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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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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陛下,想怎么玩。

乾玟漠着脸回到帐篷,自以为已经“冷静”了。

实则坐下来后,指腹便不断地敲击着桌面。

邹以汀从来就是倔强,忍惯了,张不开嘴似的。

不,准确说是白长了一张嘴,他根本不会表达,也没什么人同他说话,没有场合需要他表达,没人听他表达。

也许落雁案之后,他就已经失去了“示弱”的权利,他也主动抛弃了它。

桌上有一杯刚倒好的苍山新翠,淡青色的茶面倒影出她阴冷的脸。

同样的苍山新翠,同样阴冷的面容。

上辈子,夏国西都的南欢院顶层,也出现过一模一样的场景。

那一年,二十五岁的乾玟已经荣登大宝,拿下了渤国等三个国家,只剩周国和一临近国家未曾收服。

她下令迁都,将皇城迁移到原来的渤国京城,将其命名为西都。

年轻的帝王已经经历过太多,一颗心如同石头冰冷,浑身都是杀伐的血气,她单单坐在那儿,便叫人汗毛倒数,遍地生凉。

今日,是迁都后的第一个月,陛下花了三日微服私访,这是最后一日。

前几日,黄鹂嬷嬷都安排好一应事项,与陛下假装官家小姐,自东市巡视到西市,一路抓了不少渤国旧士族,还查封了不少店铺。

那些铺子,一个个仗着原渤国王公贵族的支撑,做尽了坏事,只要它们盈利一日,就可能成为渤国皇室死灰复燃的燃料。

南欢院,则是东市最大的青楼场所,有别于西市的春花楼,这里都是些落魄的、有罪身的名门贵族子弟,是有名的罪子青楼,满足了一大批人“亵渎”贵族公子的癖好。

说是青楼,不如说这里更像是一所监狱。

设立南欢院的,是从前渤国的二皇女,怀王王昭华,后来此人上了战场,被陛下一枪斩断头颅。

陛下评价她两个字:废物。

黄鹂嬷嬷恭敬立在一边,不知为何,迁都渤国后,陛下周身的气压越发低了,叫人喘不过气。

她知道陛下暗地里正寻找一个叫“邹以汀”的将军的去处。

黄鹂嬷嬷四处打听,终于查到此人是渤国承平世女的正君,怀王上阵杀敌前,承平世女府起了一把大火,夫妻二人双双毙命。

陛下听后面不改色,只道:“刨坟。”

黄鹂嬷嬷只好半夜带了一伙人,来到承平世女的墓中。

在乾玟阴冷得让人发憷的目光下,众人刨了一晚上,最终……

啥也没刨出来。

原来当时火太大,把人都烧成了灰,最终怀王命人将其敲成骨灰,勉强塞进一个盒子里放进墓中,早就分不出谁是谁了。

黄鹂嬷嬷第一次挖坟,挖地手都险些拿不住铲子。

却见当今圣上只身踏入墓中,徒手扒开所有的骨灰。

在场都是陛下的死士,却也难免被那墓里的死气与这非同寻常的一幕刺激地面容惨白。

阴寒的夜风裹挟着练山内玄阴阁的钟声,撞进这坟墓中。

最终,陛下直起身:“没有。”

黄鹂:“陛下,什么没有了?”

“翠南山的戒指,不在这里。”

黄鹂嬷嬷记得,陛下回过头时,如练的月光洒下来,为陛下本应鲜妍的面容,蒙上了一层柔和。

那柔和中,竟有几分颓然与无措。

那一刻,黄鹂嬷嬷忽然心痛地想:陛下也才二十五啊,也才二十五啊……

黄鹂嬷嬷回过神,长长叹了一口气。

怀王早已战死沙场,这南欢院也没了依靠,自负盈亏,属于“正当买卖”,倒是挑不出错处。

不一会儿,龟公来了,带了一群莺莺燕燕,个个气质端庄,温和出挑,放在大家公子中也不违和。

黄鹂私心想让乾玟高兴些,毕竟哪个二十五的女子身边没有一两个贴心人呢?她提议道:“小姐,不如挑一个陪您喝喝酒?”

乾玟疏凉地瞥了一眼:“有没有年纪大点的,没什么经验的。”

黄鹂:……

龟公:……

龟公努力想了想:“有倒是有一个……但是……常人接受不了他的气味,一直没人点。”

黄鹂寻思那你说啥。

却见乾玟端酒的手忽而一顿:“叫上来看看。”

龟公犹犹豫豫,终究屏退了左右。

不一会儿,有小厮恭敬端上崭新的香炉,里头熏的,是气味更加浓烈的香气,极力掩盖什么似的。

黄鹂嬷嬷不明所以,只觉这龟公还怪会唬人的。

乾玟盯着那香炉,指尖愈发寒凉。

俄顷,龟公来了:“小姐,人来了,他是我们这里年纪最大的了,花名叫玉郎。”

那一刹那,乾玟只觉耳边嗡的一声。

帝王的目光,穿过层层屏障,落在那人身上,几乎蓦地躲开了,又难以置信地回过神来,愈发尖锐地打量,仿佛要将漆黑的天幕割裂一般,

好像有一条平静了几年的天河骤然暴涨,汹涌的波涛冲破了所有的堤坝,泼天盖地般撞向她灵魂的围墙,咆哮着,摧毁着,最终倾倒入她的胸口。

“我还没洗脱罪身,还没给娘亲平反……我不能死……我也不会认命……”

“那你可千万别死,我得再多看看你。你活着,我就觉得有被安慰到。”

“从今天起,你可是背负着两个人的命在生活。”

“邹以汀,谢谢你,你是我的情绪特效药。”

“我真没骗你,我当过好多年的牛马。”

“好,知道了,我也当过几年青蛙。”

“邹以汀,你不信是不是?”

“邹以汀,你可别再想着寻死了,好好活下去。”

乾玟只觉喉头涌上来一股汹涌的锈腥。

她强忍着咽下去。

屋内太静了,四目甫一相对,她的心跳擂鼓一般,震耳欲聋。那敲鼓的大锤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她的胸口,疼地让人难以忍受。

她险些拿不住杯子。

最终,她艰难说出三个字:“都退下。”

黄鹂瞪大眼睛:陛下这是……喜欢?

她眼刀示意所有人都退下,临走前,将所有的门窗都关好。

龟公也是一脸茫然,不敢置信地走了。

屋子里是靡靡的灯火。

除了偌大的餐桌与舞池,背后便是纱幔飘飘的床褥。

那些旖旎的香,温柔缱绻的火光,还有耳边不绝的歌舞声与嬉笑声。

这样的氛围,这样的场所,却因着这多年的久别重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人早已青春不再,不,准确说,她认识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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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青春就快走到尽头。

他的面容如旧,却仿佛早已失去了灵魂,像个木头一般。

多年行军练武,给了他较好的体质,让他在经受一轮又一轮打击后,依然努力像个人。

人还是那个人,神魂却好像都走失了。

变成了一颗毒药。

地震那年,从山里出来后,她们再相见时,他站在战场上。

黄沙漫天,烈阳滚滚。

而她一身铠甲,面带修罗面具,一杆红缨枪锐不可当,直指他的心脏:

“好巧,邹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好巧,多年以后,又见面了。

但此时此刻,那些从前的种种,全部如梦一般烟消云散。

徒留下荒诞的现实。

他如今不是邹以汀,是南欢院的玉郎。

他要混日子的。

于是,她亲眼看他认出她的身份,麻木地,一件一件,褪下衣衫,露出满是伤痕的身体,机器一般问她:

“陛下,想怎么玩。”

乾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那些伤痕,不止于征战时留下的伤疤,那些往日征战边境的荣誉,如今全数埋葬在凌虐的痕迹之下。

乾玟这一辈子,走到今天,已经冷血到极点,大臣都说她没有心。

那一刻,她的心却如被万蚁啃噬。

怎么玩?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她明白了一件事。

多年前,他的婚约传到她耳边的时候,她就该明白的。

她想要他。

那个时候,她就想和他一起,洗洗药草,爬爬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搭个草房子,养一只狗,喂喂鸭子。

她想与他共看一段云水,把这个期限无限延长,延长,直到老去。

她想与他白头偕老。

“朕命令你,把衣服穿起来。”

诡异的沉默。

后知后觉的,可能被误会成嫌弃的语气。

对面,邹以汀习惯了似的,又将衣服穿起来。

乾玟喉头紧紧酸涩着,像是被他的斩马剑猛地穿透了胸膛。

她仰头灌入一杯酒。

嘭!

价值千金的琉璃杯就这样被她捏碎。

她寒着脸起身,一句话也不说,与他擦肩而过,狠狠用内力推开门,走了出去。

徒留邹以汀一个人,立在屋中。

久久的,没有任何反应。

乾玟像是逃避一般,一个月都没再踏入南欢院。

可这期间,但凡是有人想要点邹以汀,都会被莫名其妙跳出来的死士抓走拖进巷子里打。

龟公不明所以,只觉得邹以汀越发晦气。

“你能做什么?味道又难闻,年纪又大!那些个点了你的小姐,看你脱衣服就跑了,你说说,我要你有什么用!还不快去清扫!”

邹以汀在南欢院,多数只能做些杂货,因为体力好,效率高,龟公看他做的好,心情还能好些。

所有人都以为乾玟不会再来了。

他也以为。

毕竟他如今是泥巴也不如,她却如天上月。

几万里山川湖海趟过去,他都未必配用目光触及她的一角裙袂。

但,月亮自己落下来了。

一个月后,乾玟又来了。

指名要玉郎。

龟公以为自己幻听了,忙差人把邹以汀扯过来,好好洗漱了一番:“天可怜见,回头客代表什么你应该清楚,这次再别搞砸了,好好伺候那位小姐,否则我就把你卖到地下的那些窑子里!那些地方可比这儿玩得花!”

邹以汀懵懵的,他不明白乾玟为什么回来。

回来……再看他的笑话?

他记得她说过,看他过得不好,她就好了。

也许真是拿他打趣吧。

这一次,屋内没再熏香。

乾玟一个人坐在上首,对他说:“过来。”

邹以汀木然走过去。

乾玟:“脱了。”

邹以汀喉结狠狠一滑。

自打进了南欢院,他在无数人面前脱过衣服。

但唯独在她面前……

他脱得艰难。

她是想再羞辱他吗?

邹以汀不懂。

但麻木依旧远远压制了抗拒,他的心早就烂得乱七八糟了,不差这一刀。

他脱下那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衣服,合上眼睛。

想象之内的鞭子,或是滚烫的烛油,没有落下。

须臾,她说:“穿上。”

邹以汀眼眸微敛,又熟练地慢慢地穿上衣服。

像往常一样,每一个客人,看到他残破的身子,都会让他穿上,摔门离开。

乾玟却没走。

她拎出一个箱子,里头装了不少瓶瓶罐罐。

一个一个扫过去,利落地从里面挑出几瓶,放到桌上:“每日涂一次,一个月后,我来检查。”

说罢,乾玟起身离开,临到门口,又道:“邹以汀,我把你包下了,希望你自觉点,不要再在别人面前脱衣服。

否则……我会生气的。”

邹以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他只是站在哪儿,握着一罐祛疤药。

这药多好,他知道。几乎是皇宫里最好的那一批了。

他空泛地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

后来每个月,乾玟都抽空来一次。

一次就包一个月。

每次过来,都对他说:“脱了。”

邹以汀从一开始的麻木,渐渐地,越发难以在她面前褪下衣衫。

即便那些伤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依旧每个月都这样做。

他开始……觉得羞耻。

开始不想在她面前脱了。

“你在驯化我。”

这是再见面后多月,他对乾玟说的第二句话。

声音沙哑,说得磕磕绊绊。

乾玟忽然问他:“邹以汀,你难道在意我是不是在看你吗?”

邹以汀怔住了。

他……在意。

她的目光不同旁人,像盐渍一样滚过他的身体,让那些伤疤变得愈发刺痛。

她根本不在乎他的回答似的,又问:“你期待我来吗?”

他沉默着,像个闷葫芦一样。

但她知道,他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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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看到她来,他的眼神里总有细碎的期待,把她的心情搅成一片片跳动的碎金。

她是在驯化他。

但那又怎么样。

在乾玟看来,她寻他、抓住他,本身就是一种驯化与占有。

哪怕如今,她也在努力“驯化”他。

只是当下她尚有耐心,手段比较温和罢了。

乾玟收回思绪,端起苍山新翠,轻抿了一口。

“黄鹂,傅家有多少产业。”

黄鹂:“有的在京郊,有的在旁的城镇,约莫百来间铺子,二十万亩田庄。”、

“把那些铺子拔了。”

黄鹂点点头:“是。”

春猎结束了。

众人随着队伍有序回京。

乾玟向王知微道了别,她独自驾马,来到练山最高的山巅——玄阴阁边。

从玄阴阁的平台上往下眺望,能看清行进途中的整条队伍。

望着望着,她长叹一口气。

太慢了。

她好像逐渐对这场剧目,失去耐心了。

她很快找到那个坠在队伍外面的青年。

他一身烟墨色的骑装,像老天爷用毛笔在山间随意点了一笔。

明明是那样不起眼的深色,却被她一眼就能捕捉。

不一会儿,他也脱离了队伍,也不想与大家一路似的,准备走西道从西门回城。

然而他的腰间好像多了一块玉。

啧,王知微的那块烂玉。

乾玟:“黄鹂,把我前几日雕的玉牌给我。”

葳蕤茂密的树林间,邹以汀缓缓骑着马。

昨日回去后,他用了乾玟送的烫伤膏,果真一夜过后便恢复如初。

其实也没人在意他的脸,但他却莫名觉得膏药抹过的地方温暖熨帖。

今日一早,邹以汀向陛下请了安,回帐的时碰到秋槿嬷嬷。

“邹将军,陛下问你,为何不戴玉。”

陛下这是在点他,出门在外,他得戴上王知微送的玉佩,维持未婚夫妻的“表面和谐”,否则陛下要生气的。

今早,受了提点的邹以汀才从行李中翻出那枚玉佩。

玉佩的边角上,甚至刻了个小小的“玉”字。

他也不在乎,草草将其系在腰间。

众人回城的途中,他骑着马,又去陛下的马车前请了一次安。

陛下看到了他腰间的玉,这才欣慰一笑挥手让他退下。

眼下已经无事,他可以先行离开了。

临走前,邹以汀环视一圈,没发现王文。

他还没有向她道谢。

这谢该不该道,他也不知。

行到中途,马儿口渴,邹以汀便在一处溪水边停下暂歇。

身后忽然传来马蹄的声音。

青山绿水和风惠畅都不及她人间芳菲,她水蓝的骑装涟漪一般,一道道荡漾进他的眼眸。

邹以汀蓦地移开目光,只觉浑身的血都温热了起来。

“好巧,邹将军,你也打算从西门入城?”

“嗯。”

乾玟的马一点也不渴,但来都来了,在主人的目光警示下,还是乖乖凑上去象征性地喝了几口。

邹以汀看出马儿的不情愿,清晰地认识到:她是特意来找他的。

昨日傅瑛的那些话,让他辗转反侧。

心底早有东西在偷偷的生根发芽。

如今已经长成了粗壮的藤蔓,死死缠绕着他的心脉。

牵一发而动全身。

“昨日……多谢王小姐,膏药多少银两,我还你。”

乾玟轻笑一声,也不回话。

邹以汀沉默着,以为她还在生气。

却不料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腰间,那枚王知微送的玉佩上。

“她送你的那块玉佩?”

乾玟忽然上前。

修长的手指轻轻挂住,一扯。

啪!

栓玉佩的绳瞬间被她扯断。

乾玟将玉佩扔到了地上,抬脚一踩。

咔擦碎了满地。

邹以汀:“你——”

她忽然矮下身。

灵活的手指绕了几下,再放下时,他的腰间便多了一枚玉佩。

乍一看,与王知微那个很像,但却比她那个精致地多,质地也更好。

是极品的翠南山,千金难求。

“以后,只能戴我送的。”

她不给他说话的间隙,起身离开。

离开前,她指腹故意拨弄了一下绳上的琉璃铃铛。

叮铃铃。

明明是清脆的响声。

却一声一声,洪钟一般。

响到他的心里去。

第32章 将军亲我一口,我就还给……

夏国西都,乾玟与邹以汀重逢后第六个月,邹以汀开始默默期待她来找他。

他知道不应该的。

但是,他想她来,期待她来。

天空突然大发慈悲,向一片死了很久的泥沼投去一束随时会消失的光,让泥沼中的人愈发承受不起光的消失。

但他依旧如飞蛾扑火般,想抓住那束光。

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寻死。

但他控制不住,想蒙着眼往里跳。

即便那束光稍纵即逝。

第十个月的时候,乾玟发现邹以汀更像个活人了。

但他不会问她:你下次还来吗?

亦或是:你什么时候再来?

好像她是一团梦幻的泡沫,一旦他问,她就会被戳破。

平静的表面下,藏着他极度脆弱的神经。

她一直思索着,要怎么把它加固,再加固。

又是一年甘露节。

甘露节除了选圣子,喝甘露,第二日还有传统的莲花舟表演。

护城河上,玄阴阁阁主会为今年的圣子递上第二日的甘露,圣子喝了甘露后会展露才艺。

那些喜欢圣子的女人,会朝莲花舟内投花。

每一年甘露节后,护城河上都会铺满了春花,如同花海。

女人多的地方,对南欢院来说就是生意。

龟公每年都会租好几艘船,把兔儿爷们都召到船上,若是遇到客人,就带回船上工作。

往年邹以汀是不会、也没有资格出来的,但今年龟公把他扯了出来:“万一遇到了文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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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给邹以汀一身干净衣袍,让他乖乖待在船舱里。

甘露节,与邹以汀从来都没有干系。

小时候娘亲还在的时候,爹爹会期待:“若是有一天,咱们阿汀拿得了圣子的名号,就能喝到甘露了。到时候,一定有许多小姐给阿汀投花,若是能从中觅得良缘,就是喜上加喜~

咱们阿汀,性子好,定能有个好妻主。”

他也跟着期待过。

据说评定圣子,与外貌、家世、才学、以及气味有关,只有最优秀的男子,才能成为圣子。

约莫七岁的时候,邹以汀就发现自己的外貌不符合世俗审美,但那时,大家都还没那么讨厌他,只是觉得他长得很特别。

想要巴结娘亲的人,哪怕见到他,也能把他夸出花来。

直到后来……

邹以汀彻底断了甘露节成为圣子的念想。

那些寻常男子都有的愿望,他一个也不敢想。

“我听说,夏国的甘露节和咱们渤国的不一样,圣子表演以后,有可能得到陛下的奖赏呢。”

“陛下?你说真的吗?我们能见到陛下?”

“当然是真的,我都听我夏国的客人说的,说夏国自古重视与民同乐,就算是那样一位……陛下,隔个几年也是要在甘露节露面的。”

“嘘嘘嘘,什么夏国渤国,现在只有夏国。”

邹以汀下意识直起身。

她,今天可能会来?

“说到习俗不同,你们知不知道,夏国的甘露节,是要送玉牌的。”

“什么玉牌?”

“在夏国的传说中,玄阴神女庇护着世间两情相悦的男女,若男子在甘露节这天赠送喜欢的女子玉牌,那么玄阴神女就会给他一次机会。”

“真的吗?那我要是给陛下玉牌……”

“你脑子没病吧,你什么身份啊。”

“给玉牌?你还没接近陛下就人头落地了。”

玉牌。

邹以汀没有玉牌。

他如今的身份,连赚的银子都不是自己的,更何况玉牌。

那些兔儿爷就算能拿的出玉牌,也都是别的小姐赏的,大家都是罪身,能有多少银两。

他什么都没有。

邹以汀眸光暗下来。

他细数着自己这么多年暗暗攒下的银子,发现只够买一块普通地再普通不过的玉。那种品相的玉,对她来说犹如废石。

但是……

他想送阿文一块玉。

什么由头?

也许是感激。

亦或是……一种隐秘的、卑鄙的、肮脏的心思。

他不敢承认,但他清楚的。坠崖后的那段时光,还有战场上与她的铿锵对决,都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刻。

每一个艰难的日子里,他都会想起她的模样。

他从没忘记她。

邹以汀找到龟公:“我想买些东西。”

兔儿爷们不能离开龟公的视线,想采买什么,都必须从龟公处采买,但邹以汀几乎没什么收入,从没有额外采买过什么。

龟公疑惑:“你要买什么。”

“我……”邹以汀道,“我这些年攒了一些钱,应该够买一块玉牌。”

龟公一脸:你脑子没锈吧。

“你疯了,你那点钱,赎身都不够的,偶尔给自己加顿餐都磕碜,还不趁着有个傻瓜给你送钱多攒攒,往后给自己买个坟,别指望死后我替你收尸。”

哪怕曝尸荒野,邹以汀也不太在乎。

他固执道:“烦请龟公,帮我买一块玉牌。”

龟公:……有病。

他派人去邹以汀的房间里,捞到一个小盒子,果真搜出一些银两。

但这些银两,能买什么好玉。

往常收兔儿爷们的钱,龟公都要昧个一两成,但这几个碎银,他要是再昧,良心就真痛了。

罢了罢了……他咬咬牙,给邹以汀多塞了一两。

他派小厮在东西市逛了好几圈,才找到一家当铺,砍价买下一块质地一般的玉牌。

拿到玉牌后,邹以汀珍重地捧着回到船舱里,一下午就坐在逼仄的舱内,哪怕圣子出面了,他也没看。

他找来一些尖锐的器皿,闷头在玉上刻字。

他听说过,乾玟的小字是长颉。

《诗经》有云,燕燕于飞,颉之颃之。

比翼双飞。

他刻了一个“颃”。

等他刻好,检查了许多遍,才珍而又珍得将其放进胸口的衣袋里。

船舱内,兔儿爷们突然热闹起来:“陛下真的来了!”

须臾,所有人都噤声了。

邹以汀似有所感,打开船舱小小的方窗,循着莲花舟望去。

那人如天降赤凤,周身的气焰仿佛扭曲了空气,燎开万丈灰尘般气势逼人。

所有人都吓得埋下头不敢看。

只有邹以汀,偷偷抬着头。

他目力极好,能看到乾玟一身玄金凤袍,头顶金冠琉羽,是他没见过的帝王模样,明明是那样金碧辉煌的穿着,却有一身似霜似雪的寒意。

若说方才还有人敢偷偷议论两句,如今真是大气都不敢出。

她是那样一个,华光万丈的美人,大美之下,默然无声。

初见时,她只有十二岁,那时候便昳丽难当,战场再见,黄沙漫天,她一杆红缨枪如同赤阳,划过璀璨霞光。

现如今,她已长成大人,是夕阳与红霞、星河与明月都难比的人物。

邹以汀却忽然觉得。

他被她的模样割伤了。

她让他愈发认清自己的卑贱。

像吞下了一颗酸麻又涩苦的、没熟的果子,一路苦涩到心里去。

陛下莅临,是百姓的荣幸,也是圣子的荣幸。

陛下让圣子平身。

圣子蓦然红着脸,斗胆从怀中拿出一方玉牌。

今年的圣子是丞相的独子,容颜绝佳,可谓才貌双全。

世人都知道,陛下宫中只有一位皇君,且皇君终日礼神,多年无所出,与陛下徒有君臣之称、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情。

这样的后宫,被多少双眼睛觊觎着。

更何况,陛下其人,虽性格暴戾,却是实打实的美貌。

那玉质地清润,一看便是佳品。

邹以汀只觉心弦绷到极紧,发出噶拉拉的声音。

看不见陛下的表情,却见陛下伸手接过了玉牌。

咔嚓。

邹以汀眼前一暗,只觉整个人无限的陷落,陷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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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他手里的玉,变成了一块普普通通的、萦聚着挥之不去的绝望的废石。

邹以汀:“龟公,我身体不适……我……下身突然流了很多血。”

在青楼,只有这个理由能请假,月事都不行。

龟公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摆摆手:“滚滚滚,怕不是染了什么病吧。”

邹以汀浑浑噩噩回到了青楼。

早春的晚风很冷,灌进纱窗里,像刀,一片一片割着他。

他把玉牌小心翼翼藏在枕头底下,就当他没有买过。

全留个念想。

她不过是他的客人,她来见他已经是他的荣幸。

他不过是服务于她。

他难道还以为,自己是将军吗。

她甚至……没碰他。

他竟妄想以这样的身份,送她一块玉牌。

泥沼拖着他,一步一步,把他拽入窒息的黑暗中。

他蹲下来,缩在床头,把脸埋在臂弯里。

寂静让心底的无助下冷雨一般,渐渐淹没了他残破的身躯。

嘭!

窗户忽然被踹开了。

寒冷的风呼啸着窜进来,激地他一颤。

“怎么不点灯。”

黑暗中,唯有月光与屋檐灯笼的莹莹弱光从窗外照进来,但一落在她身上,便鎏金一样,华美极了。

乾玟脱下沉重的凤袍。

那价值连城的、象征尊贵身份的凤袍,就这样被她随意甩到他的榻上。

乾玟今日一下朝,就被众臣哄出了皇宫。

呵,原来是在那护城河上等着她。

丞相也是活腻了,竟敢把儿子推到她面前,还大胆给她送玉牌。

百姓看着,她当然笑意盈盈接了过来,然后,轻声对那圣子说:“从现在起,这玉牌就是你的脑袋,但凡磕着碰着,缺了一个角,朕就来取你首级,如何?”

那圣子花容失色,甚至忘了回话。

乾玟一抬头,所有人都收回视线,不敢看她。

趁着这档口,她把玉牌扔在了地上:“让你娘休沐几天,叫她好好休息休息,尤其是,好好感受脑子还在脖子上的感觉。”

圣子颤抖着捧住玉牌,哆嗦着以头抢地:

“……谢陛下隆恩……”

事后,乾玟派黄鹂去龟公的船上,打算把邹以汀带过来,她都准备好了一应美食,还有丰盛的划船项目、还要与他放花灯。

谁知黄鹂说,邹以汀身体不好不在。

乾玟:“怎么不好。”

黄鹂艰难道:“龟公说他,下身出血。”

乾玟当即甩下所有人,趁着夜色用轻功闯进了南欢院。

堂堂皇帝,从窗户口就钻了进来。

“到底怎么了?”她也顾不上点灯,直接走过去,一把抓住邹以汀的手把他拉起来,“哪里不舒服。我最近托人给你送的药,你有在喝吗?有没有哪里痛?我让太医来……”

话说到一半,她住了嘴。

清透的月光从她背后穿来,点点落在他琥珀色的眼眸上。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眼睛,比所有的星空都好看。

而此刻,这双眼睛,却红红的,泛着凄然的泪光。

“没什么……陛下怎么来了。”

“没什么?”乾玟一把将他拉到身前。

从前,他还是将军的时候,尽管她一身武功与内力,也根本拉不动他。

那一年山壁上,她也是使劲了力气,才把二人拽上去。

但现在,她轻轻一拉,他就踉跄了。

瘦得皮包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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