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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1 章
“当街斗殴, 还不快给本官拿下!”一个穿着带补子官服,明显是领头的,吆喝着衙役去将陶牛牛和那个吴老四拿下。
德亨见这么多人不管不顾的就往前冲, 眉头皱了一下,眼疾手快的将还在场子上的那个叫六子的小孩子给捞了过来,放在自己腿边,手还按在小孩儿脑袋上, 做护卫状。
他这是顺手,却是看在了有心人眼中。
吴老四眼见官兵来了,不再恋战,虚晃一招就想逃脱。
陶牛牛本就防着他这一招呢,并没有上他这一虚招的当,反倒变掌为抓,抓住了他的肩头,猛地往后一甩, 将他甩到了冲过来的官兵堆里。
飞在半空中的吴老四腰身一扭, 轻巧落地,但可惜, 是落在了官兵的包围中,再要动,立即被几把出鞘的弯刀压住。
这些官兵人虽然草包,但开刃的刀是真的,挨上这么一下,他肉/体凡胎, 也是要流血的。
另外有几个官兵也围上了陶牛牛, 陶牛牛掏出一个令牌, 朝着衙役们亮了一下, 也不管这些衙役看不看的懂,推开一个挡道的衙役,就朝吴老四走去。
吴老四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陶牛牛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喝道:“绑起来!”
吴老四明显的听到自己膝盖“咔嚓”一声脆响,接着就是一阵剧痛传来,被五花大绑也顾不得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堂滑落,砸进干涸的泥土里,激起小小一团黄土。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老四!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汉子原本还算镇定的询问声,在看到被绑起来的吴老四后,失声惊叫。
“陈捕头,我兄弟这是犯了什么事儿,要您这样往死里拿他?”这汉子对着那个领头的官兵质问的。
陈捕头视线扫过站在人群里的德亨不做停留,竖着眉毛立着眼睛,粗着嗓子大喝道:“你来问我,我问谁去?!”
质问的汉子还要再说什么,陈捕头截口道:“吴琼,你先别瞎嚷嚷,不是谁叫的响亮,谁就有理的,这么多人看着呢,事儿一问就清楚了。”
“你自己说,是在这里问,还是带去衙门里审?”
吴琼眼神阴鸷下来,陈捕头冷笑一声,喝令道:“带走!”
衙役们跟拖死狗一般拖着吴老四,都避着陶牛牛走,陈捕头上前,对陶牛牛拱手一礼,问道:“阁下是现在就跟下官去衙门,还是等传唤?”
陶牛牛道:“有什么要问的,去隆裕酒楼找我们吧。”
陈捕头:“如此,下官告退。”
陈捕头要走,德亨开口问道:“我说,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位事主了?”
陈捕头等所有人都朝德亨看去,以为说的是他自己,结果,德亨将手底下的小孩儿推出来,问道:“他怎么办?”
所有人都静默,他们都将最开始的罪魁祸首给忘了。
吴琼上前,对德亨拱了拱手,道:“这是我家的孩子,将他交给我吧。”
德亨:“哦?怎么证明?”
吴琼:
“六子,到叔这里来。”
小孩儿抬头看了眼德亨,德亨也看着他。
小孩儿抹了把眼睛,朝吴琼走去。
吴琼牵起他的手,德亨看到小孩儿瑟缩了一下,但并未拒绝。
吴琼对德亨点点头,牵着六子就走。
德亨终究还是说了一句:“你若是想找我,直接去隆裕酒楼就行了。”不必为难一个孩子。
吴琼背对着德亨的背影顿了一下,没说什么,牵着六子离开了。
见吴琼走了,陈捕头对着人群挥了挥手,驱赶道:“散了,散了,都散了”
人群缓缓散去,嘴里还唏嘘议论着,那个叫吴琼的,是不是幕后指使之人,以及,听说今日隆裕酒楼被包了场子,这三人说是让人去隆裕酒楼,这三人是什么身份
陈捕头对德亨拱手,恭敬道:“德公爷,您若是还有兴致再逛一逛这福州汉城,下官派遣两个衙役供您差遣。”
德亨没问陈捕头怎么认识他,只是看着吴琼离开的背影,询问道:“那个吴琼是谁?”
陈捕头:“吴琼是当地一个叫青龙帮的大当家的”
青龙帮是当地一个有年头的帮派了,就跟运河有漕帮一样,海运自然也有海帮,青龙帮,就是其中一个很有势力的海帮。
前几年,青龙帮老当家的过世后,就由手下大弟子吴琼接任大当家,在吴琼的带领下,青龙帮一日红火似一日,渐渐成了当地海帮中数一数二的翘楚。
陈捕头简短的介绍了一下吴琼这个人,手段狠辣,对犯错的手下不留情面,有铁面辣手之威名。
但为人非常讲义气,对忠心的手下更是慷慨无比,对盟友也是诚信为上,这让他在江湖上的名声非常之好。
似乎就是一个寻常的江湖人,青龙帮也是一个寻常的海帮。
德亨问道:“你瞧着,今日这一出,是奔着我来的吗?”
陈捕头挠了挠后脖颈子,叹道:“下官就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这个,无从判断。”
德亨笑道:“无妨,我们不打扰了。”
陈捕头忙躬身道:“您客气。”
德亨告别陈捕头,手上拎好小食篮子,继续向前走。
芳冰也不想着施舍小乞丐去了,问德亨道:“主子,是那个叫青龙帮的盯上咱们了吗?”
陶牛牛沉吟道:“未必是盯上咱们了。”他们手里还有一本“巧合”得来的账册呢。
芳冰道:“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
德亨:“等见到陈老太爷他们,我就跟他们说,我们明日就走,若是吴琼他们真有目的,明日登舟之前,定见分晓。”
陶牛牛也点头,建议道:“马上就正午了,要不别逛了,现在就去酒楼吧?”
德亨低头看了下自己脚下的影子,见没有一段长度,就道:“离正午还早着呢,再逛逛你们说,这街上洋人是不是不大多?”
陶牛牛叹气道:“自上次一战,洋人应该都跑的差不多了吧”
德亨想再逛一会子,陶牛牛和芳冰只得陪着,只是,这一回,他们都警觉不少,尤其注意周边行人,再不能出现陌生人都跑跟前了他们才发现的事情了。
等德亨终于迈进隆裕酒楼时候,陈实粟他们几乎全都到了,就等德亨了。
这隆裕酒楼,还兼顾客栈,供途径福州城的大豪商们暂时落脚。
德亨在福州城乱逛的事情,陈实粟他们早就得报了,包括吴琼的事情,只是不敢扰了他的兴致,只派了家下人远远跟着,并没有去搅扰。
此时见到德亨,陈实粟上前见礼,寒暄道:“公爷逛这福州城,可还尽兴?”
德亨笑道:“尽兴,尽兴”抹了把汗,道,“这福州城哪哪都好,百姓淳朴热情,吃食也很有特色,就是天儿忒热,瞧我这汗,就没停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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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实粟忙道:“更衣之所已经备好,请公爷移步。”
德亨抬着手茫然转了半圈,陈实粟躬身道:“请随老朽来。”
德亨松口气,道:“有劳。对了,我还带来一些吃食,烦请掌柜的装盘,送我桌上。”
陈实粟亲自带德亨去更衣,其他人不好跟去,就去落座等候。
到了专门给德亨备下的更衣之所,德亨一边在芳冰伺候下擦汗更衣,一边问陈实粟:“家义都跟你说了?”
陈实粟点头,道:“都说了,施家是近二三十年新兴起的大家,因为靖海侯的关系,我等都避着他们家锋芒,这让他们家行事非常霸道,不过,他们多在厦门、金门、澎湖、TW岛扎根,我们稍作避让,并不与他们起冲突。您问起施家,可是施家有冒犯到您吗?”
德亨想了想,道:“倒也不是冒犯,只是偶然遇到了一件稀罕事,芳冰,拿那册子给老太爷看看。”
芳冰将那所谓的“账册”拿出来给陈实粟看,陈实粟接过来,翻看了几页,“咦”了一声。
陶牛牛问道:“您可是看出什么来了?”
陈实粟沉吟道:“这似是一本加了密的账册,只是不知是以何种典籍为母本。”
德亨顿时明白,这本账册,就跟摩斯密码一样,是以某种典籍为母本,然后按照一定的规律进行编写重要数据。
若是想要解读破译,得先找到母本,然后寻到规律,重新进行解译才行。
中国人最爱文字,这种文字加密法,并不罕见,陈家就有好几套,是以,陈实粟一眼就看出来了。
“只是,这种密文,多是以诗词歌赋为寻常,将之编进艳俗话本里的,倒是少见。比如这一段,这家主母跟来家里清账的婆子算的这一笔账,应是对应的某一笔买卖,这小厮入了主母的帷帐,应是说,有外来买卖人,动了主家的根基生意”
经过陈实粟的解说,德亨大为惊叹,同时又十分的佩服编写这话本的人。
陈实粟虽然能猜出大概模样,但要说解译出具体的账册,还需细细研读比照才行。
德亨道:“这账册里面记载的内容先不着急,我奇怪的是送到我手里的目的。”
这一点,陈实粟不好发言,但是,他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今日您见到的那个吴琼,身份上有悬疑。”
德亨:“您知道些什么?”
陈实粟:“这个青龙帮,原本是待老帮主一死,就要被吞并了的,但让人奇怪的是,吴琼异军突起,不仅让青龙帮起死回生,还在短短几年内壮大至此,我等老朽便留意了一下,这个吴琼,应是跟京里某个贵人有牵扯,且和杭州那边交情匪浅。”
某个贵人?
芳冰探头悄声问道:“有多贵?”
陈实粟看了德亨一眼,又抬了抬眼皮子,向上看了一眼,才道:“因为涉及京中贵人,我等不敢再打探,且吴琼为人算仗义,我等就任其自然了。”
陈实粟抬的那一下眼皮子,让德亨三人断定,那个“贵人”,至少比德亨的国公爵位要高。
且是宗室。
这就好玩儿了。
德亨想了想,道:“我此行目的就是杭州,如果吴琼专为我而来,那你们猜,他是不是知道我这次就是去杭州的?”
陶牛牛道:“我们开出了楼船,行踪并不隐秘,且船上船工多有知道咱们的目的地的,若是被吴琼打听出来,也不足为奇。”
德亨眼睛落在了案几上那本通俗话本账册上,突然道:“吴琼会不会是奔着这账册来的?”
芳冰一捶掌心,断定道:“定是奔着这账册来的,否则他一个江湖帮派,不说避着官家走,反倒冒着被打杀的风险上赶着来,定是有不得不为的目的。”
陈实粟也觉着这话有些道理,不过,他还是多说一句:“今日这一场,老夫猜测,吴琼应该是来跟您示好的。”
德亨:“哈?”
陈实粟笑道:“一小儿顽皮,不小心冲撞了您,您不仅不以为怪,反倒平易近人,善心大发,安抚小儿,他在这个时候出来,向您道歉,向您道谢,您又是个不拘小节,对贫苦百姓都和颜悦色,更何况他这有些势力的三教九流?这一来二往,不就结交上了?”
德亨失笑:“这还真是跟戏台上演的一样了。”
陈实粟也摇头笑道:“只是,办砸了,这番苦心,他算是白费了。”
德亨冷笑道:“拿个孩子做的苦心,也就只能白费了。”
陈实粟也心下叹息,说真的,他也是才知道,德亨竟是在为那个叫六子的孩子生气。
恐怕吴琼也想不到,成也六子,败也六子吧。
【作者有话说】
营养液加更的差不多了,再攒攒,接下来先对元宵赛诗会加更,一首诗加更一章,感谢小伙伴们的支持哟
网友:客户号发表时间:2025-02-10 23:30:46
元宵赛诗会
佐领德亨掌旗人,小宗室里独子珍。
父辈没落家业衰,德亨年幼展奇才。
正蓝镶黄跨大步,胡同认门识王公。
摄政王位终成就,架空历史展宏图。
第 292 章
自从郑尽心投诚之后, 德亨对海上一些大势力是有了解的,不仅仅限于文书和账簿上,他作为陈家骆, 还曾和一些头脑打过交道,坐在一桌上吃过饭,喝过酒。
但事实证明,窥一斑, 并不能知全貌,现在,一个青龙帮,一个施家,却是与他以前了解到的,完全另一番面貌。
似乎是看到了全貌,等深究时候,又会发现, 云遮雾绕, 毫无头绪。
也就是说,以前, 人家只给你看到了人家想要你看到的,真正的样子,隐藏起来了。
施家看似一目了然。靖海侯后人嘛,接手了福建金门岛-澎湖列岛-TW岛海上势力,德亨途径此处,或者派人来做一些文书记录, 上岛查看, 施行关口改税等政策时候, 人家也全力配合, 一副良民的做派。
是以,德亨对施家的印象挺好,只当做和郑尽心、陈家、汪作文一流看待了。
至于青龙帮,更是四省沿海一种帮派中不起眼的存在,德亨在名单众多帮派名字中扫一眼,青龙帮更是有好几个,根本无从分辨。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你不真正的去走上一遍,去亲眼看一看,也就无从印证读的万卷书到底是何等景象了。
施家,未必真的是良民,青龙帮,也可能是隐匿江湖的混江龙。
德亨将那本账册交给陈实粟带回去破译,破译好了,再着人送去给他就行了。
这本账册是送到他手上了,他可以拿起来看一看,也可以完全看不到,扔一边去,不管了。
估计,那个吴琼,就起到让他重视这本账册的作用。
既然有所察觉,德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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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做不在意,看背后人还要如何出招。
德亨是坐山观虎斗的上官,下面势力争斗兴衰,自有其命数,谁沉谁浮,谁上谁下,于他而言,无有差别。
想将他拉下水,成为破局的棋子,可没那么容易。
因为有陈家义带回来的提示,陈实粟准备了厚礼,在宴会上郑重送给德亨,除了一些文玩字画等雅致之物之外,还送了一只纯金打造的半尺高的猛虎存钱罐,里面,塞的满满当当的,全是银票。
德亨十分信高兴的收下了,宴会上和陈实粟频频敬酒,谈笑风生,约好下次喝茶时间。
看的其他只带了一些文房四宝和诗作文表而来的士绅们心中大骂陈氏不将仁义,怎么不事先通知一声,他们也好有所准备。
宴会酒乐作伴,只持续了不到一个多时辰就散场了,但德亨并未离开,并决定今晚就在隆裕酒楼住一晚,明日一早登船离开。
才下晌时间,天光大亮,隆裕酒楼比往日正常开业时候还要热闹几分,来往的全是士绅大族的管家、仆从,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吴琼站在角落里看着隆裕酒楼的大门,面上难掩奇怪,喃喃道:“不是说那是为青天大老爷吗?从来对士绅豪门不假辞色,难道消息有误?”
“还传他温文尔雅,最是和气呢。结果呢,吴老四的腿还不是被打断了。”一个汉子满脸戾气,不忿道。
另外一个人接口,道:“是脱臼了,没断,接上就好了。”
戾气汉子一噎,粗声道:“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狗鞑子!”
吴琼低声喝道:“住嘴!若是消息有误,那咱们就是找错人了。”
一个汉子忧虑道:“可是,账册已经送出去了,要拿回来吗?”
吴琼:“只得如此了。”
戾气汉子并不是没有脑子的人,此时就疑惑道:“楼船、随从、名号、画像上的模样儿都没有错,咱们应该没找错人吧?”
吴琼:“我说的是行事上对不上,上头说,德公爷是个光风霁月、为民除害、对上敬爱、对下仁慈、精明强干的治世能人,而不是眼前这个光天化日之下收受贿赂的狗官。”
另外汉子讷讷:“可是,咱们今早在汤子街见到的,和传言中一样啊?”
他们青龙帮早就派了人盯着满城,德亨一出满城牌坊,他们就得到消息,去跟踪他的一举一动了。
德亨和那些如他们一样的卑贱之人坐在一起说笑、吃饭,和传言中一模一样。
因为亲眼所见,有所确定,他们才实施了接下来的行动。
结果,事态发展和他们看到的一点都不一样。
这位德公爷,分明就是个狠辣酷戾的主儿,和那些鞑子官员没有什么不同。
不,有过之而不及。
他甚至连虚伪的掩饰都不做,欲废了冲撞他的吴老四。
吴琼:“或许,他是之前都是装的,眼前的才是他的本性。”
一个汉子迟疑道:“那有没有可能,眼前是装的,之前是真的?”
所有人:
戾气汉子没好气道:“我说你怎么回事,怎么反倒替鞑子说起话来了,你有见过哪个鞑子是好人?你被下蛊了?”
这个汉子缩了缩脖子,讪讪道:“我就是说一种可能,一种可能,没说他是好人。”
吴琼收回看向裕隆酒楼的视线,道:“都别说了,走。”
等走上大街,戾气汉子问道:“吴老四那里怎么办?兄弟们去疏通关系,姓陈的不放人。”
吴琼:“当街斗殴,无非就是打二十板子,要是走不通门路,就让他受了,回到帮派里好好养伤就行了。你们替我好好安慰他,就说等他出来了,我亲自替他摆酒洗尘。”
众汉子们相互对视一眼,都垂头丧气的应了下来。
说真的,他们是福州城的地头蛇,且近两年声名鹊起,官衙是会给他们几分面子的,不过是斗殴而已,交上罚银,当天就能出来。
他们也不缺这几两银子。
但今日吴老四得罪的是满清宗室,陈氏不敢给他们放水,他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只是吴老四这趟着实冤枉,他是接了帮派的任务,属于为帮派坐牢、挨板子了。
他们现在的无能为力,算是给他们兜头泼了一盆凉水,让他们清醒了一些,他们对上的,不是一般人。
他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民不与官斗,这是祖宗传下的良言。
既心有疑虑,在说话和行动上,不免有所动摇和迟疑。
吴琼本来要安排好手今晚夜探隆裕酒楼,结果,看着一个个听闻要去德亨那里盗取物什就先卸了三分刚气的兄弟们,他就宣布道:
“今晚,我欲走一趟隆裕酒楼,拿回丢失的东西,你们谁与我一同去?”
众兄弟一惊,纷纷道:
“不可,大当家的您怎么能亲自去,若是有所闪失,帮中要怎么办?”
“不错,我们青龙帮没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少了大当家的。”
“大当家的,您要三思啊”
吴琼气笑了,道:“怎么着,那里是龙潭虎穴不成?你们怎么就能确定,我一定会有事?”
“我还真就不信邪!我吴琼不是吓大的,更不是遇事就靠后的缩头乌龟,就算那里是龙潭虎穴,今晚我也要亲自去闯一闯!”
一个汉子越众而出,大声道:“大当家好生豪气,我铁鹞子愿随大当家一起,去趟一趟那鞑子的下榻之处。”
“不错,就算那鞑子是三头六臂,这里也是咱们的地盘儿,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不用怕他。”
“说的是,隆裕酒楼里也有咱们的兄弟,咱们里应外合,不怕不成事。”
“就是,算我铁手王一个!”
“还有我,还有我”
吴琼看着恢复了气血的兄弟们,心下满意几分,压了压手,让兄弟们安静下来,道:“兄弟们的好意,我吴琼心领了,只是,夜探虎狼之穴,需智取,不可人多势众,打草惊蛇。这样,铁鹞子兄弟轻身功夫好,就与我走一趟吧。”
“大当家”
吴琼:“众位兄弟的担心我能理解,但就像兄弟们说的,这里毕竟是福州城,是咱们的地盘,就算拿不回来丢失的东西,跑还是没问题的。就这样议定,都散了吧。”
吴琼这样说,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待到夜深人静,他和铁鹞子探隆裕酒楼,刚出现在墙头,就被人一脚一个,踹进了院子里。
院子登时灯火通明,吴琼就知道,他们就是那被守的兔子,如约落网了。
吴琼摔在地上,看着从墙头跳落,从阴影里走出来的提剑汉子,等走进了,看清人脸,和他手里提着的那把剑,吴琼不禁惊声道:“惊雷剑,是你!”
“惊雷剑?你这把剑的名字不是叫霜魂吗?”德亨从屋里走出来,听到吴琼的话,不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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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问道。
张大奎示意侍卫们将吴琼两人给捆绑起来,还亲自上手打了一个结寻常结吴琼这种混江湖的容易自己解开,才回答德亨的话,道:
“是叫霜魂。”
德亨:“那惊雷剑”不等张大奎再答,他就抚掌笑了起来,道:“哦我知道了,这是你在江湖上的名号,是不是?霜魂一出惊天雷,霹雳吧啦泣鬼神。惊雷剑,好生响亮,好名号!”
张大奎眉头跳动一下,道:“您可以将后一句去掉。”
什么霹雳吧啦,还不如鬼哭狼嚎呢。
德亨笑道:“押韵嘛,你也知道,我于诗词一道上欠些火候。”
您这哪里是欠火候,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吧。
陶牛牛和芳冰暗中嬉笑不已,陶牛牛还道:“‘霜魂一出惊天雷’这一句就足够了,押韵的那句就没必要了。”
德亨哼哼:“不识好人心。”
吴琼见几人完全不将他当回事,旁若无人的讨论张大奎“惊雷剑”的名号,他不敢对德亨如何,就怒声质问张大奎道:
“都说惊雷剑独来独往,这几年更是往来无踪,咱们这些江湖弟兄们都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原来是给人做狗去了。呸,让人瞧不起!”
张大奎淡声道:“比你个钻洞的野狗强。”
他没有随着德亨上岸,这一天他都在楼船上,入夜一箱箱的礼物抬上楼船,他直觉不对,就下了楼船,来贴身护卫德亨。
结果,晚上还真有事儿。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吴琼竟然还认识他。
吴琼面色大变,不是对张大奎的言语,而是对他不为言语所动的态度。
他知道张大奎的为人,虽然寡言,但是出了名的刚强。
说他为鞑子做事,他吴琼是怎么都不会信的。
但事实就是,张大奎不仅为鞑子做事,还是心甘情愿的态度。而且,看他和德亨他们熟稔打趣说笑的样子,也好似不是当奴为婢。
这让他都迷糊了,到底是张大奎堕落了,还是德亨,本就值得效忠?
不等吴琼再出恶言,陶牛牛先问他道:“你是想我现在就将你就地正法,还是干脆点,说明来意?”
吴琼半夜不请自来,是为盗,还是持刀而来打家劫舍的大盗,被主家就地正法是他咎由自取。
“呸!老子宁死不屈!”吴琼表现的很刚烈。
陶牛牛冷笑一声,道:“很好。”抽出一个侍卫的腰刀,携风雷之势朝他的头颅砍去。
刀锋在吴琼的脖子根处被一柄剑架住,没有砍下去。
但吴琼已经被陶牛牛这说砍就砍的架势给吓住了,瞳孔中浮现出惊恐之色,脖颈处的皮肤,更是鸡皮疙瘩密密麻麻泛滥出来,让他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起来。
虽然很快就被他控制住,但那一瞬间的害怕,还是露出了明显行迹。
若是就这么死了,吴琼来不及害怕,自然无从表现。
但这不是没死吗,后怕也是人之本能。
陶牛牛顺着架住他刀的剑去看张大奎,张大奎对德亨道:“让我跟他聊聊。”
德亨无所谓道:“既然你们认识,他就交给你了。”又叮嘱道:“天儿不早了,再有两个时辰我们就要登船了,你可别耽搁了。”
张大奎:“是。”
德亨带着人回了屋子,侍卫也都各归各位,张大奎找了一根麻绳,将被五花大绑的吴琼和铁鹞子穿了一个绳环,系在一起,向被惊动的掌柜要了一间客房,就这么牵着两人去了客房。
这整座酒楼都被包下来了,张大奎就这么在房间里向两人问话,也不怕隔墙有耳。
若是有人偷听,那也是德亨派的人。
张大奎给了两人屁股下各放了一个圆凳,自己坐在桌前,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道:“坐吧。”
吴琼:
一直保持安静的铁鹞子出口问道:“你真的是惊雷剑?”
吴琼讽刺道:“就是他。十年前金陵城外金陵河上,他一剑惊雷,打败了赤环刀,自此名动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年我还是一初出茅庐的少年,随先老当家的去为汪家老太爷贺寿,正好碰到那一战,这人模样儿,我在金陵岸边看的清清楚楚,当时,可是好生艳羡,好生敬仰呢,哈哈。”
“你当年二十好几,长的也显老,不算少年了。”张大奎凉凉道。
“你!”吴琼愤恨不已,还是废话道:“不成想,惊雷剑也认得我这样的无名小卒。”
张大奎:“你的确是无名小卒,但先青龙帮老当家仁义之名在外,在汪家老爷子的寿宴上,也是有一席之地的,你当年随着老当家的坐席,不免让人多打量了几眼。你若是长的普通也就罢了,看过一眼便也无人记得。可就是长得太独有特色了。
老当家说你二十有五,我当时听了,着实惊异了一下,还以为你三十有五了呢,却原来才二十几岁,是以,便将你记下了。”
“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对不住,对不住,我实在忍不住,对不住哈哈啊哈哈”
铁鹞子实在没有想到两人之间还有这样一段过往,是以难以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张大奎说完这段话,亦是莞尔。
当年他初出茅庐,一剑出名,恰逢金陵城汪家老爷子过七十大寿,听闻金陵城出了这样一位少年英雄,便也给他下了帖子,邀请他去吃席。
他那个时候,还未弱冠,不懂拒绝,就别别扭扭的去了,汪家给他安排的席位还挺靠前,是以对席面上出现的人,他都能得见,也着实长了不少见识。
没想到,他当年见到的奇人异事,今天还能见到,也得道一句缘分。
吴琼却是被两人笑的面堂紫涨,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
“不过,你这脸也有一个好处,十多年过去了,你竟看着和当初一样,没甚变化。”张大奎稀奇道。
一般来说,十年过去,人都是要变老的,吴琼没有,他还和他当初看到的一般模样,就是身形壮硕了些,算是这些年他没有耽搁练功的凭证。
铁鹞子笑声道:“你也说了他长的显老了,如今他到了年纪,再显老,还能老到哪里去?难不成变成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不成?哈哈。”
张大奎点头,道:“有道理。”
“少东拉西扯的,你将我们带来此处,不会就是说些前尘往事吧?”吴琼忍怒道。
张大奎:“我的确是有话要问你。”
铁鹞子看了看两人,道:“张兄弟,您看着也不像是要为难咱们兄弟的样子,不如将咱们的绳子解了?”
张大奎摇头道:“我身负护卫之职,在他离开福州港前,我还不能将你们放了。”
铁鹞子:
张大奎继续道:“我问你们,你们是受了谁人指使,今夜前来,是作何?”
“刺杀狗鞑子!”/“找东西。”
吴琼和铁鹞子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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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同声道。
吴琼和铁鹞子对视一眼,都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张大奎忽而一笑,道:“原来是找东西,不知道你们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吴琼:“那个人不是很信任你吗,怎么,你不知道?”
张大奎:“他手里的宝贝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一样。”
吴琼还要搪塞,铁鹞子却是嘴快道:“就是你们在澎湖海上得到的那本册子,我们要把它拿回来。”
“铁鹞子,你胡沁什么!”吴琼怒道。
铁鹞子苦口婆心道:“老大,你还没看清楚吗,咱们被人家耍了,消息是真的,那位就是咱们要找的人。他要不是,你我还能在这里好好坐着?还让张兄弟来审咱们?”
吴琼犹自不信,道:“说不定就是陷阱,就是为了从咱们嘴里套话的。”
铁鹞子眨了眨眼,也犹疑起来。
张大奎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不管你们说不说,他都不在意,也不想沾染这些算计上身。能沾上他身的,都要有些分量。你们?不够。”
铁鹞子:“那你还问。”
张大奎:“是我自己想知道。都是江湖人,我想知道,是谁在背后图谋什么。”
吴琼:“就不能是我图谋的?”
张大奎笑了一下,道:“我说了,你不够分量。”
吴琼:
铁鹞子道:“老大,张兄弟说的没错,咱们的确没那个分量沾上人家,不如就说了吧。”
吴琼还在犹豫,张大奎道:“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你们还有一个半时辰的时间考虑。”说罢,自己起身,半卧去客房内床榻上,合眼养神起来。
良久,吴琼才幽幽道:“施家圈海为禁,绝我福建海民生路,德公爷既然主张开关放海,为什么不开了施家那片海。”
张大奎睁开眼睛,道:“为什么非要去施家的地盘,舟山、上海、香港、澳门、琼州,再远一些的,福山、长崎、琉球、吕宋你们哪里不能去?”
吴琼激动道:“那不一样,这里才是我们的家,我们的根!我们祖祖辈辈吃的就是澎湖的水,做的就是这片海的海民,我们有家有根,为什么要漂泊远洋,做孤魂野鬼!”
张大奎:“只是如此?”
吴琼:“还不够吗!”
张大奎坐起身,看着他,正色道:“如果你只是请命,那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等你的儿子、孙子、重孙子时候,你会等到你想要的那一天的。”
吴琼惊疑不定:“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