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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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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招万字肥章更文案。

珠珞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终于能够下地,因着托德公公亲自打赏的福,她这三天虽仍遭受储秀宫宫人的白眼,但到底没有被苛待。

并且,她能吃上干净的饭菜了。

她之所以晕厥,除了因为受伤又干重活,还因身劳脾虚,俗称就是饿晕的,她自进入储秀宫后就没好好吃一次全乎饭。

萍渡将白米粥搁置她床头,没好气道:“珠珞,你躺三天也够了吧?不过是晕一次,还真拿乔当自己是金贵身子?吃完这碗粥,就好好起来干活!”

珠珞虚弱地撑起身子,轻咳两声,低眉顺眼地道了声:“是,姑姑。”

萍渡这才恨恨地瞪她一眼,转身离开。

珠珞拿起白粥,虽然只是一碗清粥,但比之前的残羹馊饭要强太多,她小口小口抿着,如今身上的伤比三天前好多了,但是只要动一下,还是会被牵扯到,特别是后背的伤,她这副样子根本没法干活。

她闭了闭眼睛,如今她时刻被人盯着,即便有千万种法子要往李璟晔身上使,也是无用。

说到底,她如今这般处境,根源还是在昭容娘娘身上。

娘娘不喜她。

想到之前在倚梅轩,梅采女也曾不待见她一段日子,但她凭借她的处事方式,还是赢得了采女的依赖,即便再不喜,也不得不用她。

如今,她要怎么让婉昭容对她改观,即便不喜,也不要这么磋磨她呢?

这时,隔壁厢房,传来一道响亮的哭泣声。

是小公主的声音。

珠珞抬起了眸。

*

作为当今圣上唯一的孩子,即便是个公主,也是得了皇上唯一的父爱,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她是昭容的眼珠子,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摔,日常即便是换尿布这样的琐事也是亲力亲为。

珠珞想,宫里的生存法则无非就是,趋利避害。

她如今对婉昭容是个无用之人,但若她能变成对娘娘有用,情况是否就不大一样了?

公主的奶娘据说不是婉昭容选的,而是江贵妃赐的。

不过毕竟是屈居她人之下,即便婉昭容不愿,也不得不收下。

所以日常,婉昭容亲喂小公主,目的也是不愿看到小公主与奶娘亲近。

因此,奶娘的位置在这偏殿有些尴尬。她知道婉昭容忌惮她亲近小公主,但若不尽心照顾小公主,她就更无脸在这偏殿待下去。

珠珞原本被分来偏殿,就是为了同奶娘一起照看小公主,后来种种才阴差阳错干起了最苦的差事。

有时她擦地的时候,就能看到奶娘在院子里无事晃悠,磕着瓜子,还将壳子刻意扔在她擦过的地方,其目的也是落井下石。

这天,珠珞看见奶娘照样扔瓜子壳,忍不住出声:“马嬷嬷,近几日我听公主有些咳嗽,可是着了风寒?我看嬷嬷这活也不好干吧。”

马嬷嬷日常就没见珠珞怎么说过话,沉默寡言的,只低着个脑袋,弓着身子一日日地擦地,今日到与她说起话来,到是稀奇。

当即一屁股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抖着腿,继续嗑瓜子,一副咱俩唠唠的架势:“瞧你闷不做声的,这话还真说对了。公主的确病了,娘娘亲自照顾,不让任何人靠近,否则我怎么有空在这看你擦地?”

珠珞讪笑了下,继续开口:“嬷嬷是头次进宫带公主吗?瞧着嬷嬷很有经验的样子,我以为公主病了,嬷嬷会忙得头脚倒悬脱不开身呢。”

说此,就说到了马嬷嬷的伤心处,她叹口气:“珠珞姑娘,这宫里孩子就公主一个,那可是金枝玉叶,金贵着呢。要说嬷嬷我也带过十个八字富家子弟,如今来了这里,浑身带孩子的本事到成了无用武之地。”

珠珞垂眸,清凌凌的嗓音带着几分诱惑:“嬷嬷,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作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你如今哪,还没有机会在娘娘跟前体现你的价值,若哪天公主不小心出事,或者如今公主正断奶要吃辅食,不小心噎着呛着了。娘娘初为人母,不会处理这样的急事,但你就不同啦,这样的事,你处理起来还不是得心应手?”

话音落,珠珞便打了下自己的嘴:“哎呀,嬷嬷可千万不要把奴婢的话放在心里,奴婢刚刚也是胡诌,奴婢哪能不盼着公主好呢。你说是吧,嬷嬷?”

马嬷嬷想得入神,乍听珠珞这么说,立马反应过来道:“是是,我们都是储秀宫的下人,哪有不盼主子好的呢?这话嬷嬷我就当没听过,下次可不许胡诌了!”

珠珞乖巧应道:“是,嬷嬷。我也就是看嬷嬷面善,才这么口无遮拦的,旁人我才不会说呢。”

马嬷嬷若有所思地站起身,指着瓜子壳的地方,吩咐道:“珠珞姑娘,我要去看小公主,你记得把这里收拾了。”

“是。”

*

马嬷嬷一进小公主的房间,看到屋里站着一众人,连太医也在,心不免咯噔了下,颤巍巍地站在人尾,不教别人注意。

却不想,婉昭容还是发现了她,发了大怒:“你去哪里了?连小公主都照顾不好,要你何用?”

小公主在她手里从无差错,小孩子哪有不生病的,如今小公主一点不好,昭容娘娘就上纲上线地怒斥她,将她的脸面往地上踩!

突然,珠珞的话在她脑中闪现,马嬷嬷不动神色地跪下道:“娘娘,奴婢刚去太医院,要请太医给公主瞧瞧,没想到太医已经过来,奴婢便独自回来了。”

婉昭容没叫人起身,直到太医汇报小公主的情况,只是受了点风寒,喉干咳嗽,他配几剂药,让奶娘吃了,化为奶水喂给公主,几日之后便无碍了。

婉昭容这才放心地让马嬷嬷起来。

马嬷嬷心中微颤,若不是刚刚太医的话,她还不知道要跪到几时。

珠珞有句话说对了,用兵一时,眼下就是要用她的时候,昭容不可能亲自喝药喂给公主,毕竟是药三分毒,这事也只能她这个奶嬷嬷来。

珠珞的话再次在马嬷嬷心中想起。

*

小公主病了,昭容没空理会她,到是给她几天喘息的时间。

再过一月,就是一年中宫女的探亲日,彼时家人会来到宫门外,她们这些宫女会有一个时辰与家人团聚的时间。

珠珞提前被告知,她的家人也会来看她。

她想到王鹤雪说的,元家老爷已经举家搬回江南,如今在京的就只是她本人母亲与弟弟,元茵茵何来的亲人团聚?

难不成是母亲?可是,她以什么身份来瞧她呢?

珠珞得知消息后,干活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虽然万分不解,但是对一月后的团聚,她还是期待的。

这么快进宫就一年了,她还不知母亲在元府如何?至于弟弟,他到底是个有主意的,她也放心他,只是希望她不在,他能好好孝顺母亲,便心愿足矣。

*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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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孩子哭声突然由高转低,珠珞猛地睁开眼睛。

她的房间离公主的厢房近,她听出不对劲,立马起身去了公主的厢房。

门开着,她看见马嬷嬷做贼心虚搬抱着小公主,不住地拍着她的背,只见小公主在她怀里脸色青紫,发生的声音嘶哑,直到完全没有声音,显然很不好的样子。

马嬷嬷脸色更急,额头全是冷汗,完全不知所措,嘴里还念叨着:“佛祖保佑,佛祖保佑,赶紧让公主咽下去,可千万别卡着了!”

珠珞抬脚进步,急问:“马嬷嬷,公主这是怎么了?”

马嬷嬷见是她,心虚的眼神立马收回,立马斥责她:“你怎么能来这里,还不快滚下去,你这贱婢!”

眼瞧着小公主被憋得快要窒息,她再也管不了马嬷嬷斥责她的话,立马要将小公主抱过来,她道:“把公主给我,我来救她!”

马嬷嬷闻言,防备地把公主抱着退后两步,大喊大叫道:“你滚开!你是什么东西,公主哪能给你说抱就抱?”

她这突然的高喊,将所有人都喊了起来,她能明显感觉到有凌乱的脚步声靠近。

来不及了!珠珞一把上前直接夺过公主,将公主翻转过来,托在手臂上,她的手牢牢拖住公主的头,随后用另一只手的掌根用力叩击公主背部,固定地叩击了五次!

“住手!”婉昭容看到这撕心裂肺一幕,心跳都慢了半拍,怒气冲冲大喊出声。

珠珞也不瞧她,眼看着小公主还没有将喉间异物吐出,她又快速地叩击了五次!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点救公主!”婉昭容再次沉声喊道。

这时,有什么东西从公主嘴里滑落,而憋了半天的公主,终于哇哇大哭出声,哭得浑身都在颤!

随后,公主被人一把夺过,珠珞被人推了按压在地,婉昭容抱过哭闹不止的小公主,心疼地不停拍她后背哄着,眼睛都红了。

小公主闻到亲娘的气味,终于是止住了哭闹,在亲娘怀里逐渐闭上了眼睛,只是眼角还挂着泪珠,小脸不正常的红,委屈得不像话。

婉昭容的心终于是放回肚子里,将怀里的小公主轻手轻脚地放回萍渡怀里,随后一步上前,用力地“啪”一身甩在珠珞脸上。

她几乎失去理智地喊道:“贱婢,胆敢戕害公主,本宫要灭你九族!”

她真的是气狠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不过若是皇上同意,灭九族也不是不可能。

珠珞颤抖了下身子,脸颊火辣辣地疼,她颤声道:“回娘娘,奴婢适才见公主被什么呛住,眼看着就要被憋死,这才那般急救公主,请娘娘明鉴,奴婢刚刚真的就是在救公主啊!”

“胡说八道!”马嬷嬷立马跪下道,凄凄哀哀地倒打一耙,“娘娘,珠珞定是怀恨在心,把小公主从奴婢怀里夺去,她这时要杀了公主啊!”

婉昭容哪里能听这诛心之语,小公主就是她的逆鳞,她眼中杀机逼近珠珞:“来人,将珠珞拖进慎刑司,等着皇上裁决!”

“是,娘娘!”萍渡挥了挥手,立马有两个太监上前按住珠珞的肩膀。

马嬷嬷长吁口气,刚刚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是放了回去。

珠珞忙挣扎地挣脱开两个太监的手,她指着地上的龙眼道:“娘娘,奴婢有证据!你看,这是刚刚从公主嘴里被奴婢拍出来的异物,就是这个卡住公主喉咙,奴婢刚刚真的在救公主啊!”

马嬷嬷刚收回去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后背开始冒冷汗。

婉昭容眼神顺着珠珞的手指往地上看去,的确看到一枚龙眼的果核,她瞳孔一缩,当即反应归来,冰冷的眼神看向马嬷嬷:“是你?”

马嬷嬷被她这一眼看得心惊肉跳,身子一软,匍匐在地,不住地跪地求饶:“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一时没看住,小公主抓了龙眼塞进嘴里,这才差点酿成大祸!”

婉昭容看着还包裹着唾液的龙眼,想到要是晚一步,她就再也看不到香软可爱的公主!她浑身都在颤抖,这马嬷嬷可是江贵妃派来的,定是贵妃授意,加害她的小公主,还要把锅推脱到她不喜的珠珞身上!

可偏偏也是珠珞,若不是她及时出手,她的小公主恐怕此刻已经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冷声吩咐:“来人,将这个谋害公主的贱人拖去慎刑司,严刑拷打,务必问出幕后主使是谁!”

刚才钳制珠珞的两个小太监,调转方向,朝马嬷嬷走去,马嬷嬷战战兢兢,不住地摇头:“娘娘饶命啊!是公主误食,没有人指使奴婢,娘娘明鉴!”

然而她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捂住嘴拖了下去。

婉昭容疲惫地捏了把眉心,想到江贵妃可能容不下公主,她便背脊发凉,如今看来她当年没有搬出储秀宫,是她错了。

她敛起浑身散发的怒气,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珠珞,冷声:“即便此事是马嬷嬷所为,你也脱不了干系。你怎么好端端出现在这里,还有你救公主的方法,本宫更是闻所未闻,你如何分辨?”

珠珞开口解释:“奴婢本在休息,但听公主的叫声突然渐弱,奴婢察觉不对劲,这才寻了过来。进来就看到公主脸色青紫,叫不出声,又听嬷嬷说公主误吞了什么东西,这才将公主从嬷嬷怀里夺过来急救。”

“至于这个方法,奴婢也是曾看民间游医,施救过一岁幼儿,用的就是此法,奴婢便记在了心里,没想到今日派上用场。也是公主福大命大,是上天派奴婢今日救助公主,说到底也是奴婢的福气。”

珠珞将前因后果全盘托出,婉昭容听到最后一句,更是赞同地点了下头。

她家小公主就是福大命大,即便被奸人迫害,也会化险为夷。

她满意地看了一眼珠珞:“起来吧。”

珠珞知道她暂时挺过了这一关,慢慢起身,低眉垂目。

萍渡也明显察觉婉昭容对珠珞的态度转变,也上前道:“娘娘,既然珠珞救助公主有功,不知娘娘要赏她些什么?”

话音落,珠珞忙跪下,诚惶诚恐道:“娘娘,奴婢有幸救助公主一回,是奴婢的福分,奴婢不求什么,只希望公主能够平安长大,福泽一生。”

萍渡心中冷嗤,没想到珠珞平时不说话,现在竟一鸣惊人,这两句话直接说到了婉昭容的心坎里,以后恐怕她的地位在储秀宫就今非昔比了。

这两句话的确说到了婉昭容的心坎里,她软了语气道:“以前罚你,也是你不知好歹勾引皇上,只要你收起狐媚心思,本宫便不再罚你,你可明白?”

“明白,”珠珞眼神恳切,“奴婢万不敢勾引皇上,且奴婢卑微,皇上根本也不会拿正眼瞧奴婢。”

“既如此,你便去伺候公主,”婉昭容道,“记住,公主好你才能好,若公主不好,你这条命就别想要了。”

珠珞领命:“奴婢省得的,多谢娘娘。”

*

小公主的确是个好带的孩子,很少有哭闹的时候,即便是哭,也是呜呜地软软地哭,只教人心疼。

她在储秀宫的地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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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落魄,当初欺负她的人,如今也不再敢明目张胆地欺负她,又因她如今照看小公主,还对她客气了三分。

江贵妃过来看过公主一次,给婉昭容赔了不是,说是马嬷嬷狼子野心,她一时不察,差点害了公主。

珠珞看到婉昭容嘴角的笑容僵了下,但还是重新挤出,说公主福大命大,逃过一劫。如今她新找的奶嬷嬷过两日就会进宫,言下之意她不再放心江贵妃找的嬷嬷。

江贵妃也没说什么,看完公主,说了几句体己话后,便离开了。

眼神只往小公主身上落了一眼,连余光都没落在公主身旁伺候的珠珞身上。

等贵妃走后,婉昭容立马收起笑容,看向江贵妃远去的背影隐有恨意。

珠珞将一切看在眼里,全当不知,继续尽心照顾小公主。

*

后来,婉昭容找的奶嬷嬷上岗后,珠珞的活便轻松很多。

公主被谋害的事了了,婉昭容眼下愁的便是恩宠。

这次公主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还没去上报,江贵妃就抢先一步上报给皇上,还拦住了皇上要来看公主的步伐,说公主无碍,皇上政事要紧,不必放在心上。

这还是后来婉昭容侧面打听到的,气得硬生生摔了一只瓷盏!

寄人篱下就是如此心酸,她事事以江贵妃马首是瞻,恩宠不敢去争,拿公主争宠她更是不愿。

所以,也只有皇上去江贵妃那里次数多了,江贵妃才会分一两次恩宠给她。

婉昭容闭了闭眼睛,这宫里其她嫔妃瞧她表面风光,有公主在膝下,皇上虽不常进后宫,她的恩宠却是没有断过,比一年半载见不到皇上面的妃子要好上许多。

但其中心酸滋味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仰人鼻息的苦痛,也只有她懂。

好在,她还有公主。

“珠珞,将公主抱来。”

珠珞闻言,从奶嬷嬷手里接过公主,公主如今跟她相处久了,一点不排斥她的怀抱,在她怀里乐呵呵地笑,笑得人心都软了三分。

婉昭容哄孩子的姿势也很标准,她语气温柔地哄着小公主睡觉,目光极尽温柔。

等把公主哄睡,她便将公主放回嬷嬷怀里,轻声让嬷嬷带公主去睡觉。

嬷嬷抱着公主退下后,珠珞没有跟着退下,瞧着婉昭容神情疲累,开口道:“娘娘,奴婢瞧您面容憔悴,奴婢先前跟着那民间游医学过一套指法,或许可以给娘娘止乏。”

如今珠珞专心照顾小公主,婉昭容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偶尔瞥过她的时候,眼神如同看路边狗一般。

现在听她这么说,想到上次她救助小公主,就是跟游医学的,想来高手在民间,她来了兴致,问:“什么指法?”

珠珞故作神秘回:“请娘娘移身至榻上,奴婢学的指法是按摩头部,几套指法下去,娘娘就会感觉耳清目明,神清气爽。”

婉昭容听她所言,按照她说的躺下,闭上眼睛,出声道:“本宫近日也的确乏了,你若是能给我止乏,本宫有赏。”

*

婉昭容沉沉睡了过去,珠珞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便将她唤醒:“娘娘,娘娘”

婉昭容睁开眼睛,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茫然,随后警惕地坐起身,瞧着身边低眉顺目跪着的珠珞,她开口问:“本宫刚才是睡着了?”

“是的,娘娘。”

睡醒之后的婉昭容的确如珠珞所言,周身的疲乏全部退去,连视线都比之前清晰许多。

这套指法对她效果这么好,若是用到皇帝身上?

她的心思微动:“珠珞,你这套指法甚好,本宫很是满意,你可愿教与本宫,本宫好给皇上止乏?若是本宫得宠,也算你一份功劳。”

珠珞恭敬回道:“这套指法若能替娘娘争宠,奴婢自然是愿意的。只是”

婉昭容眯起了眼睛:“只是什么?”

珠珞伸出双手,展示在婉昭容眼前,她道:“娘娘常年养尊处优,水葱似的指甲固然好看,但若是刮到人脸上,也是痛的。不知娘娘是否愿与奴婢一般,剪去指甲?只是这般便不好戴护甲了,所以奴婢才会犹疑。”

婉昭容闻言,果然犹豫了。

若是为了一时争宠,将指甲剪了,岂不是徒惹旁人笑话?

但若放弃此法,她亦不甘心。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际,珠珞收回手,开口道:“娘娘何不指一婢女去给皇上按摩,皇上知道娘娘惦记着他,想必也会来瞧娘娘的。”

婉昭容没有立即开口,她还是忌惮珠珞的美貌,如今与皇上这般亲密接触,难保不会出事。

珠珞自然明白她心中的顾虑,便道:“不论娘娘指派谁去,奴婢都愿意倾囊相授。”

婉昭容这才放下心,心里被她说得服服帖帖地,道:“那便安排萍渡吧,你仔细教,让她也好好学。”

“奴婢遵命。”

萍渡模样不显,又是昭容贴身伺候的大宫女,昭容选择萍渡,也在情理之中。

珠珞轻扯了下唇。

*

“珠珞妹妹,先前是姐姐我不懂事,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本事,你应该不会怪罪姐姐的吧?”萍渡拉过珠珞的小手,贴心的话语仿佛她们之间什么恩怨都没有过。

珠珞知道,萍渡这么说,无非就是害怕她不肯用心教。

其实不然,她自然会用心教,若不用心教,怎么能叫李璟晔满意呢?

她笑着道:“姑姑哪里的话,先前是妹妹*与娘娘之间有误会,姑姑也是听命行事,如今妹妹与娘娘误会解除,自然以前的恩怨就都尘归尘、土归土了。”

萍渡既然能做大宫女,自然也是个会来事的,当即从袖中掏出荷包,塞进珠珞手里,“妹妹,姐姐听说过两日妹妹的亲人会来探亲,姐姐先恭喜妹妹,这点银子你也拿着。姐姐知道你的俸银要补贴家里,姐姐也没什么好补偿的,这点子心意你一定要收下,否则姐姐我羞愧难安哪。”

宫里的人都是人精,在欺负珠珞之前,自然将珠珞的家世扒了个干净。

原是破落户出身,家里维持生计困难,还遣散了好一批家奴,如今就有个外在的壳子撑着,说不定等哪天这壳子也给卖了,恐怕就要流落街头。

也怪不得珠珞很少有用银子的地方,想必是都攒着补贴家里,只怕也是杯水车薪,入不敷出。

所以萍渡给银子,也是给得十分地有底气,她笃定珠珞会收。

果不其然,珠珞收下了。

萍渡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

有了萍渡的提醒,珠珞才意识到,或许所谓的家人来看她,不单单是为了来看她这个人。

所以,到了探亲之日,珠珞将所有的家当都带上,包括吉祥给的大金镯子。

鼓鼓囊囊的荷包揣在怀里,还是挺沉的。

宫门口排队见亲人的宫女特地多,珠珞来得晚,也只能再后面排着,像其她宫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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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探头朝门口看,也不知道来看她的究竟是谁。

终于是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耳朵随即也听到熟悉的声音:“珠珞,珠珞”

是母亲!

终于轮到她,她像是倦鸟归巢般奔向母亲,短短几步路,她的眼睛已然红了。

她想要和母亲说,她这一年过得不太顺心,还很苦,若不是她多番筹谋,恐怕今日就不能相见。

她还想抱着母亲哭泣,被扇巴掌很疼,被鞭笞也很疼,她不知道挨了多少个巴掌,不知道被鞭打了多少次,更不知道跪了多少回。

若不是后来照顾小公主,没有像之前那般受罪,身体也养好了些。恐怕浑身便是青青紫紫,没有一处能看的,走两步路都会痛。

满腔苦涩在见到母亲那刻,便再也压不住,但理智还是拉住了她,她没把娘亲两个字喊出口,而是喊道:“奶娘,竟然是你来了!”

奶娘也是娘,她出言也是提醒母亲,她现在是小姐元茵茵。

母亲拉过她的手,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还未等珠珞开口,她就率先开口道:“真是作孽哦,元老爷搬走之后,我和阿水无法维持生计。珠珞啊,还好有你,你进宫这么久,想必也攒了不少银子吧?”

银子?珠珞刚刚涌起的满腔委屈,就这么硬生生止住,语气也凉了三分:“有,我有份例,还有主子赏的,我都没有花,我都给你们。”

说着,从怀里将鼓鼓囊囊的荷包掏了出来。

颜母眼中闪过一丝贪色,忙左右看了看,用宽大的袖子掩饰地将银子塞进袖子里,转而又垂眼开口:“这些恐怕不够啊。”

“什么?”珠珞彻底惊愕了。

她刚刚给出去的,可是她全部家当,且这些够寻常人家吃喝不愁五年足矣,怎么还不够?

珠珞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压低声音道:“娘,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颜母脸上闪过慌乱,但是闭口不谈,只道:“阿水他谈了门婚事,姑娘家要的彩礼多,还要置办酒席,所以这些银子还远远不够。”

“娘,这是好事,刚刚怎么支支吾吾地不说?”珠珞抿了下唇,又道,“不过我刚刚给你的即便再办一场婚事也够的,要是姑娘家胃口太大,娘你还是要阿水考虑下,要不要结这门亲事吧?”

颜母闻言,脸色突然变了,怨恨的双眼紧紧盯着她:“若不是你从中作梗,阿水怎么会失去小姐?你进宫后,他日日借酒消愁,那日又被人诓去赌坊,如今更是输掉了所有老爷留下的银子,还欠了一屁股债!”

她继续恨恨咬牙:“珠珞,这是你欠他的!你不能置他于不顾,我知道你手里肯定还有银子,你全部交出来,否则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儿!”

珠珞脑袋嗡嗡的,颜母的话她一字不落地听了,但是怎么越听,心就越是疼?

她知道母亲更看重弟弟,她来之前已经打算释怀,更以为母亲因为惦记她,特地来这里看望她,她觉得让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可是,为什么是为了这么可笑的理由?

什么彩礼,什么婚事,都是假的!

原因竟然是,颜如水他竟然染上赌瘾,还欠了一屁股债!

她眼前开始发晕,那一道道鞭笞,都没有母亲这几句话来得重,她咬着后槽牙问:“母亲,你当真就万分不顾及女儿吗?”

“你在宫中享福,你知道阿水现在在哪里吗?他被人扣在赌坊,如果没有银子去赎,他们可是要打断他的腿呀!”颜母急急喊道。

“那就让他们打断他的腿!”珠珞气急,“实在不行,再打断一条手臂!”

“娘,你居然说我在宫里享福?你知道我在这宫里都遭的什么罪吗?你知道进宫一年,我挨了多少巴掌,被打多少次,又挨了多少回戒尺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心里只有那不争气的弟弟!你知不知道我也差点没命见你!我天天跪在地上擦地,晚上还要给娘娘跪着当人肉烛,有段时间我甚至连饭都吃不上,我差点就没命了!娘啊!”

说着,眼泪扑簌簌落下。

颜母也愣住,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每次颜如玉从宫中回来都是开开心心的,说皇宫里的人怎么对她好,她玩得怎么开心。

可是,这次怎么就变了呢?皇宫不还是那个皇宫,怎么现在进去就会被磋磨成这个样子了呢?

颜母不理解,浑浊的泪珠滚落,泣不成声:“那你要我怎么办?阿水可是颜家唯一的香火,我只能顾一头啊!”

珠珞不敢置信地看着颜母,她脸上的神情不作假,顿时心如死灰。

她将唯一留下的金镯子,从腕间退下,本来要是颜母关心她几句,她会以此证明她在宫里过得很好,让她不要担心。

只可惜,颜母字字不离颜如水,半点没有关心她的话语。

她将金镯塞到颜母手里,沉了语气:“这镯子是我浑身上下唯一值钱的东西,你先拿着。以后你也不要来见我了,即便你来,我也不会出来见你。”

颜母原本还有几分愧疚的心,此刻也寒了几分:“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我们断绝关系?”

珠珞道:“如果我能有命出宫,我会给您养老送终,但如果我没有那个命,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

颜母又气又急,握着金镯的手都在颤抖,却还是压低嗓音问:“你说得还像话吗?”

珠珞却是仰头看天,不让泪水流下来,她道:“你看,天色不好,想必等下有大雨。你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天边乌云翻滚,凉风乍起,她摸了把眼,似乎有小水滴落在她的脸上。

亦或者,是她未干的泪水。

颜母看看天色,抱紧手里救儿子的银子,最终冷哼:“珠珞,你别以为你翅膀硬了,就可以逃离我!我始终都是你的母亲,你别忘了,你父亲的排位还在我这里呢!”

珠珞没有说话,用尽浑身力气叹了一口气。

随后在颜母愤恨的目光中,转身离开了。

*

没走多远,眼前雨滴逐渐变多,连成串地砸在身上地下,一时间热闹的长街躲雨得就只剩下她一人。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紧紧握成拳的双手松开,摸了把脸上的水,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眼神看向长街上摆着的雄狮石像,站定脚步。

她闭上眼睛,脑中飞速闪过父亲的面容,她悲哀地发现已经模糊不清,只剩下了个大致轮廓。

但是,父亲被砍头那一画面却是逐渐清晰,清晰到她甚至能够想起当年那把砍刀是怎么落下,血液又是怎么喷溅的!

她睁开眼,目光坚定,直直地往石狮上撞去!

“嘶”她伸手捂住右半张脸,血液顺着雨水流下,从她的指缝中泄出,脸蛋有多疼,此刻她的脑子就有多清醒。

她脚步麻木地往储秀宫方向走,路过的宫人见她脸上出血,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她。

她仿佛毫不在意,直到遇到撑着伞出来寻她的萍渡。

萍渡见她这副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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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了声:“珠珞!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脸怎么了?!”

她语气惊愕,模样竟比受伤的珠珞还要夸张!

珠珞委屈巴巴地掉眼泪,哽咽道:“姑姑,我刚刚路过水洼没注意,跌了一跤,磕在了石头上,把脸毁了!呜呜呜,姑姑我好痛啊!我不会毁容了吧?!”

萍渡拿开她的手,待看到她脸上长长的一道口子,皮肉翻飞的模样,她倒吸一口冷气:“你,快些进来擦药!不怕,早日用药,会早日好的!”

萍渡也只是嘴上这么说,她知道,珠珞这脸怕是毁了。

*

一夜间,储秀宫偏殿的人都知道珠珞毁容的事,都不由得在心里感慨,好好的美人居然不懂得爱惜脸,即便摔跤也不知道把脸护着,如今多了一条可怖的疤,以前是美人,如今到变成丑人了!

有几个人来看珠珞,看着珠珞戴了面纱遮掩,她们都是摇头惋惜,嘴上说着宽慰的话,心里却都是在幸灾乐祸。

这事还惊动了婉昭容,昭容还让她摘下面纱,特地看了眼她的伤疤后,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这面纱你还是戴着吧,免得吓到本宫的公主。”

珠珞乖顺应答:“是。”

萍渡给皇上按摩了两个多月,可算是有了奇效,皇上特地来偏殿寻婉昭容,顺带看看公主。

一家三口在偏殿上演了好一幕其乐融融的景象,传出去后都说婉昭容用奇招争宠,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但这也无可指摘,本来争宠就是各凭本事。

这天,珠珞远远瞧着宴池和身边小德子身影,她没现身,而是去寻了萍渡。

自她毁了容后,婉昭容更加不把她放在眼里,看她眼神还透着鄙夷,只不过看她照顾公主还算尽心的份上,才没有将她赶走。

萍渡也是看出来昭容娘娘不再忌惮珠珞,便比之往常,竟与她亲近了几分,时常跟她讨教按摩手法,能够让皇上更加舒服。

珠珞倾囊相授,毫不藏私,如今她每隔几天都要去给皇上按摩一次,已经两个多月了。

两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她脸上的疤痕已经全部消了。

但是,因着她整日戴着面纱的缘故,没有人知道。

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端上一杯水给拿着枕头当人头练习的萍渡,关心道:“姑姑,想必你也累了吧?我给你倒了杯水,你也解解渴。”

萍渡接过茶杯,随手喝了,还给珠珞,趁机还问她:“珠珞,我这么按是不是正确的?”

她好心地给她调整了下姿势,“姑姑,应该是按这里。”

“哦,对,”萍渡讪笑,“我又忘了,幸亏有你在。”

这时,有人进来叫萍渡:“姑姑,宴公公来了,娘娘喊你过去呢。”

“来了。”萍渡面上涌过喜色,她知道她这是又要去给皇上按摩了。

却不想,刚走一步,她腹中突然一阵剧烈绞痛,伴随着咕咕声,她脸色微变,捂着肚子,“哎呦”叫出了声。

珠珞忙上前搀扶住她,关心询问:“姑姑,你这是怎么了?”

“我肚子痛,”萍渡拧着眉,“不行了,我要去如厕!珠珞,拜托你先去回娘娘,说等下我就过去。”

“好,”珠珞一口应下,“姑姑你也别急,我先去回娘娘。”

萍渡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就跑了出去。

而珠珞则是转身将她喝过的杯子,剩下的茶水全部倒了,并且用帕子将整个杯子擦拭干净,完全让人查不出异样。

等收拾妥当后,她这才按照萍渡吩咐,朝着偏殿的方向走过去。

她想,她终于等到这天,愿父亲在天有灵,保佑她今日行事顺利妥当!

第25章 珠珞得宠“奴婢,不,臣妾”……

婉昭容看见仅珠珞一人出现,轻皱了下眉:“珠珞,怎么是你,萍渡人呢?”

珠珞跪下行了个礼,恭敬回道:“娘娘,萍渡姑姑突然肚子不适,正在如厕,特派奴婢前来回话。”

婉昭容闻言,眉头皱得更紧,怎么好端端地这个时候出了意外?

而恭候一旁的宴池,目光如炬地看向珠珞,嘴角轻轻勾起。

他眉间动了动,也罢,到底是他派她来储秀宫的,她这小半年来也吃了不少苦,终是他对不住她。

如今,帮她一次又何妨?

宴池开口:“昭容娘娘,皇上那里可等不起,不知娘娘宫里还有何人可代萍渡去?”

婉昭容眼神不由得再次落到珠珞身上,她垂着眸,依旧是那副伏低做小的姿态,苦日子是最折磨人的,如今她之前所有的气性都被消磨没了。

并且,她又毁了容,即便有那个心思,一旦皇上揭开面纱,也会失了兴致,说不定还会重罚她攀龙附凤的意图。

她这么想着,笑眯眯地对宴池开口:“宴公公,本宫宫里擅长此法的除了萍渡,就是珠珞了。若是公公不嫌弃,让珠珞代萍渡去如何?”

宴池眼神漫不经心地落在珠珞身上,冷嗤:“有娘娘的保举,奴才自然是信的,但是一向服侍的是萍渡,这位叫珠珞的姑娘能成么?”

婉昭容闻言,立马站起了身,语气笃定地开口:“能!不瞒公公说,此法其实就是珠珞传授给萍渡的。之前本应由珠珞亲自去养心殿,只是她不小心将脸毁了,不便伺候皇上,这才让萍渡去了。”

“如今,既然皇上着急,何不先用她顶上?她只要不摘下面纱,也还是能看的,不至于让皇上厌弃。”

宴池再次眼神挑剔地将珠珞浑身上下打量了遍,最终狭长的眼睛落在她的面纱上,细长的眉蹙起,好似还有些不满意。

他心里清楚珠珞的心计,恐怕毁容也是一时之困,如今这面纱也是欲盖弥彰,她既然已经出手让萍渡不能出现,就说明她脸上的伤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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