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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3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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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亨是真的好奇了:“什么原因?”

“种子呗!哈哈哈哈”说到这个, 德隆就忍不住的得意大笑起来。

德亨皱眉:“我都是叫人从各地挑的良种,种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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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生淮南则为橘, 生于淮北则为枳。这南方的稻种,你拿到北方去种,能种出来才怪呢。”德隆摇头道。

德亨还是皱眉,他怎么记得,黑龙江产的五常大米一米难求呢?

还是南方的良种需要经过经年累月驯化才能在黑龙江成活,然后变成北大仓的?

德隆还在继续道:“你还记得我那年曾去朝鲜办案吧?朝鲜也种水稻, 我吃着别有风味, 从那我就年年让人从朝鲜采买稻米。等去了福山, 采买就更方便了, 有一次吃稻米时候,我突然就想到,朝鲜的水稻应该是北方水稻,江南的水稻应是南方水稻,它们从南到北不是跨越了好多个经纬度嘛,气候更是截然不同。

就跟人一样,北方人去南洋容易得热病,那谁谁佟佳氏的法海,去广州任巡抚,得了热病回京没几天就死了,南方人也一样,他们来北方受不了咱们这边寒冷、干旱的气候,一层一层的脱皮。

你让人种的良种水稻是南方水稻,这南北方地气不同,孕育的作物肯定也不同啊,南方的水稻怎么会适应北方的地气呢?我就试着让人种朝鲜水稻,朝鲜和黑龙江离得近嘛,嘿嘿”

“你猜怎么着!活了!!”

“小麦也是一样,冬小麦肯定是种不了的,黑龙江那地儿,冬天能冻掉耳朵,冬小麦过不了冬,只能种春小麦。但春小麦的产量只有冬小麦的一半都算是好的。去年朝鲜水稻种活了之后,我就打算今年让人试着在黑龙江种福山岛和朝鲜岛的原产小麦,指不定产量能再提升一些?”

德亨听德隆絮絮叨叨说他在黑龙江的种田经历,听的目瞪口呆。

地气?

南方水稻?

北方水稻?

德亨只知道在黑龙江开荒需要用拖拉机,他宁愿停止造大船大炮也要先将拖拉机搞出来。黑龙江多山多水,但也有地势平坦的平原,造出来的拖拉机不怕粗糙不怕原始,春耕时一马平川的犁过去,省时省力,开荒利器。

黑龙江土地肥沃,盛产大豆、玉米、水稻

至于怎么种?

就那么种呗,春天撒上种子,秋天就收割啊!

至于产量低,这不是正常的吗,才开的荒,和熟地总是不一样的,而且,现在所谓的良种,也是相对的良种,还需要进一步的优中选优。

德亨都想到了利用杂交改良粮种,就是没有想到南方的种子或许并不适应黑龙江那里的土地和气候。

“德隆,你太厉害了!”德亨由衷的佩服道。

德隆乐不可支。真的,从小到大,文治武功,他就没有一样出彩的,更是从来没有赢过德亨,这一次,他是真的赢了

他种活了德亨没种活的水稻!

德亨急忙问道:“你种的水稻呢?这次可带来了?”

德隆:“当然!这可是我亲手种的,自然要全留着,带来给你们尝尝。我分了好几个袋子,你跟弘晖那里各有一袋,皇上皇后那里也有,头晌去宫里复命的时候就放养心殿前御厨房了。”

德亨点头,道:“等弘晖下衙回来,咱们好好合计合计。我先看看你的种植笔记。”

德隆疑惑:“合计什么?”

德亨:“合计怎么在黑龙江推广种植朝鲜水稻。”

德隆摆手笑道:“不用合计,我去年就已经再去朝鲜采买良种了,回京之前也吩咐下去了,等今春一化冻,继续在你让人开的那几亩地上种朝鲜水稻,今年肯定比去年强。”

德亨:“这不一样。我那才开了几亩地,黑龙江一直少人烟,就算开了再多地,没人也白搭,种不过来。

这事儿,需要朝廷出面,让整个黑龙江流域、松花江流域、乌苏里江流域,只要有人烟的地方,全都试着种植朝鲜水稻,如果真能种成,荒草甸子能成大粮仓也说不定。若果真有这么一日,德隆,你可是大功,更是首功,我跟弘晖自然要将这个功劳给你占劳了。”

德隆惊喜:“这么厉害啊。”

德亨点头:“就是这么厉害。你这本种植笔记有些意思,你怎么没拿给皇上看看?还有那水稻,你该将种植经历,像刚才说给我听一样,说给皇上听一听。”

德隆迷茫:“啊?那笔记有什么好看的,我就随手记的,都是跟你学的。皇上日理万机,我哪敢多造次,说废话,我就说了两句复命的话,说我回来了,然后就出来了。”

德亨:

德亨无奈摇头,强调道:“这些可是你在黑龙江种活水稻的第一手资料,很宝贵的。”

德隆听了这话,就嘻嘻笑了起来,道:“也就你觉着宝贵罢了,好兄弟,还是跟你在一起痛快。”

他已经近而立之年了,早就认清自己只是个资质普通、人品也有欠缺的普通人了。

别人高看他一眼,不过是他简王府嫡长子的身份,还是个被先帝剥夺了继承人身份的废人,所以,他日常听到的都是些谄媚阿谀之言,在承德织造局那几年,也都是想迷惑他从他手里算计钱财的人。

真正拿真心待他、认为他有可取之处的,只有德亨。

就连他的父亲简亲王雅尔江阿对他的期望,都只是不犯浑,守着他留给他的家业过好日子就行了。

德亨笑道:“皇上重农桑,将这些报上去,说不定你的爵位能定的高一些。”

德隆笑道:“我自己计较了一下,如果皇上真给我封爵,最低也会是个镇国将军,若是看我父亲面子上,封个辅国公也合适,镇国公算是隆恩了。”

德亨皱眉:“何必如此看轻自己,你之前好歹也叫过他几年阿玛,最少也得是个贝子吧。”

康熙四十八年那次先帝大封诸子,分薄了下五旗王公的势力。简亲王雅尔江阿因为党附允禩,先帝立雅尔江阿嫡三子永谦为世子,雅尔江阿更加偏爱嫡长子德隆,怕他以后家产分少了,就请命提前给德隆分家产,先帝趁机让德隆分府另过。

从那以后,德隆就从王府嫡长一落千丈为闲散宗室。

为了从允禩党中将雅尔江阿摘出来,先帝不允许雅尔江阿一家回京,还将德隆扣在京中做质。

德隆那个时候才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跟失群的孤鸟似的,他不想待在父亲雅尔江阿分给自己的冷冰冰宅子里,就整日跟着德亨和弘晖一起,今儿住在德亨的国公府,明儿住在雍王府,后儿住圆明园,也跟弘晖、德亨一样,管胤禛叫阿玛,管四福晋叫额娘。

就连后来德亨领了去盛京的差事,他也要跟着,再后来德亨去巡视黑龙江,他就去了朝鲜查朝鲜人越界杀人案,这才有了现在朝鲜水稻的后续。

所以,德隆有这样的经历,德亨才说,胤禛若是念旧情,就该按照皇子例,最低封德隆一个贝子。

然,德隆已经不是不经世事的少年郎了,他也不认为,自己理应有这份待遇,就失笑道:“我既不能文,也不能武,就算皇上封了,我也受之有愧。”

德亨拍拍手里的种植笔记,道:“如今你这功劳不是已经有了,贝子,乃至贝勒也不是不可以?”

德隆看着德亨手里的笔记,心下也不禁期待起来,可能,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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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的爵位,就靠着这本他从未想过、重视过的笔记了。

但还是不敢报太多期待,道:“如果皇上能重视最好,若是看不上,那也寻常”

雍正帝当然是重视的,事实上,对龙脉祖地居然能种出这样高质量水稻来,已经不是惊讶,而是震惊了。

继而就是狂喜!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这个皇帝得天庇佑啊!

我爱新觉罗氏,果然是受命于天,天道所钟。

“好,好,好!大善,幸甚,幸甚啊!!”雍正帝哈哈大笑道。

就在刚才,弘晖、德亨、德隆三人,共同题奏了一道在黑龙江、松花江、乌苏里江两岸种植朝鲜水稻的奏折,并附上德隆的种植笔记。

德隆送给他的黑龙江米,雍正帝只道了声“你有心了”,就让放去御厨房了,并没有想到这米竟然还有这样曲折的“大”来历。

是以,他仔细听德隆说了经过之后,立即让人将这米拿来细看,也召来朝鲜使臣来认一认,是不是朝鲜稻米,更是将做了十来年老农的允祥和户部专管田亩米粮的官员叫来,看德隆种的米,和他们种的米有什么不同。

更让御膳房将这米蒸了一碗饭、煮了一碗粥来吃,体验与平时吃的米有何不同。

等朝鲜使臣和允祥、户部官员都来了,都确定这米确实是朝鲜稻米之后,雍正帝龙颜大悦!

剩下的,就是派遣官员去黑龙江亲眼确认,这稻米,到底是不是在黑龙江种出来的。

倒不是不相信德隆,要不然他也不会现在就感慨“幸甚”这样的话,只是兹事体大,雍正帝是想在龙脉祖地开荒垦田,表示天佑爱新觉罗皇室的,必须要慎之又慎,必须做到严谨无误,需要派遣官员去详加查看才能昭告天下。

雍正帝道:“朕会派遣盛京户部官员去三江地区勘定地亩,查验你之所说,等有定论,朕会有重赏。”

德隆连忙请命道:“臣请亲去前往三江之地勘察土地,还请皇上准许。”

雍正帝失笑:“你才回京,就又要去关外,舍得你父王母妃吗?”

德隆当然不舍得,他才入京一天,为了准备这封奏折,他都还没回王府拜见过呢,怎么会舍得又要离京?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更朝鲜水稻就是凉水稻,南方的大米确实是在东北种不活的,据说是清末朝鲜人向北逃难,带去了朝鲜水稻稻种,从此黑龙江才有了自己的水稻。

第 344 章

德隆不想才回京就又要离京, 但这功劳来之不易,为此,弘晖和德亨两个点灯熬油, 专门为他量身定做了奏折和眼下的局面,他不能辜负了兄弟们的好意。

不过是带人去三江地区勘验地亩罢了,又不是去了不回来了。

到时候他带着功劳回京,那才是风光体面呢。

德隆再请命道:“臣向无大才, 为皇上当差,唯勤谨二字,父王母妃定也欣慰臣能为皇上分忧的,还请皇上命臣前往。”

雍正帝还是不答应,笑道:“你有此心是好的,不过,朕对你另有安排,去黑龙江种地, 朕会另派可靠之人去。真是奇也怪哉, 你竟然懂种地?”

其实雍正更想说的是,你个纨绔子弟居然想着去种地?

要说这稻米是德亨种出来的雍正帝是一点都不怀疑, 弘晖种出来他都要诧异,居然是德隆?

德隆从小什么性子,那是纨绔中的纨绔,吃喝玩乐撵鸡走狗还行,种地?他分得清稻米和小麦什么区别吗?

德隆站在那里,笑的跟地主家傻儿子似的, 憨憨道:“臣打小儿就跟着皇上在圆明园种地, 没亲手种过, 看还是能看的明白的。”

这话, 可真实在!

这是德亨、弘晖、允祥这等人的想法。

真会拍马屁啊!!

这是朝鲜使臣、户部司耕田官员等人的想法。

雍正帝畅快大笑起来,道:“没错儿,朕尤记得,大太阳底下,朕带着弘晖、德亨两个,赶着老牛在田地里犁土,你没个定性,总是犁到一半儿就跑了。除虫时候,不撒农药,竟带着卓尔、依尔哈和萨日格她们捉蚂蚱,然后拔了朕的牡丹花枝子烤来吃。锄草时候,总是将麦苗和杂草一起锄了,朕嫌你碍事,让你去放水浇田,你倒好,将朕好不容易抽穗的麦田给淹了”

啊这!

这么有趣儿的吗?

听到雍正帝述说往事,弘晖、德亨、德隆三个都捧场笑起来。

只是德亨暗中腹诽,德隆是很听话很能吃苦的,每次下地都跟前跟后。

那时候弘晖和德亨年纪小,他年纪大,就抢着帮弟弟们干累活重活,也是看卓尔三个都是女孩子,怕她们在野外被人冲撞了,才赶过去陪着,麦田被淹了是你固执,水渠没修好,口子放大了,等好不容易将水堵上,麦田里水量已经超标了,后来水也排出来了,麦田一点都没事

你怎么不说这个,单将他一两次顽皮的事情拎出来说?

忆完往昔,雍正帝感慨道:“你还没有爵位呢,虽然你在黑龙江种水稻的大功还不能立即封赏,但朕方登基,大赦天下,封赏宗亲,你也在列,朕就先封你做贝子,待朝鲜水稻在黑龙江种活,朕还有加封。”

德隆大喜,但还是谦虚道:“这如何使得,皇上隆恩太重”

雍正帝摆摆手,笑道:“你自小也是在朕膝下长大,往年还叫朕一声阿玛,怎么长大了,倒生疏了?”

德隆鼻息突然哽咽起来,德亨说这话,那是拿他当亲兄弟看,德隆自是不能当真的。雍正帝说这话,就是承认他是和弘晖、德亨一样的,这对他以后在京城立足大有裨益。

德隆不再推拒,跪地叩首,道:“儿臣谢皇父隆恩,皇父万岁万岁万万岁。”

雍正帝满意点头,对弘晖道:“快将他扶起来,以后你们兄弟相互扶持,何愁我大清江山不能永固。”

弘晖将德隆扶起来,拉过德亨,兄弟三个相互对视,俱都笑起来。

允祥看看兄弟三个,再看看宝座上微笑看着他们的雍正帝,心下五味陈杂。

想来,四哥也是厌烦了前朝尔虞我诈,是希望能看到兄弟和睦,没有你死我活吧?

允祥适时提道:“如今德隆已经有爵,还没差事,他以后要在何处当差呢?”

雍正帝笑道:“朕早有打算,就任内务府总管大臣,御前行走。”

德隆惊讶,迟疑道:“凡历来任内务府总管之人,无不是老成持重之肱骨之臣,儿臣年弱,恐不能服人,有负皇上所托。”

雍正帝却道:“你以前曾在承德织造局历练,朕冷眼旁观几年,并未发现有大的差池,可见你御人接物上面,是有可取之处的,你无需妄自菲薄,朕将掌仪司和奉宸苑、庆丰司这三处交给你,你定能胜任的。”

掌仪司,相当于内务府的礼部,掌管皇室朝贺、筵宴、嘉礼、祭祀等一切大事。比较重要、但可能一年都不会有一次的是皇子娶妻、公主大婚等,最常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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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一日一次、三日一次的坤宁宫祭祀、奉先殿祭祀等日常祭祀。

所以,这其中要涉及大量的果品、时鲜等。

而这些果品、时鲜,都可以从奉宸苑和庆丰司出。

奉宸苑,管理畅春园、圆明园、南苑、御船处、金水河、热河行宫等处的修缮事宜,比如正月要理花圃、果圃,四月要修鱼池、换新水,五月要采瓜果、进鱼虾,七月要摘莲蓬、挖新藕,九月要培育葡萄、搭葡萄架,十月要摘石榴、打桂花,十一月要制干果、藏冰窖等。

庆丰司,司掌牛羊畜牧,皇城之内,西华门外就有牛羊圈,为内圈,南海子、丰台等处,有外牛羊圈。此外,张家口、盛京、黑龙江、打牲乌拉等地牧场,也归庆丰司管,为皇家提供各种牲畜。

以上,都是祭祀所用大宗。

重要吗?

当然重要,军国要务,在祀与戎,清廷尤其重视祭祀,半点懈怠都不能有。

但相比于军机要务、争权夺利,这个祭祀,似乎又没有那么权重,属于高大上但坠手的活计,还非常的繁琐磨人。

但是,油水丰厚啊!

你让允禩去干,他可能会觉着雍正帝故意在羞辱他,他如此大才,居然去让他去种瓜养牛,你说,你是不是在借机羞辱我!

但对德隆来说,那就是恩典。

吃多少饭端多大的碗,争权夺利他没那个脑子,德隆就不参与了。

他如今爵位有了,算是有了门面儿了,但身家还薄,他如今有家有室,凭他自己估计养不起一个贝子府,以后可能还会是贝勒府。

简王府倒是能补给他,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若是有这么个油水丰厚的差事兜底,那他日子就舒心畅意了。

而且,这三司,非常吃人际官司,而人事上面,他德隆何曾怕过谁?

是以,就安心领命下来。

允祥笑道:“皇上可是为臣弟解了一大难题,臣弟谢皇上体恤。”

皇上甫一即位,万事待兴,给他安排了一大堆活儿做,就包括内务府总管大臣,他这个内大臣可和德隆这个内大臣不一样,他是负责整个内务府七司三院和整个宫闱,连养心殿都归他管,他怎么管的过来?

如今将最繁琐的祭祀给分出去了,他可是轻松不少。

德隆忙道:“汗阿玛,儿臣第一次在内廷当差,许多不懂之处,日后还要向十三叔请教。十三叔,您可不能撒手不管了,侄儿还要您教导提携照拂呢。”

雍正帝哈哈大笑起来,允祥无奈,只得答应下来。

说完德隆的差事,雍正帝又说起大赦天下的事情。

等十五过后,大朝一开,雍正元年就正式开始了,第一件事就是大赦天下,开恩科,取良才。

一听要说政事了,德亨就要起身告辞。

雍正帝扶额:“你跑什么,留下来听一听。”

德亨张口就要开演:“儿臣”

雍正帝凉凉道:“你想好再说,如今你可是出孝了。”

德亨:

“坐下,你难不成永远不上朝不成?”

雍正帝都这么说了,德亨只好坐下,听他和允祥议事。

允祥单独拿出来说的是一件立贞节牌坊的奏折。

江苏省淮安府知府特地请奏,淮安府治下阜宁县喻口镇一烈女,年十五,因拒奸而亡,堪为女子表率,应立贞洁牌坊。

这什么狗屁倒灶的奏折!

德亨眼睛都瞪大了,看着允祥听他怎么说。

允祥继续道:“这是去年十一月初积压下来的奏折,臣弟原本以为只是表彰一地方烈女而已,本也无可厚非,按照常例批复,开朝后发散回去就行了,不值得拿到皇上跟前特意说。但近日臣弟又翻出一本李煦述讲江宁地界奇人异事之奏折,里面提到了此女亡故之因由,实在是奇葩,让人费解。

臣弟恐另有隐秘之因由,特奏请皇上,是否令淮安知府再行查验。”

雍正帝奇怪:“不是说拒奸?拒奸还能是什么样的因由?”

允祥:“照李煦所讲,此女为阜宁县喻口镇一大户之女,去年秋初,在庭院荡秋千时,被去家中拜访的一家贫书生看到了脚,就要被其父嫁给这位家贫书生。此女不愿嫁,干脆一条白绫吊在了房梁之上。那位书生倒是好义气,居然娶回了此女的牌位,将此女葬在了自家祖坟,惹的此女父母感恩戴德,酬谢以丰厚‘嫁妆’,这位贫寒书生更是得了好大的名声,被人传赞以‘义’。被李煦当做奇闻轶事报了上来。”

也就是说,淮安知府和李煦虽然报的是两件事,但涉及了同一个人,就是那位因为被看到了脚,就要被迫出嫁的十五岁女子。

那位淮安知府也是会春秋笔法的,居然将被看到了脚为“奸”,吊死在房梁上叫做“拒”,合起来就是“拒奸而亡”,堪为贞烈,是要表彰的。

比如,立个贞节牌坊。

【作者有话说】

网友:沐音暖夏发表时间:2025-01-24 14:35:00[设置浏览进度]

元宵赛诗会

元夕华光映旧京,诗吟雅会韵如霆。

幼持领地怀雄略,初涉朝堂启慧灵。

岁月磨棱成大器,权谋捭阖掌皇庭。

且凭睿略安清世,摄政王威青史铭 。

第 345 章

允祥为什么要特地将这件事拿出来说, 就是因为跟今年恩科有关。

去年先帝登基六十年大庆,搞的轰轰烈烈的,地方上官员自然紧跟时事歌功颂德, 从自己管辖州府县镇之内挖掘忠孝节义事件,报上去,让皇上看看,在您治理下, 天下大同啦,您垂拱而治,堪比三皇五帝。

诸如此类的奏折,去年一直都有,直到年末了,地方上都还在报。

当然,十一月份,先帝宾天了, 后来赶上来的此类奏折就积压了, 但没关系啊,新帝不是登基了吗, 为表新帝是奉天承运,忠孝节义事件那是层出不穷啊,比先帝在的时候还要多呢!

于是,李煦也凑了把热闹,恩科将开,咱跟皇上分享一个书生大义的奇事儿, 也好让皇上对天下读书人多多了解, 鹿鸣宴上也有话可说, 拉进彼此关系不是?

坏就坏在报重了。

李煦请“义”, 人淮安知府想要“节”。

这不,两件事凑在一起,涉及同一个人,截然不同的两种说法,让刚上任的皇帝总秘书长,万事兢兢业业小心谨慎的怡亲王允祥给揪出来了。

允祥怀疑的地方有两点:

一是被看了下脚就要吊死,是真吊死还是被逼迫吊死?人闺阁女子,是怎么被个外男看到脚的?难不成那秋千架是架去了迎客的大门口了?

二是如果书生真的娶了人姑娘的牌位,那这书生大义可颂扬,但给姑娘报贞洁牌坊、歌颂姑娘的贞洁就是不符合常理的:姑娘“嫁”了啊,这不是奸,是两姓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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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奸”,就该入案,调查,惩治,结案。

如果姑娘真的是“拒奸”而亡,那应该将那位“奸”人捉拿归案,再申报贞节牌坊。这淮安知府糊涂透顶,如何能管理一府之政务。

淮安知府和李煦之间、姑娘(家人)和书生之间,必有一个是奸贼。

李煦能够知道这书生的“义”举,说明这件事已经在江宁地区读书人之间广为流传了。

如今恩科在即,允祥请示雍正帝,是当不知道装糊涂,还是着人详查实情,作为新帝上任三板斧之一,趁机敲打天下读书人一番。

机会难得嘛,毕竟出了人命了。

允祥的重点在恩科,德亨的重点却是在姑娘的“脚”上。

他开口提问:“只是因为看到了脚就要死?如果不是因为某种私利而死,只是单纯因为看到了脚就要死,汉人的礼教大防已经恐怖到这种地步了吗?那如果哪个男子想要娶谁家的姑娘,想方设法去看姑娘的脚好了,看了就得嫁,不嫁就去死,这是什么道理?”

允祥仔细教他道:“这是汉人那边的风俗,汉女的脚是不一样的,他们管这叫做‘三寸金莲’,是人家姑娘从小千娇万贵的裹起来的,只能新婚时候给未来夫君看,不能给其他男子看的。”

德亨还是不明白:“我旗女的脚也不是随便就给男人看的,我怎么没听说哪个旗女被看了脚就得去死的?还有那什么‘三寸金莲’,也不过是人吹嘘罢了,成年人的脚,怎么可能三寸。”

允祥耐心道:“这三寸金莲,是从小裹的,真就三寸。”

德亨摆手,斩钉截铁道:“不可能!婴儿的脚生下来都至少两寸,姑娘的脚就是从小裹起来,那脚骨也是在长的,就算长的慢,长上十几年,也不可能只三寸。”

允祥:

这什么地方?他为什么要跟德亨辩论女人的“三寸金莲”到底有没有三寸?

弘晖心下暗笑,那“三寸金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德亨跟他说的呢。当年他年纪小,听的时候心有余悸,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男人欣赏残疾的脚。(那时德亨根据记忆中恐吓成分居多,他说的时候,断足之风还未盛行。)

现在德亨不依不挠的说“三寸金莲”不可能三寸,那就是别有用心了。

弘晖想着该他开口解说这“三寸金莲”是怎么变成三寸的了,结果嘴刚张开,就听雍正帝道:

“这都是有些读书人读不明白,误传了,进而闹出来的荒唐事。所谓的‘三寸金莲’,是指脚的宽度,不超过三寸,超过三寸就不美了,有‘三寸金莲窄’诗句做证,也不知什么时候,这‘三寸’就变成了脚的长度了,为了能让脚能维持在三寸左右,他们在幼女四五岁时候就折断足弓,这样脚就不再长长了。”

“不过,朕日常见的都是窄三寸,我旗人女子为了脚美,能够通过选秀,也会从小时候给脚做修饰,不过是‘缠’,非‘裹’,不影响骑马打猎。长三寸朕只是听说,倒是没见过。就是不知道拒奸而死的这位女子,是什么样的脚了。”

德亨&mp;弘晖:您老真明白啊!

或许两小子目光太过诡异了,被雍正帝给瞪了一眼。

允祥忙道:“这女子的脚是什么样子的无足轻重,跟案情无关。”

就不要讨论了吧。

德亨还要道,就听弘晖震惊到不可置信道:“竟然会有人折断幼女的足弓?!天神菩萨,真不会有这么残忍的人吧?就为了好看?”

呃,震惊的有些过头了,德亨都不敢去看他,就怕雍正帝和怡亲王兄弟两个以为他们兄弟两个在唱双簧。

弘晖开始对雍正帝正谏,道:“汗阿玛,若读书人之中真的有此变态,只为了一己私癖,就无视此等惨绝人寰的手段摧残幼女,一经发现,定要严加惩治!”

德亨暗暗憋了一口气,悚然变色道:“这应该只是个例吧?应该不会形成民间风气吧?天呐,若是天下女子的脚都断了”

弘晖再接再厉:“那群读书人都是没心肝的,若真吹捧起来,百姓多有愚钝之人,保不齐就要跟风,最后成为风气吧?”

德亨正色对允祥道:“十三叔,您一定要弄清楚死的女子的脚到底是折断的还是完好的,这关乎民俗民情民生大问题。要让天下人知道,我满清朝廷是绝对不会恶意摧残幼女之足的,我满清马上打天下,妇女亦能骑马上战场,若是此等劣习之风吹起来,岂不是与我大清立国有悖?”

允祥皱眉:“这是民女,就算这风气助长起来了,那也是汉人的事,跟我旗人没甚关系?”

德亨眉头皱的更紧:“满汉一家,都是皇上的子民,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

允祥:“汉人本就不逊,光管他们就够头疼了,咱们管天管地也管不到他们的女人的脚上去吧?”

德亨:“或许,他们就是想从女人的脚上大作文章呢?”

允祥:“”

他明白了,是德亨自己想在女人的脚上做文章,具体点,是在“断足”上做文章。

允祥干脆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雍正帝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德亨清了清喉咙,道:

“先弄清楚这已故姑娘的脚是好是折,若是好的,按大清律,详查她死亡经过。若是折的,请皇上昭告天下,家有断足女的,自觉点,以后就不要进京了,就算进京科考,考上了名次,也不会录用。”

“哼,无稽之谈。”雍正帝点评道。

允祥闲谈一般笑道:“倒也不用特地昭告天下,只要皇上放出话去,断足女不可敕封诰命即可。”读书人进京科考,三年一次,这么多读书人,你怎么核实人家家中是否有断足女?

敕封诰命的就不一样了,送圣旨的时候顺便检查一下,还可实施。

只是,仍旧很玩笑就是了。

所以,允祥继续用玩笑的语气道:“读书人最会听话听音,只要他们知道,皇上不喜欢断足女,民间断足之风就不会助长,此为‘楚王好细腰’之故。”

顺便调侃了一句,惹来雍正帝指指点点。

这也就是德亨,拿着女人的脚说了半天,要是别人,不等雍正帝出手,允祥早就将人轰赶出大殿去了。

简直荒谬到荒诞,玷污了庙堂之圣洁。

事情说到这里,德亨已经很满意了。

其实,女子断足裹脚之风应该是在更往后的年代,至少到现在,就跟雍正帝说的一样,女子、并不是所有女子,多是天生脚宽脚肥的女子,为了脚美,在骨骼生长的阶段,会将脚缠起来,这样脚骨就不会往宽里长,等脚定型之后,穿鞋子好看,放开后,也不影响骑马跑步。

不管是旗女还是汉大臣家中女儿,上层社会流行的都是这种不影响脚健康的缠脚方式。比如说,卓克陀达和锦绣十来岁的时候就缠过脚,因为她们天生的骨架大,长成后,卓克陀达身高有一米七,锦绣有一米七二,相应的,她们的脚就比一般女子要大。

为了穿鞋好看,她们会在十来岁的时候将脚掌缠上,这样骨头会继续长长,而不会继续长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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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和德亨定亲后,都还是缠脚的状态,还是德亨知道后,明确跟她说他不喜欢,她才放开,之后也没再缠过了。

雍正帝说他没见过断脚裹足,但德亨是真的见过的。

就在前年,他去杭州,两江总督给他送了两个歌姬,这两个歌姬就是断足裹成的“三寸金莲”,当时德亨质问两江总督是怎么回事,两江总督给他的解释是:上有所好。

这个“上”,就是只当时的康熙帝。

康熙帝喜欢脚小的女子,中后期所进嫔妃,几乎全部都是从江南、大多是从苏州、杭州两地输送的。

允禄三兄弟的母妃王氏,就是天生的小脚,再加上缠足,那是真正的三寸金莲,走起路来聘聘婷婷,如弱柳扶风,非常的有风韵。

但这种“天生丽质”的女子毕竟是万里挑一都不一定能挑出来的,为了迎合这种“上”好,江南士绅们就想出了这种幼女断足,人为制造“三寸金莲”的法子。

前年德亨在江南大杀一通,很难说,没有掺杂对这种残忍的报复。

只不过,如果不是明确的打压制裁,风气这种东西是止不住的,德亨有七成的把握肯定,死去的这位姑娘是断足。

德亨想趁此机会,彻底将这股子还未出江南的风气给扼杀住。

又说回淮安知府的折子,雍正帝想了想,道:“先将折子打回,让淮安知府仔细陈明经过,再做定夺。”

这毕竟是淮安地界的事儿,要给淮安知府解释、申辩的机会。

允祥点头,将此事记下。

【作者有话说】

今日更新今天没有更新啦

断足裹脚是在乾隆中后期形成的,他追随着祖父的足迹,将这风气从上到下彻底推行了下去,所以,至少在雍正时期,女子只流行缠足,不流行断足。前期风气扼杀比较轻松,将源头灭了,然后上位者明确表示厌恶就行了,大家也不会没事找罪受。至于缠足,说真的,作者的脚就是脚宽的大脚,脚掌最宽处绝对超过了三寸,小时候还能买到鞋,上高中时候就买不到合适的鞋了,作者的妈妈就给作者缠脚,就缠了一天,因为第二天上体育课,跑步脚疼,给拆了哈哈哈。就说现在的高跟鞋,其实就是变相的迎合“步步生莲”这种喜好,可以让穿的人看着更美丽,作者就非常羡慕能将高跟鞋穿的漂亮的女孩子,所以,缠足,并不算劣习,只能算癖好,断足才是该下地狱的变态!

第 346 章

在允祥拿出那道淮安知府请立贞节牌坊折子时候, 被雍正帝特地叫来看良种的朝鲜、户部等臣子就自请退下了,这也是御前奏问的老规矩了,跟自己有关的事说完, 该议下一件事了,无关人等需得退散。

德亨和弘晖两个一唱一和说完“脚”,雍正帝也批复了淮安知府的折子,允祥拿出另外一道折子来, 德亨就和一直在安静听着的德隆使个眼色,两人起身告辞。

允祥“啪”的一声将刚打开的折子合上,也不说话,就四平八稳的坐着,将手里的折子一下一下的摔着掌心,似笑非笑的看着弯腰请辞的德亨。

弘晖也端起茶来饮,故意不去看德亨。

苏培盛更是有眼色的给德亨已经半空的茶碗加了热茶,德隆一看没有自己的, 立即又请辞一番, 雍正帝“嗯”了一声,给德亨比了个“对不住”的口型, 转身溜了。

德亨转头看着三两步就出了暖阁的好兄弟,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哥们儿好没义气!

说好的好兄弟呢?

这下暖阁里就剩四个人了,算上一个苏培盛,五个人。

雍正帝问德亨道:“你打算什么时候上朝?”声音温温和和的,带着商量的意味。

德亨想了想,道:“等先帝入皇陵后吧。如今先帝梓宫暂安寿皇殿, 需时时祭拜, 日日安灵, 儿臣每每思及先帝音容笑貌, 便忍不住心绪难安,涕泪滂沱,想来皇上也是一样的心情。只是皇上当以天下安定、社稷稳定为己任,无暇分身顾及先帝灵前,不如就让儿臣继续替您在奉先殿跪经,替先帝、先太后、先皇后等祖宗祈福。”

雍正帝转动念珠,长长叹了口气,道:“替朕在先帝灵前尽孝,自有十四贝子,着实用不到你。倒是朕的江山社稷这里,需要你为朕分忧。”

德亨:

其他人:

德亨去看允祥,允祥对他挤挤眼睛,看好戏似的。

德亨又去看弘晖,弘晖看天看地看左看右就是不去看他,德亨支支吾吾,脑子急转,看能再想出个什么站得住脚不上朝的理由。

雍正帝眼睛眯起来,就在这时,御前侍卫马尔赛回禀:衍潢请求觐见。

雍正帝:“坐下。”

德亨只好又坐了下来。

衍潢来回禀一件事:在南海子组建健锐营。

衍潢:“如今我大清火器远近闻名,水师、对外贸易公司、马六甲驻军都少不了擅长使用火器的兵勇,然我八旗兵勇擅刀剑者多,擅火器者少,臣请皇上,组建健锐营,弥补我大清少火器兵勇的缺口。”

雍正帝先问:“如今我大清现有多少火枪?多少大炮?有多少兵勇缺口?”

衍潢说了一串数字。

雍正帝稍稍松了口气,道:“火枪似乎并无余裕。”

他没说大炮,因为大炮使用固定,消耗也固定,他说的是使用更灵活更耗费的火枪。

现有的火枪不余裕,那训练使用火枪的兵勇就不是亟需的。

衍潢道:“如今主持火枪制造的阿尔松阿已经回京,有他在,火枪制造上皇上无需担心,您想要多少,他就可以给您造多少出来。”

阿尔松阿是在为阿灵阿守孝,但研制火枪火炮是在工坊里,不是在酒宴歌舞场上,督造火枪并不影响他守孝。

雍正帝和允祥几乎是同时的,将眼睛放在了总是想法子逃避政务的德亨身上。

呵,你小子,弄这么多摊子出来,想逃逃的了吗你?

雍正帝对衍潢道:“你说的简单,造火枪是喷口仙儿气就能造出来的?银子呢?朕从哪里出银子?”

衍潢道:“臣去年将两淮盐商的家底给抄了个干净,再加上拍卖会所得,组建一个五千人的健锐营,绰绰有余。”他要是没成算,他也不会有组建健锐营的题奏。

雍正帝:

雍正帝:“那银子,朕有大用,看着多,用起来不经花。”

衍潢忍不住诧异的撩起眼帘子看了雍正帝一眼,道:“精炼八旗兵勇,保持我八旗战力,乃是国朝首要之事,臣请皇上能先以兵勇为要,组建健锐营。”

实在是不能怪衍潢诧异。

先帝在时,国库最艰难时候,他宁愿将八旗王公的俸银给欠着,也要东拼西凑的先将八旗兵勇的军饷供应等按时发放。

衍潢领护军统领十几年,他说要给禁军配备最先进的火枪,康熙帝二话不说,让兵部、户部出银子去和德亨采买,兵部无银,康熙帝就严查两部亏空,不管银子从哪里来,反正最后衍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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