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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婉昭容当局者迷,没能看出其中猫腻,还在极力推荐珠珞,只希望她今后不要后悔才好。
婉昭容还极力夸赞了珠珞两句,重点夸了她的手,说比萍渡的手细腻,想必给皇上按摩起来,会更令皇上舒心。
宴池这才勉为其难地点头答应:“行吧,既然娘娘如此担保,奴才带她去便是,只是若皇上不满意?”
婉昭容咬牙,真是老狐狸,什么责任都不愿担,她道:“本宫亲自去向皇上赔罪,公公不必担心。”
宴池终于满意地笑笑,行礼道:“奴才就不打扰娘娘与公主,先带着珠珞告辞。”
珠珞闻言,朝着婉昭容行了个跪拜大礼后,起身。
而就在她刚走两步的时候,婉昭容突然出声,叫住了她:“珠珞!”
珠珞心头一紧,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头,疑惑问:“娘娘有何吩咐?”
婉昭容不知刚刚不好的预感是怎么产生的,只得压下,叮嘱了句:“好好伺候皇上,别在皇上跟前失仪,可明白?”
珠珞嘴角弯起嘲讽的笑,但由面纱遮掩,谁也看不到,她应声道:“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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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心殿门口
宴池突然停住脚步,身后跟着的小德子差点撞到他,也忙直直地稳住步伐,摸着鼻子后退了两步。
在小德子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他看向珠珞道:“但愿你今日,心想事成。”
珠珞的心头一跳,没想到她的把戏都被宴池看在眼里,但他还是愿意帮助她,看来在他心里,梅采女之事已经过去。
是啊,人都是超前看的,宴池不会永远困在采女的伤逝中。
她抬眸,直直看向宴池的眼睛,他的眸确实好看,可惜也黑得深沉,回道:“多谢公公成全。”
宴池不再说话,目送珠珞进去。
小德子听着两人打的哑谜,有些奇怪地问:“师傅,你和珠珞刚刚说什么呢?”
宴池偏头看了眼自家的笨徒弟,没好气道:“今日你的任务就是守住养心殿,谁来都不准进,明白了吗?”
小德子:“啊,为啥啊?”
宴池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下他的额头,骂道:“小兔崽子,你不是想要让珠珞好起来吗?听咱家的话准没错,你今日只管守着殿门便是。”
小德子即便再蠢,也听出了弦外之音,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珠珞,珠珞她”
宴池冷哼:“等人从养心殿出来,你就别没大没小地喊她珠珞了。”
小德子直接呆立当场。
先前不开窍的人,突然开了窍,并且他家师傅从来不迎合宫里的嫔妃,如今居然肯帮珠珞?
他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感觉脖颈有点子凉飕飕的?
*
殿内十分安静,龙涎香味浓郁,珠珞往殿内走了几步,便看到一抹明黄色身子支肘靠在榻上,闭目养神。
珠珞深深吐出口气,往他的方向,又走了两步。
随后,跪下行礼,声音不大不小道:“奴婢珠珞拜见皇上,奉昭容娘娘之命,前来给皇上按摩。”
李璟晔闻言,睁开眼睛,丹凤眼威压地看向珠珞,出声问:“怎么是你?”
珠珞抬起上半身,恭恭敬敬回复:“回皇上,萍渡姑姑因着身体不适,无法前来,所以娘娘特派奴婢过来给皇上解乏。”
李璟晔瞧她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杏眸,鸦睫自然低垂,极度乖巧无害。
他其实还记得她,只是这面纱有些碍眼,沉声问:“婉昭容没有教你规矩,谁允许你戴面纱面圣了?”
珠珞不慌不忙地回答:“奴婢前段时间,不小心伤了脸,娘娘也是害怕奴婢殿前失仪,这才交代了奴婢要戴上面纱。”
李璟晔拇指扣动了两下玉扳指,虽然她戴着面纱,但那日她临阳而立的脸却还是强势地跳入他的脑海。
他想,若是小玉儿还活着,她会长成什么样子?
珠珞心情忐忑地等了会儿,终于听到上首人开口:“你的手法,比如萍渡如何?”
政务繁重,经过按摩,的确能减轻疲乏,否则他也不会不时招人来按摩了。
珠珞:“回皇上,萍渡姑姑的手法正是奴婢教的,奴婢不敢夸口会做得比姑姑好,但未必会比她差。”
她说最后一句的话时,眼中有不一样的光芒,是狡黠的自信,李璟晔看闪了神。
很快,他躺了下去,闭上眼睛,吩咐道:“开始吧,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珠珞心头动了下,深吸了口凉气:“是,皇上。”
*
经过两三个月的调养,珠珞又刻意用药保养了手,现在这双手比进宫前还要柔软,她力道适中地点在李璟晔头部的穴道上,慢慢打圈按揉。
看着眼前这张俊脸,犹记八年前,她幼时印象中就没见李璟晔笑过几次,可是宫里的冰山二皇子。刚随父亲进宫那会儿,她请了日常请安,甚至连话都没和他说过两次。
后来,是怎么开始说话的呢?
哦,是他撕坏了她的小裙子!
她幼时跟着舞娘学舞,好不容易熬过基本功,磕磕绊绊学成了一曲简易版的绿腰。
她穿着她最喜欢的小裙子,在众皇子公主跟前显摆跳舞,他们也捧场,让出空地看着她跳。
一个小女孩的舞,能跳得有多好?只不过摆了几个动作而已,但还是赢得满堂喝彩。
她当时兴奋又得意,但等目光看向他的时候,他就不似旁人那般捧场,目无表情的,嘴唇抿直,似乎是不喜。
众人都在夸她,就他一言不发。
她决定从那时开始,就讨厌他!
之后,她贪玩在御花园摔了跤,那时正值蚊虫最多的时候,有只不知名的虫子从她精美的绣鞋上往上爬。
她那时太害怕了,惊叫出声,没叫来旁人,到把最讨厌的二皇子给招来了。
“虫子!”她呜呜出声。
也不知他是怎么理解的,直接撕开了她繁复的漂亮裙子,捉住了那只还要往里钻的虫子。
她看到被撕坏的小裙子,哭得更加伤心了!抱着他的脖子,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后来,他实在没法,抱起了她,带她去找父亲。
一见到父亲,她更是委屈得不行,哭得更大声了,就指着被撕坏的小裙子哭。
那时候还太小,一件心爱的裙子坏了,都是天大的事。
后来他们是怎么和好的呢?
好像是,他赔了她二十条漂亮的小裙子,亲自送到的太傅府,在父亲母亲敦促中,她这才露出笑脸,原谅了他。
这之后,他们之间才开始有交集。
珠珞想出了神,拇指一个用力,李璟晔猛地睁开眼睛,突然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她吓了一跳,猫儿似的眼睛倏地睁大,茫然不安,嗫嚅出声:“皇上,你抓痛奴婢了。”
她身上的味道很特别,上次她给他上药的时候,就是用的这款香料。若是离得远些,便闻不到,但若靠得像刚刚那么近,这香味就会无孔不入。
她话音落,李璟晔抓她手腕的力道更是重。
珠珞轻轻皱眉,想要收回手,但是怎么用力也逃不开他的钳制,正要开口求饶,他却猛然松开。她正用着力呢,一个不察,手背从自己脸颊擦过。
这时,面纱缓缓滑落,她的容貌清晰地映入李璟晔的眼帘。
琼鼻朱唇,皓齿黛眉,鸦睫美眸,神妃仙子。
上次长街相见,她仅略施粉黛,目的也是掩盖模样的憔悴,但今日却是不同,所谓淡妆浓抹总相宜也不过如此,是用心勾勒晃人眼的美貌。
李璟晔坐起身子,眼神闪了下,呼吸都轻了三分,但他转而想到什么,威严开口:“不是说伤了脸,朕看你的脸好得很?”
珠珞被他斥责,咬着下唇,也不辩解,只是杏眸开始积蓄水花。
瞧她这般委屈巴巴的模样,李璟晔也不忍继续责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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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语气柔了三分道:“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朕又不会吃了你。”
珠珞眨了下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滴落,李璟晔忍住伸手去接的冲动。
她垂眸,深深拜了下去,乌发如瀑,散开,显露出一截盈盈细腰,李璟晔握紧了五指。
珠珞的声音既柔且轻,她说得慢,似乎这般就能减轻几分羞赧:“奴婢有罪,还望皇上恕罪。”
李璟晔声音哑了三分:“你,何罪之有?”
珠珞抬起上半身,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饱满红唇一张一合,吐气如兰:“奴婢钦慕皇上,今日萍渡姑姑身体不适,其实奴婢内心是高兴的,这般奴婢就有机会来见皇上了。”
说着,她的双颊爬上红晕,但还是不疾不徐地解释:“前些日子奴婢伤了脸,后来伤好后,奴婢谁也没说,哪怕昭容娘娘也不知晓,因为因为奴婢”
她欲言又止地看了他眼,垂眸,难为情地咬了下下唇。
李璟晔眼神阴暗,喉见发涩,哑声问:“因为什么?”
珠珞再次抬眸,眼神直直地看着他,她还是头次有这么张扬放肆的目光,道:“因为奴婢私心里,想要皇上第一个见奴婢容貌完好的样子。”
她的嗓音含着媚,像是有无数把小钩子,一下子钩到李璟晔的心。
就在这时,李璟晔伸出了手。
珠珞楚楚可怜地,半激动半忐忑地伸手覆了上去。
就在两手交叠的瞬间,她感到一股大力,将她整个身子从地上托了起来,她浅浅地惊呼了声,下秒就坐在了李璟晔的怀里。
他的大手抚摸过她的眉眼,又暧昧地从她的脸颊滑落,问:“伤哪里了?”
珠珞害羞地覆上他的手,捏着他的手指,滑到右边脸曾受伤的地方,那里现在光滑细腻,完全看不出有过伤疤的痕迹。
她看向他,媚眼如丝:“这里,不过伤口不深,奴婢用了几天药便好了。”
她自然是在骗他,如若不深,怎么骗过储秀宫的人,婉昭容又怎么放心这次她来养心殿?
他的手,顺着她的手往下滑,直到来到她的红唇。
她微微张开,不轻不重地在他指尖咬上一口。
这一口像是打开什么机关,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
李璟晔揽过她的腰,将她按压在龙榻上,拇指摩挲她的红唇,擦去她精心描绘的红脂。
但尤嫌不够,凤眸威压:“你说,你钦慕朕?”
珠珞食指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下,轻轻吐出口气,努力让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的双臂慢慢攀上他的背,如水似的眸不躲不避:“皇上龙章凤姿,英明神武,受万民敬仰,奴婢只是小小女子,哪里能够抵抗皇上的魅力?”
她的心跳得厉害,不知是因心虚跳得厉害,还是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但她能明显感到李璟晔的心也跳得厉害,比她更甚,他们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他的心跳,震耳欲聋。
珠珞已经走到这一步,就万不可能退缩,也不想前功尽弃。
于是,她闭上眼睛,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一位男子,哪怕这个男子她并不陌生,可是强烈的羞耻感还是让她浑身都在轻颤,迟迟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在她贴上来的那一刻,李璟晔后背僵了瞬,随后脑中那根名叫理智的弦断裂,作为一个男子,本能让他开始掠夺。
珠珞全程闭着眼睛,紧张、害怕、羞愧,一股脑的情绪全部涌上心头,浑身血液都在加速,雪白的肌肤透着诡异的红。
她吃药了。
她跟王鹤雪要的迷情.药,并没有打算用在李璟晔身上,若是事后被查,她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她用在了自己身上。
她害怕没有这个药,她做不到最后一步。
感受她浑身的战栗,李璟晔低头,吻在她的眉心,沙哑的声音含着几分蛊惑:“别怕,朕说过了,朕不会吃了你。”
珠珞:
*
珠珞眼角被逼出一滴泪。
初经人事,她准备得还是不够多。
几乎溃不成军,但为了迎合他,还是咬着牙忍耐。
直到,实在忍不下去,抱着他的脖颈,凄凄哀哀地在他耳边泄出一声:“皇上,疼”
李璟晔眼底泛红,额头青筋直跳,显然没有尽兴。
深吐出口气,抽身离开,摸了摸她的头,擦去她额头上沁出的细密汗珠,声音又沉又哑:“乖,睡吧。”
珠珞靠在他滚烫的胸膛上,两颊绯红,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她应该抱着他继续,但身体却告诉她,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她便打算不难为自己,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伴随着他的心跳,闭上了眼睛。
*
储秀宫
眼前着天色已黑,公主的奶嬷嬷见一下午都没见到珠珞人,不免有些担心地询问萍渡。
萍渡拉了一下午的肚子,此刻人正虚脱地躺在床上,还在懊恼自己怎么就吃坏了肚子,硬生生把眼前的机会拱手让了别人。
此刻听奶嬷嬷询问其珠珞的下落,心中涌起几分不对劲来:“你说珠珞还未回来?”
奶嬷嬷平日里与珠珞一起带公主,珠珞心细,干活又认真,平时察觉不出什么,如今人乍一离开这么久,她就手忙脚乱地,想念起珠珞在的时候。
她回:“是啊,小公主在闹觉,平时都是珠珞哄睡的,怎么今日没有看见珠珞姑娘?”
萍渡捂着肚子,强撑起身子,她今天下午都躺在床上,只是听说珠珞代了她去,但还真没注意珠珞回来的时辰,她忙道:“嬷嬷,快,你快去告诉娘娘,就说珠珞去了养心殿还没回来。”
听她语气严肃,奶嬷嬷也不敢耽搁地道:“哎,姑娘,你别急,我这就告诉娘娘。”
婉昭容闻言,挑了下眉:“嬷嬷,你说什么,珠珞还未回来?”
奶嬷嬷不知道其中猫腻,认真回道:“是啊,娘娘,平时都是珠珞哄睡小公主,眼下小公主正哭闹着呢。”
婉昭容脸色陡然沉了下去,“来人!”
两个二等宫女上前,婉昭容沉声吩咐:“去把珠珞给本宫找来。”
她特意加重了“珠珞”两个字,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随后,她又瞪了一眼奶嬷嬷:“连公主都哄不好,要你何用?”
奶嬷嬷忙跪下请罪。
婉昭容:“回去好好照顾公主,记住以后不许珠珞碰公主。”
言下之意,以后珠珞不会帮她照顾公主,奶嬷嬷听明白了,点头称是。
*
珠珞这一觉,睡得很长,睁开眼的时候,不知身处何地何时。
殿内很暗,不远处的灯烛发出微弱的光,她偏头,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下意识地要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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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刚动了下,就被人牢牢锁住腰身。
他声音沉闷:“醒了?”
珠珞轻轻“嗯”了声,以作回应。
他睁开眼睛,大手摸上她的小*腹,柔声问:“饿不饿?”
话音落,她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她的脸瞬间红了,不好意思地再次“嗯”了声。
李璟晔发出了声轻笑,随后坐起身子,朝外喊了声:“宴池。”
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腰,语气亲昵:“起来吧,朕一直在等你醒来用膳。”
珠珞有些茫然地起身穿衣,刚刚那个瞬间她好像体会了帝王的温柔,她竟不知冷面二皇子,私下对自己的嫔妃居然如此爱宠。
怪不得,梅采女自得宠后,性情就开始变了。从前与世无争的人,也开始学会争宠,变得患得患失,原来帝王的宠爱,确实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
自宴池进殿伺候后,殿内的烛光比之前更亮了些。两个宫女进来伺候她穿衣,是一件质地单薄的寝衣。
等珠珞穿好衣服,李璟晔也穿戴整齐,朝她伸手:“珠珞,来。”
珠珞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他的手滚烫炙热,而她的则不然,冷冰冰的。
他握紧五指,将她的手包裹住,紧紧地握在掌心,带着她去膳房用膳。
珠珞看着满桌的美味珍馐,食欲大动,不过旁边李璟晔都没有动筷子,她也不好先动。到底不是小时候,那个时候,大家为了照顾她这个最小的,就算没有开饭,也会偷偷往她嘴巴里塞东西。
宴池在布菜,珠珞瞧见了,突然开口问:“皇上,奴婢要给您布菜吗?”
她不知道她现在是何种身份,若说是嫔妃,她还没有个名分,可若说是奴婢,她此刻就不应该坐着,应该站起来与宴池一道布菜。
宴池也显然没有料到珠珞会这么问,他的筷子顿了下,差点没有夹住菜。
李璟晔也被她这句话给问到了,他想了下,回:“不必。”
随后,他看向宴池,吩咐道:“传朕口谕,晓谕六宫,封珠珞为答应,封号为‘景’,赐居永寿宫。”
答应?这到是清理之中,但是这封号?
宴池放下筷子,恭敬应道:“奴才遵旨。”
珠珞也反应过来,跪下谢恩:“奴婢不,臣妾多谢皇上,谢皇上隆恩。”
她谋划这么久,终于得到了她应有的分位。
虽然是最末等的答应,但她决不甘心只做一小小答应,她要往上爬,爬到高位,爬到能为她父亲平反的位置!
“起来吧,”李璟晔表情餍足,拉过她的手,温声道,“不是饿了吗?用膳吧。”
*
皇帝宠幸了一位储秀宫的宫女,这个消息天刚破晓的时候,就传遍了整座后宫。
虽然封的分位不高,但却赐了封号,还赐居永寿宫。
永寿宫是先帝最得宠的妃子曾住过的地方,后来妃子病逝,这座宫殿就空了。
后来皇帝登基,曾派人整修过,据说添了不少好东西,修好后,后宫还在猜测皇帝会安排哪位妃嫔住进去。
却不想,一直闲置至今。
如今,大修后的永寿宫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还是一位答应。没想到小小答应也能成为一宫主位,看来这位答应深受皇上的喜爱,否则皇上也不会坏了老祖宗的规矩,破例让小小答应居一宫主位。
珠珞在养心殿休息了一晚,还没有接触到外面的血雨腥风。
李璟晔上早朝前,吩咐她不必早起,她就顺势赖了会床,直到躺不下去,才起身唤人。
进来的是小德子,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伺候的宫女,正是昨天伺候她穿衣的两位,小德子脸上的笑容有几分谄媚:“景答应,您起来了。”
景答应,乍听这三个字,珠珞还感到有几分陌生,不过也很快适应过来:“嗯,再留就不合规矩了,辛苦公公送我回永寿宫。”
小德子见珠珞第一眼,就知道她是个有造化的姑娘,事实也是如此,如今一跃成为皇上的妃子,又得圣宠,恐怕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其实他更敬佩她的是,她居然能得师傅相助。这么多年,后宫多少妃嫔想要贿赂自家师傅,他就没见过师傅这么尽心地帮过一个人。
单从这一点看,他就觉得珠珞是个有本事的姑娘。
他道:“这两位宫女,是师傅挑好了伺候答应的,若答应不嫌弃,还请答应留用。”
珠珞知道这次能够成功侍寝,宴池的确出了份力,他挑的人,她无法开口拒绝,便道:“多谢你师傅费心了,他挑的人自然是好的,我便收下了。”
“露珠、云轻,”小德子喊道,“还不快拜见答应,以后你们就是答应的人了,可得好好伺候答应。”
露珠、云轻:“是,公公。”
这两位宫女模样虽不出挑,但却是难得的敦厚老实的面相,不过她也不敢全盘接受。
先前梅采女的教训还不够惨烈吗?她也是曾以为采薇是宴池的人,没想到并不是,现下她自然会多留一份心。
她道:“对了,德公公,我想麻烦你件事。”
“答应只管吩咐,”小德子笑容依旧谄媚,“奴才能办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先前我伺候采女的时候,与倚梅轩的宫女彩霞交好,后来她被发配去了辛者库,不知可否将人调来伺候我,也好全了我们之间的情分?”珠珞问得客气。
小德子将话听了进去,但没立即答应,而是道:“答应重情,回头奴才问问师傅,看能不能将人给您调过去。”
珠珞:“谢公公。”
“答应您客气了,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
珠珞走在路上,能够清晰地听到路过宫人的交谈声。
“她就是皇上新封的景答应?长得确实好看,也怪不得能从宫女一跃成妃!”
“你懂什么?储秀宫的宫人都说她是狐媚子,蓄意勾引皇上的,早上昭容娘娘还发了好大的火。”
“可是,她运气也太好了吧,皇上居然将永寿宫单独赐给了她。”
“她位份低,说不定哪天永寿宫就住进高位妃嫔,她就会被赶去偏殿住。快别说了,她往这边瞧了!”
“”
珠珞面不改色地走在人群的议论声中,旁边的露珠云轻见自家主子荣辱不惊的样子,不禁暗暗生佩。
也怪不得,同是宫女,偏生这位能够翻身成为主子了。
珠珞耳中听着这些议论,脚下步伐不紧不慢。
她其实整个人还没有缓过来,昨日晚膳后,李璟晔又叫了三次水,她现在快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碧珠觑了眼珠珞的脸色,开口道:“答应,这些宫人说的话,您不必放在心上。您得皇上宠爱,是您的福气,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云轻也趁机道:“是啊,答应,依奴婢看,这些人就是嫉妒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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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只能说些酸话罢了。”
到是两个会说话的姑娘,珠珞笑了笑:“嗯,我没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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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珠云轻互望了眼,这位新主子喜行不于色,看来以后伺候起来得小心些。
*
珠珞踏进宫门,永寿宫果然如传闻那般巍峨大气、富丽堂皇,入目之处,奢靡摆件应接不暇,而最令她惊喜的是,院中居然种了她最爱的木绣球。
高枝带雨压雕栏,一蒂千花白玉团。
从窗棂朝外看去,看到一簇簇的白玉团,珠珞嘴角不禁弯起,一扫连日来的阴霾,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这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还是个老熟人,采薇。
采薇见到她,也是先愣了下,随后弯身行礼道:“景答应,江贵妃请您过去储秀宫回话。”
珠珞收起笑容,没想到这么快江芍姿就找上了门。
她淡声回:“知道了,等下就去储秀宫。”
第26章 出招婉昭容要搬进永寿宫?
储秀宫,众妃齐聚一堂,除了不问世事的皇后。
作为上首的江贵妃,眼神瞥了一眼底下坐的妃嫔,出声:“除了初一给中宫请安的大日子,本宫也好久没有与众妹妹团聚。这次请众妹妹来储秀宫一聚,一来是为了叙旧,二来,皇上新纳了个答应,想必大家对这位新妹妹也很好奇吧?”
话音落,婉昭容则一脸的不屑,恨恨地咬着后槽牙。
庆嫔略有耳闻,只是不确定这个景答应是不是她认识的珠珞,所以选择沉默。
最耐不住性子的还是英答应,她满脸好奇地问:“听说景答应先前只是个宫女?”
坐在瑶贵妃下首的丽昭仪率先回道:“是啊,听说还是昭容妹妹宫里的人?”
瑶贵妃像才知道此事,疑惑地朝着婉昭容看去。
关常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另有所思,她还在想着月华解禁的日子,扒着日子数,似乎就在这两天。
婉昭容面对丽昭仪的询问,强撑起笑容道:“姐姐消息灵通,正是妹妹宫里打杂的宫女,自负美貌,入了皇上的眼,妹妹我也是防不胜防。”
谁都知道婉昭容今早发了大火,不知道摔了多少茶盏,闹得鸡犬不宁,如今还能维持表面的平静,已经实属难得。
丽昭仪皮笑肉不笑道:“这样啊,本宫还以为是妹妹近日不常伴架,特地挑人送与皇上,来巩固恩宠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丽昭仪平素在景仁宫默不作声的,但如今却是在储秀宫,在江贵妃的地盘,且她位份不低,又是太后的人,嘴下也开始不留情起来。
“你!”婉昭容脸上浮现怒容,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忍住了,咬着牙道,“姐姐还真爱说笑,不过是小小贱婢出身,哪里需要我大动干戈?”
“好了,”江贵妃适时出声,“不管人是从哪个宫出来的,现下她成了景答应,已然是事实。”
“景?”瑶贵妃问出声,问完,又咳嗽了两声,身子还是一如既往地羸弱。
这时,庆嫔开了口,似是在解释:“景,日光也。诗经有云,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用来赞美一个人崇高的品德,皇上居然用这个字给她做封号?”
“岂是啊,所谓凤鸣朝阳,龙翔景云,这可是形容祥瑞的字。”丽昭仪冷哼着补充。
英答应环视一周,发现大家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试探地出声:“姐姐们好文采,妹妹读书不多,景这一字只让妹妹想到了皇上的名讳。”
江贵妃闻言,犀利的目光朝英答应探出,英答应被压得低下了头。
皇上的名讳,李、璟、晔,璟晔,景?
没想到这个读书最少的,竟道出其中关键。
婉昭容头个出声反驳:“怎么可能?皇上也不过见她几面,怎会如此厚待她?只不过是随手拣了个字封她罢了。”
她已然失态,众人便知,若是再讨论下去,头个疯的便是她。
*
这还是珠珞承宠后,头次与后宫嫔妃见面。
她本来是打算回来休息的,没成想还是要打起精神应付后宫其她嫔妃。
这个时候,江贵妃唤她过去,怕是有场鸿门宴在等着她。
露珠、云轻在给她上妆,露珠拿起华贵的并蒂海棠步摇,要簪入她的发间,她出声阻止:“这个步摇太过惹眼,我刚得宠,不宜太过招摇。”
“是。”露珠讪讪收回,换了一只不扎眼的团簇白梨发簪。
云轻开口道:“主子,虽然您只是答应位份,但皇上赐了您封号,要真论起来,您的地位可不比没封号的英答应低。”
露珠:“是啊。答应,奴婢虽读书不多,但觉得这个景字,很是好听,皇上还是爱惜您的。”
珠珞不置可否,其实她乍听这个封号的时候,也晃了下神。
因为,她本人颜如玉的小名,便是琼景。
幼时,外人唤她“小玉儿”,而家里人有时则会唤她,“小景儿”。
若不是她从未听过李璟晔唤过她“小景儿”,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认出了她。
可能,只是巧合吧。
“答应,好了。”
珠珞看向铜镜中的自己,眉如远黛,明眸皓齿,素雅淡静,清水出芙蓉,不张扬到惹人侧目,满意地点了下头。
她起身,吩咐道:“走吧。”
*
储秀宫对这位新晋景答应的讨论还在如火如荼,如今已经说到她在进储秀宫前是倚梅轩的宫女。
众人的视线纷纷看向庆嫔。
庆嫔脸上有些挂不住道:“她先前是服侍梅采女的,到也听话安分,只是不知为何去了昭容那里,就”
她欲言又止,“昭容姐姐,妹妹听说,她在你宫里,好像并不受你待见,或许她这才不安分地攀附皇恩,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吧。”
婉昭容见庆嫔短短两句话,就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到她身上,内心愤恨,面上却不显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本性如此,到哪里都不甘下贱,迟早都会做出此等不知廉耻之事!”
她突然止住话头,想打什么又道:“只是,她先前毁了容,本宫也亲自看过,好大的一条疤,怎么这般还能入了皇上的眼?”
这才是她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她昨天很放心地让珠珞进养心殿,有大半原因也是在此。
皇上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又怎宠幸一位面容有损的低贱宫女?
英答应有些好奇问出声:“昭容娘娘,你说珠珞的脸毁了?”
自从珠珞进入储秀宫后,以前的熟人就再也没有关心过她的消息,今早一听她侍寝了,这才派人去打听。
只不过匆忙打听到的消息毕竟有限,果不其然个中缘由还是储秀宫的人最清楚。
众人齐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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