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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封了贵妃”◎
殷稷在岭南这个贫瘠之地实在呆的太过厌烦,若是实在有一丝让他犹豫不决就是那个现下还未找到的不懂事小妇,
可过去这么多天,底下军队还是未曾在郊山瀑布山崖底下找到小妇人半点儿踪迹,
除却零星打捞上来的衣衫首饰绣花鞋,可一直苦寻不到小妇人,
这天夜里,赵锦凝依旧被殷稷伤痕累累关押在地牢里,其余无辜百姓被严苛询问之后倒是被他给安然无恙放了出去,
说是安然无恙,可在地牢里毕竟是要询问,询问自然要动用私刑,每个人身上脸上或多或少都会带点伤痕,
过去他们就听闻帝王暴君残虐之名,这会儿被殷稷这般严苛拷打过后,自然就更加惊悚惧怕,
苦苦熬过十来日,方才被帝王大发慈悲宽恕一命放了出来,各个都是头重脚轻,猛然生出一种劫后重生之感,
只有赵锦凝仍然被重兵把守,严加看管起来,
赵锦凝身子上的伤口遍布全身,都是用鞭子抽打出来的,殷稷对这个女子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弄心机很是厌恶,
可是现下小妇人还未曾找到,还有掣肘赵卿和那个杂碎,赵锦凝就暂且还不能死,
他自幼就极是厌恶赵氏兄妹,手段跟他们那个老子一样下作,
殷稷再一次审讯完赵锦凝这个抽噎泣泣,看似娇弱不堪的女人,
他面无表情扔了手中沾血的长鞭,弯腰曲背从地牢里走了出来,外面光线昏暗,跪着梧州知府一众人等,他们瑟瑟发抖,恐惧不已地匍跪在地上,
忙了这般久,一直都被那个失去踪迹的小妇人占满了整个心绪,梧州这群酒囊饭袋他都没来得及收拾,
梧州知府这时候惊恐惧怕极了,毕竟任谁被曾经呼来喝去的手下,冷不防身份来个大转变,变成了他仰望都不可及的高贵帝王,都会后怕的脊背发寒,
他曾经还存着那样的龌龊心思,要高高在上的帝王为他挡灾,这会儿他不被帝王砍了脑袋都是祖坟冒了高香,
梧州知府跪在冰冷地上的双膝都在颤抖,
殷稷接过李康递呈过来的丝软白帕子,坐在长椅上一下一下细致地擦拭着手掌,
哪怕这会儿男人的手掌洁白无瑕,他依旧敛目低眸擦拭的极为认真,
高贵的帝王不发一语,他们这些如同蝼蚁般存在的人就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过去梧州商会勾结贿赂你的账册,”殷稷翻折了一下手中白帕,重新覆在手背擦拭,“在何处,”
梧州知府匍跪在地上,实在是想要装死不认,可是眼前这位帝王过去可是扶桑那个女娘的夫君,就连进入官署衙门里当差都是被那个女娘塞了大笔银子走后门进来的,
帝王与那个女娘日夜朝夕相处,又怎么不会知道他们暗地里那点龌龊,毕竟帝王潜龙民间时是怎么当上这个梧州通判的,他还能没有谱吗,
这会儿梧州知府简直就是恨死了扶桑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女娘,完全忘记了过去孝敬他银子的时候,他这个梧州知府有多喜欢那个小女娘,
他不敢再唬弄坐在上首,连眼神都未曾分给过他一记的冷漠无情帝王,
直接派人去取了这些年梧州商会与他们勾结贿赂的罪证账册,
哪怕没有这些罪证账册,帝王想要判处他的罪名,依旧很是轻易就可以找到一个借口,毕竟曾经帝王到官署衙门上任通判时候,可是亲眼见到他躺在金山里洗澡的,
现在想起来梧州知府都是一阵后怕不已,
梧州知府身后跪着一众人等,说实话,殷稷对这些下面的蝼蚁都不是很放在心上,
他要账册只是不想让那个小妇人在背地里做的那些龌龊事被世人知晓,总该将这里一切都给原原本本抹杀掉,她方能维持一个清白女子形象,
毕竟她本就性子作闹不讨人喜欢,在品德方面又出了岔子,日后哪怕就是得到他的宠爱孕育下他的王嗣,依旧会保不下她,
起码把柄不能落入人手,
这么久过去,军队在郊山瀑布山崖那边还是一无所获,
殷稷从一开始的暴躁到现在恢复表面的平静,紧紧就在一念之间,
小妇人到现在还未曾被军队寻到未必不是好事,起码代表那个小妇人或许是安然无恙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被人所救,或许…………,
殷稷勾起嘴唇冷冷笑了一声,
将跪在地上冒着汗责紧张不已的梧州知府一脚踹在一旁,跪在他脚边殷稷都觉着他碍眼,
接过梧州知府呈滴上来的账册,殷稷随手翻阅了两张,直接冷漠启唇,“梧州知府知法犯法,官商勾结,当斩。”
“一众从犯,死罪难逃。”
男人这话一落,地上就哀嚎不止求饶起来,“王上饶命啊王上,”
殷稷抹平小妇人背地里干的那些龌龊事,这世上只有死人的嘴是最严的,知晓内幕的人一个都不能活,
对于跪在地上求饶的这些蝼蚁,男人自然没有什么慈悲之心,毕竟就是这些废物才将他的小妇给养成那般俗媚的性子,
殷稷现下想起来那个愚昧不知,屡教不改的小妇还满心都是火气,若是在不整顿一切梧州官场和风气,他的小妇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上不得台面样子,
千错万错都是这些杀千刀蠢货们的失职失察,祸乱了秩序井然,造成小妇人总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说完这句话殷稷阖上手中账册就要起身,抬手规整了一下衣摆朝前迈步要走出去时,劝被跪在地上一众人影憧憧吸引了视线,
殷稷面无情绪的脸庞觑看过去,眼底阴阴沉沉,
一脚踹翻跪在他脚边的一个求饶哭喊的梧州知府狗腿子,
那狗腿子被殷稷用力一踩,只感浑身骤然一痛,惊恐抬眸就一下望进了帝王阴沉沉的眼睛里,
狗腿子心中一慌,“王上饶命,小人上有老下有小,求王上饶小人一命,”
殷稷未曾理会这个如同蝼蚁般让他不屑的男人,*阴阴沉沉着一张脸庞,直接俯下高大身躯从这个狗腿子怀里抽出一小截布料,
本就阴阴沉沉的脸庞更加变得难看起来,这种布料只有小妇人有,平日她就娇气事多,还惯是麻烦,穿在里头的小衣都是贴身的,自然就必须要舒适无比才行,不但对料子追求都是昂贵舒适,花样更是大胆热烈,
让正人君子一窥就不敢在瞧上第二眼,
这个狗杂种怀里揣的鲜艳小衣不是他那个不懂事小妇的,还能是谁的?
只有她会挑选这样的花色,做出这样惹人的小衣花样。
殷稷骤地勃然大怒,对这个觊觎他女人的蝼蚁感到巨大无比的冒犯之感,头颅里一瞬间就被愤怒灼穿了发顶,
直接掐着这个男人脖子狠狠提了上来按到冰冷墙面上,一下一下挥拳砸着他的脸,
这还不够,男人还用下人递呈来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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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一根一根将这个狗杂种的手指齐齐切断,彻底发泄着这段日子快要让他感到窒息的不快,
地牢里凄惨喊叫声直冲云霄,地上血迹成河,跪在地上瞧着这般疯癫仿若煞鬼暴君的一众人等,大气不敢出一声甚至连求饶都忘了,
只敢缩着脑袋恨不得遁地让帝王在也瞧不到自己才好,
*
殷稷在地牢里亲自处死了一个狗杂种,发泄了一番不悦情绪,
翌日又恢复平静冷漠,高高在上的帝王样子,
其余人等,殷稷自然不会亲自上手,省的弄脏了他的手,男人瞧着自己干净白皙的手掌,想到昨夜那个狗杂碎的血迹都沾满了他的肌肤,就心中感到一阵厌恶。
他现下有些后悔,不应该那般轻易就将那个狗杂碎给弄死的,应该留着一条贱命好好折磨,供他解闷宣泄,
可惜那个狗杂种昨夜已经被他弄死了,这等疏忽大意给殷稷提了一个醒,仇人不能轻易弄死,只有让他长久活着受他百般折磨方才痛快,缓解他不悦的厌烦,
譬如赵锦凝那个贱人,
殷稷阖眸平缓了一下日渐暴虐的情绪,
今日下人来禀报,郊山瀑布山崖依旧毫无所获,
账册上凡是涉及名字,殷稷都一个不漏的捉拿归案,以雷霆手段处死,
除却那个失踪小妇,一个活口都没留,
他在梧州城又待了近一个月时间,直至郊山瀑布山崖整个都被填平填干,还是连小妇人半点踪迹都未曾寻到,
殷稷就是这个时候,冷漠吩咐李康,“班师回朝。”
出来这么久,他该是回王朝京都了,
至于那个小妇……男人冷冷笑了声,阖眸,直接让李康下去吩咐众人调整军队,启程上路,
*
梧州城一切事情都了尘埃落定,
扶桑远在王朝京都的江南水米之乡,每天都快活似神仙般养胎,
现下她已经是快五个月的身孕,肚子鼓鼓囊囊,身上穿着都是一切她亲自用炭笔画出来的孕妇衣裳,
很是别致好看,起码每回她上街游逛时候,都有贵妇人家来朝她询问,
过往她没来过江南,这会儿来了江南定居方才发现江南果真是寸土寸金,不愧是富庶之地,
跟她们贫瘠的岭南花销完全不一样,但过往扶桑花银子倒是也都这般大手大脚,适应良好,但身边这些跟过来的人就不大习惯这等开销了,
就比如王逵,若是一直如同江南这般花销,他就是攒八辈子也攒不下什么老婆本,
是以这段日子扶桑和王逵一直琢磨着做些什么营生,来让伙计们挣点家当银两,总不能一直坐吃山空不是。
大家伙儿热火朝天出谋划策,
扶桑每日抹着眼泪,挺着圆滚滚的孕妇出去跟左邻右舍,哭哭她那英年早逝的“亡夫”,
再去街上游逛一番,熟悉熟悉江南风土人情。
每日归家还被仆人们众星捧月般围着伺候,日子简直比原先在梧州城生活时候还要美哉哉,
还没有时不时就要阴晴不定发怒需要被人轻声细语哄劝的狗男人,
除却她还在亡夫死去的孝期之内,很多事情都不能明目张胆去做,譬如去江南清倌坊瞧瞧热闹,这会儿她立着爱夫如命,若不是还有腹中孩儿,真恨不得直接跟着夫君一起去了的人设,实在不好做出这等惊世骇俗移情别恋之举,
日子就这般一天天过去,
就在这日,从王朝京都忽然传来一则消息,
王逵都一脸古怪表情,瞧着扶桑那圆滚滚的肚子,顿时目光都不一样了,“王上在京都立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为小太子,还给了你一个贵妃封号,”
“……,”
她都死了,还给什么封号啊,
要死,还是贵妃,
102
第102章
◎“入梦”◎
遑论如何,梧州城那个小妇腹中怀着的,都是殷稷期盼多年方才来之不易的第一个王嗣,
第一个孩子,在殷稷心底里感情很是不同,哪怕是她母亲使了些不入流手段得来,可却真真切切是他殷稷的种,
何况他对那个小妇不是一点恻隐之心没有,即使小妇人性子贪婪,行为举止鄙薄,身子上存在着各种各种的小毛病,但却是殷稷实打实抱在怀里宠爱这么久的美人,
若是她不胡闹非吵吵嚷嚷着要出门,而后被赵锦凝那个贱人劫持,她现下已然风风光光与他班师回朝,受封请赏了,
不管这个小妇在民间时候做过多少上不得台面事情,最能落下把柄的“受贿”罪名已然被他抹去,只要她不自己作死,秉着她在民间“救治”帝王一项功劳,就能安然王宫里荣华富贵到老,何况她腹中还孕育着他第一个王嗣,
这个王嗣,并不是普通王嗣,更是整个王朝里第一个诞生的王子,
所以殷稷强权专制,并不在乎王朝百官怎样劝阻,直接给了那个还未曾出生,不知是男是女的王嗣一个“小太子”身份,并且上了殷氏王族的玉蝶,
他是帝王,至高无上的帝王,不过给自己孩子一个尊贵身份,这些蝼蚁爬虫就这般跳脚,反对不满的奏折一个又一个的递呈上来。
殷稷直接无视了那些一摞摞,仿佛要摞成山堆的逆反奏折,离开王宫这般久,被前面那个傀儡皇帝松散管制这般久,他们似乎忘了往日他是怎样雷霆手段压制掣肘他们的,
高高在上的帝王在书房里轻蔑扯动了一下嘴唇,就将那些奏折放置在一旁落灰,
而后亲自起早了他王儿的“小太子”身份的圣旨。
他想要做之事,没有人能够阻拦,哪怕是那些废物百官也不行,
写完圣旨,殷稷头颅里忍不住又想起那个在梧州城内每日作闹的他烦不胜扰的小妇人,原本,近日那个不懂事小妇应该跟他尊贵的王儿一样,攥写下圣旨,赐予她贵妃之位,
只可惜……殷稷阖眸,勾起嘴冷声了下,
无妨,男人执起那张写好赐予贵妃之位的黄色布料,铺展在手中看了许久,最后缓慢抬至火烛下燃烧殆尽,
她既然没有这个富贵命,就算他强加于此女,她也接不住这破天的荣华,
果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从龙之功,又有子嗣傍身,可以想见这个媚俗小妇只要入了王宫,就能一辈子受尽他的宠爱,母凭子贵,她这辈子都能享受到被整个王朝众星捧月的尊荣,
可那个小妇至今为止仍旧下落不明,
金碧辉煌的王宫里,高高在上的威严帝王,脸色极为难看,阴晴不定,自打回了王宫里就不曾露出过一个笑模样,
虽然以往帝王也是这般冷漠,面无情绪,却不会这般时时刻刻都有种让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之感,
仿佛自己但凡有哪一件事情做得犯了帝王忌讳,帝王就会用那张毫无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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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庞淡瞥过来,而后轻描淡写说出“拉下去砍了,”这般仿佛无足轻重,让人恐惧的话语,
现下整个王宫里都笼罩在一层死寂之中,明明王宫装点的金碧辉煌,巍峨耸立,可就是给人一种被囚进死牢等待人头落地的惊颤惶恐,
王宫里现下人人自危,夹着尾巴小心翼翼伺候这位越加阴晴不定的帝王,只盼着帝王心绪能早日好一些,哪怕恢复成原来那般冷漠淡然也好啊,毕竟以前的帝王虽然也会随意砍人头颅,却不会像现在这般让人光是瞧着都毛骨悚不然,着实让人不敢靠近半分,
整个王宫都在强自撑着胆子,伺候着这位越加阴晴不定的帝王,
每日王宫里最是期盼之事,就是别在有那些不长眼的人来触帝王眉头,到时候在牵连到他们,日子过的实在苦不堪言,
可惜这会儿老天爷似乎在打盹,并没有听到底下宫奴们的祷告,
帝王这一阴晴不定,就阴晴不定了整整四年,
四年里,整个王宫里奴仆都如履薄冰,脸色麻木经历过一场又一场百官血流成河的洗礼,眼睁睁瞧着王宫新旧奴仆交替,换了一茬又一茬,
总之四年过去,王上的脾性就越发阴霾不测,很是让人琢磨不透,
宫奴们伺候起来也是胆战心惊,一步不敢踏错,生怕哪一个行为举止惹怒帝王,就直接人头落地,
这四年王上雷霆手段,直接惩治了前朝百官所有不长眼,胆大妄为敢触龙威的官员,
除却一些跟着老祖宗打江山开国元勋,那种百年大族的大官,根本无人敢在帝王面前多置喙一句什么多余之话,毕竟现在的帝王实在太过于难伺候,一句话惹的龙颜震怒,就是掉脑袋的大祸。
但跟着老祖宗打过江山的开国元勋,自然不触帝王龙怒,倚老卖老,四年过去,帝王后宫依旧空虚,连个王嗣都没有,还让一个不知是生是死子虚乌有的“孩子”占了尊贵的太子之位,
这自然惹的他们不满,一个王朝太子是何等重要,怎能如此马虎行事,随着帝王心绪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难不成若是一直没找到那个子虚乌有的“王嗣”,这整个王朝还永远都不另立太子了,
太子母妃自然要娴雅端庄,知书达理,听闻那个占着“太子”身份的王嗣,母妃是一个出身民间的乡野女子,堂堂一国太子,何等尊贵,怎么能够拥有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母亲,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容忍帝王四年不选秀充实后宫,择立王后诞下王嗣,已然是给了帝王最大宽容,
四年之久,凡是有些底蕴的世家大族,自然再也坐不住,内心开始蠢蠢欲动,暗自琢磨着该怎样让王上松口,允下这选秀之事,
毕竟王上正直壮年,火气旺盛,他们就不信帝王夜里当真不想美人,
这一日早朝,各家大臣齐齐站出来递上恳请帝王选秀肭妃立后之事,甚至老泪纵横,若是帝王在不同意,他们就要血撒朝堂。
这帮老顽固这些年不知道使了多少这种把戏,殷稷听着都有些腻歪,
身为一国之主,纳妃立后,延绵子嗣是他肩上的重任,殷稷这四年忙的焦头烂额,要处理百姓饥荒,整治朝堂那些不死心的臭虫,还要排兵布阵,将岭南挖到的那条金脉山矿做到最大价值利用,
每当夜里一想到自己那个还未曾出生就失去踪迹的第一个王嗣,就总是心口骤痛,脑疾发作,还有那个不懂事美艳小妇,现下殷稷想起那个俗媚的小妇都是咬牙切齿,
他并不信那个小妇当真被摔下瀑布山崖就一命呜呼,她医术高超,当初他落下比那瀑布山崖还要险阻之地,小妇人都能妙手回春将他救活,她自己那般惜命,怎么可能让自己出事,何况腹中还有了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孩儿,
虽然这些并不足以让殷稷狐疑不决什么,但岭南那个郊山瀑布这四年都被他填平了挖出来,挖出来在填平不知道多少次,别说那个小妇人的尸骨,就连一根头发丝儿他都没挖到。
倒是挖到了不少小妇人那日所穿的衣物,但那能代表什么?
殷稷这么多年日日夜夜总是梦到那个不懂事小妇,就算是在梦里,她还是那般气人作闹,从认识小妇人就是那样顽劣性子,在梦里殷稷多数还是忍着不悦纵容着她大不敬,在他虎皮上拔毛。
但昨夜那个小妇人又了他的梦,这回小妇人气人方式着实让殷稷震怒,一大早上起来殷稷就发疯踹翻了一室金银瓷器,噼里啪啦发了好大一通邪火,
宫奴们被帝王晨起时的震怒吓得不轻,匍跪在地上许久都不曾抬头窥帝王一眼,
帝王现下与四年前刚回宫时候不同,这时候的帝王早已恢复了魁梧身姿,丰神俊朗,帝王发怒打人时,哪怕只是轻轻挥鞭子抽打下来,都有着力大如牛的雷霆力道,
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起,
宫奴生怕自己小命儿不保,根本不敢抬头找存在感,
今日在上早朝之前,帝王是发了震怒走的,这会儿在朝堂上又被百官这样逼迫着帝王选秀纳妃立后,
一直伺候在帝王身边的贴身大太监总管,此时瞧着都有些胆颤心惊,眼皮子直跳,
他能在阴晴不定帝王跟前伺候这么久都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自然有些脑子和察言观色的本事,他比谁都清楚王上今日比任何时候还要心绪不悦烦躁,
瞧着眼皮子底下跪在大殿上逼迫帝王选秀的朝臣们,大太监总管都生怕一会儿帝王忍不住早上那通还没发完的邪火,失去理智将底下这些百官给砍了,
朝堂好不容易平稳一些,民间百姓也好不容易休养生息,恢复一了一些生机勃勃,帝王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在犯糊涂了,
到时候必然会引起有心人的舆论散播,帝王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好名声说不定又要付诸东流,
大太监总管这时候简直就是愁白了头,脑子里急速运转着,想着一会儿要怎样冒着胆子劝阻帝王莫要冲动,
可惜大太监总管到底是多心了,
高高在上的尊贵帝王,这会儿很是平静,哪怕低眸瞥着底下那些匍跪在地上的百官朝臣,逼迫他选妃立后的选秀之事,他也没有像早日那般控制不住脾性发怒,
反而很是平淡冷漠听百官们一个个声泪俱下后,
起身整理王袍,想起昨夜梦里的那个小妇,
男人心底涌起一股不悦,
敛目,低眸,
边大步朝外走,边寡声,“既如此,就择日选秀。”
【作者有话说】
一会还有一章
103
第103章
◎“你想奴么”◎
一想起昨夜入梦的小妇,殷稷哪怕下了朝堂,坐在书房里批阅奏章,还是感到心里不悦,
甚至是震怒,
他梦到了什么呢?
昨夜小妇人入梦寻他,殷稷心绪本是愉悦畅快,毕竟许久不曾见过小妇人,但若是能在梦里能见见她一解相思之苦未尝不可,
是以哪怕小妇人怎样发脾气作闹,令殷稷头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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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他还是忍着脾性没说什么,
殷稷现下的脾性比之在民间潜龙时候恶劣无比,那时候在民间有一层普通身份压着,又每日有小妇人千方百计使着法子哄他,殷稷自然没那么多邪火可发,
就算是有邪火,也被小妇人日日夜夜的抚慰而得到缓解,
自然就没有那么多暴虐情绪,
但自从回到王宫里,就没有一处合了男人心意,殷稷瞧什么都不顺眼,日日还有那么多公务琐事烦扰他,底下还有那么多蝼蚁爬虫狼子野心,殷稷高高在上坐在帝王这把权势椅子上,脾性就变得越发阴晴不定难伺候,比之前更加戾气难掩,
而且男人现下魁梧有力,高大身躯仿若大山一般令人远远一窥,就望尘莫及,胆颤不已,
惩治人手段更是怎么阴损残暴怎么来,
他现下闲来无事,还会在郊区举办篝火晚宴,专门放出那些死囚们给他们举办一场“逃生”狂欢的宴会,若是有人能从他的弓箭种逃脱,自然就可豁免死罪,
可惜这么久过去根本没有一个死囚能从帝王手中的弓箭下逃脱,
死人游戏是王权贵胄的一场血脉喷薄狂欢,他们就喜欢这种能死人的篝火晚宴,只有血腥之气能让贵胄们兴奋激昂,
以往殷稷在位时候也会时不时恩赏贵胄们一场这样视人命为草芥的篝火晚宴,
王权贵胄们私下玩的可比他还要残忍血腥多了,殷稷举办这种晚宴只是为了宣泄一下疲乏的情绪,
以往他心绪烦躁时候,抱着小妇人软绵娇媚的身子,在榻上胡闹一番也不是不能够解乏,但现下小妇人不知踪迹,殷稷脾性就越发暴躁难忍,若是不杀人沾沾那猩红的血腥味,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的癫狂疯子,
尤其昨夜,殷稷阖眸,觉着自己都快忍到头了,他早晚要被那个不懂事小妇给扰乱心绪逼成癫狂的疯子,
堂堂一国之君,被一个乡野美妇给扰乱心绪弄成了癫狂疯子,怎么想都着实不像话,
也是今日上早朝之后,殷稷方才发觉那个与他相处两三年的小妇人影响他颇深,他是高高在上的尊贵帝王,如何能够被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乡野小妇给扰乱心绪,
且还一直痴迷于过往不肯向前走,将自己搞成这般疯癫模样,实在是丢进了殷氏王朝的脸面,
是以今早上朝时候,百官们再次奏折他选秀纳妃立后,殷稷未曾犹豫片刻就毫不迟疑应允了,
一则是他不能在被那个一个女人扰乱心绪,毫无帝王之尊,二则是昨夜那个小妇人入了他的梦里,着实把他气的够呛,
这几年他未曾宠幸过任何一个女子,纵然有他挑嘴缘故,但他更多时候还是为那个不知所踪的小妇和她腹中还未曾出生的王儿所牵肠挂肚,
这四年,他从未停止过寻找她们娘两,夜夜都在想着那个美艳软绵的小妇,
可她呢?在梦里都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事情,这个胆大包天小妇人竟然去逛了清倌坊。
一入梦就瞧见这般香艳扑鼻场景,殷稷当即就震怒无比,面对面跟小妇人发了好大一通邪火,并且提着刀挥起粗犷健壮的臂膀将那些狐媚子男人全都给砍了,
小妇人瞧见他大开杀戒,浑身沾满腥红滚热的血迹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这更加惹得殷稷不快,
以往小妇人只会在他头上作威作福,耍些无理取闹的坏脾气,什么时候会这样惧怕惊恐他,就因为他杀了人,还是……殷稷眸色一厉,还是说因着他将这个红杏出墙小妇的情郎们给砍了,
这小妇心疼了?
一想到这,殷稷高高在上的自尊心更加忍受不了,暴怒情绪上涨,掐着小妇人细白的脖颈子就要提过来质问她,可小妇人只知道拍打抗拒惧怕他,怎么都不肯乖乖到他身边来,
殷稷怎么瞧手里这个折腾无比的小妇怎么瞧不上眼,心底不悦情绪达到最顶峰,正要大跨步过去强势将小妇人拎小鸡崽子似的拎过来,就猛然从梦里清醒了过来,
他在梦里还没教训那个红杏出墙的不懂事小妇,怎么能够醒过来,殷稷在梦里暴怒,在梦外更是暴怒,气到冷厉眼眸里布满血丝,在寝殿里发了好大一通邪火,
到了王朝之上,又被百官逼迫着选秀纳妃立后,当时被百官们这样逼迫殷稷是感到极为不痛快的,
但头颅里不知怎么就想起昨夜梦里那个红杏出墙的不懂事小妇,去了清倌坊一点就是七八个清俊男郎为她弹琴唱曲儿,好不快哉,殷稷心底一想到这些,就冒起熊熊烈火,
当即就改变了主意,不过就是选秀,难不成他堂堂一国之主,还要被一个乡野小妇人掣肘一辈子守身如玉了,简直是笑话,这么多年只不过是挑嘴少有美人能够入得他法眼,
他就不相信,这次他全国上下选秀,搜罗天下美人,就选不出一个能够承受他榻上宠爱的貌美女郎。
高贵的帝王跟梦里那个出墙小妇生了好几日闷气,还是未曾缓解半分心绪,这事不能细想,越想越气,气得男人夜夜睡不着觉,睡不着觉他也要逼着自己硬睡,非要在将那日夜里的梦给续上,然后在将那个戳他心肺的小妇人捉过来好好痛打一顿,不然他哪能那般轻易熄火,
平日在岭南那个简陋宅子里,哪怕殷稷生了一点小气,小妇人都会巴心巴肝,想尽千方百计哄着他,
他是高高在上的尊贵帝王,自然不好哄,这会儿小妇人在梦里闯了这般大的祸,殷稷自然更不可能轻拿轻放,
可越想要什么就越没什么,这么多日过去,殷稷还是续不上那日夜里梦到的小妇,就连别的场景小妇他都梦不到了,
这让心绪不稳的男人更加暴虐烦躁,
这日,恰巧一道从江南来的奏折递呈到殷稷的手里,殷稷伸手接过放到桌案上翻阅,登时又被气的头顶冒烟,
四年前在岭南就有官商勾结之事,惹得他震怒,好好惩治了一番岭南杀鸡儆猴给整个王朝州郡震慑一番,没想到刚刚四年一过,底下这帮臭虫们就敢不将天子之威放在眼里,顶风作案,
官商勾结都是小事,江南是富庶之地,贪墨,私盐、货物走私,桩桩件件摞在一起就是大事,江南不似岭南那个贫瘠之地,江南若是贪墨,走私,那必然要比岭南还要数额庞大,
现下举国上下都在修养生息,平日国库中的银子殷稷都恨不得办成两半花,江南这群人竟然还敢顶风作案,着实让他震怒,再加上小妇人梦中红杏出墙之事,没地发泄情绪,好不容易来了个闸口,震怒又往上翻了数倍,
这回他必然要严惩江南这群酒囊饭袋的朝廷命官,真真正正做到让天下百官以儆效尤,在官品不洁之前,定然要好好想想那些同僚们的下场,
阖上折子,殷稷就吩咐属下准备下江南事宜,
本来这等事自然用不着殷稷亲自下江南,但这不正巧碰到殷稷震怒,气火不顺没地方宣泄,可不要好好找个出气筒好好替那个小妇人帮着他消消火。
帝王要下江南自然是隐蔽行事,毕竟他们这一行人前去江南是调查江南贪墨、走私的案子,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省的打草惊蛇,让江南那些酒囊饭袋提前接到了风声,到时候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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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办什么案子,
一切都是秘密行事,
自从吩咐属下准备下江南事宜,殷稷夜里不知为何,又被那个不省心小妇入了梦,这回不是小妇红杏出墙的场景,而是直接出现在了他的龙床之上,
小妇人衣着清凉,香艳扑鼻,身子雪白细腻,比四年前还要让男人心荡神驰,
男人四年都没碰着这个小妇身子,这会儿冷不防瞧见小妇人这般香艳的身段,腹下顿时起了反应,气息极是不稳,
冰冷无比的手掌下意识就要将小妇人柔软的身子给拉扯到怀里,可头颅里又忍不住想起那夜小妇红杏出墙之事,这个小妇脾性恶劣,他什么都能忍得纵容她,唯独红杏出墙一事无法忍得。
这事关一个帝王的尊严,
殷稷满腔热火犹如被一盆凉水浇下,当即冷下脸庞儿,低眸窥了窥龙榻上那曼妙支颐引诱他的美人,
这会儿男人没有方才那般热火无法自持,反倒是很是平淡,
就像是审视着什么罪孽深重的囚犯一样,
思量许久,男人方才缓缓伸出手,用力掐住小妇人白皙脖颈,
状似随口问道,“夜里在你房里那几个狗杂碎是谁?”男人脸庞甚是平淡,仿佛并未放在心上,
小妇人被他掐着脖子也不怕,嘻嘻笑笑疑惑柔软依偎过来,靠在他硬朗结实的胸膛口上,
不答她红杏出墙之事,反而到处撩拨起来许久未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
“好壮实的郎君,奴家最喜欢你这般魁梧强悍的男人,”小妇人浑身香艳,软绵无力将自己送到他的滚烫怀抱里,“腰也这般劲窄有力,”
“郎君,奴家这般貌美,你就不想么,”
殷稷粗糙指腹掐的都是软腻肌肤,低眸一嗅也都是引诱的女人香,
男人蹙眉,抵了抵舌尖,骂了声操。
104
第104章
◎“儿子”◎
殷稷做了一夜荒诞的梦,醒来时候明黄纱帐随着凉风从窗户罅隙漏出几缕进来,就再也入睡不得,
按部就班完成今日早朝,麻木听着底下百官朝臣的汇报,之后回到书房里怔怔坐了许久,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殷稷也不是很确定梧州那个粗鄙小妇到底有没有活着,找了整整四年都一无所获,梧州城被他翻了个底朝天,除却小妇人那日所穿衣物和首饰,军队没有打捞上来任何一块人骨之类,
午夜梦回,惊醒之后,他也不是没有质疑过自己判断,但下意识还是否认了那个最坏猜想,
没有打捞上来人骨,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被郊区山上野兽叼走生食,这是他最不愿意承认的结果,
这么多年还是更愿意相信小妇人只是被哪个好心人所救,只不过磕到脑袋忘记过去,所以才一直没有过来寻他,
殷稷头颅里有这么多丰富猜想,还要感谢在岭南那个贫瘠之地,日日夜夜勉为其难给小妇人讲话本子的功劳,