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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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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采访席迎来一位谁都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不速之客。

在工作人员震惊又困惑不解的目光中, 谢知柬面无表情,迈步走进,身周气温咔咔如寒冰直降零度。

洛漫漫将话筒递给他:“……你好呀, Thnks。很高兴第一次看见你来我们的采访席!”

“大家好。”

谢知柬本就顶着一张高冷酷哥脸,这次更加寡言少语, 语气犹如所有人都有欠他八百万的债款长期不还。

“其实大家还是很期待你来采访席的!”并没有。

“嗯。”他也知道没有。

“克洛洛不来的原因是身体不适吗?请务必提醒他注意身体啊。”

“是。已经提醒了。”

记者们将镜头唰唰对准他, 噼噼啪啪瞬亮闪光。

洛漫漫松一口气, 翻开问题卡:“好的!那么我们开始今天的采访吧, 这次的BPM请问是怎么想到上300的?听说Lmbd排练的时候甚至用上了筋膜枪,是真的吗?”

谢知柬:“是。”

“那筋膜枪现在在哪里?”

谢知柬沉吟片刻, 脑中跳出最后鹤曜时把筋膜枪嚣张带远、初见鸦下台就被郁宿抱着送去医院、以及林琳琅瞬间跳起追着观众席方向穷追猛打的三幅画面。

“拿不回来了。”谢知柬面瘫脸说。

洛漫漫:“……啊这样啊。你们五选的表现非常精彩!是否有信心拿到全球赛区的好成绩?”

谢知柬:“有。”

洛漫漫眼前一亮, 虽然面对毫无节目效果的惜字如金,但也无损她敏锐察觉到爆点的热情:“那么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吗Thnks?”

谢知柬更加面无表情,冷静地说:“Mke Bss Gret Agin.”

洛漫漫:“……”

众记者:“……”

好怀念初见鸦啊。

虽然他的语言很刻薄,但是他的脸又很漂亮;所以为了弥补, 就请他用那张漂亮的脸继续说刻薄的话吧。

*****

初见鸦现在说不出声。

“咽喉处黏膜充血, 舌根大量滤泡增生,会厌充血, 声门运动困难, 闭合欠佳……”

“是急性咽炎的症状。”

夜色凝聚无法抹去的冷意,检查室空旷黑暗,仅墙壁大面的黑白CT投影映有幽幽微不足道的亮光。

初见鸦半跪在病床边,白发如流水倾泻,纤长雪白的指尖扣住被单抓出一圈缱绻痛苦的褶皱。

“咳、咳……”

他俯低身体, 微微垂下眼眸,压抑住自己喉间痛苦的喘息。

爱德华医生将转椅转过来,与他保持三米的距离:“很重的病, 不过并没有传染风险,我也不是因此而远离你。”微笑坦白,“我只是有些担心,你即使病入膏肓也会突然起身从手里拉开一张RNR海报。”

初见鸦神情恹恹,抬手打了一个呵欠,不置可否地说:“经纪人还没做完海报呢。”

“……所以真的会啊。”

爱德华医生做了一个深呼吸,尽量语气保持心平气温。

“现在嗓子很疼对吗?别装得若无其事,实际你这个阶段的嗓子已经非常严重了,最为基础的呼吸和吞咽都会感到疼痛。听说你以这种状态完成演出,令我感到匪夷所思。”

“……嗯。”

“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初见鸦孤身一人,血红的眼隐匿在夜色里看不出情绪。房间变得漆黑而鬼影憧憧,他伸手开灯,伴随轻微的一声嘭,眼前瞬间亮了起来。

他勒令郁宿在门口等待他,一个人进检查室。

手机铃响起,是郁宿打来的。他看也不看便按掉,对面打来,挂掉,再打,再挂,锲而不舍地重复三四次,终于放弃一般地死寂下来,再无其他嘈杂的声音。

这很少见。爱德华医生莫名觉得以往初见鸦来的时候都是游刃有余的模样,现在却第一次近乎烦躁、僵硬和强装出的镇静,让他有再多想要指责病患的声音都咽在了喉咙里。

初见鸦慢慢地在手机屏幕打字,将屏幕亮了出来:

【会损伤我的声带吗。】

“第一个问题怎么是这个……很大可能会。”爱德华叹一口气。

初见鸦看向CT片子的方向,十指相互扣住,逐渐用力,指甲边缘延伸到指尖泛白绷紧。

“住一段时间的院吧。”爱德华在病历本唰唰写字,“先养养嗓,一般一个星期可以痊愈,但你抵抗力已经差得不像话了,住院吃药输液一个都不能少。尤其摇滚——不能再唱摇滚了。否则有恶化转并发症的风险。”

初见鸦没有说话,微微垂眸,在手机屏幕重新打字:

【先给我开药和输液吧。】

“……你说什么?”

【开药,输液。】

初见鸦无视白发耄耋的医生快要呕血的神情,挥挥手,目送医生长叹短叹地去开药和拿吊瓶。

小小的检查室顿时只剩下他一个人,初见鸦收回目光,懒散地坐在病床上,一腿弯曲,随意地调整成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

嗓子灼烧的疼痛被他毫不在意地忽视,手中的手机退出空白打字页面,连接入RNR全球直播的官网,正在千万人共同观看的五选评分——

五选在国内外按照统一标准统一排名,并且于比赛结束后一天同步公布分数,最高成绩的队伍的赛区是终选场地。

分数依然是倒序。

【“Rocknroll”赛事五选排行榜:

Rnk 8:「K.I.S.S」(国籍:华),“摇滚力”Power:92

应援18,技巧18,感情19,难度19,歌曲评分18。

Rnk 7:「Behed」(国籍:华),“摇滚力”Power:94

应援19,技巧18,感情18,难度20,歌曲评分19。

……

Rnk 2:「Axel.F」(国籍:美),“摇滚力”Power:98

应援20,技巧19,感情19,难度20,歌曲评分20。】

初见鸦忽然闭了闭眼睛。

仿如有黑巧克力在舌根粗糙地融开,苦意混杂微不足道的甜,渐渐淌过刺痛的喉咙。

无数彩色弹幕夹杂着感叹号和波浪线刷过去,快得遑论颜色和字体,唯有其中的含义透过屏幕也如心跳如潮水满溢而出。

“那是「L&mp;Guest」的队伍!!”主持甲喊得声嘶力竭,“应援20——成绩还在放出来——!”

主持乙:“「L&mp;Guest」的分数出来了!!绝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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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上升、上升、数字还在上升!!”

主屏幕代表打分的数字不断跳动,浅白、浅粉、深红,最后定格在金灿灿的熠熠生光的金色。

主持甲:“技巧20分!感情20分!难度20!歌曲评分是19——!!!”

主持乙:“摇滚力总分99!!!全球赛事五选,我们是世界第一!!!”

主办方奥兹终于出现在屏幕,依旧精神矍铄时不时发疯的模样,身着正装和众人问好。

“评定Rnk 1是一项困难的工作。今年摇滚的少年天才,比以往的数量多出不少,从中选择唯一的胜者是无比艰难的,但我们不得不做。”

“经过综合各个方面的考量和评委组内投票,五选Rnk 1给到华国赛区队伍「L&mp;Guest」,欢迎各方业内人士对我们的评分做出解读。但音乐界的天才向来层出不穷,最后的结局在未确定前均为未知数。”

与此同时,大屏幕重新刷新——

【Rnk 1:「L&mp;Guest」,“摇滚力”Power:99

应援20,技巧20,感情20,难度20,歌曲评分19。】

欧美国家的选手第一次失去摇滚的统治权。

东道主的赛区,落在华国。

弹幕刷的速度快到难以捕捉,现场的观众席全部哭成一片,大屏幕的画面由比分数字跳跃到舞台现场,热血激荡的情绪,烈烈燃烧的火焰,痛快的泪和火。

随之。

RNR赛事论坛跳出来接连不断的新消息。

与之前不同的是,本次传来喧嚣而来的负评。IP来自无法具体显示的海外,多为欧美。

【有史以来第一次见一首歌就撑不下来需要到后台休息的主唱,不如网上随便录播两首得了。】

【他们队长天生长了一张会睡粉的脸……这么说对有年龄限制的比赛不好吗?无所谓了,我记得乐队睡粉的一般都是主唱位吧?】

【抱歉Crow,仅仅组了一年的队伍——我认为来得快的东西往往去得也快。】

来自网络的炎上压力,尽数映入初见鸦的眼帘,在鲜红毫无情绪的瞳膜中浮现雪白的字符,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加清醒。

吊瓶及时送到。尖锐的针插入手背,有冰凉清晰的痛感。

爱德华先生在打针时开口,帮他转移注意力:“你是否觉得摇滚是你的压力?不仅仅指摇滚本身,更是伴随而来的附属品。分数、声望、虚无缥缈的爱意和喧嚣尘上的恶评。”

初见鸦好笑似地摇头,轻声地说:“怎么会呢。”

他就这样坐在病床,一边打吊针,一边将药咽下喉咙,微微偏头,白发散乱披肩,安静无声地凝视着病床边的一块白板。

他的卧室床边向来有块白板,用来贴随心想到的乐句。在他的要求之下,病房的床边也出现这么一块白板。

【再给我拿只黑水笔来。】

“好吧大小姐。”爱德华医生无奈地说,“让门口的郁宿进来怎么样?你想要的一切都会给你添置好的。以及虽然病房什么都有,但不管如何,还是希望你不要再来了好吗。”

初见鸦:“……”

“呵,先让他滚吧。”沉默半晌,最终他扯扯唇角露出一个略显不耐的冷笑,“我当然不会在这里久留,这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爱德华离开:“你的母亲会给我打电话,这下我没有办法帮你瞒住。”

初见鸦腰背挺直,坐在床上,手背连着吊瓶的针,滴滴答答落下透明的花雨。

他看向墙壁的白板。

另一只没有吊针的手,在白板隔空慢慢地描摹着乐谱,第一个四分音符,第二个八分音符。

全球赛事的终选还有……一个半月。

*****

A市面积最大的机场,被誉为华东地区的国际航空枢纽中心与门户机场,跨国航班平均每日轰鸣起降数十架。

翘首以盼的粉丝们站在接机口两边,高举灯牌,应援物惹眼。

他们等待的队伍早在两年半前便发行首张音乐专辑,全球销量超过600万张,被提名格莱美摇滚奖项,曾经登上美国公告牌200强专辑榜的冠军位。

这支摇滚乐队风格多样,从蓝调到重金属和朋克,注重自由和个性,音乐风格直接而激烈。

而他们甚至如此年轻。

满足RNR赛事“20以下”的年龄条件。

——五选Rnk2,「Axel.F」。

作为国外炙手可热的预热冠军,在众人震天的尖叫声中,一队外表成熟的少年少女走下飞机。

凯特琳甩了一甩高马尾,向粉丝们抛去一支刚刚开封的紫红色唇膏。

斯蒂文斯头顶鸭舌帽,身穿背心,青筋健硕暴起的一只手臂推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查看蓝鸟的新博客。

发送——

【@斯蒂文斯:那位确实是天才,别欺负人家。】

在他们的飞机落地的瞬间。

外网位居第一的与RNR赛事关联的热搜,“The Deicide Project”作为崭新的词条横空出世,超乎所有人预料的,几近狂热不可思议的拥有全球各赛区所有进入终选赛的选手的参与。

来自俄罗斯赛区的队伍,将传统俄罗斯音乐元素与现代摇滚相结合,上前一步,重弹挂在身上的乐器,吉他与贝斯的板面贴有浓烈民族色彩的图纹。

来自英国赛区的队伍,丁零当啷的多样化,从经典的摇滚、蓝调到朋克和另类摇滚,对着满墙乐器挑挑拣拣,将各类乐谱抛上空中如雪纷飞四散。

来自法国赛区的队伍,带有独特的法式风情,优雅,凝聚情感,融合爵士、电子音乐和民谣等多种元素,在闪光灯抬至眼前的时候弯眼一笑。

来自日本赛区的队伍,充满活力和激情,强调独特的节奏感和旋律感,传达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叼着棒棒糖把播放术力口的iPod收进口袋。

落地。

华国失乐园赛区。

这是集结全球全赛区RNR选手之力,针对初见鸦一个人的围剿,称为——“弑神行动”。

第52章

弑神行动。

起初只是无人问津来自寥寥数位选手的零散声音, 出于有意无意,最后演变为声势浩大的集结号召。

“Rocknroll”赛事有无数同时代的音乐天才,也是这项全球最为盛大的青少年摇滚赛事创办的初衷, 这句话如今被山呼海啸的具象化——

失乐园园区,各国乐队入场顺序按照五选排名。

A幢楼全部准备就绪。美国队最前, 接下来是来自全球千汇万状的摇滚乐队。少年们背乐器拖着行李箱, 扫描身份证件鱼贯而入, 蜿蜒成接踵比肩的亮眼的长龙。

但他们的光芒比不过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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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

那个人甚至不在场内。

“Crow-Quill去哪里了?他不在失乐园吗?”

来自某个国家的金发青年站在全场中央开口, 声音不大不小,正足以使得全场的人听得清晰。

选手们耳边戴着小型外语翻译器, 叽里呱啦的外语被翻译成他们能听懂的各国母语。

话音刚落, 全场微微一静。

极其细窒的一顿,在场都是领域内的天之骄子,如无特意关注不会发觉隐藏在队列中的心照不宣暗流涌动。

报到处负责人正在检查选手的证件,闻言转头回答:“非常抱歉, Crow选手现在不在。根据他的行程, 今天可能无法见到他。”

青年有些不虞地挑眉,声音大了起来:“你确定吗, 我记得赛方给我们的章程里有写明, 在我们来到失乐园的第一天,Rnk1的队伍会作为东道主代表队来接待。那不就是Crow-Quill?他真的不在场?为什么?”

其他人的视线都略略不着痕迹地扫了过来。

青年步步紧逼地追问:“你敢不敢说他在哪里?”

“Crow选手的行程属于他的隐私。”

“哈。所以这位摇滚界的King在摆架子? King大人的亲自莅临会有这么难见?”

负责人停顿片刻,打一通电话联系,半晌开口。

“Crow选手在医院,他是带病上场的五选, 赛后身体不适被送进了医院,现在还在休养。如果你们有其他问题或者需要转达的话语,可以现在提出。”

……

照顾生病的King并不是一件能称得上容易二字的事情。

初见鸦在恢复时愿意令人短暂安心地重视自己的身体情况, 早上九点起床洗漱,喝养嗓子的养生茶,十点练琴,下午一点听曲写曲,四点锻炼,直至晚上七点吃过饭后早早睡觉。

但极端的自律之下是阴晴不定的情绪,在郁宿身边更是不加收敛。

病号服是绝对不爱穿的,只穿颜色鲜艳还适合他色彩测试的居家睡衣。郁宿给他带了黑色钢笔,背来电子琴和笔记本电脑,他便随时随地专心自身,迢遥无法找回的疏离与冷漠,甚至不会给身边的人分出一个目光——

除了在郁宿也拿出电吉他,需要两人配合练曲,而他听到了令他感兴趣的吉他前奏的时候。

“是你自己写的前奏?”

“嗯。我修改了调式音阶的明亮程度,现在是Dorin,Crow想听吗。”

“想听,泡泡糖还有吗。”

“有哦。”

出院来得很快。

爱德华医生愈发显出老态,在两人即将上车之前,挥挥手把郁宿叫到一边。

年龄上去以后的人会逐渐失去对时间流淌的概念,对过去发生的事情如数家珍,好像它们就在上一秒抑或眼前。

“照顾见鸦很辛苦?”爱德华医生慈爱地微笑起来,“那孩子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是放松的,我知道,小时候他甚至会追着我要糖吃,现在也是一样……”

这段养病时间,似乎能从无数相处的碎片里,抽丝剥茧化成这样的一句话。

“能被他需要,就已经令我心满意足了。”

郁宿淡淡地说。

爱德华医生年迈耄耋的眸光微晃,软化下来,像是想要再说些什么。

轿车启动,车内响起两声催促响亮的喇叭,明显是初见鸦让司机按下的。电吉他和电子琴都搬进了后备箱,他坐进车后座,对话超过两句,不愿意久等。

听到声音的顷刻,郁宿略微点头示意,随即已经转身。

故而医生只来得及提醒一句话。

声音被风吹卷,融织在道路车水马龙的喧嚣之上,随着车辆行驶被抛至越来越远,成为最后快要听不清的低低告诫。

——你知道鸟儿这种生物吗?对痛楚敏锐,但也很擅长掩饰病痛。

——当你察觉到他鲜明的病症,可能意味事态已经无法挽回了。

*

RNR失乐园的A幢楼内,气氛微沉。

众人不会承认自己在听到“Crow-Quill”这个名字被提起的时候隐隐清醒一些,长途跨国飞行的劳顿似乎也消散许多,不受控的精神一振。

毕竟初见鸦实在太强了。

全无败绩、极端的、恐怖的压制力。

他的人生径向不需要大篇幅的赘述便能完成,出身豪门,出国求医,走进顶级音乐学院,在全球RNR摇滚赛事享誉盛名,赢得未来无数的世界巡演和奖项喝彩。

每一步稳而果决,毫无犹豫,将皇冠荣誉与质疑问难都抛在身后,看作无足轻重的黑鸟擞擞抖落的鸦羽。

当然想见。但很难说清想要见到他的原因。

在听到初见鸦因为带病上场而正处在医院里时,更是不知道作出怎样的反应。

以他们也许自己未知的对劲敌的恶意、不甘和恼怒,甚至某一种无法开口的渴盼祈求。他们造出新神,似乎初见鸦天生理应如此。

随后。

弑神。

挑战真正遥不可及的巅峰。

“只是觉得有点可惜罢了。”

半晌,打破僵局,站在最前方的斯蒂文斯抬起鸭舌帽,有些混不吝地笑着说,“距离上次和他相见已经过去三年,作为曾经在美国音乐学院共同求学的挚友,我很想念他啊。”

“轰——”

楼外骤然传来张扬跑车的轰鸣,将遥遥百米风驰电掣地凝成咫尺一瞬,攫取全场心神,恣意呼啸而来。

是初见鸦的车。

在所有人下意识转向目光的注视里,耀眼亮金喷漆的敞篷跑车缓缓降下车窗。

白发暴君手臂搁在车窗,遮挡阳光的墨镜轻轻搭在笔挺的鼻梁上,同样冰般雪白的眼睫毛一垂一瞥,给他们分了一个漫不经心的目光。

全场静默。

“这么热闹。”初见鸦随意一笑,“来欢迎我的吗。”

提前出院。

明明只是出院,却有着堪比国际巨星接机的阵仗。

日光落在昳丽美人的白发,又有一缕挑染的金发荡在眼前。

在所有人的凝视之中,初见鸦微微侧头,繁丽的单边鸽子红耳坠一晃一晃,美得犹如骤然滂沱的毁灭性的烈焰,极端至极,不容许他人的注意力移开。

往常在直播屏幕,观众只能看见相距遥远的暴君。他们每一帧每一秒暂停截图反复重播,品读他的每一寸细枝末节,对他会如何做出惯常居高临下的表情了如指掌。

故而原本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对这位光彩瞩目的暴君,上来会如何展现不屑又倨傲的笑意,如何毫不留情地碾压抨击所有人,或者索性毫不在意地轻蔑忽视。

直到这一刻,众人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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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经过摄像头看见的全是被化解的庸俗表达,真实现实里初见鸦本不需要任何烦吵浮夸的修饰,只需要一个照面,一个眼神,就能将万众瞩目的超新星的光芒尽数凝聚一身。

前排副驾驶座,郁宿黑漆漆的眼瞳平静向外扫去一眼:“外国选手今天到了,Crow。”

“嗯?”

“Foster之前不想让你来,但他不知道你提前出院。”

郁宿先一步下车,背起电子琴和电吉他,随后绕到后方为初见鸦打开车门。

高挑的白发少年迈出长腿,步伐利落稳定。

即使终选近在咫尺,网络的声讨愈演愈烈,无数陌生人的敌意溢于言表,而他置身于针对他一人的狂风骤浪的飓风眼中心,各式各样的憎恶、甜爱和欲望如潮水般从他身上涌过,然而他却异常平静,仿佛对这一切毫无感觉。

起初说话的青年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拦住他。

他们是自落后的家庭环境跌跌撞撞走出来的摇滚乐队,第一场表演在肮脏阴湿的垃圾街巷口,没有听众,没有聚光灯,忍受无数孤独折磨在录音室之间折返徘徊。

最看不起一路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

这样耀眼的人。

有过某一天在漆黑麻木的夜,坐在由铁质卷帘门组成的闭店的街头巷尾,任由夜雨淋淋沥沥,只有斜斜靠着、勉强没有淋湿的乐器相伴的时光吗?

有过看不见未来的,只有拼尽全力才能有一丝喘息机会的时光吗?

怎么可能?凭什么游刃有余,理所应当地站在巅峰?

“音乐没有第一,摇滚精神崇尚自由与反叛,更加从来没有唯一的、特定的King。”

初见鸦终于略微侧头,给他一个淡淡的目光。

“在场没有哪一位不是世俗意义的天才,你觉得你真的能稳操胜券吗,Crow-Quill?”

初见鸦宝石般锐利的红眸盯他两秒,唇角勾起一道冷淡的上扬弧度。

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在下一秒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意大利的西西里岛?”

他竟然精准听懂他的母语甚至指出所在的城镇。意大利语本就难懂,西西里岛的方言与标准意大利语更有极大差异,动词后置,阳阴动词的三变位不定——西西里方言的口音对于非母语者来说相当难以理解,特别是当它们来自更偏远的西西里小镇和村庄时。

青年有些意外:“是。”

“这么多人里,就你看着最蠢。”初见鸦不咸不淡地说,步伐不停,在自动向两侧分开的人潮中继续扬长而去,只留下一束渐行渐远的背影。

因为咽喉炎刚刚好全的缘故,声音稍带极轻的哑,句尾有一缕若隐若现的笑意。

毋庸置疑,天才只是见他的门槛。

郁宿幽幽叹气,背负左肩与右肩的沉重乐器,习以为常地跟在初见鸦的身后。

“完全被无视了啊,Leder。”

最前方的美国「Axel.F」,凯特琳怀抱双臂,指尖夹着细长的香烟,挑着红唇对斯蒂文斯幸灾乐祸。

“不要不嫌事大,这还不是一个找他叙旧的好的时间点。终选我们才是敌人,赛场下都是朋友。”斯蒂文斯并不生气,压低声音作出解释。

“你明明不敢吧?”

“……”

其他人的目光落在中央被独自留下的乐手身上,看他怔愣片刻,骤然红起来的脸。

又幸福了。

不知道为什么,能被初见鸦骂还有点羡慕。

第53章

第二天, 初见鸦和郁宿拎着乐器和行李推开乐队训练室的门,看见熟悉的陌生人。

林琳琅翘着呆毛,嘴角流下半截哈喇子, 趴在鼓面呼呼大睡;谢知柬戴着iPod有线耳机,刁钻角度仰望天空, 漏音的耳机爆出深夜网抑云的贝斯经典Solo。

不太想要相认。初见鸦眯起眼睛睥睨两秒, 转身就走。

“Crow酱!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啊特别特别想念你——!”

林琳琅从架子鼓后迅猛起身纵身飞扑, 一头黄毛原本黯然耷落, 在初见鸦推开门的一瞬间兴奋炸开,骤然炮弹般发射出来!

郁宿眼皮一跳, 伸手把初见鸦微微一揽护到身边, 躲过了这一道攻势。

眼见林琳琅的攻势折戟沉沙,谢知柬摘下耳机,掂量确认自己在郁宿面前估计也走不到一个来回,默默放弃肢体接触, 面瘫脸开口。

“……Crow, 回来就好。”

初见鸦住院期间,「L&mp;Guest」内部排练趋于静水流深的日常。

毕竟在医院甜甜蜜蜜不见的两位, 一位是完美主义还爱无差别AOE的卷王, 另一位是懒洋洋毫无干劲除了某些时刻的无法描述的恐怖恋爱脑。

天杀的!乐队难得只有正常人!

作为经纪人,温与付不得不眼含热泪地怀念这一段逝去的日子。

但他还是先推推眼镜,镜片银光一闪,宽慰关切地问:“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医生联系我说你最好多休息,即使终选也不要勉强自己参加过多……”

初见鸦冷淡垂眸, 纤长手指纷飞,手中薄薄的纸看不清走向与速度地纷繁对折,纸飞机栩栩如生, 两侧直线机翼冰冷锐利延展,又被抬手一掷。

飞机飞出十几米,碰到墙壁的皇冠队标Logo潇洒垂直落地。

温与付:“……”喂那是病例吧,不要随便拿病例折纸飞机啊!!

他沧桑地抬头虚空抽起一根烟,眼镜跟随抬起,镜面的雪白光芒再度一闪而过,是十分异常的、物理意义的亮光。

初见鸦终于向他望来。

随即温与付摘下金丝眼镜,状似不经意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展示,在镜框边缘多出了一个细微的传感器,只需在推眼镜的时刻轻轻一按,镜片的LED灯便会发光。

初见鸦:“?”

温与付更加不经意地进行解释。

在见证谢知柬三分钟修完节拍器之后,他灵机一动,寻求帮助,成功收获新眼镜一副。

初见鸦伸手,温与付将这副眼镜恭敬上交,让King把眼镜在手心稳稳当当端详一会。

温与付矜持不露声色地问:“Crow,你觉得这个设计怎么样?”

郁宿撑着脑袋望过来,心底很快做出客观的评价,初见鸦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比镜片LED灯光更加眩目。

“有趣。给我也做一个,我希望明天就能在我的电子琴上面看见它。”初见鸦还回眼镜,转向谢知柬。

谢知柬严谨地说:“我似乎并没有见到过你戴眼镜。”

初见鸦向郁宿勾勾手指,郁宿懒懒唔了一声,低头拉开背包拉链,从中拿出昂贵的刚刚戴了一路的墨镜。

“是这个哦。Crow的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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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与付忍不住重操旧业进行吐槽:“墨镜真的能装LED灯吗?那么墨镜还有什么用啊??”

“……”谢知柬沉默半晌,伸手准备接过墨镜,“我知道了,给我吧。”

但是他没有顺利接到,墨镜半边镜框在他手中,另外半边被郁宿死死攥紧,一时半会的拉扯演变为争抢,以谢知柬的力度,僵持足足十秒,竟然抢不过来。

不是错觉。

谢知柬再度沉默死寂,这次多带一丝困惑,抬头看郁宿又在发什么疯,注意到他的目光直直凝聚在手心的墨镜上,琥珀眸眼底略有恍惚失神。

似乎越过这副墨镜,回忆初见鸦戴墨镜神采飞扬地下车,受众人目光洗礼的模样。

攥紧墨镜的动作,却还是无辜的、坚决的、十个谢知柬也抢不过去的。

真恐同了兄弟!!

谢知柬立刻触电般地松手,疾风退后十数米,抱住自己的iPod一言不发。

因为某人存在感实在低得像不定的夜雾,直到出声,温与付才注意到了还有郁宿这号人的存在:“Sleep,怎么还背着电子琴和电吉他?一路背来你难道不觉得很重吗,赶紧放下……”

郁宿终于将凝注在墨镜的目光恋恋不舍地移开,没看经纪人,也没有回答。

他动作慢腾腾的,吹着粉色泡泡糖,放下一直背在双肩的沉重乐器,拉开电子琴包与电吉他包的拉链,拿出乐器,熟稔地连接电源与效果器。

温与付幽幽:“……你小子根本就是看Crow看得忘记了吧。”

郁宿眼皮一敛,更加不搭理他。

他向来不掩饰自己对初见鸦毫无限度的迷恋,也不在意他人的评价和目光。因为他站在初见鸦身边最接近King的位置,而King本人似笑非笑主动地给出默许。

乐器搭放一切就绪,他往熟悉的沙发上半躺,长腿一搭,戴上眼罩,旁若无人地闭目进入睡眠模式。

显而易见,以强到超越科学的雷打不动的睡眠质量,十秒后他即将彻彻底底陷入梦乡。

温与付看得血压飙升,经纪人职业病当场发作,恨不得重提菜刀,把人拽起来好好排练。

初见鸦微微眯起眼睛,抢先他一步开口:“终选公告已经出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温与付热泪盈眶,破天荒有认可初见鸦的话的时刻,心想对就是这样!狠狠出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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