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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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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他想让别人都知道,她们……

翌日一早,邹以汀便将他早前整理的厚厚一叠的,关于王知微产业的梳理放到乾玟面前。

“王知微其实没什么产业,其下有田庄与……”

乾玟看着那一叠叠认真端正的笔墨,忽然幻视上辈子的东郊宅院。

那时候,邹以汀也极力为她梳理一些她在外面的产业,只是每一次都梳理到心力交瘁,问他只说他愿意找点事做做。

乾玟却担心他的身体,不让他做。

但仔细想想,那时候,她应该放手让他去做的。

乾玟望着邹以汀认真专注的双眸,心中升腾起温柔的涟漪。

仿佛所有的光影都为他温柔蛰伏下来,静静落在他认真的面容上。

邹以汀把所有的话都说完,怔怔对上她的视线:“我……说错了吗?”

乾玟骤然笑了:“没错,我们阿汀说得很对。”

邹以汀敛目,面颊浮上淡淡的红。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比她年长那么多,她却总喜欢这样夸他。

他忽然想起她第一次叫他“鹤洲”的时候。

乾玟起笔,用红墨在一些产业上画了圈:“这些都是充门面的产业,应该尽快抛售,此外……”

她带着他一个行业一个行业地了解,事无巨细,把她知道的统统都告诉他,绝无藏私。

邹以汀学得很快,举一反三信手拈来。

乾玟笑了,突然不知从哪变出一树粉扑扑的野花束。

茉莉上,还沾了新鲜的露水:“喜欢吗,今早让人从王宅里摘的。我们阿汀回答的好,我就送他一束小红花。

在我们那,学习好的孩子都有小红花。”

邹以汀薄唇紧抿,接过花束,眼神坠在花束上,压根不敢看她:“喜欢。”

须臾,他又道:“你送的,我都喜欢,也很珍惜。”

乾玟一愣,不由清咳了一声。

只是邹以汀心底还有一丝不解:她为何判断这些充门面的产业需要抛售?世家大族都喜欢买这些东西,愿意为此抛售千金,士族不倒,这些门面都是摇钱树。

除非……渤国将乱。

世道乱了,面子工程也就塌了。

乾玟把这叠纸一一卷起来:

“不过王知微这三瓜两枣,没什么好管理的,学不到什么,你把我的酒馆全接过去吧。”

邹以汀怔然,他还没反应过来,乾玟又丢给他一个小布包。

里头竟是一串沉重的钥匙。

乾玟冲他温温一笑:“我在京城所有房产的钥匙,包括东郊的宅院。”

她把这些全都交给了他。

邹以汀只觉心下一暖,被她信任,是一种很新鲜,很温热的感觉。

只是隐隐的,他昨夜梦醒后的那种不安感,再一次攀升。

她像是在给他准备后路。

“明日你就要继续做你的东副监督大人了,”乾玟嬉笑着,不知从哪抱出一大摞账本,“这些是我的私账,以后,都由夫君看管。”

邹以汀:……

说罢,乾玟便道:“陛下召我进宫,我该走了,我还找陈银宝有些事,得先回一趟王宅,别看太久,我把黄鹂留给你,有事都找她。”

临到门槛边,立在金灿灿的晨阳中,又回过头笑问:“邹将军是不是忘了什么。”

早安吻。

邹以汀耳尖更红了一些,却面无表情地乖乖放下毛笔,向她走近。

乾玟眉梢微微一挑,抬手想要关门,邹以汀却忽然靠在门边,压住门框,伸手一搂她的腰,将她轻轻地抱住,然后把头埋在她的颈窝边,偏头轻轻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很新鲜的体验。

叫乾玟的双眸都不由瞪大了。

他突然不想陪她演了。

他想让别人都知道,她们是恩爱的。

他想盖章。

那就,如他所愿。

乾玟的心不由软得一塌糊涂,她珍而又珍得捧住他的脸,先是吻了他的下巴,继而是唇角,又一点一点,从唇角吻到唇瓣,逗得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不由一紧,发出一声引诱的闷哼。

乾玟哪里被他这样吊过,稳稳覆在他的唇上,敲开他的唇齿,与他温柔地纠缠。

像是把上辈子没用完的缠绵悱恻,都用在了当下。

温柔地、缱绻地吻着他。

他对她来说,像散发着醇酒香的熟透的果子。

她的爱意在他的迎合下心满意足收起了往日的锋芒,像晒过一日金阳的温暖海水,温柔地拂过他。

离开时,她又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脸,方笑盈盈放开他。

那双阗黑的眸子里,仿佛盛满了星辰银河。

还有,对他的爱慕。

邹以汀喉间发紧,忽然又低下头,亲吻了她的手背:“早些回来。”

乾玟的笑眼比院里的桃花还美,她挥别邹以汀,终于出了门。

飞鹰站在院子里,惊讶地合不拢嘴。

他身后的其他仆人们亦然。

像是看到了大熊猫似的。

唯有枕流,见怪不怪地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乾玟回到王宅,打扮回王文,以王文的身份面圣。

应付完王元凤,她驾马去了皇城司,又从皇城司离开了。

不一会儿,陈银宝忽然说要审案子,进了小黑屋。

小黑屋内,乾玟还在。

她是从密道折返的。

陈银宝感叹道:“这一天终究是来了,你都布置好了?”

乾玟:“嗯。”

她拿起纸笔,用“王文”的笔迹,书写起来。

陈银宝觑起眼睛:“你只留二成给邹大人?”

没等到回复,又看了一会儿:“哦,‘以至交好友身份,留二成给王知微’,你该不会连王知微的‘遗书’都准备好了吧?”

乾玟不假思索:“自然,全部交由邹以汀。”

陈银宝彻底闭嘴了:“哎,留给我的这二成,恐怕也是我代邹大人保管吧。”

乾玟给了一个“你觉得呢”的眼神。

“王文”的个人资产太过庞大,除开明面上的,背地里的投资若真列出来,能把人吓掉大牙。若是全部转给邹以汀,会遭人怀疑,毕竟“怀璧其罪”,她走后,邹以汀孤立无援。

虽然他自己能挺过来,但她不想让他太辛苦。

而她现在,要给邹以汀寻一个“靠山”。

陈银宝抱臂点头,笑出两个酒窝:“你这分给陛下的一成,都够陛下笑好一阵子的了,陛下若知道其实你资产这么多,不得做梦都在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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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命。”

“她尽管来。”乾玟写毕,通读一遍,确认无误按压指纹,“剩下的三成,全部,交给四皇女。”

陈银宝:?

“哪个四皇女,你说的是今早上去护城河边挖藕的那个,王春希?”

乾玟:?五月份哪里来的莲藕。

二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无语”两个字。

“王春希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是本质是个善人,能当个明君,坐天下,要的是人才,和善于发现人才、任用人才的皇帝。三个皇女一旦争起来,她王春希跑不掉。”乾玟将写好的东西叠好交给陈银宝,又抽出一张纸,“我下午会约四皇女出来聊聊,将这潭水搅得更荤些。”

陈银宝:“你这哪是搅混水,你这是在给邹大人铺路啊。”

须臾,乾玟停了笔,忽然抬头,严肃问:“你我这么多年,可算姐妹。”

陈银宝骤然敛了笑。

诚然,当初她老娘把她丢到乾玟面前,是为了让她们培养关系,顺便攀攀乾玟的大腿。

陈家夹在皇室之间,被那么多双眼睛觊觎着,又是当时的京城巨富,四面环敌。陛下却没丝毫表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每每陛下缺钱,她们就得疯狂交税,都是难以想象的巨额。

哪怕是陈家,也被榨干了。

她娘心寒了,乾玟又恰巧在那时候凑上来。

乾玟是怎么从替罪羊变成合作伙伴,再变成一棵可以依靠的参天大树的,陈银宝已经忘了。

但她还记得,七年前,那个小姑娘来到她面前,一脸老成地对她说:“跟着我做事,我保你全家平安。”

“算。”陈银宝沉声道,“怎么不算。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回去以后,我会把妹夫照顾好的,不让任何人伤他。”

“不过,”她话锋一转,担心道,“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乾玟沉默了。

陈银宝“啧”了一声,又问:“他知道你要走吗?”

乾玟:“我会找机会告诉他。”

陈银宝“哦”了一声:“我会照顾好妹夫的,如果那时候还是我妹夫的话。”

乾玟:……

邹以汀在王府中看账。

那头王府里已经传遍了,说今儿早上,郎君和世女感情可好了。

“出门前可亲密了。”

“真的假的,你眼瞎看错了吧,确认不是给了一巴掌,而是给了一个……吻?”

“昂,我给你一巴掌,你才眼瞎。”

介于世女的暴躁脾气,大家都不敢大声乱侃,只敢背地里俏咪咪散播八卦。

不到一个时辰,邹以汀明显感觉到,所有仆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像在看什么珍奇动物,又或者在幸灾乐祸,看世女什么时候玩腻他。

不过他都不在意。

只要她们知道,现在的这个世女,是他的妻,就够了。

邹以汀把乾玟的家产都细细清算了一遍。

越清算,越心惊。

真正意义上的富可敌国。

不仅如此,乾玟每年赚的银两中,百分之三十都挪到了夏国。

虽说她本质上还是夏国人,这么做无可厚非,只是……

邹以汀从中隐隐嗅到了一点政治气息。

他脑中忽然有一个荒唐的猜测,但由于太过荒唐,他自己都懵了一瞬。

账目中,还有一些涉及陈家的账目,邹以汀一一核对过去。

发现几年前,陈家才是渤国交税的大头。

那个时候陛下时不时就要向各商征税,每次都强制收上来几百万两黄金,陈家每次交的都最多。

然而就算是金山,也遭不住这样的强制征收,陛下基本掏空了陈家的家底。

而那些年,陛下并没有把这些钱用在军事、经济开支上,而是用在了修建皇陵与皇城开支上。

这么大的“上交”数额,非同寻常。

如果当初陈家不仅仅是把京城商行的地位和生意让给了王文,而是……把做陛下眼线的任务,也交给了王文呢?

王文经由陈家的引荐,方得见圣颜。

一切都说的通了。

那这么一来,当年落雁案发生时,陈家正是陛下在京中的眼线。

陈家一定知道落雁案的真相。

他得去见见陈银宝。

思及此,邹以汀倏然起身:“枕流,去皇城司。”

乾玟前脚刚走,邹以汀就到了皇城司。

陈银宝:你俩有意思吧?

邹以汀仍是一身青衫,不过料子相比之前穿的要更好些,发冠也换成了翠玉的。

陈银宝乍见竟恍惚了一瞬。

总觉得,邹以汀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但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可能,更从容,更轻松了。

不似从前那般,像绵绵的阴雨天下,阴沉沉的松木,更像是晴朗的金阳下,碧玉般的青竹。

陈银宝不由暗暗欣慰一笑,迎了上去:“邹大人,别来无恙。”

邹以汀:“邹某有几件事,想问陈大人。”

“邹大人里面请。”

邹以汀一进屋,便看见桌上那尚未来得及收拾的茶水,是特质的茶杯。

这个杯子,在他第一次和王文来皇城司的时候见过,陈银宝特意拿出来给王文倒茶。

他眼底流过一丝笑意,并不拆穿。

如今面对邹以汀,陈银宝可谓是知无不言。

十年前,为陛下在京城累死累活做脏活的,正是陈家。

陈家才是落雁案发时,陛下埋在京中的眼线,但当初在陛下面前的,是陈银宝的姨娘,但其人早于十年前去世了。

不过死因蹊跷,但陈家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有报官。

去世前,她姨娘留了一手,留下一个盒子,但盒子太过精巧,谁也打不开。且盒子内部设有机关,若强硬打开,里面的东西就废了。

“原本我娘是打算把这盒子带进土里一块见阎王的。”陈银宝道,“不过若是邹大人能解开,便赠与邹大人,大人可以研究一番,但解开前不能带走。

还有,里面没有证据,可能只是一面之词,只给邹大人,指引一个调查的方向。”

那盒子有十个面,十分精巧,每个面都有可以滑动的小机关。

在军中时,竟然要自己制作机关,邹以汀对机关器械也有一定的研究:“多谢陈大人。”

陈银宝想说不敢,你可是未来摄政王君,话到嘴边好在及时止住了。

邹以汀开始闷头研究盒子。

邹以汀专注的时候,便是全身心的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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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连飞鹰问他要不要回府用膳都没听见。

期间陈银宝还回来看了一眼:“邹大人,要不明日再来?”

邹以汀置若罔闻,研究得额头生出涔涔密汗。

这也许,是他当前离落雁案最近的一步了。

也许这个盒子里,没有案子的线索,又或许,藏着与案子无关,却惊天的秘密,又或许,空无一物。

但他不想放弃,也不会放弃。

期间,飞鹰问了三次,邹以汀都闷头不回复。

飞鹰:“怎么办呀,郎君不吃饭。”

黄鹂啧啧嘴:“你别管了,现在大概除了世女,没人劝得了郎君。”

飞鹰:??为啥啊,他们已经这么要好了吗?

飞鹰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个世纪。

月上梢头,今日是陈银宝轮夜值,她交班回来时,看见邹以汀还闷在那。

她躲到一边,心道到底要不要把人送回去呢,嘟囔着王文和王春希的饭吃完了没,有没有发现自家郎君不在家啊。

正踌躇间,只听卡擦一声。

陈银宝瞪大眼睛,她忙不迭跑过去:“妹夫,你打开了?”

邹以汀被她的称呼喊得怔愣了一下,紧接着,目光坠到那盒子里,夹在烧灼的毒液中的,颤颤巍巍的一张字条。

【天政十三年,帝欲杀邹婧柔与左悠,由后宫献计,举杨家之力,嫁祸之。】

短短一行字,意料之中,却又难以置信。

陈银宝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陛下若是不知此事,才是真的可怕。

现在得知陛下是幕后主使,也不过多了一句“呵,帝王之心”的感慨。

而邹以汀。

他默默放下字条,放下盒子。

乍一站起,竟微微有些晃。

陈银宝一惊:“妹夫,你没事吧?”

邹以汀摇摇头,沉默地走了出去。

八岁那年的天崩地裂,十岁那年的知遇之恩,十三岁的亲授虎符,二十二岁的调离镇潮,二十七岁班师回京,赐婚授官。

他的人生,都被那人轻易摆弄。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年少时的英勇、衷心、感激,都是真的。

“臣叩谢陛下隆恩。”

“陛下不以臣卑鄙,拔擢于微末之中,委以重任,此恩此德,臣铭感五内,永志不忘。”

“臣必当殚精竭虑,夙夜匪懈,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为国尽忠,死而后已。”

天上下起了雨。

飞鹰想帮邹以汀撑伞,邹以汀却走得极快,快到他跟不上。

“郎君,郎君?”

十九年。

他想过这个可能,但没有证据,所以他一直在自欺欺人。

但眼下,无论是真是假,邹以汀都突然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所谓隆恩浩荡,都是假的。

随时可以给予,也随时可以收回。

十几年战马并肩打天下,一朝疑虑便锒铛入狱。

那些赏赐,于你是天大的荣耀,于她不过是政治的手段。

这条皇权的路,早已染上一层又一层血腥。

更让他绝望的是,王元凤还活一日,他娘亲就不可能平反。

哪怕他把所有确凿证据送到王元凤面前,她一句话。

邹婧柔就是贪墨,邹家就是罪臣。

邹以汀耳边嗡嗡作响。

他感知不到雨的存在,只想要快点离开。

快些,再快些。

直到他走出皇城司。

皇城司门口,停了一辆马车。

夜半三更,周边无人。

那人便立在街角,撑着一把伞。

那把明晃晃的,他一直没能还给她的那把名贵伞。

她甫一见到他,就朝他走来。

仿佛早已知道一切。

她举着伞,走到他的面前,仿佛将天地间唯一的柔光带了过来,隔绝了所有冰冷的雨。

“叫我早点回家,你却不在家里等我,”她柔声道,“我们什么时候搬家到皇城司来了。”

她语气那样轻松明快,却饱含安抚。

邹以汀的眼眶骤然浮起殷红,眼睫敛着,长发在雨中滴滴答答落着水。

然后,他紧紧拥住了这一抹柔光。

乾玟回抱住他,也不嫌弃他身上湿漉漉的。

“怎么都不知道打伞。”

她道。

“怎么了,邹以汀。”

邹以汀闷着头,用尽力气般,紧紧拥住她。

下一瞬,乾玟忽然扔开伞,双手将他搂住。

邹以汀只觉失重了一瞬,竟被她抱起来,在泠泠雨中转了一圈。

然后她轻轻把他放下,让他靠在屋檐下。

皇城司屋檐上的黄灯笼,投下一豆黄玉般的光。

在昏黄的,被雨不停截断的微弱暖光下,她搂着湿漉漉的他,给予他细细密密的、无声的安慰,那些吻落在他的额头、眼睫、鼻尖,最后温软地缠磨着他的唇。

这场冷雨在她的吻下升了温。

她如羽的眼睫在光下像是鎏金一般,专注地凝视着他,毫不嫌弃他的狼狈。

用温柔到像是涓涓温流的声音,轻声哄他:

“别哭,

我接你回家。”

第42章 我只肖想过,嫁给你……

回家。

霎那间,邹以汀方觉,只有她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他那样急着离开皇城司,并非想“回家”,只是为了寻她。

寻她的臂弯。

马车上,乾玟没有问他任何事。

他知道,她都清楚。

当了陛下的眼线那么多年,有什么是不清楚的。

“剩下的,我自己查。”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坚定道。

“好。”乾玟笑了,“我也没有可以提醒你的了,唯有一件,每一天,都要安全回家。”

邹以汀不由勾起薄唇:“嗯,我答应你。”

淅淅沥沥的雨下了一整夜。

回去后,黄鹂备好了洗漱的水。

飞鹰眼睁睁看着王文进了屋:?

几息后,吓得晕倒在地。

乾玟:“黄鹂,处理好。”

黄鹂:……

邹以汀洗漱毕,出来时,便嗅到浓浓的姜味,冲人的、浓烈的姜气,与红糖的暖甜混合在一起,扑进他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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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

乾玟还专门准备了一碗冰糖,用镊子往碗里多加了两块,完了她又顿住,思考了一番,又加了两块。

邹以汀尽收眼底,不由又觉心头酸酸的、胀胀的。

好暖,好暖。

如梦似幻。

思及此,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一条温暖的、厚实的长巾盖了下来。

隔着长巾,她帮他揉着头发,仔细地,一缕一缕地揉着。她的指腹有力,按摩似的,让他紧张的头皮一点点放松下来,渐渐的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她用长巾把未擦干的水渍都吸掉。

明明是那样令人厌烦的、繁琐的事,她做起来却十分有耐心,一丝不苟。

邹以汀怔怔盯着她,愣是没在她脸上发现一点不耐,反而尽是关切。

“怎么不擦干,都淋过雨了。”

她甚至关怀地嗔怪他。

邹以汀只觉心头一紧,忽然搂住她,然后轻轻地,眷恋地用脸颊蹭着她的鬓角。

乾玟先是一愣,又不假思索地回蹭过去,偏过头,顺势吻住他的耳廓、耳垂,哄道:“喝点姜汤吧。”

“嗯。”他的声音闷闷的,带了点鼻音。

乾玟把多加了四块糖的姜汤递给他。

邹以汀接过来喝了一小口,眉头一皱:“辣。”

乾玟:?

她忽然笑了。

堂堂邹将军在军中什么苦药没喝过?

这点姜会嫌辣?

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又凑上来,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再次闷闷说了声:“辣。”

乾玟接过来,闷喝一口姜汤,分明因为加了太多糖,红糖的甜腻早就盖住了姜的辣,她笑吟吟地扬起下巴,唇贴上了他的。

一点一点,渡给他。

唇齿之间,除了滚烫的姜汤,还有属于彼此的甜。

她一直吻着他,直到再也尝不到姜汤的味道。

甜味却十分黏腻,久久不散。

一吻毕,乾玟更进一步,轻轻咬住他发红发烫的耳垂,一路顺着下颌线,咬到他的下巴,蛊惑般问他:“还要吗。”

邹以汀耳廓温度攀升,蹭了蹭他的唇:“要……”

乾玟故作不知,又把姜汤递给他。

邹以汀面色一木。

“噗嗤!”

乾玟仰头笑了起来。

她笑得太张狂了,得逞后得意地不行,邹以汀像是羞涩到极点,恼羞成怒,搂着她的腰,压迫地倾下身子,咬住了她的颈脖。

乾玟忙捧住他的下巴,又吻住他。

充满疼爱的,甜蜜的吻。

她离开时,他又追着吻上来,完全出于主动的一个吻,比从前索取地愈发熟练,吻得乾玟措手不及,却又不断沉迷。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身上。

乾玟伸出手,轻轻揉着他头上的长巾,挂住他的脖子,轻轻一拉:“今天换将军服侍我吗?”

邹以汀红着脸,羞得耳根红得滴血:“嗯。”

湿漉漉的发丝黏连着,乾玟紧紧搂住他,第一次把主动权交给他。

她勾住他一缕青丝,放在脸颊边,眷恋地轻蹭着他的气息。

他那样青涩,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里都满满是对她的钦慕,从清晰到朦胧,再到忘乎所以,他为她动情,为她沉迷。

乾玟受不了俯视这样的他。

他吻她时,颈脖因用力而显现的凌厉线条,他因她而颤抖地指尖,因她而凸起的每一根青筋,出的每一滴汗,染红的每一寸肌肤,还有为她坚持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她极爱的。

爱到骨子里去,恨不得揉碎了,嵌进灵魂里。

她拽住他的发,让他仰头,深深吻住他的所有声音。

用唇齿的碰撞鼓励他继续,奖励他的每一个选择。

配合他,甚至耐心地手把手教他。

直到最后,她动情对他说:

“邹以汀,你从来不知道,我一直深深地,深深地爱着你……”

此心昭昭,可鉴日月。

……

翌日,是邹以汀结束休沐,继续担任东副监督的日子。

乾玟以王知微的身份亲自送他出门。

飞鹰人醒了,脑子还处于蒙圈的状态。

他继昨日被王文吓晕后,今日又亲眼看到王文在屋里换上了王知微的脸皮。

以及,身边这个枕流也不是枕流,是黄鹂。

啊???

啊??????

飞鹰觉得自己还在梦里。

好荒唐的现实!

今日邹以汀只是去东市的例行检查。

一路上,街边的百姓开始偷偷八卦世女和邹大人的关系。

“保真吗?世女亲自送邹大人出门?”

“真的,我朋友的姐姐亲眼所见。”

“送出门而已,都是面子,又说明不了什么。”

但显然,世女和邹大人并不如传闻中那般,互相憎恶彼此,反而……至少相敬如宾?

众人难以置信。

邹以汀偶尔会听到她们的谈论,唇角一路都挂着笑。

巡完最后一家店,邹以汀正准备回府。

毕竟王文说今日回早些回来,与他一起用晚膳,他想尽早回去。

还没走出东柳街,便被一身着紫色长袍,戴着面纱的男子拦下了。

原来是紫林。

“邹大人,殿下请你一叙。”

“好。”

邹以汀注意到,王景秋选了一个不属于王文,也不属于陈氏的茶楼。

他一边暗暗打量,一边随着紫林进入隔间。

隔间内早已倒上新茶,王景秋正静静坐在轮椅上等他。

春末夏初,气温已经爬升,但王景秋身子骨太差,畏寒,依旧盖着一张薄薄的毯子。

他望了几眼恭敬立在一旁的“枕流”,方看向邹以汀。

“鹤洲,近日如何。”

邹以汀微微皱起眉头。

梦不一定是真的,只是梦里,王景秋背叛他残害飞鹰的事,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不应该因为一场梦,就怀疑子贞兄,但……不知为何,心里像是忽然隔了一条鸿沟,流过一鸿冷漠,与一捋隐瞒。

“子贞兄,我近日没什么特别的,与世女……勉强相处。”

王景秋没有察觉到邹以汀的冷淡。

他长叹一口气:“我听了很多流言蜚语,鹤洲,我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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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限,我找到了这个,也许能帮你。”

紫林拿出一张信封。

邹以汀接下,要撕开时,王景秋忽然轻轻咳了一声。

邹以汀方道:“枕流,你在楼下等候。”

黄鹂应是。

待她离开,邹以汀方撕开信封,里面放了一些字据。

一些关于怀王私下里养兵的证据。

证据上的数目不多,最多只会让陛下大怒,并不足以定罪。

“这是最后一条路,虽然不能给怀王定罪,但能让你顺着抓到她的把柄,有利于你合离,但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和怀王撕破脸皮。”

邹以汀望着手里的证据:“好。”

二人诡异地沉默了片刻,王景秋疑惑了一瞬:“鹤洲?”

“多谢子贞兄,只是……”邹以汀稳声道,“这个证据,是这几日方找到的吗。”

王景秋一懵。

这张纸背面的右上角,沾了一些油渍,有细细的花生碎,这种花生油,整个京郊,只有琅玉阁有,而邹以汀婚后,琅玉阁把所有的花生莲子都撤了。

邹以汀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他知道琅玉阁其实是王文的饭馆,而王景秋并不知道。

王文曾开玩笑跟他说,婚后,她让所有店都不准买花生莲子,因为不是她结婚,是“王知微”结婚,她生气。

本是当笑话听,眼下,邹以汀却忽然想起这件事。

王景秋在琅玉阁约见这个提供证据的人,并且点了花生油制成的菜,那人画押期间,这张纸无意间沾到了花生油。

但王景秋并不在乎。

他们时间点,在他结婚前。

他原本可以把整个证据给他,让他婚前上交给陛下,延长婚期。

但他没有。

王景秋轻笑一声:“自然,鹤洲不信我吗。”

邹以汀眼神渐冷:“信,多谢子贞兄,我欠了子贞兄一个人情。不过眼下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罢,邹以汀将茶一饮而尽,行礼,欲离开了。

梦,也许是预兆。

邹以汀清晰地意识到这点。

回府的马车上,他一言不发,飞鹰和黄鹂紧紧盯着他,须臾,邹以汀道:“飞鹰,日后若六殿下找上门,你离远些,勿与他身边人搭话,若有人强行接近,你便跑。”

飞鹰直愣愣地,一头雾水的“嗯”了一声。

茶楼内,王景秋又喝了一口茶,须臾,他方道:“王文不能留了。”

紫林:“殿下?”

“留王文一日,鹤洲便一日不受控制。”

紫林点点头:“可那王文倒是没什么把柄,也看不出她对邹大人有什么心思,唯一便是传闻说,她曾因为一个叫玉郎的兔儿爷,与世女殿下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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