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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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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又不是她说的,有本事去瞪佟妃和皇上啊!

李舒窈气呼呼地睁大圆眸,也瞪了回去。

宋福文顿时愈发气急败坏,心里直骂李舒窈是个妖孽,不仅迷惑圣上,就连佟妃也中了她的迷魂技!

她捏紧指节,欲要再次开口。

另一头皇上却已感到深深的不耐和燥郁,直接抬起下颌看了梁九功一眼。

梁九功瞬间心领神会,拂尘一挥,就有两个侍卫上前,一左一右地拖住宋福文的手臂,又将她的嘴巴捂住,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

观他们离去地方向,应是送往慎刑司去了。

李舒窈被侍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提起裙摆悄咪咪又远离了一些,深怕侍卫大哥会抓错人,把她也一起送去慎刑司。

“好了,至于那颗东珠……”

皇上敲了敲龙椅把手,眸光转而变得幽深,思忖着若是李舒窈一直没有机会开口,倒也无妨。

一颗东珠而已,他的私库中多得是,回头再叫人给佟妃送几颗就好了。

于是就想将这事儿含糊过去。

岂料郭络罗清瑶却忽然站了出来,身姿轻盈,双手搭在腰间,缓缓朝他行了个礼,而后说道:“皇上,佟妃娘娘,奴婢方才瞧见,宫人们寻找东珠的时候,都是跪伏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找。地上没有,桌子上呢,椅子上呢?”

“还有更衣的时候,娘娘必定要盥手的,所以架子上,还有几个柜子里,是不是都有可能遗落东珠?”

在场之人大多蕙质兰心,看过宋福文那场“表演”,心中笃定,东珠必定是此人所拿。

却没有想过郭络罗氏会忽然提出不一样的观点,故而纷纷有些惊愕,转着念头又想了想,难道那个姓宋的宫女当真不是偷窃东珠之人?

……那她今儿闹这一出,图的什么呢?

不过也有人坚信自己之前亲眼所见,东珠必定在宋福文的手上。

钮祜禄妃先是看了龙椅上的男人一眼,随即站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郭络罗清瑶,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大胆,你这是在质疑陛下的旨意?”

郭络罗清瑶和跪在的李舒窈同时表情一僵,两双乌黑湿润的圆眼珠里浮现出巨大的迷茫。

啊这,我/清瑶刚刚的话是这个意思么?

皇上听完这话,也跟着拧起了眉,状似有些不虞。

立在旁边的佟妃只觉得无语。

不过不是对着郭络罗清瑶,而是对着钮祜禄妃。

此时她坚信东珠就在皇上的手里,一心只想着赶快翻篇,结束佳宴,等回了承乾宫,她再派人去将皇上请来,认错的同时,再要回那颗东珠。

郭络罗清瑶忽然站出来说了那样一番话,她也只简单地认为,这两个小姑娘是没有听懂宫嬷嬷的言外之意,错信了宋福文的狡辩之词,这才热心肠地想要为她出出主意,好帮她找回那颗东珠。

她原本也觉得有些麻烦,可是下一瞬却不这么想了。

东珠必定不能从宋福文身上明晃晃地被搜出来,可若是……皇上派人提前放在了偏殿,亦或者是钦安殿某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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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眼的角落里呢?

这不就能同时全了皇上和她自己的面子?

想着,佟妃朝底下的两个小姑娘投去一个满意的目光。

转过身,软言侬语地同皇上说了几句什么话。

皇上毫不犹豫接过郭络罗氏和佟妃给他递的梯子,大手一挥,就要吩咐梁九功派人再去搜找一番。

开口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什么,又隔着遥远的距离点了点李舒窈和郭络罗清瑶,说道:“你们两个的鬼主意多,总能想到旁人想不到的地方,不如就跟着一起去找找,说不定还真能被你们找到呢?”

那是自然的!

李舒窈开开心心地从地上跳了起来,要不是顾忌着身在古代,几乎想要立正站直,给皇上敬个礼,再说一句:保证完成任务!

李舒窈牵着清瑶的手,跟在梁九功和其他宫人的后面亦步亦趋出了门,这个侧殿找找,那个侧殿翻翻。

最后又随着人群重新回到钦安殿,有模有样地在各位妃嫔的桌子上和椅子上翻来找去。

“找到了!”李舒窈蹲在佟妃的桌前,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对着桌面上垂落下来的绸布挖啊挖。

挖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从绸布边角的一处极为隐蔽的绣纹褶皱里,挖出来一颗莹润泛白的大东珠!

竟是落在了这里!

在场的妃嫔纷纷对之前的信念有些动摇,所以宋福文到底是来干嘛的?

皇上也有些意外,忽然就明白了之前在御花园的时候,郭络罗氏为何会夸李舒窈滚得好,滚得妙了……

咳咳,只能说确实是个出人意料,然而又有几分合乎情理的地方。

他的眼神往李舒窈脸上飘了飘。

……看来也没那么笨,还是有几分急智的。

现场只有佟妃,木着一张俏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

回到承乾殿,手里捏着失而复得的东珠,佟妃坐在镜前,眸光沉沉地不知思索了多久。

屋外走进来一个宫女,手里端着一个木托盘,托盘之上,一碗褐色汤水正冒着滚滚热气,以及一阵难闻的中草药的味道。

宫女把汤药放在桌子上,拿了把竹扇过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见娘娘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将东珠收起,她声音有些疑惑地问道:“娘娘,这颗东珠是有什么不对吗?”

难道是被人掉包了?

佟妃回过神来,指尖一松,东珠圆润地滚到了桌上,她心不在焉地朝那碗汤药伸出手,“是安神汤吧?”

宫女连忙将竹扇横过来,阻止了佟妃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碗沿。

旋即捧着佟妃的手放到桌上,嘴里说着:“正是方太医开的安神汤,奴婢想着,娘娘今儿受到了如此大的惊吓,合该喝碗安神汤,夜里才能睡得安稳。”

“嗯,你有心了。”佟妃朝她看了一眼,目光重新落在桌面的东珠上。

宫女问她:“娘娘,您还没说呢,这颗东珠可是又哪里不对?”

佟妃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确实是皇上赏给我的那颗珠子。”

“那……?”宫女想问佟妃方才是在思索什么。

佟妃像是早已料到她会有此问,一边把东珠攥到手心,一边语气淡淡地,“我只是在想,这颗珠子,是如何落到绸布缝隙里的,皇上他知不知晓此事,那个姓宋的宫女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郭络罗氏和那个李舒窈……”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

宫女露出个好奇的表情,“那位郭络罗小主和李舒窈是有什么不对吗?”

佟妃陷入沉思,久久没有说话。

宫女也便不敢打扰,抿着唇安静蹲在一旁,认真地给汤药扇风。

片刻之后,佟妃:“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终于想通,意识到自己之前可能真的想岔了,宋福文偷窃东珠不假,陷害郭络罗氏和李舒窈也不假,但是在事发之前,郭络罗氏和李舒窈便已然有所警觉,提前将东珠放在了自己桌旁的绸布缝隙中,又回到原位继续吃吃喝喝。

面上一副天然纯良又茫然无辜的模样,实则心里早就已经知晓了是什么回事。

其实并不算多么高明的反击手段。

只她被先前对郭络罗氏和李舒窈的第一印象所误,方才一直没有朝着这个方向想去。

想通之后,佟妃原本是该生气的。

可是脑子里不知为何忽然浮现出在钦安殿时,站在高高台阶上惊鸿一瞥看见的,李舒窈气鼓鼓的模样。

一下叫她想起了家中的某个人。

她手里把玩着东珠,嘴里饶有兴致地问身旁的贴身宫女,“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李舒窈,很像一个人?”

宫女茫然抬起头,“像一个人?娘娘指的是……”

佟妃学着李舒窈的模样,暗暗咬住下唇,而后鼓起了两边腮帮子,“就这样,你觉得像谁?”

宫女左右看了一会儿,忽的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娘娘说的是,二小姐?”

她指的是佟家二小姐,也就是佟妃在家中的嫡亲妹妹佟箬雪,今年只有六岁。

宫女又郁闷地说:“哪里像了,二小姐还那么小,那个李舒窈却已经十六、十七了。”

她快速地摇摇头,“不像,一点儿也不像。”

佟妃慢悠悠又道:“你记不记得,上回,我们跟额娘一起去郊外寺庙上香的时候,因为忽然天降大雨,便忘记了给她买冰糖葫芦和小糖人,回府以后,她就是这样站在门后,扶着门框,气鼓鼓地看着我?”

宫女神色有些犹豫,显然是在回想当时的情形。

佟妃又道:“还有上一回,隆科多坏心眼地给她穿上男装,带她去学堂读书,却被学堂里面的师傅发现,把他们二人都罚了面壁思过,我去接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气鼓鼓地一边踢隆科多的腿,一边哭着喊‘再也不要相信哥哥了’……”

宫女缓缓点了点头:“好像是有些印象。”

佟妃继续说:“还有额娘逼她学规矩的时候,厨房送来的膳食里面有她最不喜欢的大蒜的时候,被大伯家的箬婉拉去比身高说她是个‘小矮冬瓜’的时候,以及,知道我要进宫之后……”

话到最后,佟妃的声音忽然低落下来。

宫女犹豫了片刻,小声问她:“娘娘,您是想念二小姐了吗?”

佟妃点点头:“我入宫这一年多,她一次也没进宫来看过我,芳惢,你说箬雪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气我那天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走掉入了宫里?”

这……

宫女也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

她捏着竹扇,默默又蹲了一会儿,眼见着汤药见凉,连忙捧过来伺候着娘娘喝下。

试图转移开话题:“可是娘娘,那个李舒窈到底不是二小姐,若是她对娘娘有冒犯的地方,娘娘应该早早回了皇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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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说到家中幼妹,佟妃身上的气息变得柔和了许多。

她婉约地朝着宫女一笑,“那倒不必了,她不过是个宫女,我却已经是妃位,不日就是贵妃,还不至于连个宫女都拿捏不住。”

说完,她站起身来,将手里好不容易得回来的东珠随意往桌上一丢:“就这一次,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语罢,转身走回寝室。

*

乾清宫。

李舒窈与清瑶依依惜别,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夜无梦。

翌日,李舒窈刚来到茶水间,就听见屋外有几个小太监在窃窃私语,话里话外提到慎刑司和宋福文。

李舒窈不由心生好奇,走到门口,朝那几个小太监招了招手,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小太监见她出来,顿时吓得不敢吱声,走到她面前后“噗通”“噗通”地跪下下去,嘴里连声哀求,“小的错了,小的不该在门外胡乱嚼舌根的,还请李姑娘饶了小的吧。”

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

李舒窈没能吃到瓜,心里很是失望。

又看那几个小太监哭得悲切,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疑惑问道:“我很可怕吗?”

何止是可怕。

您还没来之前,茶水间就没了一个奉茶宫女。

来了之后,还不到一个月,另外一个奉茶宫女也没了。

早晨梁总管还把乾清宫里伺候的宫女全都叫了过去,语气十分严肃地敲打了一番。

独独漏掉了您。

这还是敲打吗?

这难道不是在明晃晃的警告那些宫女,不得惹您不快?

茶水间这哪是来了个宫女啊,这明明就是多了个隐形的主子!

小太监们心中又哀又怕又气,面上却表现得十分唯诺,低着头,弓着腰,眼神躲来躲去,就是不敢看她。

李舒窈顿觉有些索然无味,只能摆了摆手,“算了,你们忙你们的去吧,我找其他人去问问就是了。”

如果是正常渠道吃来的瓜,他们肯定当场就说了。

这么犹豫踟蹰,多半是听的小道消息,估计听完了他们自己都不信,这才不好意思告诉她的。

她李舒窈什么瓜都恰,就是不恰烂瓜。

于是大度地放过了那几个小太监,探头探脑在茶水间门口搜寻了一番,看见某个身穿藏蓝色宫袍的身影时,眼眸霎时一亮,颠颠儿地就跑过去了。

跑过去之后先朝那人行了个礼,才声音清脆地问道:“梁公公,已经到上值的时间了,宋福文她从慎刑司回来没有呀?”

原小说中,乌雅莲初和另外一个宫女被压入慎刑司,因为两人都有嫌疑,故而慎刑司的老嬷嬷们便很不客气地对她们用了刑,什么拿针扎指甲缝啊,扯头发打耳光之类的,给乌雅莲初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但也恰恰是因为嫌疑犯有两人,慎刑司那边害怕审不出凶手的同时,也担心刑罚过重,会累得另外一个人无辜受到牵连。

于是只动了一些很能让人产生心理阴影的手段,比如说带她们去见识一些真正血腥的场面,又将她们关在带着浓厚血腥气的牢房里不见一丝光亮之类的……

主打就是一个摧垮心理防线。

所以乌雅莲初被放回来之后,不过休息几日,便又回了自己的岗位上继续发光发热。

李舒窈以为,昨天在钦安殿的时候,宋福文不过就是行迹可疑了一些,嘴里还有些不干不净,胡乱攀扯……攀扯的对象还是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乾清宫宫女。

除此之外,钦安殿在场那么多人,没有一个是亲眼看到她作案的,加之东珠也确实不在她身上。

所以,慎刑司那边大抵不过就是问上几句,又搜上一搜,等解除了宋福文身上的嫌疑,很快就会被放回来。

面对她一双清澈闪亮的大眼睛,梁九功难得陷入了一阵无语的状态。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还盼着她能回来?”

“啊?她不能回来了呀!为什么啊?”李舒窈表现得十分惊讶。

梁九功:“……”

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才继续开口:“你不恨她昨日想要对你下手吗?”

李舒窈点点头,语气自然道:“恨呀。”

这是恨人该有的态度?

梁九功皱起眉,颇有些惊疑不定地看了李舒窈几眼,又道:“那你还盼着她回来做什么?”

李舒窈一怔,下意识回答道:“她不回来……谁给皇上沏茶啊?”

梁九功恨铁不成钢:“这不是还有你么?你难道不是茶水间的奉茶宫女?”

“我是,但是我不是……”还在试用期?

看见梁九功的眼神,李舒窈很识相地把最后几个字咽回了肚子里,然后夸张地伸手指向自己,“我?”

“不然呢?”梁九功没好气道。

“我、我我,我会不会不行啊……”李舒窈没想到宋福文居然回不来了,一时有些欲哭无泪。

梁九功抱着拂尘,腰板挺得特别直,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你不行,那要不然咱家亲自去给万岁爷沏茶去?”

那可真是……太不好了……

李舒窈委屈地憋回了想说的话,她被这一消息打击得两眼有些无神,旋即泪唧唧地走回了茶水间。

梁九功看着她的背影,伫立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才冷嗤一声:“想什么呢。”

*

于是李舒窈就迎来了穿越后,最忙碌的一段时间。

大约是为了体现对李舒窈的看重,宫嬷嬷那边做主将茶水间的一应事宜全都交给了李舒窈去做安排。

李舒窈也是到了此时才知道,原来奉茶宫女还有小领队一说。

从前的宋福文就是奉茶宫女中的小领队,除了要安排好各班奉茶宫女的上下值,跟御膳茶房做好交接外,每月还需按时去往内务府,领回各地进贡上来的最新茶叶,留下乾清宫和慈宁宫、寿康宫所需的用量后,再按照后宫各位娘娘的位份,分批次分量地送往后宫去。

要对现有的二十余种茶叶的存放方式和冲泡方式了若指掌。

还得记住各宫娘娘以及头顶三位大boss分别的喜好,这样才能确保各位娘娘来乾清宫伴驾时,能第一时间送上她们爱喝的茶。

也就是说,要最大程度地保证皇上在跟各位娘娘“约会”时,双方都全身心地沉浸在愉悦的氛围之中……

李舒窈默默吐槽了一句。

她就这么忙忙碌碌学习了小半个月,好不容易感觉自己上手一些了,忽然又被林嬷嬷派来的人塞了几本特别厚特别厚的账册,每一本都有一块钱硬币立起来那么高。

李舒窈抱着那几本账册有些茫然,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要问那个送账本过来的宫女姐姐,“林嬷嬷还吩咐了什么吗?”

那宫女朝她嫣然一笑,语气轻快地说:“没什么,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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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你把这几本账册里的内容,跟内务府那边的存档对上一遍。”

哦哦,就是对账啊。

这属于会计的工作内容了。

不就是加减乘除?

李舒窈觉得自己一个985的高材生,不过就是对个账本而已,应该易如反掌才是。

然后她就发现,确实是“易如反掌”,只不过是如来神掌的掌——

从林嬷嬷那里接收了新的任务,又跟那位宫女定下交接账册的时间后,李舒窈随手拿起一本翻了翻,翻了翻,又翻了翻……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阖上手中那本,放到桌上,拿起底下另外一本,又翻了翻。

旋即小脸变得煞白一片,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好像下一刻就要从喉咙里奔腾而出。

大意了,全都是古文繁体字,期中还夹杂着一些不知是满语还是蒙语的词。

李舒窈又翻开一本,凑近到眼前,仔仔细细地辨认了半天,终于有了一些模糊的线索,这几本账册上记载的好像是皇上正式理政之后,这几年来赏赐给各地官员的茶叶数量和名单。

数字她能认识一半,名单就有些难了。

只因为大清的官员遍布天南地北,使用的文字也繁杂多样,有用蒙语写的,有用满语写的,更多还是笔迹混乱的繁体字。

这要怎么看啊?

哦不对,不是要她看,是要她对账本来着。

李舒窈飞快找了个小太监,让他去内务府帮自己要来那几本对应的存档账册。

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自信满满一翻——

好家伙,内务府那边送来的账册,里头全是字样清晰的“简体字”。

说“简体”,也是相较于林嬷嬷那几本账册上的字体而言的,至少内务府那边的账册,李舒窈还能靠着刻在基因里面的种族天赋勉强辨认出来个七七八八,而林嬷嬷拿过来的那几本呢,几乎就与天书无异了。

李舒窈面无表情,“啪”地一下将两本账册盖上。

对账简单,但是会计加翻译,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第24章 第24章好哇,就知道你心怀鬼胎……

然而话是这么说,真叫李舒窈去跟林嬷嬷讨要另外的价钱的话,她还是不敢的。

她怂。

趴在桌上,额头抵在桌沿轻轻敲了几下,李舒窈心里模模糊糊浮现出一个想法:找外援!

还不能随便找,一来要会识字,二来要肯帮她,三来还要能保密。

——万一这账册很重要怎么办?

思来想去,李舒窈的脑子里只能想起一个人,就是她新结交的好闺蜜,郭络罗清瑶。

后面两条清瑶是肯定满足的,只是不知道清瑶认不认识字。

想到这儿,她站起身来,抱起几本册子就脚步匆匆地往外走*。

从她屋子到围房的这一路上,碰见的太监宫女纷纷朝她行礼,态度十分恭谨,行礼姿势也很到位,跟李舒窈刚穿来那段时间处处受到冷眼的待遇相比,真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只李舒窈神经大条,浑然未察觉到其中的异常。

只觉得今天遇见的人还都怪礼貌客气的。

是最近又被重新训练过了吗?还是宫中又出了什么新的规定?要有同事情,同事爱什么的……

一边想着,一边停下脚步,保持怀抱账册的姿势,艰难地弯腰屈膝,一个个回了个礼。

没有留意到那些朝她行礼的宫人一个接着一个露出惊恐的表情,如同见到了什么魔鬼一般。

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等到了清瑶的房间之外,李舒窈早已是累得满头大汗,连抬起手敲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伸出脚轻轻地踢了一下清瑶的门,有气无力地喊道:“清瑶,好清瑶,快给我开开门。”

屋里头久久没有动静。

不在?

李舒窈怀抱账册调整了一下姿势,才勉强空出一只手,指节屈起在门扉上轻叩两声,小脸几乎要贴到门上,“清瑶?”

里头还是无人应答。

看来是真的不在了。

李舒窈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坐在清瑶门外回廊的绿漆栏杆上,将怀里的账册一本本叠好,放在旁边。

然后两只手互相揉捏起了有些泛酸的胳膊,眼睛还惆怅地停留在清瑶的门扉处,幻想着清瑶会不会在下一刻突然从里面跳出来,满脸得意地朝她嘿嘿脆笑几声,然后叉起小腰,“哈哈,是不是骗到你了!”

李舒窈等了一会儿,眼睛眨也不眨,就怕清瑶跳出来的时候会下意识露出个害怕的表情。

那她就输给清瑶了!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点流失,清瑶的屋子里头还是静静悄悄。

微风从李舒窈的身后缓缓拂过,带来几缕暑夏特有的热潮,院子里的大树上蝉鸣悠悠,树叶时不时发出簌簌轻响。

其他的屋子里也常能响起有人走动、倒水,亦或者说话的声音。

唯有清瑶的屋子寂静一片。

看来是真的不在了。

可是……

李舒窈歪了歪脑袋,漆黑的眼眸里流露出几分天然迷惑,今儿也没听说清瑶被招去乾清宫伴驾了呀,那她是去哪儿了?

……难道是认识了新的小伙伴?

李舒窈忽然有些警觉,“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这时候,不远处有间屋子的门扉被人“咿呀”一声打开,走出来一个穿着嫩黄色旗装的女子,她看见清瑶门外的李舒窈时,表情浮现几分惊讶,拿起手中团扇掩盖住了口唇的位置,然后轻声问:“你是何人?”

说罢,眼神朝清瑶的屋子瞥去一眼,又问:“你是来找清瑶的?”

李舒窈点了点头,她把双手背在身后,唇瓣抿着,模样看起来有些紧张。

那女子又打量了一下李舒窈身上的服饰,缓缓将团扇放下,笑道:“清瑶这会儿不在,要不你来我屋里等等吧?”

说着,将两扇门扉拉开一些,做出个“欢迎”的姿势。

李舒窈听了她这话有些犹豫,朝栏杆上的账册看了几眼。

正要答应下来时,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来,这女子所在的屋子,不正好就是她第一日来寻清瑶道歉时,察觉到有窥探视线的那间屋子么?

所以当时就是她在屋里偷看她?

李舒窈即将触碰到账本边缘的手快速收回,她朝着那女子露出一抹客气的笑容,斯文有礼地问:“敢问您是哪位小主?”

女子脸上的笑依旧轻柔,声音也很动听,“我姓朱,你若是不介意的话,唤我一声梦言姐姐即可。”

朱!

果然是她。

李舒窈的小心脏抖了抖,唇色微微有些发白。

她使劲抿了一下,然后弯腰把栏杆上的账本重新抱了起来,转过身,对朱梦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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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了,奴婢还急着将这几本账册送回乾清宫呢。”

听见“账册”和“乾清宫”两个词,朱梦言的眼眸微微闪了一下,状似好奇地问:“你是乾清宫的宫人?”

李舒窈忍着害怕,点头,“是,奴婢是茶水间里伺候的。”

“原是这样,那你今儿来找清瑶,是为的何事?”朱梦言又问。

李舒窈脸色有些犹豫,“这……”她顿了顿,继续道:“嬷嬷不让奴婢说,还请小主见谅。”

“哦……”朱梦言见没能套出李舒窈的话,表情微微有些失望,她又看了清瑶的屋子一眼,“那你没有完成任务,嬷嬷会不会罚你啊?”

李舒窈抱着账册的手紧了紧,面上尽量不露出端倪,“没事的,奴婢改日再来也行。”

“行吧,那你忙你的去,我就不留你了。”

朱梦言朝李舒窈微微一笑,后退两步,“啪”地一声将两扇门叶关上。

李舒窈:“……”

她忽然之间更害怕了。

她怎么直接回去了?

所以刚才她是特地出来,想要把她拉进屋子里面?

这一刻,无数恐怖的画面在她脑子里交相浮现,李舒窈怀抱账册,脚下又如踩着风火轮一般,快速离开了围房的范围。

然而还不等她跑回自己的屋子,路上忽而又被一个熟悉的人叫住了脚步。

“舒窈?果真是你,好久没有看见你了呀。”

李舒窈前面不远处的宫道上,乌雅莲初的笑容灿若骄阳,眸仁闪亮。

她少有这般情绪外露的时候,与李舒窈印象里乌雅莲初的人设印象十分不符,叫李舒窈一时没能认出她来。

等她回过神来,乌雅莲初已经将手里的物件递到了另外一个宫女的手里,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随后离开队伍,直直朝着李舒窈走了过来,眼眸好奇地在她怀中账册上转了转,体贴地没有询问这是什么。

而是拉着李舒窈的袖子,小声问她:“看你拿得辛苦,要不要我帮你送回乾清宫去?”

李舒窈忙不迭摇摇头,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还没有从方才的惊吓中脱离出来,“不不不,不用了。”

她默默将怀里的账册搂得更紧了一些,好像是在害怕乌雅莲初会上手抢夺一般。

好在乌雅莲初没有动手的意思。

只背着双手,立在李舒窈的面前,眼睛里水光潋滟,好像有数不清的话要跟李舒窈说。

李舒窈没有办法,只得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屋子。

门一关上,就见乌雅莲初十分自来熟地在屋子里逛了起来,走过一圈,摸了床褥和帷幔,看了看李舒窈的梳妆台和盒子里的首饰,又将衣柜的门打开瞧了瞧,就连角落里放置的装满了清水的铜盆,也被她好奇地摸了几下。

然后才走回到李舒窈的身边,语气轻快地道:“舒窈现在,可真是不一样了呀。”

她指的是这屋中的装潢和摆件,还有衣柜中的衣服款式,以及梳妆台上惯用的发簪和饰品,都跟从前的李舒窈判若两人。

其实从那日她去探望李舒窈的时候,便隐隐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了。

只她那段时间有事要忙,加之觉得李舒窈不一定能顺利渡过被最好的姐妹“背叛”的打击,故而哪怕知晓了李舒窈的性子与从前有些不同,倒也一时半会儿没往别的方向上想去。

她觉得李舒窈的一系列失常行为都是源于受到的刺激太大。

却没想到,只是两日没看着她,就被她悄悄从宫女所溜走了。

还溜到了……乾清宫,这个她最向往的地方。

乌雅莲初的眸色变得深邃且幽暗,隐隐还带着几分探究。

李舒窈正在小心翼翼把桌上的账册收起来锁进柜子里。她自打住进来之后,还没有用过柜子上面的锁,故而此刻专门停在旁边研究了一会儿,完美错过了乌雅莲初探究的眼神。

听见她说自己不一样了。

李舒窈还神气地挺直了背脊,带着几分小得意道:“是吧,我觉得我最近变聪明了许多!”

她终于将柜子锁好,钥匙反向拧动几圈,最后手指轻轻一抽,将钥匙从锁眼里拔了出来,转过身,满屋子开始寻找用来放置钥匙的荷包。

看都没看乌雅莲初一眼。

乌雅莲初安静地看她动作,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你在找什么?”

“荷包呀。”李舒窈回答得理所当然,清朝宫女的服饰为了整洁和美观,并未设计专门用来放东西的口袋。

这里的人,要么是把物件放在胸口的位置,要么是收拢在袖子里。

放在胸口吧,李舒窈嫌弃会硌得慌,放在袖子里呢,又怕一不小心甩丢了。

毕竟她和清瑶整日里玩闹蹦跳,东西丢过不是一回两回了,每次都是灵萝跟在后面,十分具有耐心地一一捡回。

次数多了之后,饶是李舒窈这样大咧咧的性格,也感到了几分不好意思。

于是专门花银子请人绣了几个空荷包,每次出门的时候随身带上一个,反正就挂在腰间,不影响美观的同时,还能保证行动做事的流畅性,总比胸口时不时被硌的好。

李舒窈一边说话,一边在抽屉里翻找,找了半天才从杂物的最底下抽出来一个月白色的荷包。

将钥匙放了进去,拉紧两边的绳子,然后才把荷包小心翼翼地扣到了自己的腰带上。

抬起头,就见乌雅莲初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正站在距离她极近的地方弯腰看她。

李舒窈被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趔趄摔倒。

她连忙手扶桌子稳住身形,而后湿漉漉的大眼睛幽怨地看向乌雅莲初,“乌雅姐姐你吓死我了!”

“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呀?”

“刚才就过来了。”说着话,乌雅莲初的表情微微有些不太自然。

显然是不太喜悦李舒窈方才被吓一跳的举动。

不过此刻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伸手一指李舒窈腰间的荷包,“你何时会绣这样的花样了?”

李舒窈眨眨眼睛,“不是我绣的呀。”

乌雅莲初奇怪:“不是你绣的,那是清瑶绣的?”她歪了歪脑袋,“可是这也不是清瑶会的绣法呀。”

李舒窈伸手从抽屉里摸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

里头静静躺着几颗细碎的银馃子,加起来有五两左右。

她把盒子递到乌雅莲初眼前亮了一下,然后喜滋滋说道:“是我专门花了银子找人绣的!”说完,另一只手捏住荷包往上抬了抬,“你看好不好看,听说这可是苏绣呢。”

乌雅莲初的唇角微微抽搐一下,“你,花钱找人绣的?”

“还苏绣?”乌雅莲初抬高了声音,然后没好气地伸手点了点李舒窈手中的荷包,“观这绣纹走向,此人学习女工还不到一年,如何就苏绣了?”

她问李舒窈:“你花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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