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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1 章
说完太妃安置问题, 允祹提出卸任宗正之职:
“臣弟任宗正经年,尸位素餐,无有作为。臣弟无能, 无力约束宗室子弟,至使他们屡生事端。臣弟惭愧,自请卸任宗正一职,请皇上择有贤有能者居之。”
宗正之职他早就想卸任了, 只是之前,他暗中投了新帝,要占着位子好做事,如今新帝已经顺利登基了,他就不想继续干了。
他想给新帝嘱意之人挪窝,万一新帝高兴了,许他接母妃出宫奉养呢?
雍正帝对宗室子弟不受约束也很厌烦,道:“这如何是你的错, 朕观你非懒惰之人, 以后加强监管就行了。”
允祥也叹道:“莫说宗室子弟,八旗子弟中也多无法无天蝇营狗苟之辈, 如何是监管就能管的过来的。”
雍正帝:“诸位臣弟可有良策?”
众人都摇头。
雍正帝去看对宗室最有办法的允禩。
允禩笑笑,去看弘晖,问道:“瑞亲王可有良策?”
弘晖起身,献策道:“建宗学,聚而管之。我宗室子嗣越发壮大,能让他们当差的官职就那么多, 他们除了斗鸡走狗, 还能做什么呢?”
“不如建宗学, 按八旗分, 二十四旗,暂定一旗一个宗学,选宗室中年长、有德、公正之人为学正,另配有笔贴式、管事等若干职位,凡宗室、八旗子弟,六岁以上,二十岁以下之人都要入学,此后承爵、承业、当差考评,也从宗学学生中出,如此既能给宗室子弟定职定位,让他们有个差事当,又能为我大清培养人才,一举数得。”
允禄做惯了内务府总管,先问道:“饷银从何出?”
弘晖:“如今内务府有多项源流生财,不如就从内务府出。”
允禩笑道:“如此,建宗学果然是个良策,臣弟附议。”
何止是良策,是为我大清源流永长的上上策。
“臣弟附议。”
“臣弟附议。”
“臣弟附议。”
雍正帝:“如此最好,由谁来筹办呢?”
众人都去看弘晖。
弘晖道:“自应由我宗室德高望重之人来筹办。”
允祥笑道:“要论德高望重,当属雅尔江阿。”
雍正帝见弘晖似有异色,便问道:“瑞亲王有人选吗?”
弘晖露齿一笑,这让他沉稳的气质顿时化作小年轻的酣然,搓手道:“那个,儿臣想推荐显亲王衍潢。”
雍正帝冷脸:“他是朕的禁军大统领,如何有闲暇去管宗学的事情,莫要再说此玩笑话。”
“哦。”弘晖低头坐下。
那小表情,还挺委屈。
雍正帝对允禩道:“八弟一向在宗室中有威望,建宗学之事,就交由八弟和简亲王了。”
允禩:“臣弟”
弘晖轻咳一声,大声道:“八叔一定会竭尽全力筹办宗学,请汗阿玛放心。”
允禩:
“是,臣弟定不负皇上所望,筹办好宗学。”
雍正帝:
允祥摇头,给了弘晖一个警告的眼神,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海运总督德隆递折子请旨,问皇上可有了继任人选,他什么能回京。”
德隆这个海运总督,是康熙帝派去代替锦绣压场子去的,他根本不懂什么海运什么总督的,办事的都是德亨之前选出来的班第,他就是去替德亨占位置去的。
原本以为一年半载的就能回来了,结果,一年半过去了,康熙帝都宾天了,似乎所有人都已经忘了,他还在海的对面等着被召回呢。
对德亨弄出来的那一大摊子,寻常人很难接手。
雍正帝去看弘晖,问道:“你可有人举荐给朕?”
这是要将海运总督交给弘晖的人的意思。
弘晖正色道:“的确有一人,德亨的亲随陶牛牛,汗阿玛以为如何?”
雍正帝点头,道:“的确是个很不错的人选,就他了。”
对皇帝来说,身份从来都不是问题,放眼满清朝廷,有多少内大臣、大学士、阁老都出自内务府?
还有出身辛者库的呢。
都是奴才。
所以,对满清子弟来说,只要有才能,就算身处泥淖,也有出头之日。
陶牛牛不仅仅是伴着德亨一起长大的,他还是和弘晖、和德亨一起读书、一起受过雍正帝潜邸时教导、和德亨一起摸爬滚打出来的。
他什么样,雍正帝自是知晓。
所以,没有异议,新任海运总督,就是陶牛牛了。
只是:“陶牛牛此名实在不雅。”雍正帝摇头道。
做奴仆时候叫什么名儿无所谓,还有叫狗儿的呢,但若是做外放一品大员,这个名字就不雅了。
弘晖:“还请汗阿玛赐名。”
雍正帝:“朕回头想想吧”
议完现有的事,已经快中午了,雍正帝留允祥喝茶吃点心,其他人自散去。
出了养心殿,弘晖和众位叔叔告别,脚步轻快的往外走。
允禩在身后问他:“你做什么去呢?”
弘晖摆摆手,道:“去找德亨,他在奉先殿。”
允禩:
嘀嘀咕咕:“你们兄弟感情怎么都不变的?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吃喝拉撒都要在一处”
前面允禄和允祄也在头对头的,边走边窃窃私语不知道说些什么,这要不是在养心殿门口,不得勾肩搭背了?
看看自己身边,允禩不禁郁闷,老九老四议事根本不叫他,老十
唉,老十在理藩院检查给卓克陀达的册封文、金印和册封礼,听说还要请旨去土尔扈特走一趟呢。
根本没工夫搭理他这个八哥。
自己竟成孤家寡人了
奉先殿。
德亨一早来上香跪经,他原本想去景山寿皇殿守灵,雍正帝不让,他就不去了。
跪经和守灵只是一个哀思的形式,人都不在了,在哪里哀思都一样。
只要心是诚的就行。
德亨来的不早,巳时初刻(九点十五分)才到,到的时候,允礽早就跪在那里,不知道跪了多长时间了。
自先帝移灵之后,允礽就改为来奉先殿跪经,德亨也是。
所以,他们做跪友已经八天了,今天是第九天。
德亨不知道允礽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允礽却是知道德亨的。
德亨非常规律,上午九点左右到,跪一个时辰就走,下午三点左右到,跪一个时辰就走。
你要说他没诚心吧,天天来,经文抄写、念诵、焚香都一丝不苟,有时还要伤心的抹泪哭一哭。
要说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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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心吧,规律的跟上衙似的,到点来,到点走,真是
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
先帝生前,曾嘱咐新帝将废太子允礽送去郑各庄安置,新帝答应了。
但并不是答应了,说送就能送走的。
新帝比谁都想将这尊大神送走,但要送的有仪式感,让先帝满意。
只是还没挑好日子,先帝就驾崩了,这就是另一种新局面了。
这可是做了快四十年的太子,送走?
送哪里去?
送哪里能放心啊?1
所以,送废太子允礽出宫这件事,就暂且搁置下来了。
老爹的棺材还搁那放着呢,你想将你二哥送哪里去?
所以,允礽仍旧在咸安宫住着。
为表宽仁,也是表示“弟弟虽然做了皇帝,但弟弟并不疑心你”,雍正帝允许允礽每天去奉先殿为先帝先太后先皇后祈福。
只限于奉先殿。
如果雍正帝不是先被立为皇太子,后名正言顺即位,说不定,允礽连奉先殿都不允许去。
德亨走进檀香弥漫,静谧幽深的奉先殿,先净手,然后拈香,拜了拜,敬香,跪下,磕头,跪下,磕头,跪下,磕头。
三跪九叩之后,就着跪在蒲团上的姿势,拉过自己的小桌,拾起小锤,开始“笃笃笃”的敲木鱼。
一边敲木鱼,一边念诵面前的经文。
不知道念到了哪一段,他开始抽噎:“皇上,您在天上还好吧,有没有见到太后,她老人家走的时候,我没有在她跟前尽孝,您帮我跟她说声对不起这段经文是她老人家生前最喜欢的,我多念两遍”
允礽:
只要德亨一来,允礽的心就开始乱了,然后接下来一个时辰,再凝聚不起精神来。
他干脆由跪坐改为坐在蒲团上,伸直了双腿,放松筋骨。
反正这里就德亨和他两个人,暗地里监视的不算。
允礽听着这“笃笃笃”的声音,和偶尔夹杂着私货的经文声,两眼发直的看向前方,一动不动,神情木然,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事情做,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德亨心情低落,一边收拾木鱼和经书,一边絮絮叨叨:“皇上,下午我请半天假,我和弘晖去看皇上(雍正帝)分给我们的新府邸,就在东华门外,以后上朝就不用早上三点钟起床了。唉,皇上(雍正帝)让我去上朝,可我不想去,我说要来奉先殿跪经,他就不勉强我了。还是您说话管用”
允礽:
德亨:“皇上(雍正帝)说如今我父亲也是国公了,干脆我之前的国公府给他,再在东华门外划一个新的府邸给我做亲王府,那一片原本就都是亲王、郡王、公主府邸,稍微修缮一下就能入住了。
弘晖也要从雍王府搬出来,原本皇上(雍正帝)是想他住宫里的,但他不愿意,非要在宫外另建府,还要和我挨着,皇上(雍正帝)拗不过他,就同意了。
萨日格的公主府也和我、和弘晖的挨着,依尔哈也闹着选了一个,但要是都挨着的话,没有那么凑巧,索性她年纪还小,现在住在宫中,不急”
跟康熙帝汇报完,德亨就要起身离开了。
“你下午不来了?”
德亨顿住脚,低头去看允礽,见他在抬眼看他,就知道他刚才没有幻听。
多少年过去了,这还是允礽第一次和他说话。
德亨点头:“是啊,跟皇上请假了。”
允礽:“皇上答应了吗?”
德亨:“当然答应了啊,我请假、不光是请假,不管我说什么,他就没有不答应的时候。”
允礽:
德亨跟他点头,转身就要走了。
“那天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允礽在他身后幽幽道。
“哈?”
胤禛都登基了,对允礽,德亨多了几分耐心,而且,他也想听一听他会说什么?
“什么时候?我说的什么话?”德亨疑惑问道。
“皇上宾天那一天,在帘子内,你问皇上的话,我在帘子外都听到了。”允礽阴沉着声音道。
德亨:“哦,你说那个啊。然后呢?”
对德亨轻慢的态度,允礽皱起了眉头,道:“你态度端正一些。”
德亨郁闷:“我怎么不端正了?”
允礽:
“罢了,你走吧。”
德亨还就不走了:“我说,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做什么藏头露尾的,这里也没旁人?”
允礽冷笑。
德亨:“你不说,我可走了哈?”
允礽:“”
“我真走了哈?”
德亨见他不说,就转身慢吞吞的往外走,走着走着,就听身后幽幽道:
“你问他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可我没你的勇气,我问不出口,也不敢问如今他走了,我也没人可问了也许,黄泉地府,再去问吧”
“如果我们父子还能再见的话。”
德亨心情糟糕透了,道:“我可跟你不一样,你别拿我和你做比。”
允礽冷笑:“你和我有什么不同,如今你也有皇父,也有兄弟,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德亨:“我跟你不一样!”
允礽:“我不跟你争辩,我会好好活着,活到看你下场的时候。看你和老四什么下场,看你和弘晖什么下场。都是父子,都是兄弟,我等着看你们的下场!”
德亨转头,看着他的眼睛,确定道:“你疯了。”
允礽哈哈大笑起来,他后仰躺在了地板上,笑的直打滚。
他大笑的声音在空旷缥缈的大殿里回荡,说的话也在回荡:
“我早就疯了,你才发现啊哈哈哈”
“德亨?”
德亨转头看向来声方向,看到弘晖从光辉中走来:
“德亨,跪经完了吗?”
德亨紧走两步,和他肩并肩出了奉先殿,将那个早就疯了的疯子甩在身后。
德亨问道:“议完事了?”
弘晖笑道:“是,都是一些琐事,没有争议,很快就议完了。我已经说了建宗学的提议,一致通过,哈哈。”
德亨:“接太妃出宫呢?”
弘晖:“叔叔们都给震惊住了,汗阿玛似乎想吊一吊他们,暂且搁置了。”
德亨笑道:“这是一个重新弥合兄弟情义的机会,希望皇上能妥善考虑。”
弘晖看他一眼,也笑,心道,也就德亨能想的出这样让所有人都会高兴的提议来。
“你想说什么呢?”德亨见他总看自己,不由笑问道。
弘晖:“我们兄弟,一定不会像他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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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礽说的话,他在殿外都听到了。
德亨脸上笑容僵了一下,故作轻松道:“这么肯定啊。”
弘晖是真正的轻松,揽住他的肩膀,边走边笑道:“当然,你又不会跟我争皇位,我们自然不会像他们一样。”
德亨哈哈笑了起来,道:“当然不会哈哈哈哈”
“去哪里吃饭?”
“端静姑姑府上做了好素斋,敏珠儿请我们去吃,吃完了,我们就去看府邸。”
“叫上萨萨一起。”
“她和依尔哈早就在端静姑姑府上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没有了哦,明天继续
网友:绿晋江质检委员发表时间:2025-01-24 23:57:52[设置浏览进度]
元宵赛诗会
催更诗
笔下风云待展颜,何时更新盼心田。
莫让读者空等待,速将新篇展眼前。
第 342 章
因为先帝宾天27天大孝已经守完, 百姓可以正常嫁娶,也可以欢天喜地过年,但作为皇室宗亲, 尤其是新帝尤其重孝道情况下,这个年过的就冷清许多。
也有那混不吝的,在府上大宴宾客,没关系, 新帝正愁找不到理由收拾你们呢,就算罪名往重里定,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雍正帝和皇后带着妾室子嗣住进了紫禁城,雍王府上就是弘晖在住,然后等过完年,天气和暖,新府邸修缮完成之后,再搬入东华门外不迟。
除了大冬天的三点早起上朝折磨人外, 其他都和以往没甚差别, 甚至因为皇帝皇后搬走,雍王府住着比以往更自在了, 所以,弘晖并不着急搬迁。
德亨就更不着急搬迁了,他又不用早起上朝。
年三十后,国公府开始张罗着给德亨、萨日格、弘旦三个除孝,他们是孙辈,且不是嫡枝长孙, 所以, 为老国公夫人守一年孝就行了。
当然, 叶勤和纳喇氏还是要继续守两年的。
自从雍正帝被册封太子, 纳喇氏身体开始好转,一个年过去,她身子彻底康复,整日里张罗着给儿子女儿进补,帮着女儿收拾新府邸——儿子亲王府自有儿媳妇去张罗,喜气洋洋忙活的不可开交。
萨日格已经大婚了,但公主府还没修缮好,她就继续住娘家。
这当然是不对的,驸马家也是一等公府邸,还住不下你一个公主?
平时也就罢了,难道过年也不回吗?
外面流言蜚语不少,尤其是佟佳鄂伦岱,为此没少去雍正帝跟前进言,但都被雍正帝以“固伦公主情况殊异”给挡回去了。
气的鄂伦岱不仅在乾清门内大喊大叫,话里话外指责,先帝英灵尚未远去,雍正帝就不将“舅家”放在眼中了,话语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够杀头杀上几个来回的了。
但雍正帝就能装聋作哑当听不到,不理他,就算他之前党附允禵,别的都被雍正帝收拾了,就鄂伦岱,一点波及都没有。
只因他是佟国纲的长子。
岳兴阿只是他的侄子,大伯为侄子操心伸张至此,让知道的人背地里忍不住的嘀咕。
有鄂伦岱做对比,隆科多就可爱多了,虽然隆科多在贪得无厌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对此,纳喇氏完全是装瞎做聋。
李四儿打着旗号上门,她就拿着刀剑带着家仆,在自家府门前亲手宰杀了李四儿的拉车马匹,然后将李四儿和佟佳府上仆妇推搡去大街上,大肆清洗府门前街道,让四九城的老少爷们看尽了笑话。
国公府内外,要是哪个多嘴多舌到她跟前,不管这人是奴婢还是有品级的诰命,不管是有道理还是进谗言,纳喇氏自己先大耳瓜子扇过去。
纳喇氏一听到萨日格大婚就应激,她知道很多人都在背后说她疯了,她就疯给所有人看。
她可是自小在胡同里撒丫子长大泼辣惯了的野丫头,可不是被那些个三从四德教养着长大的,听不得那些胡沁话。
她如今已经是亲王太妃,看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至于那个女婿岳兴阿,纳喇氏更是连国公府大门都没让他进一回,更别提给好脸色了。
萨日格封公主赐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纳喇氏心里明儿清,她不能怪康熙帝,她就只能恨那些觊觎她儿女的豺狼了。
萨日格将自己的对外贸易公司临时总部设在了国公府,她从三四岁上就有自己的闺阁院落和书房,德亨完全是比照着自己教养她安排她的,所以,什么都是现成的,一块砖瓦都不用添。
连班底人才都已经成熟。
这个能够和东印度公司相抗衡的班底,德亨已经暗中筹办好几年了,涉及京中的人才和业务都是经的她的手。
萨日格以前只当是在为哥哥做事,现在才知道,以前尽心浇灌的花朵,如今竟是戴在了自己的鬓间。
谁听了不得说一句世事无常呢?
出孝后,德亨为陶犇和芳糜热热闹闹办了亲事,就送夫妻两个去福山上任去了。
陶牛牛,大名陶犇,雍正帝御笔亲书。
德亨都大婚多少年了,比德亨还要大三四岁的陶犇还未成亲,是德亨不上心吗?
非是不上心,而是德亨想按照这个时代的标准给他寻一门配得上他的亲事。
如果只是作为奴仆的话,陶犇可以从纳喇氏、德亨、锦绣身边的侍女当中挑一个,这叫家生子配婚,生的孩子叫奴才秧子。
但德亨对陶犇的期望并不是亲随心腹,而是希望他在学够了本事、历练出来之后,能有一天展翅高飞,大展身手,去拼搏自己的前程。
男人拼搏嘛,若是有岳家助力,岂不是事半功倍?
德亨想按照这个时代的标准给陶犇最好的。
之前回京,德亨就有打算为他谋前程,但他入京就被圈了,陶犇的前程自然也就无限推后。
在德亨自己都将此事搁置时候,弘晖一句谏言,将陶犇送上了海运总督的位置。
起点就是一品大员。
这可比德亨给他的打算好太多了。
前程有了,婚事就该提上日程了,就当德亨开始翻看京城世家名册时候,陶犇提出,他要娶芳糜为妻。
芳糜,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是德亨手下女将。
德亨大惊,继而是自责。
两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办公室恋情,他居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太不关心他的下属了?
以及,他也没那么苛刻吧?
陶犇要是和芳糜看对眼了,完全可以跟他说,两人光明正大的做两口子。
但据陶犇自己所说,他想给自己找个“贤内助”。
既能在他不在的时候,上的厅堂替他主持大局,也能在他在的时候,下的厨房给他洗手作羹汤。
两人闲暇时,妻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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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琴作画和他对弈练剑相互进益。
生了孩子之后,他也不用多操心孩子教养,妻子知道怎么教孩子,寻不到合适的先生,妻子可以自己上,耽误不了孩子。
而这样全能的女子,只有德亨身边有。
德亨听了大大无语,这不就是锦绣和小福的结合版嘛。
真是没想到啊,不声不响的,陶犇居然还有这心思。
芳糜愿意吗?
据芳糜自己所说,她早就看上陶犇了,要不是陶犇死心眼,非要守礼,总是以“主子自有安排”来推脱,两人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要是再晚一些,她芳糜就要考虑找下家了,如今陶犇愿意了,她自也是愿意的。
德亨:
芳糜曾给锦绣打过下手,芳糜的心思锦绣看出来了。
她曾经跟芳糜征求过意见,给两人拉郎配,被芳糜拒绝了。
看弘晖和钮祜禄氏就知道了,两口子过日子,不说两情相悦,总得心甘情愿吧?
陶犇要是不愿意,最后碍着锦绣的面子同意了,她也不会痛快的。
如此,锦绣在德亨面前都不敢提一句,就怕好心办坏了事。
但是,德亨身边几个女将的嫁妆锦绣是一直在准备的,也没有特意,就是看到了,觉着合适就收着,如此,这么多年下来,竟是收了不少。
所以,两人办婚事,一应俱全,因为要赶着上任时间紧,所以,挑了最近的吉日,完婚,三天回门后,两口子就带着人手出发了。
知根知底就是这样,谁都不用挑谁的理儿,心气儿顺,就能一顺百顺。
正月十五之前,德隆就回京了,快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德隆那叫一个委屈:“牛牛可比我熟,他去那叫萝卜插坑,落地生根,我去了,那是倭瓜上藤,提心吊胆的,总担心哪天藤叫我给拽断了。我什么都不懂,难得你们能放心将那么一大摊子交给我!”
按说陶犇到任后,他要和陶犇做好交接后,再启程回京的。但德亨弄的那一大摊子,陶犇可比他熟多了,去了直接上手,他什么交接都不用做,坐上船就回京了。
这不,刚从宫中复命出来,简王府他都没回,先来找德亨“兴师问罪”来了。
德亨给好兄弟端茶:“这不一空手,就将你给召回来了嘛。”
德隆可不受他糊弄,接过茶捧在手里,生气道:“我给那么多人写了那么多信。你自己数数,光给你,我一天三封信的写,你得攒了十匣子了吧?你怎么就能当看不见?!到最后,就十三叔想着我了!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来呢。”
德亨色厉内荏:“那不是,除了好兄弟你,我也不放心交给谁嘛,那是什么地方,你现在也知道了。”
听了这话,还欲喷火的德隆就哑口了。
那是什么地方?
看着只是一个岛,只是几艘船,只是别人不愿意去的苦寒之地,但被德亨治理的,自立自强,自给自足,完全可以建国了。
隔壁不就是日本国?
尤其是岛上深山老林里的火器营,那是火器营吗?
是什么,德隆不知道,但反正就不是火器营!
也就德亨没那个野心,他要是有裂土而封的野心,就算他在岛上建国,大清这边也拿他无能为力。
德隆嘟嘟囔囔:“行吧,哥哥原谅你了。”
德亨嘿嘿笑起来,探手“梆梆”拍着他的肩膀道:“好哥哥,辛苦你了哦”
看面前的德亨仍旧是少年模样少年心性,德隆突然就心酸了一下,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受委屈了吧?没事儿,人生在世,谁能不受个把委屈的,我以前也受过,过去就行了。”
德亨:“是,都过去了。”
见德亨面上似有落寞之色,忙改口问道:“大妹妹呢?我还没跟她道喜呢?”
德亨忙提醒道:“在我额娘面前,千万别提‘恭喜’的事儿,就当她还是以前的萨萨,一切如常就行了。”
德隆纳闷:“怎么了?夫人不高兴吗?”不该啊。
德亨叹气:“我额娘病了一场,性情跟以前有些大不一样了”
听德亨说了纳喇氏的病情后,德隆气的脸稍都白了,提剑就要暴走。
“你干嘛去?”德亨拉住他。
德隆怒道:“我去宰了岳兴阿,大妹妹就跟他没关系了。”
德亨将他按坐在椅子上,没好气道:“你这次回来,皇上肯定要给你封爵的,这个时候裹什么乱。”
德隆冷笑道:“有没有爵位与我无甚关系,先为大妹妹出口气要紧。”
德亨老神在在:“你以为我会让自己妹妹吃亏?”
德隆愣了一下,镇定下来,做回椅子上,也不多问,只道:“你什么打算,带我一个。”
德亨笑笑:“自然。”
德隆看着这个笑,突然道:“德亨,我瞧着你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这些年他跟德亨很少见面,算起来,除了德亨入京、他出京那次,他们兄弟已经有七年未坐在一起好好说回话了。
虽然月月都有通信,但等真的面对面,坐下说话喝茶,那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多年再见,德隆恍然发觉,兄弟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人了。
德亨随口问道:“哪里不一样了?”
德隆:“就你刚才笑的那一下,就怎么说呢?高深莫测?老狐狸?胸有成竹?智珠在握?唉呀反正就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你干脆说我老谋深算,奸猾狡诈吧。”德亨笑眯眯道。
“对,就是老谋深算。不过,我兄弟可跟奸猾狡诈不沾边。”德隆哈哈大笑道。
【作者有话说】
今日更新没有啦话说,社畜最讨厌的恐怕就是星期一了,完全不想上班,想在家加更呜呜呜呜
第 343 章
德隆自己说他什么都不懂, 但在福山待的那一年半,他也并不只是闲着,毫无作为。
造船啊、练水师啊、做买卖啊、治理城邦啊什么的他是不懂, 但他从众多事务当中,给自己挑了一个自己能做的。
就是种地。
当然不是自己种,是看着别人种,他在旁边瞎。
他身份在那里, 就算是瞎,也有人听,不仅有人听,还得好好听着,然后落实下去。
德隆拿出自己的种植笔记,跟德亨炫耀道:“你不是让人在黑龙江种粮食吗,土豆、大豆、玉米勉强做到了年年丰收,小麦、水稻就稀稀拉拉、瘦骨嶙峋看着就磕碜, 你道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