才找机会打断他道:“您打算要怎么做呢?”

你打听人家内政,你要做什么?

德亨奇怪他这么问,理所当然道:“没做什么啊?就是打听一下,知己知彼嘛。”

德亨起身,对马奇道:“今日不虚此行,老中堂辛苦了,接下来我有五天的假期,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若是再有俄罗斯人上门,千万要替我引见一番。”

马奇:“好说。”

将德亨送出门,马奇踱步走在自家院里,问送德亨回来的儿孙道:“你们愿意学习俄罗斯语吗?你们近水楼台,不用去求人就能入学。”

富兴先道:“偏远小芥之国,做什么要学他们的语言?这不跌份儿吗。”

马奇瞥了他一眼,问明礼道:“你最好学,你愿不愿意多学一门语言?以后也可到理藩院补缺。”

明礼看了小叔富兴一眼,委婉道:“孙儿如今的课业已经很吃力了,恐没有精力分出来学习一门新的语言。”

马奇看向侄子们,富昌挠挠后脑勺,道:“您是知道的,我什么学问都学不好,以后只能做武将了。”

傅清:“我想学,就是不知道难不难。”

马奇笑道:“天下间就没有不难的学问,只要想学,就能学的会。傅宁,你呢?”

傅宁天真道:“我想和德公爷一起当差,他要是学的话,我也是要学的。”

傅宁这回答,不知道让马奇怎么说,只能说:“好学总是好的。”

马奇看着自己的儿孙,叹道:“老夫从十八岁当差,如今三十有八岁矣,从来没觉着自家儿孙有短他人之处,今日才知,差矣,远矣。”

富兴和明礼等面面相觑,觉着羞愧同时,又忍不住在心里腹诽:您老的心儿真是高到天上去了,别说咱们家了,数遍全京城,能再找到第二个德公爷吗?

您拿咱们跟他比,您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德亨可不知道自己再一次成为了别人家的孩子,他从富察家出来之后,他先回了一趟自家府邸,然后又去了四贝勒府,见到弘晖第一句话就是:“我打算学习俄罗斯文语,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学?”

弘晖:“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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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忠恕违道不远,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

第 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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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亨没有说什么中俄两国边界的事情, 他只说他想知道俄罗斯国内发生的事情,毕竟,算起来, 俄罗斯算是大清的邻居了吧。至于其他的,都是一些附属国。

德亨:“这可是皇上筹办的专门学习俄罗斯语的学馆,皇上谋略深远,智谋深不可测, 特地命内阁筹办这个什么学馆,一定有他的道理。反正,我是一定要去学习的,弘晖,你要跟我一起吗?”

“一起什么?怎么不问我一声?”

德亨和弘晖闻声去看,是卓克陀达带着丫鬟们来了。

德亨忙将自己刚才的说辞和打算说了一遍,卓克陀达没有犹豫,只道:“好哇, 带我一个, 我跟你一起学。”

德亨连连惊喜道:“好啊好啊,咱们能作伴学习可是太好了, 弘晖,你学不学?”

弘晖:“你们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可能不学?我派人去问问德隆,要是不带他,他定又要说你了。”

德亨嘿嘿笑,道:“来之前, 我已经派人去问他了, 嘿嘿”

弘晖失笑, 道:“你能记得就好。说起俄罗斯, 我记得,镶黄旗有一个俄罗斯佐领?”

德亨和卓克陀达对视一眼,都面露迷茫之色,道:“我没听说过?也没在街上见到什么俄罗斯人?”

弘晖道:“还是以前哈图尔向额娘回话的时候,我在旁听见的,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哈图尔未到礼部任职之前,在四贝勒府任典仪官,冲当贝勒府长史之能,也就是说,每到俄罗斯商队来京,都是他负责府上向俄罗斯商队采购货品等事务。

弘晖努力回忆道:“我隐隐约约还记得一些,说是可以从俄罗斯佐领内找人做翻译什么的。”

卓克陀达道:“咱们做什么在这里猜度,不如去找额娘问一问。”

这是个好主意,姐弟三个去正院找四福晋,路上,德亨不由问道:“哈图尔如今还在礼部吗?”

德亨可是对哈图尔印象可谓是深刻,他是德亨第一个真正接触的胤禛府上府官,德亨对胤禛的第一印象就是从他开始的。

哈图尔是个八面玲珑处事圆滑又不失规矩的人,他是个可以让主人放心的管家。

哈图尔的事情卓克陀达知道,她笑道:“每年三节两寿,哈图尔都会带着妻儿来府上拜访,我接待过几回他的太太,听说现在已经升任礼部员外郎了。”

三年升一级,这升迁速度已经很可以了。

一时来到四福晋这里,四福晋正在吩咐菜品,依尔哈在旁边炕上和丫鬟玩穿花绳,见到姐弟三个过来,四福晋笑招手道:“你们快来,庄子上刚进上来一批今年新下来的瓜果,好吃不好吃的,新鲜是有的,德亨,就数你舌头最刁了,今儿的菜色你来安排。”

姐弟三个给四福晋行礼请安,依尔哈叫哥哥姐姐,然后张着手要德亨抱抱。

她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德亨了,此时一见就分外想念。

德亨掐着小妹妹的胳肢窝儿在半空中转圈圈,惹的依尔哈“咯咯咯”笑个不停,乳母丫鬟吓的乍着手跟撵老母鸡似的护着,依尔哈看见了,笑的更欢乐了。

弘晖也和小妹妹玩,但都是玩的解九连环看图画认字摇拨浪鼓这样的“文雅”游戏,哪像德亨,是真的不知道文静为何物,见到小孩子不是上天就是入地,就没他不敢玩不会玩的,但偏偏,小孩子就喜欢他这样的。

有时候弘晖也羡慕,心道我要是三四岁的年纪,恐怕也会更喜欢和大孩子这样玩吧。

弘晖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玩的不亦乐乎,笑问四福晋道:“前儿不是才进上来一批,今儿怎么又进上了?”

四福晋笑而不语,卓克陀达捡了依尔哈的一个彩色丝绦小皮球在手里一上一下的抛着玩儿,此时听弘晖一问,又见了四福晋这神色,眼珠子一转,不禁眯眼笑道:“定是额娘知道今儿德亨弟弟放假,特地提前吩咐了庄子上的奴才今儿再送新鲜的来,好哇,额娘偏心,嘻嘻嘻嘻。”

弘晖恍然大悟,笑说德亨道:“可了不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额娘亲生的呢。”

德亨得意非常,故意抱着小妹妹依偎到四福晋身旁,对着一春手里的菜单指指点点,好似他和小妹妹才是四福晋的孩子一般。

端坐着的弘晖和卓克陀达,反倒衬得像是来访的客人了。

四福晋斜斜倚靠在靠背上,拿手指头点点卓克陀达和弘晖两个,笑嗔道:“他不在家的时候,我的心都放你们两个身上,你们还不知足。”

卓克陀达和弘晖都笑道:“知足,知足,咱们大度着呢,现如今他回家了,额娘尽管将心思都放他身上吧。”

“还有我呢,还有我呢。”依尔哈也笑咯咯道,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

卓克陀达笑道:“是,是,你才是咱们的小宝贝,快来姐姐这里来,姐姐跟你玩彩球好不好?”

德亨蹬下鞋子,抱着依尔哈上了炕上,看她和卓克陀达一起玩皮球,自己点了菜色:“将菠菜抄了水,和木耳、圆葱、黄瓜、粉丝一起拌个凉菜,将茄子和土豆先用油炸了,合着豆角炒个地三鲜,再要个芹菜炒五花肉,煮一盆盐水毛豆,汤品上,就用豆腐和豆芽煨一尾鲫鱼汤,我就要这些,姐姐,弘晖,你们还要添什么?”

弘晖笑道:“我有那尾鲫鱼汤就行了。”

卓克陀达笑道:“再添一个红烧肉,依尔哈近来可喜欢吃了,是不是,依尔哈?”

依尔哈笑哈哈道:“红烧肉,红烧肉”可见是真的喜欢。

德亨犹豫道:“依尔哈才三岁,给她吃红烧肉能行吗?会不会口味太腻厚了些?”

卓克陀达:“只尝尝滋味就行了,哪里能真的给她吃?”

原来如此,德亨又问四福晋:“额娘,咱们就吃这些,您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四福晋笑道:“再添个炖鸡和煨羊肉,面食除了奶饽饽再加一道油盐卷子,米食,蒸一道上等粳米和一道大黄米。其余的小菜小食的让厨房看着上吧。”

又吩咐道:“去小院儿问问,谁想吃什么,让厨房多做了,给她们送去。”

三秋笑应了,下去准备去了。

弘晖笑问德亨道:“你净点些素菜,在宫里都吃了些什么?”

德亨眉毛鼻子脸蛋都皱巴到一起去了,纵使心里有万般的吐槽,嘴上还是道:“大鱼大肉尽够的,我都觉着我吃胖了。”

弘晖凑他面前仔细观察一番,点头道:“是胖了一些,脸更圆了。”

卓克陀达喷笑,道:“我怎么瞧着瘦了?在汗玛法身边当差肯定辛苦,我听说,一个不小心还要挨骂,还要去南书房读书呢。”

啊这,这

“你们都知道了啊。”德亨不好意思了。

四福晋笑道:“你被罚去南书房读书,回头皇上就将你们阿玛给叫道跟前,问了好一通你在府上都学了些什么学问,问四爷到底有没有好好对你读书上心,以至于一篇中庸连个皮毛都没学会。”

德亨忙道:“这可不是贝勒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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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是先生还没讲那么深,我才读了几年书啊,要是读书这样容易,就不会有十年寒窗苦读这么一说了。”

四福晋道:“咱们都明白这个道理,但皇上说不是,那就不是,咱们做小辈儿的,只得听着。”

德亨开始担心了:“等贝勒爷回府,我不会挨训吧?”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已经开始幻疼了。

弘晖劝道:“没事儿,顶多就是挨两下,很快就过去了。”

德亨:“你还不如不安慰呢。”

卓克陀达忍笑,忙岔开话题道:“你们忘了,咱们来找嫡额娘是有事情要问的。”

四福晋好奇:“问我什么?”

德亨暂且抛开胤禛因他受连累挨骂的事儿,道:“再有两三日俄罗斯来京商队就要到了,我们想找个通俄罗斯语的。

四福晋以为德亨手下的人是要和俄罗斯人做生意,就道:“通俄罗斯语的可能不好找,你还不如找几个会说洋文的传教士便宜。”

弘晖:“我记得有一回哈图尔来跟额娘回话,说是什么找镶黄旗的俄罗斯佐领之类的,我当时就听了一耳朵,现在给忘了。”

四福晋:“你们说这个啊,你们若是想从这个俄罗斯佐领内找翻译可能要失望了。我当年也想从这个佐领内找几个翻译来着,结果哈图尔来跟我说,如今这个佐领内的俄罗斯人,基本上都不大会说俄罗斯语了。”

德亨和弘晖、卓克陀达面面相觑,都难以置信。

卓克陀达惊讶道:“这才几年,祖宗话都不会说了?”

四福晋笑道:“这有什么的,十多年就能换一代人,这个俄罗斯佐领与国同长,早就不知道换了多少代了,老人死去,年轻的不会说祖宗话不是很正常?”

又道:“那也说不准,可能有问漏的,你们都是能在外头行走的爷们儿,想知道,自己去打听打听就行了。”

德亨点头:“那明儿我们三个就去找找看。”

又说了他们姐弟三个要一起跟着马奇学习俄罗斯语的事情,四福晋看卓克陀达理所当然的样子,到底没有将反对的话说出口来。

四福晋还没有说出口的是,卓克陀达已经十五岁了,胤禛已经开始谋划如何将女儿留在京里了。

等到胤禛回府,果然没给德亨好脸色看,夫妻两个带着孩子吃了一顿安静的晚膳。

饭后,弘晖硬着头皮跟胤禛说了要学习俄罗斯语的事情。

胤禛的眼睛唰的一下就钉在德亨的身上了。

那啥,其实也没错。

胤禛耐着性子问道:“说说看,你们怎么想着要学俄罗斯文语了?”

弘晖:“学习俄罗斯语言,可以和俄罗斯人交流,了解他们国内的事情。”

胤禛:“你了解他们国内的事情做什么?”

弘晖:

我怎么知道,是德亨说想要了解的。

“俄罗斯算是咱们的邻居,知己知彼,方好应对。”

胤禛:“知己知彼,自有奴才们去做,不用你们自己去学,你见皇上自己要学了吗?见皇上下旨要皇子皇孙王公大臣们去学了吗?”

弘晖:

胤禛:“德亨,你来说。”

德亨:“奴才会欺人,主子都不愿意学习,不当回事,看不上的,奴才也不会下功夫去学的。皇上都要筹办学馆了,可见对培养会说俄语人才的重视,若硬拉上一帮人去学,估计也学不出来什么。我们要是能去学就不一样了,那些人不管是钻营也罢,讨好也罢,总要认真对待几分的。”

胤禛点头,表示了对这一条的认可,问道:“还有呢。”

德亨:“喀尔喀和准噶尔都和俄罗斯搭界,若有冲突,咱们作为宗主国,定是要调停裁决的,若是谁是谁非都弄不清楚,到时候两国交涉起来,肯定会吃亏的。”

贝加尔湖曾经是喀尔喀蒙古部族的放牧区域,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在康熙帝二十八年以索额图和佟国纲为首的大清使团和俄罗斯签订《尼布楚条约》的时候,主动放弃了,改成以尼布楚为界,这个先不说。

单说准噶尔。噶尔丹当政之时,不止一次的和俄罗斯眉来眼去,甚至还和当时的沙皇通信,想要从俄罗斯借兵借火枪火炮攻打喀尔喀和大清。

如今噶尔丹虽灭,但准噶尔地区仍旧是部族联盟制,他们跟喀尔喀蒙古一样,每年都会向大清纳贡,在康熙帝每年西巡之时,也会去朝见康熙帝,但怎么说呢,毕竟只是藩属,还是外藩,又和俄罗斯搭界,要说俄罗斯没有拉拢甚至是奴役准噶尔牧民的想法,德亨是不信的。

弘晖对德亨的这个有力说法连连点头,表示就是这样的。

准噶尔多么重要啊,要是不重要,当年汗玛法也不会两次亲征了。

胤禛看着德亨沉默了一瞬,德亨说的这个理由,过于一针见血了。

他怀疑德亨说这话,应该是在皇上面前听说或者看到了什么。

难道说,对俄罗斯,皇上是有什么新的想法了?

但胤禛没将这话问出来。

前两日,康熙帝将他叫过去,没头没尾的骂了他一顿,说他对德亨不上心,没教好读书云云,胤禛难免多想了些。

皇上学习汉学多少年了,至今都还要汉学师傅给他讲学呢,还能指望才读书三年的德亨能学成什么学问?

将他叫过去骂一顿,那就只有一个意思,就是在敲打他这个儿子:

德亨在朕面前做御前侍卫,但你要有分寸,别让个小儿打探朕身边的事儿。

朕也不会真让他知道什么大事儿,他在朕身边,除了射箭、解题给朕解闷儿,就是在南书房读书。

当时胤禛真是悚然一惊,他怀疑,皇上可能知道了他在府中盘问德亨关于河工亏空案的始末了,所以才会说这样一番话敲打他。

胤禛自认是明白了皇父的意思了,心情真不是一般的糟糕就是了。

不管是谁,挨上这样一顿敲打这样一顿骂都不会高兴的。

但德亨无意间流露出来的一些信息,也让胤禛受益匪浅也是真的。

胤禛心里千回百转,表面不动声色,继续问道:“还有呢。”

德亨:

还有什么?

这两条还不够吗?

见胤禛一副我不信你一定还没有将真正目的说出来的神情,德亨想了想,道:“我听传教士说,俄罗斯国内在打仗,财政早就不堪重负了,那啥,您没觉着是个好机会吗?”

胤禛开始心梗了,他轻飘飘问道:“什么好机会?”

德亨走近了两步,好像生怕密谋被人听到一般,小小声,神神秘秘道:“削弱敌人啊。”

胤禛不自主的按住了胸口,然后慢慢将心里梗住的那口气舒出来。

他到底养了个什么妖孽啊!

他才十岁吧?

就敢盘算别国内政了。

人家国家打仗关你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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